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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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请求展开程序授权。]，脑海之中，传来了玛利亚的波动。
。。。。。。
[只有现在，想起来。。。。。。回忆最初的开始，回忆起‘我’，回忆起‘你’，拿回那些属于你的。。。。。。，赶走那些不需要的。。。。。。去！看看真实。]，虚无之中传来冥音，少年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自己’。
仿佛可以透过镜子反光看见自己那讳莫如深的笑容，只有不到一厘米的镜片却成了世间最遥远的距离。
一息之间心生业障，后觉才感胸有雷霆，似有若无，是自己的存在；极度深寒，在自己的内心。
一根弦，在少年脑子中断开了，像蓄谋已久的阴谋，像积攒已久怒气，通通凭空出现在这早已不堪重负的脑域，带着莫名的情绪与‘惊’人的信息。
眼睛所视，已然不明何为真，何为假？镜里镜外，花暗柳阴。。。。。。
“哗喔喔”，少年将口中的牙膏泡沫吐出，再用水将口腔狠狠的涮洗了一遍，然后慢条斯理的用手帕擦了擦嘴，一步一步地走向客厅。
“嗯——”，轻轻的用鼻子哼了一下，秦振铭瘫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家客厅的天花板发呆。
[主人。。。。。。，玛利亚发现系统对你的扫描反馈开始出现无序性混乱，请主人将意识进行适当状态调节],随着少年诡异的神色产生，玛利亚又变回了平淡的形象。
“。。。。。。”
“你说，为什么是这样的呀？”，没过多久，少年结束了这种脑内空白的状态，似乎开始自言自语。
“哪有这样进入末世的呀？小说什么的根本不一样呀。。。。。。”，少年边说着，看向墙壁上的石英钟。
“还有6个小时，明明都没有什么预兆，明明都还是和往常一样。”，少年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呐，玛利亚！”，少年开始呼唤着自己的系统。
[主人，我在。]
“玛利亚。。。。。。你会是玛利亚吧？不管怎么样，你都会是这个我的幻想作怪，能安慰我，又能辅助我，给予我警示的玛利亚吧！？”，秦振铭的眼中似乎有着什么液体流了出来。
[。。。。。。主人，玛利亚不会离开你。]，当系统的波流扫过少年的意识，玛利亚也清楚了秦振铭的想法。
“是、是吗？你说话算话！你知道我昨天睡得有多舒服吗？还好有你，爸爸没了之后，没人告诉我该干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这种混吃等死的日子过了这么久，你突然出现告诉我末日要来了！”，少年仿佛不受控制般开始低吼。
“哪有你们这样的？哪有这种末世？为什么这么难？什么都要我来想！为什么不能再直接点？我不是小学生，所以不要让我像小学生一样好吗？！”，说着说着，秦振铭开始语无伦次。
[主人，系统会给你力量，而玛利亚会一直陪着你。]，玛利亚不知道少年想表达什么，她知道现在自己的主人很混乱；人类都是这么复杂的么？明明是主人是一个有着优秀天赋的个体，但却动不动就情绪激动，从人类社会中收集到的数据信息显示一般遇到现在这种情况，当事人不该是春风得意，动力十足吗？玛利亚开始无法分析了，但她还是给了自己的主人最温柔的回应。
“。。。。。。我，我真的。。。。。。玛利亚，我只要按系统的要求去做就行了吗？”，暴躁的声音开始逐渐平静，少年的声音却忍不住的颤抖。
脑海中的存在，虽然相处时间不过一天，但却引燃了少年早已冻结的内心，如果是她的话，少年愿意相信，既然是她的话，就知道最初的‘自己’！
[主人，告诉玛利亚，你怎么了？玛利亚无法知道你的思想！],看着秦振铭如此，分析不出结果的玛利亚开始询问起来。
“你也不知道。。。。。。？呵呵。。。。。。我也不知道呀！”，少年一声爆呵，那声音似乎要穿破云霄，幸好此时他们所在的区域是私人别墅。
“玛利亚，你知道么？就在刚刚，我又变成了神经病！自从那个莫名其妙的应激程序，对！就是那种未知的力量出现在我脑子里后，我就发现人生都变了，思想不受控制，情绪不受控制，每当我有什么想法，各种数据信息就开始在我脑仁里暴走，那些东西开始不受我控制的自我推演着，我的情绪也时不时的变化，而且每次结束以后我都没了当时的感觉。。。。。。玛利亚!你告诉我，我该干什么？一个不时发疯，控制不了自己情绪，一个不能有自我想法与计划的人能在末世里干什么！？”。
