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决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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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往往把最好的留在最后，但这最后的往往最令人失望，这正是这个无聊世界的本质。人们太在意结果，正如在意一篇文章中的最后一段，正因为如此，那些深藏于四处不为人知的结局，往往才令人向往，往往能使人变得勇敢而无畏。
徐立之轻轻侧身，极为容易地躲过我全力一掌。
“虽然这些年你进步不小，但是似乎你还是只会使用蛮力，到底不过是一介武夫罢了。”
徐立之话音刚落，扬起右手卷起二指，一股如同长剑一般的气势在他手中聚集，熊熊燃烧着一股令人惊骇的炽烈透明火焰。他冷冷地看着我依然扬起二指朝我一剑挥来，一股极为强烈的剑气从徐立之手中发出朝我奔袭而来。
我纵身一跃，及时避开徐立之这道剑气，心中不免一惊。即便是我手持春雨在与罗刹对攻的情况下也击不出如此强烈而迅速的剑气，其速度之快、气势之盛、实在是我难以匹敌，即便我的剑术早已闻名天下，甚至刘立之也败于我剑下。除此之外，徐立之的剑术中还隐藏着一股浓浓的邪意，迎面击来的时候如同一喷凉水朝我泼来，顿时心生寒意。
“你...竟然学会这御剑之术？”我吃惊地问道。
“非也，这并不是完全的御剑之术，这不过是萨麦尔的愤怒之剑再配合我天理教的一些窍门罢了。”
“史密斯死了很久了，你怎么能从他那里得到力量？”我问道。
“史密斯是死了很久了，但是别忘了，史密斯的力量除了来自自己，更大的部分则是来自信仰。”
我猛然一惊，脑海中不断浮现当年史密斯身后的那面诡异的旗帜，那正是当年史密斯最虔诚的宗教——萨麦尔教。这是一个推崇海蛇崇拜的古老邪教，凡献身于萨麦尔教的教徒都能获得力量甚至不死之声。
“所以你，也信了那所谓萨麦尔教么？”我直直地问道。
“不，这世上再无萨麦尔教，它早晚会是天理教的一部分。”
徐立之不再言语，而是纵身一跃飞向高处，瞬间朝我挥出三剑，这三剑的次序分别为横竖斜，三道凌厉而迅猛的剑气如同渔网一般朝我精准射来。此时的我，身在低处，逃无可逃。情急之下，我扬起双掌大喝一声，聚集全身力量于双掌猛然挥出，两道气势再度在空中相撞，炸裂出水波一般的纹路。
徐立之凌厉，而我厚重。这一招最终的结果是我不敌，凌厉的剑气刺穿我的掌力，我全力一掌也只能抵消徐立之剑气的三分之一。我的身体承受徐立之这极为凌厉的一击，从空中重重落在地面。
我忍着疼痛，朝海面跑去。
“是不想引起大面积伤亡么，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宅心仁厚。”
我到达海滩之上，徐立之从上空落下，一脸惬意。
“要知道，众生平等，你我打斗，你不想伤人，却不得不伤害这海中众生。既然众生平等，为何你忍心伤及鱼虾而徒留兰城人？”
徐立之的话令人无法反驳，我也不知道答案。我这么做完全是出于自我的本能，没有任何道理可言。此刻的我，胸口留下一道
较深的伤痕，血液沿着我的衬衫缓缓流出，片刻间已染红一片。
我封住自己血脉，以防止继续失血。
“论功力，你胜我三分，为何今日还挡不住这简单的剑气？”徐立之问道。
“因为这世上还没有人像你这般，委身于萨麦尔教这种玩意。”
“什么教都不重要，能让人强大不久很好么？”
“在我看来你这样算不强大，相反，饥不择食只是你懦弱的表现。真正的弱者不是没有力量，而是惧怕弱小。”
我直直地看着徐立之，双眼发狠，我的心跳加速，血液沸腾，这种战斗的状态让我兴奋。
“找死！”
我的话直刺徐立之的痛处，他再也不能悠然地对我说教。他颤抖的右手卷起二指，恍然之间朝我便又是十几道剑气袭来，这一次我做足准备，先是后退数十丈，扬起双手以海水和泥沙为料瞬间双手成盾，泥沙与海水在我手中形成如同混凝土一般的防御结构。这种经过道家术法所糅合的防御结构其强度远胜于钢铁。
只听见“当当当”十几声过去，徐立之剑气尽数被我挡住。
