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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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太过奇怪，即便是温素也忍不住抖了抖。
她不太想知道小尾巴想说什么，随意把打包好的点心放在桌上就去洗手了。
可楚静彤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就算温素想要装作没察觉到都难。
楚静彤又不开口，她只好洗完手后主动开口说：“这两个月多注意你姐姐。”
“？”
还在纠结自己要不要追剧的楚静彤听到这话没反应过来，复杂的表情还夹杂着迟疑和不解。
温素不慌不忙地说：“你姐熬夜不听劝，一次两次也就算了，时间长了，谁都扛不住。”
楚静彤听到这话表情有些异样，但涉及到自家姐姐的身体健康，她还是承应了。
温素对姐姐还是有几分关心的。这让楚静彤对温素有几分改观，没有之前那么讨厌温素了。
叮嘱完的温素起身准备回房间，就听到楚静彤小声说：“你要加油工作。”，别把我最喜欢的世子爷毁了。
还以为小尾巴很讨厌自己，没想到她还会给自己加油鼓气，温素伸手把点心推过去，“吃吧。”
本来她还挺喜欢吃这些点心的，不过这点心对她而言太甜了，还不如留给姐妹俩吃。
楚静彤看了她一眼，装作不在意地问：“你上次带回来的草莓蛋糕是在哪买的？”
温素并不惊讶她会知道，说：“我爸做的。”
楚静彤失望地垂下眼，原来是沈叔做的，她还想去买着吃呢。
没想到这姐妹俩的口味还差不多，都喜欢吃甜食。温素没有再说话，径直上了楼。
估计是想要把工作都解决了再回来，楚静姝回到家时已经十一点多了。
一直等她回来的楚静彤正趴在沙发上刷手机，听到门口的动静连忙翻身起来，“姐，你回来了！”
满身疲倦的楚静姝捏了捏鼻梁，“你怎么还没睡？”
“等你回来一起睡嘛。”楚静彤笑嘻嘻地说。
楚静姝下意识想起昨晚的事，看了眼二楼，说：“怎么突然要和我一起睡？”
“免得你偷偷熬夜啊，你看你，黑眼圈都遮不住。”楚静彤理所当然地说。
“温素跟你说的？”楚静姝瞥了她一眼，后者嘴巴一瘪，委屈巴巴地说：“姐姐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要是累坏了，我……”
看到妹妹这个样子，楚静姝还能说什么，摸了摸她的头顶，说：“好，那就早点休息吧。”
————————————————
训练的最后一天，导演苏桥掏钱请《云陵》剧组所有人吃了顿饭，也是为了让大家在正式开工以前能够熟悉一下。
演员们因为这段时间的训练而相熟不少，温素虽然是个配角，但因为她地位家世，没人真的敢把她丢到配角那一桌上。
温素本想隔着沈曼徽坐在陈敏琪的身旁，没想到陈敏琪比她动作快，在她的身旁坐下，造成她的右手边是沈曼徽，左手边是陈敏琪的状况。
这让温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居然忘了陈敏琪和沈曼徽的关系不太好。
要不是冲着昭阳的名头，陈敏琪是不会给沈曼徽做配角的。
温素之前听卢娅南偷偷八卦时说，陈敏琪和沈曼徽是同公司的艺人，原本公司是要力捧陈敏琪做一姐的，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一个沈曼徽，不仅资源都给沈曼徽抢走了，连经纪人都被换了。
要不是陈敏琪付不起违约金，她早就跳槽到别家了。
这场开机宴少不得喝酒，这一桌除了温素，其他人都喝了不少。主要是没人敢劝温素喝酒，温素也乐得清闲，只在几个熟悉的演员要和她喝酒的时候才勉强喝几口。
刚吃到一半，温素就发觉右边肩头一重，偏头一看，不胜酒力的沈曼徽面色坨红地靠在她的肩头，差点从凳子上歪下去。
顺手扶沈曼徽起来，温素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作为演员，这种场合少不了，沈曼徽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肯定对自己的酒量很了解，怎么这么快就昏头转向了。
隐约觉得不对劲，温素还是伸手把沈曼徽扶正，没想到后者像没力气似地倒在她的肩头，只要她一松手又朝她身上歪去。
温素怀疑沈曼徽是故意的，因为沈曼徽只往她肩上歪，就不往赵和安那边歪。
这也可能是沈曼徽还记得赵和安是异性演员，而温素是同性演员。
