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风声鹤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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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反腐风暴声势凌厉，江安众这个本土官场混迹出来的省部级高官也感到温水煮青蛙，从官场高层反馈信息，这次反腐不会走过场，也不是权利之争，新的领导班子到达前所未有的共识，把反腐提高到亡党亡国的高度。江安众这个常务省长是靠送钱买来的，买官卖官，以此形成一条官场利益链，他从一个乡镇办公室主任起步，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子，网络自己一班人马，形成一条自上而下帮派体系，从昌河县级市到江东地级市一把手一路走来，主要部门头头闹闹都是他拉帮结派带出来的，如今江东市就是他的地盘，掌控这个全省除省会城市最大城市，水泼不进去，也算是一方诸侯，现任江东市委书记贺喜睨完全驾空，他仍然是江东市官场操盘手，江东幕后真正的老大。从中央的眼线传来最新动态，中央要拿康师傅祭法治大旗，调到中央老省委书记也自身难保，最近江东市滨江区的黎民反腐动静不小，弄得他那些旧部危机四伏。当初在江东市当书记，他把黎民晾到一边，谁知黎民攀上新来省委书记，能量还不小。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难道气数渐尽，江安众不甘心，他要伺机而动，省里召开两会，昔日下属汇聚一堂，要拿出一个万全之策稳住江东的局势，他通知秘书，利用会议空隙，晚上到西江水庄聚餐，避开那些讨厌记者曝光。
西江水庄是座仿古船的水上休闲场所，只有一条栈桥与陆地密林相连，栈桥入口有保安把守，极为隐蔽和安全，水庄备有快艇，遇有紧急情况，便启动快艇离开水庄，是江安众老婆暗地持股经营，为达官显贵提供娱乐。江安众高明之处，就是不把贪墨来的钱财买房存银行，那太显眼了，要是查财产，巨额财产来路不明也要入罪，他把黑钱漂白了。老婆在银行挂个职吃空饷，银行高管百把万年薪，属于正常合理的收入。国企高管年薪向发达国家看齐，老百姓工资向发展中国家低收入看齐，这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杨光和傅鸿运以及昌河市委书记徐爱民，都是江安众的大秘和小秘，铁杆心腹，素称铁三角，三男一女，三驾马车，江安众成为驱赶这驾马车的执掌人，是宝塔式官场利益集团的塔尖。三个人自己开车鱼贯来西江水庄对岸，江安众用快艇把他们接过来，连司机都不让随同，昌河派系官员，每年都要利用会议期间不定期举办宴会，吃喝玩乐，沟通情感，今年中央高压反四风，江安众通知极少人聚餐，除了生活秘书照应外，刚好一桌麻将。
江安众带着心腹秘书早早就来到水庄豪华包厢，一桌山珍海味热气腾腾上齐了，刚好三个人也依次进来，美女服务员也全撤下去。江安众表情木然上前一一握手寒暄一番，他们私下称江安众老板，自认为都是依附江安众身边的马仔，今天却有一种天下没有不散筵席的滋味。大家落座后，江安众端起酒杯说：“来，走一杯，感情深一口闷，大家难得到省城开会欢聚一堂，这样聚会将来越来越少，人也越来越少，形势对我们越来越不利，龚安民的丈老，原政法委书记叶祥伟马上要双规，退休了，也没有平安着陆，真有点像搞文化大革命味道，人人自危。”江安众端起酒杯发了一番感慨，似有一种狐死兔悲之凄凉。
