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大明1617

TXT小说网 www.txt8.org,最快更新真爱今生报到最新章节!

    她不知道他是如何办到的,总之,似乎没有人发现j。c。失踪,也没有人留意他们离去。心虚紧张之中,他们竟然顺利地回到了他的住处。

    下了车,她绕过车头打算从他手中取回车钥匙,伸出的手却被他握在掌中拦阻了动作。

    “进来吧。”他牵着她往屋里走去。

    “不要。”她低垂双眼。

    昨天晚上的梦境加上整日的神经紧绷,她几乎要崩溃了。而这一切都只能怪他。

    她会再进到他的屋子才有鬼了。

    她用力地拉扯着自己的手。

    他完全没有将她的努力看在眼里,看来轻松自在地便阻止了她想挣脱的动作。

    “我要回去了。”她扯着自己的手,另一只没被-制的手则想取回自己的钥匙,可两只手的动作都没能成功。镇日的紧张与疲惫全都在此时暴发了出来。她停下脚步瞪着他不肯继续前进,一边恼怒地胡乱喊着:“你放手,我要回家。你别淌进我的生活!我明天就辞职,你放开我!宾开,离我远远的!”

    他皱了皱眉,没理会她,回身按了遥控器将车门锁上,而后弯身将她拦腰抱起。

    她因为讶异而怔愣了两秒钟,下一刻,她便动手捶打着他。“放我下来!”

    “啧。”他眉头拧得更紧,不过不是因为她的睡打,而是因为双手抱着她,不方便开门。双臂一个使力,他变换了自己与她的姿势──他的手一抬,将她只手扛在自己的肩头。

    垂挂在他的左肩上,她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脑门儿冲刷而去。

    “放我下来!”她难过地喊着,随即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他则回以在她的臀上的一掌,止住了她的攻击,顺利地将门打了开来。进门之后,他反身将门锁上。几个大步,他将她像个麻布袋般丢在沙发上。双手抱胸,双腿叉开地立于沙发前,像座塔一般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情很是不悦。

    她拨开颊上的乱发,察觉到自己不雅的姿势与掀起的短裙暴露出的肌肤,她连忙坐起身将裙子拉了下来,满脸怒意地瞪着他。

    “我进去换衣服。你的车钥匙在我手上,我知道上哪儿去找你,别想逃开。”他沉声道。

    “威胁、威胁!你那张嘴除了威胁不会做点别的吗?”她跳到他面前愤愤地推了他一把怒道。

    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两秒钟,他勾起一抹笑。

    那笑容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可还是来不及。

    犹如骤起的风暴,他的大掌扣住她的头后,让她贴近自己,近乎粗暴地吻住了她的唇。

    大脑中原就薄弱的防备随着他探入自己口中的舌尖霎时化成了乌有,天旋地转着,唇舌齿牙交缠,一切忿怒思绪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急切的热吻一转成了轻柔的挑情逗弄,伴着湿濡的舌舔弄她的唇,低沉浑厚的嗓音缥渺地在她耳畔响起:

    “还有这个。”

    “什么?”她的眼朦胧地望向他。

    “我的嘴,除了威胁,还会做这个。你早知道的不是吗?”他的唇仍抵着她的,伴随他口中吐出的每一字,他的气息便烫热地吐纳慰贴着她。

    她怔愣了好一会儿,他的话与他的吻才一点一滴在她心头拼凑成完整的意义。而她这也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紧抓着他胸前的衣衫。

    犹如被烫着一般,她倏地放开手中的布料,退了两步。

    他的唇上扬,可是那抹笑意并未深及他的眼。

    “别走。”

    说完,他没有迟疑地转身进入卧室。

    她该趁他换衣服的时间开溜的,可是她却坐在沙发上,动也没动一下。不是因为他的威胁,连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方才满涨的怒意,此刻却全都消失无踪。

