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小说网 > 红楼之农业大亨 > 第80章 风月宝鉴

第80章 风月宝鉴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大明1617

TXT小说网 www.txt8.org,最快更新红楼之农业大亨最新章节!

    贾母听贾赦这句话尤为刺耳,泪水再次决堤,捂着脸直骂老天爷不公平。

    贾政忙给老太太递干净的手帕子、奉茶,十分孝顺的安慰贾母,“且先问问病情如何,是否严重,请个好点的大夫诊治,保不准就能养好了。再不济还有宝玉,咱们家到底是有留后的希望。”

    贾母点点头,想到宝玉后就没那么伤心了。

    贾琏为他们找到安慰感到‘高兴’,冷冷笑,“老祖宗和二叔能如此想,我很欣慰。”

    贾母瞧贾琏这副表情,心里很不舒坦,“你这话什么意思?说的像是我和你二叔巴不得你有病似得。我们都盼着你好,都希望你能把病治好了!”

    “母亲,琏儿不同意,都这会子了,您就少说他两句吧。”贾赦一脸痛心疾首,口气却软得很,自觉自己在二弟跟前抬不起头了。他大房将来就是绝后的命,自己的儿子生不出儿子,他自然觉得低人一头!

    “娘,琏儿的确不容易,他一定有很多难言的苦衷,不然他也不会瞒这所有人。”贾政料想贾琏吃宝玉的醋了,心里一阵得意,

    “是他自己不争气了,倒讥讽起别人,怪我们了,谁给他的脸!咱们几个谁不伤心谁不难受,他这么瞒着大家,还有他媳妇儿、岳父,就是不对!”贾母本是心疼贾琏这病的,却因贾琏态度太过讽刺,再加上贾政从中挑拨两句。贾母气得火冒三丈,整个人几乎要燃烧起来。

    “我那句话说错了么?”贾琏问。

    贾政暴怒,指着贾琏的鼻尖:“你还敢说!你话没错,可你满口讽刺的语气是什么意思?你分明在故意讥讽我和老太太,还敢装无辜?”

    “分明是二叔讥讽我在先,不,用侮辱诅咒比较合适。”贾琏淡淡地嗤笑,“凭什么说我生不出孩子?我很健康。”

    “你——”贾母指着贾琏气呼呼地要骂,但反应过来贾琏后一句话时,这一股气硬生生憋在嗓子眼里,最后被她给咽了下去。

    贾母呆了,傻傻地看向贾政。

    贾政瞪眼,冲贾母直摇头:“这不可能,我亲耳听到他身边小厮说的。母亲,您大可以叫兴儿过来对质。”

    兴儿?

    贾琏蹙眉,心里一沉。兴儿是他身边最得力的人,办事说话都很好,品性也不坏。这孩子应该不会出卖他。

    贾赦一脸惊喜,欢呼的冲到贾琏跟前,摸摸他的胳膊,上下打量,最后目光移到下面某令人尴尬的区域。

    瞧他那眼神儿,似乎很想把他裤子亲自验证一番。

    贾琏皱眉咳嗽一声,瞪贾赦。

    贾赦收回目光,嘿嘿笑起来,“好孩子,你说的话可是真的?你没事儿?你二叔说你生不出娃的时候,把我吓了一跳,这一上午我这心忽上忽下,忽快忽停,差点死过去。”

    “虽然不知道二叔从哪儿听到的谣言,我肯定是没问题。”贾琏斜眸扫一眼贾政,一屁股坐下来。

    贾母懵了,看看自己的二儿子,再看看自己的大儿子、孙子那边,不知道该信谁的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的到底谁的话是真的?”

