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晨勃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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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神神秘秘的，在这说不就完了吗。”
“你究竟来不来呀，啊！难道要我抬轿请你？”肖劲松的妈妈的声音一下子抬高了好几度。
肖儒放下书，边站起来边摇头，说：“你能不能小点声，这是职工家属楼，人家都烦死你了，你还一点都不自知。”说罢，便跟着妻子走进房间。
肖劲松的妈妈将房门关好，两个人坐在房间里的两张椅子上。“说吧，有什么事就说，不过，不要这么大声。”肖儒没好气的说。
“嫌我烦是吧，这事如果不说，你肖家就要绝后了。”
“你什么意思？”肖儒听到这话，心中为之一惊。
肖劲松的妈妈边将肖劲松是怎么变成“萎哥”的，这半年来她是如何带着肖劲松到处求医问药的。一五一十，详细说了出来。
对肖劲松的失望，对婚姻的绝望，早就让肖儒心如止水了。他甚至生出一种“沉默人生”的态度，呆在医院的时间比呆在家里的时间还多，回到家里也极少说话。在家里，除了看医学书籍，还看起了年轻时喜欢的文学书籍。古代典籍和现代流行的书籍他都看，他的精神世界常常沉醉在文学里。对于妻子和儿子，他既不想说，也不想问。博学儒雅的他，实在不想与“母老虎”般的妻子有半点的交流。
可是，听完妻子这番话，他还是被震惊到了。他万万没想到，这两个笨蛋竟然连这种事情都瞒着他。妻子不知道，难道儿子也不知道自己在医院的声望和人脉吗？真是蠢到家了！
愤怒归愤怒，问题还是要解决的。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生儿子啊，自己怎么可能不管。
“都瞒我半年多了，怎么今天想到要对我说了？”肖儒强忍着愤怒。
“我这不才听说咱们云州新开了一家医馆，这家医馆的医生原来是人民医院神经内科出来的，大家都说他中医很了得。我知道你和人民医院神经内科的那位主任关系不错，你看能不能和他联系一下，如果可以，我带儿子去找这位医生看看。”
“这个我必须了解清楚了再说。现在这种骗子可不少，别傻傻的撞上去了，病没治好，钱却被骗了。”肖儒说完，走到床头，拿起座机往徐刚家里打电话。
此时的徐刚正准备休息，听到他家的座机响起，连忙拿起来接听。
“喂，是徐主任吗？我是附属医院的肖儒啊，这么晚打扰您，实在抱歉，不知道现在方便说话不？”
“哦，是肖教授呀。方便，方便。您请说。”
“有一件事想请求徐主任帮忙，不知道可以不？”肖儒说话一如他的为人，温和、内敛、有礼。
“肖教授客气了！您是我的老师，更是我们公认的德艺双馨的教授。您请说，我尽力而为。”徐刚显得更客气。
“是这样，犬子不成器，因为纵欲过度，不能举已经半年多了。听说您手下有位医生出来开了一家医馆，而且中医医术了得，不知道是
真是假，想通过您了解一下情况。”肖儒说明缘由。
“哦，确实是这样。李医生是以当年全省状元第一的成绩进入到南华大学医学院学习的，毕业后分配到我们科室。实际上，在他读大学前，已经跟着他的师傅学习中医十几年了，中医医术十分了得。他开的医馆是中西结合医馆，我有空的时候也到那里坐坐诊。现在李医生周三和周日在VIP诊室坐诊，其它时间在普通诊室坐诊。像令郎这种情况，时间比较长，这种病又需要保证患者的隐私，我倒是建议您预约他在VIP诊室坐诊的时候去看看比较好。一会我用您的手机号加您的微信，然后将医馆的公众号推荐给您，您可以预约好后再去就诊。”徐刚接到久不联系的肖儒的电话，心中已经明白他所谓何事。
“好，非常感谢徐主任如此详细的解答，请您加我的微信，我一会预约李医生的号。对了，他全名叫什么？”
“李善达，善良的善，到达的达。你进入他们的公众号就可以看见他的名字了。估计令郎会认识他。”徐刚想起当时小凤和小倩被下毒的情景，特意说了一句。
“谢谢徐主任，以后我们再联系。非常感谢！”肖儒不知到前因后果，连忙答谢。
房间里极其安静，徐刚说的每一句话，肖儒的妻子都听得清清楚楚。肖儒放下电话后不久，便收到徐刚发来的加微信的申请，肖儒赶紧点击通过。很快，徐刚将医馆的公众号名片推荐给肖儒。
