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家法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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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近郊，官道
经过几天的跋涉，秦牧等人已经快到帝都了。
一路上无惊无险，还遇到了值得高兴的事情，孩子们当中的小胖找到了家人。
秦牧等人路过云州，泸安县，小胖就和秦牧说，这里他很熟悉，于是秦牧等人便四处打听谁家丢了小孩。
后来才发现小胖是泸安知县的儿子，知县父母见到孩子哭的那是稀里哗啦，让那些还没找到家的孩子一脸羡慕。
秦牧见状只能安慰孩子们，向他们保证一定会找到他们的父母。
知县知道了秦牧的身份，虽说对锦王有所耳闻，但秦牧帮他找回了孩子，知县便要款待秦牧。
秦牧众人耽搁了一天，第二天一早便继续出发，小胖子恋恋不舍的看着马车离开，秦牧走之前告诉他好好读书，将来报答大夏，小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不让秦牧失望。
离帝都越来越近，齐远变的有些忧心忡忡，秦牧发现了齐远的变化问道：“老齐，你怎么了？有心事。”
齐远听闻想说什么，看到孩子们立马改口道：“王爷，没事，可能是在丹阳住久了，回到帝都有些不适应。”
秦牧听后想到齐远就是帝都人，近乡情怯，说道：“老齐，本王记得你是帝都人吧，想家啦？”
见秦牧看穿了自己的心思，立马道：“什么都瞒不过王爷，我十几岁便离家到了丹阳，已经十多年没回过家了。”
齐远家里过的不好，身为长子的他为了让家里过的好些，出门讨生活，却无意间参了军，虽然他会写信给家里报平安，但离家这么近，他还是想回家看看。
但齐远想到车上这些孩子，他知道家在那里，可是这些孩子却不知道，所以齐远还是把想回家看看的念头压了下来。
秦牧知道齐远是为了孩子，开口道：“老齐，等将这些孩子安排好了，本王准你回家和家人团聚。”
“真的吗？王爷？”
秦牧笑道：“本王什么时候骗过你，到时候本王让你风风光光的回家。”
齐远听秦牧说完刚才的惆怅瞬间消失了，自古以来谁不想衣锦还乡，让村里的人刮目相看。
心情好了，齐远驾驶马车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不多时便来到了帝都城门口，孩子们看着巍峨的城门，连连惊呼，而秦牧却看向城墙的一处角落。
“老齐，在这里停下车。”
马车停下，秦牧将睡着的秦月心交给英子便下了马车。
“王爷，是有什么事吗？”杨炽见秦牧下车，立马赶了过来。
秦牧假意伸了伸腿脚说：“腿脚麻了，本王下来走走”
杨炽得令，秦牧让他照顾好孩子们，便走向了城墙的那处角落，那个自己生活了十年的地方。
看着如今还没有被自己霸占的角落，秦牧有些恍惚，人彘的十年仿佛好似昨天。
只是这里少了住在罐子里的人，和傻傻的姑娘送的鲜花。
“本王回来了！”
秦牧喃喃自语，仿佛是在对自己说，又仿佛是在告诉着谁。
过了一会秦牧回到了马车上，朝着皇宫驶去。
御书房
秦珏正在批阅着折子，乐浪和东扶那边已经慢慢稳定下来，贪墨案也在大理寺和刑部的努力下又抓了几条大鱼。
如今的户部那是从未有过的富裕，上朝时也是底气十足。
放下艾进送来的军折，秦珏便想起秦牧，秦牧回道丹阳给秦珏送过信，孩子们的事情没结束，秦牧还不能后来。
于是秦珏便让准备回帝都的杨炽给留在丹阳保护秦牧。
“富乐，锦王上次书信，已有月足了吧。”秦珏喝了口浓茶问道。
