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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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陈亦然被放鸽子了。
还是被某个主动邀约的人。
“卡，过了。”
陈亦然冲范小凡笑笑，走到场边休息，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既然他装作没事，范小凡不介意也装作没事。
范小凡拿着剧本过来，“你介意跟我对一下戏吗？”
上午的戏，她和陈亦然都是一遍过。
范小凡可不会傻到认为自己天赋异禀、演技超群，事实上是，沈万宗一拍她的戏份，标准就降得特别低。只要台词没有错，基本就不会为难。
“当然可以。”
陈亦然放下水杯，翻开手头的剧本，问道：“从下一场开始吗？”
“从刚才那一场可以吗？”范小凡说道。
陈亦然没有询问理由，拿起剧本念起上一场的台词。
“李景安化名宣郁，来到临安城调查军饷一事已有三天，却毫无进展，这一日他照旧在城中勘察，无意中撞到一位少女。”他念着旁白。
又念起男主宣郁的台词：“这位姑娘，真是抱歉，你没有伤到吧？”
范小凡怯怯地：“我没事。”
（低头捡起散落的物品，手伸到宣郁脚下）焦急的语调：“可以让一下吗？”
陈亦然：“请。”
（宣郁往后退，让开一步）
范小凡：“谢谢。”
（少女捡起什么快速地起身离开。）
陈亦然（想起什么似的）：“姑娘，请等一下。”
范小凡迟疑地：“有……什么事吗？”
陈亦然声音沉下去：“……你昨天为什么没来？”
“什么？”范小凡疑惑，警戒地：“剧本里没有这句台词吧！”
“逃课的坏学生，老师可是很头痛的。”陈亦然放下剧本，苦恼地揉着太阳穴。
原来在说这回事……还以为他忘掉了，果然还是会在意。
“那么，老师介意帮我补下课吗？”范小凡问道。
陈亦然沉默了一会，说道：“勉强可以再给你个机会。”
“再这之前，我建议你先把剧本至少读三遍，带上自己的理解。”陈亦然补充道。
“收工后，我会在休息室等你。”
《秋意浓》是一部女主戏，也可以说是一部小白花的进化史。
少女程嘉宁双亲遭难，自幼寄住在叔父家中，饱受欺凌，更由于貌美遭到表姐的嫉妒和陷害。因为军饷一案，程嘉宁和微服的太子产生微妙的情愫，两人不舍分别，再次相见却是在宫墙之中，进选太子妃的大典上。他是尊贵的东宫之主，她是顶替表姐入宫的秀女，他认出她，却不能选她。不是不愿，是不能。太子大婚，她不过是他钦点的贴身侍女之一，爱恨交织间，程嘉宁走向宴会上失意醉酒的七皇子，同时也走向了欲望权利之巅，无法回头……
拍摄间隙，范小凡总算是将这三十集的剧本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
她不得不佩服现在编剧的脑洞，宫斗戏的花样是越来越多了，除了流掉的孩子越来越多，皇帝头上的帽子也是越来越绿。
“陈亦然可不是什么好好先生，你小心些。”楚景洲在电话里提醒她。
“我看起来像是什么容易被骗的纯情小女生吗？”
范小凡说道，“只是请教而已，我不会那么容易动心的。”
现在的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爱别人了。
因为男人……
是这世上最不可相信的动物了。
范小凡打开休息室的门，里面空无一人。
所以说，男人都是骗子呢……
范小凡哑然失笑。
陈亦然，这人不仅是骗子，还是个小心眼的男人，被放一次鸽子都要放回来。
“课外作业：介绍你几部经典的剧集回去温习，《后宫华妃传》，《金枝造孽》，《汹涌大唐》，下次课上讨论。by陈亦然”
男人也喜欢看宫斗剧？
范小凡拿起桌上的纸条，不知为何，就想起了这个很严重的问题——比如时下的男明星，很多外表已经很软妹了，现在还有颗柔软的心。
造孽啊……
第二天，范小凡没有去剧组。
萧绝菲之前拍摄的电影《图谋》首映，作为主演之一，她当然要出席首映礼。
除此之外，还有几家宣传的综艺节目要上。
“综艺？”
面对某人的吃惊，某经纪人没有说话，只是点头。
在范小凡印象中，萧绝菲是个从来不上综艺的女星，拒绝了很多著名综艺的邀约，难搞得很。
不知道高冷的萧绝菲参加综艺节目会是什么样子呢？
