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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夜三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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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笨蛋,你脸上的伤是为了我受的,我还真能因为这样不要你。(小说手打小说)都不动动脑子。”

    临煦抱着赫阑言软软的身子,赫阑言也就随他去。“言,你不明白,能够被你接受,是我的荣幸,我不希望自己有半点瑕疵,这会让我觉得配不上你。不过,以后无论什么原因,我都不会再放开你的手。”这两天临煦胡思乱想,心都被熬透了。

    “既然没事了,我要回言城了。”赫阑言从临煦的怀里出来。

    “言,要回言城?”这么快就要走了?

    “嗯,我和小青儿先走,等你处理好轩城的事后,再来找我吧。”

    “嗯,言,一路小心。”虽然临煦很舍不得离开,但他知道,言还有自己的事要做,他不能绊住言的脚步。

    “不过”赫阑言魅惑地一笑,然后抱着临煦,把头埋了下去“在走之前,我要先喝过你的血,盖上我的印。”

    揭开一百五十年前的那个谜团之后,赫阑言带着小青儿离开了轩城,回到言城。

    “小缺儿,为什么你都不见长肉呢?”赫阑言回到言城后,一件事便是看下小缺儿,只是小缺儿身上肉缺没有长。“你哥和木萧虐待你了?”

    小缺儿软软地靠在赫阑言的怀里,随赫阑言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赫阑言只是为了看小缺儿的身体有没有长胖,而小缺儿则享受地闭上眼睛,臭着赫阑言好香的体味,甜甜地笑了“没有主人在身边,小缺儿吃不下。”

    “”他又不是饭。“可是我希望小缺儿能长胖一点,这样瘦瘦的,晚上抱着睡觉会咯人。”小缺儿要跟她永远在一起的,当然得养养胖。“而且噢,小缺儿不想跟我生一个小小缺儿吗?”有了小淘气之后,赫阑言一直觉得,生个孩子是个不错的注意。

    听到生小小缺儿,小缺儿的脸通红通红“主人,真的可以吗?”他当然希望自己能跟主人有个小小缺儿。

    “不可以,小缺儿太瘦了,身体状况不好,我怕生出来的小小缺儿也会这样。”

    “那小缺儿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养好,然后再与主人生小小缺儿,可好?”小缺儿看着赫阑言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可爱极了。

    赫阑言点点小缺儿的鼻子“好,以后别忘了好好吃饭。”她只是这么一提,小缺儿还真来劲儿了,自己还是真个长不大的孩子,就像当父亲了。

    “既然你都肯为我弟生孩子了,言能不能顺便也替我生了小妖卿啊。”妖卿从背后抱着赫阑言的身子,心里有些难受,因为赫阑言到现在还没承认他的身份。

    “哎”妖卿还真难缠,在她离开言城的这段日子,妖卿却愣是没有离开半步“你决定了?”

    “我决定了!”

    “可是我的生命是无限的,你还要陪在我身边?”赫阑言一提到这个,不单是妖卿哑语了,就连小缺儿也沉默了。

    小缺儿的小手在赫阑言的衣结上绕啊绕“主人,小缺儿像永远都陪在主人身边,百年时间不够,小缺儿不想离开主人。”说着说着,都快要哭了。

    “我没说不行啊。”赫阑言捏捏小缺儿的脸蛋“只是小缺儿确定那是你要的,千年时间,说说容易,当你真要如此长时间陪着我,可能会厌烦,厌倦永无止境的生命。”一辈子说说都不容易,更何况是无限期的时间。

    “不会的,小缺儿绝不会那样,小缺儿还觉得千年的时间来爱主人都嫌少,怎么可能厌倦,就怕到时候主人看上了别的男子,不要小缺儿。”像到这个可能,小缺儿又开始哭丧着脸。

    “服了你了。我已经活了千年,喜欢我的男人的确不少,要真有男人,怎么可能轮到你这颗小菜芽。”小缺儿的心意她明白了,只是妖卿呢?赫阑言转过身躯,看妖卿,看到妖卿眼里的坚定。赫阑言咬咬牙“好吧,妖卿,你去帮我把牧冰和小青儿也叫过来。”

    当四个男人都集在赫阑言的房间里时,原本宽敞的房间,显得有些拥挤,只是没有人在乎这些。

    看着四个男人,赫阑言吐了一口气“你们四个人都已经知道我是吸血鬼这件事,但有一件事情你们不知道,只要你们喝了我的血,就会跟我一样,变成吸血鬼,拥有不死之躯,无限的生命。这可能是你们一直陪在我身边唯一的办法,你们愿意么?”

    男人们相互看了一眼,然后点头。

    赫阑言在每个男人面前都放上一个杯子,缺唯独没有小青儿的份,小青儿急了“言言,为什么没有我的?”

    “因为你还在修炼,至于最后什么结果,我们再说,可是你喝了我的血,会窒碍你的修行,把你叫来,只是不想有事瞒你。”

    小青儿听懂了赫阑言的话,也就不急着要喝赫阑言的血。

    赫阑言在自己受伤划了一刀,男人们马上心疼的想要帮赫阑言止血,却被赫阑言瞪了一眼。赫阑言在每个杯子里滴上了几滴血,浅浅的一小杯。看到自己杯子里都有血后,男人们又开始忙乎起来,却被赫阑言拒绝了“不用了”才说完这句话,男人们惊讶地看着,那条长长的血痕自动愈合了。

    “这就是吸血鬼的力量,一般的刀伤是杀不死我们的,除非我们的心脏被刺穿。”赫阑言向男人们解说“喝不喝,你们自己选择。”

    男人们什么都没说,也没有丝毫的犹豫,拿起杯中的血,一饮而尽。那是他们心爱女子的血,这种感觉就像是言都融进他们的骨血当中。他们不但不害怕,还觉得很高兴。

    房间里的四个男人是幸福了,可躲在房外的男人,眼里的神采越来越暗,直至消失为止。

    “主人,这样好吗?”小缺儿他们一直都知道木萧的存在。

    “我不喜欢他,他天天看着我的男人渐渐变多,已经够痛苦了,难道我还要让他的痛苦继续无限制的延续下去?”木萧的事早已不用多想了,现在三方的势力都在她的手下,她会给木萧无上的权利。仅此而已。“好了,别说木萧了,你们好好适应一下自己身体的变化。”

    “对了,主人,我们以后也要吸人血吗?”小缺儿问,这也是其他男人想问的。

    赫阑言摇摇头“其实吸血鬼早就不用靠吸人血活下去,只要有血滴子在,我们就会像平常人一样,所以血滴子很重要。我吸人血,那只是我的反叛,我讨厌我的家族,既然它明文规定不能吸人血,我偏偏要样血奴。那些人却也奈何不了我。”

    “明白了。”主人专吸男人的血,他可不想去吸女人的血,除了主人以外,他才不要跟别的女人有肌肤之亲。

    “相信小青儿已经跟你们说过有关临煦的事,他很快就会来到言城,因为特殊原因,他已经喝过我的血了。等他来到言城,妖卿,你与他专心练功。”

    “那言你呢?“妖卿问,现在四个霸主还差一个,言应该会去找欧炎吧。”

    “我要去一次炎堡,欧炎是一个原因,而最后一个妖变之人也是我的目标。我还未探听到,哪个收有血滴子的山在哪里。”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众人回头一看,竟然是临煦。“言,我来了、”

