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小说网 > 红楼之农业大亨 > 第89章 都不得善终

第89章 都不得善终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大明1617

TXT小说网 www.txt8.org,最快更新红楼之农业大亨最新章节!

    “你这是作甚,你我正大光明,何须躲躲藏藏。就算我们不清白如何,他一个户部尚书,还能管得了我郑某人的家事不成!”提起贾琏,郑绪就恨,他能有今天的光景,全拜贾琏所赐,这厮竟还敢来!

    言媒婆忙摇头,慌张地跑进里屋,开了衣柜柜,边躲边对郑绪道:“我与他早有宿怨,今日若叫他得见我在此,我这媒婆的生意就再做不下去了。”

    郑绪愣了愣,虽不解言媒婆怎么会怕成这样,不过料想对方是贾琏那厮,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言媒婆对自己有恩,郑绪自然顺遂她的意思,将门关严。方整理衣衫,预备去迎,转头却见贾琏已经掀帘子进来了,其身后还跟着六名带刀的侍卫,个个长得蛮横神武。

    郑绪慌张地用余光撇眼衣柜,急上前两步,憎恨地瞪贾琏:“你来这做什么?”

    贾琏背着手环顾屋内的环境,不等郑绪请让,便冷着脸先坐了下来。

    “哼,还户部礼尚书,我看你根本就不配这个‘礼’字。”郑绪讽刺其‘不请自坐’的无礼。

    “上茶,”贾琏吩咐完,见屋内丫鬟慌张地盯着衣柜,转而又慌张地看他,接着才看向郑绪求主意。

    郑绪没发言,他不想款待贾琏茶水,更加不欢迎贾琏来这里!

    “呵,无礼,说你自己?你就是这么招待奉旨来此办差的上级?”贾琏冷笑问。

    “奉旨?”郑绪好笑起来,“你不会是又拿着那卷皇上写给户部的圣旨唬我吧?”

    贾琏叹:“呵呵,你随意。”

    “我问你话呢,回答我!”郑绪感觉到自己被贾琏无视,更气。

    “帝后二人嘱咐我来劝劝你。”贾琏蛮有兴趣的打量郑绪而今的样子,笑起来。

    郑绪没声儿了,一是因为贾琏话中的内容,二是贾琏那笑,都叫他不舒服。况且人家是奉旨前来训他,他能怎么说!

    这回丫鬟不得不上茶了,贾琏随即拍拍手,将屋内人都屏退。

    “圣上和皇后娘娘为什么非要交代你来?”

    贾琏用十分怜悯的眼神儿打量郑绪,“他们觉得我养猪养得好,便派我来瞧瞧你,看看我能不能教导好你。你说,我能行么?”

    郑绪气得瞪红了眼:“当然不行!”他可是人,怎么能和猪比。贾琏在故意侮辱他,气死了,气真死了!

    “我也觉得不行,你可比猪难管多了。”贾琏一句看似深思熟虑后的话,令郑绪瞬间恼火。他鼻孔张大,两眼闪出绿光,一副恶狠狠的模样盯着贾琏,有种要把贾琏活活咬死的架势。

    贾琏早料到这厮会如此,这也是他会带侍卫来的原因。他早嘱咐过那些侍卫,在外间候命,一旦郑绪发疯,立即擒拿不在话下。

    “贾琏,你到底要传达什么,快说,说完就快滚。”

    “没什么好转达的,皇上皇后派我来劝你,我自然要来做做样子了,不然岂不违背了圣命。”贾琏不急不缓,文绉绉地端着茶碗,轻轻地吹着。

    郑绪逼迫自己稍冷静下来,他再恨贾琏,现在也动不得他,且忍忍,等以后他恢复风光了,自有报仇的机会。郑绪有这个自信,既然皇上和皇后姨妈肯派人来劝他,就是还在乎他。可见她的皇后姨妈又是玩之前那套把戏,打一棒子给个甜枣,他就知道皇后姨妈肯定舍不得他这棵郑家的独苗苗。

    “好了,人你见到了,你要劝我的事儿我也知道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这才多一会儿,再等等,怎么也得一盏茶的功夫。”贾琏用茶盖拨了拨。

