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自知危局痛苦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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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的春节，苏家看上去很是祥和，年货备的十足，年夜饭后，苏同勤去了西屋，苏太太独自一人，在小铃的搀扶下，回到东屋，小铃说：“太太，您看上去仿佛有什么心事似的，是因为老爷吗？”
苏太太说：“我不高兴，不是因为老爷的冷落，而是因为自己的两个女儿，漂泊在外，身边没有这两个孩子，冷清的很。”
小铃说：“太太别伤感，等天气暖和了，就可以把二小姐接回来了，至于大小姐，已经是大孩子了，在外面有人照顾，您就放心吧。”
苏太太说：“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她们不在跟前，我想她们想的心疼，可是她们要是回来吧，又要搅合到家里这些破事上来，倒不如在外头，过的清清静静。”
小铃说：“今天白天的时候，我和老爷说话，他话里话外的，还是想要个儿子。”
苏太太说：“那就看他的命了，反正二太太那里是没有希望了。”
小铃凑到太太跟前，说：“不如，太太，您趁机接近老爷，再生个儿子不久万事大吉了。”
苏太太不屑的说：“这要是搁在以往，我一定也是这样想的，可是现在，我不仅不想给他生儿子，我都懒得见他，不知是怎么回事，我现在很是厌恶他。”
小铃说：“太太，最近老爷确实宠二太太多些，可是又能怎么样呢？毕竟二太太已经不能给您造成威胁了。”
苏太太说：“是啊，天色不早了，睡吧。”
小铃熄了灯，外面的鞭炮声依旧吵得不停，苏太太虽然躺在床上，却难以入眠。
西屋里，灯火依旧明亮，吴楚洁依靠在苏同勤的肩膀上，苏同勤说：“小宝贝，我发现你最近有些和以往不一样。”
吴楚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难不成，你嫌我老啦。”
苏同勤说：“胡说，而是都不到的人，老什么？”
吴楚洁说：“那你说，我哪里不一样？”
苏同勤说：“你以前总是缠着我，而现在，我要是不来你屋里，你能好几天都不来找我，说，这到底是怎么了？”
吴楚洁平时趁着苏同勤去绸庄忙生意，便偷偷的溜出去私会银子，所以想念银子的时候多些，便不再依赖苏同勤了，吴楚洁依旧妩媚的说道：“老爷总是忙着生意，冷落了我，我要是硬生生的贴上去，只能招惹老爷的烦怨，我又何必去找不痛快。”
苏同勤说：“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烦你呢？听小汤圆说，近来你总是一个人出门，说，什么地方这么好玩？”
吴楚洁说：“穿过小河，再往西走，后面有一座山，长满了翠竹，我每次去，都要用瓶子收集些竹露，用来洗脸最好。”
苏同勤说：“难怪你最近更好看了。”
吴楚洁说：“听说老爷最近又要招工人？”
苏同勤说：“是啊，店里的伙计有两个辞职了，本来还能应付，银子干活最实在，一个人能干两个人的活，可是这段时间不知是怎么了，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有时候能大半天没了踪影，你说怪不怪？”
吴楚洁说：“有什么好奇怪的？人家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那么久了，忙里偷闲的歇一歇，你都不许啊？”
苏同勤说：“兴许是他干活干累了，还是你懂得体贴人。”
吴楚洁说：“那是，我要是不体贴你，你能那么疼我啊。”
苏同勤说：“时候不早了，睡觉。”
西屋也熄灭了蜡烛。
半夜，苏同勤睡得很是踏实，而吴楚洁则有些恶心、耳鸣，这让她很是不安，次日她独自去了医馆，说：“郎中，我有些身体不适，你帮我看看。”
郎中为她把脉，说：“你身子很不好，寒气郁结在体内，已经成内疾。”
吴楚洁说：“我恶心想吐，难道不是有孕吗？”
