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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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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是一个大白痴,怎么会答应做这种事情呢?

    出卖自己的身体,真的就能让她和御肴的爱继续下去吗?抑或变得更加不完整?陶月烟苦笑着,拉紧身上的外套。可笑,她居然会为了他做出这种事,不过她的外套口袋里确实装着她的“开苞费”二十万。她垂着头,仁立在两个人总是亲昵相处的巷子口,现在这里已变成了她噩梦的根源。

    一回去好好地洗了一个澡,她才带着疲惫的身心来到这里,她心想,见面时她把钱丢到他的脸上,然后看他满脸惊杵的样子;或者是狠狠打他一巴掌泄恨。

    但想归想,她根本不可能这么做,这一切全都是因为一个“爱”字,谁教她爱他,爱到愿意为他付出一切,是她傻啊!

    未久,车声划破宁静,陶月烟抬起手挡住刺眼的车灯。

    摸了摸口袋里的钱,陶月烟走了过去,看到施御肴走下车,她心里净是期盼,他定会安慰她才对。

    可惜迎接她的并不是什么安慰的话语,他一走近,对着她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偏了她的脸,她咬到了舌头,嘴角流出血。

    “你”“我怎么了?你说不出话了对不对?”陶月烟漂亮的脸上净是无辜,施御肴看了更是怒火中烧。

    陶月烟错愕地瞪大了眼。“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不懂,我更不懂!你唉!”他虽然有些后悔打了她,但是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出卖自己的身子呢?

    他是这么的爱她,再怎么样他也不希望她出卖自己的身子为他凑钱,她明白吗?这个小笨蛋!

    她可知道,当他从表哥的口中知道这件事情时,心里有多么难过,即使是自己试凄,他也从没有想过要利用她啊!

    况且他们欠的是那么大笔钱,就算她卖身一辈子,也不可能对他有所帮助。

    陶月烟抚着火辣、疼痛的脸颊。她以为她会很高兴的,但是却没有。

    对了,她想起来了,钱忘了给他,于是急忙伸手到口袋掏钱,颤巍巍地把钱递出去。

    “你要的钱,我帮你拿到了”

    施御肴回过头,看着她苍白的小脸,马上心生不忍,可是一思及她是用身体去换这笔钱,他就

    “我不要!你这个婊子!”

    他一把抓起钱,狠狠地丢到她脸上,使她原本已红肿的脸上又添上被残划伤的痕迹。马上他又懊悔不已,毕竟他不是故意要这样为她的。

    陶月烟自嘲地笑了,她原本以为用钱丢人的权利只有她才有,却没想到被丢的人居然是她,实在太可笑了。

    她冷冷地回望着他,眼中不再有爱,因为她这才知道,原来在他的心中,她只是一个婊子而已。

    一个婊子,有什么资格成为名门少爷的女朋友?

    她很久以前就知道,只是一直不愿承认。她因为爱而变得胆小,也变得不像自己了。

    她突然歇斯底里地笑了起来,蹲下身抓起一把钞票,走到他的面前问道:“为什么不要?这不是你要我去赚的吗?”

    “月烟”施御肴讶异地看着她“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哼咯哈哈!现在换你听不懂我的话了,果然是很可笑。”

    陶月烟又笑了笑,踉跄地走近他,将他口袋里的打火机拾拿了出来,当着他的面点燃钞票。

    “月烟,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你没有眼睛看吗?”她讽刺地道。

    火烧痛了陶月烟的手,但是她一点感觉也没有。

    “不要!你的手会被烧到的。”

    施御肴无法看着她自我伤害,因此急忙拍掉她手上燃烧着的钞票,然后拿出手帕要帮她把手包扎好,但陶月烟并不合作。

    “不用了”她不要他的假好心,当她离开这里,她和他将形同陌路,他根本毋需再花时间在她身上了。

    “月烟,不要这样,让我帮你”看着陶月烟被烧的成红色的小手,施御肴的心好痛。

    “不要,”她不想再任他伤害自己,所以她狠狈地推开他,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看着她远去,施御肴大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该死!”

