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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五章 没有人这样考验过汪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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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歌！
完美！
老娘从黄牛手里抢的票太值了！
！
粤语歌！
没听懂！
录回去慢慢欣赏！
而且川宝唱得好嗨！
唱功又进步了！
！
一起嗨就完事儿了！
“参一生参不透这条难题。
吞风吻雨葬落日未曾彷徨，
欺山赶海践雪径也未绝望，
拈花把酒偏折煞世人情狂，
凭这两眼与百臂或千手不能防。”
汪川在台上疾风催雨般演唱，台下则成了超大型蹦迪现场！
前边两首歌大家都在大合唱，现在大合唱没了，那就只能蹦着宣泄心中的激动。
一开始是大家一起按着固定节奏蹦，到了高潮部分，歌曲节奏陡然加快，就不由自主的想要跟着歌曲的节奏蹦，但节奏实在太快，庞大的蹦迪联盟内部就出现了混乱，开始乱做一团各蹦各的，台下彻底变为群魔乱舞！
台上的汪川如同他们的神明！
在京城的音乐节演唱一首全新的粤语歌，在场能听懂的人真没几个。
不过没有歌词纯打碟的舞曲都能让观众们嗨起来，而汪川虽然已经出场了十几分钟，演唱了两首歌，可歌迷们心中的剧烈兴奋不但没有任何减弱，反而越来越勐烈，变得越来越狂热。
稍微懂些粤语的歌迷在前边主歌还能尝试着慢慢辨认汪川唱的是什么，到了主歌就完全放弃了挣扎。
不用去理解，只需要体会！
在这种现场氛围下，汪川在台上唱得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何况汪川还唱得豪气万千，整首歌曲尽管没听懂，听起来也爽得飞起！
“天阔阔雪漫漫共谁同航，
这沙滚滚水皱皱笑着浪荡，
贪欢一响，
偏叫那女儿情长埋葬。”
最后一句歌词唱完的时候，汪川喘着粗气，额头的汗水密密麻麻的滚下，白色的T恤被汗水湿透，紧贴在汪川肌肉分明的上身，前排最疯狂的粉丝们又是一片狂热尖叫！
久别现场的汪川在这种狂热的氛围中彻底唱了个痛快。
下午的烈日晒在汗如雨下的身上汪川都没感觉有多少不适，身体和精神上畅快感反而像是冲了个冷水澡般舒爽。
等音乐结束，台下的蹦迪大会依然没有结束。
他们或高喊着汪川的名字，或用单调的音节嘶喊，一声声“牛比”更是此起彼伏，和越来越多人加入的“川神”交相辉映。
最后“川神”一统江湖。
“川神！川神！川神！川神……”
越喊越大的声音完全没有任何停下的趋势。
“感谢大家！”
汪川开口讲话，下边的喊声依旧没停。
“很感谢大家对我音乐的喜爱，以及来到这里支持山海音乐节，希望今后两天能在这里玩得开心，我今天的演唱就到此——”
台下轰然打断了汪川！
“不！
！”
“安可安可安可！
！”
“再来一首——！”
连续不断的破音惨绝人寰，泪崩的脸瞬间扩散出一大片，并且不断极速蔓延。
汪川无奈的叹了口气。
“再拖下去会影响后边歌手的演出时间。我——”
“不！
！”
“啊啊啊啊！
！
”
“好吧好吧，”汪川只好妥协，“那我再唱一首——”
“好！
！
”
“真的只唱这最后一首，唱完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好不好。”
“好——不好！
！
”
“……”汪川也不管了，硬着头皮，“真的只有一首，最后一首，《追梦赤子心》。”
“哦哦哦哦哦！
！”
“啊啊啊啊啊！
！
”
直到汪川开始演唱，才再次变成了大合唱。
“充满鲜花的世界到底在哪里……”
唱到高潮部分的时候，好像所有人都嘶吼出了今天最大的声音，用尽一切力气和汪川一起呐喊——
“向前跑！迎着冷眼和嘲笑！”
汪川感觉脚下的舞台都被震动得晃了几晃。
现场的歌迷们被狂热的鸡血打入，刚收起来没多久的泪水又全部一起飚了出来！
