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be myse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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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引起的骚乱在黑暗当中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哈利觉得邓布利多可能注意到了，因为老人有一个瞬间冲着他笑了下来，不过他很快就和麦格教授继续跳舞，看起来并没有想追究他们的意思，这让哈利松了口气。
古怪姐妹们在唱一首抒情的歌，室内的灯光调得有些昏暗，却不至于看不见别人。这种暧昧的环境让许多跳舞的男女们能够安心地和自己的舞伴沟通感情。
整整一个晚上――或者说从他知道兰斯和德拉科的关系开始，哈利的心一直提在半空中，直到现在才完全地落在自己的肚子里。
哈利这才注意到，自己正握着金妮的手、扶着她的腰缓慢地随着音乐摆动着身体。他低下头，却碰上了金妮的目光。
金妮一直在望着他，不知道已经望了他多久，棕色的眼眸倒映着礼堂上空浮悬的星星的亮光。金妮的眼睛太明亮了，明亮得他想要躲避，可是她身上的礼服却又像是跳跃着的火焰般鲜艳动人，吸引着他的目光。
他又想看她，又不好意思看。更别说此刻他还握着她的手。哈利只觉得自己越跳越僵硬，像是一个机器人。
“我们要不要休息一下？”就在这时，金妮说，“我想坐一会，可以吗？”
“当然。”哈利巴不得她这样说。
他们两个远离舞池，在长窗边的沙发上坐下了。沙发有点窄，正好是两个人坐的，哈利刚刚坐下就不小心碰到了金妮的手，他腾地又弹了起来。
“我……我去给你拿点饮料。”他干巴巴地说，也不等金妮反应，就冲着远方的饮料架子走去。
真是奇怪。哈利想，在他不知道金妮喜欢自己之前，他对待她时从来没有如此紧张过。可是现在，似乎有什么东西改变了。金妮?韦斯莱不再只是罗恩的妹妹，她现在是一个活生生的女孩儿。这么说有点奇怪……但是哈利真的是这么想的。
金妮?韦斯莱在他的心中活了过来，就像是斯内普一样，他们再也不是某个符号的象征，而是活生生的人。
哈利在架子上拿下两瓶汽水，他走向金妮，心里却开始打鼓――他在面对里德尔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想想兰斯，想想兰斯会怎样做？
如果是兰斯的话，他应该会露出很得体的笑容，然后游刃有余地与对方交流――哈利想象着兰斯，努力地露出一个笑容，然后他放弃了。
算了，他不是那块料。
哈利深深地吸了口气，回到了金妮的身边。女孩肯定不知道哈利是以上战场的勇气来面对她。哈利将饮料递给金妮，然后在她的身旁坐下。
“谢谢。”金妮冲着他笑了一下。
哈利拧开了自己的饮料，他看向金妮，目光却总不由自主地滑落到女孩的锁骨上，他窘迫地转开目光，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表现才能正常些。
“哈利，我有点冷。”金妮忽然说。
哈利连忙脱下西服外套，将它披在金妮的肩膀上，他的动作第一次这么迅速。西服遮住了金妮原本裸露在外的肩膀和锁骨，这让哈利松了口气，至少他可以大大方方地看着她了。
此刻，礼堂灯光昏暗，古怪姐妹在台上抒情地唱着慢歌，只有零星的几个人还在舞池里跳舞。
哈利绞尽脑汁地想他应该说些什么，不至于让女孩觉得太过无趣、又能打破现在的沉默。
“谢谢你。”就在这时，金妮小声说。
“什么？”哈利愣了，他望向她。
金妮的肩膀上披着哈利的西服，她微微垂着头，红色的长发从耳边散落下来，手中轻握着饮料瓶。
“我……”她张开嘴，欲言又止，似乎在犹豫该如何开口，“谢谢你能够邀请我来舞会，我很开心。”
“我知道。”哈利说，“我也很开心……”
“不，你不知道。”金妮似乎下定了决心，她笑着说，“这是我从进霍格沃茨以来，最开心的一次。”
怎么会？哈利愣了，他下意识地觉得金妮的话有些夸张。要知道他从进入霍格沃茨开始就一直很开心，哪怕偶尔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而金妮却说得有些悲剧的色彩，仿佛平日的生活就黯淡的不值得一提了一样，可是怎么可能呢？霍格沃茨多么有意思啊，更何况金妮的家庭那样的温暖，她平日里会有什么愁心事呢。
金妮凝视着前方，她的嘴角有一丝淡淡地笑容。
“从小到大，我是韦斯莱双胞胎的妹妹，是罗恩的妹妹、是珀西的妹妹，可我永远都不是我自己。”
她用手指轻轻地蹭着饮料的瓶子。
