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鹬蚌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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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雨横扫而过，狂风在江湖水面上毫无阻挡地肆意卷起尖啸的巨浪，波浪汹涌，如同深山老林中狼嚎虎啸，小镇笼罩在风雨飘摇之中，夜空漆黑一团，四周伸手不见五指，那幽蓝色的电闪雷鸣划破夜空，船老大心里在打鼓，脚颤微微每迈一步都感到沉重，看来今天要放血了，遇到黑道有江生周旋，要是遇到白道只有船老大出面了。
船老大踏上被风吹得摇摇欲坠的船舱，一眼就瞧见江生耷拉着脑袋，像个泻了气皮球，焉不拉机的，往日的威风一扫而净。船老大知道这一罚款没有几千元是过不去的，这个江生口袋里总是空空的，有几个钱就吃喝嫖赌挥霍了，这钱还得船老大垫上。船老大想到这次出航赚了千儿八百就有可能打水漂了，回去怎么向杨波交代，就实话实说，让杨波赶走江生，今晚无论要把损失降到最低限度。船老大厌恶向那个打扮像妖精的小姐横了一眼，小姐倒无所事事东张西望，好像没有事情似的，嘴唇描得像猴子红屁股，就这种人江生也有兴趣。船老大怀疑小姐和这些所谓治安下套子套钱，近来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船老大马上点头哈腰向三个治安递烟。其中一个自称头儿治安员眯起三角眼说道：“按治安条例要罚款三千。”
船老大极为不满意对江生说道：“江生你有胆量敢作就敢为啊，你拿出钱来啊，怎么现在死狗一条了。”江生死皮赖脸道：“嘿嘿，船老大，你是知道的，我哪有钱啊，有钱也不叫你来，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你晚上啃着美女睡觉，我们在这看月亮数星星，嫦娥仙女也不下凡来。”船老大不屑一顾骂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没有钱罚款就进拘留所啊，不要赖在船上”船老大希望江生进去，反正是个多余人，每个月还得开二千元工资，吃喝都算船上的开支。谁知江生脸一变：“别啊，船老大，可是你给钱我去玩的，你还脱得了干系。”
船老大看见到江生这癞皮狗恬不知耻气得七窍冒烟，他转过身对联保治安说道：“今天事情就放一马，都是道上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治安队头头不可商榷地说道。“不行！交不出钱就把沙卸下来。”船老大把那个头头拉到里舱坐下来：“怎么样？我们私了。”治安头头问：“怎么私了？”船老大私下塞了一包烟给头头：“一人一张买点烟酒，反正不需要上缴。”那个头想了想觉得少了：“二张？还得请弟兄们搓一顿，你看这么大的雨，弟兄们多辛苦！”
船老大心里一盘算，每人二张就是六百，请他们吃饭也花不了多少钱，还是赚了，今天真他妈的倒霉，船老大私下塞了一张给治安联保头头；“心领了，这钱不好赚，下回多关照！”治安联保头头多拿了一百眼睛绽开花鸡啄米道：“好说好说，记住，不管在什么地方，要先拜码头，这是规矩。”
船老大想想也合算，总比罚几千好，破财消灾。这么晚，到哪里去弄吃的，外面下那么大雨，船老大想到这里就打电话给豆腐妹，要她弄点好酒菜就在船上吃。豆腐妹答应马上自己亲自送来。
