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金蚕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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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出张家营地，方正就不由的回首望去。
看到空荡荡的大门，方正轻笑道：“究竟在期待什么呢？”
“不敢投入感情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
“自己真是比我想象中还要无耻。”
“即不敢对药乐投入感情，又期待她把自己放在最重的位置。”
方正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叫贱。
想起自己在张家营地的冲动，方正心中一闷：“哎，自己果然不是玩弄感情的那块料，自己都先被感情影响了。”
方正此行本是打算借着治疗张叔的行为增加小蝶好感的。
在之后行商中找个机会来一番英雄救美，中间在添加一些玛丽苏的元素，彻底拿下小蝶的。
像小蝶这种没见识的小丫头片子，很吃这种玛丽苏剧情的。
没想到计划还没有执行，方正自己先冲动了，先被药乐勾动了心绪。
“高手寂寞？怎么会突然想起这部小说呢？”
抬头看天，方正眼神郁闷。
如果说那部小说对自己心性影响最大的话。
无疑是高手寂寞和蛊真人了。
没有再想高手寂寞，方正开始回想起了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种种历程。
在青茅山为了避免狗带努力修行，在野外为了避免狗带不断修行，在商队为了避免狗带不断修行。
似乎自己人生中不是为了避免狗带就是修行了。
“这也是被逼的啊！”
逃脱宿命，天外之魔，老魔弟弟。
这三个条件只有一个的话方正还能没心没肺的生活下去，三个齐聚怕是自己都无法欺骗自己。
天庭不会放过逃脱宿命，天意不会放过天外之魔，五域两天不会放过老魔弟弟。
方正只能够修行。
虽然方正也很无辜。
但大自然没有无辜！
这可是老魔的经典语录。
“药乐？”方正轻叹口气，直接道：“必须慧剑斩情了。”
“对她只能利用，不能动情。”
“如果她不能跟自己始终站在一个圈子的话，对她动用感情没有丝毫的意义，只会让自己痛苦。”
“若她能始终和自己站在一个圈子里，对她动用感情会让自己更痛苦。”
“既然只要动情就会痛苦，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无情下去。”
“在这场天意和尊者的对决中，再儿女姿态下去连成为棋子的可能都没有。”
方正心中不由的想起，天亮时商队被匪猴打劫的事情。
“自己绝对不要向商心慈那样无助，绝对不要在危难来临的时候只能无助的哭泣。”
“必须用尽一切手段尽快提升自己。”
“小蝶计划彻底放弃，自己比不过老魔，自己完全不是玩弄感情这方面的材料。”
“做人贵在要有自知之明。”
“比不上老魔就不要强行学。”
“强行学的话只会画虎不成反类犬。”
月光下，方正压制自己的感性，全凭理性思考。
“自己没有老魔的长处，但自己也有老魔没有的优势，那就是四转的修为，还有药乐这枚棋子。”
“药乐和商心慈的相性很好。”
“攻略小蝶计划彻底放弃，改为提升药乐和商心慈好感度计划。”
“人的思想要活，既然后宫计划不行，那就实施夫人计划。”
方正虽然不知道药乐和商心慈好感度提升在商家城对自己有什么帮助。
药乐和商心慈的友谊增加越多对方正的好处自然越多。
方正现在正尽量往这方面努力。
