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熙熙为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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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岳群召集华山高层，详细说明了自己另设华山驻地的想法。
“现在，华山需与各派正常往来，相信很快各派就能摸清我华山底细。相对以前，我们华山的实力大降，恐怕在五岳剑派中都是垫底的份了，如在各派眼皮底下大肆发展，恐怕一些台面下的手段就要向我们使来，因此，我们华山本部的人数不宜过多，两百正式弟子，两百杂工，保持在四百人上下为宜，不会太刺激那些人。”
“但这样的人数，不足以支撑华山再次强盛，所以，我们需暗度陈仓，私下再培育一批弟子，只要有十几年时间，坚持低调度过这十几年，华山将不比任何门派弱小，那时就是我们华山扬眉吐气的日子”
“好！”赵不争激动道，“苦日子不怕，就怕没有将来，不就是十几年吗，我们等得起。”
黄不韬也极为赞成这个做法，作为经历华山鼎盛时期风光的他，只要有任何增加华山实力的方法都愿意去尝试。
“不过，这其中需解决用度问题，现在华山的收支基本平衡，增加近一倍人手，费用也跟着增加，因此，需增加新的财源，否则就是无米之炊。”宁中则在旁边道。
“钱部长是否有什么好办法？”岳群问道。
“现在利润丰厚的行业不多，贩盐获利最大，这个掌控在魔教手中，不宜进入，否则就得直面魔教；冶铁，掌握在一些大家族或卫所高官手里，也不宜进入；向口外贩货，是资敌行为，华山不宜接触；其他客栈、车马行、酒肆、食楼、南北通货等等，皆需长期耕耘，且获利不算丰厚。”钱叔细数了一遍，发觉这生意的增加真不是易事。
何勇建议道：“海贸获利极大，我们可参与到海贸中去。”
“对！海贸可行。”岳群鼓掌赞道，“海贸最大的风险就是海盗，我们华山弟子，还会怕海盗，正好用来历练弟子，一举两得。”
“我们不熟悉海路，且门下弟子都不习水性。”钱叔皱眉道。
“不习水性可以学，不熟悉海路海贸，可以先跟着人跑嘛，先买条船跟着走，多走几趟，不就熟悉了吗？”至于会不会有人带路，这个华山派众人都没操心。
“那好，我安排人手打探情况，到时掌门你挑人手运作。”
“好，这就定下一个项目了，还有什么生意可开展呢？”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我听人说过，稍加改动纺车，可提升纺纱效率五倍以上，你们说，建个大型的纺织场是否可行？”岳群见众人不出声，主动道。
“五倍！”钱叔惊讶道，“如真有五倍，这生意可大有作为。”
“嗯，那钱部长找几个熟悉制作纺车的匠人，先把纺车弄出来，试过后方知是否可行，不过，这事可得保密，别被人轻易就泄了出去。”
“好的，我来安排，保证不会让人传出去。”
“嗯，那就开展这两项生意，只要做好了，我们华山就再也不会出现资金匮乏的情况了。”
“既然资金用度可以解决，那童生班扩招就得提上日程，李院主，你们传功院也需要增加人手了。”
“是，掌门，我在外门弟子中再物色几个合适的，保证明年招收的弟子增加一倍。”李不山一直有增加人手的需求，现在传功院几个得力弟子已经连轴转，有些影响院内弟子的武功修炼了，正好趁这个机会名正言顺扩容。
“但新弟子的资质要求不能降低，招生组的考核一定要严格，严防私下操作，乱卖人情的情况出现。”
岳群转头对黄不韬道：“律院要及时跟进，人事复查要严格执行，别让人家的探子把咱们的老底给摸了去。”