让我们联想一下，女王驾到的排场，一大堆人跟着在身边伺候跪舔？
不不不，怎么也得两个人在后面毕恭毕敬地提鞋才算正常吧？
话说，这画面根本就不正常吧！！！
范小凡看着身旁的坐得端正的楚景洲，暗戳戳地想：不知道他愿不愿意给自己提鞋呢？
还好楚景洲不知道她的想法，否则大概会被气死。
经过上次的谈话，他好不容易对她的态度有点转观，也愿意相信她一次，这难得的合作关系可还没到多稳固的时候。
换句话说，楚景洲对她并不抱太多的期望，他随时都可能会抽身不干，毕竟满身劣迹的人想要彻底洗白翻身，可不是说着玩玩那么简单的……
“这个给你。”
楚景洲递过一叠资料，“我罗列了一些待会记者可能会问到的问题，你背下标准答案。”
范小凡接过来看。
问：“萧绝菲，请问你怀孕的事是不是真的？”
答：“无可奉告。”
问：“萧绝菲，请问你现在的情感状况如何？”
答：“无可奉告。”
……
果然是标准答案，看着一排下来的无可奉告。
范小凡觉得好笑，这答案她还需要背吗？
她接着往下看，然后看到了这样一个问题。
问：“拍摄《图谋》的时候，你曾和本片的男二褚修文因戏生情，现在再见面会不会觉得尴尬呢？”
答：“我和褚修文现在是好朋友。”
“褚修文也会来？”范小凡诧异地问道。
在补后宫剧的同时，她顺便也去某论坛仔细研究了“自己”的扒皮贴。
那些爆料真真假假，粉粉黑黑说法不同，但报道和照片却是真实存在的历史，这正是萧绝菲这几年展现给媒体和社会的形象。
“主演出席首映会很奇怪吗？”
楚景洲看了她一眼，冷澈的眼看穿她的心思：“现在觉得害怕了，你当初甩了人家情人节里抱着艾菲尔去墨尔本看它外婆怎么挺潇洒的，然后人家失恋借酒消愁胃出血被送了医院，在病床上还苦苦哀求媒体不要责怪你，被人称作宇宙第一痴情男，结果是……”
“结果是我被媒体黑了整个春天。”范小凡接口说道。
“你知道就好，你如果不想被黑第二个春天，今天就好好回答问题！”楚景洲提醒。
“是，我知道了。”
范小凡认真背答案。
没过多久，楚景洲看了眼窗外的景色，淡淡说道：“准备下车！”
……
萧绝菲身上的黑点太多，黑到后来连粉丝都不知道他们喜欢她什么。
喜欢她什么？
这样一个人还有什么好喜欢的？
五年前，17岁的萧绝菲接下第一支广告。
C牌的唇膏，短短15秒的广告里，当时红得发紫的巨星梁绍俯下身，亲手为这个女孩涂上口红，深邃忧郁的眼眸，含着将人溺死的柔情，这画面让万千少女嫉妒发狂！！
一时间，人人都在讨论“口红girl”是谁，他们讨论她是何等的幸运，讨论她是何等的脱俗美丽。
车门打开，记者又看到当年的“口红girl”向他们走来，黑色的抹胸长裙随步伐摇曳，发丝如缎，雪肤红唇，性感动人。
闪光灯咔咔咔地闪个不停，只因她是话题女王萧绝菲，早就不是当初的“口红girl”的咖位。
萧绝菲后来接过许多的广告代言，却再没有当初的口红广告带给人的震撼，那时的萧绝菲眼中带着少女的娇怯，让人觉得那样美好。
现在可就糟心透了。
谁能想到呢，那个惊艳的小女孩会变成现在的萧绝菲。
所以说呢，人生若只如初见。
楚景洲真是料事如神，记者问的问题，都在范畴之内，靠着标准答案，范小凡成功躲过了各种打探和攻击。接下来便是观看《图谋》的首映，也不知主办方是怎么想的，竟然把她的位置安排在了褚修文的旁边。
褚修文和资料上一样，是个细皮嫩肉的白面小生，半红不红的三线艺人。
对他来说最火的时候，大概就是萧绝菲传绯闻以及被甩的时光。
范小凡本身对他没什么尴尬，坐得安稳，倒是对播放中的电影有点尴尬。
烂片的标志是什么，烂透的剧情，无聊的对话，混乱的剪辑，nonono，是萧绝菲！
让人自插双目的演技，范小凡连自己都受不了了，起身偷偷离席。
借口去洗手间离席没多久，范小凡便看到从身后跟来的褚修文。
一米八几的个头，谁能想象出他躺在病床对着媒体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宇宙第一痴情男？等演技好些再来表演一番，她或许会相信。
虽然不知道萧绝菲和他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范小凡相信，真相绝对不会是媒体所报道的那样。
“绝菲，我们能聊聊吗？”褚修文说道。
“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范小凡冷淡地说，往后退了一步，偷偷跟楚景洲发短信求救。
