第2-39章 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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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学校声乐教学楼时，教室里已经莺莺燕燕，多出无数男男女女。
这些同学里只有少部分是去参加友谊赛的选手，大部分都是听说张佳月和冯蔓琳出现，匆匆赶来见“明星”的同学。
等江清川拼了命挤进去时，张佳月和冯蔓琳正被一圈圈围住傻在台上。她们就像两个道具一样，所有同学们很有序地上台、摆姿势、拍照，然后匆匆下台。
折腾能有半个小时后，热情如火的同学们终于逐渐散去。在一边时刻关注每一个人的江清川已经全身湿透，汗流浃背。
还好，这些只是学校的同学们，只是单纯地想和偶像合影。江清川从头到尾没有感知到任何威胁气息。
……
“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刚刚签约进入超越时代的呃……港岛前偶像歌手，黎耀麟老师。”
转向两个女孩，江清川指着小个子的张佳月：
“黎老师，这位是张佳月，我们超越时代名副其实的小女王。”
黎耀麟非常仔细地打量张佳月许久，然后春风满面地打招呼：
“你好你好，久仰大名了……粤音女王。”
张佳月微笑着点了点头，一副女王派头。
然后江清川转向冯蔓琳介绍道：
“这位是冯蔓琳小姐，我们超越时代的淑女神。”
黎耀麟心猛地颤了一下。
“冯小姐……你是……林惜珺？那位神秘的妙音女神？”
冯蔓琳淡然的脸上微微一笑：
“你好！‘妙音女神’这个称呼不敢当，都是那些歌迷们胡乱起的，做不得真。”
冯蔓琳声音饱满又平和，飘渺空灵，只简单的一句话就让黎耀麟深感惊叹。
“名副其实的妙音啊，冯小姐你的声音真美！”
“黎先生也不差，声音中实，底气十足。”
江清川见两个人开始互相吹捧，赶忙上前打断：
“二位二位，咱们先别互相表扬了……时间已经不多，赶紧聊正事吧。”
“对对对，我鸡皮疙瘩都一身啦！”一边的张佳月继续补刀。
黎耀麟尴尬地点头同意，冯蔓琳则优雅地戳了戳张佳月的小脑袋：
“他每次都宠着你，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
吐了吐舌头，张佳月一颠一颠地跑回舞台，拿下麦克风后问道：
“黎老师，这个怎么控制啊？”
黎耀麟收拾下激动的心情，正色介绍道：
“是这样，通常我们艺人的演出场所，音响设备各不相同，但作用机理都是相通的……”
从音响系统原理到实际音响的效果举例，黎耀麟把自己知道的统统说了一遍。
“那，进入新世纪后，现代音响设备大多采用数字信号，但其原理没有变化，所以音源对音响的影响永远只在功放设备上产生非常大的变化。
设备本身的问题会带来某些音域内的失真或信噪增加，所以简单来说，我们只需要搞清我们要用的音响设备最佳区域在那里，就能避免一些尴尬的情况出现，比如高音的杂音等。”
说完原理，黎耀麟开始讲解如何试音。
这里面包含了太多专业知识和临场应变能力，两个女孩和江清川都听得眉飞色舞，感悟颇深。
等这一节特别的课程结束时，不光他们三个，周围还围上来不少参加比赛的选手，大家都在很认真地记录和尝试理解黎耀麟所说的试音过程。
“所以，我们作为主场，会有得天独厚的优势——我们可以在彩排前就试好音响设备！”
一边的同学说完，黎耀麟笑着点了点头。
又有几位男女同学陆续问了些问题后，张佳月拉着江清川抱怨：
“喂，大坏蛋，我饿死了！咱们去吃饭吧！”
一看手机，已经快七点了，江清川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和黎耀麟午饭还没吃！饥寒交迫的感觉顿时袭遍全身。
