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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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东西……简直是……简直是……”已经做了足够多的功课，拜托洛克希德的友人详细科普了现役武器性能的某王牌间谍看到改造后的零号机性能参数，瞠目结舌。
或者说，正式在了解了现役装备的性能，有了比较直观的对比之后，才会感觉吃惊。
“这台机体…性能参数的制定目标是什么？”
“中远距离镇压使徒，必要的时候单机镇压全球。”
“单机镇压全球啊……我们也在镇压范围内么？”
“如果上层拒绝以和平手段进行NERV，以及EVA 三机以及其驾驶员的话，我这边会选择用不是很和平的方式进行处理。”
“我们有选择过不和平的方式处置NERV 么？”
“嗯。”
“了解了。”
“初号机和二号机呢？”
“暂时没有经费进行下一阶段的改造。初期改造已经完成。”
“是吗…经费问题交给我了，我会说服我的上级的。我上级希望了解到的我都了解过了，有什么需要我传达的吗？”
“查一下有没有EVA 的后续建造计划，通过市面上流动的部分特殊材料来追查吧。”
“后续建造计划？我明白了。啊对了，洛克希德和波音希望购买那架空天战斗机的技术。”
“之后会卖初期型号或者猴版的给他们的。”
“正常型号呢？”
“三百年以上的技术差距，你确定他们吃得消？无论是仿制还是售价。”
“我回去问一下。”
“好慢啊你们，等了快一个小时了。”律子把手机收起来，把烟头踩灭。“我躲过去了，没想到你被拖过去了。”
伊安笑了笑，也没解释啥。
“生理状态正常，灵魂指标正常，设备正常。注入开始。”茅场晶彦在一群人的围观下，在平板电脑上点击着。
“这种灵魂注入的方式，是你用来制造SAO 的那种？”伊安发现，这个仪器，有够小的。单台占地不到六平方米。
还以为会有一个几十米高的大型设备呢。
“并不是，这个设备是从盖特伦联邦购买的。我个人对它进行了一定的改造而已。”
“………”神特么盖特伦联邦。
“注入完成，肉体激活，意识活性化开始。”
三个躺在手术台上的女士，基本同时睁开了眼睛，从手术台上坐了起来。
明日香和老碇猛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扑倒了手术室的玻璃上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脸。
“妈妈…”“唯…”
“终于终于又见到你了…”×2
“精神状态良好，灵魂后门修补没有问题，进入精神污染测试…完成，精神无异常。”茅场晶彦继续操作，进行后续测试。
“精神波动正常，灵魂无排斥反应，肉体同步率良好，这个是…AT 立场生成良好，无崩坏反应生命阶级无跃迁，依旧维持在人类水平。”
茅场晶彦一项一项的测试过去，在十几分钟后，总算测试完成了所有项目。
“所有项目通过。来吧，伊安先生，签个字，签收一下。”茅场晶彦把平板电脑递了过来。“现在几人肉体和灵魂并没有完全的匹配，肉体的力量也都限制在了一般人类的程度，立场强度也是。防止她们一激动伤到自己或者别人。已经设定好为期一周的回复时间，一周后，经过一定的训练就能完全发挥这个身体的性能了。”
“了解了。”
“那么我先撤了，我的船什么时候能提？”
“已经在第四机库了，特装版，配置了傻瓜型操作系统，还有高性能人工智能辅助。只要有一个人在船上就能发挥这艘船80%的性能，15人就可以发挥全部的作战性能。