江安众一席话，酒席弥漫一种悲凉的气氛，沉甸甸地压抑在每一个人心头，窒息沉闷，各自闷着头喝干酒，情不自禁为自己仕途忧心忡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画上句号。傅鸿运没有喝酒，他连满桌佳肴也不想吃，自从谭冠案专案组成立后，贾鸿达给他施加压力，他这个区长当得也窝囊，黎民干么事都跟他背靠背，这次还进入市常委，爬到他前头去了。他火急攻心，神经性皮炎也犯了，全身奇痒无比，一喝酒就更严重。江安众目光扫了一眼，看见傅鸿运酒也没有喝，菜也吃得很少，他最不放心就是傅鸿运，是他从昌河带出来的，从不间断信息得知傅鸿运与谭冠有着千丝万缕联系，倘若从傅鸿运身上打开缺口，那江东捂得发臭盖子就揭开了，江安众不放心说道：“小傅子，你怎么什么都不吃，一定是那个谭冠搞得你心神不定，我说过多少回要约束手下人不要得意忘形，那个谭冠死有余辜，全家都移民国外，当一个裸官，还整天混迹女人堆里，那有不出事的道理。”傅鸿运听到老领导话心神恍惚说：“我以茶代酒敬老领导一杯。”傅鸿运毕恭毕敬站起来敬酒，他感激江安众把他从一个小秘书提拔起来，有知遇之恩，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傅鸿运敬完茶坐下来愤愤不平继续说：“老领导，我搞不明白，黎民哪路神仙，这次还补充到市常委班子，谭冠案，龚安民已经结案，非要成立专案组，这不是和尚头上虱子，明摆着跟我过不去。”傅鸿运挑了一些素菜吃，刚才江安众一番话，让他感觉冰山难靠，他更不敢把暗示贾鸿达做掉谭冠事情说出来，说不定他也成了替罪羊。江安众宽慰傅鸿运说：“谭冠不管是自杀，还是他杀，只是个案，最多牵扯到龚安民渎职，也查不出什么来，政法系根基已经倒塌，我们的人秋毫未损，现在大家把眼前事情处理好，房子多了赶紧卖掉，钱多了要赶紧化整为零，学会低调收敛，不要争一时之气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们这帮人也折腾不几年，新官上任三把火，让他嚣张一时吧”杨光也想江安众出面解散专案组说：“我敬老领导一杯。”杨光起身敬酒，想到黎民进了市常委，说不定把江东弄个底朝天，杨光敬完酒坐下来牢骚满腹说：“我这个市长，他黎民也不放在眼里，玛丽红调动市组织部下了文，他卡着不放，不就是多吃些玩些，非要把人往死里整。”江安众不满说：“老杨，不是说你，你跟那个玛丽红不明不白什么干爹干女儿，谭冠和玛丽红死的好，死无对证，贺喜睨马上到点，下一步我向省委推荐你接任江东市市委书记，黎民还不是在你领导之下，他们翻不起大浪，难道还要把以经济为中心的两个基本点推翻掉，没有我们殚精竭虑干出来，江东经济哪有今天这样繁荣。”江安众给昔日死党打气，封官许愿，让他们死心塌地跟着他享受荣华富贵。杨光站起身激动又敬了一杯酒说道：“感谢领导熟心栽培，我全喝了，老领导意思一下。”杨光早就谋算江东市委书记一职，干几年可以进入副省级。退休后可以享受省部级待遇，生活待遇天壤之别。
傅鸿运想到自己温水煮青蛙日子不好过着急说：“他们紧抓着罗吉不放，只要顺藤摸瓜，也许把我们牵扯进去。”傅鸿运还是有些担心，他要把所有人绑架在一起。江安众宽慰傅鸿运说：“这次会议期间，我跟贺喜睨书记交换意见，原则上调魏斌到市人大，来个釜底抽薪，黎民就是有魏斌这个刺头不怕死往前冲，你们才控制不了局面。”