此时我不再犹豫，急速冲上前去扬起一拳击向徐立之面部人中处，我想如果这具肉体是徐立之夺来到话，那剥灵入体之术最终缝合也最难痊愈的地方便是人体面部的命门——人中。人体之上，处处都能造假，唯独气息和心神不可造假。
我一拳击出，徐立之本想躲避却被我紧紧扣住，无奈之下，他不得不伸出一只手生生接下我这势大力沉的一拳。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我就要战胜徐立之，却不料他忽然全身一震，爆发出之前从未见过的力量，极为轻松地接下我这全力一击。
“论战斗经验，确实无人可与你匹敌！但今日的我，已非当年徐立之。”
说罢之后，徐立之朝我猛然一掌击来，这距离实在太近，之前我扣住徐立之的地方此刻反而被徐立之死死扣住，这一次换了我逃脱不得。徐立之这一掌非同小可，且因距离太近，如果被打中，我必死无疑。情急之下，墨书中的内容如同流星一般划过我的脑海。
“苏邪王妻!”我心中默念道。
我心中所念叨只是“苏邪王妻”的音而非“苏邪王妻”的字面意思，要知道在远古时期没有文字的时候，先民同神明沟通只能大致记录下沟通文字的发音，而至今而已不能明了这些文字如何写又作何意。
这正是墨书中的大巫之术，目的在于瞬间释放一股强大力量。
我行咒完毕之后，一股凌然的力量从我心口喷涌而出，它如同蛇影一般将徐立之牢牢缠住，生生将徐立之即将击出的掌势震断，徐立之闷哼一声，后退几步。
“想不到，你竟然修了这墨族邪术。”
徐立之吞下一口气，沉沉地对我说道。
“那又如何！”我沉沉地说道。
我话语刚落，徐立之大笑起来。
“你可知道你刚才这一招是怎么回事？”徐立之沉沉地问道。
我摇摇头，表示并不在意。
“你所使的这招数
名叫裂魂。”
“何为裂魂？”我问道。
“所谓裂魂，便是分裂自身的三魂，三魂一裂，如有三人，进可攻退可守，施术之人力量陡然增加三倍。你刚才已分出天魂，它缠绕于我使我不得出手，你才能免于我最为猛烈的一击。”
“你没看过墨书，你是如何得知的？”
“哼，你也未免太小瞧了我天理教！不过裂魂之术也不完全是好处，分类的生魂会逐渐拥有自己的意识，你用得越多，它自我意识就越强。那些神神颠颠的大巫你以为是怎么回事，用现在的话说，那便是真正的精神分裂了。 ”
听罢徐立之的话后，我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我可不想变得跟大巫一般疯疯癫癫，那种对于身心的损害实在太不人道。
话语之间，徐立之收起剑气，我们二人互相冲刺，直接展开近身肉搏。不同于柳生青阳，若论功夫，徐立之本不逊色于我，再加上这些年的精进修炼，此时的徐立之在拳脚方面甚至略胜于我。他出拳极快，且力道极强，一招一式犹如经过精密计算的电脑一般，令人难以防备。
忽然间我身后传来一阵枪响，我不经意间回头看去，只见大批军人在李兵地带领下飞快地冲上太平基金的大楼，而在不远处，数以万计的兰城民众聚在太平基金大楼面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军队的去路，任凭李兵如何开枪警告仍是无济于事。
“用你的话说，这也是历史的选择。兰城人民用脚做出自己的选择，他们要活得更好、活得更久、活得更有质量，活得更有尊严！这一切你给不了，你身后的官老爷们给不了，但我天理教却能尽数满足！”
趁我分神之际，徐立之连续几拳朝我击来，沉沉地打在我胸口，我被击飞数仗之远。
我明白，这样纠缠下去不是办法，也许未能我和徐立之分出胜负，李兵和小雅等人就会被愤怒兰城活活打死。
想到此处，我全身聚力，双脚沉沉地插入海面，忽然间大吼一声，朝徐立之打出我迄今最强的一拳——昴拳。徐立之大感不妙，连忙飞向距我百丈开外的海面试图以海水作为屏障挡住我这奋然一击。
那一刻，我是真的决心杀死徐立之，好早点结束这不必要的一切。
昴拳拳劲一出，直直地将近海裂成两半，凶猛的拳劲夹杂着极强的气势如同流星一般射向徐立之。只见徐立之双手护在身前，大吼一声，顿时海水决然飞起形成一道滔天屏障。但在昴拳极为强烈的气势之下徐立之的防御瞬间瓦解，徐立之被昴拳直接击中，他的手臂瞬间被撕裂开来，径直掉入海面带出一片鲜红。
这是我第二次使用昴拳，随着我逐渐熟练，发拳的速度和力量较之前更快。
“好厉害的拳劲！”
徐立之发出一阵“格格”的笑声，随即扬起右手将左臂被我击碎只剩半截的臂膀彻底扯下，扔在海里。
