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马员外登门谢罪，臭味者小人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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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马员外，小算盘打的啪啦响，本想着高攀人家这座大靠山，哪成想被马超搅得一塌糊涂不说，还得罪了兰玉父亲。生意经营的再好又如何，怎奈何那败家儿子，是个什么玩意。</p>
马员外回到家中大发雷霆，对马超是一顿数落，马超自是不以为然，哪里晓得天高地厚，哪里知道父亲那良苦用心。</p>
马员外道:“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如今生意越来越难做，想找一个依靠，你倒好，在人家家里作威作福，耍你那公子性子，真以为自己成气候了。家里的生意打点不来就算了，整日里就知道和那些狐朋狗友在一起，能有什么出息。瞧瞧你张伯伯家的孩子，跟你一般岁数，家里的生意已经能撑起半壁江山了，再看看你自己。”</p>
马超一听也急了，道:“爹，你要这样说话可就伤人了，从小到大您从来都不认可我，张嘴闭嘴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您别老把自己的理想寄托在我的身上，我现在吃喝玩乐逍遥自在的，有什么不好，我可不想像您一样每天累个半死不活的。”</p>
马员外听了更来气了，用力一拍桌子，桌上的茶碗都掉地上了，气道:“吃喝玩乐，你要没我这个老子，你早就饿死街头了。”</p>
马超道:“那也用不着你管，家里的买卖我上下经营，也花了不少心思，”</p>
“放屁”，马员外打断马超的话，接着继续道:“还好意思说你经营家里的买卖，要不是我多次留心给你兜着，家里这些基业早让你败光了，”</p>
马超道:“好，以后家里的事务我一概不管，你自己打理去吧，我就是上街要饭也不愿在家让你整天数落我，”说完，摔门而去。</p>
马员外道:“滚，有本事走了就别再回来，总有一天得让你这败家玩意给气死……咳咳咳”马员外气的咳嗽起来，马夫人和丫鬟忙跑了进来，安慰着员外。</p>
马超生着气从家中出来，心想，家中做的都是正经明白生意，干嘛老去巴结那些所谓的官员，和自己那些酒肉朋友有何区别。越想越气。自己这样怎么了，你不待见我自然有人待见，不回家才好呢，爷自潇洒快活去。</p>
一路晃晃悠悠，不知该去哪，一时想到了刘三吃了打，便来到刘三的府上。</p>
只见刘三趿拉着鞋，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一副落魄公子模样，大跌三爷形象。</p>
马超见状，假装一番，道:“三爷，几日不见为何这般模样，准是又和人打架啦？小弟不知情，这空手而来，三爷休要怪罪与我。”</p>
刘三道:“老弟能来看我刘三，便是情义，谈何怪罪，快请坐，三爷我出丑了，估计全京城人都在看我笑话呢。”</p>
马超道:“三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p>
刘三叹气一声，接着，一五一十把在街上收银子被打的情况说了一遍。</p>
其实马超当时在场，瞧得是一清二楚，生怕连累自己，双方动手时，就悄悄的躲开了，哪知被人打成这番模样。</p>
马超道:“岂有此理，此事不能就这么了了，京城这地界，岂容他人在这撒野，此仇非报不可，不光要让他们赔银子，还得将他们打入大牢才是，让他们也长长记性，三爷可不是好惹的。”</p>
刘三道:“容我身上的伤好些了，就去找那韩大人，定要给爷个说法，这么些年来，我刘三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顺风顺水，何时受过这等屈辱，定不会轻饶他们。”</p>
