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兵贵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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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河市市委市政府办公楼宏伟壮观，远看如八字敞开，中间主楼是市委市政府，两边副楼分别是人大和政协。办公楼前广场公园占地千余亩，公园广场雕栏亭廊相连，四周种植名贵银杏树，花坛里百花盛开，广场正中间音乐喷泉间或水珠冲天响起舒缓的音乐。喷泉循环蓄水池里养了红鲤鱼，或成群结队；或鱼贯而游。用官场上话说鲤鱼跳龙门，象征着仕途宏伟远大一步登天。楼群造型如八字，巧合了封建社会俗语：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越野车泊主楼前停车场，方向明带着大家舍车拾阶而上，一共有七十级台阶，所谓七上八下，市委市政府大楼正门两边树立一对威武石雕兽中之王的狮子，正虎视眈眈注视进入大楼的人。
“好气派的市委市政府大楼，太霸气了。”穆文馨第一次来到昌河市委，她看见到如此宏大气派办公大楼连连惊叹。
“如此富丽堂皇的办公楼并不是经济发达的标志，一个县级市建造如此高大宏伟的办公大楼背后是奢侈腐败的标志。”周子恒深知动不动用十几个亿打造办公场所，这是百姓血汗钱，工程建设背后是一串串贪污腐败的数字。
“江东经济在全省排名靠后，金碧辉煌的办公楼如雨后春笋节节高，江东市所属市县区办公大楼都是在江安众主政江东时兴建打造的，其中就有江安众情妇专门承揽市政工程，涉案落马官员几十个，江安众落马后承认自己给情妇打工。这公园广场前面设置了岗亭，白天上班时间不容许老百姓进入广场，这是公共资源的浪费。”方向明回头指着空无冷寂的广场说道。
“难怪没有人在广场休闲，这是严重脱离群众的官僚主义。”穆文馨自从参加专案组加入刑警，从封闭的特警工作环境一下子进入错综复杂的官场，让她一时难以适应，她愤世嫉俗，看见腐败现象恨不得把那些贪官污吏绳之以法。
方向明一行很快来到了昌河市委，肖得龙带着两名纪委干部在金碧辉煌市委办公楼下等候方向明一行的到来。肖得龙看见方向明一行人拾阶而上，他马上下阶梯迎了过来。
“兵贵神速，方局长亲自挂帅，我底气就足了。”肖得龙一把握住方向明的手，又与雷霆行动小组成员一一握手。
“我们到会议室开一个简短的案情分析会，要马上进入临战状态。”方向明招呼大家。
雷霆小组成员来到纪委案情分析会议室，会议室全封闭隔音，肖得龙让昌河市纪委干部给大家倒茶，他紧挨方向明坐下，上午魏斌打来电话，成立了雷霆行动小组，他担任副组长，今天周末，他没有向赵代书记汇报，主要是担心案子也许牵扯到赵云飞代书记，赵云飞当初是殷昌河父亲提拔的，两家关系就像一家人亲密。党的***后，纪委工作悄然发生了变化，案件向上级纪委和当地党委同时汇报，他趁周末空挡先向江东市纪委汇报，来个先斩后奏，等周一再向昌河市党委汇报，可以避免了案情提前泄露出去。
方向明首先一一介绍了江东派来的雷霆行动小组成员后说道：“我们两班人马合在一起一共九个人，我受江东市党委和纪委委派昌河担任雷霆行动小组组长，老肖担任副组长，这是一次硬碰硬查处黑白两道违纪违法案件，需要大家齐心协力投入到案件侦破之中，争取早日挖出非法采沙的保护伞，你是东道主，你先详细介绍一下案情背景。”