字眼中充满绝望，让这个年少的天才绝望的事情让人无法理解。
玛利亚也不行，她从秦振铭的透露的信息中推导出的可能是秦振铭在进行基础脑域改造后出现的信息动乱并发症，但是这对于系统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此刻的玛利亚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我的思想在被干扰！就在刚刚让我授权的时候，我的意识又开始变化，这些信息，开始不受控制，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在想什么！呐，玛利亚，反正只是要一个执行者，到底要做什么你来行不？我已经完了，这具身体就。。。。。。！”
像是被母亲抱着一样，某种温暖包围着少年，停止了他的喋喋不休。
[原来主人这么痛苦吗？玛利亚一直没注意到呢。。。。。。]
秦振铭的意识体在他的脑海中此时正被一只小萝莉给抱着，整个头都被小小的手臂给揽住。
[原来我们之间并不奇怪的交流其实是主人在一直忍受吗？原来一开始主人就已经崩溃了吗？]
带着怜爱的语腔，玛利亚心疼的看着怀中的人，是啊，究竟是什么时候忽略了自己主人的怪异呢？明明在刚刚接触时只是有些强迫症的推理爱好者而已，但后面莫名其妙的情绪爆发才是真正的他么？
其实表面没什么问题，但是玛利亚不知道的是，秦振铭早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这个炸药包终于被刚刚授权通知的导火线给点燃了。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其实答案就是秦振铭的态度：
变化太快，对情绪的拿起放下简直像喝水一样简单！
这正常么？对于正常人来说肯定不正常，对于有着丰富心里活动的秦振铭更不正常。
我到底在干什么？这是秦振铭的疑问，表面上他处理这些事情虽然有缺漏，但发挥依然良好，甚至都快接受末世中的第一天了，但是事实呢？
通过对自己思维的跳跃性，和自己潜意识的变化造成玛利亚的转变，秦振铭在这些过程中越发确定了一个恐怖的事实，自己，恐怕已经不再能被称作自己了。
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是什么？
是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已经死了却还认为自己还活着！
秦振铭不笨，但就是因为够聪明，他现在才会如此。
一个真正的人，只有另一个真正的人才能辨别，秦振铭是真正的人么？
[玛利亚了解了。。。。。。的确是一件不得了的事呀，主人很害怕吧？],语气温柔无比，更加符合了秦振铭此时的状态。
“对呀，我还一直说着怎么不像小说里一样，但真的发生了这些事情，简直让人恐惧。。。。。。”，见识了自己见人做人事，见鬼做鬼事的对待系统的任务与后续探究的‘良好’表现之后，这种感觉真的很绝望。本来以很好的状态来处理这些事情没有什么毛病，可秦振铭却体会到了一丝身不由己的感觉。
[主人啊，不能给你有用的安慰，但是，主人，你觉得你到现在为止所做的一切怎么样呢？]
“有过思考，发挥不错，有着我自己的想法，但。。。。。。”
[不用抗拒呀主人，你认为别人看了你的作为会觉得有毛病吗？
其实，主人还是在拒绝罢了吧？
如果能够活下去的话，主人，玛利亚保证会陪你解决这件事情如何？
在这种强制性的情况下，说不定主人能更好的活下去呢？]
“。。。。。。你这根本不关心我的存在，我若是真的没了，恐怕你也发现不了吧？”，似乎看淡了，只是少年的语气还带着失落。
[唉，主人还是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你用这样一幅身躯抱着我说这种话？”，秦振铭显然不吃这套。
[呵呵，主人，你看你现在情绪稳定了不少吧]
“。。。。。。我已近不知道现在的情况了，连自己是不是自己都不知道。。。。。。”
[没关系，玛利亚已经知道了！],声音很是肯定。
“什么意思？”