马超道:“三爷，那几人长什么样住哪您可记得清楚？”</p>
刘三道:“模样记住了，嘿，还有个小美人呢！只是不知道他们住哪，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进京赶考的落魄书生。”</p>
马超道:“那就好办了，进京赶考的大都是些穷酸书生，无非住的是那几家客栈，这街头不管是做买卖的还是看热闹的，肯定知道这几人的住处，这事交给我了，待会我就派人去打听他几人的住处，还三爷一个公道。”</p>
马超私心作怪，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且不知兰玉是否对李凡一动了心思。一来，自己和家父却因兰玉折了面子，心想着要教训李凡一出心中这口恶气；二来，就当是为刘三办事了，还能落个顺水人情，岂不两全其美。</p>
刘三道:“对了，今日怎么有空到我府上，难不成又和老爷子吵架了？”</p>
马超道:“别提了，我家老爷子就没和我正常讲过话，我也从没让他高兴过，管他那许多呢，他有他的活法，我有我的世界。”</p>
马超继续道:“不提这糟心事，三爷，这万花楼可新来几个姑娘，都是头牌，保准让你潇洒快活，要不咱上那解愁可好？”</p>
刘三平日里蛮横不讲理，一时吃了打，心中自是闷闷不乐，今天马超能来到访，让刘三心中多少有了些慰藉。可自己这番模样，自是怕人笑话不愿出门去。</p>
遂道:“改天吧，你瞧我这德行，能出得门去？今天就在家里喝点便是，”遂吩咐家中的下人，好酒好菜招待。</p>
二人不时对饮，划拳畅谈，各自吐露着心中的不悦。</p>
先不说这二人想着如何作恶，且说马员外。得罪了兰玉父亲，也是吓得不轻，加之被那败家儿子一气，病倒在床上。</p>
家里的丫鬟佣人是又请郎中又煎药，这一通忙活到大半夜。马超母亲生性懦弱，?看不得眼前这一切，心疼自己夫君，又不忍责怪自己那儿子，夹在中间，不知如何劝解，只顾自己偷偷抹眼泪，一句话都不说。</p>
谁能不知马员外这是心病，心里那块石头还需自己解决。</p>
马员外躺在床上，微微闭眼，思绪万千。转过天来，不听众人劝阻，便下了床，叫来家里的管家，吩咐着备些金银细软，古玩字画。</p>
他不敢再耽搁时间，不管兰玉父亲能否包涵这件事，自己尽量打圆场吧。</p>
管家告知一切准备停当，马员外坐着轿子便前往那宋府，门外递上拜贴，怀揣着希望，心里却又忐忑不安，不知兰玉父亲是否在家中，只听家丁告知“我家老爷出去办事，还没回来，员外晚些再来吧，”</p>
马员外忙道:“敢问宋大人何时回来？”</p>
家丁道:“老爷没说，我们也不便多问，员外还请回吧！”</p>
马员外失落至极，只好灰溜溜先回往家中，独自在院落中来回踱步半晌，又差人备轿前去，这回没吃闭门羹，马员外忙差下人把备好的东西拿进去。</p>
兰玉父亲知道员外的来意，这几日，兰玉在家中一直闷闷不乐，不想他再提及此事。</p>
马员外从门外陪着笑脸往大堂走，开口道:“小人给大人请安了，大人公务繁忙，小人又多次来叨扰，还请大人见谅，”</p>
兰玉父亲道:“员外客气了，听管家说你上午便来过，本官正好在朝中和万岁谈些事情，本官这前脚刚进屋你后脚就跟来了，”</p>
马员外道:“小人明白，小人明白，大人功高劳苦，又深得万岁喜欢，乃是万岁圣明，百姓之福啊，”</p>
说着，马员外把带来的东西一一呈上，继续道:“那天在府中，小人那犬子不知天高地厚，惹得小姐生气，在家中小人已经教训他了。大人您‘宰相肚里能撑船’，还望不和这小辈人计较，且饶得他这一回。这本该带犬子一起来的，可又想，那没有礼数的人不配来登门，遂自己前来。小人这里备了些薄礼，还请大人笑纳，”</p>
兰玉父亲听了，有些来气，也没正眼瞧那些东西。当然了，人家官居一品，又深得顺天爷喜欢，什么样的宝贝没见过，哪里在乎你这些小物件，开口道:“噢，员外费心了，这些东西你且拿回去，这件事本官不想再听，以后也别再提起，你若行得正坐得端，也不用如此费心，”</p>
马员外听了，只好尴尬一笑，自知理亏，看来兰玉父亲一时不会开恩原谅自己那败家儿子，又闲聊几句，自知没趣，只好告辞。</p>