舰载武装大多配置了中小威力的武装，只有舰体中部下方装备的重量子反芯炮保留了歼星功能，剩下的武装大多只选择了大气层内可以随意使用的型号，防止你一不小心玩坏你的地球。”
“例如？”
“例如近防炮采用了四联装60毫米双模式重粒子速射炮。速射的威力大约相当于一般21世纪早期的120毫米坦克炮。发射的粒子光束有穿透型和爆炸型两种模式可选。蓄力射击的话，全功率威力跟460毫米高爆弹威力差不多。”
“果然还是听不懂。”茅场晶彦矜持一笑。
“……你回去找个山头炸一下就明白了，一般情况下，镇压个把个没冲出太阳系的文明没啥问题。”
“…想象不出来一艘比航空母舰大不了多少的船能镇压一个星球的样子…我本来就想换一艘大一点的交通工具来着。”
“不打仗啊…不打仗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记得不要用近防炮以上的光束兵器对地炮击就行了。”
茅场晶彦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再确认了一一下刚进行完手术的三人的精神状态。部署好压制措施后，伊安就把手术室大门打开了。
“妈妈！”明日香直接扑向了自己的妈妈。
赤木律子和赤木直子互相上下打量着，最终视线定格在对方跟自己八分像的长相和十分像的气质上。
“嘁…”×2
“算了，回来就好，欢迎回来，妈妈。”
碇唯微笑着向伊安致意，眼神划过站在后面的绫波丽的时候，微笑的表情一垮，看到旁边长得跟双胞胎没啥区别的赤木一家的时候，微笑彻底垮了，变成了(??へ??╬)。
目光变成了凶狠。
眸子隐隐的开始变红发光。
“亲·爱·哒！在我不在的这里面，你玩的花样很多嘛。萝莉养成？母女丼？对儿子的放置play？设计弄死儿媳妇？还有什么你玩不出来的？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
“亲爱的，照顾好真嗣。”瞬间，老碇的脑海中就想起了前·亡妻的最后一句话。
“我让你照顾好真嗣你就是这么照顾的？”“砰！”唯用胳膊肘痛击了老碇的腹部。
“我制定的人类补完计划是让你这么改的？”“砰！”唯用出了上勾拳。老碇腾空了！
“只想再见我一面？”“砰！”唯用出了扫堂腿，老碇在半空横过来了！
“是想把我复活再活活气死吗？”“砰！”唯双手抱拳，痛击了老碇的腹部，老碇被击落在底板上！
“呼……爽多了。出了一口恶气。”唯打完收工。
老碇躺在地上，两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嘴角留下了一道鲜血。
“喂，碇君，这点打击就受不了了？”赤木直子走上前贴心的把老碇扶起来，把他的嘴角擦干净。给老碇把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扑打干净，衣服整理平整。还把掉落在地上的墨镜给他带了回去。
看到老碇回到了自己印象中的样子，赤木直子满意的点点头。
老碇无神的眼神也慢慢的恢复了一点光彩。
“嘿哈！”赤木直子一拳打在老碇胃的位置，然后转身一个边腿踢在老碇腰子上。老碇一口酸水吐出来，当场倒地不起。
赤木直子蹲下，把刚才蹭在手背上的血迹在老碇身上蹭干净，这才满意的站起来。
“我想我们有很多话题可以聊，唯。”
“嗯，那个孩子以及律子也一起来？”唯把丽招呼了过来，然后看向伊安，还没出声，伊安就先发制人，把雇佣合同，手术费用一起递了过去。
“……”两人无奈的看着手中的两份文件，哭笑不得。
怎么说呢，这两份文件，出乎意料的沉重缺又意外的廉价。
说它沉重呢，是因为这份文件寄托了面前的人对自己物理意义上的再造之恩，说它轻呢，是因为再造之恩只值成本价加劳务费共计130万日元。
