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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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诗语并没有说话，使劲搅拌着自己果汁，装作全神贯注的样子，内心却不停地在翻腾，差一点就要吐了。</p>
咖啡店的环境虽然好，可是不免有些闭塞，空气不太流通，各种咖啡饮料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在楚诗语闻来十分令人反胃。</p>
“我有点不舒服。”楚诗语停下了手中的事情，抬头望着殷亦轩。</p>
殷亦轩二话不说，帮楚诗语提起包包说到：“好，那我们出去走走。”</p>
仿佛回到了恋爱的时候，楚诗语是甩手掌柜，所有的事情都是殷亦轩负责，提包，买单。一切都进行地那么自然。</p>
看了看买单时正在和老板闲聊的殷亦轩，楚诗语顿了顿，终究还是没有过去，径直走到了咖啡店没有。</p>
不一会儿，殷亦轩笑着出来了，看着在店门口发呆的楚诗语就问：“你该去和老板打声招呼。”</p>
楚诗语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可是总觉得和殷亦轩一起过去，怕老板再误会什么，便尴尬地笑了笑说到：“你去就行了。”</p>
“她说你又漂亮了不少，问我们是不是……”</p>
还没有等殷亦轩说完，楚诗语便打断了他：“我们去河边走走吧。”</p>
没有结局的爱情故事就不需要再提起了，好事将近，抑或已经分开，楚诗语都怕听到。</p>
早就想好，关于殷亦轩，顶多顶多就是朋友关系，不能再让他伤害自己一次，可是如今殷亦轩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楚诗语还是乱了阵脚。</p>
咖啡店周围，曾经的楚诗语和殷亦轩全都是一起走过，这里有他们的欢声笑语，也有他们的争吵，甚至是分离。</p>
恍惚之间，楚诗语总是看到自己和殷亦轩的影子：殷亦轩把她抱在怀里，额头上蜻蜓点水般一吻；自己不断地向前奔跑，殷亦轩从后面逮住她，宠溺的一笑……</p>
楚诗语拼命地甩了甩头，好让自己清醒下来。就这样沉默着，二人走了很长的路。</p>
“时间不早了，我还是先回去了吧。”楚诗语突然转过头，抿抿嘴看着殷亦轩。</p>
殷亦轩终于爆发了，在楚诗语跨步向前走的瞬间，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向着楚诗语吼到：“我们能不能不要这样对待对方？”</p>
楚诗语一愣，强行忍住自己的眼泪，抽搐着嘴角，最后随便找了个花坛坐下来，掩着面一言不发。</p>
看了看楚诗语，殷亦轩很想走过去抱住她，只是想到楚诗语刚才的反应那么抗拒，殷亦轩竟然没有勇气那样做，只是默默走过去，蹲在楚诗语的一边。</p>
“我出国之后没有恋爱。”殷亦轩像是在自言自语，“出国之后，我一直以为自己可以过上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生活，会认识不同的人，也会找到更好的人。”</p>
楚诗语没有任何反应，殷亦轩继续说到：“放弃你是我的不对，我不能想象两个人不在同一个地方，要怎样维系感情。”</p>
关于yi地恋，这是最好的借口，也是最真实的坦白。</p>
感情再好的两个人，也不敢用yi地恋做一场赌注。</p>
你看着夜色的时候，他正欣赏着日出；你不得不感受孤独的时候，他在灯红酒绿的地方享受热闹……不同的生活圈子，必须要接受的时差。太多太多的不一样，任何一个差池，都可以导致两个人的感情破碎。</p>
当初殷亦轩要出国，楚诗语想都没想便同意了。</p>
从来都是这样，楚诗语从前对殷亦轩的爱，异常坚定，不管殷亦轩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楚诗语一定赞成。</p>
只是楚诗语没有想到，殷亦轩会因为出国而把她甩了。</p>
是不留一点余地地甩。软硬不吃的殷亦轩，不管楚诗语强求威胁，或是哭闹沉默，甚至自残，殷亦轩从来没有表现过一丝后悔。</p>