黎耀麟早已习惯了这种没有饭点的生活，但江清川知道，无规律的饮食会严重损伤胃部功能。
“走了，一边吃饭一边聊。”
……
让黎耀麟没想到的是，张佳月和冯蔓琳居然带着他跑去学校食堂吃了这顿饭。
黎耀麟知道，两个女孩并不是没钱，而是她们生活就是这样，没必要为了撑面子或是显摆地位，非要选个高档地方吃一顿饭。
尽管她们成名已久，可这两位华语乐坛里的当红歌星，依然保持着朴素的观念和纯真的心态。黎耀麟越发觉得超越时代给予每位艺人的，不仅仅是个展示自我的舞台，还有一些其他显而易见却异常珍贵的东西。
而放在任何名人的身上，这种事都会让人跌破眼镜吧。
看了看言谈自如的两个女孩和江清川，黎耀麟自嘲地笑了笑。然后他开始侧面打听了下超越时代曾经如日中天的几位歌手，比如“梦想女王”穆思珺、“古风”杨明俊和“浪子”王离现在的生活，却得到了让他略感意外的答复。
“你说王离啊，他去大西北体验生活了。我就不明白，那一马戈壁的破地方有什么好留恋的……”
张佳月还是那么“毒舌”，几句话下来就把西北的贫瘠和荒凉描述得贴切万分。
黎耀麟没去过大西北苦寒之地，当然不知道张佳月的描述中有多大水分。
“别听她胡说八道……其实西北还蛮好的，只是气候恶劣点……还有，我只听过‘一马平川’，哪来的‘一马戈壁’？”
江清川一面掐着张佳月的小脸蛋，一面纠正黎耀麟的认知。
“不许掐我……你看脸都红了！”张佳月咬牙切齿地挣扎开，然后对黎耀麟继续述说其他人：
“杨明俊去了阎硕那拜师学艺，据说现在是空军文艺团里最受欢迎的歌手呢！”
“阎硕……和我有过一面之缘……”
说起阎硕老先生，黎耀麟仿佛陷入往事的回忆中，自言自语道：
“我记得当初我转战棒子国时候有幸和他见过一面，那时阎老先生对我说过这么一句话，‘你的未来还是在华语乐坛……’。”
张佳月闪着大眼睛问他：
“那后来呢？”
“我的发展处处受限：创作的歌被拿去卖掉或给公司其他歌手唱，很多时候安排好的登场被临时挤掉，综艺节目永远排不到我上场，即便上场了，也会因为语言不通没有机会露脸……唉，反正很不顺利。”
张佳月一双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和那对略皱起的眉头都流露出无限的同情和不平。
摸了摸她的脑袋，黎耀麟忽然口气一转：
“不过现在好了，我又回到华语乐坛，而且有机会和各位在一起拼搏，我仿佛看到了我的未来，一片光明！”
黎耀麟属于很稳重又非常绅士的一个人，能给人相当的安全感，就像当初的杨明俊。
不知不觉间，这位不屈于现实，不放弃梦想的“黎老师”，让张佳月和冯蔓琳都敬佩万分。
“对了，还有小……穆思珺现在成了保姆，每天给我们做晚饭吃……”
“噗……”
黎耀麟嘴里的饭全部喷了出去。
“她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一面擦衣服，黎耀麟一面不解地追问。
“某些人说喜欢吃她做的饭咯……”
张佳月一边瞄着江清川，一边带着浓重的嫉妒说道。
“……”
一顿饭吃得很快，因为很多闻讯赶来的追星同学们又慢慢把他们围了起来。见情况不好，几个人慌不择路地逃离食堂。
和黎耀麟分别后，江清川带着冯蔓琳和小女王慢悠悠地散步回到别墅。
……
其实冯瑾惠这次赶来南粤看望女儿，一方面是想知道她苏醒后是不是有什么后遗症，另一方面她有件难以启齿的事情想和女儿商量。
左等又等，终于看见了女儿的身影。
“琳琳，回来了？”
“妈？您怎么过来了……您又坐公交车来的？”
“是啊，反正没事做，顺便来看看你。”
拉着女儿的手，又深有含义地看了一眼江清川，冯瑾惠带着女儿回了冯蔓琳的房间。
“你猜冯妈妈找琳琳有什么事？”小女王眨巴着眼睛看着江清川。
“我上哪知道去？”江清川一翻白眼，来到小穆老师身边坐下，然后问她：
“穆姐，你吃了吗？”