等这首歌曲唱完之后，汪川没再顾及下边的哭喊，坚持着把话讲完。
“真的只能到这里了！再次感谢你们的到来！谢谢！下次等新专辑发了之后，我再与大家见面！新的演唱会计划很快就会公布！希望大家不要影响到后边歌手的粉丝欣赏演出，今天真的到此为止了！谢谢！再见！
”
汪川硬压着几乎把人耳朵喊聋的声音把话讲完，对着台下深深鞠躬。
然后赶紧闪进了后台。
台下狂热的歌迷甚至开始冲击保安的防线。
汪川必须要赶紧闪人。
直到被保安护送冲出场地，坐上了车，汪川才有空松了口气。
整个人直接瘫在了车座上。
以后的音乐节是真不能来了，现场的歌迷疯狂程度比演唱会上高出太多，那种疯狂的氛围汪川真担心她们冲到舞台上把自己生吞活剥了。
等回到酒店瘫在床上，汪川还在心有余季。
不过好像也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进行现场演出，汪川稍微有些生疏，以及歌迷们等现场等得实在太久。
在那样一张超神的专辑发完之后，竟然没有开演唱会满足歌迷的现场需求，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山海音乐已经为此被鞭尸了整整一年。
所以这次发行五专，李红阳强行逼迫着又准备偷懒的汪川答应了开演唱会的条件，还不是前年那次只开五六场的小巡演，而是计划了一个在二十多个城市进行的全国巡演。
而且刚好在限薪令的影响下，综艺片酬被大幅降低，汪川也不好上综艺圈钱，那就只能凭本事拿唱酬赚钱了。
九月发专，十月开始巡演。
因为年底汪川要去美利坚陪阮秋水看看《蓝》能否在好来坞颁奖季有所收获，还要配合《乘风破浪》登陆贺岁档的宣传，所以这次巡演会持续四到五个月。
汪川看着天花板想了会儿，突然发现回来竟然没第一时间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后，汪川才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冲浪——因为要等独浊乐队晚上一起喝酒，汪川没有直接回去。
由于现在的汪川死忠粉丝基本都是事业粉，所以汪川公司自己办的音乐节也得到了她们的热度支持，话题词条在中午的时候就被刷上了热搜。
不过山海音乐节事先就在网上有一定的热度，汪川用自己的微博大号转发过宣传海报。
除了汪川可能亮相外，音乐节本身的阵容也值得关注，不算上汪川，既有摇滚圈的几支老炮乐队，也有两届《乐夏》名声鹊起的新人乐队，还有歌后郑蔓压阵。
阵容刚一公布，音乐节常客们就惊呼是今年最值得前去的音乐节，摩拳擦掌准备抢票，然后汪川粉丝的涌入让大部分人都没抢到……
以音乐节开始前网上的热度和门票的抢手程度看，还没开幕山海音乐节已经取得了足够的成功，在线下演出市场打出了自己的名号。
等到今天汪川在音乐节上亮相，词条热度更是直接跃升到了榜首。
新歌首唱，以及演唱会计划，都是粉丝们最关注的的话题。
各种饭拍视频源源不断的发了上来，每个视频点开，先进入耳朵的都是扑面而来的狂热呼喊声，让人不由得为汪川的人气咋舌。
还有营销号专门开了另一个话题#汪川《难念的经》#，冲到了热搜第三，话题在十分钟后就挤下了#山海音乐节#登顶。
因为网友们太期待汪川的新专辑了！
看到《难念的经》这个歌曲名字的时候，很多人就是一愣，好像跟汪川以前的歌曲都不太一样？
再点开视频播放——汪川五专的第一首对外界亮相的歌竟然是一首粤语歌？
早知道汪川写得一手好粤语歌的歌迷们也没想到。
五专总不会是一张粤语专吧，不然怎么跑音乐节上唱歌迷们大部分人听不懂歌词的歌？
听完后觉得歌曲倒是很不错，可这个歌词到底唱的是什么？
汪川的专辑在歌词和内容主题上的整体性，总令歌迷们津津乐道，现在连云一下专辑主题都没办法好好云了。
第一时间展开歌词听写大赛的粤语区网友们，在努力拼了多版之后，再集合众家所长全网努力拼出来的歌词也被认为应该并非原版。
听写大赛一转成了歌词创作大赛。
偏偏汪川只是在音乐节上唱了，没有直接把这首歌的录音室版同步放出来。