[玛利亚不会说的，但主人可以知道，你始终是你自己，而且现在玛利亚已经可以确定主人身体的神秘情况，应激程序的影响，消失的22%助手程序之间的联系了。]
语出惊人，秦振铭一时半会脑子没反应过来。
[本来系统都没推断出结果，谁知道今天主人说自己压制了好久，又出现了这种情况。。。。。。主人你可以放心了，玛利亚绝对让你恢复！]
“不能告诉我么？我现在真的很害怕。。。。。。”，少年得到的是玛利亚肯定的回答。
“难道就让我这样在有机会恢复之前？没由来的时不时发疯？”，秦振铭不死心。
[不管主人怎样，玛利亚都在，任何情况都有玛利亚陪着你！]
“。。。。。。”，不知道是笑还是哭，但秦振铭感到了温暖。
。。。。。。。
等片刻过后，当少年处理好一切时，已经是凌晨半点了。
“又感受不到任何情绪了呀。。。。。。刚刚那般疯狂的理由究竟是什么？我刚刚做的究竟是什么事？说的是什么？”，回想起自己从拿到系统到现在的一切，除了这种情况之外，现在竟然觉得一切都没什么毛病，和刚刚相比，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思维和视角。
“玛利亚，还好有你。”，想想就觉得遍体身寒的秦振铭将希望放在了玛利亚这个AI的身上。
[也有玛利亚的错呢，玛利亚要是能一直以一个姿态对待主人，主人也不会这样了呢。]，玛利亚倒是觉得有点亏欠秦振铭。
“那你就尽量别乱变呀。。。。。。唉，倒是我幼稚了，主导的人是我。。。。。。”，略带歉意的笑容挂在嘴角，少年不再出声。
[不用哟，以后的玛利亚也一直像现在这样 ，玛利亚也是能‘根据主人的要求’固定自己的形象的呢。]
“这大概是我现在最想听到的事情，起码你一直是你就好。。。。。。”，秦振铭听到玛利亚的回答，脸上发至内心的露出笑容。
脑海中，单独的搭载空间中，玛利亚的意识体小萝莉静静的在虚无中漂浮，当虚无之中一阵波动产生时，她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主人，放心吧，我一定帮你恢复。。。。。。诱导的那部分，我已经放回原处了，原来我也不是我呀。。。。。。清算，届时再说！]
少女眼中似有雷霆闪烁，但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有的仅仅的无尽的黑暗。
。。。。。。。
“授权认证，允许系统展开！”
[主人，请求展开程序授权。]，脑海之中，传来了玛利亚的波动。
。。。。。。
[只有现在，想起来。。。。。。回忆最初的开始，回忆起‘我’，回忆起‘你’，拿回那些属于你的。。。。。。，赶走那些不需要的。。。。。。去！看看真实。]，虚无之中传来冥音，少年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自己’。
仿佛可以透过镜子反光看见自己那讳莫如深的笑容，只有不到一厘米的镜片却成了世间最遥远的距离。
一息之间心生业障，后觉才感胸有雷霆，似有若无，是自己的存在；极度深寒，在自己的内心。
一根弦，在少年脑子中断开了，像蓄谋已久的阴谋，像积攒已久怒气，通通凭空出现在这早已不堪重负的脑域，带着莫名的情绪与‘惊’人的信息。
眼睛所视，已然不明何为真，何为假？镜里镜外，花暗柳阴。。。。。。
“哗喔喔”，少年将口中的牙膏泡沫吐出，再用水将口腔狠狠的涮洗了一遍，然后慢条斯理的用手帕擦了擦嘴，一步一步地走向客厅。
“嗯——”，轻轻的用鼻子哼了一下，秦振铭瘫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家客厅的天花板发呆。
[主人。。。。。。，玛利亚发现系统对你的扫描反馈开始出现无序性混乱，请主人将意识进行适当状态调节],随着少年诡异的神色产生，玛利亚又变回了平淡的形象。
“。。。。。。”
“你说，为什么是这样的呀？”，没过多久，少年结束了这种脑内空白的状态，似乎开始自言自语。
“哪有这样进入末世的呀？小说什么的根本不一样呀。。。。。。”，少年边说着，看向墙壁上的石英钟。
“还有6个小时，明明都没有什么预兆，明明都还是和往常一样。”，少年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呐，玛利亚！”，少年开始呼唤着自己的系统。
[主人，我在。]
“玛利亚。。。。。。你会是玛利亚吧？不管怎么样，你都会是这个我的幻想作怪，能安慰我，又能辅助我，给予我警示的玛利亚吧！？”，秦振铭的眼中似乎有着什么液体流了出来。