沈曼徽断断续续地说，原本清亮的眼眸里满是迷茫，“不好……意思，我好像喝太多了。”
温素：……
我还能说什么呢？
“能不能……麻烦你扶我……我、助理就在外面。”沈曼徽含糊地说着，身上的酒气却并不浓重。
作为本桌唯一没喝多少的人，温素自然就是她拜托的对象。
尽管很想拒绝沈曼徽的请求，温素还是面无表情地扶她起来往外走。
其他人看到沈曼徽连走路都要温素搀扶，自然不会拦着她们俩，甚至主动给她们让出路。
沈曼徽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灼热的鼻息不断喷在她的颈窝上，弄的温素格外痒，搭在温素肩头的手有意无意地在她肩膀上划过。
不知道是不是温素的错觉，她总觉得沈曼徽是在勾|引她，可她低头看沈曼徽迷迷糊糊差点踩空，要不是她眼疾手快，沈曼徽就直接滚下去了。
温素压下心底的疑惑，扶着沈曼徽慢吞吞地往外走，直到看到沈曼徽的助理，温素便把沈曼徽交给了她。
“谢谢温小姐！”小助理连忙接过沈曼徽，“那我们就先走了。”
温素微不可察地点头，看着助理扛着沈曼徽吃力地往停车场走。
一般来说，如果温素是个体贴或者对沈曼徽有好感的人，她会主动帮助理扶沈曼徽上车，但温素不是。
她甚至想要离沈曼徽越远越好。
于是，温素冷漠地看着助理辛苦地扶着沈曼徽朝停车场走，自己则转身回到开机宴上。
等助理扶沈曼徽上车，车门一关上，沈曼徽的眼神便恢复了清亮，丝毫不见之前的迷茫与醉意。
助理对此也不觉得奇怪，只说：“沈姐，我们现在回去吗？”
沈曼徽略微思索，点了点头，“回去吧。”
温素对她的态度十分奇怪，尽力不触碰她露在外面的手臂，只扶着她有衣料遮挡的肩部，倒有点绅士手的意味。
另外，这个时候温素不是和楚静姝离婚了吗，怎么两个人还没公开离婚的消息。
明明其他的事情都和记忆中的一样，为什么涉及到温素的事情就有所不同。
这温素到底是什么人？
————————————————
温素虽然不喝酒，可她还是等到散席才离开酒店，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时分。
用钥匙打开门，温素发现门厅的灯竟然是亮着的，应该是特意为她留的灯。
轻手轻脚地关上大门落锁，温素换鞋进入客厅，准备上楼洗漱睡觉，不料想看到一个人正坐在沙发里敲键盘。
那人正是楚静姝。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说：
“你怎么还没睡？”
“你回来了。”
温素紧皱的眉头舒展了几分，语气不咸不淡地说：“你不用等我，早点休息。”
如果楚静姝是在工作，她完全可以把自己关在卧室里，而不是在客厅里敲键盘，这样做的目的显然是在等她。
“你不是明天要去外地拍戏吗，”楚静姝温柔地笑到，“所以等等你。”
温素径直给自己倒了杯水，说：“有什么需要帮忙？”，她以为楚静姝这么做应该是想和她说点重要的事情。
楚静姝眉头一皱，紧跟着又舒展开来，“不用，如果有需要我会和妈说。”，语气隐隐含着几分郁闷和不快。
正在喝水的温素差点被呛到，所以，楚静姝只是单纯地在等她回家？
这个念头惊到温素了，说真的，这不是个很好的征兆。
没等她说什么，楚静姝便合上电脑，起身准备上楼，说：“既然你回来了，那就早些睡吧。”
这语气比看到温素回来的时候要冷淡些，温素听到后也知道自己是想岔了。
楚静姝这样做未必就是对她有什么想法，兴许只是把她当作朋友，楚静姝就是这样体贴入微的性子，要不然温老爷子也不会这么喜欢她。
“抱歉。”温素清了清嗓子，脸有点臊得慌，“我误会了。”
楚静姝的脚步一顿，心底的不快冲淡了不少，甚至因为温素的主动道歉而有些愉快，她转身看着温素，正要说话，鼻尖忽然嗅到温素身上传来的夹杂着酒气的陌生香气。
这香气温柔香甜，带着好闻的脂粉气，但是和温素的气质格格不入。
楚静姝的眼神有些微妙，面上还是温柔的笑容，说：“不好意思，我说话可能有点直，我觉得这款香水没有以前那款适合你。”，刚说完，她自己也愣了。
突然说到香水这个话题，温素有点懵，她没换香水啊？
正疑惑这话题是怎么转变的，温素自然没发现楚静姝的神情变化，还在想自己什么时候换了香水。
虽然用香水的人大多都不止一支香水，一般会根据场合、季节和自身的穿着打扮而挑选合适的香水，但原主不喜欢搞那些花里胡哨的，就抓着喜欢的香水一直用。
这大概是温素和原主为数不多的共同点，而且原主喜欢的香水，她也蛮喜欢的，就一直用着。
怎么楚静姝会说她换香水了？
温素抬起手臂嗅了嗅，突然闻到一股香甜如脂粉味的香气，这才猛然意识到是沈曼徽擦的香水留在她身上。