“我的哥哥们总是各有所长，比尔很酷、查理是龙专家、珀西是级长、弗雷德和乔治爱捣蛋还招人喜欢，罗恩总是去冒险给格兰芬多加分。”
“而我，我就普通得多啦。我不像赫敏，我的成绩很平庸。也不像芙蓉那样漂亮，更别说也不够调皮了。乔治总说我没有女人味，我努力地温柔待人，可是我还是学不会。我觉得自己在学校好像――好像一个透明人，”金妮看向哈利，她笑着说，“似乎我存在唯一能够引人注意的就是‘谁的妹妹’。”
“你知道我喜欢你吗，哈利？”金妮忽然问道，哈利愣住了，金妮看着他的表情，不由得又露出了笑容，“我猜在兰斯告诉你之前，你一定不知道吧？想想也是，我之前总是那么害羞，总是不敢直视你的眼睛，甚至不敢多和你说话，你怎么会知道我的想法呢？”
“我一直很自卑，觉得自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我那么平庸，没有亮点，所以才没有信心面对你。有一天，就在你和罗恩苦恼邀请不到舞伴的时候，我有好几次都想邀请你，却又因为自卑而不敢行动。”
“然后我忽然就想开了，我想‘去他的，是谁规定了女孩必须要成绩好、长得漂亮还要有女人味才算优秀？我为什么非要在意别人的想法？就算那真是优秀的标准，我为什么非要压抑自己活得和其他人一样？我不要再关心别人怎么想了，我要做金妮?韦斯莱。’结果就在我想开的第二天，兰斯就来找我了。”
她凝望着哈利，淡淡地笑了。
“我想这就是生活给予我的鼓励吧。我终于抛开了哥哥们的阴影，我不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我决定做我自己，结果――好运从天而降。”
她望着哈利，真挚地说，“谢谢你，哈利。因为喜欢着你，让我变得更好。”
哈利也凝望着金妮，她的确有什么地方和以前不一样了。她不再总是躲在远处看着他，不再总是红着脸紧张得难以说出一句话来。她这样的自信和从容，让他难以移开目光。
金妮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她好像是一个小太阳，只要她微笑着，哈利的心情就变得高兴起来。
他忽然想起罗恩。罗恩也曾烦恼过这些，他感觉自己活在自己的哥哥们的影子里，可是他知道当金妮在看着他的时候，也会有同样的感觉吗？
“之前我也一直以你是罗恩的妹妹而看待你。你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真正注意到你的吗？”哈利也忍不住笑起来，“是去年暑假，我们在一起打魁地奇。你突破了乔治和弗雷德的防线，罗恩也没有守住，你连续进了三球。你拿着扫帚，在阳光下哈哈大笑着。当时我就在想，为什么我的目光难以从你的身上移开呢？”
“现在我明白了。”哈利说，女孩正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他认真地回以目光，“你说的对，金妮，我会喜欢那个站在阳光下自信又快乐大笑的女孩。”
金妮的脸红了，可是和以前不一样，她的脸颊因为哈利的话而泛红，可是她勇敢地注视着哈利。
“你知道吗，哈利？小的时候我喜欢你，是崇拜你身上的故事。”她轻轻说，“可是现在我明白了，我喜欢上的那个人不是救世主，也不是了不起的男孩。而仅仅是哈利?波特这个人，他的魁地奇打得很好，他对黑魔法防御很有天赋，却总是搞不好魔药课。他不像他的哥哥，他有点冒冒失失，脾气很直白却不会掩饰自己，可我就喜欢这样的你。”
哈利深深吸了口气，他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酸，似乎像是想打一个喷嚏没打出来。
金妮坐直身体，她单膝跪在沙发上，向着哈利探过身体。她冰凉的指尖抵在哈利的下巴上，她俯下头，轻轻地吻在了哈利的眼睫上。
“你愿意送我回宿舍吗？”金妮抬起了头，轻轻地问道。
哈利站了起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的手比大脑先做出了动作，身上牵住了金妮。
在昏暗和音乐当中，他们缓慢地冲着门口走去。就在这时，哈利感受到了一个人的目光，哈利转过头，碰上了罗恩幽怨的目光。金妮也跟着转过头，她看见罗恩，不由得噗嗤地笑了。
“你送我到门外面吧，然后赶紧回来陪他。”
哈利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点不想理罗恩，他知道这样非常不厚道，于是忍了下去，他冲着罗恩打了个手势，然后继续和金妮向门外走去。
“现在是真正的你吗？”哈利为金妮将门推开一个缝。
金妮还披着他的外套，她灵巧地钻了出去，抬起头看向哈利笑道，“一半一半。”
“为什么？”哈利自己也钻了出来，他关上门，低下头，“另一半去哪了？”