[。。。。。。主人，玛利亚不会离开你。]，当系统的波流扫过少年的意识，玛利亚也清楚了秦振铭的想法。
“是、是吗？你说话算话！你知道我昨天睡得有多舒服吗？还好有你，爸爸没了之后，没人告诉我该干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这种混吃等死的日子过了这么久，你突然出现告诉我末日要来了！”，少年仿佛不受控制般开始低吼。
“哪有你们这样的？哪有这种末世？为什么这么难？什么都要我来想！为什么不能再直接点？我不是小学生，所以不要让我像小学生一样好吗？！”，说着说着，秦振铭开始语无伦次。
[主人，系统会给你力量，而玛利亚会一直陪着你。]，玛利亚不知道少年想表达什么，她知道现在自己的主人很混乱；人类都是这么复杂的么？明明是主人是一个有着优秀天赋的个体，但却动不动就情绪激动，从人类社会中收集到的数据信息显示一般遇到现在这种情况，当事人不该是春风得意，动力十足吗？玛利亚开始无法分析了，但她还是给了自己的主人最温柔的回应。
“。。。。。。我，我真的。。。。。。玛利亚，我只要按系统的要求去做就行了吗？”，暴躁的声音开始逐渐平静，少年的声音却忍不住的颤抖。
脑海中的存在，虽然相处时间不过一天，但却引燃了少年早已冻结的内心，如果是她的话，少年愿意相信，既然是她的话，就知道最初的‘自己’！
[主人，告诉玛利亚，你怎么了？玛利亚无法知道你的思想！],看着秦振铭如此，分析不出结果的玛利亚开始询问起来。
“你也不知道。。。。。。？呵呵。。。。。。我也不知道呀！”，少年一声爆呵，那声音似乎要穿破云霄，幸好此时他们所在的区域是私人别墅。
“玛利亚，你知道么？就在刚刚，我又变成了神经病！自从那个莫名其妙的应激程序，对！就是那种未知的力量出现在我脑子里后，我就发现人生都变了，思想不受控制，情绪不受控制，每当我有什么想法，各种数据信息就开始在我脑仁里暴走，那些东西开始不受我控制的自我推演着，我的情绪也时不时的变化，而且每次结束以后我都没了当时的感觉。。。。。。玛利亚!你告诉我，我该干什么？一个不时发疯，控制不了自己情绪，一个不能有自我想法与计划的人能在末世里干什么！？”。
字眼中充满绝望，让这个年少的天才绝望的事情让人无法理解。
玛利亚也不行，她从秦振铭的透露的信息中推导出的可能是秦振铭在进行基础脑域改造后出现的信息动乱并发症，但是这对于系统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此刻的玛利亚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我的思想在被干扰！就在刚刚让我授权的时候，我的意识又开始变化，这些信息，开始不受控制，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在想什么！呐，玛利亚，反正只是要一个执行者，到底要做什么你来行不？我已经完了，这具身体就。。。。。。！”
像是被母亲抱着一样，某种温暖包围着少年，停止了他的喋喋不休。
[原来主人这么痛苦吗？玛利亚一直没注意到呢。。。。。。]
秦振铭的意识体在他的脑海中此时正被一只小萝莉给抱着，整个头都被小小的手臂给揽住。
[原来我们之间并不奇怪的交流其实是主人在一直忍受吗？原来一开始主人就已经崩溃了吗？]
带着怜爱的语腔，玛利亚心疼的看着怀中的人，是啊，究竟是什么时候忽略了自己主人的怪异呢？明明在刚刚接触时只是有些强迫症的推理爱好者而已，但后面莫名其妙的情绪爆发才是真正的他么？
其实表面没什么问题，但是玛利亚不知道的是，秦振铭早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这个炸药包终于被刚刚授权通知的导火线给点燃了。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其实答案就是秦振铭的态度：
变化太快，对情绪的拿起放下简直像喝水一样简单！
这正常么？对于正常人来说肯定不正常，对于有着丰富心里活动的秦振铭更不正常。
我到底在干什么？这是秦振铭的疑问，表面上他处理这些事情虽然有缺漏，但发挥依然良好，甚至都快接受末世中的第一天了，但是事实呢？
通过对自己思维的跳跃性，和自己潜意识的变化造成玛利亚的转变，秦振铭在这些过程中越发确定了一个恐怖的事实，自己，恐怕已经不再能被称作自己了。