恐怕也就是自己一周的工资的样子。
两人疑惑的看着伊安。
“别这么看我啊，这不过是对应措施的一环而已。我特别不想听到大恩不言谢，来世做牛做马这种话，提前预防一下。耗费了人力物力把你们救回来是期望你们发挥出自己的价值的，这份合同只是一份保险。我不希望你们回来之后想养老相夫教子什么的，现在无论是MAGI还是EVA，都有你们留下的技术黑箱。起码把这些解决了再说啊。”
“我理解的，毕竟如果不是没办法（心态炸了），谁想自杀啊……”两人异口同声的说。
“额……另外唯女士，似乎你知道碇源堂在这几年的动作？”
“初号机中寄托着莉莉丝的一点灵魂碎片，凌波系列的克隆体也是。莉莉丝还有一群在外活动的信徒给她提供情报和电视剧小说，这几年我都能通过莉莉丝共享的信息解闷。可惜零号机的基础构架是ADMS，莉莉丝进不去。”唯摊摊手。“虽然推断出了零号机内部是谁，但是在正式启动之前，我们没办法交流的。”
“也就是说，就算没有这一出，老碇这一顿打也跑不了吧？”
“嗯。”
“话说，那位你认识吗？”
伊安瞅了一眼真在跟女儿交流感情的式波·今日子（？恭子？）·齐柏林。话说她们母女的起名规范是啥？航母吗？那么明日香的女儿会叫赤城还是企业？
“她啊……不熟。”
好干脆……
“不过明日香的性格才是我们当年计划中培养出来的样子，无论是真嗣还是丽的个性都不是我们希望见到的。”一边说着，唯还给躺在地上两眼无神的碇源堂补了一脚。让丫乱改计划。
“话说人类补完计划，本来的面目到底是什么？”
“我最初的计划是三个阶段，在得知使徒来袭的必然性之后，在判断出15年后的科技无法对抗使徒之后，我们就开始了使徒仿造计划。最初的样本是在西伯利亚通古斯卡地区永久冻土层下发掘到的第三使徒，在第二次冲击过后，样本多了一个ADAMS的肉体。于是后来有了最初的零号机。
这一阶段，我私下称之为，人造使徒，为了击败使徒的人类，制造出来了自己的使徒。
第二阶段，成熟的EVA系列的量产，既二号机以后的战斗用量产EVA，这一阶段，我称之为巨神兵。EVA系列彻底成为人类的工具。
第三阶段，初号机的设计与制造，第一台纯粹人类手段培育、制造的EVA，拥有理论上无限的可能性。同时也是我绝望之下的遗作。在人类无力抵抗使徒的攻击，面临最绝望的状态时，做为第三次冲击的扳机，提前由人类引发第三次冲击。
然后初号机收容全人类的灵魂，流浪宇宙，找到合适的新家园后，由人类自身从初号机崩坏后产生的LCL中再次诞生，延续种族的存活。
在这个过程中，引发第三次冲击的初号机驾驶员，他将从第三次冲击的仪式中升格，成为真正的使徒或者说神明，和成为方舟的初号机一起带领人类这一种族寻找新的家园。
虽然责任重大，又孤单寂寞，但是初号机理论上唯一的驾驶员碇真嗣将会活下去。
另外还有第三阶段的补充，真嗣足够优秀，使徒也足够强，常规形态下无法解决使徒的话，那就解放初号机的全部力量，但是后果还没研究出来。
然而……”
碇唯低头看了一眼还在懵逼的老碇，越想越气。
“你改的都是些什么玩意！”“砰！”碇唯一脚踢在老碇脸上，老碇当场昏迷。
“呼……想想还是好气。话说你还有什么计划吗？我们能派的上用场的那种。”
“帮我解决一下初号机动不动就进入拟神形态的问题吧，毕竟我对这块不熟悉。另外，还要找到BAKA真嗣，那哥们不知道躲在哪里了，一直找不到。”
“拟神形态……？那是啥？”唯一脸迷惑。
“初号机超越使徒形态，头顶顶着guf之门的形态，再之后一会会长翅膀的形态，大意如此。”
“啊，这就是全解放形态……动不动？就？guf之门？”
“算了，等之后你亲眼看一下就知道了。先回本部？遇到使徒突然袭击就不好玩了。”
“好久不见了啊，唯，直子。”冬月已经在预定传送回去的地点等着了。