跑去汪川微博下边哭嚎求放出歌曲的粉丝一大片。
一直哭到了晚上，汪川才在微博上放出了《难念的经》的歌词。
看到完整的歌词后，先吹一波汪川的才华，歌词创作大赛又成了阅读理解大赛。
对歌词进行各种解读。
汪川就没再关注后续了。
之所以选择在音乐节上唱这首歌，汪川一个原因是久别舞台后想唱一首尽兴的歌，另一个就是准备继续吊歌迷的胃口，给新专发行做一个提前放出彩蛋式的预热。
音乐节这种场合，并不适合作为汪川这种级别的歌手的新专正式宣传开始的起点，因为它收到的聚光灯太少。
尽管登顶了热搜，可汪川发张照片也能拿下热搜榜首。
不能觉得自己足够红就认为宣传无关紧要，除非做好了离开聚光灯焦点的准备。
别看上张专辑零宣传空降取得了极其耀眼的成功，但它的发行其实“蹭”的是汪川和阮秋水分手的热度。
目前话题引起的讨论度就很符合汪川的预期了，从接受采访透露歌已经写好开始，再到透露专辑名字，再到音乐节上唱《难念的经》把关注放到专辑内容上，一步步把期待拉到最满，最后在金曲奖颁奖典礼上丢出王炸引爆。
第二天刚醒。
“你觉得怎么样？”
黄慈恩的微信跳了出来。
她发过来了一批像是传统剪纸风格的工笔画，是她之前答应下来给专辑做的装订设计。
汪川点开一张张仔细看了看。
“挺好，就这一版吧。”
“嗯。”
另一边的黄慈恩也松了口气。
汪川的专辑制作周期很短，如果这一版汪川没看上，估计整个七月她都没有任何休息的时间了。
“考虑好了没？要不要出演歌曲的MV？”
汪川问了过来。
“我不是说过不演吗？”
“是哦。下午录音见吧。”
“嗯。”
聊天到此为止。
起床之后，汪川和来到这边的郑蔓吃完饭，感谢了她愿意前来给山海音乐节撑场面，就打道回府，继续回去做专辑。
至于独浊乐队的吕礼和黄洋，他们还是继续留在这边玩。
“猜猜我是谁？”
刚回到办公室坐下的汪川被人从身后捂住了眼睛。
“我徒弟。”
汪川笑道。
进来之前唐若静就告诉了汪川，杨雪稚在办公室等着她。
杨雪稚明天就飞去剧组开机拍摄《365》了，这是她今天来找汪川的原因，
“不对，再猜。”
“大明星杨雪稚。”
“不对，再猜。”
“我老婆。”
“不对。”
“雪稚妹妹。”
“不对。”
“……我公司的员工。”
“可以这么算吧。”
杨雪稚松开了手。
汪川正要扭头看她。
杨雪稚就主动跨坐到了汪川身上，她还用双手搂住汪川的脖子。
“今天我是你的秘书。”
“……”
汪川看了一眼。
她今天竟然穿了包臀裙和丝袜。
“在这个办公室……”
杨雪稚把汪川的手放到奇怪的位置上，声音也有了魅惑的意味。
汪川放弃了先给她做心理工作的念头，正要抱着她起来。
“别去休息室，就在这里。”
杨雪稚在汪川耳边呵气如兰。
她的这些动作和语气都拿捏得很生疏，甚至她自己的耳朵和脸颊都先红透了，但问题是来到蓝星后还没有人这样考验过汪川。
所以没能经受住考验，汪川觉得并不能怪自己。
哎。
总之教训完秘书不能在办公室胡来之后，汪川的内心就是深深的自责。
“冬冬！”
敲门声让老板和秘书都慌乱了起来。
本来是应该先打扫战场整理着装的……
好在敲门声只持续了两声，把一切整理好的时候，敲门声早就没了。
于是汪川先让杨雪稚等在休息室，自己打开办公室门看了看，门口和走廊上都没有等着人。
这才回头招呼杨雪稚离开。
然后就在杨雪稚和汪川刚一起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抱着一杯咖啡的黄慈恩迎面走来。
黄慈恩看过来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所以汪川感觉刚才敲门的应该不是她。
就对她露出了一个礼貌的笑容。
黄慈恩同样礼貌微笑，对汪川和杨雪稚分别点头。
就说应该不是她！
汪川相信……并希望吧……
新歌！
