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论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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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刚才所做的事情，让我有一些不高兴，可是我跟张天师也算有一些交情，不太好意思动他门下的弟子，所以呢，只是让你帮我跑
跑路，记住哟，要快，从这里到龙虎山的路不近，如果你不能让张天师在一个月之内将你的禁制解除，以后你就只能想、能看，却永远都不能
动了，而两个月之后，你的身子就要开始慢慢干瘪，直至身亡，可你的身体却不会腐烂，同样，你的灵魂也只能永远禁在躯壳之中，永世不能
出来，这可是我学自西方的木乃伊禁法！”陈春大吹法螺。
“你……”颤抖着手指，甄道士悲愤莫名，他哪里想得到清微派的长老会骗人呢？
“其实，只要在一个月之内解除这种禁制，是一点事也不会有的有！你可要想好了，”陈春看到甄道士好像在提功运气，笑了笑，又说道：
“没用的，我这种禁法，差一点的人都觉不出来的，哪怕你知道了，也觉不出有什么不同之处，可这一个月这后，就不同了，你可以接着运功
察一下，反正就一个月的时间！”
“扑通！”甄道士跪倒在了陈春面前，“真人，您老人家就饶了我吧，我只是一个小道士，只是龙虎山像我这样的数以千记，连天师道的门
墙也入不了，只学过一些小法术，连手里的道符都是花钱从天师道的正式弟子手里买的，您想，像我这种身份，又如何能见得到天师他老人家
呀？这次小道只是为了赚点钱罢了，并不是有心干坏事的！求求您，就饶了我吧！”
“哼，就知道你刚才没打什么好主意，”陈春哼了一声，又对甄道士笑了笑说道：“放心，你只要让人传上话去，就说陈道明有话传于天师
，他一定会接见你的！”
“这……”甄道士还是有一些犹豫，他不知道陈道明是道号，还以为是陈春的名字呢，道士用俗家名字行走天下的人也很多，清微派“道”
字辈的道士现在只有陈春一个，而且没几个人知道。
“不答应？那就算了！”陈春做无所谓状。
“小道这就去，这就去成不？”性命要紧，时间紧急，边说，甄道士边向外跑去。
“苏超，这下，老子可是好好的坑了你一遭，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呀！嘿嘿嘿……”望着甄道士的背影，陈春在心里不住的阴笑着。他刚才
让甄道转述给张静宁的话中，大多是故意挑拨张静宁跟苏超的，本来张静宁对苏超就没多少好感，经过他从中作梗，相信两个人之间一定会有
更加大的误会，尤其是苏超，倒霉定了，除非他敢跟张静宁动手，不过这个可能实在是渺茫，至于张静宁会不会相信他的话，这就不用问了，
再怎么说也是混过好多年的了，说几句话的水平还会没有吗？
（正在峨嵋山运功疗伤的苏超突然感到心神不宁，勉强停了下来，苦思了一下，想不通为什么，只能嘀咕着：“金辉老道你个死老鬼，居然趁
老子跟那摩诃叶比斗的时候隔空打老子两掌，虽说让老子免于一败，最后嬴了，可是也让老子伤上加伤，本来只要休养个把月现在恐怕要等一
年了，呜呜呜，静宁，这一年你可要孤单了！”）
坑完了甄道士，陈春把几个小子放了，再命他们把刘蒙一伙人给捆结实扔出去，陈春又看向了敢个美人头，他想跟这个鬼好好聊一下，怎
么说也是当了十年的道士了，而且还是第一次见鬼，不好好了解一下怎么行？
“你怎么只有头呢？”还是这个问题。
“小女子自从成鬼以后，修炼‘太阴炼形法’，由于本身功力不足，只能形成一个头部，保住本识，还不能再塑其他部位！”美人头老老实
实在答道，她是鬼，怕的就是这种会捉鬼的道士，虽然她知道陈春不行，可看人家的架势，不仅身穿清微道派的长老袍服，还传给张天师传话