方正真的不想狠下心能执行类似老魔的计划。将灭绝商队，成为商心慈唯一的依靠。
除此外，不出卖自己肉体这种计划不能实施了。
这种计划真的有让自己陷进去危险。
薄青就是方正的前车之鉴，今天的药乐又给方正提了个醒。
“这世上有多少以情动人被反感化的例子，情的凶险可见一斑。”
“情之一字最是难解，老魔重生后可是从没有动过情的。”
“他是个无情的人嘛？”
“显然不是，在前世，他都有挚爱。”
“所以，他懂得情之一字难以琢磨，早早的就明智的选择了不沾染。”
想起老魔对待感情的从容，和自己对待感情的狼狈，方正不由下定决心道：“自己是比不上老魔，做不到不为情所扰，但自己能做到就是在大危机解决前不动情。”
咬了咬牙，方正的目光看向天空。
空中皎月高悬，让人感到一股凉意。
方正想起真人书中的话。
不过是些许风霜罢了。
“总有一天，自己也能这样的从容！”
……
自从明白感情方面，自己暂时难以处理后，方正就没有在想着出卖肉体勾搭小蝶事了。
方正脑海中那道加深自己和商心慈关系的灵光也抓不住，方正的计划干脆变成全力培养药乐和商心慈的感情了。
这几天，药乐方面的进展也让方正觉得这方面成果不错。
在那天深夜药乐回来后，方正和药乐就已经和好了。
现在，商队由药乐打理，方正自己则是努力研究起了金蚕蛊的蛊方。
行商自然会遇到不少麻烦，这些方正都让药乐问商心慈去。
对药乐，商心慈一直心存感激。
更对自己差点影响了药乐和方正的感情很是愧疚。
对药乐的求教，商心慈几乎知无不言。
药乐和商心慈都是心善的人，两人间的相性很高。
她们两一接触，直接就发生了化学反应，一来二去的，关系一天亲近一天，很快就成为了近乎无话不说的好闺蜜。
药乐和商心慈都知道了彼此可怜的身事，相互之间更是亲密，大有结拜成姐妹的打算。
加上方正自那天之后，就和药乐约定好了各自负责各自的事。
药乐不能干扰方正修行，方正也不会干涉药乐自由。
因此，药乐和商心慈接触的时间也越发的多了。
派送食物一起，打理商队一起，时不时还在一起游逛匪猴山。
如果商心慈不是女的，方正真的觉得自己可能会被戴帽子。
因为药乐，连带这方正和商心慈的关系也亲近了不少。
就这样，商队慢慢的走出了匪猴山的地界。
而方正，对金蚕蛊的蛊方研究通透了不少，直到走出匪猴山的那天。
“金蚕蛊！”
摸着手中炼制出来的这只金蚕蛊，方正的嘴脸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是的，金蚕蛊的秘方方正推演出来了。
虽然花费了一番很大精力，但推演的过程也颇为崎岖，但凭借如此命运的线索方正还是顺利的完成了。
金蚕蛊的秘方方正猜的没错。
的确是金丝蚕蛹蛊，金簪草，绞丝瓜囊蛊。
在经过十六次失败后，方正研究出了金蚕蛊的合炼秘方。
用绞丝瓜囊蛊将金簪草搅成金簪丝，再用金簪丝喂养金丝蚕蛹蛊。
待金丝蚕蛹蛊彻底变成金色后，将金蚕蛹蛊放进绞丝瓜囊蛊中温养，中间不断投入元石。
只要等到绞丝瓜囊蛊破碎，金蚕蛊就会出现。
“金家掌家之人也是个狠人物，为了避免秘方泄露竟然多收购了这么多的绞丝瓜囊蛊。合炼金蚕蛊的蛊虫明明就只要一只金丝蚕蛹蛊和一只绞丝瓜囊蛊。要不是这个信息误导自己，自己也不至于失败这么多次，中间浪费数万元石。”
虽然被金家的手段坑惨了，但方正对黄家却丝毫没有怨念，反而很是欣赏。
这才是方正认识的蛊界嘛！
“自己也是被狂涨的修为和周围人的恭维蒙蔽了眼睛，忘记了这是一片怎样的土壤。”
此刻，方正无比庆幸商心慈悲惨的遭遇提醒了自己。
摸了摸下巴，方正不由想到了黄金山。
原著老魔就是凭借金簪草打劫了一番金家的。
现在方正也能打劫金家。
但是仅仅打劫金家怎么能行。
仅仅打劫金家又有什么意思？
就算打劫又能打劫多少？
何不干脆将金簪草全部收购，李代桃僵，自己来炼制金蚕蛊出售来的实在。