    “请个大夫来,自然真假清楚。”贾琏当即招手叫人去请。

    兴儿已经被唤来,跪在地中央等候各位主子们的问询。

    贾母见贾琏一副坦荡模样,而且主动叫了大夫,自然而然就觉得贾政这边问题更大些。她看向贾政,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贾赦也看贾政,恶狠狠地,今儿个的事儿如果真如贾琏所言,是他二弟在造谣,他绝对饶不了他。

    贾琏谁都没看,甚至连兴儿都没看,只顾着垂眸喝茶。累了一天了,回家还要费唇舌,口渴。

    “重复一遍你昨晚在二仪门外对人说的话!”贾政冲兴儿道,“实话实话,不许你有半点疏漏。”

    “小的昨晚在二仪门外?”兴儿糊涂了,看向贾琏。二爷正喝茶,没理会自己。

    贾母见贾琏连个眼神都不给兴儿,可见他心无愧,而老二这边,理直气壮地质问兴儿,似乎也有十足的把握。

    “你如实说,不会有人怪你。”贾母嘱咐兴儿道。

    “小的昨晚跟徐七没说什么啊,只是跟管家谈了谈小凌庄的稻子,还说今年一准儿丰收,请他准备地方多建几处粮仓。”

    “原来那个人是徐七,来人,把徐七叫来!”贾政啪的一下拍桌站起来,成功震吓到兴儿后,怒声叱责他:“你胡说!我的人清清楚楚听到你说‘琏二爷不育,一定要保密’。”

    兴儿半张嘴。

    “你敢以你父母自己的性命发誓,你没说这些些话么?”贾琏厉声逼问。

    兴儿傻了,嗑巴道:“说……说过,可是小的——”

    “那就行了!”贾政高升道,转而冲贾母俯首,“母亲您看,儿子的确没骗你。至于别人说没说谎,那就显而易见了。”

    贾政说罢,斜眼一脸讽刺的看贾琏冷笑。

    “竟是这样的,琏儿,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贾母惊讶地望向贾琏,兴儿是他最信任的小厮,每天几乎半步离不他。贾琏如果身体上真有事儿,定然瞒不过兴儿,那兴儿说的话自然是真的。

    生不出孩子这种病,对男人来说那是莫大的耻辱。贾琏而今是一等侯,是户部尚书,他面子上一时挂不过去,故装镇定骗他们,极有可能。

    “你啊——”贾母指着贾琏叹气。

    贾琏轻笑,正要开口,那边就有人说大夫来了。贾琏干脆伸手,先叫那大夫诊脉。

    当众给请过脉之后,老大夫躬身对贾母等人道:“贾大人身体康健,无任何病症。”

    “大夫,你仔细查过了么?生孩子那方面也没问题?”贾母小声问询。

    老大夫客气地笑着鞠躬:“全然没问题。”

    “这怎么可能。”贾政适口叹一句。

    老大夫闻言一愣,忙把头低得更深。

    贾母瞪贾政一眼,怨他在外人多嘴。打发走那大夫之后,贾政就凑到贾母跟前,跟她小声嘀咕那大夫很有可能是贾琏的人,没说实话。

    “您怎么会成这幅样子,疯了么,见人就咬?”贾琏一开口就直接质问贾政。

    贾政诧异地瞪贾琏,大概没想到会从自己的侄子口里说出这样的话。见人就咬?用咬这个字来说他,什么意思,骂他是狗么!

    贾母和贾赦也都惊了,愣愣地望着贾琏和贾政。

    贾政呵出口气,一双眼瞬间就像要射出火花一般。

    “混账,你给我跪下!有你这么说长辈的么?是谁教你的!今儿个非得把你大哥皮开肉绽不可!”

    “有您这么诅咒侄子不育的二叔么?”贾琏站起身,负手而立,对视贾政,“兴儿,解释清楚。”

    兴儿看眼二爷,抖着手忙磕头应:“是,小的刚才就想解释,可二老爷抢话给岔过去了,小的来不及说明情况。昨晚上,小的的确在二仪门附近跟徐七闲聊,说的真就是小凌庄上的稻子,雄性不育植株稻苗。徐七细问我这不育苗子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仔细解释了,自然会提到琏二爷。还有这不育稻苗将来的好处有多大,我都一一道出,末了,跟他说这事儿一定要保密,不要外传出去。”

    琏二爷,不育,一定要保密。

    原来是这么回事。

    贾母懊恼的咬唇,慢慢转头责怪的看向贾政。

    贾政脸色尴尬不已,还是有点不想承认自己是错了,忙道:“那道士,那倒是也说你身体有问题,说要揭穿你身上的真相!”

    贾琏冷漠看贾政:“疯子的话您也听,您是——”真疯了么?