，一看就知道不能随意招惹。
“太阴炼形法？”陈春想了一想，“那不是妖怪们练习的功法吗？我可是看过记载的！”
“其实，鬼、妖之类一开始的时候大都是禀承太阴星散发的阴气练功，所以，几乎所有的妖鬼都会这‘太阴炼形法’！这是妖鬼之中最普通
也最基本的功法，尤其是我们这些鬼体，天生就会吸收阴气，‘太阴炼形法’对我们来说，就像就是本能一样！”美人头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陈春点了点头，又极为感兴趣地问道：“你还知不知道这个世上有什么鬼？他们都跟你一样吗？”
美人头做了一个思考的样子，“除了那个教我修炼的朋友，我并不认识他的鬼，只是根据多年的经验，我可以告诉道长，鬼的形成是很难的
！”
“鬼很难形成？不是说这个世上鬼很多吗？”陈春问道。
“鬼确实是有不少，可能是因为我们大唐人多吧！”美人头不确定道：“可是自从我得病身亡之后，就一直呆在这营州城，没有出过远门，
除了那个教我修炼的朋友，营州这几十年内，根本就没有新鬼出现！”
“教你修炼的朋友？”
“那是一个已经成鬼很多年的朋友，正是他教我修炼的，只是我们认识不久之后他就离开了这里！”
“成鬼真得很难吗？”陈春奇怪地问道。
“正是！虽然人死后魂魄离体，可是，这些魂魄根本就没有什么力量，一旦受阳气侵袭，马上就有可能会烟消云散！就算能保得一时，若是
没有能找到一个**之地，根本就没有修炼的可能，虽然魂魄能自觉修炼的，可是能撑到成鬼之时的可以说是少而又少，很多魂魄在还未成鬼
之时就禁不住阳气的消磨，消失了！”
“魂跟鬼还不一样？”这话陈春还是第一次听说。
“正是，魂是无处不在的，可鬼却是修炼之后才形成的，不能控制阴气，就不算成鬼！”美人头说道。
“那你是怎么回事？”陈春又问道。
“我死之后，家里把一块寒玉蟾蜍放在了我的嘴里，才让我保得了魂魄，并借这寒玉蟾蜍本身的寒阴之气修炼成鬼，后来我朋友带我来到了
这院子下面的一个***才定居下来！”
“是这样啊！对了，不是说普通人是不能看得见鬼的吗？”陈春又问起了另一个问题。
“这倒不是，鬼都会隐形之术，可以现身，也可以隐形！”
“对了，不是说什么鬼是禀承什么戾气啦、杀气啦之类所生的吗？比如就有什么‘戾鬼’之类的！”陈春还是有问题。
“不是，其实所有的魂魄都有可能成鬼，只是条件问题罢了，那种戾鬼只是因为它们本身的问题，人们也只是用那个‘戾’字来说明他们很
凶而已，并不是什么戾气，要知道，有时候，一些胆小的鬼也是怕恶人的！而且，戾气和杀气只是一种虚无的说法，是人对自己的感受的描述
，世上可没有这些东西！”
“这倒也是！只是，你经常在人前显形吗？不怕别人找法师来灭了你吗？”这又是一个疑问。
“小财父母死的早，我也只能帮帮他，好在他本身还不坏，能收留这些孤儿，不过，我倒并不是经常现身出来，要不然，首先就是这几个小
家伙受不了我身上的阴气！”
“你们这样可不是长久之计！……”陈春随口说道。
“营州地处偏远，地方也小，想要到别处，连路费也攒不起来，我们可是一大帮子人，又都是小孩！”方财从屋外走了进来，一帮小子丫头
跟在后面。
“这样啊！那我很同情你们，好了，问题都问完了，我也该走了！”收拾一下，陈春谁也没理，就这么走出了屋子。
“真没同情心，还以为你是个好人呢！”看着陈春的背影，小道士鼓着腮帮子气道。
“得了吧，小丫头，我这一生最信奉的一句话就是我老大曾经跟我说过的‘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没找你们算帐就已经是宽宏大量了，
你还不知足？”陈春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故作鄙视道。
“你……”小道士一时无语，陈春说的可全是大实话。
