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之前合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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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突然接到L君的电话，说要和我谈一笔生意，此君是我在一个朋友聚会上认识的，人极能侃，据他所说，他经营着一个包括制造、销售、装潢于一体的大型集团。业绩非常出色。他眉飞色舞的告诉我，他代理着几个卫生巾的牌子，连百润发、殴尚都要从他那里进货。“”要是我不高兴，我就能断了百润发的货“看着他眉飞色舞的样子，我还真怕他哪天一生气，苏州的小姐女士们就没了卫生巾用。
既然有生意要做，当然要过去看看，在L君的指点下，历尽辛苦，我终于在一个小鸟便便都不愿意去的地方找到了L君的卫生巾帝国。公司还真的不小，足有十多个平方，里面摆满了百货，L君掂着肚子坐在一个老板台后面，旁边还有个秘书小姐。两个桌子，三个人，一大堆百货，把他的帝国塞得满满的。看着这个螺蛳壳公司，我的脑子里突然蹦出《陋室铭》里的一段话：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堂堂的卫生巾帝国，竟然藏身于这么一个陋室里，看来L君深得刘禹锡真传。
我刚坐定，L君就开始对我轰炸：“一个日化行业的国际品牌准备在上海开一个大型的展销会，他们位于广州的中国区总部把其中装饰的部分委托我了......” "日化国际品牌？"“上海展销会？”“广州总部？”我被L君炸短路了，在日化行业里称得上国际着名品牌的只有宝洁和联合利华两家，这两家都是出了名的有钱又敢花钱的主，随便一个活动，都要花上百万。L君的形象突然高大起来，我马上进入状态，耳朵立刻像兔子一样树了起来，眼睛象狼一样紧紧地盯着L君的嘴巴，生怕漏过了任何线索。
“上海方面要.......广州方面的要求是......”L君越谈越兴奋，我却越听越糊涂-----那哪是国际着名品牌在搞推广活动，看那规模充其量也就是个杂货铺的开张庆典。不过苍蝇再小也是肉，反正也来了，案子又不复杂，随手做了就好。而且，看看L君口水直喷的表演，也还蛮有趣的。
L君表演的兴高采烈，我看得也津津有味，正在这时，门开了，一个白发老妇走了进来，拿了一个什么东西就要走出去，L君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对这妇人嚷嚷：“妈妈，你欠我240块钱要还给我！”“什么钱？”“就是今天下午我帮你垫的，你忘了？我这里还有收据呢！”
“妈妈？”“欠我240块钱？”“要还？”“还有收据？”L君这一段话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把我的脑子又一次压得短路了，糊里糊涂的应付了几句，我就落荒而逃，跑出了L君的卫生巾帝国....
前几天看了个有意思的电影，名字叫《求求你，表扬我》，说一个民工无意中救了一个险遭强暴的女孩，然后不依不饶的寻求政府的表扬。看起来似乎很荒谬，但却揭示了一个道理---人人都需要表扬。
回头想想，我多久没被表扬过了？我又多久没表扬过别人了？似乎都是上个世纪的事了。中国文化讲究宽于批评，啬与表扬，还为这样的人起了个好听名字：诤友。唐太宗和魏征就是着名的例子。我们的老祖宗总还教导我们，要多听批评，哪怕人家批评错了---所谓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要少听表扬，哪怕心里乐开了花，也要表面上装出诚惶诚恐的样子：您缪赞了。
多骂少夸的理论依据听起来很怪异：满招损、谦受益，而骂得多了人自然被骂得谦虚了。所以，老大人们动不动就来个狗血喷头，好让我们好夹着尾巴做人。问题是一个整天夹着尾巴，猥猥琐琐的人可爱吗？能做成什么事吗？如果是男人，整天夹着“尾巴”，不敢雄起，不就成了太监了。
至于说表扬多了会让人自我膨胀，飘飘然的妄自尊大，那更是多虑了，这年头，最不缺的就是挫折，随时随地都会有几个大棒子打下来，哪还飘得起来？
所以说，还是多表扬吧，即使不会让人受益，至少可以开心点。
求求你，表扬我吧！：）
坐车路过金阊医院，感觉气氛有点异常。大门口挂了一个白底黑字的横幅，大意是金阊医院草菅人命，挂盐水也丢命什么的。门柱上和玻璃上也贴了类似的标语，还竖着一个易拉宝，写着事件经过。门口似乎还有人声嘶力竭的说着什么。周围围了一大群人。