回到家中，马员外的心病又加重一层，躺在床上，似病非病。</p>
马超则派人去打听李凡一的住所，继续和刘三潇洒快活，心无他事。</p>
说这马员外，小算盘打的啪啦响，本想着高攀人家这座大靠山，哪成想被马超搅得一塌糊涂不说，还得罪了兰玉父亲。生意经营的再好又如何，怎奈何那败家儿子，是个什么玩意。</p>
马员外回到家中大发雷霆，对马超是一顿数落，马超自是不以为然，哪里晓得天高地厚，哪里知道父亲那良苦用心。</p>
马员外道:“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如今生意越来越难做，想找一个依靠，你倒好，在人家家里作威作福，耍你那公子性子，真以为自己成气候了。家里的生意打点不来就算了，整日里就知道和那些狐朋狗友在一起，能有什么出息。瞧瞧你张伯伯家的孩子，跟你一般岁数，家里的生意已经能撑起半壁江山了，再看看你自己。”</p>
马超一听也急了，道:“爹，你要这样说话可就伤人了，从小到大您从来都不认可我，张嘴闭嘴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您别老把自己的理想寄托在我的身上，我现在吃喝玩乐逍遥自在的，有什么不好，我可不想像您一样每天累个半死不活的。”</p>
马员外听了更来气了，用力一拍桌子，桌上的茶碗都掉地上了，气道:“吃喝玩乐，你要没我这个老子，你早就饿死街头了。”</p>
马超道:“那也用不着你管，家里的买卖我上下经营，也花了不少心思，”</p>
“放屁”，马员外打断马超的话，接着继续道:“还好意思说你经营家里的买卖，要不是我多次留心给你兜着，家里这些基业早让你败光了，”</p>
马超道:“好，以后家里的事务我一概不管，你自己打理去吧，我就是上街要饭也不愿在家让你整天数落我，”说完，摔门而去。</p>
马员外道:“滚，有本事走了就别再回来，总有一天得让你这败家玩意给气死……咳咳咳”马员外气的咳嗽起来，马夫人和丫鬟忙跑了进来，安慰着员外。</p>
马超生着气从家中出来，心想，家中做的都是正经明白生意，干嘛老去巴结那些所谓的官员，和自己那些酒肉朋友有何区别。越想越气。自己这样怎么了，你不待见我自然有人待见，不回家才好呢，爷自潇洒快活去。</p>
一路晃晃悠悠，不知该去哪，一时想到了刘三吃了打，便来到刘三的府上。</p>
只见刘三趿拉着鞋，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一副落魄公子模样，大跌三爷形象。</p>
马超见状，假装一番，道:“三爷，几日不见为何这般模样，准是又和人打架啦？小弟不知情，这空手而来，三爷休要怪罪与我。”</p>
刘三道:“老弟能来看我刘三，便是情义，谈何怪罪，快请坐，三爷我出丑了，估计全京城人都在看我笑话呢。”</p>
马超道:“三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p>
刘三叹气一声，接着，一五一十把在街上收银子被打的情况说了一遍。</p>
其实马超当时在场，瞧得是一清二楚，生怕连累自己，双方动手时，就悄悄的躲开了，哪知被人打成这番模样。</p>
马超道:“岂有此理，此事不能就这么了了，京城这地界，岂容他人在这撒野，此仇非报不可，不光要让他们赔银子，还得将他们打入大牢才是，让他们也长长记性，三爷可不是好惹的。”</p>
刘三道:“容我身上的伤好些了，就去找那韩大人，定要给爷个说法，这么些年来，我刘三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顺风顺水，何时受过这等屈辱，定不会轻饶他们。”</p>
马超道:“三爷，那几人长什么样住哪您可记得清楚？”</p>
刘三道:“模样记住了，嘿，还有个小美人呢！只是不知道他们住哪，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进京赶考的落魄书生。”</p>