    “来的正好。”

    看到赫阑言闪亮亮的眼,临煦迷醉了,原来言也是如此的想他。要不是有太多人在,他一定会把言抱在怀里,好好亲热一番。

    “临煦,我给你看一样东西。”临煦坐在赫阑言的身边,赫阑言拿出轩城的风灵,还有一颗血菩提“这颗血菩提你吃了,还有,在最近这段时间里,你必须勤加练习风灵。”

    “风灵?”临煦拿起古书一看,果然是他临家的绝学风灵。

    “而我则在利用最后一点时间去炎堡,不但要探听到血滴子在那座山,还要让欧炎练火魂。”

    “言。你放心去找欧炎吧,我们三个会把各自的武功绝学练好。”现在他们唯一能为赫阑言做的,怕也就是练好武功了。

    “恩,牧冰、妖卿、临煦,从现在起,你们三个是这把事情交给木萧去做,这是我对他的承诺。还有,小青儿,你好好在言城里修炼,但不可强求,明白没有?”虽说云幻大陆的时间比现世要慢很多,但她已经来到云幻大陆快近半年多了,而现世能坚持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三个月,再不加快脚步找到血滴子,莫里老头哦啊是要撑不住了。

    临煦才与赫阑言相聚,虽身不由得,但也不去拦着赫阑言,因为他知道,赫阑言有她的责任。

    交代好所有的事情,赫阑言朝着炎堡的方向飞去。没想到,一次是她从炎堡中义无反顾的出来,现在却又自己回去了。欧炎,对于我,你到底想通了没有

    欧炎一直浸没在赫阑言的话里,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等她找到要找的东西后,便会回到自己的世界,永远不会出现在云幻大陆上。赫阑言有了小缺儿、牧冰,还有一个不清不楚的妖卿,再加上她自己世界里的一个男人

    他能接受这样的生活吗?

    “堡主!堡主!”侍卫敲着欧炎的门,自从欧炎从言城回来后,就一直躲在房里,没出去过半步,别人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一直跟在欧炎身边的欧野知道。“堡主,赫阑言姑娘找您来了。”哪个交赫阑言的女子才是堡主的药啊。

    “你说什么?”果然,欧炎马上打开房门,终于重见阳光。只是这时欧炎格外的狼狈,多日不见太阳,他的皮肤有些苍白,下巴上全是胡须,头发也乱糟糟,哪有当日那意气风发的样。

    “堡主您”欧野从没见到欧炎此刻的样子,心里一酸,没有开口。

    “我问你,你刚才说什么,谁来找我了!”欧炎一心只急着要从欧野嘴巴知道赫阑言的下落。

    “属下说,赫阑言姑娘来找您了。现在应该到了。”欧野知道,欧炎一定会迫不及待再想见赫阑言,因此,自作主张,不经通报,便把赫阑言带了进来。

    欧炎果然看到欧野的背后有一抹倩影,风姿卓越站在习习凉风下,还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动人。

    赫阑言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她眼里的欧炎竟然狼狈的像是一个难民,哪还有一点堡主的样子,跟以前那个傲气凌然的欧炎不能比,简直判若两人。“你不先找理下自己?”就这样见客,似乎不太礼貌。

    欧炎听了赫阑言的话,一声咆哮“是谁让你带她进来的,到大堂里等着去!”‘砰’地一声,门重重地关上了。

    欧野的鼻子,差点被撞到,可就算真的被撞出血来,他也高兴,那个威仪四方的堡主又回来了。果然赫阑言姑娘才是堡主的良方。

    欧野听到欧炎的话,带着赫阑言去了大堂,只是一路上一直傻笑着,让赫阑言猛流冷汗。欧炎跟他的手下都疯了?看着不像啊。

    欧野把赫阑言带到大堂“赫阑言姑娘,您先坐,堡主很快就会来。来人啊,给赫阑言姑娘上茶。”

    小侍女很快就把起好的茶为赫阑言奉上,因为欧炎的关系,欧野对赫阑言很了解,知道赫阑言不喜欢其他的东西,只对茶很是爱好。

    欧炎在房里收拾着邋遢的自己,敲门声又响起。“什么事?!”欧炎现在急着去见赫阑言,没空理无相干的人。

    “堡主,是我,我特地给您送前两天新做的衣裳。”欧野在门外加话。前几日,欧炎心情差极了,谁都不理,什么衣服之类的琐事更是没人敢向他说。今天赫阑言来了,欧野想,欧炎可能用得上了。

    欧炎一听是新作的衣服,便打开门,然后又关上。欧野只觉得自己面上袭过一阵强风,睁眼看清时,他手上的衣服已经不见了。衣服他送到了,现在他该去招待自己未来的堡主夫人。看堡主的样子,是离开不了赫阑言姑娘了,只是不知道赫阑言姑娘对堡主到底什么意思。

    欧野叹息着,走开,他怕自家堡主的情路会很难走。

    当赫阑言喝完一杯茶时,欧炎如风一般来到了大堂。这时的欧炎穿上了一条黑色长袍,袖子、领子和腰带都有金丝绣边,透着几分贵气。再加上欧炎挺拔的身姿,衣服与人搭配的刚刚好。漆黑的冷眸,辽阔而深远,幽深的目光,如望不到底的寒潭。在他墨一般的披肩长发出泛开,更添了几丝冷寂与高贵

    欧炎灼亮的眼一直看着赫阑言,眼里的热度,似乎是要把赫阑言都给化了。

    不过,欧炎传递过来再高的温度,都被赫阑言清冷的眸子给冷却了。“我有事找你。”

    欧炎挥退了房里所有的人,然后选取一个离赫阑言最近的位置坐下“什么是。”

    “最后炎堡可算太平?”

    “什么叫做太平?”欧炎穿上新装,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改变,他又变回了那个傲视群雄,可独揽天下的枭雄。

    “”欧炎在跟她打什么哑谜?

    “呵呵,言,不用担心,我说什么,你未必信,不如这样,你在炎堡住上几日,炎堡太不太平,不用我说,你自会知道。”虽然欧炎还没理清,他自己是否会不介意赫阑言的众美男们,他知道的是现在要先把赫阑言留下来,让他们相处段日子,先消除赫阑言对他不好的印象,然后也让他又时间考虑他们之间的问题。

    “可以。”关于炎堡的一切莫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问题,住了几日是肯定要的,不过“欧炎,你真闻到自己身上的那股血腥味?”不但欧炎有,这座房子里也有,只是没欧炎身上的浓,怎么回事?

    “自从你说我身上有味道之后,我问过其他人,可曾闻到过什么味,可没有一个人回答有。”为问这个,他可不惜劳师动众,可最后却没有得到结果。

    “他们当然不会回答有。”如果说有的话,不怕被欧炎拧了脖子“我感觉你的房子里也有这种味道,所以你们炎堡里待惯的人,自然是闻不到。”

    “不对啊,除了炎堡里的人闻不到你说的味道,就炎堡外的人也说没有闻到。”

    “你找人问过了?”赫阑言玩味儿的看着欧炎,欧炎不会因为她的一句话,真去抓别人问,自己身上有没有怪味?