在为这个逝者悲伤之余。处于一个广告人的敏感，感觉这像一个非常出色活动策划：场面布置简洁大方，突出了悲伤气氛；小道具使用恰如其分---那个写了事件经过的2米高的易拉宝让过路人可以迅速的了解事实；甚至还有表演---那些哭泣的人吸引了不少观众。一个庆典活动该有的项目都有了，如果要挑剔一点的话，还缺媒体采访。不过他们阵势这么大，估计媒体会很快来的。
不得不为这个死者的家属喝声彩，他们这个“抗议仪式”搞得太职业了。他的亲属一定有很强的维权意识和公关能力，甚至还有极强的执行能力-----我注意到，死者是在7月5号深夜去世的，7号一早就把场面布置起来了，这种效率，连我这种专业广告人都自叹不如。
“ 抗议仪式”现场布置看似简单，其实是花了不少心思的。至少经过了现场勘查----现场能利用的设施都利用了，连门柱和玻璃上都物尽其用的贴上了标语；现场测量---标语横幅的大小正好合适；场景策划---医院被他们布置的简直就像个迷你灵堂；文案策划----易拉宝的痛诉词言简意赅，时间、地点、人物、事件面面俱到，还夹杂了小小的煽情，标语更是简洁明了，一语中第；更重要的是，这些布置还不违法，所有的布置都在医院的外立面上，没有占用一点道路，这样，城管也没把法取缔他们的活动。
想想这一切都是在亲人骤然去世，极度悲愤地情况下做出来的，这就更让人不可思议了。或许是我的小人之心作祟，我怀疑这后面有专业人士---就是传说中的借事故敲诈医院的“职业闹事人”。
希望真是我猜错了，不然连混混都这么专业，我们广告人的日子就更难熬了。
有谁知道进一步的消息，欢迎沟通。
那喀索斯是古希腊传说中最自恋的神----他的全部时间都花在看自己水中倒影上了，死后化作了水仙花，永远的凝视自己的倒影。
很不幸，这个超级自恋的家伙竟然是个男子，更不幸的事，如今的世界上有太多类似的男子。更更不幸的是，我发现自己也是这样的恶心的人。
不是诸葛亮，就别幻想自己能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做事还是踏实点好，一步一步来，该跑得还是要跑，该写的还是要写，该当孙子的时候还是要当孙子。活干的不好，那就硬着头皮挨上一顿狗血喷头的臭骂，就当是高僧在给我醍醐灌顶好了。
不是宋丹丹，就别老嚷嚷伤了自尊，男人哪有那么多自尊可伤。再说了，这年头，都忙着赚钱，谁还整天没事伤你自尊玩。
再说了，我也没那喀索斯的相貌，再怎么照，也不过是个迷你的小猪，即使死后投胎，也只能做个小八戒。还是老老实实的该干嘛干嘛去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一个人外出旅行。或许骨子里的散漫和固执让我很难融入一个群体，共同出游。几年前的一次不算愉快的二人游让我更不喜欢和人结伴旅行。于是，就一个人出去玩。
一个人旅行最开始是总是兴致勃勃的，沉浸在山山水水中；然后就开始有点心不在焉，到了快回家的时候甚至有点索然无味了。寄情山水固然惬意，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在普陀访寺拜佛的时候，缺了一双和我一起聆听佛音的耳朵；在峨嵋逗弄那些懒猪般的猴子的时候，少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在舟山海滩散步的时候，差一个和我戏水的身影；在黄山看那些连心锁的时候，也没人和我一起唏嘘。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乎山水之间也，我意不在山水，那又在哪里呢？
说实话，我不太喜欢西湖，总觉得它精致的有点脂粉气，“暖风熏得游人醉”的景色更不合我的心态。可一个电话还是把我拽到了杭州。水还是那泓水，山还是那座山，可有了人陪着，似乎就有一点不一样了。湖水被那快乐的眼眸映衬，似乎生动起来；远山让开心的笑声围绕，也变得险峻了。那种给别人带来快乐的满足感，更是山水没法给我的。
硬币总有两面，要享受那种双骑并辔，挽手同游的乐趣，就要放弃独行侠般信马由缰的快乐；要享受那种满足感，自己就不能再率性而为，自说自话。算了，事无两全，硬币都有两面，就把选择的权力交给上帝，我先享受这快乐吧。
龙井虾仁
在街头正拍照，忽然身后传来浓烈的茶香味，一扭头，见一老外女子从我身边走过，那茶香就是她身上飘出的香水味，这名女子略显丰腴，白衣白裤，低头弓腰疾走，看她的样子，在配上那股茶香味，还真像一道杭州名菜---龙井虾仁。
紧张过度
进地铁时，无意中碰到一个女子的包，还没来的及道歉，那女子竟拉开包的拉链检查起来。我心里巨不爽，我虽然算不得相貌堂堂，可怎么看也不会是娄阿鼠之类的人。正郁闷时，车门打开，一人从我后面急匆匆地跑下车，经过我时，蹭了我一下，我也下意识的的摸了一下口袋---手机还在。
......