    “糊涂!”贾母叱骂。

    贾政和贾母对视两眼,顿觉得羞愧难当,低下头去,蔫巴巴的什么都不敢说了,连大气都不敢出。

    贾琏叫兴儿起身退下。

    兴儿迟疑地看贾琏一眼,走到琏二爷跟前附耳嘀咕了两句。

    贾琏面无表情,“知道了,你去吧。”

    贾母劈头盖脸骂完贾政,见贾琏脸色不对,追问他怎么了。

    “刚得消息,北静王府死了个庶妃。”

    贾母当即想到前段日子贾琏提醒他北静王府水深的话,还有静芯她母亲礼郡王妃跟自己说的那些事,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诧异的瞪眼望着贾琏:“该不会是?”

    “溺水而亡,游画舫时失足而亡。据当事人的口供,庶妃秦氏是喝醉了酒十足掉下,王爷不会水却要下船去救,被拦住了。巧得是船上的其他人也不会水。”

    “那就眼见着那姑娘溺水而亡?驶船的人呢,总该有会水的。”贾母不解道。

    贾琏看眼贾政,冷笑道:“不知,大概有很多隐情。”

    贾政愣愣地盯着贾琏:“不对呀,我昨天刚去了北静王府,怎么没听到这事儿?”

    “你能知道什么,被人唬了都不知。”贾母现在一想到贾琏曾提过让元春嫁给北静王做侧妃,胃里就直翻涌想吐。

    贾政低头,还以为贾母说的是刚才自己误会贾琏不育的事件。默默听贾母跟贾琏说了会儿话,听二人提起倪家的二儿子,贾政突然打个激灵。

    贾政质问贾琏:“你说的是可是礼部尚书倪永昌的二子,那个粗鲁野蛮毫无规矩可讲的倪元魁?”

    “闭嘴,不许你诋毁人家。”贾母厉声道。

    “母亲,您该不会是想让元春嫁给那厮?不行!他可是娶过老婆有过儿子的人,人长得还丑,元春嫁给他哪比得上做北静王侧妃风光!”贾政不忿道。

    “我还没死呢,轮不到你说话!”贾母见贾政执迷不悟,还想把元春弄到北静王府去送死,就气得头晕脑胀,胸口直喘。他这个二儿子是真糊涂了,亏她前段日子还一心想着向着他,琢磨着弯弯道子想扶持偏袒一下二房。

    太让她失望了!原来菩萨心的二儿媳是个心思歹毒的恶妇,厚道文雅的老二是个不明世道的伪君子。

    贾母深吸口气,慢慢地闭上眼,两行泪哗地流了下来。

    贾政呆呆地看着贾母哭泣的模样,心一抖,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双腿一软,噗通跪下了,给贾母磕头。

    “你下去,我不想见你。”贾母叹息的语气中参杂了太多的失落和失望,十分沧桑。

    贾政讪讪磕头,这就退下了。

    贾母哭够了,哀求的拉着贾琏的手,跟他道:“今儿个的事儿是他做的不对,到底是你二叔,留些面子给他,你这孩子最懂事,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跟他一般见识。”

    贾琏应了。

    “爹娘是那副样子,我的宝玉可怎么办哟!”贾母哭的时候故意偷看一眼贾琏,希望他能因为心疼自己而答应再次照顾宝玉,然而贾琏除了尽责的劝慰她几句外,只字不提宝玉一字。

    到底是伤了他的心,而自己也没脸再开口叫贾琏去照看宝玉了。唉,是宝玉那孩子没福。

    罢了,只要自己一天不死,两房就必要住在一起。只盼着自己能长命百岁,护到宝玉长大有出息的那一天。

    静芯早听说贾琏回来之后,就被老太太和两位老爷留在房里嘀咕了好一阵。估计是有事儿发生,一直忧心。总算等到贾琏回来了,见他一脸轻松之色,只字不提别的,只言笑说些有趣儿的事儿。

    静芯微微抿嘴,,“有什么不顺心的事都可以和我说,我是二爷的妻子,理应分忧。”

    “若非《大宋律》条例规定,祖父母、父母在者,子孙不许分财异居。我何必留在这,眼瞧着那些人胡乱折腾,”贾琏叹口气,看着静芯,“抱歉没能给你更简单的生活。”