    “咳咳咳我只是想弄清楚真相而已,那只是你敷衍我的借口,还是有其事。”此地无银三百两。

    “那你最后得出什么结果了?”其实她也有问过牧冰他们,虽说四方之主来往并不热络,却有交情。她就曾问过,有在欧炎身上闻到什么怪味吗?可是她的男人都摇头,说没有,跟平常人一样。所以赫阑言开始怀疑,这味儿是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能闻到。

    “我相信你没有骗我,你想拒绝我,绝不会用这种理由。我猜大概这味儿只有你能闻到。”欧炎实事求是的说。

    赫阑言点点头,欧炎跟她想的一样,终于看欧炎有些顺眼了。“只是炎堡真的没有事情发生?”她开始怀疑欧炎身上的血腥味会不会与妖变之人有关。

    “你自己去探听探听不是更实在吗?”欧炎把问题丢还回去。

    赫阑言扬眉,无所谓“既然堡主都开口让我自己看了,现在正好无事,我自己先逛逛。”

    “需要人陪吗?”

    “我不是三岁小孩子。”想要伤她不容易,迷路不可能。

    赫阑言从欧炎如皇宫般的建筑走出来,看看一方水土。其实炎堡附近的山水都很清秀,若是要隐居,倒也适合。赫阑言避开喧闹的街市,而是选择了青绿山水,想要游玩一番。自来到云幻大陆后,她先是建立了自己的势力范围,接着便开始忙着寻找血滴子的下落。

    来到大半年,却没有停下过脚步,一直围着血滴子转,哪还有赫阑家族长赫阑言的样子。以前的她,慵懒,随意,小事不敢找,大事不敢烦,无论什么,她都不会看一眼,通通交给莫里老头处理。要不是莫里老头,什么族长,她才不屑当呢。

    所以来到云幻大陆变勤快的她,连赫阑言自己都快不认得自己了。所以今天她想放松一下,看看山水。

    山间雾袅绕,把山半明半暖地遮掩住,巧似仙子下飘带,一圈又一圈把山给裹了起来,只透着一点儿绿的颜色。山脚下,一汪溪流欢快地流淌过,叮叮咚咚地唱歌歌曲。今天算是赫阑言最放松心情的一天。

    云幻大陆的精致是不错,可大路却不平坦,一不留神,赫阑言踩在一块椭圆的石头上。石头吃了重力之后,发出滚动,带着赫阑言滑到了。‘咔嚓’一下,赫阑言的脚拐了。赫阑言碰碰自己的脚,知道并没有伤骨,只是筋错位了,可是自己帮自己还真不成。于是便坐在地上休息下,想着,不再那么痛了,她再回炎堡看大夫。

    “你怎么了?”身后响起一抹清冷的声音,那种冷发至于心底。这世上冷心之人还真多,她是这种人,牧冰是这种人,就连斜墨在她的伤害之下,也变成了冷心之人。

    赫阑言因为好奇,便转身去看,谁知便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人——斜墨。斜墨离开妖宫,来到了炎堡?

    斜墨也没想到自己还能遇到赫阑言。自当日知道妖卿也喜欢上赫阑言,而赫阑言对妖卿的态度也是暧昧不清,于是他便选择离开。他告诉自己,就算心痛死,也不能再回去。除非他接受这个事实为止。只是他回到自己的药庐之后,对妖卿和赫阑言的事始终无法释怀,便决定不离开药庐便罢。

    今天他出来采药,行至山地,看着刀一个女子坐在地上,似乎是脚受了伤。本来按照他的性子,是不会多管闲事的,只因为那女子的背影和赫阑言如此相似。斜墨无法违抗自己的心,便靠近了身似赫阑言的女子。但当女子回过头后,斜墨像是被定了身一般,没有办法反应。因为他真的看到了赫阑言!

    看到斜墨背着草药篓子,赫阑言微微明白一点“你的药庐在这儿附近?”

    斜墨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不打扰你采药,继续吧。”从斜墨的眼睛里,赫阑言看着这个傻男人并没有完全放下她,既然是这样,她就更加不能再多与斜墨接触,省的斜墨再受一次伤。

    听到赫阑言再赶自己,斜墨一口气上来,真提起步子,想一走了之。一步、两步、三步,四步是怎么也踏不出去,他最后还是没有骨气回过头去,看赫阑言“我是大夫,不能丢下病人。”

    “少来这一套,你以为我会信?”想当初为了请斜墨出山医治牧冰,还是用木萧的救命之恩才请到言城的。来的一天,便给她眼色看,今天斜墨竟然用这种烂借口。看来,让斜墨彻底死心,还有过上些日子。

    斜墨没有理会赫阑言的话,因为他知道,赫阑言说的话有气死他的本事,最聪明的选择便是不开口。“哪只脚受伤了?”

    “左脚。”赫阑言是不会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斜墨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抬起赫阑言的脚,看到赫阑言紧蹙的柳眉一再放松力道“没伤到骨头,只是错筋了,我帮你揉揉就好了。”

    赫阑言听到要揉脚,挑挑眉,揉就揉呗,坐在地上,双手环胸,然后把自己的左脚交给了斜墨。

    斜墨单脚跪地,把赫阑言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之上,然后便去除赫阑言脚上的鞋袜。斜墨是一次这么接近赫阑言,难免有些紧张,手有些抖。他心里直骂自己没出息,什么样的病人没见过,现在只不过是治个脚崴,有什么好紧张的,话时这么说,可斜墨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当他把鞋袜都脱去时,露出了赫阑言白皙、粉嫩的脚丫子时,眼睛暗了不少。只见赫阑言的脚长得十分的漂亮,五个脚趾,如上好的玉,莹润可爱,都透着淡淡的粉色。脚很小巧,放在手心竟是如此的契合,好像赫阑言的脚是专门为斜墨的手而生。

    斜墨气息不稳地碰到了赫阑言滑嫩的皮肤,他感觉自己的手好像被吸住了一样,拿不下来。然后定了定神,试着帮赫阑言活动活动脚,然后揉着有些肿起来的地方。“好些了么?”

    赫阑言从斜墨的手中离开,斜墨内心一阵失望,早知就揉慢点。赫阑言试着动了一下脚,好像不痛了。“没事了,谢谢。”果然是神医,有两下子,只是揉了几下,便不再痛了。赫阑言想自己穿上袜子和鞋子,只是有人早她一步。

    斜墨把袜子拿起,然后细细的套在赫阑言的脚上,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是多么不愿意把这只漂亮的脚在自己眼睛底下,藏起来。可是这人常有人经过,如此美景,被别人看了去,他会疯的。

    斜墨帮赫阑言穿好鞋子后,赫阑言便站了起来,时间差不多了。她该回去了。

    看到赫阑言要走,斜墨很身不得“你要去哪儿,妖卿呢?”

    “妖卿?如果你想找妖卿的话,去言城吧,他在那里。”原来是想找妖卿叙旧、

    斜墨知道,他真正想问的是有关于赫阑言的事,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再见,我要走了。”赫阑言从斜墨的眼里看到了依依不舍,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别走!”斜墨情不自禁地拉住了赫阑言的手。

    “你别忘了我和妖卿的关系。”如果当日她是故意让斜墨误会自己与妖卿的关系,用含糊不清的话来误导斜墨,那今天就是最真实的情况。她的确已经接受了妖卿,妖卿成了她男人中的一个。

    “我没忘,你接受了妖卿,那牧冰呢。你把牧冰放在什么位置!”明明是牧冰先遇到的赫阑言,而妖卿却先他一步得到了赫阑言的心。

    “牧冰是我的相公,妖卿也成了我的人,有什么矛盾的地方吗?”她还不止这两个男人。

    听到赫阑言的话,斜墨完全不敢相信“你是说,牧冰和妖卿都是你的相公?”骄傲如妖卿能接受这种生活?