最后在一个楚诗语喝得烂醉的夜晚，殷亦轩搭上了出国的班机。</p>
楚诗语到现在都不记得，那夜她是怎么回的家，只是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第一个反应便是拿出手机看了看日期，然后躺在床上，不一会儿枕头便湿了一大片。</p>
从这一天开始，楚诗语的一切都不一样了。</p>
颓废了一阵子，楚诗语终于决定打起精神，她换了工作，换了住的地方，把一切和殷亦轩有关联的东西全部都换掉了……</p>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p>
回忆这些的时候，楚诗语正捂着脸，听殷亦轩诉说他自己的故事，那些在楚诗语的世界完全是一片空白的故事。</p>
“可是我出国之后发现一切和自己想象的并不一样。说到底我的日子应该让所有人都羡慕，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什么都不缺，甚至是女人，只是我总觉得自己的心里少了那么一块。”殷亦轩终于能够在楚诗语的面前，将这些自己心里面累积了很久很久的话全部说出来，“后来我终于承认，我什么都可以失去，就是不能失去你。我找过你，可是我找不到，那个时候，国外的公司在非常关键的时候，可是我依然义无反顾地回国了，就是为了找到你。”</p>
“可是你的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你把关于我们的一切删得干干净净，我花了好长的时间才接受这个现实，然后重新出国，把工作上的事情全部处理了。”</p>
楚诗语摇着头，她不想听这些无所谓的忏悔，是真是假，都已经过去了，她如今是殷亦航的妻子，肚子里还有她和殷亦航的孩子。</p>
故事似乎很长很长，殷亦轩一点一点地说，没有尽头。终于，殷亦轩拉起了楚诗语的手，温柔地说：“让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p>
如同电流穿过全身，楚诗语感受着殷亦轩手中的温度，力度。</p>
很久很久以前，也是这样的感觉，只是那时候，殷亦轩对楚诗语说的是，让我们永远在一起，等时机到了，我就娶你。</p>
时光终于还是将这些诺言撕得粉碎。</p>
“已经晚了，你知不知道？”楚诗语的声音很是嘶哑，眼睛里的泪水簌簌地往下流，根本就控制不了。</p>
楚诗语颤抖着看着殷亦轩，冷冰冰地说到：“原来你也体会过失去一个人的滋味，那我们也算是互不亏欠了。”</p>
这不是殷亦轩想要的，他还是努力在争取得到楚诗语的点头。</p>
“我不要互不亏欠，我要我们永远都在一起，不管今后发生什么事，我们都在一起，诗语，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重现开始。”殷亦轩越说越激动，一双手握着楚诗语的手，越握越紧，丝毫不让楚诗语挣脱。</p>
楚诗语一直都想要挣脱殷亦轩的双手，动作越来越大，因为顾忌着楚诗语的身体，最后殷亦轩还是没有拗过楚诗语，放开了她的手。</p>
此刻的殷亦轩双手抱着自己的头，有些颤抖地说到：“我真恨我自己。当初你这样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放弃的时候，我竟然拗过了你；这时候我让你回来，你居然拗过了我。诗语，你相信我，我可以什么都不要，财产，名誉，甚至是殷家二少爷的身份。你肚子里的孩子可以生下来，我不介意，只要你能够答应和我重归于好，我什么都不介意！”</p>
“不可能了！”楚诗语痛苦地摇着头，用手指着自己的肚子说，“这里，住的是我和别人的孩子，这只手上，是我和别人的戒指，我的一切都是别人的，不是你的。”</p>
以前，楚诗语的手上也有一枚戒指，是她和殷亦轩刚恋爱的时候，殷亦轩送给她的。</p>
那时候殷亦轩对她说，戴上了戒指，就会有一辈子，因为楚诗语整个人已经被他套得紧紧的。吵吵闹闹分手的那段时间，楚诗语因为心情的原因身材暴涨，戒指被死死地卡在了手上。知道殷亦轩真正离开了她，楚诗语才拼了命地把戒指扯下来，手上是一圈红红的印子，第二天便肿了。</p>
戒指对楚诗语来说意义重大，以至于当殷亦航把戒指套在她手上的时候，即便她知道和眼前这个男人没有感情，心里却有满满的安全感。</p>