    散落一地的钞票,他没有捡起来的意思,只因他根本无法接受月烟居然拿自己的身体去换钱的事实。

    他是如此珍爱她,她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来等等!她刚刚说是他要她去赚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吗?还是他有什么地方弄错了?

    “该死!懊死!”

    愤怒让施御肴迷起了双眼,他低垂着头,发现地上有张被烧了一角的名片,他捡了起来。

    “难不成就是这个人侵犯了月烟的清白?”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会去找他,然后狠狠地揍他一顿,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他要快点找出事情的真相。

    “月烟姐,你回来啦!”

    陶流瑶听到开门的声音,马上从厨房里探出脸蛋;而餐桌上坐着陶醉文和难得碰上一面的陶憩仪。

    “大家都在呀!”陶月烟将皮包搁在客厅,有点头重脚轻地走了过去。这头疼已困扰了她好几天了。

    陶憩仪回头瞥了她一眼,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饶,问道:“月烟,你的脸色好苍白,没事吧?”

    陶月烟摇了摇头,微笑道:“我没事。”未料话才出口,又是一阵昏眩,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啊!月烟姐!”

    罢将蛋糕端出来的陶流瑶见状尖叫了一声,蛋糕随着松开的手掉落在地,她与陶憩仪和陶醉文全跑了过去。

    陶憩仪倒是万分冷静,拍了拍陶月烟苍白如纸的脸蛋。“月烟月烟!”见人没有反应,她转身道:“流瑶,打电话叫救护车。”

    “是是”陶流瑶吓得几乎站不稳,不过还是马上去打电话。

    陶醉文则张大了眼睛。“有那么严重吗?叫救护车?”

    陶憩仪挑眉道:“你摸摸看,她已经发烧烧成这样,再不送去医院,搞不好会变成白痴。”

    “白白痴?”陶醉文被吓到了。

    救护车到达时,陶流瑶和陶醉文活像是陶月烟得了什么大病似地送她上车,两人也跟着上车前往医院。

    陶憩仪则继续忙她的电脑作业,没跟去,第二天还受陶醉文之托,帮她打电话去公司请假。

    那个老把陶月烟当成偶家崇拜的陶醉文,居然舍得请一天假,守候在陶月烟的身边照顾她,倒是出乎陶憩仪意料之外。

    自小就是孤儿的陶醉文认为只有金钱才是万能,把钱看得比生命还重,竟为了陶月烟而请假,这可是头一道。

    但是只因为一个小靶冒就被救护车送进医院的陶月烟可就没有那么轻松了,因为陶醉文根本不让她下病床。

    “月烟姐!你还不能下来,躺着!”陶醉文正努力地削着苹果,看到陶月烟想下床,马上开口阻止。

    “醉文,我已经没事了,现在去办出院吧!”

    “不行!”陶醉文挥了挥手上那把吓人的刀子,不容置疑地说。

    陶月烟闻言,一阵苦笑。

    从退烧到醒来,她已经被限制在床上快一天了,虽然说偶尔让自己好好休息是件不错的事,但是在医院休息还是免了吧!

    于是她决定动之以情,从醉文的弱点下手。

    “醉文,你晓得住院一天要花多少钱吗?”

    一听到钱,陶醉文便皱起眉。“钱?”她不懂,为什么大家都以为她很爱钱,其实她只是喜欢钱而已。

    “醉文,你的时薪多少?”陶月烟问道。

    陶醉文眨了眨眼。“月烟姐别问了啦!你请不起我的。”

    这话让陶月烟啼笑皆非。她的用意只是要醉文让她出院罢了,怎么会变成她要请她工作呢?

    陶月烟闷笑得肚子有些疼。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赶忙解释道:“醉文,你想,我们两个都休息,也就是说我们今大都是红帐。”红帐是陶醉文用来形容没有赚钱还赔钱的情况。

    熟料,陶醉文答了一句“照顾月烟姐怎么能叫红帐呢?”

    陶月烟心里一阵温暖。“谢谢你,不过我真的好了,你快去帮我办出院吧!”