豆腐妹送来酒菜，三个联防治安员和江生就在船上喝起来，治安队队长端起杯说：“船老大艳福不浅，豆腐妹人见人爱，却被船老大独占花魁，喝一杯。”豆腐妹起身挡住队长敬酒道：“刚才他喝了很多酒，我敬各位大哥，还望多多关照，小妹喝干为敬。”豆腐妹跟三个治安员熟悉，几轮酒敬下来，把三个联防治安员灌得酩酊大醉，风雨也停了。三个联防队员酒足饭饱要下船，船老大送走了联防治安员对豆腐妹说：“我送你回去！”
船老大提着送酒菜篓子搂着豆腐妹窈窕身腰飘忽到豆腐鱼酒店，船老大送豆腐妹酒店门口马上要返回。豆腐妹依依难舍：“今晚就不要出航了，雨刚停不安全。”船老大也难以割舍：“就是雨天安全没有人检查，最头痛就是怕遇到黑猫警长，不出意外的话明天马上再跑一趟，你等我。”船老大最怕遇到吃肉不吐骨头的水上公安分局局长郝茂，水道上人暗地里称他“黑猫警长”，要是被他逮住了，不剥一层皮才怪。船老大想到今天破了财，也只有冒险多跑几趟了。
“我等你！”豆腐妹在老大粗糙脸上亲了一口：“下次把胡子刮干净，扎死人，我给你买了一把好用的电须刀。”豆腐妹说完就把来时准备好的电须刀塞到船老大手中。
船老大回到船上把江生臭骂了一顿就招呼他起锚。江生被骂得狗血淋头不敢做声，他脑瓜一转道：“船老大，我江生讲义气，不会让你吃亏，这罚款的钱就从柴油价格涨跌差价里摊平，杨波不就不知道了。”船老大厌恶说道：“你江生吃里趴外，你可是杨波的代表，就不怕我卖了你。”江生傻笑道：“嘿嘿，船老大挺够讲信用的，哥们服了。”船老大生气说：“没完，这罚款钱就从你工资里扣，还有请客钱，我要跟杨波摊牌，这船有你，就没有我，有我就没有你，我养了一个大爷，什么事情不愿意做，还天天惹是生非。”
江生心想想赶他走没有那么容易说：“没有我，你遇到黑道就要交保护费，今天算老子倒霉，人倒霉喝水也塞牙，不过下次就不会了，那个治安队长说以后到他家里开的酒店吃饭包准没有事情。”船老大迷惑道：“是嘛？那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赶不走你，我就拆股，就是叫保护费也不请你这尊菩萨到船上来。”船老大越想越气，竟然还想把他从豆腐妹酒店拉走，他琢磨如何把江生弄走。
运沙机帆船突突地缓缓离开了湖心镇，雨虽然停了，风还十分狂躁肆虐江湖水面，波浪颠簸得船左右摇晃，夜行在黑茫茫的水面上，船老大还真提着心，没有办法，为了生存也只有铤而走险了。船老大多开了几盏灯，那犀利航灯像开弓的箭，穿透了黑幕沉沉水面。船老大沉着驾驶轮船，尽量放慢速度小心向前驶去，当船颠簸航行到长江水面。突然，船老大发现前方有一道灯光射来，紧接着就是快艇呼啸声，船老大马上左打舵开足马力想避开这不知是祸还是福的快艇。
黑暗中骤然响起了高音喇叭声：“停下，马上停下，我是郝茂局长！”
江湖的夜黑得像无底的深渊，老大努力在黑暗中寻找到一条熟悉的水道，他加大速度想摆脱快艇的追赶，他马上打手机给杨波，这个杨波关了机。本来就超重的轮船那里逃得掉轻盈如飞的快艇，不一会就被快艇撵上了。郝茂局长带着两个干警跳上船，疾步窜到驾驶舱满脸温怒叫道：“船老大，你这小子想跑，跑得和尚跑得了庙！”船老大陪着笑脸：“偶不知道是郝茂局长。”郝茂挥手命令道：“开到局里去！”
船老大心想今天是够倒霉了的，真是祸不单行，难怪出航时眼皮老是跳，水上分局去年进去过，在那一艘停泊在昌河与长江交汇处旧客船改装的水上分局私设牢房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交了罚款就放人出来，船老大冷静目视前方黑洞洞的水域想着对策，这时江面风平浪静，黑夜中的长江死一样沉静，船老大心里烦躁一想到祸不单行背心开始冒汗，隆隆的机声划破夜空的沉静，江中显得尤为的喧嚣，航标灯微弱得像游弋的鬼火阴森森的飘游江中险滩处，轮船的灯光撕破黑魍魍的夜幕，船老大恍然掉进无底的深渊。