“我们真的不应该再遇见。”楚诗语一边哭，一边看着殷亦轩，“到此为止吧。”</p>
看着满脸泪水的楚诗语，殷亦轩心如刀割，缓缓地伸出手，想要擦掉楚诗语脸上的眼泪。</p>
楚诗语把脸侧了侧，慌忙地从包里拿出纸巾：“我自己来。”</p>
原以为早已忘记的人，却能在一天之内让自己那么长时间累积起来的防线瞬间崩塌。</p>
就到这儿吧，楚诗语一边擦着自己的眼泪，一边想。</p>
殷亦轩本来还想说什么，这时候楚诗语的电话却响了，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殷逸致。电话铃响了一小会儿，楚诗语缓了缓自己的心情，才接了起来。</p>
先开口的是殷逸致：“哎呀嫂子你可算接电话了，哥哥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他和你没有在一起吗？”</p>
听到这个消息，楚诗语竟然有一丝的不安，想起了还没有回家的殷亦航。</p>
楚诗语顿了顿说到：“亦航说他有点事便出去了，没有和我一起，不过，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吗？”</p>
“小姑来了，本来我们已经吃过饭了，不知道她给爸爸说了什么，爸爸说一定要让哥哥回来和小姑一起吃饭，要不就等他一晚上。可是我找不到哥哥，所以只好找嫂子你了。”</p>
根据自己对殷之江的了解，这样的事情，他绝对是说到做到，可是就连楚诗语也不知道殷亦航现在在哪儿。</p>
楚诗语想了想说到：“那你让公公再等等，我一会儿把殷亦航带过来。”挂掉电话，楚诗语便问殷亦轩：“你也听明白了个大概吧。”</p>
见殷亦轩点了点头，楚诗语便站起了身对他说到：“我现在要去找亦航了，你看，你要不要先回去，免得他们起疑心，该说的我都说了，还是到此为止吧。”</p>
“我有车，我送你吧。”殷亦轩走在了楚诗语的前面拦着她。</p>
楚诗语摇了摇头说到：“你还是先回去吧，我都不知道亦航在哪儿，我得去找他，你总不能跟着我们一起回去吧？”</p>
楚诗语说的所有的话都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在她和殷亦航之间，殷亦轩只能算个外人。</p>
无奈之下，殷亦航先自己开着车回去了。</p>
楚诗语并没有说话，使劲搅拌着自己果汁，装作全神贯注的样子，内心却不停地在翻腾，差一点就要吐了。</p>
咖啡店的环境虽然好，可是不免有些闭塞，空气不太流通，各种咖啡饮料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在楚诗语闻来十分令人反胃。</p>
“我有点不舒服。”楚诗语停下了手中的事情，抬头望着殷亦轩。</p>
殷亦轩二话不说，帮楚诗语提起包包说到：“好，那我们出去走走。”</p>
仿佛回到了恋爱的时候，楚诗语是甩手掌柜，所有的事情都是殷亦轩负责，提包，买单。一切都进行地那么自然。</p>
看了看买单时正在和老板闲聊的殷亦轩，楚诗语顿了顿，终究还是没有过去，径直走到了咖啡店没有。</p>
不一会儿，殷亦轩笑着出来了，看着在店门口发呆的楚诗语就问：“你该去和老板打声招呼。”</p>
楚诗语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可是总觉得和殷亦轩一起过去，怕老板再误会什么，便尴尬地笑了笑说到：“你去就行了。”</p>
“她说你又漂亮了不少，问我们是不是……”</p>
还没有等殷亦轩说完，楚诗语便打断了他：“我们去河边走走吧。”</p>
没有结局的爱情故事就不需要再提起了，好事将近，抑或已经分开，楚诗语都怕听到。</p>
早就想好，关于殷亦轩，顶多顶多就是朋友关系，不能再让他伤害自己一次，可是如今殷亦轩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楚诗语还是乱了阵脚。</p>
咖啡店周围，曾经的楚诗语和殷亦轩全都是一起走过，这里有他们的欢声笑语，也有他们的争吵，甚至是分离。</p>
恍惚之间，楚诗语总是看到自己和殷亦轩的影子：殷亦轩把她抱在怀里，额头上蜻蜓点水般一吻；自己不断地向前奔跑，殷亦轩从后面逮住她，宠溺的一笑……</p>
楚诗语拼命地甩了甩头，好让自己清醒下来。就这样沉默着，二人走了很长的路。</p>