小穆老师知道他们今晚会在学校吃，所以没准备晚餐。不过刚刚冯瑾惠过来也没吃晚饭，所以小穆老师给她和自己各下了碗面。
“吃过了。你们进展如何？”
“还算顺利，这个黎耀麟经验老道，而且很有耐心，就这一下午我们都学了不少东西……回头我给你补课！”
小穆老师红着脸点了点头。
看到江清川衣服上还有饭粒，小穆老师忙伸出手取下来，然后唠叨着：
“看你！多大了还像个孩子似的！你看你这饭吃的，都吃到胸前了！”
江清川低头看去，应该是黎耀麟喷的……
不过江清川没说破，轻轻拉住小穆老师的手放在一边，自己亲手整理起来。他心里总觉得这饭粒不是自己弄的，不希望小穆老师碰……
张佳月在一边“咳咳”地咳了两声，然后顺势扎进小穆老师怀里说道：
“你看，这大坏蛋对你就这么温柔，对我态度就那么恶劣！他今天还凶我！”
江清川一头黑线……这小女王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开始学会诬陷他。
“臭丫头，再胡说！”
江清川说完便假装伸手要掐张佳月，被小穆老师挡了下来。
“哎……你别欺负佳月好不好，多让让她嘛……”
……
几个人又胡闹了一阵。
江清川这时才发现，小穆老师和张佳月真的越来越像姐妹，身高都比较娇小，都很瘦，都很有精神……
正胡乱想着，楼上却传来冯蔓琳的咆哮声：
“他敢！他要是再逼我，就把我的尸体给他送去！……”
楼下的几个人都吓坏了，能让他们的淑女神这么撕心裂肺地咆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等几个人冲上楼，见到冯蔓琳正在冯瑾惠怀里抽泣。
“发生什么了？”江清川急不可待地问道。
“呜呜……”冯蔓琳只顾哭泣，而冯瑾惠看了一眼江清川后，哆嗦着嘴唇说道：
“琳琳爸爸给她找了个对象……听说是某个大人物的小儿子。”
“什么？”
这次轮到江清川咆哮了。
“你们想拿琳琳去和别人联姻？这究竟怎么回事？”
“清川你别急，这事儿还只是个想法，琳琳他爸没说死，咱们还有机会……”
再次回到学校声乐教学楼时，教室里已经莺莺燕燕，多出无数男男女女。
这些同学里只有少部分是去参加友谊赛的选手，大部分都是听说张佳月和冯蔓琳出现，匆匆赶来见“明星”的同学。
等江清川拼了命挤进去时，张佳月和冯蔓琳正被一圈圈围住傻在台上。她们就像两个道具一样，所有同学们很有序地上台、摆姿势、拍照，然后匆匆下台。
折腾能有半个小时后，热情如火的同学们终于逐渐散去。在一边时刻关注每一个人的江清川已经全身湿透，汗流浃背。
还好，这些只是学校的同学们，只是单纯地想和偶像合影。江清川从头到尾没有感知到任何威胁气息。
……
“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刚刚签约进入超越时代的呃……港岛前偶像歌手，黎耀麟老师。”
转向两个女孩，江清川指着小个子的张佳月：
“黎老师，这位是张佳月，我们超越时代名副其实的小女王。”
黎耀麟非常仔细地打量张佳月许久，然后春风满面地打招呼：
“你好你好，久仰大名了……粤音女王。”
张佳月微笑着点了点头，一副女王派头。
然后江清川转向冯蔓琳介绍道：
“这位是冯蔓琳小姐，我们超越时代的淑女神。”
黎耀麟心猛地颤了一下。
“冯小姐……你是……林惜珺？那位神秘的妙音女神？”
冯蔓琳淡然的脸上微微一笑：
“你好！‘妙音女神’这个称呼不敢当，都是那些歌迷们胡乱起的，做不得真。”
冯蔓琳声音饱满又平和，飘渺空灵，只简单的一句话就让黎耀麟深感惊叹。
“名副其实的妙音啊，冯小姐你的声音真美！”
“黎先生也不差，声音中实，底气十足。”
江清川见两个人开始互相吹捧，赶忙上前打断：
“二位二位，咱们先别互相表扬了……时间已经不多，赶紧聊正事吧。”
“对对对，我鸡皮疙瘩都一身啦！”一边的张佳月继续补刀。