    陶醉文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倏地笑了出来。“咯哈哈!月烟姐,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出院了。”

    “为什么?”陶月烟一脸茫然。

    “是不是因为那个医生?”

    陶醉文挤眉弄眼地说,表情暧昧。

    “哪个医生?”

    陶醉文得意洋洋的将她的发现说出来。

    “就是你的主治大夫呀!我看他好像很喜欢你,光一个早上而已,他就藉口来检查好多次。”

    陶月烟哭笑不得。“那只是他的工作。”

    “不是!依我看来,他绝对是喜欢你!”陶醉文敢打包票。

    陶月烟失笑地摇了摇头。她不晓得,原来古灵精怪是会传染的,醉文跟净纭简直是一对活宝。

    “好吧!就算他喜欢我好了,他刚刚也说过,我今天情况好就可以出院了。”

    没想到陶醉文却义正辞严地说道:“不行!”

    这可令陶月烟愣住了。“为什么不行?”

    “因为他只说情况好,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再多住一天会比较好。”陶醉文继续削苹果。

    “我不懂。”

    面对陶月烟的狐疑,陶醉文只好说出来“我怕你变成白痴。”

    “什么?!”傻了半晌,陶月烟终于失笑出声。“我的天!这是谁跟你讲的,医生吗?”

    “当然不是医生!”

    陶月烟倒是挺好奇的。“要不然是谁?”

    陶醉文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说:“是憩仪,她说你烧得这么严重会变成白痴。”然后她又赶紧补了句“我真的听说有人这样烧坏脑袋。”

    陶月烟温柔地望着她,对她的关怀窝心不已。“谢谢你,醉文,你瞧,我现在不是根好吗?不可能变成白痴的。”她知道憩仪铁定是为了戏弄醉文才骗她的,只是她没想到,一向聪明的醉文居然会相信。

    “我当然知道。”陶醉文红着脸,她还是不太习惯说出什么太过温柔的话。

    “那我可以出院了?”陶月烟了解地转移话题。

    怎知陶醉文还是不肯让步。“我觉得你还是再住一天比较好。”她固执地说。

    施御肴拖着酸痛的脚,到医院的柜台前询问。

    他那天生的领袖气质以及多年培养出来的内敛沉稳,使他甫一出现在病房的走道上时,便马上引起护士们的侧目。

    费赤墨的娃娃脸上还是带着他可亲的微笑,甚至跟每个错身的人都打声招呼。他的手中拿着一大把花束,笑容和煦如太阳,令那些女孩们脸红,不过施御肴可就没有这么好脾气了。

    “你是陪我来医院做什么的?”他回头瞪视着费赤墨,但后者仍不知死活地笑颜以对,咧着嘴。

    费赤墨扬了扬手中的花束。“探病呀!老板。”

    所谓一物克一物。而他费赤墨就是因为有办法对付施御肴这愈来愈差的脾气,所以才能稳坐他的私人秘书宝座,年薪百万。

    要说这是他的殊荣嘛!其实也不为过。

    施御肴看着费赤墨脸上刺目的笑容,冷哼了一声。要不是还能忍受得了,他铁定要他马上卷铺盖走路。

    “你还知道我们来医院的目的嘛!”施御肴讽刺地道。

    说也奇怪,不晓得这费赤墨是打哪得来的消息,居然知道月烟入院的消息,害得他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早处理完行事历上的公事,便要司机直趋医院。

    费赤墨也不知打哪弄来一大束花,教他问也不是,不问也不是。

    费赤墨给他的答案居然是“来医院探病,本来就要带礼物嘛!老板。”

    费赤墨总是不喊他总裁,而叫他老板,这习惯连司机都传染了,施御肴一开始还会纠正他,后来就懒得说了。

    因为说了也没有用,他还是老板、老板地叫他,存心要将他叫“老”般。

    费赤墨勾起嘴角提醒道:“是的,、老板,五零二号病房。”

    见他还是丝毫不动怒,施御肴不禁猜臆,到底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发脾气?