昌河市美女市委书记许爱民睨了一眼昔日老情人，她与江安众在床上摸爬滚打十多年，听到刚才江安众把江东市委书记许若了杨光，心中不免焦虑起来，她一直盯着这个位置，忽然有一种冷落端起酒杯说：“我敬老领导一杯酒，他们专案组手伸的太长，还伸到我们昌河市，紧盯曾发土特产公司不放，那是昌河利税大户，曾发是人大代表，明星企业家，搞垮曾发就会搞垮昌河的经济。”许爱民心知肚明，暗地收受曾发不少贿赂，她是江安众老情人，是老书记留在发源地一个看家人，江安众不时衣锦还乡，还不时受用她的贴身伺候。杨光接过话说：“是啊，滨江贾鸿达日子也不好过，我们滨江完全靠房地产拉动经济杠杆，房价不断下降，娱乐产业几乎关门，滨江中心区，这些年好不容易招商引资来的高档会所和酒店，现在都惨淡经营不下去了，还影响到郊区菜农的经济收入。”杨光是留守江东最高长官，贺喜睨被他排挤一边，经常去住院治病，江东大小事都是他说了算，只等贺喜睨退休顺理成章继承大统。
江安众听了这些铁杆亲信诉苦，心里七上八下也不是滋味，新来省委书记明显冷落了他，他现在说话也没有那么灵光，他们之间任何人都不能出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杯觥交错，酒足饭饱，除了傅鸿运心事重重没有怎么吃喝，其他人狼吞虎咽，好久没有吃到这满桌美食佳肴，反四风，都反到领导每天在机关食堂用餐，领导与普通干部在一起吃饭，还怪不自在，吃了一段时间，才知道没有什么油水，领导与民同吃，伙食很快有些改善。江安众看见大家狼吞虎咽，知道这段时间抓四风反腐，让这些铁杆心腹吃苦了，他站起来说道：“今天大家诉苦，我知道大家在基层工作的难处，我们也要主动出击，杨光和爱民牵头，搞一个调查报告，运动式反腐拖累地方经济发展，打击广大干部干事业积极性，宣传部门也要弄出动静来，我在省委常委会阐明我的观点，抽时间约见黎民，陈述利害关系，天色已晚，杨光和鸿运先回去吧。”江安众也不敢留他们过夜消受。
杨光和傅鸿运心知肚明，马上起身告辞，两个人被快艇送到对岸，美女书记徐爱民留下来了侍寝。（未完待续）
中央反腐风暴声势凌厉，江安众这个本土官场混迹出来的省部级高官也感到温水煮青蛙，从官场高层反馈信息，这次反腐不会走过场，也不是权利之争，新的领导班子到达前所未有的共识，把反腐提高到亡党亡国的高度。江安众这个常务省长是靠送钱买来的，买官卖官，以此形成一条官场利益链，他从一个乡镇办公室主任起步，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子，网络自己一班人马，形成一条自上而下帮派体系，从昌河县级市到江东地级市一把手一路走来，主要部门头头闹闹都是他拉帮结派带出来的，如今江东市就是他的地盘，掌控这个全省除省会城市最大城市，水泼不进去，也算是一方诸侯，现任江东市委书记贺喜睨完全驾空，他仍然是江东市官场操盘手，江东幕后真正的老大。从中央的眼线传来最新动态，中央要拿康师傅祭法治大旗，调到中央老省委书记也自身难保，最近江东市滨江区的黎民反腐动静不小，弄得他那些旧部危机四伏。当初在江东市当书记，他把黎民晾到一边，谁知黎民攀上新来省委书记，能量还不小。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难道气数渐尽，江安众不甘心，他要伺机而动，省里召开两会，昔日下属汇聚一堂，要拿出一个万全之策稳住江东的局势，他通知秘书，利用会议空隙，晚上到西江水庄聚餐，避开那些讨厌记者曝光。