“好久不见了，冬月老师。”
“果然挨揍了吗？”冬月上前几步看着躺在担架窗上，嘴角流着血，大半张脸都肿了的老碇。
“这个东西……简直是……简直是……”已经做了足够多的功课，拜托洛克希德的友人详细科普了现役武器性能的某王牌间谍看到改造后的零号机性能参数，瞠目结舌。
或者说，正式在了解了现役装备的性能，有了比较直观的对比之后，才会感觉吃惊。
“这台机体…性能参数的制定目标是什么？”
“中远距离镇压使徒，必要的时候单机镇压全球。”
“单机镇压全球啊……我们也在镇压范围内么？”
“如果上层拒绝以和平手段进行NERV，以及EVA 三机以及其驾驶员的话，我这边会选择用不是很和平的方式进行处理。”
“我们有选择过不和平的方式处置NERV 么？”
“嗯。”
“了解了。”
“初号机和二号机呢？”
“暂时没有经费进行下一阶段的改造。初期改造已经完成。”
“是吗…经费问题交给我了，我会说服我的上级的。我上级希望了解到的我都了解过了，有什么需要我传达的吗？”
“查一下有没有EVA 的后续建造计划，通过市面上流动的部分特殊材料来追查吧。”
“后续建造计划？我明白了。啊对了，洛克希德和波音希望购买那架空天战斗机的技术。”
“之后会卖初期型号或者猴版的给他们的。”
“正常型号呢？”
“三百年以上的技术差距，你确定他们吃得消？无论是仿制还是售价。”
“我回去问一下。”
“好慢啊你们，等了快一个小时了。”律子把手机收起来，把烟头踩灭。“我躲过去了，没想到你被拖过去了。”
伊安笑了笑，也没解释啥。
“生理状态正常，灵魂指标正常，设备正常。注入开始。”茅场晶彦在一群人的围观下，在平板电脑上点击着。
“这种灵魂注入的方式，是你用来制造SAO 的那种？”伊安发现，这个仪器，有够小的。单台占地不到六平方米。
还以为会有一个几十米高的大型设备呢。
“并不是，这个设备是从盖特伦联邦购买的。我个人对它进行了一定的改造而已。”
“………”神特么盖特伦联邦。
“注入完成，肉体激活，意识活性化开始。”
三个躺在手术台上的女士，基本同时睁开了眼睛，从手术台上坐了起来。
明日香和老碇猛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扑倒了手术室的玻璃上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脸。
“妈妈…”“唯…”
“终于终于又见到你了…”×2
“精神状态良好，灵魂后门修补没有问题，进入精神污染测试…完成，精神无异常。”茅场晶彦继续操作，进行后续测试。
“精神波动正常，灵魂无排斥反应，肉体同步率良好，这个是…AT 立场生成良好，无崩坏反应生命阶级无跃迁，依旧维持在人类水平。”
茅场晶彦一项一项的测试过去，在十几分钟后，总算测试完成了所有项目。
“所有项目通过。来吧，伊安先生，签个字，签收一下。”茅场晶彦把平板电脑递了过来。“现在几人肉体和灵魂并没有完全的匹配，肉体的力量也都限制在了一般人类的程度，立场强度也是。防止她们一激动伤到自己或者别人。已经设定好为期一周的回复时间，一周后，经过一定的训练就能完全发挥这个身体的性能了。”
“了解了。”
“那么我先撤了，我的船什么时候能提？”
“已经在第四机库了，特装版，配置了傻瓜型操作系统，还有高性能人工智能辅助。只要有一个人在船上就能发挥这艘船80%的性能，15人就可以发挥全部的作战性能。
舰载武装大多配置了中小威力的武装，只有舰体中部下方装备的重量子反芯炮保留了歼星功能，剩下的武装大多只选择了大气层内可以随意使用的型号，防止你一不小心玩坏你的地球。”
“例如？”