“时间不早了，我还是先回去了吧。”楚诗语突然转过头，抿抿嘴看着殷亦轩。</p>
殷亦轩终于爆发了，在楚诗语跨步向前走的瞬间，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向着楚诗语吼到：“我们能不能不要这样对待对方？”</p>
楚诗语一愣，强行忍住自己的眼泪，抽搐着嘴角，最后随便找了个花坛坐下来，掩着面一言不发。</p>
看了看楚诗语，殷亦轩很想走过去抱住她，只是想到楚诗语刚才的反应那么抗拒，殷亦轩竟然没有勇气那样做，只是默默走过去，蹲在楚诗语的一边。</p>
“我出国之后没有恋爱。”殷亦轩像是在自言自语，“出国之后，我一直以为自己可以过上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生活，会认识不同的人，也会找到更好的人。”</p>
楚诗语没有任何反应，殷亦轩继续说到：“放弃你是我的不对，我不能想象两个人不在同一个地方，要怎样维系感情。”</p>
关于yi地恋，这是最好的借口，也是最真实的坦白。</p>
感情再好的两个人，也不敢用yi地恋做一场赌注。</p>
你看着夜色的时候，他正欣赏着日出；你不得不感受孤独的时候，他在灯红酒绿的地方享受热闹……不同的生活圈子，必须要接受的时差。太多太多的不一样，任何一个差池，都可以导致两个人的感情破碎。</p>
当初殷亦轩要出国，楚诗语想都没想便同意了。</p>
从来都是这样，楚诗语从前对殷亦轩的爱，异常坚定，不管殷亦轩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楚诗语一定赞成。</p>
只是楚诗语没有想到，殷亦轩会因为出国而把她甩了。</p>
是不留一点余地地甩。软硬不吃的殷亦轩，不管楚诗语强求威胁，或是哭闹沉默，甚至自残，殷亦轩从来没有表现过一丝后悔。</p>
最后在一个楚诗语喝得烂醉的夜晚，殷亦轩搭上了出国的班机。</p>
楚诗语到现在都不记得，那夜她是怎么回的家，只是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第一个反应便是拿出手机看了看日期，然后躺在床上，不一会儿枕头便湿了一大片。</p>
从这一天开始，楚诗语的一切都不一样了。</p>
颓废了一阵子，楚诗语终于决定打起精神，她换了工作，换了住的地方，把一切和殷亦轩有关联的东西全部都换掉了……</p>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p>
回忆这些的时候，楚诗语正捂着脸，听殷亦轩诉说他自己的故事，那些在楚诗语的世界完全是一片空白的故事。</p>
“可是我出国之后发现一切和自己想象的并不一样。说到底我的日子应该让所有人都羡慕，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什么都不缺，甚至是女人，只是我总觉得自己的心里少了那么一块。”殷亦轩终于能够在楚诗语的面前，将这些自己心里面累积了很久很久的话全部说出来，“后来我终于承认，我什么都可以失去，就是不能失去你。我找过你，可是我找不到，那个时候，国外的公司在非常关键的时候，可是我依然义无反顾地回国了，就是为了找到你。”</p>
“可是你的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你把关于我们的一切删得干干净净，我花了好长的时间才接受这个现实，然后重新出国，把工作上的事情全部处理了。”</p>
楚诗语摇着头，她不想听这些无所谓的忏悔，是真是假，都已经过去了，她如今是殷亦航的妻子，肚子里还有她和殷亦航的孩子。</p>
故事似乎很长很长，殷亦轩一点一点地说，没有尽头。终于，殷亦轩拉起了楚诗语的手，温柔地说：“让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p>
如同电流穿过全身，楚诗语感受着殷亦轩手中的温度，力度。</p>
很久很久以前，也是这样的感觉，只是那时候，殷亦轩对楚诗语说的是，让我们永远在一起，等时机到了，我就娶你。</p>
时光终于还是将这些诺言撕得粉碎。</p>
“已经晚了，你知不知道？”楚诗语的声音很是嘶哑，眼睛里的泪水簌簌地往下流，根本就控制不了。</p>
