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创纪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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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千，那至少也有五百吧？”徐美娇噘着嘴说道。
林卫东看了她一眼：“看来你的经验还是不足啊。”
“……哼，那咱们打个赌，超过一千就算你赢，我晚上请你吃饭，没超过，你请我吃饭。”徐美娇跺了跺脚，说道。
“不赌，我可不想拈花惹草的。”
徐美娇彻底无语。
正在这时。
斜前方的薇薇妈妈忽然站了起来，激动地说道：“小陆，我现在去取钱，你先给其他家长选片吧，我的已经确定了，就是这些。”
陆峰一脸淡然地微笑点头：“好，姐姐，我这就给你备注好，今天我们至少要选到六点钟才结束，不急。”
“我急呢。”女人顿了顿，笑道，“我急着让薇薇成为大明星呢！”
说了几句，女人就急匆匆小跑出了校门。
徐美娇适时走了过去，问道：“小陆，薇薇妈妈选了多少片呢？”
陆峰咳嗽了一声，看起来虽然很淡定，但嘴角薇薇扬起的幅度却泄露了他心里的狂喜。
“你猜。”
“八百块！”陆峰摇了摇头。
徐美娇看了一眼旁边笑嘻嘻的林卫东，咬牙说道：“一千块！”
陆峰拉开嘴角笑道：“不对，再猜。”
徐美娇噘着嘴，虽然跟林卫东打赌没有成立，但自己还是输了。
嘴里嘀咕道：“这里是云昌呢，又不是主城，最主要的，还是儿童摄影，还有家长能超过一千块的……”
陆峰看向林卫东：“林总，要不然你猜猜？”
林卫东瞟了一眼选片桌上的稿纸，里面有许多产品，而且都是大件。
水晶框都是40寸的，还有相册，是18寸的。
看了这两个，林卫东心里就已经有底线了。
“不会低于三千块。”
一听这话，徐美娇一惊，双眼瞪得滚圆。
而陆峰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更浓烈了：“是，不低于三千块，林总能不能给出一个区间。”
林卫东咂了咂嘴，看来比最终的选片结果，还是低了不少啊。
心里估算了一会儿，说道：“四千五到五千五之间，创了影楼开业以来的最高纪录，而且，这个价格区间，是目前为止单一顾客能出到的极限了。”
“四，四……五……”徐美娇连话都说不清了，一个劲儿重复。
没想到陆峰居然点头：“还是林总厉害，您猜得不错，这一单，我选出了5000块，整数！”
林卫东哈哈一笑，拍了拍陆峰的肩膀：“小陆，牛皮！”
——
开局就创造单人销售记录。
应该说陆峰运气好呢，还是实力出众呢。
两者皆有吧。
林卫东本来以为把杨凯收归账下是捡到宝了，看来陆峰的实力也不能小觑啊。
幼儿园已经拍摄了那么多，最多的也就选了三千多块钱。
今天是陆峰第一天正式选幼儿园的片，没想到一来就整了五千。
林卫东有理由相信，要是能多做一些高价产品，这小子还能选得更多。
现在就看徐美娇了。
她自己在车上许下的承诺，真能坐到的话，那就好了。
如果能帮助自己减轻工作量，那自己就可以继续去开疆拓土，把果果儿童摄影帝国尽快扩大！
下午看了一会儿选片，陆峰负责的每个家长，都百分之百出单。
少则三四百，平均下来，也有两千多块。
其他人呢。
虽然成绩没有陆峰好，但选片率也维持在百分之八十以上。
看来这个云昌最大的幼儿园，会给林卫东带来非常可观的收入啊。
林卫东让徐美娇等着选片结束跟销售小组一起回来。
顺便看看销售小组和拍摄小组的工作流程，如果家长在选片的时候出现什么异议，或者出现客怨，要帮着拮据。
而他自己，先行离开云昌。
毕竟明天开始就要进行《临川印象》宣传片的拍摄了，今晚得回去好好准备一下。
回到临川的时候，正好六点。
林卫东马不停蹄地回家，推开门，还没看到屋内的人影，就问到一股浓浓的饭菜香味。
厨房里。
传来两个小女人的欢笑声和锅铲在铁锅里翻炒的声音。
他回家了，那两人也没有注意，真欢乐。
林卫东偷偷一笑，踩着光脚板垫着脚尖不动声色地来到厨房门外。
透过半透明推拉门看了一会儿。
然后在秦初雪把锅铲放在一边等待的间隙，忽然钻了出来，一边做鬼脸一边“啊”地吼了一声。
接下来。
意料之中的，俩妞也跟着尖叫起来。
“哈哈哈，我回来了！”林卫东张开双手笑道。
隔了好几秒。