富乐听闻立马道：“主子，已有一月有余。”
“嗯，你说这小子是不是怕我罚他，不敢回来了？”
“主子，锦王的心思，奴婢岂能猜到，不过啊，奴婢今天见喜鹊绕枝，说不定会有好事传来呢。”
富乐说的确实没错，今天服侍秦珏时，他的确看见几只喜鹊在枝头飞来飞去。
秦珏只当是富乐在哄自己开心，没有在意。
这时亲军拱卫司副统领李源急急忙忙跑了进来，秦珏抬头看了一眼李源道：“李源，慌慌张张的所为何事？”
“陛下，锦王回来了！”
秦珏一听立马站起身道：“锦王回来了？现在何处？”
“已从东门进宫”
富乐听秦牧已经进宫，立马道：“陛下，您看，好事到了。”
秦珏心中喜悦，可嘴上却说道：“谁知道这小子回来是不是好事。”
说完秦玦又让富乐去吩咐，秦牧回来了，待会去坤宁宫用膳，他们一家人团聚团聚。
富乐走后，不多时秦牧便走了进来。
“臣弟，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珏见秦牧进来，立马从龙案上下来去扶秦牧，“牧弟，快起来，让朕看看”
“多日不见，牧弟瘦了，黑了”秦珏上下大量这自己的弟弟，心中开心至极，在丹阳秦牧做的的事，杨炽都会派人汇报。
听到秦牧独闯敌方大营，火烧花港，死战护孩儿撤离，秦珏时又担心又骄傲，以前的秦牧少惹事，他都谢天谢地了，如今秦牧也可以独当一面了，秦珏自然开心。
秦牧看着秦珏，心中感叹，真好，秦珏还活着，想到前世为了自己身死的哥哥，秦牧不由流下泪。
“牧弟，如今你都可以独当一面了，怎么还流泪呢？”秦珏边说边替秦牧擦泪，丝毫没有皇上的架子，就如同寻常百姓家的哥哥一般。
秦牧不好意思的说道：“太久没有见皇上，臣弟一见皇上泪水情不自禁的就下来了，臣弟失态了，皇上恕罪”。
是啊，秦牧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秦珏，久到秦牧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但秦珏手中传来的温度，又在告诉秦牧这是真的。
富乐吩咐完后便回来了，“陛下，奴婢已经吩咐下去了。”
“好，富乐你先下去吧，让人送些糕点，不，送些酒过来，朕要给锦王洗尘。”
富乐应下准备走，却被秦牧拦下，“富公公劳烦你送些糕点给我带回来的孩子们，孩子们进城后还没有吃过东西。”
“是，殿下。”
富乐走后，秦珏拉着秦牧在案前的台阶上坐下，没人时，两人就喜欢坐在这里聊天。
“牧弟，快和朕说说，你在丹阳的威风史”秦珏开心的说道。
秦牧听后却没有回答秦珏的话，而是跪在秦珏面前说道：“皇兄，臣弟以前做的错事太多，贪墨钱财，害人性命，请皇兄责罚。”
秦珏虽然已经惩罚过秦牧了，可秦牧觉得太轻了，之前做过的错事，不该这样轻拿轻放。
看着跪在面前的秦牧，秦珏感到自己的弟弟是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嚣张锦王，要是一起的秦牧，那会觉得自己罚的轻。
“牧弟，你觉得朕罚你罚的轻了？”
“是”秦牧低头说道，秦珏听后接着说道：“好，既然你觉的轻了，那朕就执行家法。”
秦珏说完便从龙案后拿出一根两指粗的木棍道：“秦家不孝子秦牧，秦家家主秦珏现要对你执行家法，你可有异议？”
秦牧听着这熟悉的台词，想到了以前，秦家还没有坐上皇位时，自己和秦珏被父亲执行家法的时候。
“秦家不孝子秦牧未敢有异议！”说完便脱下了自己衣服。
秦牧脱下衣服那一刻，秦珏惊呆了，秦牧身上遍布大大小小的伤疤，秦珏看着秦牧的伤疤问道：“痛吗？”
“不痛，未及心痛”
“好！秦家子孙定当如此”秦珏说完，举起棍棒接着说道：“一打不敬父母”