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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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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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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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一生参不透这条难题。
吞风吻雨葬落日未曾彷徨，
欺山赶海践雪径也未绝望，
拈花把酒偏折煞世人情狂，
凭这两眼与百臂或千手不能防。”
汪川在台上疾风催雨般演唱，台下则成了超大型蹦迪现场！
前边两首歌大家都在大合唱，现在大合唱没了，那就只能蹦着宣泄心中的激动。
一开始是大家一起按着固定节奏蹦，到了高潮部分，歌曲节奏陡然加快，就不由自主的想要跟着歌曲的节奏蹦，但节奏实在太快，庞大的蹦迪联盟内部就出现了混乱，开始乱做一团各蹦各的，台下彻底变为群魔乱舞！
台上的汪川如同他们的神明！
在京城的音乐节演唱一首全新的粤语歌，在场能听懂的人真没几个。
不过没有歌词纯打碟的舞曲都能让观众们嗨起来，而汪川虽然已经出场了十几分钟，演唱了两首歌，可歌迷们心中的剧烈兴奋不但没有任何减弱，反而越来越勐烈，变得越来越狂热。
稍微懂些粤语的歌迷在前边主歌还能尝试着慢慢辨认汪川唱的是什么，到了主歌就完全放弃了挣扎。
不用去理解，只需要体会！
在这种现场氛围下，汪川在台上唱得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何况汪川还唱得豪气万千，整首歌曲尽管没听懂，听起来也爽得飞起！
“天阔阔雪漫漫共谁同航，
这沙滚滚水皱皱笑着浪荡，
贪欢一响，
偏叫那女儿情长埋葬。”
最后一句歌词唱完的时候，汪川喘着粗气，额头的汗水密密麻麻的滚下，白色的T恤被汗水湿透，紧贴在汪川肌肉分明的上身，前排最疯狂的粉丝们又是一片狂热尖叫！
久别现场的汪川在这种狂热的氛围中彻底唱了个痛快。
下午的烈日晒在汗如雨下的身上汪川都没感觉有多少不适，身体和精神上畅快感反而像是冲了个冷水澡般舒爽。
等音乐结束，台下的蹦迪大会依然没有结束。
他们或高喊着汪川的名字，或用单调的音节嘶喊，一声声“牛比”更是此起彼伏，和越来越多人加入的“川神”交相辉映。
最后“川神”一统江湖。
“川神！川神！川神！川神……”
越喊越大的声音完全没有任何停下的趋势。
“感谢大家！”
汪川开口讲话，下边的喊声依旧没停。
“很感谢大家对我音乐的喜爱，以及来到这里支持山海音乐节，希望今后两天能在这里玩得开心，我今天的演唱就到此——”
台下轰然打断了汪川！
“不！
！”
“安可安可安可！
！”
“再来一首——！”
连续不断的破音惨绝人寰，泪崩的脸瞬间扩散出一大片，并且不断极速蔓延。
汪川无奈的叹了口气。
“再拖下去会影响后边歌手的演出时间。我——”
“不！
！”
“啊啊啊啊！
！
”
“好吧好吧，”汪川只好妥协，“那我再唱一首——”
“好！
！
”
“真的只唱这最后一首，唱完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好不好。”
“好——不好！
！
”
“……”汪川也不管了，硬着头皮，“真的只有一首，最后一首，《追梦赤子心》。”
“哦哦哦哦哦！
！”
“啊啊啊啊啊！
！
”
直到汪川开始演唱，才再次变成了大合唱。
“充满鲜花的世界到底在哪里……”
唱到高潮部分的时候，好像所有人都嘶吼出了今天最大的声音，用尽一切力气和汪川一起呐喊——
“向前跑！迎着冷眼和嘲笑！”
汪川感觉脚下的舞台都被震动得晃了几晃。
现场的歌迷们被狂热的鸡血打入，刚收起来没多久的泪水又全部一起飚了出来！
等这首歌曲唱完之后，汪川没再顾及下边的哭喊，坚持着把话讲完。
“真的只能到这里了！再次感谢你们的到来！谢谢！下次等新专辑发了之后，我再与大家见面！新的演唱会计划很快就会公布！希望大家不要影响到后边歌手的粉丝欣赏演出，今天真的到此为止了！谢谢！再见！