“例如近防炮采用了四联装60毫米双模式重粒子速射炮。速射的威力大约相当于一般21世纪早期的120毫米坦克炮。发射的粒子光束有穿透型和爆炸型两种模式可选。蓄力射击的话，全功率威力跟460毫米高爆弹威力差不多。”
“果然还是听不懂。”茅场晶彦矜持一笑。
“……你回去找个山头炸一下就明白了，一般情况下，镇压个把个没冲出太阳系的文明没啥问题。”
“…想象不出来一艘比航空母舰大不了多少的船能镇压一个星球的样子…我本来就想换一艘大一点的交通工具来着。”
“不打仗啊…不打仗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记得不要用近防炮以上的光束兵器对地炮击就行了。”
茅场晶彦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再确认了一一下刚进行完手术的三人的精神状态。部署好压制措施后，伊安就把手术室大门打开了。
“妈妈！”明日香直接扑向了自己的妈妈。
赤木律子和赤木直子互相上下打量着，最终视线定格在对方跟自己八分像的长相和十分像的气质上。
“嘁…”×2
“算了，回来就好，欢迎回来，妈妈。”
碇唯微笑着向伊安致意，眼神划过站在后面的绫波丽的时候，微笑的表情一垮，看到旁边长得跟双胞胎没啥区别的赤木一家的时候，微笑彻底垮了，变成了(??へ??╬)。
目光变成了凶狠。
眸子隐隐的开始变红发光。
“亲·爱·哒！在我不在的这里面，你玩的花样很多嘛。萝莉养成？母女丼？对儿子的放置play？设计弄死儿媳妇？还有什么你玩不出来的？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
“亲爱的，照顾好真嗣。”瞬间，老碇的脑海中就想起了前·亡妻的最后一句话。
“我让你照顾好真嗣你就是这么照顾的？”“砰！”唯用胳膊肘痛击了老碇的腹部。
“我制定的人类补完计划是让你这么改的？”“砰！”唯用出了上勾拳。老碇腾空了！
“只想再见我一面？”“砰！”唯用出了扫堂腿，老碇在半空横过来了！
“是想把我复活再活活气死吗？”“砰！”唯双手抱拳，痛击了老碇的腹部，老碇被击落在底板上！
“呼……爽多了。出了一口恶气。”唯打完收工。
老碇躺在地上，两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嘴角留下了一道鲜血。
“喂，碇君，这点打击就受不了了？”赤木直子走上前贴心的把老碇扶起来，把他的嘴角擦干净。给老碇把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扑打干净，衣服整理平整。还把掉落在地上的墨镜给他带了回去。
看到老碇回到了自己印象中的样子，赤木直子满意的点点头。
老碇无神的眼神也慢慢的恢复了一点光彩。
“嘿哈！”赤木直子一拳打在老碇胃的位置，然后转身一个边腿踢在老碇腰子上。老碇一口酸水吐出来，当场倒地不起。
赤木直子蹲下，把刚才蹭在手背上的血迹在老碇身上蹭干净，这才满意的站起来。
“我想我们有很多话题可以聊，唯。”
“嗯，那个孩子以及律子也一起来？”唯把丽招呼了过来，然后看向伊安，还没出声，伊安就先发制人，把雇佣合同，手术费用一起递了过去。
“……”两人无奈的看着手中的两份文件，哭笑不得。
怎么说呢，这两份文件，出乎意料的沉重缺又意外的廉价。
说它沉重呢，是因为这份文件寄托了面前的人对自己物理意义上的再造之恩，说它轻呢，是因为再造之恩只值成本价加劳务费共计130万日元。
恐怕也就是自己一周的工资的样子。
两人疑惑的看着伊安。