这可真是稀奇了，这什么香水居然留香这么厉害，她才扶了沈曼徽多久，居然到现在都没散去。
“不是我的香水。”温素言简意赅地说，下意识解释说：“同桌演员喝多了，我扶了一把。”
就算她真的要去找真爱，也得等和楚静姝离婚之后再说。
“啊……这样啊。”楚静姝笑了笑，心里有着和温素相同的疑惑——
这到底是扶了多久才会留下香气，到现在都能闻到？
默默记下这股香气的楚静姝顺手把电脑放在桌上，转身进了厨房，“你喝酒了吧，我帮你热杯牛奶吧。”
“你回房睡觉吧，我自己热——”温素拒绝的话还没说完，楚静姝不容拒绝地从冰箱拿出牛奶盒，倒入锅中开始帮她热牛奶。
温素只好坐在餐桌旁等她，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基本上都是楚静姝主动开口，温素应两声。
拿着两杯牛奶出来，楚静姝把其中一杯递给她，她低声道谢。
楚静姝嫣然一笑，“不客气。”
温素一顿，移开目光沉默地喝牛奶。
两人正坐在桌边默默喝牛奶，楚静姝忽然开口说：“……我还没看过拍戏，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我到时候去探班？”
拍戏有什么好看的，而且以前楚静姝也没探过原主的班啊，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见温素沉默着没说话，楚静姝便说：“为难的话就算了，我只是有点好奇。”
温素沉吟片刻，想起剧组里还会有沈曼徽，便说：“不为难。”
楚静姝眼睛一亮，“那就好。”
温素没有再说话，安静地喝着牛奶，心里感慨着：
剧情的力量真是无敌，虽然她没和楚静姝离婚，但剧情还是会让楚静姝和沈曼徽见面。
嗯，为了不戴绿帽子，等楚家安定下来就和楚静姝离婚吧。
那眼神太过奇怪，即便是温素也忍不住抖了抖。
她不太想知道小尾巴想说什么，随意把打包好的点心放在桌上就去洗手了。
可楚静彤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就算温素想要装作没察觉到都难。
楚静彤又不开口，她只好洗完手后主动开口说：“这两个月多注意你姐姐。”
“？”
还在纠结自己要不要追剧的楚静彤听到这话没反应过来，复杂的表情还夹杂着迟疑和不解。
温素不慌不忙地说：“你姐熬夜不听劝，一次两次也就算了，时间长了，谁都扛不住。”
楚静彤听到这话表情有些异样，但涉及到自家姐姐的身体健康，她还是承应了。
温素对姐姐还是有几分关心的。这让楚静彤对温素有几分改观，没有之前那么讨厌温素了。
叮嘱完的温素起身准备回房间，就听到楚静彤小声说：“你要加油工作。”，别把我最喜欢的世子爷毁了。
还以为小尾巴很讨厌自己，没想到她还会给自己加油鼓气，温素伸手把点心推过去，“吃吧。”
本来她还挺喜欢吃这些点心的，不过这点心对她而言太甜了，还不如留给姐妹俩吃。
楚静彤看了她一眼，装作不在意地问：“你上次带回来的草莓蛋糕是在哪买的？”
温素并不惊讶她会知道，说：“我爸做的。”
楚静彤失望地垂下眼，原来是沈叔做的，她还想去买着吃呢。
没想到这姐妹俩的口味还差不多，都喜欢吃甜食。温素没有再说话，径直上了楼。
估计是想要把工作都解决了再回来，楚静姝回到家时已经十一点多了。
一直等她回来的楚静彤正趴在沙发上刷手机，听到门口的动静连忙翻身起来，“姐，你回来了！”
满身疲倦的楚静姝捏了捏鼻梁，“你怎么还没睡？”
“等你回来一起睡嘛。”楚静彤笑嘻嘻地说。
楚静姝下意识想起昨晚的事，看了眼二楼，说：“怎么突然要和我一起睡？”
“免得你偷偷熬夜啊，你看你，黑眼圈都遮不住。”楚静彤理所当然地说。
“温素跟你说的？”楚静姝瞥了她一眼，后者嘴巴一瘪，委屈巴巴地说：“姐姐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要是累坏了，我……”
看到妹妹这个样子，楚静姝还能说什么，摸了摸她的头顶，说：“好，那就早点休息吧。”
————————————————
训练的最后一天，导演苏桥掏钱请《云陵》剧组所有人吃了顿饭，也是为了让大家在正式开工以前能够熟悉一下。
演员们因为这段时间的训练而相熟不少，温素虽然是个配角，但因为她地位家世，没人真的敢把她丢到配角那一桌上。
温素本想隔着沈曼徽坐在陈敏琪的身旁，没想到陈敏琪比她动作快，在她的身旁坐下，造成她的右手边是沈曼徽，左手边是陈敏琪的状况。
这让温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居然忘了陈敏琪和沈曼徽的关系不太好。
要不是冲着昭阳的名头，陈敏琪是不会给沈曼徽做配角的。