黎耀麟尴尬地点头同意，冯蔓琳则优雅地戳了戳张佳月的小脑袋：
“他每次都宠着你，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
吐了吐舌头，张佳月一颠一颠地跑回舞台，拿下麦克风后问道：
“黎老师，这个怎么控制啊？”
黎耀麟收拾下激动的心情，正色介绍道：
“是这样，通常我们艺人的演出场所，音响设备各不相同，但作用机理都是相通的……”
从音响系统原理到实际音响的效果举例，黎耀麟把自己知道的统统说了一遍。
“那，进入新世纪后，现代音响设备大多采用数字信号，但其原理没有变化，所以音源对音响的影响永远只在功放设备上产生非常大的变化。
设备本身的问题会带来某些音域内的失真或信噪增加，所以简单来说，我们只需要搞清我们要用的音响设备最佳区域在那里，就能避免一些尴尬的情况出现，比如高音的杂音等。”
说完原理，黎耀麟开始讲解如何试音。
这里面包含了太多专业知识和临场应变能力，两个女孩和江清川都听得眉飞色舞，感悟颇深。
等这一节特别的课程结束时，不光他们三个，周围还围上来不少参加比赛的选手，大家都在很认真地记录和尝试理解黎耀麟所说的试音过程。
“所以，我们作为主场，会有得天独厚的优势——我们可以在彩排前就试好音响设备！”
一边的同学说完，黎耀麟笑着点了点头。
又有几位男女同学陆续问了些问题后，张佳月拉着江清川抱怨：
“喂，大坏蛋，我饿死了！咱们去吃饭吧！”
一看手机，已经快七点了，江清川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和黎耀麟午饭还没吃！饥寒交迫的感觉顿时袭遍全身。
黎耀麟早已习惯了这种没有饭点的生活，但江清川知道，无规律的饮食会严重损伤胃部功能。
“走了，一边吃饭一边聊。”
……
让黎耀麟没想到的是，张佳月和冯蔓琳居然带着他跑去学校食堂吃了这顿饭。
黎耀麟知道，两个女孩并不是没钱，而是她们生活就是这样，没必要为了撑面子或是显摆地位，非要选个高档地方吃一顿饭。
尽管她们成名已久，可这两位华语乐坛里的当红歌星，依然保持着朴素的观念和纯真的心态。黎耀麟越发觉得超越时代给予每位艺人的，不仅仅是个展示自我的舞台，还有一些其他显而易见却异常珍贵的东西。
而放在任何名人的身上，这种事都会让人跌破眼镜吧。
看了看言谈自如的两个女孩和江清川，黎耀麟自嘲地笑了笑。然后他开始侧面打听了下超越时代曾经如日中天的几位歌手，比如“梦想女王”穆思珺、“古风”杨明俊和“浪子”王离现在的生活，却得到了让他略感意外的答复。
“你说王离啊，他去大西北体验生活了。我就不明白，那一马戈壁的破地方有什么好留恋的……”
张佳月还是那么“毒舌”，几句话下来就把西北的贫瘠和荒凉描述得贴切万分。
黎耀麟没去过大西北苦寒之地，当然不知道张佳月的描述中有多大水分。
“别听她胡说八道……其实西北还蛮好的，只是气候恶劣点……还有，我只听过‘一马平川’，哪来的‘一马戈壁’？”
江清川一面掐着张佳月的小脸蛋，一面纠正黎耀麟的认知。
“不许掐我……你看脸都红了！”张佳月咬牙切齿地挣扎开，然后对黎耀麟继续述说其他人：
“杨明俊去了阎硕那拜师学艺，据说现在是空军文艺团里最受欢迎的歌手呢！”
“阎硕……和我有过一面之缘……”
说起阎硕老先生，黎耀麟仿佛陷入往事的回忆中，自言自语道：
“我记得当初我转战棒子国时候有幸和他见过一面，那时阎老先生对我说过这么一句话，‘你的未来还是在华语乐坛……’。”
张佳月闪着大眼睛问他：
“那后来呢？”
“我的发展处处受限：创作的歌被拿去卖掉或给公司其他歌手唱，很多时候安排好的登场被临时挤掉，综艺节目永远排不到我上场，即便上场了，也会因为语言不通没有机会露脸……唉，反正很不顺利。”