    低头看着腕上的玉镯子,她不自觉地蹙起眉来。

    她看得出来他在生气。可是,他在气些什么呢?而她,又在躲避什么呢?她并不讨厌他,她确信他不会伤害她,那么,她又为什么总是躲着他呢?她向来没有太多的喜怒情绪,为什么碰到了他,如此容易被挑动太多太多的问题困扰着她,令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直至突地一声东西落地的声响令她陡然挺直了背脊,抬眼张望着四周。

    那个响声并不大,疑是厚重衣物落地的声音,她不该会注意到的,可那堪称细微的声响却还是惊扰了她。她一向不是好奇的人,可这会儿,她却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探寻声响的来源。立在沙发旁张望了一圈,她的目光停留在距她最近的一个房间。房间的门并未完全关上,只是掩着。

    望了他的房门一眼,她双脚不听使唤地朝那个房间走去。来到门前,她的手在空中迟疑了几秒钟,将门推了开来。房间内没有点灯,只能由客厅透来的灯光窥知房内摆设。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打量,便因为足下的触感而注意到了脚边一块深色的布。退了一步弯身将之拾了起来,是一块镶着黄色穗边的深色绒布,光线太暗,她看不出是什么颜色。不过那也不重要。看来,方才的声音便是这块绒布落地所发出的。

    她扯了扯唇,暗笑自己的反应太过大惊小敝。

    站直身子,她抬眼想寻找绒布原本放置的位置将之归位,可她眼前所见却令她登时怔在原地,动弹不得。

    在她眼前的是一幅画。

    画中的女子是她,一个全然陌生的她。

    画的背景、用色甚至笔法都与她梦中几乎全然相同。只除了梦中的她尚着一淡绿色的亵衣,而面前的“自己”却是未着寸缕。

    画中的女子,没有任何的遮掩,全身上下除了腕上的一只黄玉镯,再没别的装饰。画布上的女子斜倚在躺椅上,星眸半掩,朱红的双唇则是微启着。左胸前一抹殷红的朱砂痣在透明白皙的肌肤上,格外醒目而显眼。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摆出这一幅撩人姿态会是什么模样,想来恐怕还不及这画中女子性感的十分之一吧。可是她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画中人是她自己。

    那每日在镜中见到的眉眼鼻口以及胸前的那颗红色的朱砂痣,她无论如何不可能错认。

    她不可思议她看着画中的自己,心头除了错愕之外,更有烦躁。

    他是如何画下这一幅画的?

    她可以对自己解释,这是他到台湾来见到她以后凭想像所画出来的。可是,他绝对不可能知道在她的左胸前有颗痣,并且是颗殷红的朱砂痣。这件事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更不可能看过。

    那么,画中她胸前的那颗朱砂痣该作何解释?

    与她的梦境几乎完全相符的场景,又如何解释?

    天

    “你看到了?”

    他的声音令她倏地回过头去,眼中有着防备。

    瞥了那幅画一眼,他面无表情地望向她。

    他原本没打算这么早让她看见这幅画的。不过既然她看见了,也就没有隐瞒的必要。反正迟早要让她看的,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那一点也不重要其实这时候让她看见了也好,因为她的逃避令他失了耐心。

    他向前垮了一步,不悦地注意到她随即退了两步,好像他身上有病毒似地避开他。不过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朝门边的墙上摸索,找到了电灯的开关,并开启它。

    原本幽暗的间空乍然光明,韩书-眨了下眼,视线仍是没有离开眼前的画作。

    “那是我?”她看了他一眼,觉得自己的声音听来有些迷离。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问,她一点也不想听到答案。

    “对。”他平淡地回答。

    “什么时候画的?”她的嘴像是有自己意志一般,不听使唤地问着。

    “十个月前。”

    他的回答令她心头震颤了一下,她又问:“上次失窃的那一幅也是我?”

