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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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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从到了这个世界之后我最惨的一次吧，甚至连被领导的血天天折磨都没有如此悲惨过。身上的盔甲破掉了三分之一，头盔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被巨大的力道吹飞，整个人在地上划出了深深的一条长沟。全身都快爆炸一样痛，我咳嗽着，有血从嘴角溢出，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可是只听到一阵盔甲撞击的声音，眼圈金光一闪，希绪弗斯已经转眼到了面前，一只拳头高高举起。
我看着他，看着他伤痕累累的身体还有脸上流下两道长长的血迹，鬼使神差的没有动，只是昂着头。
他的拳头打碎了我胸口的盔甲和肌肉，来了个干净利落的对穿。我只觉得嗓子一阵发苦，不受控制的喷出了好多黑色的污血，星星点点的溅了他一脸。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但现在他的窗户已经被自己亲手毁掉啦，所以我不知道在洞穿叛徒和敌人胸膛时他是怎么想的。
我只是反射性的抓住了他的拳头，痛得面孔扭曲，冷汗不已。
他的脸抽搐了一下，活像被打穿的不是我而是自己：“水镜，我……”
我不想听他继续往下说，不管是要代表正义谴责还是抱歉的说不好意思其实当年我该把你拦住什么的，我都不想知道。所以，我忽然支起上半身，用两只胳膊紧紧的抱住了他。烟雾弥漫，尘土漫天，金色小宇宙的力量波浪般荡漾在周围，一时还未消散。除了我和他，没有其他人。
这大概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主动的拥抱着他。
虽然在圣域的时候无数次他都好兄弟的勾住我肩膀或者拍打我的脊背，但我从来不会主动碰触他或者给予任何回应。因为我觉得自己的内心十分污秽。再怎么辩解我的内心是女人，可我的身体依旧是不折不扣的男性，在他人眼里我也是男性。即使艾亚哥斯的身体是个女人又怎么样，在魔星照耀下获得的生命，早就注定了我没有资格喜欢任何一个圣域里的人。
如果我不是艾亚哥斯就好了，如果我不是冥斗士就好了，如果我也是雅典娜的圣斗士，是不是就可以问心无愧的和他们站在一起作战，做着看上去很傻的事情，为了正义与和平战斗，甚至献上生命。
我现在，到底在做些什么？这些东西，有什么意义吗？我只是个邪恶的冥斗士，手上沾满了无数无辜人们的鲜血而已。
世界上没有如果，我已经，不配以人类的身份自居了。
“希绪弗斯。”
紧紧抱着他，甚至没有去管那只还卡在胸骨里的手臂，也不管后背毫无防备，他随时可以一拳打碎我的脊椎，我对着他的耳朵轻声的叫了一声。我一直都想这样叫他，不是希绪弗斯大人，也不是射手座，更不是雅典娜的圣斗士。
我是多么多么的喜欢你啊。
什么正义，和平，都是借口。
我只是想看你高兴样子，要是能够让雅典娜赢得胜利，要是可以完成你对和平正义的渴望，你会不会露出开心的笑容呢？哈，还老是嘲笑亚伦是个中二，为了基友可以毁灭世界，原来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嘛。
“水镜？”
他没有想到我会这样，一时间有些愕然，其实现在他的脸一点都不英俊了，又脏又黑，眼睛的位置是两个黑乎乎的血洞。但如果我可以一直这么近距离的注视着他，该多好。可为什么，为什么造成这一切的偏偏就是我自己？是我逼着他毁掉眼睛。
不是都说真爱无敌吗，为什么我都快挂了，却连告白的可能都没有。他一定会认为我是变态吧！
这么想着，我没有犹豫的从他背后把一只手深深的插了进去，一瞬间我几乎都以为可以触摸到他的心脏。要是可以就这样把他的心捧在手里，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这样是杀不了我的，希绪弗斯。”我呻/吟一样的说，被他狠狠推开，摔在地上，哈哈大笑，乐不可支。胸口那个被开出的大洞正急速收缩，肌肉和骨头飞快的长好，最后恢复成平滑的一片。
“不错啊，竟然自行领悟了第八感，可惜，你不管怎么样都不可能杀死我的。”
