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海鲜大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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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百万找了个看上去不太惹眼的地方，邀请冷海峰吃海鲜。
冷海峰非常满意这个地方，不那么高调奢侈，又很有雅趣。
赵百万自然是要带上女儿赵凝。
可他没告诉赵凝要请谁，一方面他想给女儿个惊喜，另一方面，他嘱咐冷海峰捎上江清川，大家当面把事情讲明白，省得之后再有误会。
冷海峰准时到达，不仅他和江清川，他们还带上了冯蔓琳和软磨硬泡非要来的小女王张佳月。
“哇哦，这个地方不错哎，以后你要带我来这里吃海鲜，我超喜欢吃大龙虾！”
张佳月一进门就兴奋不已地大呼小叫。
江清川按了按她的小脑袋说道：
“你要是不想狗仔队盯上你，最好小声点。”
“哦……”
还在危险时期内的张佳月瞬间老实了。
女接待员上前询问几位是否有约，冷海峰点了点头应道：
“春晖园，谢谢。”
跟着她来到二层的一个包间里时，赵百万和赵凝已经入座。
“你……”
再次看到冷海峰时，赵凝有些魂不守舍。
“好久不见，赵凝小姐。”
冷海峰还是那么自信迷人的微笑，还是一切都风轻云淡的神情。这熟悉的声音和笑容，让赵凝回忆起两人短暂的几晚相处。
不过，紧接着冯蔓琳走进来时，赵凝那淡然的神情不见了。
冷海峰拉起冯蔓琳的手走到赵百万身边，恭敬地介绍道：
“赵叔，这位就是你口中那位‘冯小姐’，她是我妹妹冯蔓琳。”
“赵叔好！”
冯蔓琳优雅地给赵百万请安。
“人中龙凤，真是人中龙凤！你好冯小姐……”
“赵叔太客气了，叫我琳琳就好。”
“额，好吧，那我托大，叫你一声琳琳！”
点头应允，赵百万慌忙扯过身边已经傻了的赵凝：
“凝儿快来，他你认识了，我不多介绍……刚刚你也听见，这位是冷海峰的妹妹冯蔓琳小姐……别发愣啊，快打招呼！”
赵百万不知道女儿为什么失魂一样，一面提醒她注意礼仪，一面对着兄妹俩陪笑。
“你好！你……好漂亮。”
赵凝对自己的容貌非常自信，可自从见到冯蔓琳后，那点自信早已不见踪影。
近距离欣赏着冯蔓琳那张天女般的精致脸孔，赵凝一个女孩都有些痴了。
冯蔓琳也没好哪去。
“谢谢……赵小姐也非常漂亮……”
两个人互相夸赞一番后，赵凝突然想起什么事来：
“你和冷海峰是亲兄妹，可为什么你姓冯呢？”
“同父异母，我随我妈妈姓。”
“对不起……可我觉得我在哪见过你……”
冯蔓琳嫣然一笑，没有回应。
然后，冷海峰走出门去，转眼间把罪魁祸首江清川拽了进来。
“赵叔，你看看这位是不是那个‘江流’？”
“啊！——真的是你！”
冷海峰正了正衣领，一只手抓住江清川肩膀介绍道：
“好了，我听说你们之间有些小误会，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今天刚好一起澄清下。
下面我来正式给大家介绍这位自称‘江流’的家伙——他叫江清川，超越时代首席打杂的，兼风华浅唱临时伴奏，最近因为手头事情比较多，很久没上岗了……”
江清川讪讪一笑：“各位，实在对不起，之前我自己胡乱分析，害怕我把自己身份说出来，会被赵凝小姐误会，就用了我的艺名……”
等江清川说完看过去，赵凝好像根本没听他说什么。
赵百万见女儿没反应，赶忙呵呵陪笑：
“江先生多虑了……你的才能深深折服了我和我女儿，让我们关系……呵呵，我们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
“不怪就好，不怪就好……”
江清川缩了缩脖子，抖开冷海峰的“魔掌”说道：
“既然误会澄清，那这里没我啥事，我先走了，你们玩的开心哈……”
扭头刚要离开，赵凝突然喊了一嗓子：