    “对。”他说,同时举步朝她走了过去。

    这一次,她没有试图逃开。站在画边,她不再说话,动也不动地屏息看着朝自己走来的他。

    “这就是我最喜欢的一幅画。我说过,你会有机会知道的。”他轻喃着抬手抚着她的颈子。

    她静静地望着他,甚至不曾想过要避开他的抚触。

    他的手有些粗糙但很温暖,她在心中想着。

    他的手下滑到她的胸前罩住她浑圆的隆起,没有**,没有移动,只是感受着她的心跳。

    下一秒钟,她衬衫的前襟被略嫌粗暴地向两旁扯了开来。他的眼始终都没离开过她的。

    钮扣飞蹦落地的声音清晰可闻,不过他们俩都没理会它。

    他的视线从她的眼缓缓挪移至她的胸前。

    一如画中的女子,她雪白隆起的浑圆上有着红色的朱砂痣。

    他不该意外的,因为在梦中早已见过千百回,可他仍是怔忡地望了它许久。

    抬手近乎虔敬地抚着,他俯首轻吻住了那抹殷红。

    不曾推拒,她只是垂眼看着。看着他黝黑的手在自己白皙的胸口移动着,看着他黑色的头颅缓缓俯下取代了那只手感觉到他的轻吮,他的舌触着自己的肌肤,她轻喘了一声,直觉得脑袋混沌,全身烫热,有若灵魂出窍一般,一任他的唇瓣熨贴着自己的胸口

    接着,好像回魂了一般,她突然推开他,双手拉拢了前襟,仓皇地向外冲了出去。

    他几乎是立刻便追赶上她,强壮的双臂一扯,将她紧锁在自己的怀中。

    她没有试图挣脱,只是静静地立在原地,他的怀中。

    他的胸膛与她的背完全相贴密合著,她能够明显地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咚、咚、咚、咚或者,那是她自己的?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好快,快得几乎要令她无法负荷。然后她确定了,那紊乱的心跳,有他,也有她的。咚、咚、咚、咚分不清楚是谁的。

    “为什么想逃?”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吞咽着,没有回答。良久之后她闭上双眼颓然问道:“你到底是谁?”

    “你告诉我。”他的唇贴她的耳际,低缓轻喃:“徐杰希,或是隆贝勒你希望我是谁?”

    隆贝勒她僵直,不可置信地瞪着前方。

    “你的梦中有我,对吧?”他有若催眠一般低沉地问着。

    她的心头慌乱,可她没有回答。

    “放手,我要回去了。”她用着令自己都感到意外的冷静音调说着。

    他放松了圈住她的力量,却没让她离开。抓着她的手,他让她面对着自己。

    “你曾梦过我吗?”他又问了一次。

    深吸了口气,她抬眼看着他,不过她随即又调离了视线。

    “你对我不好奇吗?”他的掌贴住她的颊。

    “好奇从来不是我的习性。”她依然不肯看他。

    “可我却对你很好奇。”他轻声道,倏然将她扯进自己怀中,让两人完全熨贴在一起,也令她讶然地将目光投注在他脸上。他一手扶在她腰后令她无法后退,另一手则挑起她的下颚道:“我三年前开始梦见你。”

    她瞪着他。

    “没错,那些已经困扰了我整整三年──不,是你,你已经困扰了我有三年之久。”

    她想挣开他,可是他紧抓住她的手不放。

    锁眉紧盯着她的眼,他说:

    “直到半年前,你与你父亲一同参加了那个酒会。那一天我也去了。在那儿看见你的时候,我觉得不可思议。虽然不断地梦见你,但我却从没想过你是真正存在的。在那之后,我便开始打听你的一切。”

    直瞪着他,过了许久她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所以,开画展,根本只是借口。”她的语气中带着指控的意味。

    “没错。”他毫不避讳地承认。“我告诉过你,我不在乎画展,我只是来寻找答案的。”

    是的,他说过,他是来寻找答案的。脑中一片混沌,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的脸再次朝她逼近,四片唇几乎相触的一刻,她用力将他推了开来。

    他向前一步,她立刻退了几步,警戒地瞪着他。他也不再逼近。寒着张脸深吸了几口气,他却终究是忍不住,朝她低吼道:

    “别再想逃开!那些梦困扰了我这么久,你也是,不是吗?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找到我要的答案,你为什么──”