马超道:“那就好办了，进京赶考的大都是些穷酸书生，无非住的是那几家客栈，这街头不管是做买卖的还是看热闹的，肯定知道这几人的住处，这事交给我了，待会我就派人去打听他几人的住处，还三爷一个公道。”</p>
马超私心作怪，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且不知兰玉是否对李凡一动了心思。一来，自己和家父却因兰玉折了面子，心想着要教训李凡一出心中这口恶气；二来，就当是为刘三办事了，还能落个顺水人情，岂不两全其美。</p>
刘三道:“对了，今日怎么有空到我府上，难不成又和老爷子吵架了？”</p>
马超道:“别提了，我家老爷子就没和我正常讲过话，我也从没让他高兴过，管他那许多呢，他有他的活法，我有我的世界。”</p>
马超继续道:“不提这糟心事，三爷，这万花楼可新来几个姑娘，都是头牌，保准让你潇洒快活，要不咱上那解愁可好？”</p>
刘三平日里蛮横不讲理，一时吃了打，心中自是闷闷不乐，今天马超能来到访，让刘三心中多少有了些慰藉。可自己这番模样，自是怕人笑话不愿出门去。</p>
遂道:“改天吧，你瞧我这德行，能出得门去？今天就在家里喝点便是，”遂吩咐家中的下人，好酒好菜招待。</p>
二人不时对饮，划拳畅谈，各自吐露着心中的不悦。</p>
先不说这二人想着如何作恶，且说马员外。得罪了兰玉父亲，也是吓得不轻，加之被那败家儿子一气，病倒在床上。</p>
家里的丫鬟佣人是又请郎中又煎药，这一通忙活到大半夜。马超母亲生性懦弱，?看不得眼前这一切，心疼自己夫君，又不忍责怪自己那儿子，夹在中间，不知如何劝解，只顾自己偷偷抹眼泪，一句话都不说。</p>
谁能不知马员外这是心病，心里那块石头还需自己解决。</p>
马员外躺在床上，微微闭眼，思绪万千。转过天来，不听众人劝阻，便下了床，叫来家里的管家，吩咐着备些金银细软，古玩字画。</p>
他不敢再耽搁时间，不管兰玉父亲能否包涵这件事，自己尽量打圆场吧。</p>
管家告知一切准备停当，马员外坐着轿子便前往那宋府，门外递上拜贴，怀揣着希望，心里却又忐忑不安，不知兰玉父亲是否在家中，只听家丁告知“我家老爷出去办事，还没回来，员外晚些再来吧，”</p>
马员外忙道:“敢问宋大人何时回来？”</p>
家丁道:“老爷没说，我们也不便多问，员外还请回吧！”</p>
马员外失落至极，只好灰溜溜先回往家中，独自在院落中来回踱步半晌，又差人备轿前去，这回没吃闭门羹，马员外忙差下人把备好的东西拿进去。</p>
兰玉父亲知道员外的来意，这几日，兰玉在家中一直闷闷不乐，不想他再提及此事。</p>
马员外从门外陪着笑脸往大堂走，开口道:“小人给大人请安了，大人公务繁忙，小人又多次来叨扰，还请大人见谅，”</p>
兰玉父亲道:“员外客气了，听管家说你上午便来过，本官正好在朝中和万岁谈些事情，本官这前脚刚进屋你后脚就跟来了，”</p>
马员外道:“小人明白，小人明白，大人功高劳苦，又深得万岁喜欢，乃是万岁圣明，百姓之福啊，”</p>
说着，马员外把带来的东西一一呈上，继续道:“那天在府中，小人那犬子不知天高地厚，惹得小姐生气，在家中小人已经教训他了。大人您‘宰相肚里能撑船’，还望不和这小辈人计较，且饶得他这一回。这本该带犬子一起来的，可又想，那没有礼数的人不配来登门，遂自己前来。小人这里备了些薄礼，还请大人笑纳，”</p>
兰玉父亲听了，有些来气，也没正眼瞧那些东西。当然了，人家官居一品，又深得顺天爷喜欢，什么样的宝贝没见过，哪里在乎你这些小物件，开口道:“噢，员外费心了，这些东西你且拿回去，这件事本官不想再听，以后也别再提起，你若行得正坐得端，也不用如此费心，”</p>
马员外听了，只好尴尬一笑，自知理亏，看来兰玉父亲一时不会开恩原谅自己那败家儿子，又闲聊几句，自知没趣，只好告辞。</p>
回到家中，马员外的心病又加重一层，躺在床上，似病非病。</p>
马超则派人去打听李凡一的住所，继续和刘三潇洒快活，心无他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