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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发烧的卷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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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的卷福#
夏洛克从睡梦中醒来时，身上盖着毛茸茸的毯子，他的对面坐着正看早报的约翰。
“早上好，约翰。”夏洛克打完招呼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很喑哑，他双臂撑着沙发尝试起身，但并没有成功，幸好这时约翰过来帮忙。
“我怎么了？全身没有力气。”夏洛克舔舔干涩的嘴唇一脸疑惑。
“你发烧了，伊芙早上帮你量过体温，39度半。”约翰陈述事实，伸手从一旁的桌子上拿来退烧药，“伊芙吩咐你醒来的时候吃药。”
“我竟然生病了？”夏洛克揉着额头露出一脸的不可思议，“伊芙呢？”他打量客厅问道。
“已经九点了，她现在应该在巴茨医院上班。”约翰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表，重新坐回扶椅上看报。
夏洛克缓缓从沙发上站起，他脚步虚浮，像是喝醉酒的人一般，歪歪扭扭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嗨，你需要什么？我帮你拿。”丢开手中的报纸，约翰跑过去扶住夏洛克。
“我得去上班”夏洛克推开约翰，试图脱掉身上的睡衣。
“上班？你在开玩笑么？”约翰无奈摇摇头，“你没生病的时候不常去巴茨医院，今天怎么了？脑袋烧坏了？”他说着抬手试图查看夏洛克额头的温度，却被对方无情推开。
“我没事，我必须去确认伊芙没有逃走，那样有趣的人儿。约翰，她和你一样有趣，不……她可能比你还有趣。”夏洛克说着已经脱掉睡衣，正尝试穿衬衫。
“所以你交朋友的守则是，这个人必须有趣？”约翰无奈摇头，他真是不了解眼前的这位室友，明明很睿智，却连最基本的人情世故也不懂。
“交朋友，不…你们并不是朋友。”夏洛克摇摇头，已经穿好风衣的他，正试图将围巾套上脖子。
“那是什么？”约翰皱眉。
“研……”现在不告诉你，夏洛克眨了眨眼睛，转身走出房间。
约翰看着蹒跚离开的人无奈摇头，最后还是跟了上去。
……
伊芙已经忙活了一整个上午，伦敦错综复杂的街区总有一些没有身份信息的尸体被送来验尸室，就比如现在，她刚检查完第三具尸体。
“伊芙，幸好你申请了实习法医，不然我会忙死。”斯坦福德脱掉沾满血的橡胶手套，有些微喘的坐在工作台前的椅子上休息。
伊芙对着他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转身来到化验室，摆弄起那些易碎的玻璃仪器。
“需要帮忙么？”斯坦福德不知什么时候靠了过来，他盯着伊芙手上的胶囊壳问道。
“不用，就快好了。”伊芙仔细盯着显微镜下的画面，右手小心摆弄滴头胶管里的药溶液。
“夏洛克果然选错了，这一瓶有生物碱毒/药。”伊芙说着又重新检测另外一瓶药溶液。
“怎么可能？”
眼睛离开显微镜，伊芙看着手上的两个玻璃瓶发呆，两个瓶子都有毒，那个司机想和夏洛克同归于尽？
“幸好你还在？”男人低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伊芙抬头一看，就见夏洛克一身黑色风衣缓缓走来，他的脚步虚浮，幸好一旁的约翰及时扶住他。
“不用，我很好。”夏洛克抬手谢绝约翰的好意，缓缓走到伊芙身边，一点也不客气的挤开伊芙，看向显微镜。
“这个有/毒！”夏洛克说着换了另外一片观察“这个还是有/毒！”
“你没做手脚吧？”夏洛克看着伊芙疑惑问。
“当然没有”伊芙摇头，露出一脸的疑惑，“夏洛克，你不觉得奇怪吗，那个凶手和前四个死者都是一生一死，为什么轮到你却是同归于尽？”
“这很明显”夏洛克昂着脑袋一脸的洋洋自得，“那个司机很了解我，他曾多次提过我的聪明才智，我的推理演绎，他知道赢不过我，便选了两瓶□□来跟我赌。”
“跟你同归于尽对他有什么好处？”伊芙不满问了句，夏洛克这是在自鸣得意。
“谁知道呢，可能我的命比较值钱吧，毕竟那个所谓的仰慕者愿意花钱不是么？”夏洛克说着手臂一抬搭在伊芙的肩膀上。