“律院一定按律执行，从严要求。”黄不韬做事一板一眼，公正无私，极得华山派弟子信服。
“延安那边，各院部都要抽调人手过去，大家回去合计合计，选派何人，那边如何操持，都拿个章程出来给我。至于掌总人选……李院主，把李易根调入太华堂，让他负责延安那边事务。”
李不山嘴角抽了抽，还正在想增加人手呢，人还没到，倒是把自己手下最得力的大将给抽走了，极不情愿的应了声。
岳群知道现在传功院的任务最忙，管理一大帮小子，每个都是宝贝疙瘩，实在是费心费力，帮着出主意道：“一班二班的童生管理，你可以让三班的大小子们参与嘛，只要任务安排的好，及时检查，不会出什么大错的，且早日让这些弟子参与管理，对他们以后的发展也极有好处。”
李不山一合掌，“对呀，马步长拳华山剑法，这些基础功法的练习，可以让三班的小子代为监督检查，这省多少事呀！”
“往后，新招收的弟子，都要在华山呆足一年，一是培养在华山的人际关系，树立忠诚华山之心，其二有个缓冲的时间给律院进行人事复查，确定无误后，再挑选一部分送到延安。这样一来，明后两年，传功院的工作将成倍增加，如不借助三班弟子来管理，恐怕你得把外门弟子拉去一半，才能管好这些小子。”
“对对对，掌门言之有理，我回去合计合计，弄个章程出来，请掌门过目，核准后就实施。”
谈完这些事务，岳群对何勇道：“我们几百人都捉襟见肘的，其他各大派都有哪些生意？都给我们说说。”
何勇微微一笑，缓缓道来。
“少林派是大地主，嵩山周围大部分土地都是少林的，河南各地农庄也几十处，拢共起来，不下三万亩，这些都是少林派自有的，不像我们华山是挂靠的。少林俗家弟子在全国各地开设了大量的武馆、镖局、车马行、客栈等，每年给少林的礼金香油钱不会少，且少林弟子所行之处，都是这些俗家弟子招待，实在省钱省事。法事之类收入无法计算，但也不会少。”
“武当也不多让，持有的土地比少林略少，武当弟子在各地种地修身的多，也有些开设个小道观，可经营生意的极少。但武当被朱明皇家器重，在朝廷、官府中影响较大，各级官府的大型法事一般都是武当负责的，这是一块极大的收入。”
“昆仑派地处西域，天然就掌控了丝绸之路中端的关卡，护卫、补给、甚至直接参与商队贸易，让昆仑派赚的盆满钵满，守着这个聚宝盆，昆仑派根本不愿参与中原武林的纠纷。”
“丐帮就不多说了，只要有苦哈哈的地方，就有丐帮的生意，这帮要饭的，比绝大部分帮派都富裕。”
“峨眉和青城，都据有一两万亩土地，两家生意在四川进行全方面竞争，山货、水路运输、坐地收钱、茶马古道商队等，两家每年都要争斗一番，总算还顾着名门大派的脸面，没有撕破脸皮。这几年青城势弱，虽退让了不少份额，但也不差钱。”
“辽东铁剑门经营人参山货、沧州铁枪门经营南北通货、福建武夷派经营茶叶、广东南海剑派经营海产铁料等等，都是依托当地资源经营，不具备全国影响力。”
“我们华山也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岳群遗憾地摇摇头。
“是，原来五岳剑派中，只有我们华山有全国影响力，其他四派只是跟着沾点光。”何勇低下头难过道。
“现在其他四派怎样了？”
“嵩山派近年来野心勃勃，不断开拓商铺客栈，试探少林的底线，奇怪的是，少林也忍了，但嵩山也没太过分，在河南的扩张基本停止了，转为向南直隶扩张，本来不关泰山派事，但不知为何两派发生了争执，前段时间消息传来，双方已经达成和解，嵩山止步于江南及洪泽湖以西，泰山在江北。现在隐约听到风声，嵩山派把手伸进了绿林，具体情况如何，探不到消息。”
“南北直隶这么大地方，这么大利益，怎么没有听说有出名的武林门派呢？”宁中则不解问道。