”
汪川硬压着几乎把人耳朵喊聋的声音把话讲完，对着台下深深鞠躬。
然后赶紧闪进了后台。
台下狂热的歌迷甚至开始冲击保安的防线。
汪川必须要赶紧闪人。
直到被保安护送冲出场地，坐上了车，汪川才有空松了口气。
整个人直接瘫在了车座上。
以后的音乐节是真不能来了，现场的歌迷疯狂程度比演唱会上高出太多，那种疯狂的氛围汪川真担心她们冲到舞台上把自己生吞活剥了。
等回到酒店瘫在床上，汪川还在心有余季。
不过好像也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进行现场演出，汪川稍微有些生疏，以及歌迷们等现场等得实在太久。
在那样一张超神的专辑发完之后，竟然没有开演唱会满足歌迷的现场需求，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山海音乐已经为此被鞭尸了整整一年。
所以这次发行五专，李红阳强行逼迫着又准备偷懒的汪川答应了开演唱会的条件，还不是前年那次只开五六场的小巡演，而是计划了一个在二十多个城市进行的全国巡演。
而且刚好在限薪令的影响下，综艺片酬被大幅降低，汪川也不好上综艺圈钱，那就只能凭本事拿唱酬赚钱了。
九月发专，十月开始巡演。
因为年底汪川要去美利坚陪阮秋水看看《蓝》能否在好来坞颁奖季有所收获，还要配合《乘风破浪》登陆贺岁档的宣传，所以这次巡演会持续四到五个月。
汪川看着天花板想了会儿，突然发现回来竟然没第一时间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后，汪川才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冲浪——因为要等独浊乐队晚上一起喝酒，汪川没有直接回去。
由于现在的汪川死忠粉丝基本都是事业粉，所以汪川公司自己办的音乐节也得到了她们的热度支持，话题词条在中午的时候就被刷上了热搜。
不过山海音乐节事先就在网上有一定的热度，汪川用自己的微博大号转发过宣传海报。
除了汪川可能亮相外，音乐节本身的阵容也值得关注，不算上汪川，既有摇滚圈的几支老炮乐队，也有两届《乐夏》名声鹊起的新人乐队，还有歌后郑蔓压阵。
阵容刚一公布，音乐节常客们就惊呼是今年最值得前去的音乐节，摩拳擦掌准备抢票，然后汪川粉丝的涌入让大部分人都没抢到……
以音乐节开始前网上的热度和门票的抢手程度看，还没开幕山海音乐节已经取得了足够的成功，在线下演出市场打出了自己的名号。
等到今天汪川在音乐节上亮相，词条热度更是直接跃升到了榜首。
新歌首唱，以及演唱会计划，都是粉丝们最关注的的话题。
各种饭拍视频源源不断的发了上来，每个视频点开，先进入耳朵的都是扑面而来的狂热呼喊声，让人不由得为汪川的人气咋舌。
还有营销号专门开了另一个话题#汪川《难念的经》#，冲到了热搜第三，话题在十分钟后就挤下了#山海音乐节#登顶。
因为网友们太期待汪川的新专辑了！
看到《难念的经》这个歌曲名字的时候，很多人就是一愣，好像跟汪川以前的歌曲都不太一样？
再点开视频播放——汪川五专的第一首对外界亮相的歌竟然是一首粤语歌？
早知道汪川写得一手好粤语歌的歌迷们也没想到。
五专总不会是一张粤语专吧，不然怎么跑音乐节上唱歌迷们大部分人听不懂歌词的歌？
听完后觉得歌曲倒是很不错，可这个歌词到底唱的是什么？
汪川的专辑在歌词和内容主题上的整体性，总令歌迷们津津乐道，现在连云一下专辑主题都没办法好好云了。
第一时间展开歌词听写大赛的粤语区网友们，在努力拼了多版之后，再集合众家所长全网努力拼出来的歌词也被认为应该并非原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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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汪川只是在音乐节上唱了，没有直接把这首歌的录音室版同步放出来。