“想一想，真是充满诱惑啊！”方正舔了舔舌头，越发的喜欢这个动作了。
“成本不过一千多元石，炼制成功售价三十万，这样的巨利哪里是打劫比得上的。”
“印钞机也不过如此。”
“只不过，这样一来，无疑就破坏了金家多年来的计划，更是狠狠的扯下金家的一块肉，对金家，可以说是彻底得罪死了。”
但是，一想到这里面的巨利，方正又怎么放的下手。
方正不是老魔，知道的机缘可谓少之又少，因此每个知道的都务必要彻底利用殆尽。
若不是怕白骨传承泄露，白骨山的那道元泉方正都想卖给百家呢。
只要收获和风险比不是很亏，方正就会努力争取。
“温白冰手中的这批蛊虫全用来炼制金蚕蛊的话可以炼制至少一百次。”
“即便成功率仅仅只有一成，每次失败蛊虫全死，这几百只蛊虫下去砸也能砸出十只金蚕蛊啊。”
去除成本，方正至少能有近两百八十多万元石的收入。
这就近乎相当于方正现在全部的身家了。
但成功率会只有一成吗？
炼蛊失败蛊虫就一定会死吗？
方正炼过，感觉应该有两成的成功率。而且，炼蛊失败蛊虫也不是一定会死。
“出蛊率应该还要高上一点，应该有两成半，最后应该有二十五只金蚕蛊。”
一想到这方正的目光不由得火热了起来。
一旦把将炼制金蚕蛊的机缘截胡，方正能获得的将会是七百多万的元石。
此刻方正身上的财富也不过三百多万而已。
“这么多的元石，足够自己混好长一段时间了！”
一想到这，方正就唤来小竹，告诉她，自己需要大量的金簪草，越多越好，让她尽快通知药乐。
“收购金簪草，既然原著的方源一个小小的奴仆能办到，没理由有商心慈帮助的药乐帮不到。”
“这之前还得给各个商队首领去信，说自己需要金簪草，让他们务必出售给自己。”
“商队中的金簪草虽然不多，但自己一点都不想留给金家呢！”
方正脑海中不断思索着收购金簪草的计划，争取将所有的金簪草都收入囊中。
同时，那个金家少主贩卖也要第一时间卖到手上。
确定没有遗漏后，方正暂时放下金簪草的事，直接道：“自己还是先让温白冰把那批蛊虫交给我。”
“不然自己买下了金簪草却没有金丝蚕蛹蛊和绞丝瓜囊蛊岂不是闹个笑话。”
“至于金家的订单，不是还有五百只绞丝瓜囊蛊吗，先送四百只过去，这叫分批付货，这四百只蛊虫的价值可有二十万呢，才付十五万的定金，能有四百只蛊虫的存货已经足够了！”
一想到这，方正的嘴角翘起。
南疆各大家族都有绞丝瓜囊蛊生意，至于金丝蚕蛹蛊，则因为市场价格低收益小用出窄的原因，目前仅有温家才有大量生产。
即便这次没有金丝蚕蛹蛊，金家也不敢对温白冰如何，否则，金家就只能购买零散的金丝蚕蛹蛊了。
没有危险，又没有毒誓，所以方正丝毫不觉得让温白冰违约有什么难度。
“蛊虫勒索成功后，就继续勒索羊貂雕。”方正的嘴角不由的翘起。
就这样，商队走过了匪猴山。
因为药乐的英雄救美，张家商队除了第一次被匪猴劫掠了之外，之后的好几次都安然度过了。
毕竟，药乐的力道修为积累不弱。
值得一提的是，这段时间方正的商队由扩充了不少。
人数达到三十多人，蛊师也有四个了。
多出的那个人叫瘦猴，是药乐最近收购的一批凡人，方正看他机灵就点化他成为蛊师了。
可惜瘦猴也是个丁等，丝毫没有让方正培养的欲望
方正最近计划把自己和药乐的侍女小竹也点化成蛊师，目前还在考察中。
受方正商队的影响，商心慈也考虑将部分张家家奴点化成蛊师。
其他人还在考察中，赵自农和小蝶已经被商心慈耗巨资点化成蛊师了。
商心慈可不比方正财大气粗，支持一个一转蛊师修行的费用可不小，每个她都需要谨慎考察。
光点化蛊师就要花费数百元石，这还不提蛊师是否有修行资质。
更不要说后续的修行了。
这里面更是要耗费海量元石。
商心慈自身的资产不过数万而已。
因为方正和商心慈都频繁的点化了蛊师，因此两只商队的凡人干活都比起其他商队要卖力许多。