楚诗语颤抖着看着殷亦轩，冷冰冰地说到：“原来你也体会过失去一个人的滋味，那我们也算是互不亏欠了。”</p>
这不是殷亦轩想要的，他还是努力在争取得到楚诗语的点头。</p>
“我不要互不亏欠，我要我们永远都在一起，不管今后发生什么事，我们都在一起，诗语，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重现开始。”殷亦轩越说越激动，一双手握着楚诗语的手，越握越紧，丝毫不让楚诗语挣脱。</p>
楚诗语一直都想要挣脱殷亦轩的双手，动作越来越大，因为顾忌着楚诗语的身体，最后殷亦轩还是没有拗过楚诗语，放开了她的手。</p>
此刻的殷亦轩双手抱着自己的头，有些颤抖地说到：“我真恨我自己。当初你这样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放弃的时候，我竟然拗过了你；这时候我让你回来，你居然拗过了我。诗语，你相信我，我可以什么都不要，财产，名誉，甚至是殷家二少爷的身份。你肚子里的孩子可以生下来，我不介意，只要你能够答应和我重归于好，我什么都不介意！”</p>
“不可能了！”楚诗语痛苦地摇着头，用手指着自己的肚子说，“这里，住的是我和别人的孩子，这只手上，是我和别人的戒指，我的一切都是别人的，不是你的。”</p>
以前，楚诗语的手上也有一枚戒指，是她和殷亦轩刚恋爱的时候，殷亦轩送给她的。</p>
那时候殷亦轩对她说，戴上了戒指，就会有一辈子，因为楚诗语整个人已经被他套得紧紧的。吵吵闹闹分手的那段时间，楚诗语因为心情的原因身材暴涨，戒指被死死地卡在了手上。知道殷亦轩真正离开了她，楚诗语才拼了命地把戒指扯下来，手上是一圈红红的印子，第二天便肿了。</p>
戒指对楚诗语来说意义重大，以至于当殷亦航把戒指套在她手上的时候，即便她知道和眼前这个男人没有感情，心里却有满满的安全感。</p>
“我们真的不应该再遇见。”楚诗语一边哭，一边看着殷亦轩，“到此为止吧。”</p>
看着满脸泪水的楚诗语，殷亦轩心如刀割，缓缓地伸出手，想要擦掉楚诗语脸上的眼泪。</p>
楚诗语把脸侧了侧，慌忙地从包里拿出纸巾：“我自己来。”</p>
原以为早已忘记的人，却能在一天之内让自己那么长时间累积起来的防线瞬间崩塌。</p>
就到这儿吧，楚诗语一边擦着自己的眼泪，一边想。</p>
殷亦轩本来还想说什么，这时候楚诗语的电话却响了，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殷逸致。电话铃响了一小会儿，楚诗语缓了缓自己的心情，才接了起来。</p>
先开口的是殷逸致：“哎呀嫂子你可算接电话了，哥哥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他和你没有在一起吗？”</p>
听到这个消息，楚诗语竟然有一丝的不安，想起了还没有回家的殷亦航。</p>
楚诗语顿了顿说到：“亦航说他有点事便出去了，没有和我一起，不过，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吗？”</p>
“小姑来了，本来我们已经吃过饭了，不知道她给爸爸说了什么，爸爸说一定要让哥哥回来和小姑一起吃饭，要不就等他一晚上。可是我找不到哥哥，所以只好找嫂子你了。”</p>
根据自己对殷之江的了解，这样的事情，他绝对是说到做到，可是就连楚诗语也不知道殷亦航现在在哪儿。</p>
楚诗语想了想说到：“那你让公公再等等，我一会儿把殷亦航带过来。”挂掉电话，楚诗语便问殷亦轩：“你也听明白了个大概吧。”</p>
见殷亦轩点了点头，楚诗语便站起了身对他说到：“我现在要去找亦航了，你看，你要不要先回去，免得他们起疑心，该说的我都说了，还是到此为止吧。”</p>
“我有车，我送你吧。”殷亦轩走在了楚诗语的前面拦着她。</p>
楚诗语摇了摇头说到：“你还是先回去吧，我都不知道亦航在哪儿，我得去找他，你总不能跟着我们一起回去吧？”</p>
楚诗语说的所有的话都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在她和殷亦航之间，殷亦轩只能算个外人。</p>
无奈之下，殷亦航先自己开着车回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