啪~棍棒狠狠地打在秦牧身上。
啪~“二打不尊兄嫂”
啪~“三打作奸犯科”
啪！啪！啪！棍棒的声音和秦珏的声音从御书房传出，富乐此时回来准备通传，听见声音只好默默的在门外候着。
一刻后，只听殿内秦珏说道：“秦家不孝子秦牧，望你谨遵家法，切勿再犯。”
“是秦家不孝子秦牧谨记。”
秦珏准备扶起秦牧，却看到了他脖子上的山君印。
“牧弟，这是山君印？”
“皇兄，是的，是山君所赐。”
“山君印”秦珏轻轻摸向山君印，触碰后，原本还成卧姿的山君印，立马变换成了虎啸山林之势。
见到真的山君印，秦珏内心有些激动。
而秦牧却有些担心，担心秦珏会不会因为山君印怀疑自己有谋反之心。
可秦牧想多了，秦珏不但没有丝毫怀疑，而是内心十分的高兴，山民口口相传的山君使居然是自己的弟弟。
“陛下？”秦牧见秦珏不说话，试探的叫了一声。
听到秦牧的声音，秦珏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了。
秦珏刚想说话，又想到了什么，立马回到龙案，从龙案的抽屉中拿出了一方白印，白印上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山君。
秦牧见到秦觉拿出白印，立马又跪了下去。
秦珏拿着白印说道：“秦家第十五代家主秦珏，现将秦家家主之位传于秦家血脉秦牧，望汝带领秦家繁荣昌盛。”
“秦家第十六代家主，谨记家族铁训，为秦家繁荣鞠躬尽瘁。”秦牧伸手接过白印。
其实秦牧不想接管秦家家主之位，可如果自己不接，他怕秦珏会怀疑自己有谋反之心。
被杨怀民质疑了一个月的秦牧，现在都有些小心谨慎起来了。
秦牧接过白印后，秦珏立马朝门外喊道：“来人啊”
富乐立马推门进入：“陛下，奴婢在”
“拿药，给锦王。”
富乐走了不多时便拿着药回来了，看着秦牧身上的伤，富乐不禁吸了口凉气。
“殿下，奴婢现在给你上药，您疼就知会奴婢。”
秦牧笑着说道：“富公公，你尽管上药，本王不会疼的。”
“牧弟上了战场怎学会了吹牛的本事了，不知是谁挨了杨老将军几鞭便行动不便，让人搀扶才能行走呢。”
秦牧一听便知，杨炽出卖了他，“陛下，杨老将军那是拿刀的手，和您拿笔的手肯定不一样了。”
“哎呦，你这是说朕打你的力气小了？”说完便要在用棍棒打秦牧。
秦牧立马道：“陛下，臣弟才挨了打，不适合在挨了。”
秦珏笑着说道：“臭小子说活没有正行，什么叫挨过打就不适合在挨打了、油嘴滑舌的，是该找个人管管你了。”
“陛下，这不是有你和皇后娘娘管着臣弟嘛，多个人乱。”
秦珏听后不由的苦笑，一提到给秦牧找媳妇，这小子就有八百个理由来反驳自己。
“让你娶媳妇，比登天还难。”
富乐上好药，秦牧将衣服穿上，边穿边道：“臣弟不是不想娶，这不是还有动心的嘛？”
“等你动心了，不知要的何时喽”
“说不定不久就动心了。”秦牧说道
在秦牧两人闲聊时，富乐来通传，皇后来了。
“嗯？皇后为何前来？”秦珏问富乐，富乐还未回道，皇后便走了进来。
“皇上，臣妾是来看看还要多久才能给牧弟接风洗尘。”
“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秦牧还没说完，皇后便一把将他拉了起来。
“别那么多虚礼，让嫂子看看，我们秦家的大英雄。”
听到皇后叫自己大英雄，秦牧有些不好意思，“皇后娘娘，臣弟那是什么大英雄，谬赞了。”
“哎呦，牧弟这是会自谦了？就说军队里养人嘛，这不把牧弟都养自谦了。”皇后笑着说道。
富乐见秦牧一家人聊天识趣的离开，秦牧见富乐走后，对着秦珏和皇后说道：“陛下，皇嫂，臣弟有件事想和你们说。”
“一家人的，什么事？别又是牧弟你惹了什么事了吧？”秦珏说道。