张佳月一双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和那对略皱起的眉头都流露出无限的同情和不平。
摸了摸她的脑袋，黎耀麟忽然口气一转：
“不过现在好了，我又回到华语乐坛，而且有机会和各位在一起拼搏，我仿佛看到了我的未来，一片光明！”
黎耀麟属于很稳重又非常绅士的一个人，能给人相当的安全感，就像当初的杨明俊。
不知不觉间，这位不屈于现实，不放弃梦想的“黎老师”，让张佳月和冯蔓琳都敬佩万分。
“对了，还有小……穆思珺现在成了保姆，每天给我们做晚饭吃……”
“噗……”
黎耀麟嘴里的饭全部喷了出去。
“她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一面擦衣服，黎耀麟一面不解地追问。
“某些人说喜欢吃她做的饭咯……”
张佳月一边瞄着江清川，一边带着浓重的嫉妒说道。
“……”
一顿饭吃得很快，因为很多闻讯赶来的追星同学们又慢慢把他们围了起来。见情况不好，几个人慌不择路地逃离食堂。
和黎耀麟分别后，江清川带着冯蔓琳和小女王慢悠悠地散步回到别墅。
……
其实冯瑾惠这次赶来南粤看望女儿，一方面是想知道她苏醒后是不是有什么后遗症，另一方面她有件难以启齿的事情想和女儿商量。
左等又等，终于看见了女儿的身影。
“琳琳，回来了？”
“妈？您怎么过来了……您又坐公交车来的？”
“是啊，反正没事做，顺便来看看你。”
拉着女儿的手，又深有含义地看了一眼江清川，冯瑾惠带着女儿回了冯蔓琳的房间。
“你猜冯妈妈找琳琳有什么事？”小女王眨巴着眼睛看着江清川。
“我上哪知道去？”江清川一翻白眼，来到小穆老师身边坐下，然后问她：
“穆姐，你吃了吗？”
小穆老师知道他们今晚会在学校吃，所以没准备晚餐。不过刚刚冯瑾惠过来也没吃晚饭，所以小穆老师给她和自己各下了碗面。
“吃过了。你们进展如何？”
“还算顺利，这个黎耀麟经验老道，而且很有耐心，就这一下午我们都学了不少东西……回头我给你补课！”
小穆老师红着脸点了点头。
看到江清川衣服上还有饭粒，小穆老师忙伸出手取下来，然后唠叨着：
“看你！多大了还像个孩子似的！你看你这饭吃的，都吃到胸前了！”
江清川低头看去，应该是黎耀麟喷的……
不过江清川没说破，轻轻拉住小穆老师的手放在一边，自己亲手整理起来。他心里总觉得这饭粒不是自己弄的，不希望小穆老师碰……
张佳月在一边“咳咳”地咳了两声，然后顺势扎进小穆老师怀里说道：
“你看，这大坏蛋对你就这么温柔，对我态度就那么恶劣！他今天还凶我！”
江清川一头黑线……这小女王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开始学会诬陷他。
“臭丫头，再胡说！”
江清川说完便假装伸手要掐张佳月，被小穆老师挡了下来。
“哎……你别欺负佳月好不好，多让让她嘛……”
……
几个人又胡闹了一阵。
江清川这时才发现，小穆老师和张佳月真的越来越像姐妹，身高都比较娇小，都很瘦，都很有精神……
正胡乱想着，楼上却传来冯蔓琳的咆哮声：
“他敢！他要是再逼我，就把我的尸体给他送去！……”
楼下的几个人都吓坏了，能让他们的淑女神这么撕心裂肺地咆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等几个人冲上楼，见到冯蔓琳正在冯瑾惠怀里抽泣。
“发生什么了？”江清川急不可待地问道。
“呜呜……”冯蔓琳只顾哭泣，而冯瑾惠看了一眼江清川后，哆嗦着嘴唇说道：
“琳琳爸爸给她找了个对象……听说是某个大人物的小儿子。”
“什么？”
这次轮到江清川咆哮了。
“你们想拿琳琳去和别人联姻？这究竟怎么回事？”
“清川你别急，这事儿还只是个想法，琳琳他爸没说死，咱们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