江生睡得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才知道“触礁”了，他跑到驾驶舱一看是郝局长嬉皮笑脸抱拳道：“什么风把郝局长大人吹来了，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郝茂庆幸遇到了船老大的船，这江生曾经有一个命案和他有关联，就是没有找到证据，这小子比泥鱼还要滑，竟让他逍遥法外，他知道这小子为了钱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干的，是个见利忘义之人，岂不正好可以利用。
快艇押着船老大的运沙船回到水上公安分局，船老大私下要江生赶紧想办法，郝茂一下船就让人把船老大锒铛关进了分局的禁闭室。江生像尾巴一样跟在郝茂局长身后，真要是扣了船把这运沙生意砸了，江生也急，他不又要沦落尘世当流浪狗，哪有现在好吃好玩浪荡江湖逍遥自在，江生才想到要风雨同舟了，他把郝局长拖到一家熟人家的酒店敲开门，让酒店老板弄些好菜好酒。酒菜端上来后，江生求郝局长放一马。
郝茂故意面露难色悄悄小声道：“老弟，你不知道我的难处，最近上面抓得紧，你看现在两股势力弄得我这个局长乌纱帽都难保，怎么样？想立功吗？”江生求之不得：“怎么立功？可这船也是我江生混饭吃的地方啊。”
郝局长起身把包厢的门关紧，坐下小声地向江生交代行动计划，密谋除掉两股黑势力，他抛出很诱惑的绣球：“届时运沙船归了老弟掌舵，浪里飞地盘归你了，沙价也涨了，岂不是一举两得。”
“抓起来可是死罪”江生尽管心狠手辣心里还是有所顾忌。
“你的命案别人不知，我还是清楚的，你小子不干也得干，不干，我就把你送进监狱去，你放心，到时我出警，把水上霸和船老大收监了，开枪不是水上霸就是船老大，与你何干。”郝茂软硬兼顾威胁江生按计划行动。
“我没有抢。”江生只有铤而走险。
“喝完酒到我办公室去，我交给你一把曾经缴获没有上缴的自制手枪，用完后扔到长江去。”郝茂觉得自己计划谋划得天衣无缝，让浪里飞喂鱼去死无对证，他的受贿就没有人证，何况上面还有殷昌河局和赵云飞代书记罩着。
一场有预谋的行动拉开了序幕。
第六章渔翁得利（未完待续）
暴风雨横扫而过，狂风在江湖水面上毫无阻挡地肆意卷起尖啸的巨浪，波浪汹涌，如同深山老林中狼嚎虎啸，小镇笼罩在风雨飘摇之中，夜空漆黑一团，四周伸手不见五指，那幽蓝色的电闪雷鸣划破夜空，船老大心里在打鼓，脚颤微微每迈一步都感到沉重，看来今天要放血了，遇到黑道有江生周旋，要是遇到白道只有船老大出面了。
船老大踏上被风吹得摇摇欲坠的船舱，一眼就瞧见江生耷拉着脑袋，像个泻了气皮球，焉不拉机的，往日的威风一扫而净。船老大知道这一罚款没有几千元是过不去的，这个江生口袋里总是空空的，有几个钱就吃喝嫖赌挥霍了，这钱还得船老大垫上。船老大想到这次出航赚了千儿八百就有可能打水漂了，回去怎么向杨波交代，就实话实说，让杨波赶走江生，今晚无论要把损失降到最低限度。船老大厌恶向那个打扮像妖精的小姐横了一眼，小姐倒无所事事东张西望，好像没有事情似的，嘴唇描得像猴子红屁股，就这种人江生也有兴趣。船老大怀疑小姐和这些所谓治安下套子套钱，近来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船老大马上点头哈腰向三个治安递烟。其中一个自称头儿治安员眯起三角眼说道：“按治安条例要罚款三千。”
船老大极为不满意对江生说道：“江生你有胆量敢作就敢为啊，你拿出钱来啊，怎么现在死狗一条了。”江生死皮赖脸道：“嘿嘿，船老大，你是知道的，我哪有钱啊，有钱也不叫你来，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你晚上啃着美女睡觉，我们在这看月亮数星星，嫦娥仙女也不下凡来。”船老大不屑一顾骂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没有钱罚款就进拘留所啊，不要赖在船上”船老大希望江生进去，反正是个多余人，每个月还得开二千元工资，吃喝都算船上的开支。谁知江生脸一变：“别啊，船老大，可是你给钱我去玩的，你还脱得了干系。”
