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破冰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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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可以操作冰上挖掘机！”刘一空坚定地说。
“你不是和江组长那边的小伙子吗？以前操作过？在冰上作业可是要冒生命危险的！”船长的语气十分的严肃。
“船长，没时间再犹豫了，您赶紧派人去修柴油发动机，这个破冰的任务就交给我吧！”刘一空不想再耽误时间，甲板上挖掘机已经被吊车的钢索缠好，他直接打开操控室，大刺刺地坐了进去。
其他人都拿不准能否有本事玩转这挖掘机，挖掘机靠履带在冰面上保持平衡，但是如果冰层很薄挖掘机每停留一分种就是一分钟的生命危险。大家面面相觑都不敢主动报名。
船长叹息一声只有同意，急忙吩咐其他人把冰钻固定的再牢固一点，递了瓶红星二锅头给刘一空：“小伙子，多喝点，冰面上酷寒，你要是撑不住立刻呼叫我们吊你回船，听见没？”说完递给刘一空一个对讲机和一个高聚光手电筒。
“没事，您就放心吧！”刘一空喝了大半瓶二锅头，全身血脉喷张，信心满满地握着冰上挖掘机的操纵杆。他虽然从没开过挖掘机，更没有在南极玩过，但是挖掘机的机械步骤十分简单，就是找准位置，将冰钻放到冰面大力度钻孔。
刘一空自持开过悍马和兰博基尼，有光波掌助力，玩这个应该没问题。
刺骨的大风中，吊车把挖掘机放在了破冰船船头的冰面上。破冰船的船头十分锋利，纯精钢打造，像刀刃般，只要刘一空可以在冰面上打开一道缝隙，破冰船全力发动向前，就有可能开辟出一条道路。
冰面上能见度非常低，刘一空用高聚光电筒照着冰面仔细查看，不由得心里一惊，好险！原来破冰船正好卡在了海底冰山旁边，破冰船船头左侧离海底冰山那狰狞的一角只有几米之距！如果是正好扎在冰山上，低温加上冰山的碰撞，破冰船船底肯定会被扎穿，沉船只是时间问题。
刘一空一头的冷汗刚冒出来就被冻成了硬邦邦的冰棱。目测破冰船船头的左侧已经完全被厚重的冰层包裹，而右侧好像冰层稍薄，不远处还有一些浮冰晃动的阴影，刘一空赶紧将冰钻对准船右侧猛扎下去。
可惜冰钻只能钻入冰层下80厘米，再往下就够不着了。刘一空在船头右侧连着打了好几个洞眼，都未能打破冰层。
暴雪还在继续地下，狂风依旧肆虐。
对讲机响了起来：“小伙子，船头下面冰层是什么情况？”
刘一空沉稳地说：“报告船长，左侧有海底冰山且冰层已完全冻结，我正在想办法从右侧突破。”
“冰钻是不是没办法钻透冰层？实在不行就用炸药，我让他们准备一下。”船长经验丰富，其实刘一空下去前他就担心冰钻的钻距太短。
“用炸药恐怕对破冰船船身有威胁，还没有冻结的浮冰离船太近了！我再试试集中钻孔！”刘一空说。
“好好。”船长也不再坚持用炸药的想法，这种情形下用炸药属于下下策。
刘一空用冰钻在这块冰上接连猛钻打了个圆形，估摸着上百个钻孔连在一起，他打开挖掘机操控室，跳到了冰面上。
风雪实在太大了，离破冰船又有十几米的高度，船上的人并没有看清楚他跳了出来。
就这么点时间，刘一空的双手都快冻僵了，他看到了冰钻画的那个大圆，有了昨晚劈开浮冰的经验，他明白光波掌攻击力度不能过大，否则掉到冰水里就麻烦了。
他尝试性地先用2米攻击半径的光波劈向那个圆形的中心，一掌下去，冰面上只是有点裂痕，他有数了，又换了5米攻击半径的光波劈去。
咔嚓一声，这个圆形冰面从中间裂了开来。因为周围都被刘一空之前用冰钻挖过一圈，咔嚓咔嚓的整个圆柱形的冰面跌入了冰水中，出现了一个圆形的空隙。
刘一空大喜，赶紧速度地用光波掌沿着这个圆形向四周劈去，咔嚓咔嚓的冰面上顿时出现了许多条裂缝。
他赶紧跑回挖掘机的操控室，对讲机正在不停地呼叫：“小伙子？小伙子？怎么没回应？冻僵了？再不回复我马上命令吊车把挖掘机吊回来！”
刘一空的手虽然戴着防御极寒的加厚手套也被冻得麻木了，头凑着对讲机回应：“我没事，下面已经打开一个缺口!十分钟后吊我上去！OVER!”