    “你的梦、你的答案都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无关!宾出我的生活,离我远一点!别再”别再侵扰我的梦。她及时收住未出口的话语,掩嘴瞪视着他。那不只是“他的”梦,不只是“他的”事,他也在她的梦中

    他的神情阴鸳,可她却毫无惧意,她也不想去探究。现在的她,只想远离他,避开这不可思议的一切。

    她与他僵持对立着,谁也没有再开口。然后在他动作之前,她陡然转身,冲出了他的住处。

    冷静下来,她才发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冲动愚蠢。

    方才冲出他的住处,她唯一想着的就是“逃”;逃离他,逃离这诡谲的一切。她几乎是反射地伸手拦住了眼前出现的第一辆计程车。

    车子离去之际,她的耳边隐约听见他的怒吼与叹息,一如她的梦中,隆贝勒的忿怒与无奈

    直到察觉照后镜传来计程车司机打探的目光,她才惊觉自己的衣衫不整。懊恼之余,她连忙将敞开的衣襟抓拢在胸口。

    “被男人欺负了?”前座传来的厚实嗓音此时听来竟有些骇人。

    “不没有,”她摇着低垂的头,抓衣服的手指揪得更紧了。

    “不用不好意思,这种事我看多了。遇到这种没良心的人,千万不要姑息,到最后吃亏的是你自己。”顿了一下他又道:“我先带你去医院验伤,再去警察局报案。”

    “不,不用,我真的没事。”她忙摇头,这才想到自己还没有告诉司机她的目的地。

    目的地她瞥了一眼自己凌乱的衣衫,她绝不能这个样子回家去。她的车钥匙与皮包都在他的住处,身无分文,又回不了家她连计程车费都付不出来。咬着唇,她忽地想起了石幼芳。

    只能姑且一试了,祈求老天别让石幼芳在这个节骨眼出门去。她将石幼芳的住址告诉了计程车司机。

    感谢老天宽恕她从来不曾信仰,石幼芳在家。

    “我的天!你这是怎么了?”石幼芳一见着她便惊呼着。不待她回答,石幼芳有几分气愤地猜测着:“是不是徐杰希欺负你了?”

    “不──”

    “那你这是怎么回事?你和他一块儿失踪,这会儿又──”

    “回去再说好不好?你先帮我付了计程车费。”她一脸疲惫。

    石幼芳拧着眉张了张嘴,也没再坚持。望了她身后的计程车,石幼芳迅速地结清了车资,转过身半推半拉地将她往自己租住的心套房带去。

    待她洗过澡回到房中,就见石幼芳盘着双腿端坐在床上凝着张脸看她,显然是非问出个所以然不可。

    在心中轻叹一声,她不待石幼芳发问便先开口问道:“记得我告诉过你,我作过的梦吗?”

    “与那只玉镯有关的梦?”石幼芳看向她的镯子。

    “嗯。”她轻轻颔首。咬着唇,顿了数秒之后才又道:“昨晚,我看清那个男子的长相了。他是徐杰希。”

    石幼芳怔愣地看着她,半晌之后才挤出话来:“徐杰希?j。c。?”

    “嗯。”点了点头,她继续道:“梦里,我的名字叫玉娘。”

    “玉娘?好熟的名字。”石幼芳抚着下巴努力思索着曾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名字。

    韩书-抬起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她眼睛为之一亮,指着手镯:

    “对了!就是这个。”随即她又拧起眉责难她看着她。“我不是告诉过你别再戴这只镯子?”

    韩书-看着腕上的玉镯,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原本我想,那只是个梦,无需在意的可是”她眠着唇,挣扎着是否住下说。

    “可是什么呀?”石幼芳没耐性地催促道。

    “可是他也作了相同的梦。而且,他作这些梦已经有三年的时间。”

    “他说的?”见韩书-点头,石幼芳脸上有着不认同。“你八成是被他骗了,你告诉他你的事了对不对?所以那个家伙──”

    “不,我从来不曾告诉他任何与我的梦相关的事。”

    石幼芳仍是有几分怀疑地看着她。

    没理会她的反应,韩书-更压低了原本就极小的音量道:“新闻报导说,j。c。遭窃的一幅画被寻得了,你知道吗?”