肖得龙首先介绍了纪委第一监察室主任雷宇和监察干部田间后说道：“我已经联系好了办案场地，就在武警招待所，武警支队长尚武答应抽一个班的武警配合调查小组工作。事情经过是湖心镇酒店老板胡江霞告发了江生在酒中下药迷奸了她，她跟杨子江是情人关系，现羁押在昌河看守所，她到纪委状告水上分局局长郝茂曾经是浪里飞薄涛涌黑保护伞，郝茂指使江生除掉了薄涛涌嫁祸船老大杨子江，还有水上霸孟天柱也收监了，我们就以迷奸胡江霞为由抓捕江生，事先装扮买沙人找到杨子江的运沙船，江生雇了一个船工开船，他自己没有在船上，据船工说江生最近忙于收购采沙点，不知道他的踪影，打他手机总是关机，他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躲起来不得而知，我们还没有采取大规模的行动，主要是怕打草惊蛇。如果枪杀浪里飞薄涛涌的背后主使人是郝茂，郝茂背后就有可能是殷昌河，也许还牵扯到市里主要领导。”
肖得龙说到这里心情复杂起来，昌河非法采沙是一个错综复杂的问题，他一直都难以查处黑势力的保护伞，主要还是牵扯面太广，还有地方保护主义，许爱民一直压制他难有作为，现在该是扬眉吐气的时候了，肖得龙意味深长地继续介绍案情背景：“郝茂是殷昌河铁杆的亲信，这在公安系统是公开的秘密，赵云飞与殷昌河亲如一家，当初殷昌河父亲在位的时候极力举荐赵云飞，江安众才把赵云飞提拔为市长，他与昌河帮有着千丝万缕联系，如果不出意料，殷昌河明年就有可能进入市常委兼政法委书记。我们也收到一些匿名举报，他们充当非法采沙保护伞不是一年两年，而是长期所为，敛财不少，我们通过秘密调查，郝茂在老家盖了一栋豪华住宅，市区以他父母名义购买两套商品房，以他妻子名义购买两套商品房。殷昌河也在多地购有房产，他儿子大学毕业后在北京工作，儿子在北京的住房三环以内，价值不菲，还有挂在儿子名下房产有五套，外地三套，殷昌河和郝茂在领导干部财产公示登记显然漏报隐瞒了组织，殷昌河父母都是南下老干部，他母亲逝世时候还留下遗言：骨灰撒长江，丧事从简不准收礼。殷昌河的父母对他要求严格，他却辜负父母的期望，现在纪委和公安两班人马汇合在一起，我认为最要紧的是两件事。一件就是通过胡江霞做鱼饵抓住江生；二是把船老大杨子江和水上霸孟天柱两人尽快从昌河市看守所转移到江东市看守所，这两个人是重要证人，对方都是执掌法令公安局一把手，要灭口很容易。”
肖得龙说完站起来走到多媒体前播出江生投影照片继续说道：“江生，男，三十三岁，昌河本地人，黑道上称混世魔王，曾经跟水上霸孟天柱拜个把兄弟，八年前有个命案怀疑是他所为，后来因为证据不足让他逍遥法外，等下我把嫌疑人的照片都发送到大家手机里。”肖得龙介绍完江生马上切换到郝茂幻灯片介绍道：“郝茂，男，四十二岁，昌河市公安局水上分局局长，曾经当过殷昌河的秘书，深受殷昌河器重，据调查，浪里飞薄涛涌被杀头天，郝茂扣留了杨子江运沙船，江生曾经到过郝茂的办公室。从浪里飞薄涛涌被枪杀来分析，枪支很有可能是郝茂提供的，我们分析江生也许趁乱开枪打死了浪里飞薄涛涌。郝茂充当黑势力保护伞重要的证人蒸发了。老方，你总体把握，我们听从你指挥。”肖得龙简单介绍了案情的背景。
“老肖的建议很周全，我想听听大家畅所欲言建议。”方向明仔细听取了肖得龙分析案情，他现在独立办案，每一次行动都要进行周密论证，这就需要集思广益。
“我认为通过胡江霞引出江生来比较玄乎，目前立案还处于保密期，江生还不会闻到风声藏匿起来，也许他怕迷奸了胡江霞，怕她报案暂时避一下风头，转移杨子江和孟天柱先放一放，要是惊动了昌河市公安局，只要有内鬼通风报信，江生就可能很快消失在江湖，到时要抓捕江生好比大海捞针，我认为抓捕江生至关重要。”周子恒自从阅读了材料就开始思考案件的切入点。
“我赞成子恒意见，目前他们还不敢对杨子江和孟天柱下手，江生和胡江霞才是他们急需灭口的证人，我们监控江生和郝茂手机号，可以缩小抓捕江生范围。”何洁专门负责监控设备和审讯。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们分成几个小组装扮买沙的商人到各个采沙点搜索江生。”穆文馨自从加入专案组就爱上了极富有挑战性刑警工作。
“还可以化妆成小混子到江生收购采沙点强买赊账方式，让江生出面调解，在周日就可以拿下江生。”李可也学会用脑子办案。