不过他们却不知道，商心慈现在因为点化蛊师经济已经很是拮据。而方正却也不打算再点化蛊师了。
因为点化的蛊师全然不懂蛊师修行，而且因为家奴出身，甚至字都不认识，方正已经决定之后直接招揽其他蛊师了。
才走出张家营地，方正就不由的回首望去。
看到空荡荡的大门，方正轻笑道：“究竟在期待什么呢？”
“不敢投入感情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
“自己真是比我想象中还要无耻。”
“即不敢对药乐投入感情，又期待她把自己放在最重的位置。”
方正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叫贱。
想起自己在张家营地的冲动，方正心中一闷：“哎，自己果然不是玩弄感情的那块料，自己都先被感情影响了。”
方正此行本是打算借着治疗张叔的行为增加小蝶好感的。
在之后行商中找个机会来一番英雄救美，中间在添加一些玛丽苏的元素，彻底拿下小蝶的。
像小蝶这种没见识的小丫头片子，很吃这种玛丽苏剧情的。
没想到计划还没有执行，方正自己先冲动了，先被药乐勾动了心绪。
“高手寂寞？怎么会突然想起这部小说呢？”
抬头看天，方正眼神郁闷。
如果说那部小说对自己心性影响最大的话。
无疑是高手寂寞和蛊真人了。
没有再想高手寂寞，方正开始回想起了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种种历程。
在青茅山为了避免狗带努力修行，在野外为了避免狗带不断修行，在商队为了避免狗带不断修行。
似乎自己人生中不是为了避免狗带就是修行了。
“这也是被逼的啊！”
逃脱宿命，天外之魔，老魔弟弟。
这三个条件只有一个的话方正还能没心没肺的生活下去，三个齐聚怕是自己都无法欺骗自己。
天庭不会放过逃脱宿命，天意不会放过天外之魔，五域两天不会放过老魔弟弟。
方正只能够修行。
虽然方正也很无辜。
但大自然没有无辜！
这可是老魔的经典语录。
“药乐？”方正轻叹口气，直接道：“必须慧剑斩情了。”
“对她只能利用，不能动情。”
“如果她不能跟自己始终站在一个圈子的话，对她动用感情没有丝毫的意义，只会让自己痛苦。”
“若她能始终和自己站在一个圈子里，对她动用感情会让自己更痛苦。”
“既然只要动情就会痛苦，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无情下去。”
“在这场天意和尊者的对决中，再儿女姿态下去连成为棋子的可能都没有。”
方正心中不由的想起，天亮时商队被匪猴打劫的事情。
“自己绝对不要向商心慈那样无助，绝对不要在危难来临的时候只能无助的哭泣。”
“必须用尽一切手段尽快提升自己。”
“小蝶计划彻底放弃，自己比不过老魔，自己完全不是玩弄感情这方面的材料。”
“做人贵在要有自知之明。”
“比不上老魔就不要强行学。”
“强行学的话只会画虎不成反类犬。”
月光下，方正压制自己的感性，全凭理性思考。
“自己没有老魔的长处，但自己也有老魔没有的优势，那就是四转的修为，还有药乐这枚棋子。”
“药乐和商心慈的相性很好。”
“攻略小蝶计划彻底放弃，改为提升药乐和商心慈好感度计划。”
“人的思想要活，既然后宫计划不行，那就实施夫人计划。”
方正虽然不知道药乐和商心慈好感度提升在商家城对自己有什么帮助。
药乐和商心慈的友谊增加越多对方正的好处自然越多。
方正现在正尽量往这方面努力。
方正真的不想狠下心能执行类似老魔的计划。将灭绝商队，成为商心慈唯一的依靠。
除此外，不出卖自己肉体这种计划不能实施了。
这种计划真的有让自己陷进去危险。
薄青就是方正的前车之鉴，今天的药乐又给方正提了个醒。
“这世上有多少以情动人被反感化的例子，情的凶险可见一斑。”