“我想起来了！你是林惜珺！天啊……琳琳，你是林惜珺……”
冯蔓琳微笑着凑到江清川身边，在他腰上拧了一把，然后飘然点头：
“还是被你认出来了……林惜珺是我艺名。这个名字，还是他给我起的。”
说完，一把抓住江清川胳膊，小声说道：
“清川，你不许走！学校那些歌和赵凝有关，这事你今晚得问清楚！”
江清川呲呲牙，没敢动。
“琳琳，我好喜欢你那首《容易受伤的女人》！为什么你这么久了，都没出专辑？”
“哦，我还在读书，而且我只有一首歌，没办法出专辑啊……”
“那出个单曲也好啊……你不知道，我大学那些女同学们有多喜欢你，她们天天打听这首歌什么时候能出单曲。”
冯蔓琳还是那么风轻云淡：
“应该快了吧……等我空下来，就可以去制作单曲。不过……”
看了一眼身边坐立不安的江清川，冯蔓琳深有含义地说：
“最近我们麻烦不断，学校又出了些事，恐怕段时间没精力录制歌曲。”
星瀚艺术学院的事，赵凝当然知道。
“这件事……”
赵凝欲语未语，江清川和冯蔓琳能看出她内心在挣扎。
正这会儿，一个抱着只大龙虾的小女孩突然冲了进来：
“清川，我们吃这只吧……”
江清川吓了一跳，拼命躲开直奔自己鼻子来的龙虾钳，然后手忙脚乱地抓住龙虾后背丢在桌子上，伸手抓住小女孩的手骂道：
“我的小女王，你这是要干什么？我鼻子和你有仇吗？”
玩龙虾的自然是张佳月了。
等看清龙虾后面这位女孩的容貌时，赵凝大吃一惊：
“难道是……张恋珺小姐？”
“嗨，美女，别小姐小姐的，叫我佳月就好。”
冷海峰轻轻按了按张佳月脑袋，轻声介绍：
“她就是粤音女王张恋珺，原名叫张佳月。”
张佳月眨着大眼睛盯住赵凝看了许久，然后偷偷问身边的冯蔓琳：
“琳琳，是这个女的和江清川纠缠不清吗？”
冯蔓琳无奈地一点她的额头：
“别乱说，她应该是海峰的朋友……”
“是单纯的朋友吗？”张佳月心里没谱，于是上了心，安静地坐在一边，开始很仔细观察冷海峰和这位赵凝的神情。
见人都到齐，赵百万慌忙叫服务员上菜……当然，加了一道龙虾。
等大家坐好后，赵百万发现自己女儿变得非常沉默。
“凝儿，这里都是年轻人，你……”
赵凝有些心不在焉地应答：
“爸，你请冷海峰来吃饭，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呢？”
“额……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是不是我做错了？”
赵凝扭捏着摇头道：
“不是……谢谢你……”
第一次听到女儿感激自己，赵百万感觉自己心里舒坦极了。
“凝儿啊，这位冷海峰年纪轻轻却已经有了自己的事业，还弄得风生水起，你……得好好跟他学习！”
“我也在努力啊。”
“你那家公司就你一个人……”
“不是刚起步嘛……”
赵凝用带点幽怨的眼神看了看老爸，然后举杯对着几位男女们说道：
“各位，感谢大家赏脸前来，希望各位能吃好喝好，我先敬大家一杯！”
冷海峰和冯蔓琳都优雅地举杯回应，江清川则很随意地伸出手示意下……
看着冷海峰和赵凝“眉来眼去”的样子，张佳月觉察到了一丝不妙。
……
“喂，香香吗，你的风哥哥有心上人了……”
借口去洗手间，张佳月拿出电话打给在港岛陪母亲的李冰香。
“啊？呜呜……我该怎么办？”
这消息就像晴天霹雳，让最近如鱼得水的李冰香顿时手脚冰凉。
“别急别急，我看了那个女孩家庭条件不错，长得很好看，身材也……比你好……”
“张佳月你什么意思？”
“不是……你听我说啊，我的意思是你正面和她对抗的胜算不大，我们得想点别的方法……”
……
“佳月掉厕所里了吗？”
江清川见张佳月许久未回来，偷偷问身边的冯蔓琳。
“你说话敢再损点不……人家女孩子去厕所，慢一点很正常好吧？”
“哦……当我没问……”
转过头，江清川开始询问赵凝：
“对了赵凝小姐……”
“叫我凝儿就可以，‘赵凝小姐’这个称呼怎么感觉怪怪的。”赵凝纠正道。
“呃……好吧，凝姐，之前你创作了很多好听的歌，后来都到了我们星瀚艺术学院民族系的同学手里，你……”