    静芯抿嘴笑:“原来爷是担忧这个,这有什么,荣府才只两房人,关系还算简单呢。我姐姐嫁到张家,五房人,每天张眼就是事儿。况且,我在这里公公婆婆待我极好,老太太是慈祥和善的人,也疼我。我们妯娌之间相处更是和乐,我和大嫂子关系可好了呢,而姊妹们之间更是谈得很来。就是二叔二审那边麻烦了点,却也没什么的,二爷都替我挡了。这样神仙日子要不知足,我会遭报应的。”

    “不许胡说!”贾琏点点静芯的额头,笑道,“看来是我眼光好,找个好媳妇儿。”

    “这点我不否认。”静芯靠在贾琏怀里,灿烂笑。

    丰儿冲进门来,见状忙转过身去要避讳。

    静芯忙道:“可有急事,快说!”

    “薛家来了人,说薛大爷病众,怕是不中用了。”丰儿道。

    “病了?”贾琏略微惊讶,薛蟠前些日子买草莓的时候还生龙活虎的,没见任何病征,这才几日就要死了。

    “二爷快去瞧瞧,薛兄弟这人呆是呆了点,但有股子单纯的憨劲儿,极为敬重你。这些日子他时常派人送些精致的吃的用的过来给咱们,挺用心的。”

    贾琏辞别了静芯,直接骑马去了薛府。薛姨妈听说贾琏来了,含着泪来迎,仔细和贾琏说薛蟠的病症。

    “前几日要到黄昏的时候,突然说有东西忘了送你,便去了荣府。回来后人就怪怪的,整日捧着一面镜子躺在床上,就没有真醒的时候,一天糊里糊涂的,犯病的时候更是……唉,请了大夫,只说精力耗费过度,喝了多少补药皆没用,天天就抱着拿镜子睡!”薛姨妈又气又心疼。

    贾琏自己撂帘子去瞧薛蟠,屏风挡在窗前,一进屋人没见着,就闻到一股腥臊味儿。贾琏蹙眉,踱步到屏风后,就见昏迷中的薛蟠双胡搜捧着一面镜子,哼哼呀呀的笑着,惨白的面上浮着很不和谐的□□。

    味道很重。

    贾琏用帕子掩嘴,示意兴儿去取镜子。

    兴儿费大力好容易从薛蟠的手里抢了过来。他立马就认出那面镜子,上面还有磕痕,显然是前些日子他家二爷扔的那面,怪不得后来二爷叫他找怎么都没找见,原来竟被薛大爷捡到了。

    “爷?”兴儿咽了咽吐沫,一直盯着那面镜子。

    贾琏拿着镜子,看看正面,又看背面。又把镜子递给给兴儿,问他:“你看见什么了?”

    兴儿还是眼盯着那面镜子,恍惚回道:“背面好吓人,是个骷髅头,正面是、是怡红院的头牌施施姑娘,她边跳舞边脱衣服,正朝我笑呢,好、好美。”

    贾琏翻了正面再看,镜子里映照的只有他自己,“没看到。”

    “怎么能没看到呢,”兴儿巴巴地凑到贾琏身边,伸脖子望着那面镜子,满脸荡漾着春笑道,“这呢,就在这呢,什么,施施姑娘,你叫我进去?我这就来——哎呦!好痛!”

    贾琏拿镜子照着兴儿的脑门就狠拍一下,“你病了。”

    “二爷、爷?”兴儿被疼痛惊醒了,甚至基本恢复正常,正无辜的捂着脑袋看着贾琏。

    贾琏拿着镜子转头走到薛蟠跟前,照着脑门狠拍他几下。薛蟠吱哇乱叫的一通,终于迷离的睁眼醒了。

    贾琏拿着镜子的反面冲着薛蟠,薛蟠哇哇大叫,突然做起来了,扭头捂脸不要看。贾琏就叫人抓住薛蟠的脸,扒开他的眼皮让他硬看。贾琏还叫人取浆糊和纸来,将风月宝鉴正面封上。

    “就这么叫他看,看三天!”贾琏道。

    薛姨妈闻声进屋,惊诧看着榻上的场景,“这是?”