于是释然.....
昨天在网上碰到一个许久没见的网友， 随口聊了一会，聊到最后，他竟说：“你这家伙还和以前一样，懒洋洋的一点活力都没有，像条死鱼似的。”仔细回想，我好像真的“死鱼”了很长一段时间了，每天都挂着一幅“谦虚、谨慎、戒骄戒躁”的面孔，简直已经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了。前几天看书，一个和尚说：“世间皆苦，佛法的意义不是解万民于水火，而是提升他们的信仰，升华他们的精神，从而在灵魂上超越苦难。”我似乎已经达到了超脱苦海的程度，只不过不是通过经历磨难，升华精神，而是用鸵鸟精神，躲避苦难。
生活上有很多东西需要技巧去经营和策划，但这一切都建立在根植于生命本质中的欲望上面，欲望没了，有再多的技巧也没用，就像你永远没办法教会一个太监去爱。
我的问题就是把过多的精力放在学那些奇技淫巧上，反而掩盖了自己真实的欲望。欲望被压抑，弄得自己像条死鱼一样。
死鱼就死鱼了，偏偏我这死鱼还长了好多不合时宜的刺，这些长长短短的长在我身体里的刺不仅会刺别人，还TMD会刺自己。不过还好有这些刺，我才是死鱼，否则，我就是死的软体动物了。哈哈
有个人说过，世界上眼皮最大，因为一合上眼皮，所有东西都被挡住，看不到了。可是，外面的世界容易挡住，内心的世界就没那么容易了。不仅没法遮挡，甚至连逃避都做不到。于是，很多事情就淤积成了心头的一块大石，压得人有些透不过气来。但真等某一天搬掉了这块石头，又会觉得心里空空的，没了着落。
终于把那个商城的开业策划做好了，本来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策划，偏偏要化简为繁，写上17张纸，似乎是写的越多，策划就更出色似的。不过看着那厚厚的一沓纸，还是蛮有成就感的。呵呵
一直想找机会做个全案策划，这次总算做到了，这个放案集媒体宣传、活动策划、简单的营销策划，也算过瘾了。
刚接触广告的时候，总以为策划的灵魂是创意，现在看来，资源的整合能力比纸上谈兵的创意更重要。
报纸的、电视的、户外的媒体资源，还有礼仪公关的资源，用很简单的广告营销知识串起来，就是个不错的策划案。要想做的更出色，就要整合更多的资源，例如资料收集、数据分析等等。
目前各广告公司的分类已经很细了，每一个类目都有专业的公司经营，像我们这样没什么特色的公司，只能依靠资源整合的能力，作全案策划。呵呵，误打误撞反而作了广告行业的顶端。
我整合别人，别人也在整合我，一环一环的套下来，就形成了一个完整的营销链条。
问题是，在这一链条中，我个人到底起了什么作用，所有的资源都掌握在别人手里，一旦脱离了这个平台，我还是一无所有。TMD，不爽。
功夫在诗外，人脉和社交能力往往更重要，痛苦！
今天突然接到L君的电话，说要和我谈一笔生意，此君是我在一个朋友聚会上认识的，人极能侃，据他所说，他经营着一个包括制造、销售、装潢于一体的大型集团。业绩非常出色。他眉飞色舞的告诉我，他代理着几个卫生巾的牌子，连百润发、殴尚都要从他那里进货。“”要是我不高兴，我就能断了百润发的货“看着他眉飞色舞的样子，我还真怕他哪天一生气，苏州的小姐女士们就没了卫生巾用。
既然有生意要做，当然要过去看看，在L君的指点下，历尽辛苦，我终于在一个小鸟便便都不愿意去的地方找到了L君的卫生巾帝国。公司还真的不小，足有十多个平方，里面摆满了百货，L君掂着肚子坐在一个老板台后面，旁边还有个秘书小姐。两个桌子，三个人，一大堆百货，把他的帝国塞得满满的。看着这个螺蛳壳公司，我的脑子里突然蹦出《陋室铭》里的一段话：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堂堂的卫生巾帝国，竟然藏身于这么一个陋室里，看来L君深得刘禹锡真传。
我刚坐定，L君就开始对我轰炸：“一个日化行业的国际品牌准备在上海开一个大型的展销会，他们位于广州的中国区总部把其中装饰的部分委托我了......” "日化国际品牌？"“上海展销会？”“广州总部？”我被L君炸短路了，在日化行业里称得上国际着名品牌的只有宝洁和联合利华两家，这两家都是出了名的有钱又敢花钱的主，随便一个活动，都要花上百万。L君的形象突然高大起来，我马上进入状态，耳朵立刻像兔子一样树了起来，眼睛象狼一样紧紧地盯着L君的嘴巴，生怕漏过了任何线索。