伊芙条件反射推开他，露出一脸警惕的模样。
“别这样，我只是有些头晕，可以带我去打针么？”夏洛克苦涩一笑，抬起的手臂依旧没有落下来，“拜托，我们是同事，你总不能见死不救。”
“……”
伊芙无语，却是上前一步扶住夏洛克，男人高大的身体陡然靠在自己身上，伊芙很不适应，却努力装作一脸的平静。约翰看着这幕连忙上前扶着夏洛克的另一侧，就这样，两个小个子带着个大高个下楼打针。
……
陪着夏洛克打完针，时间大约到了正午十二点，见夏洛克脸色好了很多，伊芙准备回验尸房。
“嗨，不一起吃个午饭么？”夏洛克整理了下自己的裤子以及风衣，看着伊芙问道。
“约翰，你说是么？”见伊芙没有回话，他又看了看约翰问道。
“当然，认识这么久还没有一起吃过饭，我现在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约翰笑着点头。
“雷特街的尽头有一家不错的中餐馆，我去过几次。”夏洛克说着指了指巴茨医院的门口，“离这儿很近，最多十五分钟路程。”
伊芙对中餐可没什么兴趣，不止是中餐，她对有所的食物都不感兴趣，当然除了大脑，她本想开口拒绝，却听夏洛克巴拉巴拉说道，“中餐馆的好坏能从它门把手下半截的新旧程度看出来，你们应该去看看那家餐馆的门把手。”
“夏洛克”伊芙看着还在巴拉巴拉说不停的男人开口，“你是不是又没带钱，想让我帮你付午餐费？”
“哦，伊芙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夏洛克咧开嘴巴笑的夸张，见伊芙和约翰四只眼睛直直看着自己，他只好收起笑容回答，“好吧，我确实没带钱，不过那家餐馆的主人欠我个人情，免费请我们吃饭不是不可能。”
“……”
夏洛克说的没错，那家中餐馆离巴茨医院很近，而且它的门把手也确实旧的厉害，只是……看见中餐馆门口站着的男人，伊芙伸手拉住了夏洛克。
男人依旧穿着讲究的西服三件套，他低着头，拿着手上的黑雨伞在地上戳啊戳。
“夏洛克，就是他，我跟你提过的那个人，给钱让我监视你的那个人。”伊芙的声音很小，但夏洛克还是从中听到一丝的紧张。
“没事，我早猜到是他。”夏洛克微微一笑，上前走到了男人面前。
“又破奇案了么？多么热心公益啊，我想那并非你真实的动机吧。”男人昂着头，视线越过夏洛克停在伊芙身上，“哦，你现在开始交女朋友了么？”
“你来这里干嘛？”夏洛克并没有理会男人的揶揄，只是小声问了句。
“不过是一如既往的关心你罢了。”男人说完低下头，继续拿雨伞在地上戳啊戳。
“我已经收到你的关心了。”夏洛克面无表情，准备离开。
“哦，一贯的咄咄逼人，难道你没想过我们是同一阵营的么？”男人抬起手中的伞拦住夏洛克的去路。
“不，并没有想过”夏洛克毫无犹豫的摇头。
“我们的相同处如此多，相比之下，那些小恩小怨不过是儿戏，你继续这样，有人会难过。”男人说着抬起头直视夏洛克“夏洛克，你一直知道，这会让妈妈很担心。”
妈妈？伊芙和约翰疑惑看向男人。
“到底谁让妈妈担心？我么？”夏洛克情绪有些波动，他的目光偏离男人反驳“她担心的不是我，是你，麦考夫。”
“等等，妈妈？谁的妈妈？”伊芙终于忍不住问出声。
“我们的妈妈，这位是我的哥哥，麦考夫。”夏洛克说着指了指面前的男人。
伊芙惊讶的说不出话，“他是你哥哥？”她惊讶的张大嘴巴，这简直说不通，哪里有哥哥会花钱雇人监视自己的弟弟？
“当然是我的哥哥。”夏洛克一脸平静，转头小声对伊芙和约翰解释，“不过我们关系并不十分好，你们懂得，性格不合。”
“……”怪哥哥和怪弟弟，性格能合才是怪。伊芙无奈摇头，看向名叫麦考夫的男人问道，“所以，你那天说牵挂夏洛克，是真的牵挂？”
“当然，不然还能怎样？”麦考夫唇角微勾缓缓开口，“我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参加，祝你们用餐愉快。”
他说完头也不回的乘车离开，伊芙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陷入沉思，只见她狐疑的摸着下巴，一会点头，一会摇头。
“怎么了？”夏洛克不解问道。
“我早该想到，你们两个这么像。”伊芙若有所思回答。
“像？我和麦考夫？我这么瘦，他这么胖，我这么好看，他……”
“停……”夏洛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伊芙打断。
“约翰觉得呢，他俩是不是都挺怪的？”伊芙看向约翰询问。