    郑绪满肚子气,背过身去不看贾琏。

    贾琏暗暗吸了两口气,还是觉得屋子里有股很奇怪的香味儿。这味道他以前似乎闻过……

    “皇上要我劝,我总该劝你两句,听不听倒是你的事儿,该说的话我得说出来。”贾琏放下茶杯,从袖子里掏出一信封来。

    郑绪不耐烦的转头看他,瞧他手里那信,更觉得奇怪。

    贾琏直接边看边读,“你不该停妻再娶,更不该占着茅坑不拉屎!?不好好做官,天天在家陪小老婆喝酒,成何体统……”贾琏读着读着语速变慢,勾着嘴角有点想笑,接下来的话更叫人忍俊不禁,贾琏实在是不好说出口,只略微总结了下,“品行不端,好色无为,不务正业,枉为人夫,有辱门风……大概应该就这些意思了。”

    郑绪蹙眉盯着贾琏,整个人处在发懵的状态,后面的还算可以接受,前面些都是什么话?那种粗鲁话竟然是从贾琏口里出来的?不对,不管前面后面的,他都不该接受!

    “全错了,全错了!我根本不是你说的这样。我正是因为重情重义,对如柔好,我才会想负责的将她娶进门。我照顾她,同它饮酒,花前月下,更是体现出我的‘情’。如此行得正坐得端,我品行自然没问题,心疼妻子更加不是好色。至于做官无为,那是因为那段时间太忙的缘故,才会有所疏漏。所以你指责我的这些话都不对!贾琏,你个小人,狗血喷人,回头我定会在姨妈跟前告你诬陷!”

    “是么,我不怕啊,”贾琏笑,挑眉冲郑绪晃了晃手里的纸,“我只是照着上面的读而已,这只是份‘民意调查’。简单来说,就是问问老百姓们对你的看法。所以我刚才说的,是被调查过得一百名老百姓的意见,并不是我的。”

    郑绪感觉自己被耍了,怒火烧身。

    “呵呵,你失望了?很抱歉,我很高兴。”贾琏一口饮完杯里的茶,起身走了。

    郑绪呆呆地站在原地,双目赤红,两手握拳微微发抖。他恨得咬牙切齿,咬,再咬……

    噗通一声,言媒婆从柜子里滚出来,大口大口喘气,“差点没憋死我,你那柜子里放什么了,一股怪味儿。”

    “驱虫用的臭珠。”丫鬟小声回道。

    这人间的衣服可真麻烦,还要防虫。言媒婆拍拍裙裾上的灰尘,对愤怒中的郑绪道:“你的尽快想个办法将如柔救出来,充官婢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她已破瓜,定然进不了宫,若要被弄去西北充当军妓,便就毁了她一辈子。”

    郑绪吓得满头是汗,忙道:“我这就去将她救回来。”

    言媒婆点点头,从郑家角门出来前,先谨慎的探头四处瞧瞧,未见有可疑人,才低头匆匆走出来,到街口就拐进了第一个胡同。

    贾琏从茶铺子里走出来,望着那女人消失的方向有几分失神。

    兴儿贼兮兮笑,小声道:“爷,是挺漂亮的!”

    贾琏斜眸冷冷扫他一眼。

    兴儿自扇嘴巴,晓得是自己多想了。任谁瞧见那般风流姿态的女人会不心动?是个男人都会往那方面想!他家爷的心定然是铁打的,不会动。

    兴儿挠挠鼻子,问自家爷接下来去哪儿。

    “小李庄。”贾琏眯起眼睛,脑子里还回荡着刚才那女人的身影,总觉得有点眼熟。才刚瞧她那副心虚之态,很有可能就是躲在郑绪衣柜里的人。怪就怪郑绪和他的丫鬟隐藏太差,贾琏起初进门的时候就从他们的目光中察觉到衣柜的不对劲儿了,结合屋内的香味,自然该是名女子。

    贾琏心下疑惑不解,便吩咐兴儿派人盯住那女人,打听清楚身份。

    兴儿愣了愣,忙打发小厮去追。“爷,你这会子才说,就怕追不上了。”

    “人是从郑家出来的,郑家看门的总会知道她的身份。”