一手撑着地我有点费劲儿的站了起来，把满手的血在盔甲上擦了擦。他脸色惨白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看见好多好多的血顺着他金色的圣衣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淌。
“艾亚哥斯，你到底——”
“算你赢啦，船就给你们好了，反正就算现在到了星之魔宫也晚了，哈迪斯的力量不是你们可以抵挡的。”
避开了他的要害，对于黄金圣斗士来说，这点伤势还不至于致命，我懒洋洋的挥了挥手。
“走吧走吧，欺负瞎子这种事情我做不出来。”
这时烽烟散去，那些青铜白银们呼喊着希绪弗斯的名字找了过来，我不想被他们看见自己这狼狈的样子，果断的转身走了。反正领导只是交代我不要“轻易”被他们把船夺走，我还是很认真的执行了命令，看，我还重创了他们的小队长，把狮子弟弟打得都飞天了。
看了看周围被陨石轰炸般的地面还有满地的残骸尸体，我跳上了一边的山崖。虽然希绪弗斯已经瞎了，可我却感觉他站在原地看着我的背影。
走下了山崖，我叹了口气，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等了好一阵，终于看见之前被我撞下来的船又摇摇晃晃的升空。仰头看了一会，我抓了抓脸，看着被打坏的冥衣自言自语：“糟了，难道一会儿要我不穿装备的干/架么。”
干脆把那残破的冥衣脱掉，反正对我来说现在装备都是浮云了。喘了一会儿气，我擦擦嘴角的血准备离开，这时却看见米诺斯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一开始他没有看见我，有点焦急的在满地的尸体里翻找，最后看见我朝他招手，才气急败坏的一个瞬移站在面前。
“你在搞什么！为什么让圣斗士夺了你的船跑掉了！感觉不到你的小宇宙我还以为——等一下，艾亚哥斯，你是怎么回事！你的身体——你到底——”
“啊，是啊，被你发现了。”我苦笑着回答，“就像你看见的一样，我已经死了。现在只是因为哈迪斯大人的力量，灵魂还没有离开这具身体而已。”
所以我才说希绪弗斯杀不掉我嘛，他怎么可能杀死一个死人呢。郁闷的看天，我看来是注定会悲剧了，连盒饭都被提前发到手里，可恶，还以为能够再支撑一段时间呢。即使是伪冥王，神的力量也不是人类的身体能够负担得起的啊。要是再继续发展下去，搞不好最后连灵魂都会被吞噬掉呢，那才是真的大悲剧。
米诺斯一把抓住我的上衣把我提了起来，怒吼着大叫：“那你还优哉游哉的！快去找哈迪斯大人，请求他复活你啊！你身上的小宇宙太不正常了，那不是冥斗士能承受的力量！你会被活活压成粉末的！”
“哎呦，别说得这么吓人嘛，我会害怕的。”我微笑着说，顺便扳开他的手，“啊，对了，你是不是已经没有什么任务和命令啦？也好，帮个忙帮我照顾一下拜奥雷特，她是个死心眼的人，我怕她会做什么傻事。嘛，你也老大不小了，可以考虑一下个人问题。从目前的剧情来看，你是不会挂掉了，我可以允许你和她交往哟。”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脑子坏掉了啊！你真的是我知道的那个艾亚哥斯吗！”
他看起来似乎准备抽我了，我赶紧躲开，米诺斯你热血个什么啊，难得保住了小命，还是好好活下去吧。好歹咱们冥界不能死绝了哇。
“你保重，千万别死了哟。”
我朝他挥挥手，他想冲上来抓住我：“你想干什么！喂，笨蛋，你不能再使用力量了！真的会彻底毁灭！连魔星都无法复活你！”
“那是我应得的下场，你可得以我为戒，千万别再走老路。”
没等他靠近，我的身体就再次燃烧起了熊熊的火焰，巨大的火焰翅膀出现在身后。我本来就是翱翔于天际的迦楼罗鸟，没有了金属的双翼，还有天生的羽翼可以飞翔嘛。
“拜拜。”
纯爷们儿就该从不回头，于是我真的就一飞冲天，没有回头。啊啊，之后的事情还好多，那些热血冲头的小鬼圣斗士们啊，只靠自己想要平安无事的到达领导那里几乎不可能。里面好多还是当年我教出来的学生，有几斤几两我最清楚不过。为了达成最后的圆满结局，还得先去给他们扫平道路，谁来给我发一个园丁奖吧。
希绪弗斯虽然领悟了第八感，可是眼睛没了，星之魔宫里还是有几个强人的，我不想他死掉，我也不想再看见任何一个圣斗士死掉。亚伦要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接下来，就是个人活动时间，他管不着估计也没空管了。
“呀呼！”