    “是的。”不但他们两个,还有临煦呢。

    “如果如果说,我也能接受这样的生活,你会不会要了我?”斜墨一时赌气地说。

    “斜墨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赫阑言拉开了斜墨拽着她的手“这句话,你不觉得很怪吗?”

    “哪儿奇怪了?”

    “斜墨,你也是一个傲气的男人,别为了我做一些傻决定。”她并不喜欢斜墨,所以不希望斜墨做这种决定,对谁都不好。

    “赫阑言,我爱上你了!”斜墨没有理会赫阑言的话,而是用炽热的眼,灼烧着赫阑言的心。“我爱上你了,所以想跟你永远在一起。其实你我之间的事,是我做的不够好。早在言城,我不该因为你的刻意讽刺而负气离开。后来在妖宫,我更不该听了你含糊不清的话后,自己胡思乱想,接着又放弃你。”

    斜墨离开妖宫之后,不是没有反思过他跟赫阑言之间的事。他总以为自己爱上赫阑言没有得到幸福,他不信任赫阑言。所以赫阑言稍一制造一些假象,他便深信不疑,然后自动的离开。只要他的爱多一点坚持,他跟赫阑言只见的关系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与你接触的时间并不多,可你什么性子我也有些了解。你不喜欢别人怀疑你说过的话,你要的是全然的信任。无谓的猜忌与动摇只会让你心生厌烦。你早我一步发现我对你有情,可因为各种原因,我的情不坚定,容易因为一些事情而摇摆。不讨厌这样子的我,这样子的斜墨让你无法接受。所以大从一开始,你便针对我这点,让我离开。”

    赫阑言没有说话,的确,就像斜墨说的一样,她早就感觉到了斜墨这种性子。她身边的血奴个个都爱她,但她从来都不会像对待斜墨那样对付自己的血奴。只要血奴还是干净的身子,她不会主动让血奴离开。可斜墨不一样,她讨厌反复无常的男人,口口声声说喜欢她,然后因为各种原因而轻易动摇。

    就算她不会接受这样的男人,可这种男人在她眼前晃,她都嫌碍眼。为此,她最后用计,气走了斜墨,正如她猜想的一样那个,斜墨太容易上当了,没弄清事实的真相,便一头扎在自己的世界当中。她不需要这样的男人。

    看到赫阑言的沉默,斜墨知道自己最近的反思是有用的,至少赫阑言肯认真听他讲话了。妖卿之所以先他一步得到赫阑言,就是因为妖卿一旦爱上了,就别想有什么理由能动摇他。

    “所以是我做错了,是我以前做的不好。我不该怨你对我太狠心,是我没有先让你放心。经过这些日子的反思,我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只想要与你共度一生,如果没有你,我的人生就没有了意义。所以可不可以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我的改变。”

    赫阑言还是一阵沉默,就当斜墨以为自己永远没有机会时,赫阑言终于出声了“好,我给你一次机会,但最会你跟我会是什么关系,我不会做任何保证。但在此之前,我再让你看看我的真面目。”赫阑言恢复自己吸血鬼的摸样。

    但斜墨一点都没吓到,更加没有惊讶。“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别忘了,我是一个大夫。我不但知道你不是人,那个小青儿也不是人,我无意间碰过它的手,发现它的身体冰凉,应是水系动物。”

    “是的,小青儿是一条将要修炼成*人的大青蛇,而我是吸血鬼,来自于另一个世界。”想不到,斜墨早通过他的看家本领,弄清楚她跟小青儿非人类的事实。“斜墨,听着,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你还是没有办法克服你心理上的困难,以后就请你别来烦我。”

    “好,一言为定!”斜墨知道他与赫阑言的关系算是迈出了一步,以后一定会更好的!“你现在住哪儿?”

    “我住在欧炎家,在那儿我有事。”赫阑言稍稍解释了一下她的动向。

    斜墨很快明白赫阑言话里的意思,如甘洌香竹一般,吹起一阵清香的风“小心点,明天我来找你。”赫阑言有事要做,他不能打扰到赫阑言。至于欧炎,他知道欧炎也喜欢赫阑言,只是刚刚已经约定好,他要克制自己的心魔。若赫阑言与他真有缘,没有人能把他从赫阑言身边赶走。

    斜墨亲自送赫阑言回到欧炎的府邸门口,然后淡淡一笑,如沐春风一般“你进去吧,明天我来看你。”

    “恩。”习惯了清冷的斜墨,太过温柔反而让赫阑言有些不适应,她只能淡淡地‘恩’了一声,留给斜墨一道美丽的背影。

    看到赫阑言终于回来了,欧炎一直提起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本提议让赫阑言四处走走,是希望赫阑言能够先爱上炎堡这个地方,这样一来,让赫阑言留下来必定容易不少。只是这一出门便是好几个时辰,让本就惴惴不安的心更加慌张,还好赫阑言最后还是回来了。

    “你回来了,去哪儿了?”

    “没什么,我只是到处走走,看看青山绿水,有问题?”赫阑言察觉到这一点,那就是不知为什么欧炎似乎有些紧张,不过现在的赫阑言一心都扑在了斜墨心上,并没有深思欧炎的反应。“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休息。”

    “好,我让婢女带你去房间吧,我已经让她们为你准备好沐浴的地方了。今天赶来也累了,好好休息。”欧炎想的很周到,把所有的是都为赫阑言安排好了。

    赫阑言并没有多想,此时她的确只想好好休息。麻烦事是一个接一个的来,男人跟麻烦事等同的词,也一直烦着她。血滴子所在的山地她还不知道,而最后一个妖变之人是谁她也不知道一向如冰般的心,不但有了热度,还开始烦躁起来,这可不是个好现象啊。

    赫阑言洗完澡后,躺在床上,既然已经乱了,想不清楚,那么她就不想,等明天起来再说。赫阑言闭上眼,只是她的麻烦也跟着进入了她的梦。梦里,全是欧炎和斜墨不放弃的脸,为此,一个晚上,赫阑言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男人果然是个麻烦

    赫阑言饱饱地睡了一觉,这倒少有。直到这时,赫阑言才发现为什么自己会睡得那么。她讨厌有别人味道的地方,欧炎大概是发现了这一点,所以把她的房间弄得很干净,没有一点味道,就像是新的一样,更聪明的是,欧炎没有自以为是的认为是个女子都爱花香。

    在一个算是很干净的房间里,她当然睡得不错。

    房里敲门声响起“姑娘,您起来了嘛?小婢为你送梳洗的水来了。”

    赫阑言从床上起来“进来吧。”

    小婢女端着一盘盘的东西进来,然后恭敬地低着头“堡主有事外出了,今天可能回不到炎堡。堡主让小婢转告姑娘,这堡里所有的东西,姑娘都可以自行处置,有什么事情也可告诉欧野大人,让欧野大人为您完成。”

    走了?“好,我知道,你们下去吧。”

    “是。”小婢女向赫阑言拜了拜,然后离开房间。

    婢子走了,小侍又在门外候着,弄得赫阑言有些不舒服了,她不需要这么多人侍候。“什么事。”