船老大看见到江生这癞皮狗恬不知耻气得七窍冒烟，他转过身对联保治安说道：“今天事情就放一马，都是道上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治安队头头不可商榷地说道。“不行！交不出钱就把沙卸下来。”船老大把那个头头拉到里舱坐下来：“怎么样？我们私了。”治安头头问：“怎么私了？”船老大私下塞了一包烟给头头：“一人一张买点烟酒，反正不需要上缴。”那个头想了想觉得少了：“二张？还得请弟兄们搓一顿，你看这么大的雨，弟兄们多辛苦！”
船老大心里一盘算，每人二张就是六百，请他们吃饭也花不了多少钱，还是赚了，今天真他妈的倒霉，船老大私下塞了一张给治安联保头头；“心领了，这钱不好赚，下回多关照！”治安联保头头多拿了一百眼睛绽开花鸡啄米道：“好说好说，记住，不管在什么地方，要先拜码头，这是规矩。”
船老大想想也合算，总比罚几千好，破财消灾。这么晚，到哪里去弄吃的，外面下那么大雨，船老大想到这里就打电话给豆腐妹，要她弄点好酒菜就在船上吃。豆腐妹答应马上自己亲自送来。
豆腐妹送来酒菜，三个联防治安员和江生就在船上喝起来，治安队队长端起杯说：“船老大艳福不浅，豆腐妹人见人爱，却被船老大独占花魁，喝一杯。”豆腐妹起身挡住队长敬酒道：“刚才他喝了很多酒，我敬各位大哥，还望多多关照，小妹喝干为敬。”豆腐妹跟三个治安员熟悉，几轮酒敬下来，把三个联防治安员灌得酩酊大醉，风雨也停了。三个联防队员酒足饭饱要下船，船老大送走了联防治安员对豆腐妹说：“我送你回去！”
船老大提着送酒菜篓子搂着豆腐妹窈窕身腰飘忽到豆腐鱼酒店，船老大送豆腐妹酒店门口马上要返回。豆腐妹依依难舍：“今晚就不要出航了，雨刚停不安全。”船老大也难以割舍：“就是雨天安全没有人检查，最头痛就是怕遇到黑猫警长，不出意外的话明天马上再跑一趟，你等我。”船老大最怕遇到吃肉不吐骨头的水上公安分局局长郝茂，水道上人暗地里称他“黑猫警长”，要是被他逮住了，不剥一层皮才怪。船老大想到今天破了财，也只有冒险多跑几趟了。
“我等你！”豆腐妹在老大粗糙脸上亲了一口：“下次把胡子刮干净，扎死人，我给你买了一把好用的电须刀。”豆腐妹说完就把来时准备好的电须刀塞到船老大手中。
船老大回到船上把江生臭骂了一顿就招呼他起锚。江生被骂得狗血淋头不敢做声，他脑瓜一转道：“船老大，我江生讲义气，不会让你吃亏，这罚款的钱就从柴油价格涨跌差价里摊平，杨波不就不知道了。”船老大厌恶说道：“你江生吃里趴外，你可是杨波的代表，就不怕我卖了你。”江生傻笑道：“嘿嘿，船老大挺够讲信用的，哥们服了。”船老大生气说：“没完，这罚款钱就从你工资里扣，还有请客钱，我要跟杨波摊牌，这船有你，就没有我，有我就没有你，我养了一个大爷，什么事情不愿意做，还天天惹是生非。”
江生心想想赶他走没有那么容易说：“没有我，你遇到黑道就要交保护费，今天算老子倒霉，人倒霉喝水也塞牙，不过下次就不会了，那个治安队长说以后到他家里开的酒店吃饭包准没有事情。”船老大迷惑道：“是嘛？那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赶不走你，我就拆股，就是叫保护费也不请你这尊菩萨到船上来。”船老大越想越气，竟然还想把他从豆腐妹酒店拉走，他琢磨如何把江生弄走。