金妮耸了耸肩膀，“另一半怕吓到你，就算我已经想开了，也觉得自己有的时候有些疯。”
“我真的想看看你疯的那面。”哈利忍不住笑道，“能将那一面展现给我吗？”
两个人站在空旷的走廊里，一阵风吹来，他们都打了个冷战。
“今天太冷了。”金妮抓着哈利的衣服瑟瑟发抖，“下一次让你见识吧，我要回宿舍了。”
“好吧。”哈利说，“再见。”
金妮和他告别，然后一个人冲着前方走去。
“哦，对了，金妮。”当金妮已经走了五六米那么远之后，哈利忽然说，“我们下一次能够一起吃饭吗？或者学习也可以。”
金妮转过身体，她整个人的脖子都缩在哈利的西服里，听到这话，女孩的眼睛亮了一下。
“你是在邀请我吗？”
“我是在邀请你。”哈利笑着说，“我希望圣诞节舞会只是一个开始。”
“太棒啦！”金妮一声惊喜地大叫，她像是一只猫一样冲向他，扑地挂在了他的脖子上。“我们还可以一起去打魁地奇！男女混合双打，称霸霍格沃茨！！”
哈利笑着抱着她，女孩忽然又瞪起了圆溜溜的眼睛，她松开了哈利的脖子，哈利向下弯腰，将她放在地上。
“刚刚的那个程度――能接受？”她试探地问。
“可以，而且远远不够。”哈利也故意用严肃的声音说，“为了我，你要做真正的自己，好吗？”
金妮欢呼起来，她蹦着搂上了哈利的肩膀，然后狠狠地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金妮大声说，“我要赶快回去睡觉了，明天见！”
“明天见。”哈利温柔地说。
金妮此刻似乎再也感受不到寒冷，她提着裙子，一蹦一跳地离开了，白皙的大腿在跳跃的裙摆中若隐若现。就这样跳了一段路程，金妮转过头冲着哈利又大力地摆了摆手。
“明天见！”她雀跃地说。
还不等哈利回答，女孩踢掉了自己的高跟鞋，她抓着裙摆，一边高声唱着没有调的歌一边蹦跳着离开了这条走廊。
哈利走上前，他拿起了金妮的高跟鞋。他站直身体，愣愣地看着女孩离开的地方，脸上的那个吻像是着了火一般的灼热。
他捧着高跟鞋，觉得自己像是白雪公主。
几个人引起的骚乱在黑暗当中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哈利觉得邓布利多可能注意到了，因为老人有一个瞬间冲着他笑了下来，不过他很快就和麦格教授继续跳舞，看起来并没有想追究他们的意思，这让哈利松了口气。
古怪姐妹们在唱一首抒情的歌，室内的灯光调得有些昏暗，却不至于看不见别人。这种暧昧的环境让许多跳舞的男女们能够安心地和自己的舞伴沟通感情。
整整一个晚上――或者说从他知道兰斯和德拉科的关系开始，哈利的心一直提在半空中，直到现在才完全地落在自己的肚子里。
哈利这才注意到，自己正握着金妮的手、扶着她的腰缓慢地随着音乐摆动着身体。他低下头，却碰上了金妮的目光。
金妮一直在望着他，不知道已经望了他多久，棕色的眼眸倒映着礼堂上空浮悬的星星的亮光。金妮的眼睛太明亮了，明亮得他想要躲避，可是她身上的礼服却又像是跳跃着的火焰般鲜艳动人，吸引着他的目光。
他又想看她，又不好意思看。更别说此刻他还握着她的手。哈利只觉得自己越跳越僵硬，像是一个机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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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哈利巴不得她这样说。
他们两个远离舞池，在长窗边的沙发上坐下了。沙发有点窄，正好是两个人坐的，哈利刚刚坐下就不小心碰到了金妮的手，他腾地又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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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妮?韦斯莱在他的心中活了过来，就像是斯内普一样，他们再也不是某个符号的象征，而是活生生的人。