“这躯体是我最喜欢的一具，现在坏了。无妨。”
徐立之面色平静，毫不在意。
远处，兰城之中升腾而起阵阵浓烟，我最不愿见到的混乱，终究还是来了。
人们往往把最好的留在最后，但这最后的往往最令人失望，这正是这个无聊世界的本质。人们太在意结果，正如在意一篇文章中的最后一段，正因为如此，那些深藏于四处不为人知的结局，往往才令人向往，往往能使人变得勇敢而无畏。
徐立之轻轻侧身，极为容易地躲过我全力一掌。
“虽然这些年你进步不小，但是似乎你还是只会使用蛮力，到底不过是一介武夫罢了。”
徐立之话音刚落，扬起右手卷起二指，一股如同长剑一般的气势在他手中聚集，熊熊燃烧着一股令人惊骇的炽烈透明火焰。他冷冷地看着我依然扬起二指朝我一剑挥来，一股极为强烈的剑气从徐立之手中发出朝我奔袭而来。
我纵身一跃，及时避开徐立之这道剑气，心中不免一惊。即便是我手持春雨在与罗刹对攻的情况下也击不出如此强烈而迅速的剑气，其速度之快、气势之盛、实在是我难以匹敌，即便我的剑术早已闻名天下，甚至刘立之也败于我剑下。除此之外，徐立之的剑术中还隐藏着一股浓浓的邪意，迎面击来的时候如同一喷凉水朝我泼来，顿时心生寒意。
“你...竟然学会这御剑之术？”我吃惊地问道。
“非也，这并不是完全的御剑之术，这不过是萨麦尔的愤怒之剑再配合我天理教的一些窍门罢了。”
“史密斯死了很久了，你怎么能从他那里得到力量？”我问道。
“史密斯是死了很久了，但是别忘了，史密斯的力量除了来自自己，更大的部分则是来自信仰。”
我猛然一惊，脑海中不断浮现当年史密斯身后的那面诡异的旗帜，那正是当年史密斯最虔诚的宗教——萨麦尔教。这是一个推崇海蛇崇拜的古老邪教，凡献身于萨麦尔教的教徒都能获得力量甚至不死之声。
“所以你，也信了那所谓萨麦尔教么？”我直直地问道。
“不，这世上再无萨麦尔教，它早晚会是天理教的一部分。”
徐立之不再言语，而是纵身一跃飞向高处，瞬间朝我挥出三剑，这三剑的次序分别为横竖斜，三道凌厉而迅猛的剑气如同渔网一般朝我精准射来。此时的我，身在低处，逃无可逃。情急之下，我扬起双掌大喝一声，聚集全身力量于双掌猛然挥出，两道气势再度在空中相撞，炸裂出水波一般的纹路。
徐立之凌厉，而我厚重。这一招最终的结果是我不敌，凌厉的剑气刺穿我的掌力，我全力一掌也只能抵消徐立之剑气的三分之一。我的身体承受徐立之这极为凌厉的一击，从空中重重落在地面。
我忍着疼痛，朝海面跑去。
“是不想引起大面积伤亡么，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宅心仁厚。”
我到达海滩之上，徐立之从上空落下，一脸惬意。
“要知道，众生平等，你我打斗，你不想伤人，却不得不伤害这海中众生。既然众生平等，为何你忍心伤及鱼虾而徒留兰城人？”
徐立之的话令人无法反驳，我也不知道答案。我这么做完全是出于自我的本能，没有任何道理可言。此刻的我，胸口留下一道
较深的伤痕，血液沿着我的衬衫缓缓流出，片刻间已染红一片。
我封住自己血脉，以防止继续失血。
“论功力，你胜我三分，为何今日还挡不住这简单的剑气？”徐立之问道。
“因为这世上还没有人像你这般，委身于萨麦尔教这种玩意。”
“什么教都不重要，能让人强大不久很好么？”
“在我看来你这样算不强大，相反，饥不择食只是你懦弱的表现。真正的弱者不是没有力量，而是惧怕弱小。”
我直直地看着徐立之，双眼发狠，我的心跳加速，血液沸腾，这种战斗的状态让我兴奋。
“找死！”
我的话直刺徐立之的痛处，他再也不能悠然地对我说教。他颤抖的右手卷起二指，恍然之间朝我便又是十几道剑气袭来，这一次我做足准备，先是后退数十丈，扬起双手以海水和泥沙为料瞬间双手成盾，泥沙与海水在我手中形成如同混凝土一般的防御结构。这种经过道家术法所糅合的防御结构其强度远胜于钢铁。
只听见“当当当”十几声过去，徐立之剑气尽数被我挡住。
此时我不再犹豫，急速冲上前去扬起一拳击向徐立之面部人中处，我想如果这具肉体是徐立之夺来到话，那剥灵入体之术最终缝合也最难痊愈的地方便是人体面部的命门——人中。人体之上，处处都能造假，唯独气息和心神不可造假。