“情之一字最是难解，老魔重生后可是从没有动过情的。”
“他是个无情的人嘛？”
“显然不是，在前世，他都有挚爱。”
“所以，他懂得情之一字难以琢磨，早早的就明智的选择了不沾染。”
想起老魔对待感情的从容，和自己对待感情的狼狈，方正不由下定决心道：“自己是比不上老魔，做不到不为情所扰，但自己能做到就是在大危机解决前不动情。”
咬了咬牙，方正的目光看向天空。
空中皎月高悬，让人感到一股凉意。
方正想起真人书中的话。
不过是些许风霜罢了。
“总有一天，自己也能这样的从容！”
……
自从明白感情方面，自己暂时难以处理后，方正就没有在想着出卖肉体勾搭小蝶事了。
方正脑海中那道加深自己和商心慈关系的灵光也抓不住，方正的计划干脆变成全力培养药乐和商心慈的感情了。
这几天，药乐方面的进展也让方正觉得这方面成果不错。
在那天深夜药乐回来后，方正和药乐就已经和好了。
现在，商队由药乐打理，方正自己则是努力研究起了金蚕蛊的蛊方。
行商自然会遇到不少麻烦，这些方正都让药乐问商心慈去。
对药乐，商心慈一直心存感激。
更对自己差点影响了药乐和方正的感情很是愧疚。
对药乐的求教，商心慈几乎知无不言。
药乐和商心慈都是心善的人，两人间的相性很高。
她们两一接触，直接就发生了化学反应，一来二去的，关系一天亲近一天，很快就成为了近乎无话不说的好闺蜜。
药乐和商心慈都知道了彼此可怜的身事，相互之间更是亲密，大有结拜成姐妹的打算。
加上方正自那天之后，就和药乐约定好了各自负责各自的事。
药乐不能干扰方正修行，方正也不会干涉药乐自由。
因此，药乐和商心慈接触的时间也越发的多了。
派送食物一起，打理商队一起，时不时还在一起游逛匪猴山。
如果商心慈不是女的，方正真的觉得自己可能会被戴帽子。
因为药乐，连带这方正和商心慈的关系也亲近了不少。
就这样，商队慢慢的走出了匪猴山的地界。
而方正，对金蚕蛊的蛊方研究通透了不少，直到走出匪猴山的那天。
“金蚕蛊！”
摸着手中炼制出来的这只金蚕蛊，方正的嘴脸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是的，金蚕蛊的秘方方正推演出来了。
虽然花费了一番很大精力，但推演的过程也颇为崎岖，但凭借如此命运的线索方正还是顺利的完成了。
金蚕蛊的秘方方正猜的没错。
的确是金丝蚕蛹蛊，金簪草，绞丝瓜囊蛊。
在经过十六次失败后，方正研究出了金蚕蛊的合炼秘方。
用绞丝瓜囊蛊将金簪草搅成金簪丝，再用金簪丝喂养金丝蚕蛹蛊。
待金丝蚕蛹蛊彻底变成金色后，将金蚕蛹蛊放进绞丝瓜囊蛊中温养，中间不断投入元石。
只要等到绞丝瓜囊蛊破碎，金蚕蛊就会出现。
“金家掌家之人也是个狠人物，为了避免秘方泄露竟然多收购了这么多的绞丝瓜囊蛊。合炼金蚕蛊的蛊虫明明就只要一只金丝蚕蛹蛊和一只绞丝瓜囊蛊。要不是这个信息误导自己，自己也不至于失败这么多次，中间浪费数万元石。”
虽然被金家的手段坑惨了，但方正对黄家却丝毫没有怨念，反而很是欣赏。
这才是方正认识的蛊界嘛！
“自己也是被狂涨的修为和周围人的恭维蒙蔽了眼睛，忘记了这是一片怎样的土壤。”
此刻，方正无比庆幸商心慈悲惨的遭遇提醒了自己。
摸了摸下巴，方正不由想到了黄金山。
原著老魔就是凭借金簪草打劫了一番金家的。
现在方正也能打劫金家。
但是仅仅打劫金家怎么能行。
仅仅打劫金家又有什么意思？
就算打劫又能打劫多少？
何不干脆将金簪草全部收购，李代桃僵，自己来炼制金蚕蛊出售来的实在。
“想一想，真是充满诱惑啊！”方正舔了舔舌头，越发的喜欢这个动作了。
“成本不过一千多元石，炼制成功售价三十万，这样的巨利哪里是打劫比得上的。”
“印钞机也不过如此。”
“只不过，这样一来，无疑就破坏了金家多年来的计划，更是狠狠的扯下金家的一块肉，对金家，可以说是彻底得罪死了。”