    兴儿忙称是,叹主子爷聪明。他怎么就给忘了,外人进府拜见,得先要自报家门。兴儿忙喊那小厮回来,给了他十两银子,叫他想法子悄无痕迹的打探。

    贾琏只带着兴儿一人,骑快马奔向小枣庄。管事当即就引领贾琏到了事发地,山脚下枯草烧黑了一片,有十几颗李子树遭了秧,皆被烧死。

    管事又领着贾琏往另一边走,这次是半山腰,烧了大概一丈见方的地方,地上只残留些许黑灰,一见便知是前几天烧下的痕迹。

    “这第一处是我们巡山的时候发现的,还以为是庄子里的哪个莽夫看山的时候嫌冷,留了火星子。因发现的及时,没什么大事儿,两边的树虽伤了点,但还好没死。我后来问了庄子里的人,没人肯认,便只厉害一通,吓唬吓唬他们,杜绝下次再犯就是。谁知昨天夜里,山底下突然着火了,幸亏阿良他们在地里干活及时发现,扑灭了火。不然这火蔓延下去,只怕是满山的李子树都保不住了!”冯管事后怕道。

    李子还青着没熟,就跑来蓄意烧山,显然是谁有怨念报私仇。

    贾琏问冯管事:“庄子最近可出现什么冲突没有?”

    “没有,大家都和和气气的,跟着二爷干有酒喝有肉吃,他们哪会有什么怨言。”冯管事不解道。

    “小李庄地处偏僻,四周人家稀少。而那几户人家,我们都知道,老实本分,也没少受小李庄的恩惠,应该不至于报私仇。”贾琏再瞧这起火的地方,山下的对着田庄道路,半山腰的正逢冯管事巡山。如果选择在夜深人静无人的时候下手,这座山早恐怕就烧光了,不会留到今日。

    看起来倒像是故意放火引人注意。这人知道庄子里人干活的地方,也知道冯管事巡山的时候,因为冯管事巡山的时间是随机的,没有规律,所以放火的这个人应该很熟悉庄子的情况,不会是外人。

    “近来庄子里可进了什么新人没有?”贾琏问。

    冯管事想了想,摇头,“没有,都是些老人儿。庄子上就算来人,也该是二爷拨过来的人,外人我们不会随便收。”

    “那有没有谁家来了什么新人,远房亲戚之类,你们都不熟的。”贾琏道。

    冯管事恍然大悟,“是有一个,阿良前两天刚娶个了漂亮媳妇儿,这可算?”

    “娶媳妇儿?”

    “阿良是南边逃来的流民,在这儿呆了两年了,人厚道本分。可惜就是没亲人,家里就他一个老爷们,每天干完活回家连个正经说话的亲人都没有。五六天前吧,阿良进了趟京城,回来的时候带了个女人,说是要娶她做媳妇儿。我们都瞧了,那姑娘长得十分清秀,一双手虽然脏了点,但挺白嫩的,一看就不是我们庄户人家干活的手。我们私下里还开玩笑呢,阿良是不是把哪家的小姐给劫回来了。”

    “后来才知道,那姑娘跟阿良一样,是个没家没亲戚的苦命人。阿良娶媳妇儿这事儿我是在前一日呈报给单管家。咳,说是娶媳妇儿,就是简单摆了两桌酒,穿点红,拜个堂,就算成了。”冯管事接着道。

    贾琏到了庄上,对冯管事道:“把人叫来。”

    片刻后,冯管事慌张地跪在贾琏跟前:“二爷,人没了!小的得了您的吩咐,立刻派人去去找阿良和她媳妇儿,都不见了。屋子里没人,随身行李少了些。估摸是听说您来,俩人跑了!这个阿良,真真辜负了二爷对他的恩惠。”

    “立刻派人,东西两条路去追。”贾琏道。

    “南北呢?”冯管事不解问。

    “不用。”贾琏道。这两条路都可以往京城去,一个近,一个绕远。那人既然跟他有私仇,那就该是京城内的人。

    冯管事还是不解,不过即是二爷故意如此吩咐,他照办就是。当即就找了所有庄上会骑马的小厮,分东西两拨追人。

    贾琏喝到第三盏茶的时候,终于听到门外的呵斥声。人找回来了!