    两人来到五零二号病房门口,施御肴不由得踌躇了。他有些害怕月烟会将他赶出来,而那一天的错误,他不想再犯一次。

    “老板,我们不用敲门吗?”黄赤墨多嘴地说道。

    施御肴瞪了他一眼。

    费赤墨马上乖乖地闭嘴。谁教施御肴才是主子呢!

    施御肴以右手烦躁地爬了下过长的刘海,深吸了口气才敲门。

    一会儿后,门是打开了。一个女孩不悦地探出头问道:“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陶憩仪第一眼即认出施御肴,因此脸色不怎么好看。

    施御肴一怔,倒是费赤墨快速接腔“我们是来探望陶月烟陶小姐的,请问可以让我们见她一面吗?”

    陶憩仪盯着费赤墨咕哝道:“啧,这么大的男人,笑成这样跟个贼似的”

    她的声音虽小,却让两个男人都听到了,尤其是费赤墨,笑脸差点变成哭脸;施御肴则低笑了几声,因为她说出了他的心声,他第一次见到费赤墨的时候也有同样的感触。

    好不容易才得以进入病房,施御肴马上来到安睡的佳人身边。

    陶憩仪在唇上比了个噤声手势,两个男人便全都轻手轻脚,就怕惊醒了床上的人儿。

    一会儿后,费赤墨极不识相地出声“老板,花”

    陶憩仪比施御肴还快地瞪着他,让费赤墨把剩下的话全给吞了回去。

    施御肴不由得有些好笑,他还没着过有哪个女人能制得了费赤墨呢!

    “请你找个花瓶放花好吗?”施御肴压低声音说道。

    陶憩仪这才点点头,接过呆愣的费赤墨的手中花束,踱往门外。费赤墨则像是大梦初醒般,马上跟了出去。

    病房内只剩施御肴和沉睡中的陶月烟了。

    他拉了把椅子靠近床畔,瞧着她的睡容,心里的沉重感不禁放松了些,更大胆地注视着她。

    他的手抚上她微蹙的眉,看来她连睡也无法睡得安稳,是他在梦中困扰着她吗?施御肴为了这个念头而痛苦着。

    他并不想令她难过,但是他还是要留她在身边,不论她如何拒绝。

    她又看到施御肴的深情目光了,她真的很高兴。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就好了。

    陶月烟边想边打了一个呵欠,她动了动身子,十秒钟后,发觉眼前的幻象居然还在!

    这么说他是真的!她不是在作梦。

    陶月烟马上瞪大双眼。“你”“嗨!”施御肴眉开眼笑地打着招呼。当他看到月烟对着他笑时,他的心在飞扬。

    可惜那种喜悦稍纵即逝,因为月烟马上别开脸,让他像是狠狠地被撞到一样,全身疼痛不已。

    “你来这里做什么?憩低仪呢?”’她问道。

    “憩仪?”他跳开了第一个问题,直接回答第二个“你是说刚刚开门的那个女孩?她去找花瓶装花。”

    “花?”陶月烟闻言蹙眉。“是吗?”

    他以前从没送过她花,他说那是因为太俗气,那么他现在送她花,是觉得她很俗气罗!陶月烟目嘲地想着。

    她就是被他气得连饭也吃不下、精神紧绷到了极点,才会不小心得了重感冒,丢脸到需要用救护车迭来医院。

    总之,她不想再被他激怒,也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牵扯。她说过,她未来的生命中不再有他了。

    施御肴凝视着她,疼惜她仍略显苍白的脸孔及干涩的红唇,他多想一生呵护着她呀!

    “月烟,想吃点什么吗?我去买给你吃。”

    施御肴心里明白,费赤墨必定是缠住了那个憩仪,好让他们单独相处,所以他应该把握住机会才是。

    陶月烟没理他。

    “月烟?”

    她仍是动也不动,似乎是决定不再跟他说话了。

    陶月烟正消极地做着无声的抗议,然而这对施御肴而言,比什么冷言、讽刺更能伤害他。

    “月烟,你不要不跟我说话!”他起身,懊恼地摇晃着她,但她还是不予理会。

    这情形就像六年前她受伤住院的那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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