“上海方面要.......广州方面的要求是......”L君越谈越兴奋，我却越听越糊涂-----那哪是国际着名品牌在搞推广活动，看那规模充其量也就是个杂货铺的开张庆典。不过苍蝇再小也是肉，反正也来了，案子又不复杂，随手做了就好。而且，看看L君口水直喷的表演，也还蛮有趣的。
L君表演的兴高采烈，我看得也津津有味，正在这时，门开了，一个白发老妇走了进来，拿了一个什么东西就要走出去，L君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对这妇人嚷嚷：“妈妈，你欠我240块钱要还给我！”“什么钱？”“就是今天下午我帮你垫的，你忘了？我这里还有收据呢！”
“妈妈？”“欠我240块钱？”“要还？”“还有收据？”L君这一段话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把我的脑子又一次压得短路了，糊里糊涂的应付了几句，我就落荒而逃，跑出了L君的卫生巾帝国....
前几天看了个有意思的电影，名字叫《求求你，表扬我》，说一个民工无意中救了一个险遭强暴的女孩，然后不依不饶的寻求政府的表扬。看起来似乎很荒谬，但却揭示了一个道理---人人都需要表扬。
回头想想，我多久没被表扬过了？我又多久没表扬过别人了？似乎都是上个世纪的事了。中国文化讲究宽于批评，啬与表扬，还为这样的人起了个好听名字：诤友。唐太宗和魏征就是着名的例子。我们的老祖宗总还教导我们，要多听批评，哪怕人家批评错了---所谓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要少听表扬，哪怕心里乐开了花，也要表面上装出诚惶诚恐的样子：您缪赞了。
多骂少夸的理论依据听起来很怪异：满招损、谦受益，而骂得多了人自然被骂得谦虚了。所以，老大人们动不动就来个狗血喷头，好让我们好夹着尾巴做人。问题是一个整天夹着尾巴，猥猥琐琐的人可爱吗？能做成什么事吗？如果是男人，整天夹着“尾巴”，不敢雄起，不就成了太监了。
至于说表扬多了会让人自我膨胀，飘飘然的妄自尊大，那更是多虑了，这年头，最不缺的就是挫折，随时随地都会有几个大棒子打下来，哪还飘得起来？
所以说，还是多表扬吧，即使不会让人受益，至少可以开心点。
求求你，表扬我吧！：）
坐车路过金阊医院，感觉气氛有点异常。大门口挂了一个白底黑字的横幅，大意是金阊医院草菅人命，挂盐水也丢命什么的。门柱上和玻璃上也贴了类似的标语，还竖着一个易拉宝，写着事件经过。门口似乎还有人声嘶力竭的说着什么。周围围了一大群人。
在为这个逝者悲伤之余。处于一个广告人的敏感，感觉这像一个非常出色活动策划：场面布置简洁大方，突出了悲伤气氛；小道具使用恰如其分---那个写了事件经过的2米高的易拉宝让过路人可以迅速的了解事实；甚至还有表演---那些哭泣的人吸引了不少观众。一个庆典活动该有的项目都有了，如果要挑剔一点的话，还缺媒体采访。不过他们阵势这么大，估计媒体会很快来的。
不得不为这个死者的家属喝声彩，他们这个“抗议仪式”搞得太职业了。他的亲属一定有很强的维权意识和公关能力，甚至还有极强的执行能力-----我注意到，死者是在7月5号深夜去世的，7号一早就把场面布置起来了，这种效率，连我这种专业广告人都自叹不如。
“ 抗议仪式”现场布置看似简单，其实是花了不少心思的。至少经过了现场勘查----现场能利用的设施都利用了，连门柱和玻璃上都物尽其用的贴上了标语；现场测量---标语横幅的大小正好合适；场景策划---医院被他们布置的简直就像个迷你灵堂；文案策划----易拉宝的痛诉词言简意赅，时间、地点、人物、事件面面俱到，还夹杂了小小的煽情，标语更是简洁明了，一语中第；更重要的是，这些布置还不违法，所有的布置都在医院的外立面上，没有占用一点道路，这样，城管也没把法取缔他们的活动。
想想这一切都是在亲人骤然去世，极度悲愤地情况下做出来的，这就更让人不可思议了。或许是我的小人之心作祟，我怀疑这后面有专业人士---就是传说中的借事故敲诈医院的“职业闹事人”。