郎中说：“从脉象看来，你的身子伤了，宫寒很严重，往后也不会有孩子了。”
吴楚洁震惊道：“不可能的，你胡说。”
郎中平静的说道：“你若是不相信，可以换一家医馆看看。”
吴楚洁发疯一般的跑出去，去了另一家医馆，一把脉，还是原来的结果，她瞬间忽然明白了，为什么王锦绣猛然间对自己那么好，是因为自己不能生育，早已不是她的对手了，而苏同勤，好像还不知道这件事。
吴楚洁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抓住郎中的手，说：“你能不能帮我治，我求求你了。”
郎中无奈的说道：“好吧，你还这么年轻，往后不能生育，实在是可惜了，我给你开药方，可以缓解，但至于往后能不能有孕，就不好说了。”
吴楚洁失落的说道：“郎中的意思，就是说，我已经无药可医了，是吗？”
郎中说：“你曾经遭受大寒，这样的损伤，是不可逆转的。”
吴楚洁的眼泪，终于纷纷落下。
她拎着几袋草药，行尸走肉般的往回走，也不知走了多久，才回到府上，小汤圆上前，说：“二太太，您这是去哪里了？老爷刚刚还吩咐我去找您呢。”
吴楚洁目光呆滞的说道：“不必了，我已经回来了。”
小汤圆说：“二太太，您这是怎么了？”
吴楚洁说：“我累了，扶我回去歇息吧。”
一进屋，吴楚洁瘫坐在椅子上，小汤圆说：“您拿着的是什么东西啊？”
吴楚洁似乎缓过神来，说：“是药，你快去煎出来，我要喝。”
小汤圆说：“原来您是去看郎中的啊，之前身子好的差不多了，为什么还要吃药？”
吴楚洁说：“为了让我的身子更好，快去快去。”
小汤圆见她催促的紧，立刻拎着药跑出去了。
屋里没人，吴楚洁放声大哭，哭了许久，才平静下来，忽然有一个可怕的想法涌上心头，万万不能让苏同勤知道，如果他要是知道，自己不能生育，就会娶三太太，那样自己就彻底完了，她擦干眼泪，定了定神。
半个时辰后，小汤圆端着药走进来，吴楚洁端起药碗，将这碗苦汁子喝的干干净净，喝完药，问道：“老爷呢？”
小汤圆说：“老爷出去拜年去了。”
吴楚洁说：“太太呢？”
小汤圆说：“太太在东屋呢，见着我煎药，还问了我几句。”
吴楚洁的神经一下子紧张起来，说：“她问你什么了？”
小汤圆说：“也没什么，就是问问您现在身子怎么样，还叮嘱我要好好照顾您。”
吴楚洁稍稍放松，说道：“她倒是真的很关心我，哼。”
又是一年的春节，苏家看上去很是祥和，年货备的十足，年夜饭后，苏同勤去了西屋，苏太太独自一人，在小铃的搀扶下，回到东屋，小铃说：“太太，您看上去仿佛有什么心事似的，是因为老爷吗？”
苏太太说：“我不高兴，不是因为老爷的冷落，而是因为自己的两个女儿，漂泊在外，身边没有这两个孩子，冷清的很。”
小铃说：“太太别伤感，等天气暖和了，就可以把二小姐接回来了，至于大小姐，已经是大孩子了，在外面有人照顾，您就放心吧。”
苏太太说：“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她们不在跟前，我想她们想的心疼，可是她们要是回来吧，又要搅合到家里这些破事上来，倒不如在外头，过的清清静静。”
小铃说：“今天白天的时候，我和老爷说话，他话里话外的，还是想要个儿子。”
苏太太说：“那就看他的命了，反正二太太那里是没有希望了。”
小铃凑到太太跟前，说：“不如，太太，您趁机接近老爷，再生个儿子不久万事大吉了。”
苏太太不屑的说：“这要是搁在以往，我一定也是这样想的，可是现在，我不仅不想给他生儿子，我都懒得见他，不知是怎么回事，我现在很是厌恶他。”
小铃说：“太太，最近老爷确实宠二太太多些，可是又能怎么样呢？毕竟二太太已经不能给您造成威胁了。”
苏太太说：“是啊，天色不早了，睡吧。”
小铃熄了灯，外面的鞭炮声依旧吵得不停，苏太太虽然躺在床上，却难以入眠。
西屋里，灯火依旧明亮，吴楚洁依靠在苏同勤的肩膀上，苏同勤说：“小宝贝，我发现你最近有些和以往不一样。”
吴楚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难不成，你嫌我老啦。”
苏同勤说：“胡说，而是都不到的人，老什么？”
吴楚洁说：“那你说，我哪里不一样？”
苏同勤说：“你以前总是缠着我，而现在，我要是不来你屋里，你能好几天都不来找我，说，这到底是怎么了？”