“南北直隶两个直隶州，官府力量太大，从有明建制起，就直接派兵横扫了一遍，当地的门派零落，有的干脆就投了官府，其他各派也不去触朝廷的霉头。不过，掌门，嵩山泰山既然进去了，好像官府也没作激烈的反应，我们华山也不能放过这两块肥肉。”何勇解释后向岳群提出建议。
“嗯，先看着，不会只有我们华山有这个心，其他各派估计很快就会做出反应。”岳群若有所思。
何勇等了会儿，继续说五岳剑派。
“泰山最安逸，连田地经营都不是很用心，依靠大运河，商铺开设得极多，获利丰厚，且他们握有几个金矿，实在不缺钱。”何勇羡慕道。
“北岳恒山，表面上最是清贫，只有山下几百亩地维持生计，可每年恒山出嫁十多位俗家弟子，下嫁的都是武林俊杰、地方豪族，这些势力加在一块，牢牢把控着山西，连魔教的在山西的势力也极弱，这帮子尼姑很不简单呀！”
“湖广南部就是衡山的了，派中多有地方大族的弟子，与西部苗族瑶族多有联系，本地帮派没有能与其对抗的，各种生意都不缺。衡山甚少踏足长江以北，与武当一直相安无事，倒是逍遥自在。”
“如此算来，我们华山在这方面处于弱势，连五岳其他剑派都比不上了？”岳群皱着眉头道。
“掌门，以往我们华山的生意遍布全国，对陕西也没太在意，毕竟那时这些帮派都极听话，没有敢龇牙咧嘴的，就一直放任没怎么管理，现在倒暴露出我们基本盘不够稳固的缺陷了，掌门不是已决定整理陕西秩序吗？我们正收集情报，年后就开始实施。”
“嗯，绿林势力也不能放过，这次是个教训，我们不去占领，别人就把他占领了，最后就成为掣肘。”
“是，掌门。”众人抱拳应道。
会后，岳群单独留下了李不山，另外交代道：“明年招收新弟子，安排一人往京城去一趟，那里很多被净身的小孩，挑几个资质好，忠厚老实，孝顺贤良的，带回华山来，如对华山有归属感了，把他全家都接来。”
“净身的？那就是太监了，这可不能乱用，犯忌的。”李不山提醒道。
“入了宫有官职的才是太监，京城里有几万个净身的，都是宫奴，在各监寺干活，劳苦无依，很是凄惨。”
“啊，这么多？如果这样就好招收。”
“这事不宜声张，安排负责的口要紧，带回来的小孩不要与其他人混住，习武修炼要一样对待。”
“是，掌门，我一定安排好。”
第二天，岳群召集华山高层，详细说明了自己另设华山驻地的想法。
“现在，华山需与各派正常往来，相信很快各派就能摸清我华山底细。相对以前，我们华山的实力大降，恐怕在五岳剑派中都是垫底的份了，如在各派眼皮底下大肆发展，恐怕一些台面下的手段就要向我们使来，因此，我们华山本部的人数不宜过多，两百正式弟子，两百杂工，保持在四百人上下为宜，不会太刺激那些人。”
“但这样的人数，不足以支撑华山再次强盛，所以，我们需暗度陈仓，私下再培育一批弟子，只要有十几年时间，坚持低调度过这十几年，华山将不比任何门派弱小，那时就是我们华山扬眉吐气的日子”
“好！”赵不争激动道，“苦日子不怕，就怕没有将来，不就是十几年吗，我们等得起。”
黄不韬也极为赞成这个做法，作为经历华山鼎盛时期风光的他，只要有任何增加华山实力的方法都愿意去尝试。
“不过，这其中需解决用度问题，现在华山的收支基本平衡，增加近一倍人手，费用也跟着增加，因此，需增加新的财源，否则就是无米之炊。”宁中则在旁边道。
“钱部长是否有什么好办法？”岳群问道。
“现在利润丰厚的行业不多，贩盐获利最大，这个掌控在魔教手中，不宜进入，否则就得直面魔教；冶铁，掌握在一些大家族或卫所高官手里，也不宜进入；向口外贩货，是资敌行为，华山不宜接触；其他客栈、车马行、酒肆、食楼、南北通货等等，皆需长期耕耘，且获利不算丰厚。”钱叔细数了一遍，发觉这生意的增加真不是易事。
何勇建议道：“海贸获利极大，我们可参与到海贸中去。”
“对！海贸可行。”岳群鼓掌赞道，“海贸最大的风险就是海盗，我们华山弟子，还会怕海盗，正好用来历练弟子，一举两得。”