“对了，你真的就不知道什么地方还有鬼？”陈春又向美人头问道。
“我虽然不认识第三只鬼，可也不是不知道有鬼的地方！”美人头说道，“道长如果你对鬼感兴趣的话，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三个鬼最多的地
方！只是我想警告你，永远也不要去那里！”
“说说看？”陈春极感兴趣地催促道。
美人头笑了笑，“我那位朋友曾经有一次对我说过，天下有三大鬼域，分别为：山之陵、冢之里、水之底！”
“鬼域？居然还有三个？”陈春看着自己竖起的三个手指头，大惊。
“不错，我那朋友说，三大鬼域都是人的禁区，不要说普通人，就是高明的修道之士，进去也只有死路一条！”美人头说道。
“山之陵？陵不是皇帝的墓吗？这地方可多了！难不成是哪一个皇帝成了鬼了？冢之里？不就是墓里头吗？跟陵差不多！水之底？难不是一
伙淹死鬼？”陈春沉思了一会儿，又向美人头问道。
“山之陵的主人是蒙将军；水之底的主人是楚霸王；至于冢之里，我那位朋友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在里面，而且他连那是指的哪里也不知道！
”美人头答道。
“楚霸王？不是吧？那不就是西楚霸王项羽了？他居然……那么，那个水就是指乌江了？”陈春双目圆睁，难以置信！
“道长猜的不错，乌江水域之主正是西楚霸王！”美人头答道。
“那么，那个蒙将军又是指什么？”陈春又想了一想，还是不得其解，再次抬头向美人头看去。
“不知道，只知道生前好像是个将军！而他死后也一直只认这个称号！”美人头答道。
“还有什么消息，再说说看！”陈春忍不住又打听道。
“楚霸王的水之底据说是三大鬼域里面最晚出现的，里面的鬼据说都是战魂之鬼！而山之陵，十分神秘，而且据说那里的鬼全都是——生鬼
！”见陈春还想多知道一些，美人头又说道。
“生鬼？什么意思？”陈春皱眉问道。
“鬼是死的，而生鬼，还有一个名字叫做活鬼，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我那们朋友曾说，生鬼，就是有躯体的鬼，是带着自己的身体一齐修
炼而成的！”美人头解释了一下。
“靠，居然搞附身？”陈春撇了撇嘴，对山之陵的鬼印象大坏，同时暗中发誓，死也不到那里去，免得被鬼给夺了躯壳！
“至于冢之里，我只知道它是三大鬼域里出现最早的，而且里面的鬼也是三大鬼域里面最少的，可是，它的实力，据说却是三大鬼域之中最
强的！”
“那就是说，冢之里的鬼全都是超级老鬼了？”陈春抱着胳膊，随口说道。
“就这些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全是听我敢朋友说的！”美人头笑了一下，表示自己已经全部坦白。
“都说完了啊？那就再见了，我走了！”也不再留一会儿，陈春极为干脆的一摆手，撒开大步，就向外走去。
“哼！……”看着陈春走远以后，小道士狠狠地对着他的背影“哼”了一声，看来还是心有不满。
“算啦，他也算不错了，要不然，我们恐怕早就被抓进官府了！”厨子摇了摇头说道。
“行了，看看这里乱的，先收拾一下吧，等那个刘蒙醒过来，指不定还要找咱们算帐呢，咱们还是先做好准备再说！”秀才说道。
“姑奶奶，”方财抬头对美人头说道：“你这回可要帮我们，再去警告一下那个刘蒙，不能让他去官府，要不然，咱们更倒霉。”
“放心吧，我会去的！”美人头答道。
“咦！”厨子突然叫了一声，从地上捡起了一张纸：“乖乖，银票，一千两呀……”
……
“发财啦！……”欢呼声响起！
“等等，”方财突然制止了这些小子丫头的欢呼，摸着下巴，阴笑道：“既然有钱了，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跑远一点了，那么，刘蒙那小子
还没醒过来，我们可以趁机再他敲一笔，你们说呢？……”