哈利在架子上拿下两瓶汽水，他走向金妮，心里却开始打鼓――他在面对里德尔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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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兰斯的话，他应该会露出很得体的笑容，然后游刃有余地与对方交流――哈利想象着兰斯，努力地露出一个笑容，然后他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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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深深地吸了口气，回到了金妮的身边。女孩肯定不知道哈利是以上战场的勇气来面对她。哈利将饮料递给金妮，然后在她的身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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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拧开了自己的饮料，他看向金妮，目光却总不由自主地滑落到女孩的锁骨上，他窘迫地转开目光，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表现才能正常些。
“哈利，我有点冷。”金妮忽然说。
哈利连忙脱下西服外套，将它披在金妮的肩膀上，他的动作第一次这么迅速。西服遮住了金妮原本裸露在外的肩膀和锁骨，这让哈利松了口气，至少他可以大大方方地看着她了。
此刻，礼堂灯光昏暗，古怪姐妹在台上抒情地唱着慢歌，只有零星的几个人还在舞池里跳舞。
哈利绞尽脑汁地想他应该说些什么，不至于让女孩觉得太过无趣、又能打破现在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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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哈利愣了，他望向她。
金妮的肩膀上披着哈利的西服，她微微垂着头，红色的长发从耳边散落下来，手中轻握着饮料瓶。
“我……”她张开嘴，欲言又止，似乎在犹豫该如何开口，“谢谢你能够邀请我来舞会，我很开心。”
“我知道。”哈利说，“我也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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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哈利愣了，他下意识地觉得金妮的话有些夸张。要知道他从进入霍格沃茨开始就一直很开心，哪怕偶尔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而金妮却说得有些悲剧的色彩，仿佛平日的生活就黯淡的不值得一提了一样，可是怎么可能呢？霍格沃茨多么有意思啊，更何况金妮的家庭那样的温暖，她平日里会有什么愁心事呢。
金妮凝视着前方，她的嘴角有一丝淡淡地笑容。
“从小到大，我是韦斯莱双胞胎的妹妹，是罗恩的妹妹、是珀西的妹妹，可我永远都不是我自己。”
她用手指轻轻地蹭着饮料的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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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忽然就想开了，我想‘去他的，是谁规定了女孩必须要成绩好、长得漂亮还要有女人味才算优秀？我为什么非要在意别人的想法？就算那真是优秀的标准，我为什么非要压抑自己活得和其他人一样？我不要再关心别人怎么想了，我要做金妮?韦斯莱。’结果就在我想开的第二天，兰斯就来找我了。”
她凝望着哈利，淡淡地笑了。
“我想这就是生活给予我的鼓励吧。我终于抛开了哥哥们的阴影，我不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我决定做我自己，结果――好运从天而降。”
她望着哈利，真挚地说，“谢谢你，哈利。因为喜欢着你，让我变得更好。”
哈利也凝望着金妮，她的确有什么地方和以前不一样了。她不再总是躲在远处看着他，不再总是红着脸紧张得难以说出一句话来。她这样的自信和从容，让他难以移开目光。
金妮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她好像是一个小太阳，只要她微笑着，哈利的心情就变得高兴起来。
他忽然想起罗恩。罗恩也曾烦恼过这些，他感觉自己活在自己的哥哥们的影子里，可是他知道当金妮在看着他的时候，也会有同样的感觉吗？