    “回姑娘的话,大堂外有个叫斜墨的公子,说是找您的。”

    “好,我知道,这就来,”这么一大早,斜墨就来了。赫阑言跟在小侍后面,来到大堂,就看到白衣飘飘的斜墨,在晨曦的照射下,有了谪仙之感。“你来了。”

    “是,我知道你才来这儿,所以今天相待你出去走走没说不到会帮上你什么忙,反正呆在欧炎的府里,真相也不会自己出来。”

    知道这是斜墨约她数去的借口,但赫阑言还是默许了,因为谁也不能确定,她呆着不出去,答案就知道跑过来,她出去了,也未必就找不到答案,赫阑言点点头,便要跟斜墨出去。

    当他们要出门时,又闪出一个小侍,那个小侍手里不知拿了什么东西“姑娘,有人让小人把这个交给您。”把东西交给赫阑言,小侍就离开了。

    赫阑言看着手中的东西,原来是一张请柬。赫阑言打开一看:邀请天下皆想年轻不老的人。

    只有这么一句话,可话的味道却很浓。

    年轻不老,还真有人能做到?她才来到炎堡二天,就有人专门送这种东西。不容易啊,还真把她这个言城城主的妹妹放在眼里,挑的偏偏却是欧炎离开的时候送上。

    “什么东西?”赫阑言身旁的斜墨问道,那张请柬有着淡淡兰花的味道,而且是用金丝嵌边,用的材料可见一斑,绝不是什么小人家能送的起的。

    “没什么,只是有人知道我才来炎堡,所以送上张请柬,请我去做客,而且还能长生不老呢。”

    “长生不老?”怎么可能,他是医者,用药物最后只是让身体强壮,却不能长生不老,这是多少帝王者的梦啊。

    “你自己看看。”赫阑言把那张请柬扔给斜墨,心里思考着,是谁给她送的这张帖子,目的又是什么?

    “你要去吗?”斜墨看完请柬后问赫阑言。赫阑言只笑不语,从赫阑言的表情上,斜墨能感觉到赫阑言对这张请柬的当中的事情非常感兴趣。只是“这张请柬上没写明地址,也没写上主人的名字,假若你真想去,又该怎么去呢?”这张请柬实在是有些奇怪,太过与众不同了。

    除了一句话,别的,便再也没有了。就算想去,也不知从何去啊。

    “不用急,既然有人给我们送上这份请柬,自然也会有人带我们去。我们不用去刻意找‘他们’会自动现身的。”有人这么有心机,一大早送来请柬,当然会不顾一切的让他们去那个什么不老园。

    只是不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样的方式‘请’他们过去呢,希望可以温柔点啊。哈哈哈“我们走吧,你别太在意这张请柬,在适当的时候,主人自会出现,然后用‘他’的方式带我们去请柬当中所说的地方。”他们现在唯一要做的便是,耐心地等着主人找上门。

    看到赫阑言自信的神情,斜墨眼里全是迷恋,神情地应了一声“好,我不急。”

    赫阑言瞪了一眼“发什么呆呢,你不是要带我出去看看,走吧。”

    斜墨笑了一下,这是的赫阑言给他一种很小女孩的感觉,原来赫阑言除了冷艳以外,还有其他的面。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慢慢去了解这个心上人。

    斜墨先是带着赫阑言逛了街市,赫阑言也很有兴致地东看看,西瞧瞧。现在她要跟请柬主人比耐心,看谁先沉不住气。向让她因为一张小小的请柬就像是无头的苍蝇,满大街乱找,这种蠢事,她赫阑言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看到赫阑言的好心情,斜墨自然也把那张请柬抛诸于脑后。因为请柬上的所提到的事情,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于这个世上。他是知道冰城的离落,妖宫的妖云已经有一百六十五岁。但这两个女人似乎有什么不同寻常的遭遇,才会有如此长寿的生命,可最后还不是化为一堆沙石,尸骨无存。

    那张请柬做得很精致,但在字里行间,就像是一个游戏一般,什么都不说清楚,在故意隐瞒什么,毫无诚意。给他的感觉更像是有谁在背后恶作剧。

    所以渐渐的,斜墨并没有把请柬上提到的事情放在心上,专心地陪着赫阑言游玩。只是斜墨没放在心上,赫阑言也没放在脸上,就代表,他们俩忘了此事。赫阑言只是在等主人自投罗网。

    游玩了热闹的街市后,斜墨又带着赫阑言去一些比较雅静的地方。赫阑言本来就一些呢扑在游玩之上,可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附近有了生人的气息,勾唇一笑,终于忍不住出手了。

    就在这时,空气中传来阵阵香味,身为医痴的斜墨马上发现空气有问题,因而向捂住赫阑言的鼻子,他自小吃过百草,不管什么样的迷药对他都没有用,他只担心,赫阑言会被迷倒、

    只是没想到,空气当中的药没有把斜墨迷倒,而是赫阑言把斜墨给撂倒了可

    看到斜墨丝毫没有被迷药影响,赫阑言自己也不怕这股子迷味,可赫阑言一直就在等这些人的动静,若她跟斜墨都没有晕倒,那些躲在暗处的人,又怎么可能出来。所以赫阑言在假装自己被烟迷倒时,把身体倒向了斜墨的方向,然后用指一按,点了斜墨的睡穴,斜墨对赫阑言没有半点的防备,自然是着了赫阑言的道了。

    看到斜墨与赫阑言双双倒地之后,那躲在暗处的几人才出现。假装昏迷,实则清醒的赫阑言感觉到有三个人,那三人走到她和斜墨的身边,看看是不是两个人都昏过去了。

    神秘人1,踢了踢斜墨的身体“刚才看到这个男的反应过来,知道我们下了迷药,还用手捂着那个女的,我还以为药对他没有效呢。”明明是那个男人先闻到药味,先倒下的却是那个女子。也是,虽说男子先闻到药,可男人的身体比女的好,因此,女人才会先晕倒。

    神秘人2:“放心吧,主人的药什么时候出过错。”这两个人肯定逃不出主人的手掌心。

    神秘人3:“喂,现在怎么办,主人只说带这个女的回去,现在又多了一个男的。”神秘人3号皱着眉头,很不乐意斜墨这个多出来的人。

    神秘人2号“还能怎么办,一起带回去呗。如果不带这个男人回去,赫阑言失踪的消息,马上会传到那人的耳朵里。到时候主人的计划就功亏一篑了,如此一来,主人一定会怪罪下来的。”

    神秘人3号:“说的倒也是。”神秘人3号赞同神秘2号说的话。

    躺在地上的赫阑言有些无奈,她本来放倒斜墨的本意,就是想让这些神秘人放过斜墨,然后带着她去找那个什么主人的。现在好了,看来斜墨也一定要拖下水了。

    神秘人1号催促着说:“既然决定了,快点把这两人带回去,不然主人可真要发火了。”

    三个神秘人相互对看一眼后,连忙把赫阑言与斜墨搬到车上去。因为三个神秘人认定了赫阑言跟斜墨昏死过去,也就没人留守在车内,全都坐在车外赶马,向尽快把赫阑言送到指定的地方。