“额……”约翰看了看夏洛克，又看了看伊芙，眉头一皱说道，“我肚子很饿，我们先吃饭吧”说完他推开餐馆的门，头也不回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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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从睡梦中醒来时，身上盖着毛茸茸的毯子，他的对面坐着正看早报的约翰。
“早上好，约翰。”夏洛克打完招呼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很喑哑，他双臂撑着沙发尝试起身，但并没有成功，幸好这时约翰过来帮忙。
“我怎么了？全身没有力气。”夏洛克舔舔干涩的嘴唇一脸疑惑。
“你发烧了，伊芙早上帮你量过体温，39度半。”约翰陈述事实，伸手从一旁的桌子上拿来退烧药，“伊芙吩咐你醒来的时候吃药。”
“我竟然生病了？”夏洛克揉着额头露出一脸的不可思议，“伊芙呢？”他打量客厅问道。
“已经九点了，她现在应该在巴茨医院上班。”约翰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表，重新坐回扶椅上看报。
夏洛克缓缓从沙发上站起，他脚步虚浮，像是喝醉酒的人一般，歪歪扭扭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嗨，你需要什么？我帮你拿。”丢开手中的报纸，约翰跑过去扶住夏洛克。
“我得去上班”夏洛克推开约翰，试图脱掉身上的睡衣。
“上班？你在开玩笑么？”约翰无奈摇摇头，“你没生病的时候不常去巴茨医院，今天怎么了？脑袋烧坏了？”他说着抬手试图查看夏洛克额头的温度，却被对方无情推开。
“我没事，我必须去确认伊芙没有逃走，那样有趣的人儿。约翰，她和你一样有趣，不……她可能比你还有趣。”夏洛克说着已经脱掉睡衣，正尝试穿衬衫。
“所以你交朋友的守则是，这个人必须有趣？”约翰无奈摇头，他真是不了解眼前的这位室友，明明很睿智，却连最基本的人情世故也不懂。
“交朋友，不…你们并不是朋友。”夏洛克摇摇头，已经穿好风衣的他，正试图将围巾套上脖子。
“那是什么？”约翰皱眉。
“研……”现在不告诉你，夏洛克眨了眨眼睛，转身走出房间。
约翰看着蹒跚离开的人无奈摇头，最后还是跟了上去。
……
伊芙已经忙活了一整个上午，伦敦错综复杂的街区总有一些没有身份信息的尸体被送来验尸室，就比如现在，她刚检查完第三具尸体。
“伊芙，幸好你申请了实习法医，不然我会忙死。”斯坦福德脱掉沾满血的橡胶手套，有些微喘的坐在工作台前的椅子上休息。
伊芙对着他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转身来到化验室，摆弄起那些易碎的玻璃仪器。
“需要帮忙么？”斯坦福德不知什么时候靠了过来，他盯着伊芙手上的胶囊壳问道。
“不用，就快好了。”伊芙仔细盯着显微镜下的画面，右手小心摆弄滴头胶管里的药溶液。
“夏洛克果然选错了，这一瓶有生物碱毒/药。”伊芙说着又重新检测另外一瓶药溶液。
“怎么可能？”
眼睛离开显微镜，伊芙看着手上的两个玻璃瓶发呆，两个瓶子都有毒，那个司机想和夏洛克同归于尽？
“幸好你还在？”男人低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伊芙抬头一看，就见夏洛克一身黑色风衣缓缓走来，他的脚步虚浮，幸好一旁的约翰及时扶住他。
“不用，我很好。”夏洛克抬手谢绝约翰的好意，缓缓走到伊芙身边，一点也不客气的挤开伊芙，看向显微镜。
“这个有/毒！”夏洛克说着换了另外一片观察“这个还是有/毒！”
“你没做手脚吧？”夏洛克看着伊芙疑惑问。
“当然没有”伊芙摇头，露出一脸的疑惑，“夏洛克，你不觉得奇怪吗，那个凶手和前四个死者都是一生一死，为什么轮到你却是同归于尽？”
“这很明显”夏洛克昂着脑袋一脸的洋洋自得，“那个司机很了解我，他曾多次提过我的聪明才智，我的推理演绎，他知道赢不过我，便选了两瓶□□来跟我赌。”
“跟你同归于尽对他有什么好处？”伊芙不满问了句，夏洛克这是在自鸣得意。
“谁知道呢，可能我的命比较值钱吧，毕竟那个所谓的仰慕者愿意花钱不是么？”夏洛克说着手臂一抬搭在伊芙的肩膀上。
伊芙条件反射推开他，露出一脸警惕的模样。
“别这样，我只是有些头晕，可以带我去打针么？”夏洛克苦涩一笑，抬起的手臂依旧没有落下来，“拜托，我们是同事，你总不能见死不救。”