    “嗯。”石幼芳点着头。“那幅画和他平时的画风完全不同,而且我记得画里是一个半luo的女人。很漂亮的一幅画。”

    “画上的人,是我。”

    石幼芳瞪着她。

    “今晚,我在他的住处看到了另一幅画,那幅画上我的脸看得清清楚楚”她犹豫了半晌,抬手解开睡衣的钮扣。

    “喂,你干嘛?”

    她没理会石幼芳的讶异,静静地解着衣襟,露出左胸上的朱砂痣。

    “这颗痣,连你也不知道的。我不曾告诉过任何人,可是,他画中的我,有着这颗痣。”她又缓缓地将衣襟扣拢。

    “我的天哪!你是说真的,没诓我?”石幼芳不可思议她呼着。看了她半晌,石幼芳才了然地说:“所以,他是为了你到台湾来的。”

    “嗯。”“我的天哪!”极其简短的回答仍再度引来了她的惊呼。石幼芳过了许久之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就是你推辞这个案子的原因?你想躲着他?”

    “嗯。”她没有迟疑地承认了。

    “我的天哪!”她大叹道。而后又问:“然后呢?”

    “哪还有什么然后呢?”

    “当然有。”石幼芳瞪大了眼。“你们梦到彼此,他为你画肖像,他还绕过大半个地球来找你,你们这么就算了吗?”

    “不这么算了,还能如何?”韩书-闷声说道。

    “再续前世缘呀。”不让韩书-有说话的机会,她又比手划脚地接着说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西方神话。那个神话是这么说的:男人与女人原本是一体的圆,后来天神发怒,‘啪’地一道闪电,将那个圆一分为二,从此男人与女人就在天地之间寻找他们的另一半,寻得了,他们的人生方得圆满。而现在的你,就是找到了你的另一半。”她轻叹了声又继续说:“之前的你什么都不在乎,是因为你在乎的人还没有出现。我说,你梦里的情节就是你们的前世。”

    见到韩书-不以为然的表情,她拧起眉来。“我说你,别这么固执行不行。你现在是怎么样?你打算躲他一辈子吗?”

    “不需要躲他一辈子,等他回英国以后──”

    “你就会被雷给劈死。”石幼芳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你也在乎他的不是?别否认,我又不是瞎了。你自己看看你最近变了多少。”

    韩书-紧抿着唇没说话。

    “如果没有那些梦,没有那些画,你会接受他这个人吗?”石幼芳中肯地问着。

    从没想过这样的问题,韩书-思考了许久,终是诚实地答道:“或许吧。”

    “那不就结了。”石幼芳点了点头,一反先前对徐杰希不以为然的态度,直想扮个小红娘,促成好事。

    “对其他人来说,你所遇到的是多么浪漫感人的事情,而你,竟然因为这个而推却一桩美事?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也许上辈子你们没个好结果,也许有,也许没有,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不过你们会作这些梦就是老天在帮你们,故意放点线索让你们找到彼此。要不,他怎么可能从地球的那一端找到这儿来呢?可这一回,他千里迢迢地从英国到这儿来,你若是再不把握,恐怕连老天都要动怒,再不给你们下一次的机会了。”

    韩书-仍是垂着头,不吭一声。

    深吸了口气,她收起有些激动的情绪摆了摆手,叹了一声。“算了,我说再多你想不通也是白搭。言尽于此,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

本站推荐:神医毒妃魅王宠妻:鬼医纨绔妃兽黑狂妃:皇叔逆天宠小阁老神医嫡女随身空间:神医小农女好色婶子绝色毒医:腹黑蛇王溺宠妻误惹妖孽王爷:废材逆天四小姐3岁小萌宝:神医娘亲,又跑啦!

真爱今生报到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TXT小说网只为原作者夏绮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夏绮并收藏真爱今生报到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