但是，一想到这里面的巨利，方正又怎么放的下手。
方正不是老魔，知道的机缘可谓少之又少，因此每个知道的都务必要彻底利用殆尽。
若不是怕白骨传承泄露，白骨山的那道元泉方正都想卖给百家呢。
只要收获和风险比不是很亏，方正就会努力争取。
“温白冰手中的这批蛊虫全用来炼制金蚕蛊的话可以炼制至少一百次。”
“即便成功率仅仅只有一成，每次失败蛊虫全死，这几百只蛊虫下去砸也能砸出十只金蚕蛊啊。”
去除成本，方正至少能有近两百八十多万元石的收入。
这就近乎相当于方正现在全部的身家了。
但成功率会只有一成吗？
炼蛊失败蛊虫就一定会死吗？
方正炼过，感觉应该有两成的成功率。而且，炼蛊失败蛊虫也不是一定会死。
“出蛊率应该还要高上一点，应该有两成半，最后应该有二十五只金蚕蛊。”
一想到这方正的目光不由得火热了起来。
一旦把将炼制金蚕蛊的机缘截胡，方正能获得的将会是七百多万的元石。
此刻方正身上的财富也不过三百多万而已。
“这么多的元石，足够自己混好长一段时间了！”
一想到这，方正就唤来小竹，告诉她，自己需要大量的金簪草，越多越好，让她尽快通知药乐。
“收购金簪草，既然原著的方源一个小小的奴仆能办到，没理由有商心慈帮助的药乐帮不到。”
“这之前还得给各个商队首领去信，说自己需要金簪草，让他们务必出售给自己。”
“商队中的金簪草虽然不多，但自己一点都不想留给金家呢！”
方正脑海中不断思索着收购金簪草的计划，争取将所有的金簪草都收入囊中。
同时，那个金家少主贩卖也要第一时间卖到手上。
确定没有遗漏后，方正暂时放下金簪草的事，直接道：“自己还是先让温白冰把那批蛊虫交给我。”
“不然自己买下了金簪草却没有金丝蚕蛹蛊和绞丝瓜囊蛊岂不是闹个笑话。”
“至于金家的订单，不是还有五百只绞丝瓜囊蛊吗，先送四百只过去，这叫分批付货，这四百只蛊虫的价值可有二十万呢，才付十五万的定金，能有四百只蛊虫的存货已经足够了！”
一想到这，方正的嘴角翘起。
南疆各大家族都有绞丝瓜囊蛊生意，至于金丝蚕蛹蛊，则因为市场价格低收益小用出窄的原因，目前仅有温家才有大量生产。
即便这次没有金丝蚕蛹蛊，金家也不敢对温白冰如何，否则，金家就只能购买零散的金丝蚕蛹蛊了。
没有危险，又没有毒誓，所以方正丝毫不觉得让温白冰违约有什么难度。
“蛊虫勒索成功后，就继续勒索羊貂雕。”方正的嘴角不由的翘起。
就这样，商队走过了匪猴山。
因为药乐的英雄救美，张家商队除了第一次被匪猴劫掠了之外，之后的好几次都安然度过了。
毕竟，药乐的力道修为积累不弱。
值得一提的是，这段时间方正的商队由扩充了不少。
人数达到三十多人，蛊师也有四个了。
多出的那个人叫瘦猴，是药乐最近收购的一批凡人，方正看他机灵就点化他成为蛊师了。
可惜瘦猴也是个丁等，丝毫没有让方正培养的欲望
方正最近计划把自己和药乐的侍女小竹也点化成蛊师，目前还在考察中。
受方正商队的影响，商心慈也考虑将部分张家家奴点化成蛊师。
其他人还在考察中，赵自农和小蝶已经被商心慈耗巨资点化成蛊师了。
商心慈可不比方正财大气粗，支持一个一转蛊师修行的费用可不小，每个她都需要谨慎考察。
光点化蛊师就要花费数百元石，这还不提蛊师是否有修行资质。
更不要说后续的修行了。
这里面更是要耗费海量元石。
商心慈自身的资产不过数万而已。
因为方正和商心慈都频繁的点化了蛊师，因此两只商队的凡人干活都比起其他商队要卖力许多。
不过他们却不知道，商心慈现在因为点化蛊师经济已经很是拮据。而方正却也不打算再点化蛊师了。
因为点化的蛊师全然不懂蛊师修行，而且因为家奴出身，甚至字都不认识，方正已经决定之后直接招揽其他蛊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