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章，空中贼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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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崩溃，迅速败逃，一直撤了三十余里才稳定了阵脚，新的日军旅团建立的巩固阵地阻挠了中国军队的进攻，在死伤了三十余人后，中国军队理智地撤退了。
日军反击，中国军队防御，日军攻击的目标在于拯救败兵，故而没有全力，只是做出姿态，恐吓中国军而已。
中国新军的断后防御士兵给了日军一记当头棒喝，击毙日军数十人，于是，日军稍退，两军形成了对峙，一个小时以后，中国军队撤退完毕。
日军不敢追逐，不仅在于中国军队的火力依然占据着优势，冲锋枪远非日军的先进德国步枪可以匹敌，就是头顶上呼啸而来的中国军的轰炸机和战斗机也让日军胆寒。
两架中国军的飞机，尽情地在日军的头顶上表演，时而冲下来啃上一嘴，突突突的机枪扫上一梭子，就让无数的日军惶恐不安，急忙躲避，有此威胁的利器在手，中国军安然无恙，顺利返回。
大久保春野师团长气昏了头，喘息未定，就跳下了战马，将新来的旅团长大训了一通。
不过，就在诸位军官晕头转向，满脸惶恐的时候，师团长忽然醒悟：“对不起，诸位，是我的错误，我的错误，是我应该向天皇陛下请罪，向军长请罪！”
一名军官向他请示部队的进止，大久保告诉他，坚守阵地，等待空军的支援。
中国军队将沿途的日军败兵，尽情地俘获和杀戮，完好的，有劳动力价值的，才有做俘虏的资格，顽抗的当然不行，死啦死啦的。就是受伤的也不行。中国士兵毫不犹豫地对之执行了处死令。本来，栗云龙和军团部还制定了一个款待敌军的规定，但是，没有能够通过众位师团长的议论，在重大问题上，栗云龙等高层并不专断。
这一天，就在中国步兵和骑兵的搜索缴获的行动中慢慢地过去了，当夜色来临的时候，战斗的胜利果实被核实。
此战，中国军队一共歼灭日军：
一，坦克部队：坦克五十二辆，无一辆漏网，其中击毁敌军坦克三十一辆，从陷阱里俘获十三辆，从地雷阵的中间发现了几辆坦克的残骸。算是捡了一堆可以冶炼的上等垃圾。
这十三辆坦克，基本上完好，可以投入使用。只不过，它们使用汽油，让中国军感到了麻烦。
人员：日军坦克部队成员被击毙大部，因为战斗的混乱，可以确定为驾驶员和炮长等身份的约一百三十九人，其余，则与普通步兵血肉相连，泯然众人矣。
自然，坦克上的炮弹和一应的器具，都成了中国军的战利品，遗憾的是，那几辆只有残骸的日军坦克，估计是被燃烧弹击中以后，引爆了坦克本身的携带炮弹，于是，无可挽回。
二，骑兵部队：击毙敌人骑兵一百三十余名，缴获战马六十七匹，发现马的尸体八十八匹，缴获战刀一百二十二把。骑兵用步枪一百三十枝。总的部队编制为一个骑兵中队。
三，步兵部队：击毙敌军官兵两千二百三十人，俘虏五十八人。其中大佐两名，中佐和少佐八名。尉官四十二人。缴获武器有，步枪一千七百余枝，机枪四十三挺，手榴弹两千余枚，小型的山炮二十一门，炮弹若干。手枪，指挥刀数十。总的部队编制是一个步兵联队的三分之二以上。
四，炮兵部队：击毙敌官兵八百二十余人，击伤和俘虏四十八人，缴获大炮和大炮的残骸一百七十九门。运输车辆一百多马车和各种的设施，炮弹八万发。步枪和手枪，战刀等三百余枝。子弹一万八千发。总的编制是一个日式炮兵联队。