“我们不熟悉海路，且门下弟子都不习水性。”钱叔皱眉道。
“不习水性可以学，不熟悉海路海贸，可以先跟着人跑嘛，先买条船跟着走，多走几趟，不就熟悉了吗？”至于会不会有人带路，这个华山派众人都没操心。
“那好，我安排人手打探情况，到时掌门你挑人手运作。”
“好，这就定下一个项目了，还有什么生意可开展呢？”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我听人说过，稍加改动纺车，可提升纺纱效率五倍以上，你们说，建个大型的纺织场是否可行？”岳群见众人不出声，主动道。
“五倍！”钱叔惊讶道，“如真有五倍，这生意可大有作为。”
“嗯，那钱部长找几个熟悉制作纺车的匠人，先把纺车弄出来，试过后方知是否可行，不过，这事可得保密，别被人轻易就泄了出去。”
“好的，我来安排，保证不会让人传出去。”
“嗯，那就开展这两项生意，只要做好了，我们华山就再也不会出现资金匮乏的情况了。”
“既然资金用度可以解决，那童生班扩招就得提上日程，李院主，你们传功院也需要增加人手了。”
“是，掌门，我在外门弟子中再物色几个合适的，保证明年招收的弟子增加一倍。”李不山一直有增加人手的需求，现在传功院几个得力弟子已经连轴转，有些影响院内弟子的武功修炼了，正好趁这个机会名正言顺扩容。
“但新弟子的资质要求不能降低，招生组的考核一定要严格，严防私下操作，乱卖人情的情况出现。”
岳群转头对黄不韬道：“律院要及时跟进，人事复查要严格执行，别让人家的探子把咱们的老底给摸了去。”
“律院一定按律执行，从严要求。”黄不韬做事一板一眼，公正无私，极得华山派弟子信服。
“延安那边，各院部都要抽调人手过去，大家回去合计合计，选派何人，那边如何操持，都拿个章程出来给我。至于掌总人选……李院主，把李易根调入太华堂，让他负责延安那边事务。”
李不山嘴角抽了抽，还正在想增加人手呢，人还没到，倒是把自己手下最得力的大将给抽走了，极不情愿的应了声。
岳群知道现在传功院的任务最忙，管理一大帮小子，每个都是宝贝疙瘩，实在是费心费力，帮着出主意道：“一班二班的童生管理，你可以让三班的大小子们参与嘛，只要任务安排的好，及时检查，不会出什么大错的，且早日让这些弟子参与管理，对他们以后的发展也极有好处。”
李不山一合掌，“对呀，马步长拳华山剑法，这些基础功法的练习，可以让三班的小子代为监督检查，这省多少事呀！”
“往后，新招收的弟子，都要在华山呆足一年，一是培养在华山的人际关系，树立忠诚华山之心，其二有个缓冲的时间给律院进行人事复查，确定无误后，再挑选一部分送到延安。这样一来，明后两年，传功院的工作将成倍增加，如不借助三班弟子来管理，恐怕你得把外门弟子拉去一半，才能管好这些小子。”
“对对对，掌门言之有理，我回去合计合计，弄个章程出来，请掌门过目，核准后就实施。”
谈完这些事务，岳群对何勇道：“我们几百人都捉襟见肘的，其他各大派都有哪些生意？都给我们说说。”
何勇微微一笑，缓缓道来。
“少林派是大地主，嵩山周围大部分土地都是少林的，河南各地农庄也几十处，拢共起来，不下三万亩，这些都是少林派自有的，不像我们华山是挂靠的。少林俗家弟子在全国各地开设了大量的武馆、镖局、车马行、客栈等，每年给少林的礼金香油钱不会少，且少林弟子所行之处，都是这些俗家弟子招待，实在省钱省事。法事之类收入无法计算，但也不会少。”
“武当也不多让，持有的土地比少林略少，武当弟子在各地种地修身的多，也有些开设个小道观，可经营生意的极少。但武当被朱明皇家器重，在朝廷、官府中影响较大，各级官府的大型法事一般都是武当负责的，这是一块极大的收入。”
“昆仑派地处西域，天然就掌控了丝绸之路中端的关卡，护卫、补给、甚至直接参与商队贸易，让昆仑派赚的盆满钵满，守着这个聚宝盆，昆仑派根本不愿参与中原武林的纠纷。”