“我跟李可一起深入虎穴，凭我们功夫对付那些江湖小混子没有问题。”陈东也支持李可的方案。
方向明听取了大家三言二语的建言，周子恒建议比较稳妥，先不要惊动昌河公安局，周一昌河市委就知道了江东纪委下派了调查组，赵云飞要是有问题，昌河公安局也很快得到信息，最好要在明天抓住江生。假如郝茂指使江生杀人灭口，郝茂违法违纪性质更严重了。江生要是得到信息消失了，还一时难以抓捕，或者让举报人胡江霞遭到报复，这都不利于案件顺利侦破结案。江生是郝茂重要证人，胡江霞需要保护，江生开了机，胡江霞以提供保护为名诱惑江生前来，要是认为诱捕反而惊动了他。穆文馨建议还是行之有效，分成小组深入江湖采沙点捕获江生踪迹，如果江生反抗，两个人势单力薄，又很难从江湖黑恶势力手中带回江生。方向明听取大家的建议，他经过反复斟酌拿出总体方案。
“看来你们刑警的意见是一致的，深入虎穴开展猎虎行动，这也是尽快抓捕江生最好的捷径，我同意子恒建议，明天不转移两名嫌疑犯，以免打草惊蛇。何洁和穆文馨在小组驻地监控郝茂和江生的手机，我和老肖以及田间带一个班的武警深入湖心镇坐镇指挥，调配一艘快艇和一车辆，随时为深入第一线办案小组提供支援。我们在湖心镇再详细了解江湖采沙分布点，还可以暗中保护胡江霞。周子恒和李可，雷宇和陈东分成两组乔装打扮成买沙的商贾深入采沙点以谈生意名义寻找江生的踪迹，你们两个小组互成犄角，周子恒一组前往沙甸滩采沙点；雷宇一组前往洲头坝采沙点，你们一方有情况，另一方马上靠拢，必要时引起冲突，江生不出来马上撤回湖心镇，我们随时保持联系。何洁周一下午负责向昌河市委通气，案件具体情况不要汇报，同时做好监控郝茂手机的准备，如果他打江生的手机，锁定了江生所在的位置第一时间通知我，所有人向江生所在地出击，我们做最坏打算，一旦让江生得到信息，他也许会离开昌河逃跑，马上在陆路和水路拦截，老肖负责联系昌河武警支队，何洁和穆文馨马上带武警到水上公安分局宣布双规郝茂，打他个措手不及。”方向明作了总体详细行动安排。
“我要求参加猎虎行动。”穆文馨听到自己安排在驻地监听通讯心里十分着急。
“在雷霆小组每一个人要绝对服从安排，我重申一下纪律。一、一切行动听指挥；二、办案期间不准接听无关紧要电话或者单独行动；三、除紧急情况外不准击毙犯罪嫌疑人；四、不准与行动小组以外人透露案情。你们两个女同胞也有个伴，任务也很艰巨，二十四小时轮换监控郝茂和江生手机波段。文馨，小组有的是机会让你这个穆桂英挂帅到办案第一线。兵贵神速，会议结束后马上各自行动，大家迅速到达指定的位置。”方向明结束了案情分析会。
案情分析会一结束，雷霆行动小组成员迅速向指定地点进发，猎狐混世魔王江生行动张网已待。（未完待续）
昌河市市委市政府办公楼宏伟壮观，远看如八字敞开，中间主楼是市委市政府，两边副楼分别是人大和政协。办公楼前广场公园占地千余亩，公园广场雕栏亭廊相连，四周种植名贵银杏树，花坛里百花盛开，广场正中间音乐喷泉间或水珠冲天响起舒缓的音乐。喷泉循环蓄水池里养了红鲤鱼，或成群结队；或鱼贯而游。用官场上话说鲤鱼跳龙门，象征着仕途宏伟远大一步登天。楼群造型如八字，巧合了封建社会俗语：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越野车泊主楼前停车场，方向明带着大家舍车拾阶而上，一共有七十级台阶，所谓七上八下，市委市政府大楼正门两边树立一对威武石雕兽中之王的狮子，正虎视眈眈注视进入大楼的人。
“好气派的市委市政府大楼，太霸气了。”穆文馨第一次来到昌河市委，她看见到如此宏大气派办公大楼连连惊叹。
“如此富丽堂皇的办公楼并不是经济发达的标志，一个县级市建造如此高大宏伟的办公大楼背后是奢侈腐败的标志。”周子恒深知动不动用十几个亿打造办公场所，这是百姓血汗钱，工程建设背后是一串串贪污腐败的数字。