这一战，中国军队的损失是：第一道防御线上的两个连，（包括前后两次战斗）追击部队若干，总牺牲官兵三百三十九名，受伤二百四十三人，被击毁的冲锋枪一百三十余枝，消耗弹药近十万发。炮兵无损伤，空军损失一架飞机，飞行员一名，战机一架被敌人击伤。
如果将这个数目进行了统计对比的话，简单扼要的就是。139坦克兵，130骑兵，2288步兵，860炮兵，日军的伤亡被俘等总计为，3147人，中国军队的伤亡总数为：582人。日军的数额是中国军队的五倍还多。如果除去中国军队的受伤战士，仅仅比较“阵亡”的，3147：340，这个比例将更为悬殊。
这当然是意料之外的结果，中国军队没有想到自己胜利得这样容易，就象日本军队没有意料到自己不会失败得这样悲惨一样。
战斗之后，中国军队没有闲着，赶紧整顿前线阵地，加强防御工事，修筑新的反坦克陷阱，埋设新的反坦克和步兵地雷，迅速在夜间，就将阵地恢复到了以前的水平。
不仅如此，中国军还戒骄戒躁，派遣了大量的官兵，坚守岗位，严阵以待，防止日军的夜间的偷袭，徐竹是一名智慧和谨慎的将领。土生土长的军事家，对《三国演义》等中国古老的含军事元素的书籍十分喜爱，对其中的一些经典构思反复研究玩味，已经不是一般人的造诣。
徐竹撤回城市的指挥部，但是，依然严密地注意着各部队和各地段的日军态势，绝对不敢掉以轻心。
“日军善于夜战，敢于夜战，尤其是在局势不利的情况下，尤其要防止其狗急跳墙。”
“日军一定要乘着夜幕来偷袭的。”徐竹主观上是这样认识的，所以，他一再向各部队强调。实际上，他心底里认为，就是日军不来偷袭，他也有话来应付搪塞部下的疑问。“正因为我军的严谨，才使日军不敢来偷袭，我军防患于未然，更加更妙！”这些厚黑的话，他早就想好了的。不管怎样的事实，他都要将清川的战斗胜利维持下去，军人的荣誉，是用生命换来的，他异常珍惜。
不仅他这样认为，就是后方的栗云龙等人也一再告诫他：“很好，你们打得很好，你真了不起，徐竹，你目前是我们中国新军最能干的将军之一！真的，我毫不夸张地说，你比原来的老坦克兵都干得更好！希望你再接再厉，百尺竿头，再进一步。注意，切记，日军的本性是凶悍顽强的，在大败之余，一定会猖狂反扑，可能率为百分之九十！徐竹，你给我记住！是狗，一定要咬人的。”
在这种情况下，这天夜里，果然来偷袭的日本军队就没有能够沾染到任何的便宜好处，在一连串的地雷爆炸中，在中国步兵投掷的手榴弹和燃烧照明弹的光芒中，日军的偷袭部队暴露了，接着，他们被隐藏得更阴险的中国军队迎头痛击。日军反抗，且战且退。
这一夜，在激烈的对抗中，日军一直顽抗到底半夜，也结束了战斗。
第二天一大早，中国军队就派遣了小部队的侦察搜索，自然，侦察飞机是免不了的，徐竹已经认定，在目前的大规模作战中，空军侦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手段，对于全局有着难以替代的作用。
日军的夜袭部队完全回到了出发地点。中日两军的对峙线上，已经没有了日军的痕迹，只有步兵的搜索有一些线索和战果，昨天夜里被击毙击伤的日军官兵被发现了。总数为，击毙六十一人，乱七八糟地倒在田野里和道路上，击伤四十一人，因为伤势严重，不能挣扎回去，只能在这里等着死亡或者被中国军俘虏。
中国军收拾了场面，对于送上门来的狗肉不吃白不吃，绝对不能嫌弃其腥荤。于是，在牺牲九人的前提下，中国军队第二集团军，段大鹏部队的前锋，又多斩获了一百零二名倭寇。
这才是堂堂正正的百人斩。
不过，中国军队的胜利喜悦没有持续多久，日本人的转机来了。
就在第二天的中午，当中国军队的侦察飞机两架继续东出，在高空的位置上盘旋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密集的枪炮声。