    “这镜子是个混账道士身上的邪物,不小心掉在了荣府,刚巧被他拾走了。沾了这邪无,就得好好治。一定要按我说得来,不然没命。”贾琏吩咐完,便告辞。

    薛姨妈自是信贾琏的,便吩咐婆子们如此照做。薛蟠被强捆绑到凳子上,逼着睁眼皮看上一天一夜,神智终于恢复了常态,闹着让薛姨妈放了他。薛姨妈虽心软,可一想到贾琏的嘱咐,不敢冒让儿子失去生命的危险,愣是强逼着薛蟠在接下来的两天两夜继续睁眼皮看镜子,即便他哭嚎困了,眼皮也得必须扒开。

    到日子的时候,薛蟠下眼底的眼圈黑得跟锅底灰一样,被解放的时候,一头栽地,什么都不顾了,在冰凉的地上能立刻睡成死猪,鼾声响彻天际。

    薛蟠睁眼这三天,贾琏颇有收获。

    跛足道士果然为了找镜子,上钩了。蒋子宁派了五十多人,打扮成荣府小厮的模样,候命在荣府侧门和角门附近。

    道士狂妄,来了就通过西角门直往里冲,因为他具备“跛足”的特点,立刻被士兵们认出。

    小锣一敲,五十几个腿脚功夫好的士兵们扑上前,将道士扑个正着,五花大绑送到官府。

    道士被抓的时候,还以为贾琏在现场,唠叨了很多话,提出很多和解的条件。可惜,一路被无视了。

    贾琏太忙,根本没时间浪费在他身上。

    接下来,士兵没撤。癞头和尚第二日接着出现了,依照之前的法子,继续五花大绑送到官府。

    道士和和尚俩人正好凑成一对,待在大牢最里面的一间大牢内。俩人手脚都甩着铁链,刚好半丈长,连牢门都够不着。

    俩人住着住着,突然一狱卒在铁牢门的窗上挂起一面镜子。起初俩人都不以为意,还骂:“这又破又脏的地方,哪有什么心情照镜子。”

    直到道士抬头仔细瞧那镜子,忽然觉得不对。可清醒也只在一瞬间,道士盯着那镜子里的东西,越走越近,尽自己所能拉近与镜子的距离,直至绷直了铁链子。

    和尚见道士痴了,突然腿抖,有什么东西从他裤裆里出来。和尚大呼:“好恶心!”

    见道士仍痴痴地看,他不解,也跟着凑过来,瞧向那面镜子……

    三天后,贾琏忽然想起这俩人来,顺路到京畿府来瞧他们。道士和尚俱瘫软在牢房内,姿势不雅,味道就更不好形容了。

    贾琏叫人撤了镜子,冷笑看那二人:“既不清净,何必出家。”

    道士和尚五天后便发配云南,走的时候神智清醒了些,脑子里更是回荡着贾琏嘲笑他们那句话,羞愧难当,哪还有脸在现人前。二人半路从押送官兵的手里逃走后,便与警幻仙姑请辞,再不要管那些富贵温柔乡的烂事!

    贾琏随即叫兴儿熔了那镜子。

    兴儿用布小心地裹着拿镜子往府门外冲,因为过于心慌紧张的关系,一下子撞到了贾政身上。

    贾政正来气,见到兴儿,更是想起前几日在自己当众出丑的事儿,上来就难为兴儿,又踹又打。兴儿叫痛翻滚,不小心把镜子撒了出去。

    兴儿知道那性子邪性,见状忙别过头去。半晌,没了动静,等他再睁眼看的时候,地上只剩下一块布,二老爷也不见了。

    贾琏正在荣禧堂见礼郡王,说到前几天贾政污蔑贾琏的事儿,礼郡王就满脸气。

    “好女婿,你忍他做什么,我这就想法子撸了他的官,叫他永不见天日才好!”

    “他不算什么,但若因此毁了两个姑娘的终身大事便太不值了。再等等,大姐的亲事快定了,三妹那边也在张罗。那之后,自没有理由饶过他。”贾琏道。

本站推荐:神医毒妃魅王宠妻:鬼医纨绔妃兽黑狂妃:皇叔逆天宠小阁老神医嫡女随身空间:神医小农女好色婶子绝色毒医:腹黑蛇王溺宠妻误惹妖孽王爷:废材逆天四小姐3岁小萌宝:神医娘亲,又跑啦!

红楼之农业大亨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TXT小说网只为原作者七彩鱼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七彩鱼并收藏红楼之农业大亨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