江清川本来想等张佳月回来后才打听，可是她迟迟不回，江清川又怕错过时机，只能抓紧询问。
提起这事，赵凝眼中一黯：
“和你说也没关系，之前我在创立‘超越世界’的时候，本来想着出一张专辑打响名气，于是我把自己创作的十几首歌录音后，拿给了金鼎唱片公司……”
金鼎？
江清川和冯蔓琳对望一眼，大致猜到了前因后果。
“……他们说我的歌曲蛮不错的，可是现在这个网络时代，发专辑效果肯定不好，他们给我的建议是把歌曲卖给他们……”
“于是你就卖了？”冷海峰突然开口追问。
赵凝红着脸解释道：
“开始没打算卖，我还想能用这张专辑给超越时代一个下马威，可是我注册‘超越世界’公司的手续被批回来，原因是手续不全……
那时我又不想麻烦我老爸，刚好金鼎那边说能给我支持，条件就是卖掉这些歌……”
“也就是说，金鼎答应帮忙跑通公司注册的事，然后换来你的这些歌曲。”江清川皱着眉再次重复道。
赵凝点了点头。
“然后呢？”冷海峰听到“金鼎”这个名字时候，心里也有了一丝波动。
“反正一个多月一点消息没有。我去打听了，好像手续还是不全。”赵凝失望地说道。
江清川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凝姐，你被他们坑了……这家金鼎公司……”
他把金鼎和超越时代的过往简单说了一遍后，赵凝捂着嘴大吃一惊。
“他们怎么这么混蛋！”
“所以，我估计你卖了歌，你的公司也不会注册成功，而且没准那些歌的钱你也拿不到……”
赵百万看着自己女儿，小心地问：
“凝儿，他们有给钱吗？”
“没……他们说等歌曲上线了才会打钱给我……那个副总说，业内都是这样的……”
赵百万“啪”地把手拍在桌子上，站起身大骂道：
“金鼎真是不想活了！敢动我女儿的心思！”
赵凝吓了一跳，赶忙拉住自己老爹小声劝说：
“爸，你别这样，把人家吓着了。”
“对不起……牵扯到凝儿，我就有点激动。”赵百万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忙道歉。
“不过说起金鼎，他们的副总最近总是约我出去，说谈谈歌曲的事……他叫什么来着……好象是叫洪亮……”
赵百万找了个看上去不太惹眼的地方，邀请冷海峰吃海鲜。
冷海峰非常满意这个地方，不那么高调奢侈，又很有雅趣。
赵百万自然是要带上女儿赵凝。
可他没告诉赵凝要请谁，一方面他想给女儿个惊喜，另一方面，他嘱咐冷海峰捎上江清川，大家当面把事情讲明白，省得之后再有误会。
冷海峰准时到达，不仅他和江清川，他们还带上了冯蔓琳和软磨硬泡非要来的小女王张佳月。
“哇哦，这个地方不错哎，以后你要带我来这里吃海鲜，我超喜欢吃大龙虾！”
张佳月一进门就兴奋不已地大呼小叫。
江清川按了按她的小脑袋说道：
“你要是不想狗仔队盯上你，最好小声点。”
“哦……”
还在危险时期内的张佳月瞬间老实了。
女接待员上前询问几位是否有约，冷海峰点了点头应道：
“春晖园，谢谢。”
跟着她来到二层的一个包间里时，赵百万和赵凝已经入座。
“你……”
再次看到冷海峰时，赵凝有些魂不守舍。
“好久不见，赵凝小姐。”
冷海峰还是那么自信迷人的微笑，还是一切都风轻云淡的神情。这熟悉的声音和笑容，让赵凝回忆起两人短暂的几晚相处。
不过，紧接着冯蔓琳走进来时，赵凝那淡然的神情不见了。
冷海峰拉起冯蔓琳的手走到赵百万身边，恭敬地介绍道：
“赵叔，这位就是你口中那位‘冯小姐’，她是我妹妹冯蔓琳。”
“赵叔好！”
冯蔓琳优雅地给赵百万请安。
“人中龙凤，真是人中龙凤！你好冯小姐……”
“赵叔太客气了，叫我琳琳就好。”
“额，好吧，那我托大，叫你一声琳琳！”
点头应允，赵百万慌忙扯过身边已经傻了的赵凝：
“凝儿快来，他你认识了，我不多介绍……刚刚你也听见，这位是冷海峰的妹妹冯蔓琳小姐……别发愣啊，快打招呼！”
赵百万不知道女儿为什么失魂一样，一面提醒她注意礼仪，一面对着兄妹俩陪笑。
“你好！你……好漂亮。”