“太好了！10分钟后归队！”船长显然已经把刘一空看成了自己的兵。
刘一空将手套甩开，把红星二锅头直接倒在了手上，使劲搓着，好容易恢复了一点知觉，立马把冰钻对着刚才劈出的裂缝上猛钻，隔半米钻一个洞，把这片冰面钻的到处是孔。
十分钟到了，吊车把已经被暴雪揉捏成大雪团般的挖掘机吊了上来。
船长刚一打开操控室的门就看到刘一空浑身都挂着冰棱，防寒服也挂着很厚的冰雪。
刘一空冲船长喊道：“那组柴油机修好了吗？赶快启动，全力以右侧45°角方向行进！”
船长一声令下，破冰船轰隆一声巨响，再次启动，尖锐的船头切割着已经松动的冰层，切开了！慢慢地驶出。
“好样的！”船长狠狠地拍了拍刘一空的肩膀。
刘一空疼的倒吸口冷气。零下几十度的考验下，这两只手不知道残了没有？
伍格格得知刘一空冒险去破冰，早已在旁焦急地等候，见到刘一空双手裸露在空气中，原本纯白的手掌都已经冻得发紫，立刻扯下自己的羊毛围巾就把他的手包上，一把拉着他回舱急救去了。
伍格格好像对刘一空纯白的双手并不惊奇，熟练地将极品冻伤膏给他抹上了，活血化瘀的药液输入了，热汤热饭也伺候他吃了。可是冻伤程度太严重，“这双手能不能缓过来就看天意了。”伍格格轻柔地说，貌似声音还有些哽咽。
“没事！”刘一空赶紧安慰她。
端坐在自己的卧舱里，刘一空努力用呼吸调解血液循环，想打通被极寒冻的开始坏死的手部神经。
舱门被敲了几下随即不解释地打开了。
穿着粉红色防寒服戴着夜视镜的江雨婷，捧着伏特加出现在他面前。她的声音显得有些焦虑：“你的手怎么样了？”
“应该能缓过来吧。”刘一空说。
“你这个人，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冲动冒险？”她责怪道：“你那个小家碧玉女朋友还等着你好好地回去…..”
“我不冲动的话，我们会被坚冰困在这里，紧贴船边就是海底冰山，不亚于定时炸弹！”刘一空又略带讥讽地说：“再说了，放着好好的科考站不去，偏要去血冰川，有人愿意让我好好地回国吗？”
“他们答应我了，实验一成功就放你回国！也会告知我爸爸的具体下落。”江雨婷说。
“狼承诺不吃羊，但是饿了咋办？”刘一空觉得女人的逻辑思维能力再强也没用，缺点就在心善容易被欺骗、容易被利用。这些事情已经明摆着了。
“临睡前再喝点暖暖身子，”江雨婷不再和他争执：“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做的？”
“呵呵，我想上厕所，”刘一空示意一下自己被包扎好的双手：“很不方便啊。”
“你！”江雨婷肯定气的脸色绯红，她深呼吸一下，缓缓说道：“我找别人来帮你。”
刘一空在一个年轻船员的帮助下解决了如厕问题，这船员用敬佩的语气说：“你是在哪学的挖掘机操控？你这技术简直神了！我们船长说要给你申请嘉奖。”
“我又不是你们的人。嘉奖给我也没用。”刘一空平淡地说。
独自回到卧舱，他钻到被筒里，忍不住再捧着蓝宝石出来细细端详。蓝宝石啊，指路石，保佑我们早点平安到达血冰川吧。
刘一空沉沉睡去，蓝宝石在他的手边越来越亮，和他的手掌里已变得微弱的光波仿佛在呼应，久而久之，他掌心里的光波也变得强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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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可以操作冰上挖掘机！”刘一空坚定地说。