希望真是我猜错了，不然连混混都这么专业，我们广告人的日子就更难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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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喀索斯是古希腊传说中最自恋的神----他的全部时间都花在看自己水中倒影上了，死后化作了水仙花，永远的凝视自己的倒影。
很不幸，这个超级自恋的家伙竟然是个男子，更不幸的事，如今的世界上有太多类似的男子。更更不幸的是，我发现自己也是这样的恶心的人。
不是诸葛亮，就别幻想自己能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做事还是踏实点好，一步一步来，该跑得还是要跑，该写的还是要写，该当孙子的时候还是要当孙子。活干的不好，那就硬着头皮挨上一顿狗血喷头的臭骂，就当是高僧在给我醍醐灌顶好了。
不是宋丹丹，就别老嚷嚷伤了自尊，男人哪有那么多自尊可伤。再说了，这年头，都忙着赚钱，谁还整天没事伤你自尊玩。
再说了，我也没那喀索斯的相貌，再怎么照，也不过是个迷你的小猪，即使死后投胎，也只能做个小八戒。还是老老实实的该干嘛干嘛去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一个人外出旅行。或许骨子里的散漫和固执让我很难融入一个群体，共同出游。几年前的一次不算愉快的二人游让我更不喜欢和人结伴旅行。于是，就一个人出去玩。
一个人旅行最开始是总是兴致勃勃的，沉浸在山山水水中；然后就开始有点心不在焉，到了快回家的时候甚至有点索然无味了。寄情山水固然惬意，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在普陀访寺拜佛的时候，缺了一双和我一起聆听佛音的耳朵；在峨嵋逗弄那些懒猪般的猴子的时候，少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在舟山海滩散步的时候，差一个和我戏水的身影；在黄山看那些连心锁的时候，也没人和我一起唏嘘。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乎山水之间也，我意不在山水，那又在哪里呢？
说实话，我不太喜欢西湖，总觉得它精致的有点脂粉气，“暖风熏得游人醉”的景色更不合我的心态。可一个电话还是把我拽到了杭州。水还是那泓水，山还是那座山，可有了人陪着，似乎就有一点不一样了。湖水被那快乐的眼眸映衬，似乎生动起来；远山让开心的笑声围绕，也变得险峻了。那种给别人带来快乐的满足感，更是山水没法给我的。
硬币总有两面，要享受那种双骑并辔，挽手同游的乐趣，就要放弃独行侠般信马由缰的快乐；要享受那种满足感，自己就不能再率性而为，自说自话。算了，事无两全，硬币都有两面，就把选择的权力交给上帝，我先享受这快乐吧。
龙井虾仁
在街头正拍照，忽然身后传来浓烈的茶香味，一扭头，见一老外女子从我身边走过，那茶香就是她身上飘出的香水味，这名女子略显丰腴，白衣白裤，低头弓腰疾走，看她的样子，在配上那股茶香味，还真像一道杭州名菜---龙井虾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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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地铁时，无意中碰到一个女子的包，还没来的及道歉，那女子竟拉开包的拉链检查起来。我心里巨不爽，我虽然算不得相貌堂堂，可怎么看也不会是娄阿鼠之类的人。正郁闷时，车门打开，一人从我后面急匆匆地跑下车，经过我时，蹭了我一下，我也下意识的的摸了一下口袋---手机还在。
......