    赫阑言躺倒马上上之后,感觉马车已经开始行走,才睁开璀璨的星眸,里面一片清明。她从马车上坐了起来,然后看了斜墨一眼,这次把斜墨带到请柬事件当中,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赫阑言掀开怪车上的帘子,朝外看着,而太过放心的神秘人根本就没有发现已经醒来的赫阑言。赫阑言看着两旁飞驰着的景物,原来他们现在正在外炎堡外赶,来到一处人迹罕见的山林里。

    果然是要做坏事的地方,自然要离得闹事远远的。赫阑言默默记住来时的陆,以为不时之需。

    马车大概走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才到达神秘人的目的地。看到马车又停下来的迹象,赫阑言躺了回去。果然她刚躺下,就听到‘吁’的一声,然后马车的速度便停止下来,接着她眼前一亮,马车的在帘被掀开。

    神秘人1号“我们快点把这两个人搬下马车吧,主人还等着我们的回话呢。”其他两个神秘人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把赫阑言与斜墨搬下马车,然后便往里面送,本来格外安静的山林深处,突然传来丝竹之乐,靡靡之音,还有男男女女的欢笑声,咋听之下,还以为来到什么好地方了。

    只是闭着眼的赫阑言知道,此处绝对是好不到哪去。表明越是如天堂一般,实际上比地狱更可怕、赫阑言闻到上好的檀香的味道,还有很多美食的想起,四溢于空气当中。

    “哟,哪来如此美丽的姑娘啊!好像天仙一般!”一个响亮亮的女声在赫阑言的耳边咋呼着。

    “妹妹眼睛真不好使,这位新来的妹妹怕是天仙都比不过她的一半美丽。”二个女人出现了。“可是主人为何请这位天仙妹妹,下了如此的重手,也不心疼。”女人的话充满了不舍。

    “你们懂什么,好了,别挡着,我们还要向主人回话呢。不过在此之前,先把这两人送到他们的房间去。”

    那些女子似乎丝毫没看到斜墨的样子,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赫阑言的身上。“小心着点,弄伤了如此可人的妹妹,我们可是会心疼的。”

    “姑奶奶们,我们知道啊,会小心着点的。”

    看到那些神秘人离开,两位女子悄然一笑“真是不懂风情的男人,能对这么漂亮的妹妹下去重手。”

    “好了,姐姐,别想太多,我们还是想向如何欢迎这位新来的妹妹吧。我们去找烈哥商量商量去

    女人们的声音离赫阑言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听不到为止。很快,赫阑言感觉到自己被放在一张异常柔软的床上。那些男人对她也算恭敬,没敢动手动脚,从头到尾动作也算轻,没有弄伤她。

    当男人都走开是,赫阑言才张开眼睛,细细打量着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这儿是一张用类似于蒙古包类地东西搭出来的帐篷。倒也是挺暖和的,装饰物皆是七彩缤纷,倒是附和一般女人的心理。可赫阑言不是一般女子,她觉得这房间太过闹腾。

    一张小小的单人床上有一张虎皮,怪不得刚才赫阑言靠上去时,觉得特别的柔软。这张虎皮价值不费啊,看得出神秘人口中的‘主人’家底不小。一张红木长桌之上有着各色新鲜的水果,还有一些漂亮的小糕点。刺绣、女红、笔、墨、纸、砚、应有尽有。

    赫阑言拿起那些女红看了一眼,想得还真够周到的,如此好的环境,用来养大小姐之类的女人是不错。她刚才听到了两个女人的声音,赫阑言猜想,在这深山老林中,绝不止这几个人,一定还有更多的人。只是神秘人口中的‘主人’把这些女人掳到老林中,目的为何?

    神秘人敢把斜墨一同也带到此地,相信这儿男人也有,之前那两个女子口中不就提到一个叫做烈哥地男人吗。

    包里突然一亮,一下子适应不了的赫阑言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后模糊地看到有个人影走了进来“妹妹,你已经醒来了,正好,先吃点东西吧。”就听到什么东西放在桌子上时发出的声音。

    赫阑言的不适应也只是一晃神的时间,放下手后,赫阑言看着这个突然进来的女人,弯弯的柳叶眉,鹅蛋小脸,秋水凝眸,恰似六月里的荷花一般清新脱俗。

    发现新来的‘妹妹’一直盯着自己看,小莲脸一红,便不好意思了。她刚才听玉姐姐、红姐姐说,主人又带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妹妹进来,所以便先来看了。虽然只是一眼,却也被这新来妹的美貌似摄住心魂。

    现在这可人儿还一直盯着她看,小莲觉得自己的脸好像越来越红了。怎么办,美貌的眼睛好漂亮,比天上的星星还漂亮,一闪一闪,似乎在跟她说话一样。“妹妹何故如此盯着姐姐看?”

    “姐姐?”

    “嗯,妹妹真乖。你来到这里后,我们大家便是一家人,看你的样子,肯定是我的妹妹。”小莲解释到。

    听到小莲的话,其实赫阑言很想笑,想做她的姐姐,那必须得活一千岁以上,怕在这世上找不到一个人。刚才那句姐姐,她说得是问号,而‘姐姐’却自动听成了句号。“你多大了,你叫什么名字?”算了,人家还是小姑娘,不要计较太多。

    “我叫小莲,已经有四十岁了。”小莲羞涩地一笑,一点都不像她说的自己有四十岁地样子,简直与十四无异。

    “你四十岁了?”赫阑言不确定地问了一声,她很怀疑这个小姑娘脑子有点问题,或者没说清楚,把十四说成了四十,毕竟说起来差不多。

    “呵呵,妹妹莫要不相信,姐姐真有四十岁了。只是这儿民风纯朴,所以姐姐的性子却还像十四岁一样。为此老被其他姐姐笑话呢,不过妹妹可不能在笑我了。”也是,才来到这儿刚不久,肯定不会相信她有四十岁。“妹妹,你也是收到那张请柬才来到此地的吧?”

    赫阑言想起那张金丝边、泛着兰花香的请柬,点了点头。

    “妹妹也是好福气之人,能来这儿的福气都很好。不管是男人或者女人,来到这儿后,我们都不会变老。就因为如此,我明明有四十岁,却还保持着十四岁地样子。”

    “怎么说,为什么来到这儿,我就不会变老了?”赫阑言挑着眉问道,总有什么玄机吧,不可能因为这里空气好,所以人才不会变老。

    “呵呵,妹妹莫急,待会儿,姐姐再解释给你听。你先换身衣服,然后吃些东西,然后我再带你去见见其他兄弟姐妹。”

    “等下,跟我一起的那个男子呢?”

    “呵呵,瞧妹妹急的,看来那男子是妹妹的情人呢,长得是挺俊,不过还是比不上妹妹。站在妹妹身边,只是勉强配得上妹妹。”小莲皱皱小鼻子说,她真觉得这位妹妹好漂亮,配那个男人有点可惜了。

    “他在哪里?”赫阑言没有理会小莲的话,一直在问斜墨的下落。斜墨之所以会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完全是因为她。

    “好了,告诉你吧,我们这儿有两块,南面儿一块呢,是我们姐妹住的地方,北面儿那一块,便是哥哥弟弟们住的,你的小情郎便是在那里。不过,妹妹要不要考虑换个情哥哥,我们这儿英俊的哥哥可不少呢!”