轻飘飘的穿过了黑暗的云层，穿过一片又一片的乌云，最后我来到了蓝天白云之下。到处都是闪烁的银色光芒，远远的，一座座洁白的宫殿在云雾里若隐若现。不得不说圣斗士开船的技术太烂了，居然现在都还没有到，不会是看出我有意放水故意拖时间吧。
“真是些狡猾的家伙，以前就很会支使我做这做那。”
不满的嘟囔着，我慢慢走向那扇巨大无比的门，话说领导不会是羡慕雅典娜的十二宫，才故意搞出这种类似闯关的玩意儿来吧。
“请稍等，艾亚哥斯。”
一个人拦在了面前，拿着一把竖琴，梳着妹妹头，黑皮不说，还画了眼线，看着没有盔甲的我，一脸鄙夷。
“这里是星之魔宫，没有哈迪斯大人的命令，谁都不能出入。”
“哦，是天兽星斯芬克斯拉法奥啊。”我踩在台阶上，非常满意的看到比他高出了一个半头，“如果现在你滚开的话，我就不打算把你怎么样了。”
“放肆！”
他冷笑着举起了那把竖琴。
“被圣斗士打败的你，还装什么三巨头！哈迪斯大人早就已经下令，让辉火代替你的位置。哼，拉达曼提斯，米诺斯，还有你，都是过去的历史了！”
“玩儿蛋去吧！”我直接一耳光把他抽到一边，哥和圣斗士打是放了水，虽然已经算行尸走肉，你以为那么多神血是白灌的啊。
他气得直哆嗦，手指一挥，弹响了那把魔琴：“无礼的混蛋！就让我看看你对哈迪斯大人的忠诚到底有多少。”
我想看过冥王篇的人都知道他那一手挖心出来称的绝技，不过对于拉法奥来说下一刻发生的事情一定足以让他尖叫，我的胸膛倒是破开了，可是里面空无一物，只有一个黑洞。
“怎么会！为什么你没有心脏！”
“白痴，还和我说什么忠心的问题，本大爷的心脏就在哈迪斯大人那里，我连心脏都献给他了，还有比我更忠诚的冥斗士吗。”
我大言不惭的说，随后抓过他的竖琴丢在地上踩踩踩，踩成了好几块，抓着他的妹妹头命令道：“给我开门！否则现在就先把你的心挖出来！”
恶人自然怕恶人，他哭哭啼啼的打开了门：“背叛哈迪斯大人，你不会有好下场——”
“滚蛋！”一拳抽飞了他，我大步走进了魔宫的大门。
“你们的哈迪斯大人一开始就背叛了所有冥斗士，眼睛擦亮点吧，白痴。”
这是自从到了这个世界之后我最惨的一次吧，甚至连被领导的血天天折磨都没有如此悲惨过。身上的盔甲破掉了三分之一，头盔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被巨大的力道吹飞，整个人在地上划出了深深的一条长沟。全身都快爆炸一样痛，我咳嗽着，有血从嘴角溢出，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可是只听到一阵盔甲撞击的声音，眼圈金光一闪，希绪弗斯已经转眼到了面前，一只拳头高高举起。
我看着他，看着他伤痕累累的身体还有脸上流下两道长长的血迹，鬼使神差的没有动，只是昂着头。
他的拳头打碎了我胸口的盔甲和肌肉，来了个干净利落的对穿。我只觉得嗓子一阵发苦，不受控制的喷出了好多黑色的污血，星星点点的溅了他一脸。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但现在他的窗户已经被自己亲手毁掉啦，所以我不知道在洞穿叛徒和敌人胸膛时他是怎么想的。
我只是反射性的抓住了他的拳头，痛得面孔扭曲，冷汗不已。
他的脸抽搐了一下，活像被打穿的不是我而是自己：“水镜，我……”
我不想听他继续往下说，不管是要代表正义谴责还是抱歉的说不好意思其实当年我该把你拦住什么的，我都不想知道。所以，我忽然支起上半身，用两只胳膊紧紧的抱住了他。烟雾弥漫，尘土漫天，金色小宇宙的力量波浪般荡漾在周围，一时还未消散。除了我和他，没有其他人。
这大概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主动的拥抱着他。
虽然在圣域的时候无数次他都好兄弟的勾住我肩膀或者拍打我的脊背，但我从来不会主动碰触他或者给予任何回应。因为我觉得自己的内心十分污秽。再怎么辩解我的内心是女人，可我的身体依旧是不折不扣的男性，在他人眼里我也是男性。即使艾亚哥斯的身体是个女人又怎么样，在魔星照耀下获得的生命，早就注定了我没有资格喜欢任何一个圣域里的人。
如果我不是艾亚哥斯就好了，如果我不是冥斗士就好了，如果我也是雅典娜的圣斗士，是不是就可以问心无愧的和他们站在一起作战，做着看上去很傻的事情，为了正义与和平战斗，甚至献上生命。
我现在，到底在做些什么？这些东西，有什么意义吗？我只是个邪恶的冥斗士，手上沾满了无数无辜人们的鲜血而已。
世界上没有如果，我已经，不配以人类的身份自居了。
“希绪弗斯。”