西江水庄是座仿古船的水上休闲场所，只有一条栈桥与陆地密林相连，栈桥入口有保安把守，极为隐蔽和安全，水庄备有快艇，遇有紧急情况，便启动快艇离开水庄，是江安众老婆暗地持股经营，为达官显贵提供娱乐。江安众高明之处，就是不把贪墨来的钱财买房存银行，那太显眼了，要是查财产，巨额财产来路不明也要入罪，他把黑钱漂白了。老婆在银行挂个职吃空饷，银行高管百把万年薪，属于正常合理的收入。国企高管年薪向发达国家看齐，老百姓工资向发展中国家低收入看齐，这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杨光和傅鸿运以及昌河市委书记徐爱民，都是江安众的大秘和小秘，铁杆心腹，素称铁三角，三男一女，三驾马车，江安众成为驱赶这驾马车的执掌人，是宝塔式官场利益集团的塔尖。三个人自己开车鱼贯来西江水庄对岸，江安众用快艇把他们接过来，连司机都不让随同，昌河派系官员，每年都要利用会议期间不定期举办宴会，吃喝玩乐，沟通情感，今年中央高压反四风，江安众通知极少人聚餐，除了生活秘书照应外，刚好一桌麻将。
江安众带着心腹秘书早早就来到水庄豪华包厢，一桌山珍海味热气腾腾上齐了，刚好三个人也依次进来，美女服务员也全撤下去。江安众表情木然上前一一握手寒暄一番，他们私下称江安众老板，自认为都是依附江安众身边的马仔，今天却有一种天下没有不散筵席的滋味。大家落座后，江安众端起酒杯说：“来，走一杯，感情深一口闷，大家难得到省城开会欢聚一堂，这样聚会将来越来越少，人也越来越少，形势对我们越来越不利，龚安民的丈老，原政法委书记叶祥伟马上要双规，退休了，也没有平安着陆，真有点像搞文化大革命味道，人人自危。”江安众端起酒杯发了一番感慨，似有一种狐死兔悲之凄凉。
江安众一席话，酒席弥漫一种悲凉的气氛，沉甸甸地压抑在每一个人心头，窒息沉闷，各自闷着头喝干酒，情不自禁为自己仕途忧心忡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画上句号。傅鸿运没有喝酒，他连满桌佳肴也不想吃，自从谭冠案专案组成立后，贾鸿达给他施加压力，他这个区长当得也窝囊，黎民干么事都跟他背靠背，这次还进入市常委，爬到他前头去了。他火急攻心，神经性皮炎也犯了，全身奇痒无比，一喝酒就更严重。江安众目光扫了一眼，看见傅鸿运酒也没有喝，菜也吃得很少，他最不放心就是傅鸿运，是他从昌河带出来的，从不间断信息得知傅鸿运与谭冠有着千丝万缕联系，倘若从傅鸿运身上打开缺口，那江东捂得发臭盖子就揭开了，江安众不放心说道：“小傅子，你怎么什么都不吃，一定是那个谭冠搞得你心神不定，我说过多少回要约束手下人不要得意忘形，那个谭冠死有余辜，全家都移民国外，当一个裸官，还整天混迹女人堆里，那有不出事的道理。”傅鸿运听到老领导话心神恍惚说：“我以茶代酒敬老领导一杯。”傅鸿运毕恭毕敬站起来敬酒，他感激江安众把他从一个小秘书提拔起来，有知遇之恩，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傅鸿运敬完茶坐下来愤愤不平继续说：“老领导，我搞不明白，黎民哪路神仙，这次还补充到市常委班子，谭冠案，龚安民已经结案，非要成立专案组，这不是和尚头上虱子，明摆着跟我过不去。”傅鸿运挑了一些素菜吃，刚才江安众一番话，让他感觉冰山难靠，他更不敢把暗示贾鸿达做掉谭冠事情说出来，说不定他也成了替罪羊。江安众宽慰傅鸿运说：“谭冠不管是自杀，还是他杀，只是个案，最多牵扯到龚安民渎职，也查不出什么来，政法系根基已经倒塌，我们的人秋毫未损，现在大家把眼前事情处理好，房子多了赶紧卖掉，钱多了要赶紧化整为零，学会低调收敛，不要争一时之气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们这帮人也折腾不几年，新官上任三把火，让他嚣张一时吧”杨光也想江安众出面解散专案组说：“我敬老领导一杯。”