经过半年多到处求医的折腾，肖儒的妻子已经迫不及待了。她催促肖儒赶紧打开公众号进行预约。
因为知道徐刚的为人，肖儒自然选择了相信徐刚。他很快便打开公众号，为肖劲松预约了周日上午9~10点的号，并告诉妻子按时带儿子去就诊。
周日上午八点多，肖劲松母子俩人抱着极大的希望来到善达医馆。虽然肖劲松已经从父亲那里听说医馆是李善达开的，但被病魔折腾了半年多的他，该丢的、不该丢的脸都全丢尽了。此时的他，只要能治好他的病，挽回一个作为男人的尊严，李善达到时怎么讥讽他都无所谓了。
这是肖劲松“小人之心”导致的一厢情愿的想法。于李善达而言，对肖劲松的惩罚不多不少，刚刚好，当然也不会与肖劲松计较什么既往的恩怨了。
肖劲松在妈妈陪同下走进李善达的VIP诊室。李善达看了一眼肖劲松，依然显得英俊，人也比以前胖了一些，但神情却显得十分萎靡。
李善达请肖劲松坐在诊桌前，仔细地为他进行“四诊”。李善达必须了解清楚，半年后，药物对肖劲松的影响究竟有多大，这半年多来，他有没有被其他的药物损伤到身体。
诊完后，李善达心中暗叹：“终究是年轻人那，身体基本没有收到多大的伤害。”
“你这种情况问题不大，但是，因为时间比较长，治疗也需要一些时间，急躁不得。一会我为你做一次针灸，然后回家服用我开的药。这些药用两碗半水，先用武火煮开，然后用文火慢熬，将水熬成一碗即可。每天一碗
，连服一周，下周再来复诊和针灸一次。你懂得‘晨勃试验’吧？”
“懂！”肖劲松回答得极为简单。
“那就好，明天开始你可以做这个试验。今天做完针灸和喝完药，明天应该可以见到效果了，但要想见到很明显的效果，目前还不行。你务必记住，在治疗期间，不能与异性发生关系，否则将万劫不复。”
“好，我知道了。”听到李善达说明天可以见效，肖劲松差点高兴得跳起来。半年，半年啊，于他而言，一个男人的屈辱在这半年里体现得淋漓尽致。如今听说明天将会见效，他怎么可能不高兴？
“跟我来吧，到治疗室去，我为你做一次针灸，阿姨拿着卡去交钱捡药就可以了。”说罢，李善达便领着肖劲松往治疗室走去。
在治疗室，李善达很认真地为肖劲松做了一次针灸。针灸的过程中，肖劲松已经开始感觉沉睡了半年的家伙开始有点感觉了。这令他感到信心大增，也让他感到惭愧，惭愧于以前对李善达和小凤、小倩他们的想法、看法和做法。
针灸结束后，肖劲松主动向李善达伸出手，李善达也很大度地与他握手。
“过去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今天李医生能不计前嫌为我治病，非常感激。李医生的话，我会谨记于心，从今往后，我都会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尽量向李医生看齐。我知道要达到李医生这样的境界很难，但我起码不会回到从前的样子了。”肖劲松一番发自肺腑的话，让李善达觉得，这样的惩罚对于像肖劲松这样的人，未必就是坏事。真是“世间事，祸福未知。但行好事，福自然来。”
晚上下班时，李善达与徐主任说起这件事，徐刚也是感慨不已。对李善达的观点也是十分赞同，更佩服李善达提起他师傅说的观点：对恶的纵容不是善良，是恶，甚至比恶更甚。当初如果不是李善达对肖劲松的惩罚，肖劲松的今天也许早已万劫不复了。
当肖劲松与妈妈回到家，对他妈妈说起李善达的事情时，肖劲松说：“经历这半年多的磨难，今天我总算对我以前的所作所为有了真切的认知。以前的我太坏了，害了不少人。如果这次能够治疗好，我一定痛改前非，做一个像爸爸一样受人尊敬的好医生。”
肖劲松的妈妈听到儿子突然说出这番说话，惊讶得瞪大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肖劲松。
“怎么了，难道妈妈不相信我能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我一定能的，也许前路会有很多曲折和艰难，但我一定坚持下去。我爸爸如此受人尊重，我为什么不可以。”肖劲松语气中带着决绝。
“相信，妈妈相信。儿子一向都是很聪明很坚强的，这半年多的折磨没有击垮你，将来再大的困难也一定能克服。妈妈以前也有很多做得不好的地方，特别是对你爸爸，妈妈有太多的愧疚了。”母子俩人的对话，如果让肖儒听见，会惊掉下巴的。