温素之前听卢娅南偷偷八卦时说，陈敏琪和沈曼徽是同公司的艺人，原本公司是要力捧陈敏琪做一姐的，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一个沈曼徽，不仅资源都给沈曼徽抢走了，连经纪人都被换了。
要不是陈敏琪付不起违约金，她早就跳槽到别家了。
这场开机宴少不得喝酒，这一桌除了温素，其他人都喝了不少。主要是没人敢劝温素喝酒，温素也乐得清闲，只在几个熟悉的演员要和她喝酒的时候才勉强喝几口。
刚吃到一半，温素就发觉右边肩头一重，偏头一看，不胜酒力的沈曼徽面色坨红地靠在她的肩头，差点从凳子上歪下去。
顺手扶沈曼徽起来，温素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作为演员，这种场合少不了，沈曼徽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肯定对自己的酒量很了解，怎么这么快就昏头转向了。
隐约觉得不对劲，温素还是伸手把沈曼徽扶正，没想到后者像没力气似地倒在她的肩头，只要她一松手又朝她身上歪去。
温素怀疑沈曼徽是故意的，因为沈曼徽只往她肩上歪，就不往赵和安那边歪。
这也可能是沈曼徽还记得赵和安是异性演员，而温素是同性演员。
沈曼徽断断续续地说，原本清亮的眼眸里满是迷茫，“不好……意思，我好像喝太多了。”
温素：……
我还能说什么呢？
“能不能……麻烦你扶我……我、助理就在外面。”沈曼徽含糊地说着，身上的酒气却并不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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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徽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灼热的鼻息不断喷在她的颈窝上，弄的温素格外痒，搭在温素肩头的手有意无意地在她肩膀上划过。
不知道是不是温素的错觉，她总觉得沈曼徽是在勾|引她，可她低头看沈曼徽迷迷糊糊差点踩空，要不是她眼疾手快，沈曼徽就直接滚下去了。
温素压下心底的疑惑，扶着沈曼徽慢吞吞地往外走，直到看到沈曼徽的助理，温素便把沈曼徽交给了她。
“谢谢温小姐！”小助理连忙接过沈曼徽，“那我们就先走了。”
温素微不可察地点头，看着助理扛着沈曼徽吃力地往停车场走。
一般来说，如果温素是个体贴或者对沈曼徽有好感的人，她会主动帮助理扶沈曼徽上车，但温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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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对此也不觉得奇怪，只说：“沈姐，我们现在回去吗？”
沈曼徽略微思索，点了点头，“回去吧。”
温素对她的态度十分奇怪，尽力不触碰她露在外面的手臂，只扶着她有衣料遮挡的肩部，倒有点绅士手的意味。
另外，这个时候温素不是和楚静姝离婚了吗，怎么两个人还没公开离婚的消息。
明明其他的事情都和记忆中的一样，为什么涉及到温素的事情就有所不同。
这温素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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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素虽然不喝酒，可她还是等到散席才离开酒店，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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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手轻脚地关上大门落锁，温素换鞋进入客厅，准备上楼洗漱睡觉，不料想看到一个人正坐在沙发里敲键盘。
那人正是楚静姝。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说：
“你怎么还没睡？”