秦牧说道：“不会的，皇兄，不过呢，皇兄和皇嫂你们听后不要太激动。”
“好了，臭小子，快说吧，神神秘秘的。”秦珏笑骂道。
秦牧清了清嗓子说道。
“月心其实没死！”
帝都近郊，官道
经过几天的跋涉，秦牧等人已经快到帝都了。
一路上无惊无险，还遇到了值得高兴的事情，孩子们当中的小胖找到了家人。
秦牧等人路过云州，泸安县，小胖就和秦牧说，这里他很熟悉，于是秦牧等人便四处打听谁家丢了小孩。
后来才发现小胖是泸安知县的儿子，知县父母见到孩子哭的那是稀里哗啦，让那些还没找到家的孩子一脸羡慕。
秦牧见状只能安慰孩子们，向他们保证一定会找到他们的父母。
知县知道了秦牧的身份，虽说对锦王有所耳闻，但秦牧帮他找回了孩子，知县便要款待秦牧。
秦牧众人耽搁了一天，第二天一早便继续出发，小胖子恋恋不舍的看着马车离开，秦牧走之前告诉他好好读书，将来报答大夏，小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不让秦牧失望。
离帝都越来越近，齐远变的有些忧心忡忡，秦牧发现了齐远的变化问道：“老齐，你怎么了？有心事。”
齐远听闻想说什么，看到孩子们立马改口道：“王爷，没事，可能是在丹阳住久了，回到帝都有些不适应。”
秦牧听后想到齐远就是帝都人，近乡情怯，说道：“老齐，本王记得你是帝都人吧，想家啦？”
见秦牧看穿了自己的心思，立马道：“什么都瞒不过王爷，我十几岁便离家到了丹阳，已经十多年没回过家了。”
齐远家里过的不好，身为长子的他为了让家里过的好些，出门讨生活，却无意间参了军，虽然他会写信给家里报平安，但离家这么近，他还是想回家看看。
但齐远想到车上这些孩子，他知道家在那里，可是这些孩子却不知道，所以齐远还是把想回家看看的念头压了下来。
秦牧知道齐远是为了孩子，开口道：“老齐，等将这些孩子安排好了，本王准你回家和家人团聚。”
“真的吗？王爷？”
秦牧笑道：“本王什么时候骗过你，到时候本王让你风风光光的回家。”
齐远听秦牧说完刚才的惆怅瞬间消失了，自古以来谁不想衣锦还乡，让村里的人刮目相看。
心情好了，齐远驾驶马车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不多时便来到了帝都城门口，孩子们看着巍峨的城门，连连惊呼，而秦牧却看向城墙的一处角落。
“老齐，在这里停下车。”
马车停下，秦牧将睡着的秦月心交给英子便下了马车。
“王爷，是有什么事吗？”杨炽见秦牧下车，立马赶了过来。
秦牧假意伸了伸腿脚说：“腿脚麻了，本王下来走走”
杨炽得令，秦牧让他照顾好孩子们，便走向了城墙的那处角落，那个自己生活了十年的地方。
看着如今还没有被自己霸占的角落，秦牧有些恍惚，人彘的十年仿佛好似昨天。
只是这里少了住在罐子里的人，和傻傻的姑娘送的鲜花。
“本王回来了！”
秦牧喃喃自语，仿佛是在对自己说，又仿佛是在告诉着谁。
过了一会秦牧回到了马车上，朝着皇宫驶去。
御书房
秦珏正在批阅着折子，乐浪和东扶那边已经慢慢稳定下来，贪墨案也在大理寺和刑部的努力下又抓了几条大鱼。
如今的户部那是从未有过的富裕，上朝时也是底气十足。
放下艾进送来的军折，秦珏便想起秦牧，秦牧回道丹阳给秦珏送过信，孩子们的事情没结束，秦牧还不能后来。
于是秦珏便让准备回帝都的杨炽给留在丹阳保护秦牧。
“富乐，锦王上次书信，已有月足了吧。”秦珏喝了口浓茶问道。
富乐听闻立马道：“主子，已有一月有余。”
“嗯，你说这小子是不是怕我罚他，不敢回来了？”
“主子，锦王的心思，奴婢岂能猜到，不过啊，奴婢今天见喜鹊绕枝，说不定会有好事传来呢。”
富乐说的确实没错，今天服侍秦珏时，他的确看见几只喜鹊在枝头飞来飞去。