杨光起身敬酒，想到黎民进了市常委，说不定把江东弄个底朝天，杨光敬完酒坐下来牢骚满腹说：“我这个市长，他黎民也不放在眼里，玛丽红调动市组织部下了文，他卡着不放，不就是多吃些玩些，非要把人往死里整。”江安众不满说：“老杨，不是说你，你跟那个玛丽红不明不白什么干爹干女儿，谭冠和玛丽红死的好，死无对证，贺喜睨马上到点，下一步我向省委推荐你接任江东市市委书记，黎民还不是在你领导之下，他们翻不起大浪，难道还要把以经济为中心的两个基本点推翻掉，没有我们殚精竭虑干出来，江东经济哪有今天这样繁荣。”江安众给昔日死党打气，封官许愿，让他们死心塌地跟着他享受荣华富贵。杨光站起身激动又敬了一杯酒说道：“感谢领导熟心栽培，我全喝了，老领导意思一下。”杨光早就谋算江东市委书记一职，干几年可以进入副省级。退休后可以享受省部级待遇，生活待遇天壤之别。
傅鸿运想到自己温水煮青蛙日子不好过着急说：“他们紧抓着罗吉不放，只要顺藤摸瓜，也许把我们牵扯进去。”傅鸿运还是有些担心，他要把所有人绑架在一起。江安众宽慰傅鸿运说：“这次会议期间，我跟贺喜睨书记交换意见，原则上调魏斌到市人大，来个釜底抽薪，黎民就是有魏斌这个刺头不怕死往前冲，你们才控制不了局面。”
昌河市美女市委书记许爱民睨了一眼昔日老情人，她与江安众在床上摸爬滚打十多年，听到刚才江安众把江东市委书记许若了杨光，心中不免焦虑起来，她一直盯着这个位置，忽然有一种冷落端起酒杯说：“我敬老领导一杯酒，他们专案组手伸的太长，还伸到我们昌河市，紧盯曾发土特产公司不放，那是昌河利税大户，曾发是人大代表，明星企业家，搞垮曾发就会搞垮昌河的经济。”许爱民心知肚明，暗地收受曾发不少贿赂，她是江安众老情人，是老书记留在发源地一个看家人，江安众不时衣锦还乡，还不时受用她的贴身伺候。杨光接过话说：“是啊，滨江贾鸿达日子也不好过，我们滨江完全靠房地产拉动经济杠杆，房价不断下降，娱乐产业几乎关门，滨江中心区，这些年好不容易招商引资来的高档会所和酒店，现在都惨淡经营不下去了，还影响到郊区菜农的经济收入。”杨光是留守江东最高长官，贺喜睨被他排挤一边，经常去住院治病，江东大小事都是他说了算，只等贺喜睨退休顺理成章继承大统。
江安众听了这些铁杆亲信诉苦，心里七上八下也不是滋味，新来省委书记明显冷落了他，他现在说话也没有那么灵光，他们之间任何人都不能出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杯觥交错，酒足饭饱，除了傅鸿运心事重重没有怎么吃喝，其他人狼吞虎咽，好久没有吃到这满桌美食佳肴，反四风，都反到领导每天在机关食堂用餐，领导与普通干部在一起吃饭，还怪不自在，吃了一段时间，才知道没有什么油水，领导与民同吃，伙食很快有些改善。江安众看见大家狼吞虎咽，知道这段时间抓四风反腐，让这些铁杆心腹吃苦了，他站起来说道：“今天大家诉苦，我知道大家在基层工作的难处，我们也要主动出击，杨光和爱民牵头，搞一个调查报告，运动式反腐拖累地方经济发展，打击广大干部干事业积极性，宣传部门也要弄出动静来，我在省委常委会阐明我的观点，抽时间约见黎民，陈述利害关系，天色已晚，杨光和鸿运先回去吧。”江安众也不敢留他们过夜消受。
杨光和傅鸿运心知肚明，马上起身告辞，两个人被快艇送到对岸，美女书记徐爱民留下来了侍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