只见日军的阵地上，一簇簇的枪弹向着天空攒射来，那是步兵的步枪弹和机枪弹，于是，这种轻型的小飞机，迅速拉高了位置。
不料，中国飞机忽然发现了不对，因为，在东面，有了四架来历不明的飞机正朝着自己飞来，而且速度很快。
中国飞机有几架，一回出动几架，飞行员非常清楚，在起飞时也被告知了情况，所以，他们马上就断定了这四架飞机的性质，敌机。
敌人的侦察机？肯定不会，要不，绝对不会这么凶猛地朝着自己飞来。在作战条例和训练经验上，中国侦察飞机马上知道了自己的使命，逃吧！只要能够逃脱，就是造化。
两架中国侦察机迅速拉开了距离，拉高了空位，向着西面的清川城市上空箭一样的滑去。
四架日本的飞机紧紧追赶，确实是日机，而且，是货真价实的战斗机，在当时歼击机和强击机还不没有彻底分野的时候，它们携带的机枪就是没有`武装或者很少武装的侦察飞机的克星。
日本飞机的后续动作，以及成果，证实了，它们不是傻瓜机。
四架日本战机迅速追赶中国军的飞机，不久，就死死地咬住了其中的一架，由此可见，日本的飞机在性能上，较之中国陆军装备的飞机来说，有一定的速度优势，这是德国在发动机等工业领域的技术优势积累和结晶而成的。
空中，在中国军队官兵的视野之内，眼睁睁地看着三架日本飞机围追着一架中国侦察机，尽管那架中国飞机轻盈灵敏，足够变化，还是被三架日机包围，最终，在一阵阵响彻云霄的弹雨声中，响起了剧烈的爆炸声，硝烟弥漫，一个大火球燃烧起来。
中国飞机被敌人打爆了！
就在中国军队一片哀鸣之际，从硝烟弥漫中忽然掉下来一团东西，然后，那团东西迅速变化，膨胀。接着，徐徐降落。
中国飞行员降落跳伞了。
日机转而攻击中国的飞行员，但是，这时候，已经很少顾忌的中国地面部队，开始猛烈地射击，于是，一架日本战机被击中，飞行员受伤，侥幸受的不是关键部位，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赶紧拉高飞机位置，潜逃了。
其他三架日机，也急忙逃遁。
这一战，是清川大战的第二个回合，中国军损失飞机一架。日军胜。
这个消息传到了师团部以后，引起了徐竹师团长的高度重视：“日本的飞机到了，可见，其后方的机场已经建设完毕。将来，我们的之间激烈的空战将成为主要的战斗之一！”
徐竹料到，日军的坦克部队不可能迅速补充，日军的坦克毕竟不是小玩具，可以随便用泥巴捏出来，就是有坦克的补充，中国军阵地的反坦克雷也够用了，更不用提战士们已经学习和掌握了以集束手榴弹来对于速度有限。汽油为燃料很惧怕火焰的日本坦克。
防空是主要的任务。
栗云龙计划使徐竹师团在这里多防御几天，重创了日军以后再撤退，那样，将能够使日军被牵引着鼻子西来，实现诱敌深入的战略目标。要诱敌，必先制敌。在敌人大规模地武装了空军掩护以后，战争变得极为复杂，要战胜日军，困难多了。
困难不困难，仗都要打下去，徐竹的手里，只有九架轰炸机和战斗机，几架侦察机，在日机的数目尚未确定的情况下，空军不宜再出动了，不过，空军不出动，怎么侦察敌军的情况呢？这里真是一个牵扯多多的死结啊。
徐竹下令，部队将高射炮尽量地拉出来，准备对付日军大规模的空中袭击。
高射炮的装备，是中国新军秘密的武器，既然大家都有了空军，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就必须有新的反制武器，对待崭新的空军，普通的高射炮就可以满足需要。在徐竹师团，因为是前锋部队，高射炮的武装令人发指，在炮兵阵地上，就有五十门。在步兵阵地上，有数十门，在城市中，也埋伏着两个大高射炮群。