……
“财主，刚才那个道士说你十年后能当上咱们大唐的黑道头子，看来，这话还是很有水准的！……”半天之后，秀才小心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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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而两个月之后，你的身子就要开始慢慢干瘪，直至身亡，可你的身体却不会腐烂，同样，你的灵魂也只能永远禁在躯壳之中，永世不能
出来，这可是我学自西方的木乃伊禁法！”陈春大吹法螺。
“你……”颤抖着手指，甄道士悲愤莫名，他哪里想得到清微派的长老会骗人呢？
“其实，只要在一个月之内解除这种禁制，是一点事也不会有的有！你可要想好了，”陈春看到甄道士好像在提功运气，笑了笑，又说道：
“没用的，我这种禁法，差一点的人都觉不出来的，哪怕你知道了，也觉不出有什么不同之处，可这一个月这后，就不同了，你可以接着运功
察一下，反正就一个月的时间！”
“扑通！”甄道士跪倒在了陈春面前，“真人，您老人家就饶了我吧，我只是一个小道士，只是龙虎山像我这样的数以千记，连天师道的门
墙也入不了，只学过一些小法术，连手里的道符都是花钱从天师道的正式弟子手里买的，您想，像我这种身份，又如何能见得到天师他老人家
呀？这次小道只是为了赚点钱罢了，并不是有心干坏事的！求求您，就饶了我吧！”
“哼，就知道你刚才没打什么好主意，”陈春哼了一声，又对甄道士笑了笑说道：“放心，你只要让人传上话去，就说陈道明有话传于天师
，他一定会接见你的！”
“这……”甄道士还是有一些犹豫，他不知道陈道明是道号，还以为是陈春的名字呢，道士用俗家名字行走天下的人也很多，清微派“道”
字辈的道士现在只有陈春一个，而且没几个人知道。
“不答应？那就算了！”陈春做无所谓状。
“小道这就去，这就去成不？”性命要紧，时间紧急，边说，甄道士边向外跑去。
“苏超，这下，老子可是好好的坑了你一遭，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呀！嘿嘿嘿……”望着甄道士的背影，陈春在心里不住的阴笑着。他刚才
让甄道转述给张静宁的话中，大多是故意挑拨张静宁跟苏超的，本来张静宁对苏超就没多少好感，经过他从中作梗，相信两个人之间一定会有
更加大的误会，尤其是苏超，倒霉定了，除非他敢跟张静宁动手，不过这个可能实在是渺茫，至于张静宁会不会相信他的话，这就不用问了，
再怎么说也是混过好多年的了，说几句话的水平还会没有吗？
（正在峨嵋山运功疗伤的苏超突然感到心神不宁，勉强停了下来，苦思了一下，想不通为什么，只能嘀咕着：“金辉老道你个死老鬼，居然趁
老子跟那摩诃叶比斗的时候隔空打老子两掌，虽说让老子免于一败，最后嬴了，可是也让老子伤上加伤，本来只要休养个把月现在恐怕要等一
年了，呜呜呜，静宁，这一年你可要孤单了！”）
坑完了甄道士，陈春把几个小子放了，再命他们把刘蒙一伙人给捆结实扔出去，陈春又看向了敢个美人头，他想跟这个鬼好好聊一下，怎
么说也是当了十年的道士了，而且还是第一次见鬼，不好好了解一下怎么行？
“你怎么只有头呢？”还是这个问题。
“小女子自从成鬼以后，修炼‘太阴炼形法’，由于本身功力不足，只能形成一个头部，保住本识，还不能再塑其他部位！”美人头老老实
实在答道，她是鬼，怕的就是这种会捉鬼的道士，虽然她知道陈春不行，可看人家的架势，不仅身穿清微道派的长老袍服，还传给张天师传话
，一看就知道不能随意招惹。
“太阴炼形法？”陈春想了一想，“那不是妖怪们练习的功法吗？我可是看过记载的！”
“其实，鬼、妖之类一开始的时候大都是禀承太阴星散发的阴气练功，所以，几乎所有的妖鬼都会这‘太阴炼形法’！这是妖鬼之中最普通