运沙机帆船突突地缓缓离开了湖心镇，雨虽然停了，风还十分狂躁肆虐江湖水面，波浪颠簸得船左右摇晃，夜行在黑茫茫的水面上，船老大还真提着心，没有办法，为了生存也只有铤而走险了。船老大多开了几盏灯，那犀利航灯像开弓的箭，穿透了黑幕沉沉水面。船老大沉着驾驶轮船，尽量放慢速度小心向前驶去，当船颠簸航行到长江水面。突然，船老大发现前方有一道灯光射来，紧接着就是快艇呼啸声，船老大马上左打舵开足马力想避开这不知是祸还是福的快艇。
黑暗中骤然响起了高音喇叭声：“停下，马上停下，我是郝茂局长！”
江湖的夜黑得像无底的深渊，老大努力在黑暗中寻找到一条熟悉的水道，他加大速度想摆脱快艇的追赶，他马上打手机给杨波，这个杨波关了机。本来就超重的轮船那里逃得掉轻盈如飞的快艇，不一会就被快艇撵上了。郝茂局长带着两个干警跳上船，疾步窜到驾驶舱满脸温怒叫道：“船老大，你这小子想跑，跑得和尚跑得了庙！”船老大陪着笑脸：“偶不知道是郝茂局长。”郝茂挥手命令道：“开到局里去！”
船老大心想今天是够倒霉了的，真是祸不单行，难怪出航时眼皮老是跳，水上分局去年进去过，在那一艘停泊在昌河与长江交汇处旧客船改装的水上分局私设牢房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交了罚款就放人出来，船老大冷静目视前方黑洞洞的水域想着对策，这时江面风平浪静，黑夜中的长江死一样沉静，船老大心里烦躁一想到祸不单行背心开始冒汗，隆隆的机声划破夜空的沉静，江中显得尤为的喧嚣，航标灯微弱得像游弋的鬼火阴森森的飘游江中险滩处，轮船的灯光撕破黑魍魍的夜幕，船老大恍然掉进无底的深渊。
江生睡得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才知道“触礁”了，他跑到驾驶舱一看是郝局长嬉皮笑脸抱拳道：“什么风把郝局长大人吹来了，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郝茂庆幸遇到了船老大的船，这江生曾经有一个命案和他有关联，就是没有找到证据，这小子比泥鱼还要滑，竟让他逍遥法外，他知道这小子为了钱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干的，是个见利忘义之人，岂不正好可以利用。
快艇押着船老大的运沙船回到水上公安分局，船老大私下要江生赶紧想办法，郝茂一下船就让人把船老大锒铛关进了分局的禁闭室。江生像尾巴一样跟在郝茂局长身后，真要是扣了船把这运沙生意砸了，江生也急，他不又要沦落尘世当流浪狗，哪有现在好吃好玩浪荡江湖逍遥自在，江生才想到要风雨同舟了，他把郝局长拖到一家熟人家的酒店敲开门，让酒店老板弄些好菜好酒。酒菜端上来后，江生求郝局长放一马。
郝茂故意面露难色悄悄小声道：“老弟，你不知道我的难处，最近上面抓得紧，你看现在两股势力弄得我这个局长乌纱帽都难保，怎么样？想立功吗？”江生求之不得：“怎么立功？可这船也是我江生混饭吃的地方啊。”
郝局长起身把包厢的门关紧，坐下小声地向江生交代行动计划，密谋除掉两股黑势力，他抛出很诱惑的绣球：“届时运沙船归了老弟掌舵，浪里飞地盘归你了，沙价也涨了，岂不是一举两得。”
“抓起来可是死罪”江生尽管心狠手辣心里还是有所顾忌。
“你的命案别人不知，我还是清楚的，你小子不干也得干，不干，我就把你送进监狱去，你放心，到时我出警，把水上霸和船老大收监了，开枪不是水上霸就是船老大，与你何干。”郝茂软硬兼顾威胁江生按计划行动。
“我没有抢。”江生只有铤而走险。
“喝完酒到我办公室去，我交给你一把曾经缴获没有上缴的自制手枪，用完后扔到长江去。”郝茂觉得自己计划谋划得天衣无缝，让浪里飞喂鱼去死无对证，他的受贿就没有人证，何况上面还有殷昌河局和赵云飞代书记罩着。
一场有预谋的行动拉开了序幕。
第六章渔翁得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