高射炮的火力比普通的机枪阵地不同，火力自然威风得多，为了弥补不足，中国军还早就训练过对空的步兵打击办法。以机枪为核心，构筑打击火力网。
也就是说，中国军队并不缺乏对反空能力的支持，所以，担心之余，中国军队也等待着日军的空中贼寇。
日军崩溃，迅速败逃，一直撤了三十余里才稳定了阵脚，新的日军旅团建立的巩固阵地阻挠了中国军队的进攻，在死伤了三十余人后，中国军队理智地撤退了。
日军反击，中国军队防御，日军攻击的目标在于拯救败兵，故而没有全力，只是做出姿态，恐吓中国军而已。
中国新军的断后防御士兵给了日军一记当头棒喝，击毙日军数十人，于是，日军稍退，两军形成了对峙，一个小时以后，中国军队撤退完毕。
日军不敢追逐，不仅在于中国军队的火力依然占据着优势，冲锋枪远非日军的先进德国步枪可以匹敌，就是头顶上呼啸而来的中国军的轰炸机和战斗机也让日军胆寒。
两架中国军的飞机，尽情地在日军的头顶上表演，时而冲下来啃上一嘴，突突突的机枪扫上一梭子，就让无数的日军惶恐不安，急忙躲避，有此威胁的利器在手，中国军安然无恙，顺利返回。
大久保春野师团长气昏了头，喘息未定，就跳下了战马，将新来的旅团长大训了一通。
不过，就在诸位军官晕头转向，满脸惶恐的时候，师团长忽然醒悟：“对不起，诸位，是我的错误，我的错误，是我应该向天皇陛下请罪，向军长请罪！”
一名军官向他请示部队的进止，大久保告诉他，坚守阵地，等待空军的支援。
中国军队将沿途的日军败兵，尽情地俘获和杀戮，完好的，有劳动力价值的，才有做俘虏的资格，顽抗的当然不行，死啦死啦的。就是受伤的也不行。中国士兵毫不犹豫地对之执行了处死令。本来，栗云龙和军团部还制定了一个款待敌军的规定，但是，没有能够通过众位师团长的议论，在重大问题上，栗云龙等高层并不专断。
这一天，就在中国步兵和骑兵的搜索缴获的行动中慢慢地过去了，当夜色来临的时候，战斗的胜利果实被核实。
此战，中国军队一共歼灭日军：
一，坦克部队：坦克五十二辆，无一辆漏网，其中击毁敌军坦克三十一辆，从陷阱里俘获十三辆，从地雷阵的中间发现了几辆坦克的残骸。算是捡了一堆可以冶炼的上等垃圾。
这十三辆坦克，基本上完好，可以投入使用。只不过，它们使用汽油，让中国军感到了麻烦。
人员：日军坦克部队成员被击毙大部，因为战斗的混乱，可以确定为驾驶员和炮长等身份的约一百三十九人，其余，则与普通步兵血肉相连，泯然众人矣。
自然，坦克上的炮弹和一应的器具，都成了中国军的战利品，遗憾的是，那几辆只有残骸的日军坦克，估计是被燃烧弹击中以后，引爆了坦克本身的携带炮弹，于是，无可挽回。
二，骑兵部队：击毙敌人骑兵一百三十余名，缴获战马六十七匹，发现马的尸体八十八匹，缴获战刀一百二十二把。骑兵用步枪一百三十枝。总的部队编制为一个骑兵中队。
三，步兵部队：击毙敌军官兵两千二百三十人，俘虏五十八人。其中大佐两名，中佐和少佐八名。尉官四十二人。缴获武器有，步枪一千七百余枝，机枪四十三挺，手榴弹两千余枚，小型的山炮二十一门，炮弹若干。手枪，指挥刀数十。总的部队编制是一个步兵联队的三分之二以上。
四，炮兵部队：击毙敌官兵八百二十余人，击伤和俘虏四十八人，缴获大炮和大炮的残骸一百七十九门。运输车辆一百多马车和各种的设施，炮弹八万发。步枪和手枪，战刀等三百余枝。子弹一万八千发。总的编制是一个日式炮兵联队。
这一战，中国军队的损失是：第一道防御线上的两个连，（包括前后两次战斗）追击部队若干，总牺牲官兵三百三十九名，受伤二百四十三人，被击毁的冲锋枪一百三十余枝，消耗弹药近十万发。炮兵无损伤，空军损失一架飞机，飞行员一名，战机一架被敌人击伤。