“……”
伊芙无语，却是上前一步扶住夏洛克，男人高大的身体陡然靠在自己身上，伊芙很不适应，却努力装作一脸的平静。约翰看着这幕连忙上前扶着夏洛克的另一侧，就这样，两个小个子带着个大高个下楼打针。
……
陪着夏洛克打完针，时间大约到了正午十二点，见夏洛克脸色好了很多，伊芙准备回验尸房。
“嗨，不一起吃个午饭么？”夏洛克整理了下自己的裤子以及风衣，看着伊芙问道。
“约翰，你说是么？”见伊芙没有回话，他又看了看约翰问道。
“当然，认识这么久还没有一起吃过饭，我现在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约翰笑着点头。
“雷特街的尽头有一家不错的中餐馆，我去过几次。”夏洛克说着指了指巴茨医院的门口，“离这儿很近，最多十五分钟路程。”
伊芙对中餐可没什么兴趣，不止是中餐，她对有所的食物都不感兴趣，当然除了大脑，她本想开口拒绝，却听夏洛克巴拉巴拉说道，“中餐馆的好坏能从它门把手下半截的新旧程度看出来，你们应该去看看那家餐馆的门把手。”
“夏洛克”伊芙看着还在巴拉巴拉说不停的男人开口，“你是不是又没带钱，想让我帮你付午餐费？”
“哦，伊芙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夏洛克咧开嘴巴笑的夸张，见伊芙和约翰四只眼睛直直看着自己，他只好收起笑容回答，“好吧，我确实没带钱，不过那家餐馆的主人欠我个人情，免费请我们吃饭不是不可能。”
“……”
夏洛克说的没错，那家中餐馆离巴茨医院很近，而且它的门把手也确实旧的厉害，只是……看见中餐馆门口站着的男人，伊芙伸手拉住了夏洛克。
男人依旧穿着讲究的西服三件套，他低着头，拿着手上的黑雨伞在地上戳啊戳。
“夏洛克，就是他，我跟你提过的那个人，给钱让我监视你的那个人。”伊芙的声音很小，但夏洛克还是从中听到一丝的紧张。
“没事，我早猜到是他。”夏洛克微微一笑，上前走到了男人面前。
“又破奇案了么？多么热心公益啊，我想那并非你真实的动机吧。”男人昂着头，视线越过夏洛克停在伊芙身上，“哦，你现在开始交女朋友了么？”
“你来这里干嘛？”夏洛克并没有理会男人的揶揄，只是小声问了句。
“不过是一如既往的关心你罢了。”男人说完低下头，继续拿雨伞在地上戳啊戳。
“我已经收到你的关心了。”夏洛克面无表情，准备离开。
“哦，一贯的咄咄逼人，难道你没想过我们是同一阵营的么？”男人抬起手中的伞拦住夏洛克的去路。
“不，并没有想过”夏洛克毫无犹豫的摇头。
“我们的相同处如此多，相比之下，那些小恩小怨不过是儿戏，你继续这样，有人会难过。”男人说着抬起头直视夏洛克“夏洛克，你一直知道，这会让妈妈很担心。”
妈妈？伊芙和约翰疑惑看向男人。
“到底谁让妈妈担心？我么？”夏洛克情绪有些波动，他的目光偏离男人反驳“她担心的不是我，是你，麦考夫。”
“等等，妈妈？谁的妈妈？”伊芙终于忍不住问出声。
“我们的妈妈，这位是我的哥哥，麦考夫。”夏洛克说着指了指面前的男人。
伊芙惊讶的说不出话，“他是你哥哥？”她惊讶的张大嘴巴，这简直说不通，哪里有哥哥会花钱雇人监视自己的弟弟？
“当然是我的哥哥。”夏洛克一脸平静，转头小声对伊芙和约翰解释，“不过我们关系并不十分好，你们懂得，性格不合。”
“……”怪哥哥和怪弟弟，性格能合才是怪。伊芙无奈摇头，看向名叫麦考夫的男人问道，“所以，你那天说牵挂夏洛克，是真的牵挂？”
“当然，不然还能怎样？”麦考夫唇角微勾缓缓开口，“我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参加，祝你们用餐愉快。”
他说完头也不回的乘车离开，伊芙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陷入沉思，只见她狐疑的摸着下巴，一会点头，一会摇头。
“怎么了？”夏洛克不解问道。
“我早该想到，你们两个这么像。”伊芙若有所思回答。
“像？我和麦考夫？我这么瘦，他这么胖，我这么好看，他……”
“停……”夏洛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伊芙打断。
“约翰觉得呢，他俩是不是都挺怪的？”伊芙看向约翰询问。
“额……”约翰看了看夏洛克，又看了看伊芙，眉头一皱说道，“我肚子很饿，我们先吃饭吧”说完他推开餐馆的门，头也不回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