“对不起，是，都是我的错，是我违背了游戏规则。”褚修文声嘶力竭起来，“可这都是因为！我爱你啊！”
很显然，陈亦然被放鸽子了。
还是被某个主动邀约的人。
“卡，过了。”
陈亦然冲范小凡笑笑，走到场边休息，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既然他装作没事，范小凡不介意也装作没事。
范小凡拿着剧本过来，“你介意跟我对一下戏吗？”
上午的戏，她和陈亦然都是一遍过。
范小凡可不会傻到认为自己天赋异禀、演技超群，事实上是，沈万宗一拍她的戏份，标准就降得特别低。只要台词没有错，基本就不会为难。
“当然可以。”
陈亦然放下水杯，翻开手头的剧本，问道：“从下一场开始吗？”
“从刚才那一场可以吗？”范小凡说道。
陈亦然没有询问理由，拿起剧本念起上一场的台词。
“李景安化名宣郁，来到临安城调查军饷一事已有三天，却毫无进展，这一日他照旧在城中勘察，无意中撞到一位少女。”他念着旁白。
又念起男主宣郁的台词：“这位姑娘，真是抱歉，你没有伤到吧？”
范小凡怯怯地：“我没事。”
（低头捡起散落的物品，手伸到宣郁脚下）焦急的语调：“可以让一下吗？”
陈亦然：“请。”
（宣郁往后退，让开一步）
范小凡：“谢谢。”
（少女捡起什么快速地起身离开。）
陈亦然（想起什么似的）：“姑娘，请等一下。”
范小凡迟疑地：“有……什么事吗？”
陈亦然声音沉下去：“……你昨天为什么没来？”
“什么？”范小凡疑惑，警戒地：“剧本里没有这句台词吧！”
“逃课的坏学生，老师可是很头痛的。”陈亦然放下剧本，苦恼地揉着太阳穴。
原来在说这回事……还以为他忘掉了，果然还是会在意。
“那么，老师介意帮我补下课吗？”范小凡问道。
陈亦然沉默了一会，说道：“勉强可以再给你个机会。”
“再这之前，我建议你先把剧本至少读三遍，带上自己的理解。”陈亦然补充道。
“收工后，我会在休息室等你。”
《秋意浓》是一部女主戏，也可以说是一部小白花的进化史。
少女程嘉宁双亲遭难，自幼寄住在叔父家中，饱受欺凌，更由于貌美遭到表姐的嫉妒和陷害。因为军饷一案，程嘉宁和微服的太子产生微妙的情愫，两人不舍分别，再次相见却是在宫墙之中，进选太子妃的大典上。他是尊贵的东宫之主，她是顶替表姐入宫的秀女，他认出她，却不能选她。不是不愿，是不能。太子大婚，她不过是他钦点的贴身侍女之一，爱恨交织间，程嘉宁走向宴会上失意醉酒的七皇子，同时也走向了欲望权利之巅，无法回头……
拍摄间隙，范小凡总算是将这三十集的剧本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
她不得不佩服现在编剧的脑洞，宫斗戏的花样是越来越多了，除了流掉的孩子越来越多，皇帝头上的帽子也是越来越绿。
“陈亦然可不是什么好好先生，你小心些。”楚景洲在电话里提醒她。
“我看起来像是什么容易被骗的纯情小女生吗？”
范小凡说道，“只是请教而已，我不会那么容易动心的。”
现在的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爱别人了。
因为男人……
是这世上最不可相信的动物了。
范小凡打开休息室的门，里面空无一人。
所以说，男人都是骗子呢……
范小凡哑然失笑。
陈亦然，这人不仅是骗子，还是个小心眼的男人，被放一次鸽子都要放回来。
“课外作业：介绍你几部经典的剧集回去温习，《后宫华妃传》，《金枝造孽》，《汹涌大唐》，下次课上讨论。by陈亦然”
男人也喜欢看宫斗剧？
范小凡拿起桌上的纸条，不知为何，就想起了这个很严重的问题——比如时下的男明星，很多外表已经很软妹了，现在还有颗柔软的心。
造孽啊……
第二天，范小凡没有去剧组。
萧绝菲之前拍摄的电影《图谋》首映，作为主演之一，她当然要出席首映礼。
除此之外，还有几家宣传的综艺节目要上。
“综艺？”
面对某人的吃惊，某经纪人没有说话，只是点头。
在范小凡印象中，萧绝菲是个从来不上综艺的女星，拒绝了很多著名综艺的邀约，难搞得很。
不知道高冷的萧绝菲参加综艺节目会是什么样子呢？
让我们联想一下，女王驾到的排场，一大堆人跟着在身边伺候跪舔？
不不不，怎么也得两个人在后面毕恭毕敬地提鞋才算正常吧？
话说，这画面根本就不正常吧！！！
范小凡看着身旁的坐得端正的楚景洲，暗戳戳地想：不知道他愿不愿意给自己提鞋呢？