赵凝对自己的容貌非常自信，可自从见到冯蔓琳后，那点自信早已不见踪影。
近距离欣赏着冯蔓琳那张天女般的精致脸孔，赵凝一个女孩都有些痴了。
冯蔓琳也没好哪去。
“谢谢……赵小姐也非常漂亮……”
两个人互相夸赞一番后，赵凝突然想起什么事来：
“你和冷海峰是亲兄妹，可为什么你姓冯呢？”
“同父异母，我随我妈妈姓。”
“对不起……可我觉得我在哪见过你……”
冯蔓琳嫣然一笑，没有回应。
然后，冷海峰走出门去，转眼间把罪魁祸首江清川拽了进来。
“赵叔，你看看这位是不是那个‘江流’？”
“啊！——真的是你！”
冷海峰正了正衣领，一只手抓住江清川肩膀介绍道：
“好了，我听说你们之间有些小误会，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今天刚好一起澄清下。
下面我来正式给大家介绍这位自称‘江流’的家伙——他叫江清川，超越时代首席打杂的，兼风华浅唱临时伴奏，最近因为手头事情比较多，很久没上岗了……”
江清川讪讪一笑：“各位，实在对不起，之前我自己胡乱分析，害怕我把自己身份说出来，会被赵凝小姐误会，就用了我的艺名……”
等江清川说完看过去，赵凝好像根本没听他说什么。
赵百万见女儿没反应，赶忙呵呵陪笑：
“江先生多虑了……你的才能深深折服了我和我女儿，让我们关系……呵呵，我们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
“不怪就好，不怪就好……”
江清川缩了缩脖子，抖开冷海峰的“魔掌”说道：
“既然误会澄清，那这里没我啥事，我先走了，你们玩的开心哈……”
扭头刚要离开，赵凝突然喊了一嗓子：
“我想起来了！你是林惜珺！天啊……琳琳，你是林惜珺……”
冯蔓琳微笑着凑到江清川身边，在他腰上拧了一把，然后飘然点头：
“还是被你认出来了……林惜珺是我艺名。这个名字，还是他给我起的。”
说完，一把抓住江清川胳膊，小声说道：
“清川，你不许走！学校那些歌和赵凝有关，这事你今晚得问清楚！”
江清川呲呲牙，没敢动。
“琳琳，我好喜欢你那首《容易受伤的女人》！为什么你这么久了，都没出专辑？”
“哦，我还在读书，而且我只有一首歌，没办法出专辑啊……”
“那出个单曲也好啊……你不知道，我大学那些女同学们有多喜欢你，她们天天打听这首歌什么时候能出单曲。”
冯蔓琳还是那么风轻云淡：
“应该快了吧……等我空下来，就可以去制作单曲。不过……”
看了一眼身边坐立不安的江清川，冯蔓琳深有含义地说：
“最近我们麻烦不断，学校又出了些事，恐怕段时间没精力录制歌曲。”
星瀚艺术学院的事，赵凝当然知道。
“这件事……”
赵凝欲语未语，江清川和冯蔓琳能看出她内心在挣扎。
正这会儿，一个抱着只大龙虾的小女孩突然冲了进来：
“清川，我们吃这只吧……”
江清川吓了一跳，拼命躲开直奔自己鼻子来的龙虾钳，然后手忙脚乱地抓住龙虾后背丢在桌子上，伸手抓住小女孩的手骂道：
“我的小女王，你这是要干什么？我鼻子和你有仇吗？”
玩龙虾的自然是张佳月了。
等看清龙虾后面这位女孩的容貌时，赵凝大吃一惊：
“难道是……张恋珺小姐？”
“嗨，美女，别小姐小姐的，叫我佳月就好。”
冷海峰轻轻按了按张佳月脑袋，轻声介绍：
“她就是粤音女王张恋珺，原名叫张佳月。”
张佳月眨着大眼睛盯住赵凝看了许久，然后偷偷问身边的冯蔓琳：
“琳琳，是这个女的和江清川纠缠不清吗？”
冯蔓琳无奈地一点她的额头：
“别乱说，她应该是海峰的朋友……”
“是单纯的朋友吗？”张佳月心里没谱，于是上了心，安静地坐在一边，开始很仔细观察冷海峰和这位赵凝的神情。
见人都到齐，赵百万慌忙叫服务员上菜……当然，加了一道龙虾。
等大家坐好后，赵百万发现自己女儿变得非常沉默。
“凝儿，这里都是年轻人，你……”
赵凝有些心不在焉地应答：
“爸，你请冷海峰来吃饭，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呢？”