也最基本的功法，尤其是我们这些鬼体，天生就会吸收阴气，‘太阴炼形法’对我们来说，就像就是本能一样！”美人头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陈春点了点头，又极为感兴趣地问道：“你还知不知道这个世上有什么鬼？他们都跟你一样吗？”
美人头做了一个思考的样子，“除了那个教我修炼的朋友，我并不认识他的鬼，只是根据多年的经验，我可以告诉道长，鬼的形成是很难的
！”
“鬼很难形成？不是说这个世上鬼很多吗？”陈春问道。
“鬼确实是有不少，可能是因为我们大唐人多吧！”美人头不确定道：“可是自从我得病身亡之后，就一直呆在这营州城，没有出过远门，
除了那个教我修炼的朋友，营州这几十年内，根本就没有新鬼出现！”
“教你修炼的朋友？”
“那是一个已经成鬼很多年的朋友，正是他教我修炼的，只是我们认识不久之后他就离开了这里！”
“成鬼真得很难吗？”陈春奇怪地问道。
“正是！虽然人死后魂魄离体，可是，这些魂魄根本就没有什么力量，一旦受阳气侵袭，马上就有可能会烟消云散！就算能保得一时，若是
没有能找到一个**之地，根本就没有修炼的可能，虽然魂魄能自觉修炼的，可是能撑到成鬼之时的可以说是少而又少，很多魂魄在还未成鬼
之时就禁不住阳气的消磨，消失了！”
“魂跟鬼还不一样？”这话陈春还是第一次听说。
“正是，魂是无处不在的，可鬼却是修炼之后才形成的，不能控制阴气，就不算成鬼！”美人头说道。
“那你是怎么回事？”陈春又问道。
“我死之后，家里把一块寒玉蟾蜍放在了我的嘴里，才让我保得了魂魄，并借这寒玉蟾蜍本身的寒阴之气修炼成鬼，后来我朋友带我来到了
这院子下面的一个***才定居下来！”
“是这样啊！对了，不是说普通人是不能看得见鬼的吗？”陈春又问起了另一个问题。
“这倒不是，鬼都会隐形之术，可以现身，也可以隐形！”
“对了，不是说什么鬼是禀承什么戾气啦、杀气啦之类所生的吗？比如就有什么‘戾鬼’之类的！”陈春还是有问题。
“不是，其实所有的魂魄都有可能成鬼，只是条件问题罢了，那种戾鬼只是因为它们本身的问题，人们也只是用那个‘戾’字来说明他们很
凶而已，并不是什么戾气，要知道，有时候，一些胆小的鬼也是怕恶人的！而且，戾气和杀气只是一种虚无的说法，是人对自己的感受的描述
，世上可没有这些东西！”
“这倒也是！只是，你经常在人前显形吗？不怕别人找法师来灭了你吗？”这又是一个疑问。
“小财父母死的早，我也只能帮帮他，好在他本身还不坏，能收留这些孤儿，不过，我倒并不是经常现身出来，要不然，首先就是这几个小
家伙受不了我身上的阴气！”
“你们这样可不是长久之计！……”陈春随口说道。
“营州地处偏远，地方也小，想要到别处，连路费也攒不起来，我们可是一大帮子人，又都是小孩！”方财从屋外走了进来，一帮小子丫头
跟在后面。
“这样啊！那我很同情你们，好了，问题都问完了，我也该走了！”收拾一下，陈春谁也没理，就这么走出了屋子。
“真没同情心，还以为你是个好人呢！”看着陈春的背影，小道士鼓着腮帮子气道。
“得了吧，小丫头，我这一生最信奉的一句话就是我老大曾经跟我说过的‘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没找你们算帐就已经是宽宏大量了，
你还不知足？”陈春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故作鄙视道。
“你……”小道士一时无语，陈春说的可全是大实话。
“对了，你真的就不知道什么地方还有鬼？”陈春又向美人头问道。
“我虽然不认识第三只鬼，可也不是不知道有鬼的地方！”美人头说道，“道长如果你对鬼感兴趣的话，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三个鬼最多的地