如果将这个数目进行了统计对比的话，简单扼要的就是。139坦克兵，130骑兵，2288步兵，860炮兵，日军的伤亡被俘等总计为，3147人，中国军队的伤亡总数为：582人。日军的数额是中国军队的五倍还多。如果除去中国军队的受伤战士，仅仅比较“阵亡”的，3147：340，这个比例将更为悬殊。
这当然是意料之外的结果，中国军队没有想到自己胜利得这样容易，就象日本军队没有意料到自己不会失败得这样悲惨一样。
战斗之后，中国军队没有闲着，赶紧整顿前线阵地，加强防御工事，修筑新的反坦克陷阱，埋设新的反坦克和步兵地雷，迅速在夜间，就将阵地恢复到了以前的水平。
不仅如此，中国军还戒骄戒躁，派遣了大量的官兵，坚守岗位，严阵以待，防止日军的夜间的偷袭，徐竹是一名智慧和谨慎的将领。土生土长的军事家，对《三国演义》等中国古老的含军事元素的书籍十分喜爱，对其中的一些经典构思反复研究玩味，已经不是一般人的造诣。
徐竹撤回城市的指挥部，但是，依然严密地注意着各部队和各地段的日军态势，绝对不敢掉以轻心。
“日军善于夜战，敢于夜战，尤其是在局势不利的情况下，尤其要防止其狗急跳墙。”
“日军一定要乘着夜幕来偷袭的。”徐竹主观上是这样认识的，所以，他一再向各部队强调。实际上，他心底里认为，就是日军不来偷袭，他也有话来应付搪塞部下的疑问。“正因为我军的严谨，才使日军不敢来偷袭，我军防患于未然，更加更妙！”这些厚黑的话，他早就想好了的。不管怎样的事实，他都要将清川的战斗胜利维持下去，军人的荣誉，是用生命换来的，他异常珍惜。
不仅他这样认为，就是后方的栗云龙等人也一再告诫他：“很好，你们打得很好，你真了不起，徐竹，你目前是我们中国新军最能干的将军之一！真的，我毫不夸张地说，你比原来的老坦克兵都干得更好！希望你再接再厉，百尺竿头，再进一步。注意，切记，日军的本性是凶悍顽强的，在大败之余，一定会猖狂反扑，可能率为百分之九十！徐竹，你给我记住！是狗，一定要咬人的。”
在这种情况下，这天夜里，果然来偷袭的日本军队就没有能够沾染到任何的便宜好处，在一连串的地雷爆炸中，在中国步兵投掷的手榴弹和燃烧照明弹的光芒中，日军的偷袭部队暴露了，接着，他们被隐藏得更阴险的中国军队迎头痛击。日军反抗，且战且退。
这一夜，在激烈的对抗中，日军一直顽抗到底半夜，也结束了战斗。
第二天一大早，中国军队就派遣了小部队的侦察搜索，自然，侦察飞机是免不了的，徐竹已经认定，在目前的大规模作战中，空军侦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手段，对于全局有着难以替代的作用。
日军的夜袭部队完全回到了出发地点。中日两军的对峙线上，已经没有了日军的痕迹，只有步兵的搜索有一些线索和战果，昨天夜里被击毙击伤的日军官兵被发现了。总数为，击毙六十一人，乱七八糟地倒在田野里和道路上，击伤四十一人，因为伤势严重，不能挣扎回去，只能在这里等着死亡或者被中国军俘虏。
中国军收拾了场面，对于送上门来的狗肉不吃白不吃，绝对不能嫌弃其腥荤。于是，在牺牲九人的前提下，中国军队第二集团军，段大鹏部队的前锋，又多斩获了一百零二名倭寇。
这才是堂堂正正的百人斩。
不过，中国军队的胜利喜悦没有持续多久，日本人的转机来了。
就在第二天的中午，当中国军队的侦察飞机两架继续东出，在高空的位置上盘旋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密集的枪炮声。
只见日军的阵地上，一簇簇的枪弹向着天空攒射来，那是步兵的步枪弹和机枪弹，于是，这种轻型的小飞机，迅速拉高了位置。
不料，中国飞机忽然发现了不对，因为，在东面，有了四架来历不明的飞机正朝着自己飞来，而且速度很快。