    “嗯不用了,不是说先让我换衣服吗,你能出去下吗?”什么乱七八糟的,哥哥姐姐,乱来一气。

    “妹妹才好,不习惯,害羞了。好吧,姐姐再外面等你,你换好衣服可要出声噢。”

    “嗯。”看到一直唧唧歪歪的小莲姑娘终于肯离开自己的帐篷,赫阑言呼出一口气。她现在已将完全相信那个叫小莲的有四十岁了。十四岁的大家闺秀哪有她那口才。

    赫阑言拿起桌上的衣服,颜色很艳丽,跳目的红与绿相嵌着,不但不让人觉得俗,反而觉得颜色搭配得非常好。让人看了一眼便忘不了,它的底色是黑色的,领口、袖边和衣带都有炫丽的花案,很好看。赫阑言仔细看了一眼,发现那些图案竟然是竟然是各种形状的红色果子,妖娆着衣服各个边处。

    好在,这衣服穿起来很简单,没有特别的拖沓。干脆利落,挺讨赫阑言的喜。“我好了。”换好衣服后,赫阑言出声。

    “好了,让姐姐看看。”小莲掀起那层门布,就看到一个别有风采的赫阑言。赫阑言本来穿着一身淡粉轻的衣服,外面还有一层薄沙,紧紧贴和于缎子。因为赫阑言那出尘的气质,干净透明的眼睛,像是翩翩仙子。现在的赫阑言着上颜色的果服,又有了另一番风味儿。

    那艳丽、出挑的颜色衬得赫阑言皮肤更加白皙,比那上好的白玉还润上三分。比牡丹丽上三分,比玫瑰艳上三分,比海棠红上三分。呀呀呀!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来比作这位妹妹了!

    看到小莲的眼里金光更胜刚才,赫阑言的额角流下一滴冷汗,女人看女人也能看呆吗?

    小莲先是用手一摸。发现荷阑言的头发柔顺无比,根本就用不到梳子,哪怕用指尖也留不住顺滑的青丝。果然啊,妹妹不但脸蛋儿漂亮,就连头发也是少有的好。小莲细心地帮赫阑言挽了一个发髻。她看得出赫阑言的性子,好歹她活了四十年。

    她发现这个妹妹美则美矣,只是性子有点冷,而且不似其他女儿家,喜欢简单大方的装扮。所以,小莲并没有弄什么花哨的式样,只是把所有的头发固定与脑后,宛也一个流水般的发髻,插了三根玉簪上去。

    玉簪也极其简单,只是把上好的玉石进行细细地打磨,并没有做任何花色上去。因为是最好的玉,因此,没有花色的点缀,反而能更好的衬托出玉本身的美。就像赫阑言一样,不需要太多的修饰,只要是她,就便是最美的。

    小莲把留下的一暨长发放于赫阑言的胸前,如此一来,使得赫阑言更添了一份女儿家的娇媚。此时的赫阑言,益静益动,赏心悦目,恰似是从那画上下来的人儿。小莲很满意自己的手艺,然后便要拉赫阑言出去。“带你去看你的情哥哥。”

    小莲拉着赫阑言走,好在她的步子并不是特别大。走了百来步路,赫阑言便到了一个异常宽阔的场地。此地非常的平坦,是一块天然的岩石,做来聚会之用很不错。中间空出了一大块,而四周铺着各种兽皮,有狼的,有虎的,还有豹子的。这儿的人似乎很有钱,在上空有一张格外的皮质,覆盖了整个上空。

    有兽皮之处是让人来坐的,而在这些座位旁边有着许多长桌,上面有些水果,相信在聚餐之时,用来放食物。除此之外,东一块,西一块的还有好几个,在那里放着一些琴、棋之类消遣的玩物。此时也正有人先那四十八根的琴,演奏者仙曲般的袅袅之音。

    只是赫阑言一到,本来有些闹腾的大会立马安静下来,一双双眼睛全都看着赫阑言,里面全是惊艳的赞叹,上天创造出如此佳人,实在是不易啊。

    赫阑言看了一眼所有的人,不可否认,能来这儿的,不管男女,样貌都十分出众。就行小莲所说的,这里的男人,有些竟然长得比斜墨更加俊朗,而种类更是全齐了。有牧冰的冷艳形,有妖卿的妖孽形,有临煦的绅士形,也有欧炎的威猛形。更有小青儿的可爱,还有小缺儿的正太。

    但赫阑言的目光在这些男人身上并没有停留太长时间,她只是一晃眼,便过去了。如果换做是以前,看到这些出众的男子,她一反应便是把这些男人都收了做她的血奴。只是现在她发现她的血奴最后都做了她的男人,所有就打消了再找血奴的念头。

    赫阑言从一张张脸上掠过,直到她找到自己想要看到的脸为止。她走向那个男人,而男人也向她伸出手来。赫阑言不知道的是,她这一举动,让多少男子碎了心,不过她也没有心思去想这个。

    赫阑言坐在那男子身边,贴着他的耳朵说“你没事吧?”

    男子也学赫阑言的样子“我没事,你呢?”嘴有意无意的擦过赫阑言的白玉耳垂。

    赫阑言拉开自己与男子的距离,他们才进了狼窝,斜墨竟然还有心不老实。“我也没事。”

    “妹妹,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看到情郎,就忘记姐姐了。”小莲不甘被赫阑言忽视,然后主动坐在赫阑言的旁边,有些哀怨地看着赫阑言。

    赫阑言被小莲怨妇般的模样逗笑了“别闹。”这一笑可不得了,小莲的眼睛出现了梦幻,而男人们呼吸变得格外的沉重。

    斜墨捧回赫阑言的脸,霸道地说:“不许你对别人这么笑。”太勾魂了。要知道现在赫阑言还没收了他,可赫阑言在言城的男人却不少了,他不想再加一些兄弟,够热闹的了。

    “别玩了。”赫阑言拉开斜墨的手。“对了,小莲,这里是什么地方?”

    “错了,你要叫我姐姐。”小莲坚持地说“还有哦,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这可不行。

    “我叫赫阑言。”赫阑言知道,如果她不说出自己的名字,这个叫小莲的女人会一直缠着她的,如此一来,她就没有办法打听到她想知道的东西。

    “那我叫你言妹妹把。”小莲笑眯眯地说。

    对于小莲一再坚持自己是赫阑言的姐姐,而赫阑言是她的妹妹,这让赫阑言有些无语。活了一千年的赫阑言竟然要叫一个四十岁的小女娃做姐姐这个世界果然是乱了。

    “你还没告诉我这儿是什么地方,我又为什么会来到这儿?”

    “言妹妹莫怕,这儿可是个好地方。”小莲宽慰着说。

    “噢,是吗,怎么个好法?”赫阑言在引诱小莲。

    斜墨自然是知道赫阑言打的是什么主意,没吭声,但是竖起耳朵细细提哦那个。在昏迷之前,他有印象,他先发现了有人对自己下了迷药,可是下药的烟没有迷倒他,反而被赫阑言弄晕了过去。再醒来,便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有男人给他换上新衣服,然后带他到这个场地里。

    “这儿叫日不落。”说到这个名字,小莲眼里全是崇拜。”

    “日不落?”名字倒是很有味道“这林子里的太阳不会落下?”世上还有如此奇怪的地方。

    “妹妹说笑了,世上无论哪个地方,太阳都会下山。”

    “那为什么叫日不落?”