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是什么？
是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已经死了却还认为自己还活着！
秦振铭不笨，但就是因为够聪明，他现在才会如此。
一个真正的人，只有另一个真正的人才能辨别，秦振铭是真正的人么？
[玛利亚了解了。。。。。。的确是一件不得了的事呀，主人很害怕吧？],语气温柔无比，更加符合了秦振铭此时的状态。
“对呀，我还一直说着怎么不像小说里一样，但真的发生了这些事情，简直让人恐惧。。。。。。”，见识了自己见人做人事，见鬼做鬼事的对待系统的任务与后续探究的‘良好’表现之后，这种感觉真的很绝望。本来以很好的状态来处理这些事情没有什么毛病，可秦振铭却体会到了一丝身不由己的感觉。
[主人啊，不能给你有用的安慰，但是，主人，你觉得你到现在为止所做的一切怎么样呢？]
“有过思考，发挥不错，有着我自己的想法，但。。。。。。”
[不用抗拒呀主人，你认为别人看了你的作为会觉得有毛病吗？
其实，主人还是在拒绝罢了吧？
如果能够活下去的话，主人，玛利亚保证会陪你解决这件事情如何？
在这种强制性的情况下，说不定主人能更好的活下去呢？]
“。。。。。。你这根本不关心我的存在，我若是真的没了，恐怕你也发现不了吧？”，似乎看淡了，只是少年的语气还带着失落。
[唉，主人还是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你用这样一幅身躯抱着我说这种话？”，秦振铭显然不吃这套。
[呵呵，主人，你看你现在情绪稳定了不少吧]
“。。。。。。我已近不知道现在的情况了，连自己是不是自己都不知道。。。。。。”
[没关系，玛利亚已经知道了！],声音很是肯定。
“什么意思？”
[玛利亚不会说的，但主人可以知道，你始终是你自己，而且现在玛利亚已经可以确定主人身体的神秘情况，应激程序的影响，消失的22%助手程序之间的联系了。]
语出惊人，秦振铭一时半会脑子没反应过来。
[本来系统都没推断出结果，谁知道今天主人说自己压制了好久，又出现了这种情况。。。。。。主人你可以放心了，玛利亚绝对让你恢复！]
“不能告诉我么？我现在真的很害怕。。。。。。”，少年得到的是玛利亚肯定的回答。
“难道就让我这样在有机会恢复之前？没由来的时不时发疯？”，秦振铭不死心。
[不管主人怎样，玛利亚都在，任何情况都有玛利亚陪着你！]
“。。。。。。”，不知道是笑还是哭，但秦振铭感到了温暖。
。。。。。。。
等片刻过后，当少年处理好一切时，已经是凌晨半点了。
“又感受不到任何情绪了呀。。。。。。刚刚那般疯狂的理由究竟是什么？我刚刚做的究竟是什么事？说的是什么？”，回想起自己从拿到系统到现在的一切，除了这种情况之外，现在竟然觉得一切都没什么毛病，和刚刚相比，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思维和视角。
“玛利亚，还好有你。”，想想就觉得遍体身寒的秦振铭将希望放在了玛利亚这个AI的身上。
[也有玛利亚的错呢，玛利亚要是能一直以一个姿态对待主人，主人也不会这样了呢。]，玛利亚倒是觉得有点亏欠秦振铭。
“那你就尽量别乱变呀。。。。。。唉，倒是我幼稚了，主导的人是我。。。。。。”，略带歉意的笑容挂在嘴角，少年不再出声。
[不用哟，以后的玛利亚也一直像现在这样 ，玛利亚也是能‘根据主人的要求’固定自己的形象的呢。]
“这大概是我现在最想听到的事情，起码你一直是你就好。。。。。。”，秦振铭听到玛利亚的回答，脸上发至内心的露出笑容。
脑海中，单独的搭载空间中，玛利亚的意识体小萝莉静静的在虚无中漂浮，当虚无之中一阵波动产生时，她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主人，放心吧，我一定帮你恢复。。。。。。诱导的那部分，我已经放回原处了，原来我也不是我呀。。。。。。清算，届时再说！]
少女眼中似有雷霆闪烁，但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有的仅仅的无尽的黑暗。
。。。。。。。
“授权认证，允许系统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