    贾琏抬眼瞧被押进来得一男一女。阿良他认得,在田里干活的时候见过一两次,踏实肯干,人确实如冯管事所言,憨厚。而且他嫁接的手艺也很好,经他手的李子,成活率很高。

    阿良一见自家主子,忙磕头赔罪,说了许多愧疚的话,求贾琏责罚他私奔之过。

    贾琏一听就知道阿良被人利用了,目光从阿良身上掠过,看向他身边相对安静的女子。她低着头,身体有点颤栗,按在地上的双手果然白嫩的很,的确不似普通庄户人家出来的。再瞧她这副临危还不算乱的做派,估摸此女该是见过些世面的人,八成在大户人家呆过。

    “你叫什么?”

    “喜子。”

    “真名!”贾琏忽然厉害道。

    姑娘惧怕的抬首,对上贾琏的眼,立马缩脖子低头,“宝……宝……宝蟾,奴婢叫宝蟾。”

    “你不是流民么?既然还没卖身,因何要自称奴婢,而且还叫得如此顺溜。”贾琏微微扬起下巴,盯着那姑娘,心里却念叨着她的名字,总觉得有点熟。

    “我……我……”

    贾琏转而看阿良:“问一句不该问的,但你必须要回答。你和她之间可有夫妻之实?”

    阿良尴尬地红了脸,冲贾琏摇摇头。“喜子说她还和我不熟,要我再等两天。”

    “说实话吧。”贾琏见宝蟾吓得直哆嗦,眼泪哗哗掉,也就不逼她太紧了,显然她背后还有个人指使她。

    贾琏想到这,脑子忽然一震,宝蟾?夏金桂!

    “你家姑娘叫你来的?”不等宝蟾张口,贾琏先问了。

    宝蟾吓得直哭,没想到这位贾侯爷一眼就看穿了自己。她忙跟贾琏磕头,算是认了这事儿。

    贾琏打发走闲杂人等,不问别的,只问缘由。他很想知道,夏金桂为什么突然派宝蟾来这放火。

    宝蟾摇头:“不是我家姑娘,怎么可能是姑娘呢,姑娘她仰慕您还来不及呢。”

    宝蟾说罢,见贾琏脸色很冰,忙自抽嘴巴,“奴婢口无遮拦,该打!贾大人,其实是……大人,我若说出实情,你能保住宝蟾的命么,让宝蟾躲过家里太太的责罚?”

    贾琏笑:“你这丫头,倒很聪明,知道谈条件。不过既然供出你家太太使派你来这的,还拿什么和我交换?”

    宝蟾又是一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问题中带着答案了。

    贾琏琢磨自己得罪柳氏唯一的一处,便是夏金桂鲁莽买草莓那件事,最后闹得柳氏来付银子。

    本来是指望那件事给夏金桂一个教训,不想却让她娘记恨上自己。

    买卖自愿,她一个皇商竟不懂这么浅显的道理。

    而今陆地草莓都已经下来了,价格从一开始的百金六个直线下降到现在的十文钱一斤,收尾对比可谓是天差地别。虽然现在十文钱一斤的草莓对普通百姓们来说仍旧是昂贵的,但对于当初花黄金买草莓的购买者来说,那就是太便宜了。

    不过贾琏事先早有声明过,草莓会一直降价,那些人还愿意买,是为了得到‘精忠报国’的荣誉,大家都心知肚明钱都是充进朝廷国库的,自然不会怪到贾琏身上。而且,大家有时候买草莓就是为了朝廷开具的那一纸证明。基本上十金二十金一斤的时候,炫耀捐赠文书已经成了贵族圈内流行的风尚,大家都是抢着去买草莓,以彰显他在贵圈里的豪爽大气。

    柳氏与这些人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她是因女儿被迫才花钱买的。她心有不甘,肚子里一直闷了一口气,这口气在随着草莓价格的一路飙低,开始膨胀的越来越大。

    终究,她咽不下那巨口大的气,就有派人来给贾琏找麻烦了。贾琏而今的身份高贵无比,势力极大,柳氏自不敢贸然顶撞。暗中谋划许久,才寻了个既安全又能解气的法子。关于贾琏的性情,柳氏也打听过一些,除了那些庄稼花花草草,他在乎什么都不在乎。报仇自然要直戳人软肋,毁家人家最在乎的东西。所以就有了她派宝蟾假意接近阿良,暗中纵火的李子树的行为。