吴楚洁平时趁着苏同勤去绸庄忙生意，便偷偷的溜出去私会银子，所以想念银子的时候多些，便不再依赖苏同勤了，吴楚洁依旧妩媚的说道：“老爷总是忙着生意，冷落了我，我要是硬生生的贴上去，只能招惹老爷的烦怨，我又何必去找不痛快。”
苏同勤说：“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烦你呢？听小汤圆说，近来你总是一个人出门，说，什么地方这么好玩？”
吴楚洁说：“穿过小河，再往西走，后面有一座山，长满了翠竹，我每次去，都要用瓶子收集些竹露，用来洗脸最好。”
苏同勤说：“难怪你最近更好看了。”
吴楚洁说：“听说老爷最近又要招工人？”
苏同勤说：“是啊，店里的伙计有两个辞职了，本来还能应付，银子干活最实在，一个人能干两个人的活，可是这段时间不知是怎么了，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有时候能大半天没了踪影，你说怪不怪？”
吴楚洁说：“有什么好奇怪的？人家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那么久了，忙里偷闲的歇一歇，你都不许啊？”
苏同勤说：“兴许是他干活干累了，还是你懂得体贴人。”
吴楚洁说：“那是，我要是不体贴你，你能那么疼我啊。”
苏同勤说：“时候不早了，睡觉。”
西屋也熄灭了蜡烛。
半夜，苏同勤睡得很是踏实，而吴楚洁则有些恶心、耳鸣，这让她很是不安，次日她独自去了医馆，说：“郎中，我有些身体不适，你帮我看看。”
郎中为她把脉，说：“你身子很不好，寒气郁结在体内，已经成内疾。”
吴楚洁说：“我恶心想吐，难道不是有孕吗？”
郎中说：“从脉象看来，你的身子伤了，宫寒很严重，往后也不会有孩子了。”
吴楚洁震惊道：“不可能的，你胡说。”
郎中平静的说道：“你若是不相信，可以换一家医馆看看。”
吴楚洁发疯一般的跑出去，去了另一家医馆，一把脉，还是原来的结果，她瞬间忽然明白了，为什么王锦绣猛然间对自己那么好，是因为自己不能生育，早已不是她的对手了，而苏同勤，好像还不知道这件事。
吴楚洁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抓住郎中的手，说：“你能不能帮我治，我求求你了。”
郎中无奈的说道：“好吧，你还这么年轻，往后不能生育，实在是可惜了，我给你开药方，可以缓解，但至于往后能不能有孕，就不好说了。”
吴楚洁失落的说道：“郎中的意思，就是说，我已经无药可医了，是吗？”
郎中说：“你曾经遭受大寒，这样的损伤，是不可逆转的。”
吴楚洁的眼泪，终于纷纷落下。
她拎着几袋草药，行尸走肉般的往回走，也不知走了多久，才回到府上，小汤圆上前，说：“二太太，您这是去哪里了？老爷刚刚还吩咐我去找您呢。”
吴楚洁目光呆滞的说道：“不必了，我已经回来了。”
小汤圆说：“二太太，您这是怎么了？”
吴楚洁说：“我累了，扶我回去歇息吧。”
一进屋，吴楚洁瘫坐在椅子上，小汤圆说：“您拿着的是什么东西啊？”
吴楚洁似乎缓过神来，说：“是药，你快去煎出来，我要喝。”
小汤圆说：“原来您是去看郎中的啊，之前身子好的差不多了，为什么还要吃药？”
吴楚洁说：“为了让我的身子更好，快去快去。”
小汤圆见她催促的紧，立刻拎着药跑出去了。
屋里没人，吴楚洁放声大哭，哭了许久，才平静下来，忽然有一个可怕的想法涌上心头，万万不能让苏同勤知道，如果他要是知道，自己不能生育，就会娶三太太，那样自己就彻底完了，她擦干眼泪，定了定神。
半个时辰后，小汤圆端着药走进来，吴楚洁端起药碗，将这碗苦汁子喝的干干净净，喝完药，问道：“老爷呢？”
小汤圆说：“老爷出去拜年去了。”
吴楚洁说：“太太呢？”
小汤圆说：“太太在东屋呢，见着我煎药，还问了我几句。”
吴楚洁的神经一下子紧张起来，说：“她问你什么了？”
小汤圆说：“也没什么，就是问问您现在身子怎么样，还叮嘱我要好好照顾您。”
吴楚洁稍稍放松，说道：“她倒是真的很关心我，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