“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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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楚静姝是在工作，她完全可以把自己关在卧室里，而不是在客厅里敲键盘，这样做的目的显然是在等她。
“你不是明天要去外地拍戏吗，”楚静姝温柔地笑到，“所以等等你。”
温素径直给自己倒了杯水，说：“有什么需要帮忙？”，她以为楚静姝这么做应该是想和她说点重要的事情。
楚静姝眉头一皱，紧跟着又舒展开来，“不用，如果有需要我会和妈说。”，语气隐隐含着几分郁闷和不快。
正在喝水的温素差点被呛到，所以，楚静姝只是单纯地在等她回家？
这个念头惊到温素了，说真的，这不是个很好的征兆。
没等她说什么，楚静姝便合上电脑，起身准备上楼，说：“既然你回来了，那就早些睡吧。”
这语气比看到温素回来的时候要冷淡些，温素听到后也知道自己是想岔了。
楚静姝这样做未必就是对她有什么想法，兴许只是把她当作朋友，楚静姝就是这样体贴入微的性子，要不然温老爷子也不会这么喜欢她。
“抱歉。”温素清了清嗓子，脸有点臊得慌，“我误会了。”
楚静姝的脚步一顿，心底的不快冲淡了不少，甚至因为温素的主动道歉而有些愉快，她转身看着温素，正要说话，鼻尖忽然嗅到温素身上传来的夹杂着酒气的陌生香气。
这香气温柔香甜，带着好闻的脂粉气，但是和温素的气质格格不入。
楚静姝的眼神有些微妙，面上还是温柔的笑容，说：“不好意思，我说话可能有点直，我觉得这款香水没有以前那款适合你。”，刚说完，她自己也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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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疑惑这话题是怎么转变的，温素自然没发现楚静姝的神情变化，还在想自己什么时候换了香水。
虽然用香水的人大多都不止一支香水，一般会根据场合、季节和自身的穿着打扮而挑选合适的香水，但原主不喜欢搞那些花里胡哨的，就抓着喜欢的香水一直用。
这大概是温素和原主为数不多的共同点，而且原主喜欢的香水，她也蛮喜欢的，就一直用着。
怎么楚静姝会说她换香水了？
温素抬起手臂嗅了嗅，突然闻到一股香甜如脂粉味的香气，这才猛然意识到是沈曼徽擦的香水留在她身上。
这可真是稀奇了，这什么香水居然留香这么厉害，她才扶了沈曼徽多久，居然到现在都没散去。
“不是我的香水。”温素言简意赅地说，下意识解释说：“同桌演员喝多了，我扶了一把。”
就算她真的要去找真爱，也得等和楚静姝离婚之后再说。
“啊……这样啊。”楚静姝笑了笑，心里有着和温素相同的疑惑——
这到底是扶了多久才会留下香气，到现在都能闻到？
默默记下这股香气的楚静姝顺手把电脑放在桌上，转身进了厨房，“你喝酒了吧，我帮你热杯牛奶吧。”
“你回房睡觉吧，我自己热——”温素拒绝的话还没说完，楚静姝不容拒绝地从冰箱拿出牛奶盒，倒入锅中开始帮她热牛奶。
温素只好坐在餐桌旁等她，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基本上都是楚静姝主动开口，温素应两声。
拿着两杯牛奶出来，楚静姝把其中一杯递给她，她低声道谢。
楚静姝嫣然一笑，“不客气。”
温素一顿，移开目光沉默地喝牛奶。
两人正坐在桌边默默喝牛奶，楚静姝忽然开口说：“……我还没看过拍戏，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我到时候去探班？”
拍戏有什么好看的，而且以前楚静姝也没探过原主的班啊，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见温素沉默着没说话，楚静姝便说：“为难的话就算了，我只是有点好奇。”
温素沉吟片刻，想起剧组里还会有沈曼徽，便说：“不为难。”
楚静姝眼睛一亮，“那就好。”
温素没有再说话，安静地喝着牛奶，心里感慨着：
剧情的力量真是无敌，虽然她没和楚静姝离婚，但剧情还是会让楚静姝和沈曼徽见面。
嗯，为了不戴绿帽子，等楚家安定下来就和楚静姝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