“江东经济在全省排名靠后，金碧辉煌的办公楼如雨后春笋节节高，江东市所属市县区办公大楼都是在江安众主政江东时兴建打造的，其中就有江安众情妇专门承揽市政工程，涉案落马官员几十个，江安众落马后承认自己给情妇打工。这公园广场前面设置了岗亭，白天上班时间不容许老百姓进入广场，这是公共资源的浪费。”方向明回头指着空无冷寂的广场说道。
“难怪没有人在广场休闲，这是严重脱离群众的官僚主义。”穆文馨自从参加专案组加入刑警，从封闭的特警工作环境一下子进入错综复杂的官场，让她一时难以适应，她愤世嫉俗，看见腐败现象恨不得把那些贪官污吏绳之以法。
方向明一行很快来到了昌河市委，肖得龙带着两名纪委干部在金碧辉煌市委办公楼下等候方向明一行的到来。肖得龙看见方向明一行人拾阶而上，他马上下阶梯迎了过来。
“兵贵神速，方局长亲自挂帅，我底气就足了。”肖得龙一把握住方向明的手，又与雷霆行动小组成员一一握手。
“我们到会议室开一个简短的案情分析会，要马上进入临战状态。”方向明招呼大家。
雷霆小组成员来到纪委案情分析会议室，会议室全封闭隔音，肖得龙让昌河市纪委干部给大家倒茶，他紧挨方向明坐下，上午魏斌打来电话，成立了雷霆行动小组，他担任副组长，今天周末，他没有向赵代书记汇报，主要是担心案子也许牵扯到赵云飞代书记，赵云飞当初是殷昌河父亲提拔的，两家关系就像一家人亲密。党的***后，纪委工作悄然发生了变化，案件向上级纪委和当地党委同时汇报，他趁周末空挡先向江东市纪委汇报，来个先斩后奏，等周一再向昌河市党委汇报，可以避免了案情提前泄露出去。
方向明首先一一介绍了江东派来的雷霆行动小组成员后说道：“我们两班人马合在一起一共九个人，我受江东市党委和纪委委派昌河担任雷霆行动小组组长，老肖担任副组长，这是一次硬碰硬查处黑白两道违纪违法案件，需要大家齐心协力投入到案件侦破之中，争取早日挖出非法采沙的保护伞，你是东道主，你先详细介绍一下案情背景。”
肖得龙首先介绍了纪委第一监察室主任雷宇和监察干部田间后说道：“我已经联系好了办案场地，就在武警招待所，武警支队长尚武答应抽一个班的武警配合调查小组工作。事情经过是湖心镇酒店老板胡江霞告发了江生在酒中下药迷奸了她，她跟杨子江是情人关系，现羁押在昌河看守所，她到纪委状告水上分局局长郝茂曾经是浪里飞薄涛涌黑保护伞，郝茂指使江生除掉了薄涛涌嫁祸船老大杨子江，还有水上霸孟天柱也收监了，我们就以迷奸胡江霞为由抓捕江生，事先装扮买沙人找到杨子江的运沙船，江生雇了一个船工开船，他自己没有在船上，据船工说江生最近忙于收购采沙点，不知道他的踪影，打他手机总是关机，他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躲起来不得而知，我们还没有采取大规模的行动，主要是怕打草惊蛇。如果枪杀浪里飞薄涛涌的背后主使人是郝茂，郝茂背后就有可能是殷昌河，也许还牵扯到市里主要领导。”
肖得龙说到这里心情复杂起来，昌河非法采沙是一个错综复杂的问题，他一直都难以查处黑势力的保护伞，主要还是牵扯面太广，还有地方保护主义，许爱民一直压制他难有作为，现在该是扬眉吐气的时候了，肖得龙意味深长地继续介绍案情背景：“郝茂是殷昌河铁杆的亲信，这在公安系统是公开的秘密，赵云飞与殷昌河亲如一家，当初殷昌河父亲在位的时候极力举荐赵云飞，江安众才把赵云飞提拔为市长，他与昌河帮有着千丝万缕联系，如果不出意料，殷昌河明年就有可能进入市常委兼政法委书记。我们也收到一些匿名举报，他们充当非法采沙保护伞不是一年两年，而是长期所为，敛财不少，我们通过秘密调查，郝茂在老家盖了一栋豪华住宅，市区以他父母名义购买两套商品房，以他妻子名义购买两套商品房。殷昌河也在多地购有房产，他儿子大学毕业后在北京工作，儿子在北京的住房三环以内，价值不菲，还有挂在儿子名下房产有五套，外地三套，殷昌河和郝茂在领导干部财产公示登记显然漏报隐瞒了组织，殷昌河父母都是南下老干部，他母亲逝世时候还留下遗言：骨灰撒长江，丧事从简不准收礼。殷昌河的父母对他要求严格，他却辜负父母的期望，现在纪委和公安两班人马汇合在一起，我认为最要紧的是两件事。一件就是通过胡江霞做鱼饵抓住江生；二是把船老大杨子江和水上霸孟天柱两人尽快从昌河市看守所转移到江东市看守所，这两个人是重要证人，对方都是执掌法令公安局一把手，要灭口很容易。”