秦珏只当是富乐在哄自己开心，没有在意。
这时亲军拱卫司副统领李源急急忙忙跑了进来，秦珏抬头看了一眼李源道：“李源，慌慌张张的所为何事？”
“陛下，锦王回来了！”
秦珏一听立马站起身道：“锦王回来了？现在何处？”
“已从东门进宫”
富乐听秦牧已经进宫，立马道：“陛下，您看，好事到了。”
秦珏心中喜悦，可嘴上却说道：“谁知道这小子回来是不是好事。”
说完秦玦又让富乐去吩咐，秦牧回来了，待会去坤宁宫用膳，他们一家人团聚团聚。
富乐走后，不多时秦牧便走了进来。
“臣弟，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珏见秦牧进来，立马从龙案上下来去扶秦牧，“牧弟，快起来，让朕看看”
“多日不见，牧弟瘦了，黑了”秦珏上下大量这自己的弟弟，心中开心至极，在丹阳秦牧做的的事，杨炽都会派人汇报。
听到秦牧独闯敌方大营，火烧花港，死战护孩儿撤离，秦珏时又担心又骄傲，以前的秦牧少惹事，他都谢天谢地了，如今秦牧也可以独当一面了，秦珏自然开心。
秦牧看着秦珏，心中感叹，真好，秦珏还活着，想到前世为了自己身死的哥哥，秦牧不由流下泪。
“牧弟，如今你都可以独当一面了，怎么还流泪呢？”秦珏边说边替秦牧擦泪，丝毫没有皇上的架子，就如同寻常百姓家的哥哥一般。
秦牧不好意思的说道：“太久没有见皇上，臣弟一见皇上泪水情不自禁的就下来了，臣弟失态了，皇上恕罪”。
是啊，秦牧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秦珏，久到秦牧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但秦珏手中传来的温度，又在告诉秦牧这是真的。
富乐吩咐完后便回来了，“陛下，奴婢已经吩咐下去了。”
“好，富乐你先下去吧，让人送些糕点，不，送些酒过来，朕要给锦王洗尘。”
富乐应下准备走，却被秦牧拦下，“富公公劳烦你送些糕点给我带回来的孩子们，孩子们进城后还没有吃过东西。”
“是，殿下。”
富乐走后，秦珏拉着秦牧在案前的台阶上坐下，没人时，两人就喜欢坐在这里聊天。
“牧弟，快和朕说说，你在丹阳的威风史”秦珏开心的说道。
秦牧听后却没有回答秦珏的话，而是跪在秦珏面前说道：“皇兄，臣弟以前做的错事太多，贪墨钱财，害人性命，请皇兄责罚。”
秦珏虽然已经惩罚过秦牧了，可秦牧觉得太轻了，之前做过的错事，不该这样轻拿轻放。
看着跪在面前的秦牧，秦珏感到自己的弟弟是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嚣张锦王，要是一起的秦牧，那会觉得自己罚的轻。
“牧弟，你觉得朕罚你罚的轻了？”
“是”秦牧低头说道，秦珏听后接着说道：“好，既然你觉的轻了，那朕就执行家法。”
秦珏说完便从龙案后拿出一根两指粗的木棍道：“秦家不孝子秦牧，秦家家主秦珏现要对你执行家法，你可有异议？”
秦牧听着这熟悉的台词，想到了以前，秦家还没有坐上皇位时，自己和秦珏被父亲执行家法的时候。
“秦家不孝子秦牧未敢有异议！”说完便脱下了自己衣服。
秦牧脱下衣服那一刻，秦珏惊呆了，秦牧身上遍布大大小小的伤疤，秦珏看着秦牧的伤疤问道：“痛吗？”
“不痛，未及心痛”
“好！秦家子孙定当如此”秦珏说完，举起棍棒接着说道：“一打不敬父母”
啪~棍棒狠狠地打在秦牧身上。
啪~“二打不尊兄嫂”
啪~“三打作奸犯科”
啪！啪！啪！棍棒的声音和秦珏的声音从御书房传出，富乐此时回来准备通传，听见声音只好默默的在门外候着。
一刻后，只听殿内秦珏说道：“秦家不孝子秦牧，望你谨遵家法，切勿再犯。”