    宝蟾也是个人精,她晓得贾琏的厉害,也没法子违背太太的安排,便放了两场被人发现的火。为的就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一旦她的行径被发现了,她还可以活命。

    而今,她真被贾侯爷捉个正着。

    宝蟾见贾侯爷如此精明,更怕了。主动示好,把经过讲给了贾琏,以求精明的侯爷能懂得她的讨好,法外开恩。

    贾琏就事论事,的确是这丫头耍聪明,才保住了他费心嫁接的整片李子林。凭这点,贾琏便不会为难她。只是柳氏这种行径他无法原谅,想来她做事前心里应该早就清楚了,戳他的软肋下场该会如何。

    贾琏命宝蟾写了供状,签字画押,当即就送到官府去。一切行云流水,干脆利索,只在短短半时辰内。

    “你想保命,拿银子远走高飞,就要做人证,当堂和柳氏对质。若是你没这个胆量戴罪立功,那便只能把你和柳氏关在一起。”贾琏这种说话,便是没给宝蟾第二种选择。

    宝蟾而今怕极了柳氏声讨自己,立马点头,选择了第一种。

    随即,宝蟾就被冯管家送到了京畿府。

    兆辰正无聊的在自个儿房里追苍蝇玩,忽听人说来案子了,兆辰懒得搭理,继续追苍蝇。接着又听说是户部礼尚书贾琏送来得案子,兆辰心里头顿然间有数万只苍蝇飞过。

    又是这位户部礼尚书大人,他怎么一天天这么闲,到处找案子玩儿。近来京畿府破获的案子,全都是他送来的。托他的福,前两天上朝他还被皇帝赞了一句。兆辰摊上这么个麻烦的主儿,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罢了罢了,怠慢谁也不能怠慢这位。

    兆辰惜别了那只苍蝇,叫人关好门窗,千万不能刚把那只苍蝇放出来。等他回来,他还要继续徒手抓!

    这次案子又是证据齐全,柳氏跪在堂下,挣扎推诿几次,面对强有力的证人证词,她基本无言可辩。兆辰当即就判柳氏蓄意谋害,纵火毁他人财物等罪名,令其锒铛入狱。

    夏金桂得知此事,伤心不已,使钱来牢里见柳氏。

    柳氏哭着后悔,怪自己鲁莽,“我到底是低估了他,还以为自己谋划万全……”

    “母亲,您怎么能如此做?那可是女儿的心上人啊。”夏金桂痛苦道。

    “混账,你就是因那个不着天际的贾侯爷,天天白日发梦,跟魔怔了一般。我那么做也是为你好,帮你出口恶气!”柳氏慈爱的看一眼夏金桂,恨恨地哭,“我对不起你九泉之下的爹爹,没能将你管教好,我有愧于他。”

    “母亲,而今住大牢的人可是您!”夏金桂不服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还不快使钱找找人,想办法把我弄出去。金桂别怕,咱们家好歹是皇商,宫里的花花草草都是咱们家供的,虽然这些年生意不好,但钱应该还够。还有我们在宫里的那些门路,都想法子活动起来,快救娘出去!”柳氏激动地环视牢房内的环境,看见一只老鼠忽然从稻草里钻出转而钻进墙角的洞内,吓得大叫,身子开始瑟瑟发抖。

    “娘,咱们已经不是皇商,今早宫里刚下的旨,撤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柳氏尖叫。

    “说什么你为人不贤,种出来的花草也不干净云云,总之最后剥夺了夏家皇商的资格。本来宫里头的花花草草就已经有大半都是贾家的小花庄供应,咱们家收入早就削减大半,这回只怕是彻底没落,没的翻身了。”夏金桂这两年跟着柳氏学管家,多少学到些皮毛。

    柳氏气恨不已,当初风光富贵的她,大概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两年后会因为一个荣府琏二爷逼得锒铛入狱、走投无路。

    柳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拍大腿撒泼哭起来。口里念叨着老爷长老爷短,话里的意思多是诉苦,更有随他去的意思。