肖得龙说完站起来走到多媒体前播出江生投影照片继续说道：“江生，男，三十三岁，昌河本地人，黑道上称混世魔王，曾经跟水上霸孟天柱拜个把兄弟，八年前有个命案怀疑是他所为，后来因为证据不足让他逍遥法外，等下我把嫌疑人的照片都发送到大家手机里。”肖得龙介绍完江生马上切换到郝茂幻灯片介绍道：“郝茂，男，四十二岁，昌河市公安局水上分局局长，曾经当过殷昌河的秘书，深受殷昌河器重，据调查，浪里飞薄涛涌被杀头天，郝茂扣留了杨子江运沙船，江生曾经到过郝茂的办公室。从浪里飞薄涛涌被枪杀来分析，枪支很有可能是郝茂提供的，我们分析江生也许趁乱开枪打死了浪里飞薄涛涌。郝茂充当黑势力保护伞重要的证人蒸发了。老方，你总体把握，我们听从你指挥。”肖得龙简单介绍了案情的背景。
“老肖的建议很周全，我想听听大家畅所欲言建议。”方向明仔细听取了肖得龙分析案情，他现在独立办案，每一次行动都要进行周密论证，这就需要集思广益。
“我认为通过胡江霞引出江生来比较玄乎，目前立案还处于保密期，江生还不会闻到风声藏匿起来，也许他怕迷奸了胡江霞，怕她报案暂时避一下风头，转移杨子江和孟天柱先放一放，要是惊动了昌河市公安局，只要有内鬼通风报信，江生就可能很快消失在江湖，到时要抓捕江生好比大海捞针，我认为抓捕江生至关重要。”周子恒自从阅读了材料就开始思考案件的切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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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们刑警的意见是一致的，深入虎穴开展猎虎行动，这也是尽快抓捕江生最好的捷径，我同意子恒建议，明天不转移两名嫌疑犯，以免打草惊蛇。何洁和穆文馨在小组驻地监控郝茂和江生的手机，我和老肖以及田间带一个班的武警深入湖心镇坐镇指挥，调配一艘快艇和一车辆，随时为深入第一线办案小组提供支援。我们在湖心镇再详细了解江湖采沙分布点，还可以暗中保护胡江霞。周子恒和李可，雷宇和陈东分成两组乔装打扮成买沙的商贾深入采沙点以谈生意名义寻找江生的踪迹，你们两个小组互成犄角，周子恒一组前往沙甸滩采沙点；雷宇一组前往洲头坝采沙点，你们一方有情况，另一方马上靠拢，必要时引起冲突，江生不出来马上撤回湖心镇，我们随时保持联系。何洁周一下午负责向昌河市委通气，案件具体情况不要汇报，同时做好监控郝茂手机的准备，如果他打江生的手机，锁定了江生所在的位置第一时间通知我，所有人向江生所在地出击，我们做最坏打算，一旦让江生得到信息，他也许会离开昌河逃跑，马上在陆路和水路拦截，老肖负责联系昌河武警支队，何洁和穆文馨马上带武警到水上公安分局宣布双规郝茂，打他个措手不及。”方向明作了总体详细行动安排。
“我要求参加猎虎行动。”穆文馨听到自己安排在驻地监听通讯心里十分着急。
“在雷霆小组每一个人要绝对服从安排，我重申一下纪律。一、一切行动听指挥；二、办案期间不准接听无关紧要电话或者单独行动；三、除紧急情况外不准击毙犯罪嫌疑人；四、不准与行动小组以外人透露案情。你们两个女同胞也有个伴，任务也很艰巨，二十四小时轮换监控郝茂和江生手机波段。文馨，小组有的是机会让你这个穆桂英挂帅到办案第一线。兵贵神速，会议结束后马上各自行动，大家迅速到达指定的位置。”方向明结束了案情分析会。
案情分析会一结束，雷霆行动小组成员迅速向指定地点进发，猎狐混世魔王江生行动张网已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