紧紧抱着他，甚至没有去管那只还卡在胸骨里的手臂，也不管后背毫无防备，他随时可以一拳打碎我的脊椎，我对着他的耳朵轻声的叫了一声。我一直都想这样叫他，不是希绪弗斯大人，也不是射手座，更不是雅典娜的圣斗士。
我是多么多么的喜欢你啊。
什么正义，和平，都是借口。
我只是想看你高兴样子，要是能够让雅典娜赢得胜利，要是可以完成你对和平正义的渴望，你会不会露出开心的笑容呢？哈，还老是嘲笑亚伦是个中二，为了基友可以毁灭世界，原来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嘛。
“水镜？”
他没有想到我会这样，一时间有些愕然，其实现在他的脸一点都不英俊了，又脏又黑，眼睛的位置是两个黑乎乎的血洞。但如果我可以一直这么近距离的注视着他，该多好。可为什么，为什么造成这一切的偏偏就是我自己？是我逼着他毁掉眼睛。
不是都说真爱无敌吗，为什么我都快挂了，却连告白的可能都没有。他一定会认为我是变态吧！
这么想着，我没有犹豫的从他背后把一只手深深的插了进去，一瞬间我几乎都以为可以触摸到他的心脏。要是可以就这样把他的心捧在手里，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这样是杀不了我的，希绪弗斯。”我呻/吟一样的说，被他狠狠推开，摔在地上，哈哈大笑，乐不可支。胸口那个被开出的大洞正急速收缩，肌肉和骨头飞快的长好，最后恢复成平滑的一片。
“不错啊，竟然自行领悟了第八感，可惜，你不管怎么样都不可能杀死我的。”
一手撑着地我有点费劲儿的站了起来，把满手的血在盔甲上擦了擦。他脸色惨白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看见好多好多的血顺着他金色的圣衣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淌。
“艾亚哥斯，你到底——”
“算你赢啦，船就给你们好了，反正就算现在到了星之魔宫也晚了，哈迪斯的力量不是你们可以抵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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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走吧，欺负瞎子这种事情我做不出来。”
这时烽烟散去，那些青铜白银们呼喊着希绪弗斯的名字找了过来，我不想被他们看见自己这狼狈的样子，果断的转身走了。反正领导只是交代我不要“轻易”被他们把船夺走，我还是很认真的执行了命令，看，我还重创了他们的小队长，把狮子弟弟打得都飞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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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了山崖，我叹了口气，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等了好一阵，终于看见之前被我撞下来的船又摇摇晃晃的升空。仰头看了一会，我抓了抓脸，看着被打坏的冥衣自言自语：“糟了，难道一会儿要我不穿装备的干/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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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啊，被你发现了。”我苦笑着回答，“就像你看见的一样，我已经死了。现在只是因为哈迪斯大人的力量，灵魂还没有离开这具身体而已。”
所以我才说希绪弗斯杀不掉我嘛，他怎么可能杀死一个死人呢。郁闷的看天，我看来是注定会悲剧了，连盒饭都被提前发到手里，可恶，还以为能够再支撑一段时间呢。即使是伪冥王，神的力量也不是人类的身体能够负担得起的啊。要是再继续发展下去，搞不好最后连灵魂都会被吞噬掉呢，那才是真的大悲剧。
米诺斯一把抓住我的上衣把我提了起来，怒吼着大叫：“那你还优哉游哉的！快去找哈迪斯大人，请求他复活你啊！你身上的小宇宙太不正常了，那不是冥斗士能承受的力量！你会被活活压成粉末的！”