中国飞机有几架，一回出动几架，飞行员非常清楚，在起飞时也被告知了情况，所以，他们马上就断定了这四架飞机的性质，敌机。
敌人的侦察机？肯定不会，要不，绝对不会这么凶猛地朝着自己飞来。在作战条例和训练经验上，中国侦察飞机马上知道了自己的使命，逃吧！只要能够逃脱，就是造化。
两架中国侦察机迅速拉开了距离，拉高了空位，向着西面的清川城市上空箭一样的滑去。
四架日本的飞机紧紧追赶，确实是日机，而且，是货真价实的战斗机，在当时歼击机和强击机还不没有彻底分野的时候，它们携带的机枪就是没有`武装或者很少武装的侦察飞机的克星。
日本飞机的后续动作，以及成果，证实了，它们不是傻瓜机。
四架日本战机迅速追赶中国军的飞机，不久，就死死地咬住了其中的一架，由此可见，日本的飞机在性能上，较之中国陆军装备的飞机来说，有一定的速度优势，这是德国在发动机等工业领域的技术优势积累和结晶而成的。
空中，在中国军队官兵的视野之内，眼睁睁地看着三架日本飞机围追着一架中国侦察机，尽管那架中国飞机轻盈灵敏，足够变化，还是被三架日机包围，最终，在一阵阵响彻云霄的弹雨声中，响起了剧烈的爆炸声，硝烟弥漫，一个大火球燃烧起来。
中国飞机被敌人打爆了！
就在中国军队一片哀鸣之际，从硝烟弥漫中忽然掉下来一团东西，然后，那团东西迅速变化，膨胀。接着，徐徐降落。
中国飞行员降落跳伞了。
日机转而攻击中国的飞行员，但是，这时候，已经很少顾忌的中国地面部队，开始猛烈地射击，于是，一架日本战机被击中，飞行员受伤，侥幸受的不是关键部位，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赶紧拉高飞机位置，潜逃了。
其他三架日机，也急忙逃遁。
这一战，是清川大战的第二个回合，中国军损失飞机一架。日军胜。
这个消息传到了师团部以后，引起了徐竹师团长的高度重视：“日本的飞机到了，可见，其后方的机场已经建设完毕。将来，我们的之间激烈的空战将成为主要的战斗之一！”
徐竹料到，日军的坦克部队不可能迅速补充，日军的坦克毕竟不是小玩具，可以随便用泥巴捏出来，就是有坦克的补充，中国军阵地的反坦克雷也够用了，更不用提战士们已经学习和掌握了以集束手榴弹来对于速度有限。汽油为燃料很惧怕火焰的日本坦克。
防空是主要的任务。
栗云龙计划使徐竹师团在这里多防御几天，重创了日军以后再撤退，那样，将能够使日军被牵引着鼻子西来，实现诱敌深入的战略目标。要诱敌，必先制敌。在敌人大规模地武装了空军掩护以后，战争变得极为复杂，要战胜日军，困难多了。
困难不困难，仗都要打下去，徐竹的手里，只有九架轰炸机和战斗机，几架侦察机，在日机的数目尚未确定的情况下，空军不宜再出动了，不过，空军不出动，怎么侦察敌军的情况呢？这里真是一个牵扯多多的死结啊。
徐竹下令，部队将高射炮尽量地拉出来，准备对付日军大规模的空中袭击。
高射炮的装备，是中国新军秘密的武器，既然大家都有了空军，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就必须有新的反制武器，对待崭新的空军，普通的高射炮就可以满足需要。在徐竹师团，因为是前锋部队，高射炮的武装令人发指，在炮兵阵地上，就有五十门。在步兵阵地上，有数十门，在城市中，也埋伏着两个大高射炮群。
高射炮的火力比普通的机枪阵地不同，火力自然威风得多，为了弥补不足，中国军还早就训练过对空的步兵打击办法。以机枪为核心，构筑打击火力网。
也就是说，中国军队并不缺乏对反空能力的支持，所以，担心之余，中国军队也等待着日军的空中贼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