“你不是和江组长那边的小伙子吗？以前操作过？在冰上作业可是要冒生命危险的！”船长的语气十分的严肃。
“船长，没时间再犹豫了，您赶紧派人去修柴油发动机，这个破冰的任务就交给我吧！”刘一空不想再耽误时间，甲板上挖掘机已经被吊车的钢索缠好，他直接打开操控室，大刺刺地坐了进去。
其他人都拿不准能否有本事玩转这挖掘机，挖掘机靠履带在冰面上保持平衡，但是如果冰层很薄挖掘机每停留一分种就是一分钟的生命危险。大家面面相觑都不敢主动报名。
船长叹息一声只有同意，急忙吩咐其他人把冰钻固定的再牢固一点，递了瓶红星二锅头给刘一空：“小伙子，多喝点，冰面上酷寒，你要是撑不住立刻呼叫我们吊你回船，听见没？”说完递给刘一空一个对讲机和一个高聚光手电筒。
“没事，您就放心吧！”刘一空喝了大半瓶二锅头，全身血脉喷张，信心满满地握着冰上挖掘机的操纵杆。他虽然从没开过挖掘机，更没有在南极玩过，但是挖掘机的机械步骤十分简单，就是找准位置，将冰钻放到冰面大力度钻孔。
刘一空自持开过悍马和兰博基尼，有光波掌助力，玩这个应该没问题。
刺骨的大风中，吊车把挖掘机放在了破冰船船头的冰面上。破冰船的船头十分锋利，纯精钢打造，像刀刃般，只要刘一空可以在冰面上打开一道缝隙，破冰船全力发动向前，就有可能开辟出一条道路。
冰面上能见度非常低，刘一空用高聚光电筒照着冰面仔细查看，不由得心里一惊，好险！原来破冰船正好卡在了海底冰山旁边，破冰船船头左侧离海底冰山那狰狞的一角只有几米之距！如果是正好扎在冰山上，低温加上冰山的碰撞，破冰船船底肯定会被扎穿，沉船只是时间问题。
刘一空一头的冷汗刚冒出来就被冻成了硬邦邦的冰棱。目测破冰船船头的左侧已经完全被厚重的冰层包裹，而右侧好像冰层稍薄，不远处还有一些浮冰晃动的阴影，刘一空赶紧将冰钻对准船右侧猛扎下去。
可惜冰钻只能钻入冰层下80厘米，再往下就够不着了。刘一空在船头右侧连着打了好几个洞眼，都未能打破冰层。
暴雪还在继续地下，狂风依旧肆虐。
对讲机响了起来：“小伙子，船头下面冰层是什么情况？”
刘一空沉稳地说：“报告船长，左侧有海底冰山且冰层已完全冻结，我正在想办法从右侧突破。”
“冰钻是不是没办法钻透冰层？实在不行就用炸药，我让他们准备一下。”船长经验丰富，其实刘一空下去前他就担心冰钻的钻距太短。
“用炸药恐怕对破冰船船身有威胁，还没有冻结的浮冰离船太近了！我再试试集中钻孔！”刘一空说。
“好好。”船长也不再坚持用炸药的想法，这种情形下用炸药属于下下策。
刘一空用冰钻在这块冰上接连猛钻打了个圆形，估摸着上百个钻孔连在一起，他打开挖掘机操控室，跳到了冰面上。
风雪实在太大了，离破冰船又有十几米的高度，船上的人并没有看清楚他跳了出来。
就这么点时间，刘一空的双手都快冻僵了，他看到了冰钻画的那个大圆，有了昨晚劈开浮冰的经验，他明白光波掌攻击力度不能过大，否则掉到冰水里就麻烦了。
他尝试性地先用2米攻击半径的光波劈向那个圆形的中心，一掌下去，冰面上只是有点裂痕，他有数了，又换了5米攻击半径的光波劈去。
咔嚓一声，这个圆形冰面从中间裂了开来。因为周围都被刘一空之前用冰钻挖过一圈，咔嚓咔嚓的整个圆柱形的冰面跌入了冰水中，出现了一个圆形的空隙。
刘一空大喜，赶紧速度地用光波掌沿着这个圆形向四周劈去，咔嚓咔嚓的冰面上顿时出现了许多条裂缝。
他赶紧跑回挖掘机的操控室，对讲机正在不停地呼叫：“小伙子？小伙子？怎么没回应？冻僵了？再不回复我马上命令吊车把挖掘机吊回来！”
刘一空的手虽然戴着防御极寒的加厚手套也被冻得麻木了，头凑着对讲机回应：“我没事，下面已经打开一个缺口!十分钟后吊我上去！OVER!”