    小莲紧了紧赫阑言的衣服,因为她感觉到好多男人都在看赫阑言,她怕赫阑言不习惯。“虽然这儿太阳也会下山,但我们的热情永远不会。在这里,我们没有白天晚上的分别,只要高兴,可以一直狂欢,我们不需要睡觉,所有太阳的升起落下,对我们没有什么意义。”

    “你们不需要睡觉?”就连吸血鬼都需要充足的睡眠时间,这儿的普通人竟然不用睡觉?

    “妹妹不奇怪吗,我明明有四十岁了,却还只有十四岁的模样,对我保持青春的秘方不想知道吗?”

    听到小莲的这句话,赫阑言突然想起自己之所以会来到此地的起因。她在炎堡曾收到过一封请柬,给那些想永远年轻的人“什么秘方?”

    “呵呵,因为这些。”小莲从长桌上拿了一颗鲜红的果子,放在赫阑言面前“只要我们吃了它,就可以永远都不变老。”

    赫阑言从小莲手里拿过那颗果子,就是血红一片,对着阳光看,果皮还有些透明。除此之外,她并没有看出这果子有什么特别,可以让人永远不老。如果这果子真有这么神奇,离落又何必吃紫河车呢。“这是什么?”

    “这个叫圣果。”

    “圣果”赫阑言没说话,只是把所谓的圣果交给了斜墨,让他去研究。

    斜墨是医痴,在面前突然出现一样吃了可以永葆青春的东西,他当然好奇和兴奋。斜墨先观察了圣果的外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然后试着咬了一口,除了酸酸的,与与一般果子无异之外。也并没有什么其他发现,然后对着赫阑言摇摇头。

    赫阑言对着小莲粲然一笑“你可以告诉我有关于圣果的事吗?”

    “当然可以啊。”言妹妹也是要在这生活的,迟早都会了解。“这个圣果从表面上看很普通,只有长期吃过它的人才会发现它的奥妙之处。圣果长在圣树上。我们会有专门的人去摘圣果。”

    “可以带我去看看那棵圣树吗,我很好奇。”从果子上赫阑言不能发现什么,就想从树里会不会有什么门道。这儿的人能保持不老的容颜,肯定有里面存在的问题。既然说是圣果帮他们的,那么产出圣果的圣树也有问题。

    “呵呵,言,你不用着急,今天你跟这位公子才来,先欢迎你们的到来,至于你ixiang知道、想看的东西,我待会带你去看。”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来到赫阑言的面前,而此男子竟然有一头火红的头发!

    “言妹妹不用怕,这位就是烈哥哥,哥哥最早来日不落。所有主人这儿的一切都交给了烈哥哥管理。”小莲为赫阑言介绍“烈哥哥,她叫赫阑言,是我的言妹妹哦。”

    赫阑言从小莲的眼里看出,小莲喜欢这个叫烈的男子,只不过这个烈对莲有没有感情就很难说了。从烈灼灼一直盯着赫阑言看时,赫阑言就对‘烈哥哥’没什么好感。烈是这儿的头,所有的人都会听他的,因此如果他想要哪个女人的话,应该没有人会拒绝他,也没人敢跟他抢。

    大概就是因为这样,养出了烈狂傲的性格,赫阑言最讨厌的便是这种男人。

    “我知道,言,你才刚来这个地方,有什么不懂的尽管可以来问我。”的确,自从见了赫阑言一眼起,烈就决定要了这个女人,他帮主人管理这个地方已经八十年了。在这八十年里,有无数女人都想向他献身,可他都拒绝了。因为主人需要处*女,因此,不但他不碰这些女人,就连日不落里的其他男人也不会碰。

    除了他之外,日不落所有的男人的食物中,他都会下一种药,这种药会使男人不举。所有男人可以对这里所有自己钦慕的女人做任何事,唯独不能夺了她们的贞洁。这件事,他一直做的很好,只是今天他想要一个女人——赫阑言。

    相信主人不会反对,他做了这么多年的事,没像主人要过一点赏赐,而赫阑言是他唯一想要的。只不过赫阑言的身边还有一位碍眼的苍蝇,他会先想办法把这只苍蝇赶掉再说。“那儿是我的座位,言你跟我一块吧,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

    小莲悄悄地在赫阑言耳边说“那个位置是烈哥哥一个人的,这儿没有二个人敢坐。现在烈哥哥请你去作,看来列烈哥哥喜欢上你了。”想到自己喜欢了三十几年的男子爱上比别人,小莲心里有些难过,可看到赫阑言倾城的美貌,她有的只是服气,谁让赫阑言比她美太多了。

    听到了小莲的解释,本就对叫烈的男子没什么好感,现在更加是不想理这个烈。赫阑言淡淡地说“不用了,这儿很好,我就坐在小莲的旁边。”

    斜墨感觉到了烈对赫阑言的占有欲,男性危机一下子高涨“言,你渴不渴,喝点水吧。”

    赫阑言当然知道斜墨的花花肠子,无非就是要告诉烈,她赫阑言默不作声,赫阑言从斜墨手里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她要试着接受斜墨,给斜墨机会,正好又不喜欢烈,该怎么做,不是很明显吗。

    赫阑言拒绝了烈的邀请,有回应了斜墨的热情,这让烈的眼睛暗了不少,就像是被乌云遮去了太阳一般。“没关系,那么你跟小莲先慢慢聊着。”烈保持这男人该有的风度,只有他知道自己心里早就风起云涌了。看来他想得到赫阑言,一件事,先要铲除这个叫斜墨的男子。

    正好时间不是到了吗?烈嘴角噙着一抹邪恶的笑容,像是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一般恐怖。别怪他,谁让斜墨不知好歹,看了他喜欢的女人。想好了怎么对付斜墨,烈邪肆地笑着便离开了。

    有一个比较好心的男子,靠近斜墨,偷偷告诉斜墨“你刚才惹到了烈。这下子你可完了,烈是这儿的首领,惹到他只要一种下场,那便是死。如果你想活命,离叫赫阑言的女子远点。”他刚才看得分明,烈是喜欢上了赫阑言,才会请赫阑言跟他一起做,其实这是烈在变相公开自己的野心。

    斜墨知道男子是好意,可并没有听从男子的建议“她是我的命,如果没有了她,我也活不下去,何不拼一拼呢?”

    “兄弟,你好自为之把。”男子无奈地摇头,跟烈做对的,没有一个人会有好下场。

    赫阑言的耳边一直有小莲在叽叽喳喳,所以她并未听到男子对斜墨说的话“刚才那男人跟你说了什么?”好像很神秘的样子。

    “没什么。”斜墨矢口否认。

    斜墨不想说,赫阑言也不会逼斜墨说任何东西。

    一直坐在主位上的烈,看似目光一直盯着场中央的歌舞,实则他把所有的目光都投射到了赫阑言的身上。他看到斜墨靠近赫阑言,然后在赫阑言的耳朵说着什么。因为角度的关系,看到烈的眼里就是斜墨不知死活的当着他的面调戏赫阑言,还敢亲赫阑言!

    不知不觉中,烈死命的捏紧了自己手里的杯子,然后‘叮’的一声,竟然生生碎掉了。看到刚才那个曾提醒过斜墨的男子一阵心惊肉跳。他知道这次烈是真的发怒了。

    烈身边的人被他吓了一跳,烈笑笑表示自己没什么事,而其他人也不怀疑他。烈换过酒杯后,想铲除斜墨的心越来越强烈,他多么想现在就把斜墨从赫阑言身边拉走,由他替代那个位置。不过,这一天快了狼人与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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