当天晚上，肖劲松除了喝下李善达开的中药，还按照李善达的吩咐，做好“晨勃试验”的准备。此刻的肖劲松，太期待明天早上的结果了。
“什么事神神秘秘的，在这说不就完了吗。”
“你究竟来不来呀，啊！难道要我抬轿请你？”肖劲松的妈妈的声音一下子抬高了好几度。
肖儒放下书，边站起来边摇头，说：“你能不能小点声，这是职工家属楼，人家都烦死你了，你还一点都不自知。”说罢，便跟着妻子走进房间。
肖劲松的妈妈将房门关好，两个人坐在房间里的两张椅子上。“说吧，有什么事就说，不过，不要这么大声。”肖儒没好气的说。
“嫌我烦是吧，这事如果不说，你肖家就要绝后了。”
“你什么意思？”肖儒听到这话，心中为之一惊。
肖劲松的妈妈边将肖劲松是怎么变成“萎哥”的，这半年来她是如何带着肖劲松到处求医问药的。一五一十，详细说了出来。
对肖劲松的失望，对婚姻的绝望，早就让肖儒心如止水了。他甚至生出一种“沉默人生”的态度，呆在医院的时间比呆在家里的时间还多，回到家里也极少说话。在家里，除了看医学书籍，还看起了年轻时喜欢的文学书籍。古代典籍和现代流行的书籍他都看，他的精神世界常常沉醉在文学里。对于妻子和儿子，他既不想说，也不想问。博学儒雅的他，实在不想与“母老虎”般的妻子有半点的交流。
可是，听完妻子这番话，他还是被震惊到了。他万万没想到，这两个笨蛋竟然连这种事情都瞒着他。妻子不知道，难道儿子也不知道自己在医院的声望和人脉吗？真是蠢到家了！
愤怒归愤怒，问题还是要解决的。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生儿子啊，自己怎么可能不管。
“都瞒我半年多了，怎么今天想到要对我说了？”肖儒强忍着愤怒。
“我这不才听说咱们云州新开了一家医馆，这家医馆的医生原来是人民医院神经内科出来的，大家都说他中医很了得。我知道你和人民医院神经内科的那位主任关系不错，你看能不能和他联系一下，如果可以，我带儿子去找这位医生看看。”
“这个我必须了解清楚了再说。现在这种骗子可不少，别傻傻的撞上去了，病没治好，钱却被骗了。”肖儒说完，走到床头，拿起座机往徐刚家里打电话。
此时的徐刚正准备休息，听到他家的座机响起，连忙拿起来接听。
“喂，是徐主任吗？我是附属医院的肖儒啊，这么晚打扰您，实在抱歉，不知道现在方便说话不？”
“哦，是肖教授呀。方便，方便。您请说。”
“有一件事想请求徐主任帮忙，不知道可以不？”肖儒说话一如他的为人，温和、内敛、有礼。
“肖教授客气了！您是我的老师，更是我们公认的德艺双馨的教授。您请说，我尽力而为。”徐刚显得更客气。
“是这样，犬子不成器，因为纵欲过度，不能举已经半年多了。听说您手下有位医生出来开了一家医馆，而且中医医术了得，不知道是
真是假，想通过您了解一下情况。”肖儒说明缘由。
“哦，确实是这样。李医生是以当年全省状元第一的成绩进入到南华大学医学院学习的，毕业后分配到我们科室。实际上，在他读大学前，已经跟着他的师傅学习中医十几年了，中医医术十分了得。他开的医馆是中西结合医馆，我有空的时候也到那里坐坐诊。现在李医生周三和周日在VIP诊室坐诊，其它时间在普通诊室坐诊。像令郎这种情况，时间比较长，这种病又需要保证患者的隐私，我倒是建议您预约他在VIP诊室坐诊的时候去看看比较好。一会我用您的手机号加您的微信，然后将医馆的公众号推荐给您，您可以预约好后再去就诊。”徐刚接到久不联系的肖儒的电话，心中已经明白他所谓何事。
“好，非常感谢徐主任如此详细的解答，请您加我的微信，我一会预约李医生的号。对了，他全名叫什么？”
“李善达，善良的善，到达的达。你进入他们的公众号就可以看见他的名字了。估计令郎会认识他。”徐刚想起当时小凤和小倩被下毒的情景，特意说了一句。
“谢谢徐主任，以后我们再联系。非常感谢！”肖儒不知到前因后果，连忙答谢。
房间里极其安静，徐刚说的每一句话，肖儒的妻子都听得清清楚楚。肖儒放下电话后不久，便收到徐刚发来的加微信的申请，肖儒赶紧点击通过。很快，徐刚将医馆的公众号名片推荐给肖儒。
经过半年多到处求医的折腾，肖儒的妻子已经迫不及待了。她催促肖儒赶紧打开公众号进行预约。
因为知道徐刚的为人，肖儒自然选择了相信徐刚。他很快便打开公众号，为肖劲松预约了周日上午9~10点的号，并告诉妻子按时带儿子去就诊。