“太好了！10分钟后归队！”船长显然已经把刘一空看成了自己的兵。
刘一空将手套甩开，把红星二锅头直接倒在了手上，使劲搓着，好容易恢复了一点知觉，立马把冰钻对着刚才劈出的裂缝上猛钻，隔半米钻一个洞，把这片冰面钻的到处是孔。
十分钟到了，吊车把已经被暴雪揉捏成大雪团般的挖掘机吊了上来。
船长刚一打开操控室的门就看到刘一空浑身都挂着冰棱，防寒服也挂着很厚的冰雪。
刘一空冲船长喊道：“那组柴油机修好了吗？赶快启动，全力以右侧45°角方向行进！”
船长一声令下，破冰船轰隆一声巨响，再次启动，尖锐的船头切割着已经松动的冰层，切开了！慢慢地驶出。
“好样的！”船长狠狠地拍了拍刘一空的肩膀。
刘一空疼的倒吸口冷气。零下几十度的考验下，这两只手不知道残了没有？
伍格格得知刘一空冒险去破冰，早已在旁焦急地等候，见到刘一空双手裸露在空气中，原本纯白的手掌都已经冻得发紫，立刻扯下自己的羊毛围巾就把他的手包上，一把拉着他回舱急救去了。
伍格格好像对刘一空纯白的双手并不惊奇，熟练地将极品冻伤膏给他抹上了，活血化瘀的药液输入了，热汤热饭也伺候他吃了。可是冻伤程度太严重，“这双手能不能缓过来就看天意了。”伍格格轻柔地说，貌似声音还有些哽咽。
“没事！”刘一空赶紧安慰她。
端坐在自己的卧舱里，刘一空努力用呼吸调解血液循环，想打通被极寒冻的开始坏死的手部神经。
舱门被敲了几下随即不解释地打开了。
穿着粉红色防寒服戴着夜视镜的江雨婷，捧着伏特加出现在他面前。她的声音显得有些焦虑：“你的手怎么样了？”
“应该能缓过来吧。”刘一空说。
“你这个人，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冲动冒险？”她责怪道：“你那个小家碧玉女朋友还等着你好好地回去…..”
“我不冲动的话，我们会被坚冰困在这里，紧贴船边就是海底冰山，不亚于定时炸弹！”刘一空又略带讥讽地说：“再说了，放着好好的科考站不去，偏要去血冰川，有人愿意让我好好地回国吗？”
“他们答应我了，实验一成功就放你回国！也会告知我爸爸的具体下落。”江雨婷说。
“狼承诺不吃羊，但是饿了咋办？”刘一空觉得女人的逻辑思维能力再强也没用，缺点就在心善容易被欺骗、容易被利用。这些事情已经明摆着了。
“临睡前再喝点暖暖身子，”江雨婷不再和他争执：“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做的？”
“呵呵，我想上厕所，”刘一空示意一下自己被包扎好的双手：“很不方便啊。”
“你！”江雨婷肯定气的脸色绯红，她深呼吸一下，缓缓说道：“我找别人来帮你。”
刘一空在一个年轻船员的帮助下解决了如厕问题，这船员用敬佩的语气说：“你是在哪学的挖掘机操控？你这技术简直神了！我们船长说要给你申请嘉奖。”
“我又不是你们的人。嘉奖给我也没用。”刘一空平淡地说。
独自回到卧舱，他钻到被筒里，忍不住再捧着蓝宝石出来细细端详。蓝宝石啊，指路石，保佑我们早点平安到达血冰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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