于是释然.....
昨天在网上碰到一个许久没见的网友， 随口聊了一会，聊到最后，他竟说：“你这家伙还和以前一样，懒洋洋的一点活力都没有，像条死鱼似的。”仔细回想，我好像真的“死鱼”了很长一段时间了，每天都挂着一幅“谦虚、谨慎、戒骄戒躁”的面孔，简直已经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了。前几天看书，一个和尚说：“世间皆苦，佛法的意义不是解万民于水火，而是提升他们的信仰，升华他们的精神，从而在灵魂上超越苦难。”我似乎已经达到了超脱苦海的程度，只不过不是通过经历磨难，升华精神，而是用鸵鸟精神，躲避苦难。
生活上有很多东西需要技巧去经营和策划，但这一切都建立在根植于生命本质中的欲望上面，欲望没了，有再多的技巧也没用，就像你永远没办法教会一个太监去爱。
我的问题就是把过多的精力放在学那些奇技淫巧上，反而掩盖了自己真实的欲望。欲望被压抑，弄得自己像条死鱼一样。
死鱼就死鱼了，偏偏我这死鱼还长了好多不合时宜的刺，这些长长短短的长在我身体里的刺不仅会刺别人，还TMD会刺自己。不过还好有这些刺，我才是死鱼，否则，我就是死的软体动物了。哈哈
有个人说过，世界上眼皮最大，因为一合上眼皮，所有东西都被挡住，看不到了。可是，外面的世界容易挡住，内心的世界就没那么容易了。不仅没法遮挡，甚至连逃避都做不到。于是，很多事情就淤积成了心头的一块大石，压得人有些透不过气来。但真等某一天搬掉了这块石头，又会觉得心里空空的，没了着落。
终于把那个商城的开业策划做好了，本来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策划，偏偏要化简为繁，写上17张纸，似乎是写的越多，策划就更出色似的。不过看着那厚厚的一沓纸，还是蛮有成就感的。呵呵
一直想找机会做个全案策划，这次总算做到了，这个放案集媒体宣传、活动策划、简单的营销策划，也算过瘾了。
刚接触广告的时候，总以为策划的灵魂是创意，现在看来，资源的整合能力比纸上谈兵的创意更重要。
报纸的、电视的、户外的媒体资源，还有礼仪公关的资源，用很简单的广告营销知识串起来，就是个不错的策划案。要想做的更出色，就要整合更多的资源，例如资料收集、数据分析等等。
目前各广告公司的分类已经很细了，每一个类目都有专业的公司经营，像我们这样没什么特色的公司，只能依靠资源整合的能力，作全案策划。呵呵，误打误撞反而作了广告行业的顶端。
我整合别人，别人也在整合我，一环一环的套下来，就形成了一个完整的营销链条。
问题是，在这一链条中，我个人到底起了什么作用，所有的资源都掌握在别人手里，一旦脱离了这个平台，我还是一无所有。TMD，不爽。
功夫在诗外，人脉和社交能力往往更重要，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