方！只是我想警告你，永远也不要去那里！”
“说说看？”陈春极感兴趣地催促道。
美人头笑了笑，“我那位朋友曾经有一次对我说过，天下有三大鬼域，分别为：山之陵、冢之里、水之底！”
“鬼域？居然还有三个？”陈春看着自己竖起的三个手指头，大惊。
“不错，我那朋友说，三大鬼域都是人的禁区，不要说普通人，就是高明的修道之士，进去也只有死路一条！”美人头说道。
“山之陵？陵不是皇帝的墓吗？这地方可多了！难不成是哪一个皇帝成了鬼了？冢之里？不就是墓里头吗？跟陵差不多！水之底？难不是一
伙淹死鬼？”陈春沉思了一会儿，又向美人头问道。
“山之陵的主人是蒙将军；水之底的主人是楚霸王；至于冢之里，我那位朋友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在里面，而且他连那是指的哪里也不知道！
”美人头答道。
“楚霸王？不是吧？那不就是西楚霸王项羽了？他居然……那么，那个水就是指乌江了？”陈春双目圆睁，难以置信！
“道长猜的不错，乌江水域之主正是西楚霸王！”美人头答道。
“那么，那个蒙将军又是指什么？”陈春又想了一想，还是不得其解，再次抬头向美人头看去。
“不知道，只知道生前好像是个将军！而他死后也一直只认这个称号！”美人头答道。
“还有什么消息，再说说看！”陈春忍不住又打听道。
“楚霸王的水之底据说是三大鬼域里面最晚出现的，里面的鬼据说都是战魂之鬼！而山之陵，十分神秘，而且据说那里的鬼全都是——生鬼
！”见陈春还想多知道一些，美人头又说道。
“生鬼？什么意思？”陈春皱眉问道。
“鬼是死的，而生鬼，还有一个名字叫做活鬼，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我那们朋友曾说，生鬼，就是有躯体的鬼，是带着自己的身体一齐修
炼而成的！”美人头解释了一下。
“靠，居然搞附身？”陈春撇了撇嘴，对山之陵的鬼印象大坏，同时暗中发誓，死也不到那里去，免得被鬼给夺了躯壳！
“至于冢之里，我只知道它是三大鬼域里出现最早的，而且里面的鬼也是三大鬼域里面最少的，可是，它的实力，据说却是三大鬼域之中最
强的！”
“那就是说，冢之里的鬼全都是超级老鬼了？”陈春抱着胳膊，随口说道。
“就这些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全是听我敢朋友说的！”美人头笑了一下，表示自己已经全部坦白。
“都说完了啊？那就再见了，我走了！”也不再留一会儿，陈春极为干脆的一摆手，撒开大步，就向外走去。
“哼！……”看着陈春走远以后，小道士狠狠地对着他的背影“哼”了一声，看来还是心有不满。
“算啦，他也算不错了，要不然，我们恐怕早就被抓进官府了！”厨子摇了摇头说道。
“行了，看看这里乱的，先收拾一下吧，等那个刘蒙醒过来，指不定还要找咱们算帐呢，咱们还是先做好准备再说！”秀才说道。
“姑奶奶，”方财抬头对美人头说道：“你这回可要帮我们，再去警告一下那个刘蒙，不能让他去官府，要不然，咱们更倒霉。”
“放心吧，我会去的！”美人头答道。
“咦！”厨子突然叫了一声，从地上捡起了一张纸：“乖乖，银票，一千两呀……”
……
“发财啦！……”欢呼声响起！
“等等，”方财突然制止了这些小子丫头的欢呼，摸着下巴，阴笑道：“既然有钱了，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跑远一点了，那么，刘蒙那小子
还没醒过来，我们可以趁机再他敲一笔，你们说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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