“之前我也一直以你是罗恩的妹妹而看待你。你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真正注意到你的吗？”哈利也忍不住笑起来，“是去年暑假，我们在一起打魁地奇。你突破了乔治和弗雷德的防线，罗恩也没有守住，你连续进了三球。你拿着扫帚，在阳光下哈哈大笑着。当时我就在想，为什么我的目光难以从你的身上移开呢？”
“现在我明白了。”哈利说，女孩正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他认真地回以目光，“你说的对，金妮，我会喜欢那个站在阳光下自信又快乐大笑的女孩。”
金妮的脸红了，可是和以前不一样，她的脸颊因为哈利的话而泛红，可是她勇敢地注视着哈利。
“你知道吗，哈利？小的时候我喜欢你，是崇拜你身上的故事。”她轻轻说，“可是现在我明白了，我喜欢上的那个人不是救世主，也不是了不起的男孩。而仅仅是哈利?波特这个人，他的魁地奇打得很好，他对黑魔法防御很有天赋，却总是搞不好魔药课。他不像他的哥哥，他有点冒冒失失，脾气很直白却不会掩饰自己，可我就喜欢这样的你。”
哈利深深吸了口气，他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酸，似乎像是想打一个喷嚏没打出来。
金妮坐直身体，她单膝跪在沙发上，向着哈利探过身体。她冰凉的指尖抵在哈利的下巴上，她俯下头，轻轻地吻在了哈利的眼睫上。
“你愿意送我回宿舍吗？”金妮抬起了头，轻轻地问道。
哈利站了起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的手比大脑先做出了动作，身上牵住了金妮。
在昏暗和音乐当中，他们缓慢地冲着门口走去。就在这时，哈利感受到了一个人的目光，哈利转过头，碰上了罗恩幽怨的目光。金妮也跟着转过头，她看见罗恩，不由得噗嗤地笑了。
“你送我到门外面吧，然后赶紧回来陪他。”
哈利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点不想理罗恩，他知道这样非常不厚道，于是忍了下去，他冲着罗恩打了个手势，然后继续和金妮向门外走去。
“现在是真正的你吗？”哈利为金妮将门推开一个缝。
金妮还披着他的外套，她灵巧地钻了出去，抬起头看向哈利笑道，“一半一半。”
“为什么？”哈利自己也钻了出来，他关上门，低下头，“另一半去哪了？”
金妮耸了耸肩膀，“另一半怕吓到你，就算我已经想开了，也觉得自己有的时候有些疯。”
“我真的想看看你疯的那面。”哈利忍不住笑道，“能将那一面展现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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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妮和他告别，然后一个人冲着前方走去。
“哦，对了，金妮。”当金妮已经走了五六米那么远之后，哈利忽然说，“我们下一次能够一起吃饭吗？或者学习也可以。”
金妮转过身体，她整个人的脖子都缩在哈利的西服里，听到这话，女孩的眼睛亮了一下。
“你是在邀请我吗？”
“我是在邀请你。”哈利笑着说，“我希望圣诞节舞会只是一个开始。”
“太棒啦！”金妮一声惊喜地大叫，她像是一只猫一样冲向他，扑地挂在了他的脖子上。“我们还可以一起去打魁地奇！男女混合双打，称霸霍格沃茨！！”
哈利笑着抱着她，女孩忽然又瞪起了圆溜溜的眼睛，她松开了哈利的脖子，哈利向下弯腰，将她放在地上。
“刚刚的那个程度――能接受？”她试探地问。
“可以，而且远远不够。”哈利也故意用严肃的声音说，“为了我，你要做真正的自己，好吗？”
金妮欢呼起来，她蹦着搂上了哈利的肩膀，然后狠狠地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金妮大声说，“我要赶快回去睡觉了，明天见！”
“明天见。”哈利温柔地说。
金妮此刻似乎再也感受不到寒冷，她提着裙子，一蹦一跳地离开了，白皙的大腿在跳跃的裙摆中若隐若现。就这样跳了一段路程，金妮转过头冲着哈利又大力地摆了摆手。
“明天见！”她雀跃地说。
还不等哈利回答，女孩踢掉了自己的高跟鞋，她抓着裙摆，一边高声唱着没有调的歌一边蹦跳着离开了这条走廊。
哈利走上前，他拿起了金妮的高跟鞋。他站直身体，愣愣地看着女孩离开的地方，脸上的那个吻像是着了火一般的灼热。
他捧着高跟鞋，觉得自己像是白雪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