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 了若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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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夏桑虽不是善类，但她对你一片真情。可你这个猪狗不如的老家伙却只是在玩弄她、利用她。我真该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究竟是黑的还是白的！”
听出宋婉宁的声音里已带着浓郁杀气，紫阳真人生怕宋婉宁现在就要下令处死他，“我……我还有话没说完。姑娘难道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掘开阿香姑娘的坟穴，又为何要将阿香毁尸灭迹吗？”
“无需你说！你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宗正府挖一条密道通往红叶山庄，那么，挖一条地道通往阿香的坟穴又有何难？
你紫阳真人精通阴阳五行、奇门遁甲，最擅长用阵法伪装，连皇上的锦衣卫都瞧不出红叶山庄出了问题，我和慕大人，又如何瞧得出坟地留下的痕迹？”
“我……”紫阳真人大汗淋漓。
“至于你为何要毁掉阿香的尸体，这个很简单。
当年刘老先生不忍心阿香惨死，去吊唁阿香时，曾亲手将自己配制的第一张秘方秘药交给阿香家人，替阿香保住了百年不坏的身躯。倘若我们开棺验尸，一眼便能看见阿香的尸体多年不腐不朽、栩栩如生。那么，刘家的两张秘方便会公布与众。你紫阳真人尚未得到秘方，又岂会让官府先一步插手？我说的对也不对？”
“姑……姑娘莫急，贫道还有话要说，真的还有话要说。”
“还有什么说的？”慕鸿宇顿觉不耐烦：“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贫道……贫道如果说了，慕大人可否免我一死？”
“砰！”于廷尉重重拍了下桌子：“到了这种时候还敢提条件，你当我们都是张大人，都有把柄捏在你手里，十分惧怕你吗？告诉你！张大人与你狼狈为奸，他忌惮你的惑心术，所以不敢贸然对你下手，我等可是什么也不怕，杀了你跟杀条狗也没什么两样！
来人……”
可能真的担心被看透，紫阳真人立马说道：“你们杀了我，拿什么去跟张大人斗呢？”
“你不怕死吗？”宋婉宁咬牙问道。
“贫道哪敢？”到底曾做过大国师，紫阳真人一张老脸蜡白，神情却多出些稳操胜券：“姑娘是聪明人，一定知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道理。乾巳帝宠信张大人并非一日两日了，如果你们没有确凿证据证明张大人有罪。那么，极有可能非但扳不倒张大人，还会引火烧身，最后落得个诬陷忠良的下场。难道，这就是姑娘你想要的结果？”
果然，这番话说出口，宋婉宁沉默了。
定定地瞧了紫阳真人半响，她却笑起来：“紫阳真人当真有一张好嘴，难怪当年你能深受皇上宠爱，在后宫游刃有余。照你的意思来说，你手里有张大人的犯罪证据？”
“当然！”紫阳真人一挑下巴：“贫道的证据，就是张大人每回交代我任务时，托人带给贫道的书信。贫道曾在宫中行走那么多年，最是清楚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故，早早就做了准备，将那些书信藏起来。姑娘难道不想知道，贫道把这么重要的证据，都藏在哪里了吗？”
“我呸！”慕鸿宇一脸嫌弃：“死道士？你说这番话，是想以这些书信相要挟，迫使我等同意你带路去寻找，然后再伺机逃脱吧？你当我们这些人真的都那么蠢，可以任由你玩弄于股掌之上吗？”
“不不不！”紫阳真人矢口否认：“贫……贫道不知慕大人何出此言？贫道哪里敢戏耍诸位大人们，贫道乃是真心想同这位姑娘合作！”
“同这位姑娘合作？你也配？你不过是察觉到我等都不是好相与的主儿，所以想找个软柿子捏，才如此抬举这位姑娘吧？”
“呵呵！那夏桑虽不是善类，但她对你一片真情。可你这个猪狗不如的老家伙却只是在玩弄她、利用她。我真该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究竟是黑的还是白的！”
听出宋婉宁的声音里已带着浓郁杀气，紫阳真人生怕宋婉宁现在就要下令处死他，“我……我还有话没说完。姑娘难道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掘开阿香姑娘的坟穴，又为何要将阿香毁尸灭迹吗？”
“无需你说！你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宗正府挖一条密道通往红叶山庄，那么，挖一条地道通往阿香的坟穴又有何难？
你紫阳真人精通阴阳五行、奇门遁甲，最擅长用阵法伪装，连皇上的锦衣卫都瞧不出红叶山庄出了问题，我和慕大人，又如何瞧得出坟地留下的痕迹？”
“我……”紫阳真人大汗淋漓。
“至于你为何要毁掉阿香的尸体，这个很简单。
当年刘老先生不忍心阿香惨死，去吊唁阿香时，曾亲手将自己配制的第一张秘方秘药交给阿香家人，替阿香保住了百年不坏的身躯。倘若我们开棺验尸，一眼便能看见阿香的尸体多年不腐不朽、栩栩如生。那么，刘家的两张秘方便会公布与众。你紫阳真人尚未得到秘方，又岂会让官府先一步插手？我说的对也不对？”
“姑……姑娘莫急，贫道还有话要说，真的还有话要说。”
“还有什么说的？”慕鸿宇顿觉不耐烦：“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贫道……贫道如果说了，慕大人可否免我一死？”
“砰！”于廷尉重重拍了下桌子：“到了这种时候还敢提条件，你当我们都是张大人，都有把柄捏在你手里，十分惧怕你吗？告诉你！张大人与你狼狈为奸，他忌惮你的惑心术，所以不敢贸然对你下手，我等可是什么也不怕，杀了你跟杀条狗也没什么两样！
来人……”
可能真的担心被看透，紫阳真人立马说道：“你们杀了我，拿什么去跟张大人斗呢？”
“你不怕死吗？”宋婉宁咬牙问道。
“贫道哪敢？”到底曾做过大国师，紫阳真人一张老脸蜡白，神情却多出些稳操胜券：“姑娘是聪明人，一定知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道理。乾巳帝宠信张大人并非一日两日了，如果你们没有确凿证据证明张大人有罪。那么，极有可能非但扳不倒张大人，还会引火烧身，最后落得个诬陷忠良的下场。难道，这就是姑娘你想要的结果？”
果然，这番话说出口，宋婉宁沉默了。
定定地瞧了紫阳真人半响，她却笑起来：“紫阳真人当真有一张好嘴，难怪当年你能深受皇上宠爱，在后宫游刃有余。照你的意思来说，你手里有张大人的犯罪证据？”
“当然！”紫阳真人一挑下巴：“贫道的证据，就是张大人每回交代我任务时，托人带给贫道的书信。贫道曾在宫中行走那么多年，最是清楚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故，早早就做了准备，将那些书信藏起来。姑娘难道不想知道，贫道把这么重要的证据，都藏在哪里了吗？”
“我呸！”慕鸿宇一脸嫌弃：“死道士？你说这番话，是想以这些书信相要挟，迫使我等同意你带路去寻找，然后再伺机逃脱吧？你当我们这些人真的都那么蠢，可以任由你玩弄于股掌之上吗？”
“不不不！”紫阳真人矢口否认：“贫……贫道不知慕大人何出此言？贫道哪里敢戏耍诸位大人们，贫道乃是真心想同这位姑娘合作！”
“同这位姑娘合作？你也配？你不过是察觉到我等都不是好相与的主儿，所以想找个软柿子捏，才如此抬举这位姑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