“哎呦，别说得这么吓人嘛，我会害怕的。”我微笑着说，顺便扳开他的手，“啊，对了，你是不是已经没有什么任务和命令啦？也好，帮个忙帮我照顾一下拜奥雷特，她是个死心眼的人，我怕她会做什么傻事。嘛，你也老大不小了，可以考虑一下个人问题。从目前的剧情来看，你是不会挂掉了，我可以允许你和她交往哟。”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脑子坏掉了啊！你真的是我知道的那个艾亚哥斯吗！”
他看起来似乎准备抽我了，我赶紧躲开，米诺斯你热血个什么啊，难得保住了小命，还是好好活下去吧。好歹咱们冥界不能死绝了哇。
“你保重，千万别死了哟。”
我朝他挥挥手，他想冲上来抓住我：“你想干什么！喂，笨蛋，你不能再使用力量了！真的会彻底毁灭！连魔星都无法复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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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他靠近，我的身体就再次燃烧起了熊熊的火焰，巨大的火焰翅膀出现在身后。我本来就是翱翔于天际的迦楼罗鸟，没有了金属的双翼，还有天生的羽翼可以飞翔嘛。
“拜拜。”
纯爷们儿就该从不回头，于是我真的就一飞冲天，没有回头。啊啊，之后的事情还好多，那些热血冲头的小鬼圣斗士们啊，只靠自己想要平安无事的到达领导那里几乎不可能。里面好多还是当年我教出来的学生，有几斤几两我最清楚不过。为了达成最后的圆满结局，还得先去给他们扫平道路，谁来给我发一个园丁奖吧。
希绪弗斯虽然领悟了第八感，可是眼睛没了，星之魔宫里还是有几个强人的，我不想他死掉，我也不想再看见任何一个圣斗士死掉。亚伦要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接下来，就是个人活动时间，他管不着估计也没空管了。
“呀呼！”
轻飘飘的穿过了黑暗的云层，穿过一片又一片的乌云，最后我来到了蓝天白云之下。到处都是闪烁的银色光芒，远远的，一座座洁白的宫殿在云雾里若隐若现。不得不说圣斗士开船的技术太烂了，居然现在都还没有到，不会是看出我有意放水故意拖时间吧。
“真是些狡猾的家伙，以前就很会支使我做这做那。”
不满的嘟囔着，我慢慢走向那扇巨大无比的门，话说领导不会是羡慕雅典娜的十二宫，才故意搞出这种类似闯关的玩意儿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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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圣斗士打败的你，还装什么三巨头！哈迪斯大人早就已经下令，让辉火代替你的位置。哼，拉达曼提斯，米诺斯，还有你，都是过去的历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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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得直哆嗦，手指一挥，弹响了那把魔琴：“无礼的混蛋！就让我看看你对哈迪斯大人的忠诚到底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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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为什么你没有心脏！”
“白痴，还和我说什么忠心的问题，本大爷的心脏就在哈迪斯大人那里，我连心脏都献给他了，还有比我更忠诚的冥斗士吗。”
我大言不惭的说，随后抓过他的竖琴丢在地上踩踩踩，踩成了好几块，抓着他的妹妹头命令道：“给我开门！否则现在就先把你的心挖出来！”
恶人自然怕恶人，他哭哭啼啼的打开了门：“背叛哈迪斯大人，你不会有好下场——”
“滚蛋！”一拳抽飞了他，我大步走进了魔宫的大门。
“你们的哈迪斯大人一开始就背叛了所有冥斗士，眼睛擦亮点吧，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