我一拳击出，徐立之本想躲避却被我紧紧扣住，无奈之下，他不得不伸出一只手生生接下我这势大力沉的一拳。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我就要战胜徐立之，却不料他忽然全身一震，爆发出之前从未见过的力量，极为轻松地接下我这全力一击。
“论战斗经验，确实无人可与你匹敌！但今日的我，已非当年徐立之。”
说罢之后，徐立之朝我猛然一掌击来，这距离实在太近，之前我扣住徐立之的地方此刻反而被徐立之死死扣住，这一次换了我逃脱不得。徐立之这一掌非同小可，且因距离太近，如果被打中，我必死无疑。情急之下，墨书中的内容如同流星一般划过我的脑海。
“苏邪王妻!”我心中默念道。
我心中所念叨只是“苏邪王妻”的音而非“苏邪王妻”的字面意思，要知道在远古时期没有文字的时候，先民同神明沟通只能大致记录下沟通文字的发音，而至今而已不能明了这些文字如何写又作何意。
这正是墨书中的大巫之术，目的在于瞬间释放一股强大力量。
我行咒完毕之后，一股凌然的力量从我心口喷涌而出，它如同蛇影一般将徐立之牢牢缠住，生生将徐立之即将击出的掌势震断，徐立之闷哼一声，后退几步。
“想不到，你竟然修了这墨族邪术。”
徐立之吞下一口气，沉沉地对我说道。
“那又如何！”我沉沉地说道。
我话语刚落，徐立之大笑起来。
“你可知道你刚才这一招是怎么回事？”徐立之沉沉地问道。
我摇摇头，表示并不在意。
“你所使的这招数
名叫裂魂。”
“何为裂魂？”我问道。
“所谓裂魂，便是分裂自身的三魂，三魂一裂，如有三人，进可攻退可守，施术之人力量陡然增加三倍。你刚才已分出天魂，它缠绕于我使我不得出手，你才能免于我最为猛烈的一击。”
“你没看过墨书，你是如何得知的？”
“哼，你也未免太小瞧了我天理教！不过裂魂之术也不完全是好处，分类的生魂会逐渐拥有自己的意识，你用得越多，它自我意识就越强。那些神神颠颠的大巫你以为是怎么回事，用现在的话说，那便是真正的精神分裂了。 ”
听罢徐立之的话后，我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我可不想变得跟大巫一般疯疯癫癫，那种对于身心的损害实在太不人道。
话语之间，徐立之收起剑气，我们二人互相冲刺，直接展开近身肉搏。不同于柳生青阳，若论功夫，徐立之本不逊色于我，再加上这些年的精进修炼，此时的徐立之在拳脚方面甚至略胜于我。他出拳极快，且力道极强，一招一式犹如经过精密计算的电脑一般，令人难以防备。
忽然间我身后传来一阵枪响，我不经意间回头看去，只见大批军人在李兵地带领下飞快地冲上太平基金的大楼，而在不远处，数以万计的兰城民众聚在太平基金大楼面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军队的去路，任凭李兵如何开枪警告仍是无济于事。
“用你的话说，这也是历史的选择。兰城人民用脚做出自己的选择，他们要活得更好、活得更久、活得更有质量，活得更有尊严！这一切你给不了，你身后的官老爷们给不了，但我天理教却能尽数满足！”
趁我分神之际，徐立之连续几拳朝我击来，沉沉地打在我胸口，我被击飞数仗之远。
我明白，这样纠缠下去不是办法，也许未能我和徐立之分出胜负，李兵和小雅等人就会被愤怒兰城活活打死。
想到此处，我全身聚力，双脚沉沉地插入海面，忽然间大吼一声，朝徐立之打出我迄今最强的一拳——昴拳。徐立之大感不妙，连忙飞向距我百丈开外的海面试图以海水作为屏障挡住我这奋然一击。
那一刻，我是真的决心杀死徐立之，好早点结束这不必要的一切。
昴拳拳劲一出，直直地将近海裂成两半，凶猛的拳劲夹杂着极强的气势如同流星一般射向徐立之。只见徐立之双手护在身前，大吼一声，顿时海水决然飞起形成一道滔天屏障。但在昴拳极为强烈的气势之下徐立之的防御瞬间瓦解，徐立之被昴拳直接击中，他的手臂瞬间被撕裂开来，径直掉入海面带出一片鲜红。
这是我第二次使用昴拳，随着我逐渐熟练，发拳的速度和力量较之前更快。
“好厉害的拳劲！”
徐立之发出一阵“格格”的笑声，随即扬起右手将左臂被我击碎只剩半截的臂膀彻底扯下，扔在海里。
“这躯体是我最喜欢的一具，现在坏了。无妨。”
徐立之面色平静，毫不在意。
远处，兰城之中升腾而起阵阵浓烟，我最不愿见到的混乱，终究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