周日上午八点多，肖劲松母子俩人抱着极大的希望来到善达医馆。虽然肖劲松已经从父亲那里听说医馆是李善达开的，但被病魔折腾了半年多的他，该丢的、不该丢的脸都全丢尽了。此时的他，只要能治好他的病，挽回一个作为男人的尊严，李善达到时怎么讥讽他都无所谓了。
这是肖劲松“小人之心”导致的一厢情愿的想法。于李善达而言，对肖劲松的惩罚不多不少，刚刚好，当然也不会与肖劲松计较什么既往的恩怨了。
肖劲松在妈妈陪同下走进李善达的VIP诊室。李善达看了一眼肖劲松，依然显得英俊，人也比以前胖了一些，但神情却显得十分萎靡。
李善达请肖劲松坐在诊桌前，仔细地为他进行“四诊”。李善达必须了解清楚，半年后，药物对肖劲松的影响究竟有多大，这半年多来，他有没有被其他的药物损伤到身体。
诊完后，李善达心中暗叹：“终究是年轻人那，身体基本没有收到多大的伤害。”
“你这种情况问题不大，但是，因为时间比较长，治疗也需要一些时间，急躁不得。一会我为你做一次针灸，然后回家服用我开的药。这些药用两碗半水，先用武火煮开，然后用文火慢熬，将水熬成一碗即可。每天一碗
，连服一周，下周再来复诊和针灸一次。你懂得‘晨勃试验’吧？”
“懂！”肖劲松回答得极为简单。
“那就好，明天开始你可以做这个试验。今天做完针灸和喝完药，明天应该可以见到效果了，但要想见到很明显的效果，目前还不行。你务必记住，在治疗期间，不能与异性发生关系，否则将万劫不复。”
“好，我知道了。”听到李善达说明天可以见效，肖劲松差点高兴得跳起来。半年，半年啊，于他而言，一个男人的屈辱在这半年里体现得淋漓尽致。如今听说明天将会见效，他怎么可能不高兴？
“跟我来吧，到治疗室去，我为你做一次针灸，阿姨拿着卡去交钱捡药就可以了。”说罢，李善达便领着肖劲松往治疗室走去。
在治疗室，李善达很认真地为肖劲松做了一次针灸。针灸的过程中，肖劲松已经开始感觉沉睡了半年的家伙开始有点感觉了。这令他感到信心大增，也让他感到惭愧，惭愧于以前对李善达和小凤、小倩他们的想法、看法和做法。
针灸结束后，肖劲松主动向李善达伸出手，李善达也很大度地与他握手。
“过去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今天李医生能不计前嫌为我治病，非常感激。李医生的话，我会谨记于心，从今往后，我都会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尽量向李医生看齐。我知道要达到李医生这样的境界很难，但我起码不会回到从前的样子了。”肖劲松一番发自肺腑的话，让李善达觉得，这样的惩罚对于像肖劲松这样的人，未必就是坏事。真是“世间事，祸福未知。但行好事，福自然来。”
晚上下班时，李善达与徐主任说起这件事，徐刚也是感慨不已。对李善达的观点也是十分赞同，更佩服李善达提起他师傅说的观点：对恶的纵容不是善良，是恶，甚至比恶更甚。当初如果不是李善达对肖劲松的惩罚，肖劲松的今天也许早已万劫不复了。
当肖劲松与妈妈回到家，对他妈妈说起李善达的事情时，肖劲松说：“经历这半年多的磨难，今天我总算对我以前的所作所为有了真切的认知。以前的我太坏了，害了不少人。如果这次能够治疗好，我一定痛改前非，做一个像爸爸一样受人尊敬的好医生。”
肖劲松的妈妈听到儿子突然说出这番说话，惊讶得瞪大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肖劲松。
“怎么了，难道妈妈不相信我能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我一定能的，也许前路会有很多曲折和艰难，但我一定坚持下去。我爸爸如此受人尊重，我为什么不可以。”肖劲松语气中带着决绝。
“相信，妈妈相信。儿子一向都是很聪明很坚强的，这半年多的折磨没有击垮你，将来再大的困难也一定能克服。妈妈以前也有很多做得不好的地方，特别是对你爸爸，妈妈有太多的愧疚了。”母子俩人的对话，如果让肖儒听见，会惊掉下巴的。
当天晚上，肖劲松除了喝下李善达开的中药，还按照李善达的吩咐，做好“晨勃试验”的准备。此刻的肖劲松，太期待明天早上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