“丐帮就不多说了，只要有苦哈哈的地方，就有丐帮的生意，这帮要饭的，比绝大部分帮派都富裕。”
“峨眉和青城，都据有一两万亩土地，两家生意在四川进行全方面竞争，山货、水路运输、坐地收钱、茶马古道商队等，两家每年都要争斗一番，总算还顾着名门大派的脸面，没有撕破脸皮。这几年青城势弱，虽退让了不少份额，但也不差钱。”
“辽东铁剑门经营人参山货、沧州铁枪门经营南北通货、福建武夷派经营茶叶、广东南海剑派经营海产铁料等等，都是依托当地资源经营，不具备全国影响力。”
“我们华山也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岳群遗憾地摇摇头。
“是，原来五岳剑派中，只有我们华山有全国影响力，其他四派只是跟着沾点光。”何勇低下头难过道。
“现在其他四派怎样了？”
“嵩山派近年来野心勃勃，不断开拓商铺客栈，试探少林的底线，奇怪的是，少林也忍了，但嵩山也没太过分，在河南的扩张基本停止了，转为向南直隶扩张，本来不关泰山派事，但不知为何两派发生了争执，前段时间消息传来，双方已经达成和解，嵩山止步于江南及洪泽湖以西，泰山在江北。现在隐约听到风声，嵩山派把手伸进了绿林，具体情况如何，探不到消息。”
“南北直隶这么大地方，这么大利益，怎么没有听说有出名的武林门派呢？”宁中则不解问道。
“南北直隶两个直隶州，官府力量太大，从有明建制起，就直接派兵横扫了一遍，当地的门派零落，有的干脆就投了官府，其他各派也不去触朝廷的霉头。不过，掌门，嵩山泰山既然进去了，好像官府也没作激烈的反应，我们华山也不能放过这两块肥肉。”何勇解释后向岳群提出建议。
“嗯，先看着，不会只有我们华山有这个心，其他各派估计很快就会做出反应。”岳群若有所思。
何勇等了会儿，继续说五岳剑派。
“泰山最安逸，连田地经营都不是很用心，依靠大运河，商铺开设得极多，获利丰厚，且他们握有几个金矿，实在不缺钱。”何勇羡慕道。
“北岳恒山，表面上最是清贫，只有山下几百亩地维持生计，可每年恒山出嫁十多位俗家弟子，下嫁的都是武林俊杰、地方豪族，这些势力加在一块，牢牢把控着山西，连魔教的在山西的势力也极弱，这帮子尼姑很不简单呀！”
“湖广南部就是衡山的了，派中多有地方大族的弟子，与西部苗族瑶族多有联系，本地帮派没有能与其对抗的，各种生意都不缺。衡山甚少踏足长江以北，与武当一直相安无事，倒是逍遥自在。”
“如此算来，我们华山在这方面处于弱势，连五岳其他剑派都比不上了？”岳群皱着眉头道。
“掌门，以往我们华山的生意遍布全国，对陕西也没太在意，毕竟那时这些帮派都极听话，没有敢龇牙咧嘴的，就一直放任没怎么管理，现在倒暴露出我们基本盘不够稳固的缺陷了，掌门不是已决定整理陕西秩序吗？我们正收集情报，年后就开始实施。”
“嗯，绿林势力也不能放过，这次是个教训，我们不去占领，别人就把他占领了，最后就成为掣肘。”
“是，掌门。”众人抱拳应道。
会后，岳群单独留下了李不山，另外交代道：“明年招收新弟子，安排一人往京城去一趟，那里很多被净身的小孩，挑几个资质好，忠厚老实，孝顺贤良的，带回华山来，如对华山有归属感了，把他全家都接来。”
“净身的？那就是太监了，这可不能乱用，犯忌的。”李不山提醒道。
“入了宫有官职的才是太监，京城里有几万个净身的，都是宫奴，在各监寺干活，劳苦无依，很是凄惨。”
“啊，这么多？如果这样就好招收。”
“这事不宜声张，安排负责的口要紧，带回来的小孩不要与其他人混住，习武修炼要一样对待。”
“是，掌门，我一定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