“别这么看我啊，这不过是对应措施的一环而已。我特别不想听到大恩不言谢，来世做牛做马这种话，提前预防一下。耗费了人力物力把你们救回来是期望你们发挥出自己的价值的，这份合同只是一份保险。我不希望你们回来之后想养老相夫教子什么的，现在无论是MAGI还是EVA，都有你们留下的技术黑箱。起码把这些解决了再说啊。”
“我理解的，毕竟如果不是没办法（心态炸了），谁想自杀啊……”两人异口同声的说。
“额……另外唯女士，似乎你知道碇源堂在这几年的动作？”
“初号机中寄托着莉莉丝的一点灵魂碎片，凌波系列的克隆体也是。莉莉丝还有一群在外活动的信徒给她提供情报和电视剧小说，这几年我都能通过莉莉丝共享的信息解闷。可惜零号机的基础构架是ADMS，莉莉丝进不去。”唯摊摊手。“虽然推断出了零号机内部是谁，但是在正式启动之前，我们没办法交流的。”
“也就是说，就算没有这一出，老碇这一顿打也跑不了吧？”
“嗯。”
“话说，那位你认识吗？”
伊安瞅了一眼真在跟女儿交流感情的式波·今日子（？恭子？）·齐柏林。话说她们母女的起名规范是啥？航母吗？那么明日香的女儿会叫赤城还是企业？
“她啊……不熟。”
好干脆……
“不过明日香的性格才是我们当年计划中培养出来的样子，无论是真嗣还是丽的个性都不是我们希望见到的。”一边说着，唯还给躺在地上两眼无神的碇源堂补了一脚。让丫乱改计划。
“话说人类补完计划，本来的面目到底是什么？”
“我最初的计划是三个阶段，在得知使徒来袭的必然性之后，在判断出15年后的科技无法对抗使徒之后，我们就开始了使徒仿造计划。最初的样本是在西伯利亚通古斯卡地区永久冻土层下发掘到的第三使徒，在第二次冲击过后，样本多了一个ADAMS的肉体。于是后来有了最初的零号机。
这一阶段，我私下称之为，人造使徒，为了击败使徒的人类，制造出来了自己的使徒。
第二阶段，成熟的EVA系列的量产，既二号机以后的战斗用量产EVA，这一阶段，我称之为巨神兵。EVA系列彻底成为人类的工具。
第三阶段，初号机的设计与制造，第一台纯粹人类手段培育、制造的EVA，拥有理论上无限的可能性。同时也是我绝望之下的遗作。在人类无力抵抗使徒的攻击，面临最绝望的状态时，做为第三次冲击的扳机，提前由人类引发第三次冲击。
然后初号机收容全人类的灵魂，流浪宇宙，找到合适的新家园后，由人类自身从初号机崩坏后产生的LCL中再次诞生，延续种族的存活。
在这个过程中，引发第三次冲击的初号机驾驶员，他将从第三次冲击的仪式中升格，成为真正的使徒或者说神明，和成为方舟的初号机一起带领人类这一种族寻找新的家园。
虽然责任重大，又孤单寂寞，但是初号机理论上唯一的驾驶员碇真嗣将会活下去。
另外还有第三阶段的补充，真嗣足够优秀，使徒也足够强，常规形态下无法解决使徒的话，那就解放初号机的全部力量，但是后果还没研究出来。
然而……”
碇唯低头看了一眼还在懵逼的老碇，越想越气。
“你改的都是些什么玩意！”“砰！”碇唯一脚踢在老碇脸上，老碇当场昏迷。
“呼……想想还是好气。话说你还有什么计划吗？我们能派的上用场的那种。”
“帮我解决一下初号机动不动就进入拟神形态的问题吧，毕竟我对这块不熟悉。另外，还要找到BAKA真嗣，那哥们不知道躲在哪里了，一直找不到。”
“拟神形态……？那是啥？”唯一脸迷惑。
“初号机超越使徒形态，头顶顶着guf之门的形态，再之后一会会长翅膀的形态，大意如此。”
“啊，这就是全解放形态……动不动？就？guf之门？”
“算了，等之后你亲眼看一下就知道了。先回本部？遇到使徒突然袭击就不好玩了。”
“好久不见了啊，唯，直子。”冬月已经在预定传送回去的地点等着了。
“好久不见了，冬月老师。”
“果然挨揍了吗？”冬月上前几步看着躺在担架窗上，嘴角流着血，大半张脸都肿了的老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