“额……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是不是我做错了？”
赵凝扭捏着摇头道：
“不是……谢谢你……”
第一次听到女儿感激自己，赵百万感觉自己心里舒坦极了。
“凝儿啊，这位冷海峰年纪轻轻却已经有了自己的事业，还弄得风生水起，你……得好好跟他学习！”
“我也在努力啊。”
“你那家公司就你一个人……”
“不是刚起步嘛……”
赵凝用带点幽怨的眼神看了看老爸，然后举杯对着几位男女们说道：
“各位，感谢大家赏脸前来，希望各位能吃好喝好，我先敬大家一杯！”
冷海峰和冯蔓琳都优雅地举杯回应，江清川则很随意地伸出手示意下……
看着冷海峰和赵凝“眉来眼去”的样子，张佳月觉察到了一丝不妙。
……
“喂，香香吗，你的风哥哥有心上人了……”
借口去洗手间，张佳月拿出电话打给在港岛陪母亲的李冰香。
“啊？呜呜……我该怎么办？”
这消息就像晴天霹雳，让最近如鱼得水的李冰香顿时手脚冰凉。
“别急别急，我看了那个女孩家庭条件不错，长得很好看，身材也……比你好……”
“张佳月你什么意思？”
“不是……你听我说啊，我的意思是你正面和她对抗的胜算不大，我们得想点别的方法……”
……
“佳月掉厕所里了吗？”
江清川见张佳月许久未回来，偷偷问身边的冯蔓琳。
“你说话敢再损点不……人家女孩子去厕所，慢一点很正常好吧？”
“哦……当我没问……”
转过头，江清川开始询问赵凝：
“对了赵凝小姐……”
“叫我凝儿就可以，‘赵凝小姐’这个称呼怎么感觉怪怪的。”赵凝纠正道。
“呃……好吧，凝姐，之前你创作了很多好听的歌，后来都到了我们星瀚艺术学院民族系的同学手里，你……”
江清川本来想等张佳月回来后才打听，可是她迟迟不回，江清川又怕错过时机，只能抓紧询问。
提起这事，赵凝眼中一黯：
“和你说也没关系，之前我在创立‘超越世界’的时候，本来想着出一张专辑打响名气，于是我把自己创作的十几首歌录音后，拿给了金鼎唱片公司……”
金鼎？
江清川和冯蔓琳对望一眼，大致猜到了前因后果。
“……他们说我的歌曲蛮不错的，可是现在这个网络时代，发专辑效果肯定不好，他们给我的建议是把歌曲卖给他们……”
“于是你就卖了？”冷海峰突然开口追问。
赵凝红着脸解释道：
“开始没打算卖，我还想能用这张专辑给超越时代一个下马威，可是我注册‘超越世界’公司的手续被批回来，原因是手续不全……
那时我又不想麻烦我老爸，刚好金鼎那边说能给我支持，条件就是卖掉这些歌……”
“也就是说，金鼎答应帮忙跑通公司注册的事，然后换来你的这些歌曲。”江清川皱着眉再次重复道。
赵凝点了点头。
“然后呢？”冷海峰听到“金鼎”这个名字时候，心里也有了一丝波动。
“反正一个多月一点消息没有。我去打听了，好像手续还是不全。”赵凝失望地说道。
江清川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凝姐，你被他们坑了……这家金鼎公司……”
他把金鼎和超越时代的过往简单说了一遍后，赵凝捂着嘴大吃一惊。
“他们怎么这么混蛋！”
“所以，我估计你卖了歌，你的公司也不会注册成功，而且没准那些歌的钱你也拿不到……”
赵百万看着自己女儿，小心地问：
“凝儿，他们有给钱吗？”
“没……他们说等歌曲上线了才会打钱给我……那个副总说，业内都是这样的……”
赵百万“啪”地把手拍在桌子上，站起身大骂道：
“金鼎真是不想活了！敢动我女儿的心思！”
赵凝吓了一跳，赶忙拉住自己老爹小声劝说：
“爸，你别这样，把人家吓着了。”
“对不起……牵扯到凝儿，我就有点激动。”赵百万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忙道歉。
“不过说起金鼎，他们的副总最近总是约我出去，说谈谈歌曲的事……他叫什么来着……好象是叫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