“是秦家不孝子秦牧谨记。”
秦珏准备扶起秦牧，却看到了他脖子上的山君印。
“牧弟，这是山君印？”
“皇兄，是的，是山君所赐。”
“山君印”秦珏轻轻摸向山君印，触碰后，原本还成卧姿的山君印，立马变换成了虎啸山林之势。
见到真的山君印，秦珏内心有些激动。
而秦牧却有些担心，担心秦珏会不会因为山君印怀疑自己有谋反之心。
可秦牧想多了，秦珏不但没有丝毫怀疑，而是内心十分的高兴，山民口口相传的山君使居然是自己的弟弟。
“陛下？”秦牧见秦珏不说话，试探的叫了一声。
听到秦牧的声音，秦珏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了。
秦珏刚想说话，又想到了什么，立马回到龙案，从龙案的抽屉中拿出了一方白印，白印上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山君。
秦牧见到秦觉拿出白印，立马又跪了下去。
秦珏拿着白印说道：“秦家第十五代家主秦珏，现将秦家家主之位传于秦家血脉秦牧，望汝带领秦家繁荣昌盛。”
“秦家第十六代家主，谨记家族铁训，为秦家繁荣鞠躬尽瘁。”秦牧伸手接过白印。
其实秦牧不想接管秦家家主之位，可如果自己不接，他怕秦珏会怀疑自己有谋反之心。
被杨怀民质疑了一个月的秦牧，现在都有些小心谨慎起来了。
秦牧接过白印后，秦珏立马朝门外喊道：“来人啊”
富乐立马推门进入：“陛下，奴婢在”
“拿药，给锦王。”
富乐走了不多时便拿着药回来了，看着秦牧身上的伤，富乐不禁吸了口凉气。
“殿下，奴婢现在给你上药，您疼就知会奴婢。”
秦牧笑着说道：“富公公，你尽管上药，本王不会疼的。”
“牧弟上了战场怎学会了吹牛的本事了，不知是谁挨了杨老将军几鞭便行动不便，让人搀扶才能行走呢。”
秦牧一听便知，杨炽出卖了他，“陛下，杨老将军那是拿刀的手，和您拿笔的手肯定不一样了。”
“哎呦，你这是说朕打你的力气小了？”说完便要在用棍棒打秦牧。
秦牧立马道：“陛下，臣弟才挨了打，不适合在挨了。”
秦珏笑着说道：“臭小子说活没有正行，什么叫挨过打就不适合在挨打了、油嘴滑舌的，是该找个人管管你了。”
“陛下，这不是有你和皇后娘娘管着臣弟嘛，多个人乱。”
秦珏听后不由的苦笑，一提到给秦牧找媳妇，这小子就有八百个理由来反驳自己。
“让你娶媳妇，比登天还难。”
富乐上好药，秦牧将衣服穿上，边穿边道：“臣弟不是不想娶，这不是还有动心的嘛？”
“等你动心了，不知要的何时喽”
“说不定不久就动心了。”秦牧说道
在秦牧两人闲聊时，富乐来通传，皇后来了。
“嗯？皇后为何前来？”秦珏问富乐，富乐还未回道，皇后便走了进来。
“皇上，臣妾是来看看还要多久才能给牧弟接风洗尘。”
“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秦牧还没说完，皇后便一把将他拉了起来。
“别那么多虚礼，让嫂子看看，我们秦家的大英雄。”
听到皇后叫自己大英雄，秦牧有些不好意思，“皇后娘娘，臣弟那是什么大英雄，谬赞了。”
“哎呦，牧弟这是会自谦了？就说军队里养人嘛，这不把牧弟都养自谦了。”皇后笑着说道。
富乐见秦牧一家人聊天识趣的离开，秦牧见富乐走后，对着秦珏和皇后说道：“陛下，皇嫂，臣弟有件事想和你们说。”
“一家人的，什么事？别又是牧弟你惹了什么事了吧？”秦珏说道。
秦牧说道：“不会的，皇兄，不过呢，皇兄和皇嫂你们听后不要太激动。”
“好了，臭小子，快说吧，神神秘秘的。”秦珏笑骂道。
秦牧清了清嗓子说道。
“月心其实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