前方的尖叫声才止住。
然后两道愤愤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
“爸爸是大坏蛋，把果果吓惨啦！”
“林卫东你个大坏蛋，要死呀！”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来。
林卫东刚定神看清楚，两人已经冲到了面前。
一个揪他的耳朵，一个揪他腰间软肉。
“哎哟，疼，你们来真的啊！”林卫东一阵头皮发麻。
“果果生气啦，果果要惩罚爸爸！”
“该！要是你以后还突然窜出来吓人，我非得把你的耳朵揪下来不可！”
几秒后，两人几乎同时松开手。
林卫东右手捂着耳朵，左手捂着腰，却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哈哈，今晚你们弄了什么好吃的啊？”
林卫东歪着脑袋朝铁锅里看去。
“鱼？”
“是呀，今天晚上果果和妈妈一起做的，果果摘菜，妈妈做鱼，好吃得很！”
林果似乎把刚才的惊吓一下子忘得一干二净，举着手邀功似的说道：“爸爸，妈妈快把鱼做好了，你去吸收，然后就可以吃了哟！”
林卫东收回眼神，把果果抱起来，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好，爸爸马上去，果果，今天有没有想爸爸呀？”
“口水好多哟！”依然是一脸嫌弃的模样，果果把脸贴在林卫东脸上擦了擦，转而笑道，“想，爸爸以后不要出去过夜就好了哟，妈妈那两天晚上还在说，爸爸会不会在外面被其他——呜呜呜——”
话还没说完，果果就被秦初雪给捂住了嘴。
佯怒道：“果果，你也和爸爸去洗手，待会儿鱼过了火候就不好吃了。”
“呜呜。”果果有些懵逼地点了点头。
林卫东牵上果果往洗手间走，走了两步转头咧嘴一笑：“秦总，我那天看见一个身材非常好的小妹妹，不仅身材好，那长相啊……”
“林卫东，你是不是痞子又痒了！”秦初雪双手叉腰，杏眼怒瞪。
“嘿嘿，逗你玩儿的，大醋坛子。”
说完，林卫东转头牵着果果嘻嘻哈哈朝洗手间走去。
只留下秦初雪愣在原地，大口呼吸，脑袋都炸了。
“这个大坏蛋，越来越嚣张了，哼哼，今天晚上，我非得把你从床上踢下去不可！”
——
入夜。
林卫东洗完澡穿着睡衣就蹦到了床上。
跟秦初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已经有段时间了，曾经的尴尬早已经烟消云散。
怎么说呢。
现在的秦初雪在林卫东心里那就是家人的存在。
不过也不是完全的家人，毕竟以后是要做媳妇儿，孩子妈妈的女人，心里更多的不是亲情，而是爱情。
对，是爱情。
他现在心里已经完全接受了秦初雪是他老婆的定位。
差的就是一场求婚，两张结婚证。
他心里早已经打定主意，没有求婚之前，不会做出男人都会做出的事情。
“怎么，现在已经不用枕头做楚河汉界了？”秦初雪建林卫东躺倒床上，低下头看了一下两人的距离，不到半米，笑道，“习惯了？”
“还……好吧。”林卫东咧嘴一笑，“秦总，今天晚上难道对我有什么企图？”
“……”秦初雪一滞，熟悉之后，这个大坏蛋又开始不要脸起来。
“你可以试试，有可能我禁不住诱惑就把禁果吃了也说不准。”
林卫东似乎忽然想起什么，拉开床头柜翻找了一下，无奈叹了口气：“果然，没有，算了，我还是要把持住，等明儿个去要点转一圈再说。”
秦初雪一脸疑惑：“去药店做什么？”
林卫东露出一脸猥琐的表情：“秦总，你觉得呢？”
“？？？”
“难道你已经想好我们孩子以后的名字了？”
“……”
秦初雪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
等到即将爆发的时候。
林卫东忽然举手做投降状：“我错了，我不应该有这种非分之想。”
“你……”秦初雪咂了咂嘴，最终把话给憋了回去。
“真不害臊，我睡啦！”
说完，便躺下来，背对着林卫东装睡。
可是一双明亮的眼睛一眨一眨，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卫东轻轻呼了口气，转身面朝秦初雪的后脑勺。
看了一会儿之后，伸手探了过去。
秦初雪看见床头灯射过来的黑影印在墙壁上，逐渐朝自己靠近，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难道这个大涩狼今天晚上要破戒了？