    “母亲,您别这样,您要是走了,家里就只剩下我一人,你叫我怎么办?”夏金桂哭着跟柳氏保证,她会找到可靠的人帮忙,将柳氏从牢房里弄出来。

    夏金桂离开府衙,真去求了几个以前夏家的故友,全都吃了闭门羹。

    马车晃晃悠悠不知怎的从荣宁街前路过,夏金桂一时滞了,忙叫人停下马车,她就隔窗纱望着荣宁街那条路。

    可巧,就见贾琏骑着马同一小厮从街里拐出来。夏金桂忙叫车夫跟上,一路跟着出了城外。

    在城门口排队的时候,夏金桂就眼见着前头的贾琏先出了城门,飞奔而去。等到他们的时候,早不见贾琏的身影。

    马车尴尬地停在城门外,不知该选哪个方向去。

    兴儿骑马跟过来,跳下马,兴儿就狠狠敲了敲车厢,对着已挡上帘子的车窗道:“姑娘好自为之,别再跟着我家爷了,冲撞他的下场如何,姑娘心里该清楚。至于那案子,我劝姑娘也别存什么歪心思,安心等着衙门照律法判就是了。”

    兴儿说完这写话,就上了马,绝尘而去。

    夏金桂独坐在车内呆呆地哭了好一阵,方攥紧了手帕,躲在车厢内好一顿撒泼,震得喝马车左右摇晃,两匹马因部署唐,跟着嘶叫数声。夏金桂疯够了,最后抿着血淋淋的嘴唇,咬牙折返回去。

    ……

    数日后,皇后觉得晾郑绪的火候够了,故而召见他进宫,可巧皇帝也在。皇后本是想让皇帝彻底根除对他的误会。怎料郑绪仍不肯本分,还闹着要将充入官奴如柔讨回来。

    皇帝听后,对郑绪没说什么,人听见皇后还有脸求情,大怒,对皇后发狠道:“你再不做出选择,连朕都保不住你的后位!”

    郑绪回家后,本还担心自己的言辞惹皇后姨妈不快。谁知当日下午,他就被升为户部侍郎。

    哈哈,户部侍郎!?

    太好了,这次他可以正大光明的在户部跟贾琏对着干!贾琏,看我怎么收拾你。俗话说得好,一条鱼腥一锅汤,只要有我,从今以后你就别想再在户部风光!

    郑绪欢乐不已,觉得皇后姨妈到底是疼爱他的,原来在宫里那会儿她都在诈唬自己。唯独如柔的事儿他还很担心,忙派人去讨要。傍晚的时候,他们竟然真的把如柔给她送过来了。果然做户部侍郎风光,干什么事儿都顺当,难不得做尚书的贾琏会那般张狂。

    郑绪已在心里谋划出三十二个计划,只等明日去户部时,一一兑现在贾琏身上,叫他彻底出丑!

    当夜,郑绪心情畅快无比,和如柔恩爱交缠至后半夜才睡下。至丢了和离书带着儿女回娘家的正妻,完全懒得想!

    次日,如柔睡得头昏脑涨才醒,推了推身边的郑绪,等半天却不见他动。再喊两声,仍没有回应。如柔推一把,感觉到他身体的冰凉,忙用手拨开他脸上的被,却见一张面目狰狞的白脸。

    “啊——死人了”

    小一天的时间,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新任户部侍郎郑绪在家暴毙的消息。

    荣国府内,贾赦正坐在贾琏面前,扒拉手指算账。

    “儿啊,你们户部是个凶地,你仔细算算,从去年冬天开始,尚书周庆元、侍郎段志用再加这位新上任刚一天的侍郎郑绪,都不得善终啊。”

本站推荐:神医毒妃魅王宠妻:鬼医纨绔妃兽黑狂妃:皇叔逆天宠小阁老神医嫡女随身空间:神医小农女好色婶子绝色毒医:腹黑蛇王溺宠妻误惹妖孽王爷:废材逆天四小姐3岁小萌宝:神医娘亲,又跑啦!

红楼之农业大亨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TXT小说网只为原作者七彩鱼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七彩鱼并收藏红楼之农业大亨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