还好楚景洲不知道她的想法，否则大概会被气死。
经过上次的谈话，他好不容易对她的态度有点转观，也愿意相信她一次，这难得的合作关系可还没到多稳固的时候。
换句话说，楚景洲对她并不抱太多的期望，他随时都可能会抽身不干，毕竟满身劣迹的人想要彻底洗白翻身，可不是说着玩玩那么简单的……
“这个给你。”
楚景洲递过一叠资料，“我罗列了一些待会记者可能会问到的问题，你背下标准答案。”
范小凡接过来看。
问：“萧绝菲，请问你怀孕的事是不是真的？”
答：“无可奉告。”
问：“萧绝菲，请问你现在的情感状况如何？”
答：“无可奉告。”
……
果然是标准答案，看着一排下来的无可奉告。
范小凡觉得好笑，这答案她还需要背吗？
她接着往下看，然后看到了这样一个问题。
问：“拍摄《图谋》的时候，你曾和本片的男二褚修文因戏生情，现在再见面会不会觉得尴尬呢？”
答：“我和褚修文现在是好朋友。”
“褚修文也会来？”范小凡诧异地问道。
在补后宫剧的同时，她顺便也去某论坛仔细研究了“自己”的扒皮贴。
那些爆料真真假假，粉粉黑黑说法不同，但报道和照片却是真实存在的历史，这正是萧绝菲这几年展现给媒体和社会的形象。
“主演出席首映会很奇怪吗？”
楚景洲看了她一眼，冷澈的眼看穿她的心思：“现在觉得害怕了，你当初甩了人家情人节里抱着艾菲尔去墨尔本看它外婆怎么挺潇洒的，然后人家失恋借酒消愁胃出血被送了医院，在病床上还苦苦哀求媒体不要责怪你，被人称作宇宙第一痴情男，结果是……”
“结果是我被媒体黑了整个春天。”范小凡接口说道。
“你知道就好，你如果不想被黑第二个春天，今天就好好回答问题！”楚景洲提醒。
“是，我知道了。”
范小凡认真背答案。
没过多久，楚景洲看了眼窗外的景色，淡淡说道：“准备下车！”
……
萧绝菲身上的黑点太多，黑到后来连粉丝都不知道他们喜欢她什么。
喜欢她什么？
这样一个人还有什么好喜欢的？
五年前，17岁的萧绝菲接下第一支广告。
C牌的唇膏，短短15秒的广告里，当时红得发紫的巨星梁绍俯下身，亲手为这个女孩涂上口红，深邃忧郁的眼眸，含着将人溺死的柔情，这画面让万千少女嫉妒发狂！！
一时间，人人都在讨论“口红girl”是谁，他们讨论她是何等的幸运，讨论她是何等的脱俗美丽。
车门打开，记者又看到当年的“口红girl”向他们走来，黑色的抹胸长裙随步伐摇曳，发丝如缎，雪肤红唇，性感动人。
闪光灯咔咔咔地闪个不停，只因她是话题女王萧绝菲，早就不是当初的“口红girl”的咖位。
萧绝菲后来接过许多的广告代言，却再没有当初的口红广告带给人的震撼，那时的萧绝菲眼中带着少女的娇怯，让人觉得那样美好。
现在可就糟心透了。
谁能想到呢，那个惊艳的小女孩会变成现在的萧绝菲。
所以说呢，人生若只如初见。
楚景洲真是料事如神，记者问的问题，都在范畴之内，靠着标准答案，范小凡成功躲过了各种打探和攻击。接下来便是观看《图谋》的首映，也不知主办方是怎么想的，竟然把她的位置安排在了褚修文的旁边。
褚修文和资料上一样，是个细皮嫩肉的白面小生，半红不红的三线艺人。
对他来说最火的时候，大概就是萧绝菲传绯闻以及被甩的时光。
范小凡本身对他没什么尴尬，坐得安稳，倒是对播放中的电影有点尴尬。
烂片的标志是什么，烂透的剧情，无聊的对话，混乱的剪辑，nonono，是萧绝菲！
让人自插双目的演技，范小凡连自己都受不了了，起身偷偷离席。
借口去洗手间离席没多久，范小凡便看到从身后跟来的褚修文。
一米八几的个头，谁能想象出他躺在病床对着媒体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宇宙第一痴情男？等演技好些再来表演一番，她或许会相信。
虽然不知道萧绝菲和他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范小凡相信，真相绝对不会是媒体所报道的那样。
“绝菲，我们能聊聊吗？”褚修文说道。
“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范小凡冷淡地说，往后退了一步，偷偷跟楚景洲发短信求救。
“对不起，是，都是我的错，是我违背了游戏规则。”褚修文声嘶力竭起来，“可这都是因为！我爱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