跑去汪川微博下边哭嚎求放出歌曲的粉丝一大片。
一直哭到了晚上，汪川才在微博上放出了《难念的经》的歌词。
看到完整的歌词后，先吹一波汪川的才华，歌词创作大赛又成了阅读理解大赛。
对歌词进行各种解读。
汪川就没再关注后续了。
之所以选择在音乐节上唱这首歌，汪川一个原因是久别舞台后想唱一首尽兴的歌，另一个就是准备继续吊歌迷的胃口，给新专发行做一个提前放出彩蛋式的预热。
音乐节这种场合，并不适合作为汪川这种级别的歌手的新专正式宣传开始的起点，因为它收到的聚光灯太少。
尽管登顶了热搜，可汪川发张照片也能拿下热搜榜首。
不能觉得自己足够红就认为宣传无关紧要，除非做好了离开聚光灯焦点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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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话题引起的讨论度就很符合汪川的预期了，从接受采访透露歌已经写好开始，再到透露专辑名字，再到音乐节上唱《难念的经》把关注放到专辑内容上，一步步把期待拉到最满，最后在金曲奖颁奖典礼上丢出王炸引爆。
第二天刚醒。
“你觉得怎么样？”
黄慈恩的微信跳了出来。
她发过来了一批像是传统剪纸风格的工笔画，是她之前答应下来给专辑做的装订设计。
汪川点开一张张仔细看了看。
“挺好，就这一版吧。”
“嗯。”
另一边的黄慈恩也松了口气。
汪川的专辑制作周期很短，如果这一版汪川没看上，估计整个七月她都没有任何休息的时间了。
“考虑好了没？要不要出演歌曲的MV？”
汪川问了过来。
“我不是说过不演吗？”
“是哦。下午录音见吧。”
“嗯。”
聊天到此为止。
起床之后，汪川和来到这边的郑蔓吃完饭，感谢了她愿意前来给山海音乐节撑场面，就打道回府，继续回去做专辑。
至于独浊乐队的吕礼和黄洋，他们还是继续留在这边玩。
“猜猜我是谁？”
刚回到办公室坐下的汪川被人从身后捂住了眼睛。
“我徒弟。”
汪川笑道。
进来之前唐若静就告诉了汪川，杨雪稚在办公室等着她。
杨雪稚明天就飞去剧组开机拍摄《365》了，这是她今天来找汪川的原因，
“不对，再猜。”
“大明星杨雪稚。”
“不对，再猜。”
“我老婆。”
“不对。”
“雪稚妹妹。”
“不对。”
“……我公司的员工。”
“可以这么算吧。”
杨雪稚松开了手。
汪川正要扭头看她。
杨雪稚就主动跨坐到了汪川身上，她还用双手搂住汪川的脖子。
“今天我是你的秘书。”
“……”
汪川看了一眼。
她今天竟然穿了包臀裙和丝袜。
“在这个办公室……”
杨雪稚把汪川的手放到奇怪的位置上，声音也有了魅惑的意味。
汪川放弃了先给她做心理工作的念头，正要抱着她起来。
“别去休息室，就在这里。”
杨雪稚在汪川耳边呵气如兰。
她的这些动作和语气都拿捏得很生疏，甚至她自己的耳朵和脸颊都先红透了，但问题是来到蓝星后还没有人这样考验过汪川。
所以没能经受住考验，汪川觉得并不能怪自己。
哎。
总之教训完秘书不能在办公室胡来之后，汪川的内心就是深深的自责。
“冬冬！”
敲门声让老板和秘书都慌乱了起来。
本来是应该先打扫战场整理着装的……
好在敲门声只持续了两声，把一切整理好的时候，敲门声早就没了。
于是汪川先让杨雪稚等在休息室，自己打开办公室门看了看，门口和走廊上都没有等着人。
这才回头招呼杨雪稚离开。
然后就在杨雪稚和汪川刚一起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抱着一杯咖啡的黄慈恩迎面走来。
黄慈恩看过来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所以汪川感觉刚才敲门的应该不是她。
就对她露出了一个礼貌的笑容。
黄慈恩同样礼貌微笑，对汪川和杨雪稚分别点头。
就说应该不是她！
汪川相信……并希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