难道他……
呼吸不由自主急促起来。
秦初雪咬着嘴唇，脸色爆红。
不知怎的，脑子里忽然浮现出浪漫满屋里两位主角拥吻的场景，感觉好浪漫啊。
然后。
后脑勺忽然有了触觉。
是大坏蛋的手！
难道他要把自己的脑袋搬过去，然后来一个王子般的……
好紧张呀……
不过，头发窸窸窣窣响动了一会儿之后，最终又收了回去。
秦初雪等了十来秒，见没有了其他动作。
壮着胆子转过身。
发现一双亮亮的眼睛盯着自己，眼神和嘴角都带着笑意。
一股隐隐的迷人的味道在空气中发酵。
让她的心开始无限制加速。
“你，你，你看什么呢！”撒娇一般暧昧地问道。
林卫东依然笑着，似乎在欣赏着一场美丽的风景。
“别看了，再看我就把你的耳朵给揪下来！”秦初雪威胁道，不过声音却软绵绵的，自己听了都觉得皮肤起鸡皮疙瘩。
“当当！”
忽然，林卫东把右手露了出来，大拇指和食指夹着一张红色的纸屑：“秦总，你今晚是不是没洗漱啊，头发里还有纸屑都不知道。”
秦初雪一滞，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刚才……是在我头发里找这个东西？”
林卫东咧嘴笑道：“那不然呢？”
“……”
忽然凑近了十厘米，一股浓烈而迷人的莫名香味质朴面门，让秦初雪不禁咽了口口水。
林卫东一副得胜者的姿态笑着说道：“难不成你以为，我想——”
“大坏蛋！”
“大涩狼！”
秦初雪实在受不了身体的燥热，伸手把林卫东往远处推开，恨恨道：“明明都是个爸爸了，一天到晚就像个小孩儿似的！无聊！”
“嘿嘿。”
林卫东也不生气，笑了笑，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想什么呢？”秦初雪看了一会儿，问道。
“我在想……”林卫东转过头来，“你猜。”
“！！！”
“别生气啊，生气长皱纹，上次不是提醒过你了嘛！”
林卫东指了指自己的额头，无奈道：“你看看，每次生气你都要皱眉毛，现在都有川字纹了哦。”
“真的呀？”
秦初雪已经，急忙摸了摸双眉中间，手感平滑，嫩嫩的，什么都没有。
“哈哈，还说我像小孩儿。”林卫东一脸不服气，“明明你才是小孩儿，随便说句话都要相信，哎，秦总，你让我很失望啊。”
林卫东做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
还夸张的学着秦初雪的模样翻了个大白眼。
秦初雪气急。
双腿一动，朝着裹在被子里的秦林东的大腿狠狠来了两下。
“诶？”
“别！”
“秦总，刚说着别生气，你怎么又生气了，这次还上脚了啊，家暴可不好！”
秦初雪使劲儿把林卫东给踹到了床下，坚决地说道：“今天晚上就在地板上睡！”
“啊？不会吧？”
“林卫东，你要是敢上床，我就把你踹下去！”
“苍天啊，大地啊，我要离婚！”
“？？？”
“咳咳，好，我不上来，我在地板上睡。”
秦初雪看了一会儿，林卫东果然没有上床。
躺平，看着天花板，没一会儿，忽然又笑了起来。
嘴里喃喃道：“离婚……哼，大坏蛋，婚都没结就离婚，真笨！”
“没有一千，那至少也有五百吧？”徐美娇噘着嘴说道。
林卫东看了她一眼：“看来你的经验还是不足啊。”
“……哼，那咱们打个赌，超过一千就算你赢，我晚上请你吃饭，没超过，你请我吃饭。”徐美娇跺了跺脚，说道。
“不赌，我可不想拈花惹草的。”
徐美娇彻底无语。
正在这时。
斜前方的薇薇妈妈忽然站了起来，激动地说道：“小陆，我现在去取钱，你先给其他家长选片吧，我的已经确定了，就是这些。”
陆峰一脸淡然地微笑点头：“好，姐姐，我这就给你备注好，今天我们至少要选到六点钟才结束，不急。”
“我急呢。”女人顿了顿，笑道，“我急着让薇薇成为大明星呢！”
说了几句，女人就急匆匆小跑出了校门。
徐美娇适时走了过去，问道：“小陆，薇薇妈妈选了多少片呢？”
陆峰咳嗽了一声，看起来虽然很淡定，但嘴角薇薇扬起的幅度却泄露了他心里的狂喜。
“你猜。”
“八百块！”陆峰摇了摇头。
徐美娇看了一眼旁边笑嘻嘻的林卫东，咬牙说道：“一千块！”
陆峰拉开嘴角笑道：“不对，再猜。”
徐美娇噘着嘴，虽然跟林卫东打赌没有成立，但自己还是输了。
嘴里嘀咕道：“这里是云昌呢，又不是主城，最主要的，还是儿童摄影，还有家长能超过一千块的……”
陆峰看向林卫东：“林总，要不然你猜猜？”
林卫东瞟了一眼选片桌上的稿纸，里面有许多产品，而且都是大件。
水晶框都是40寸的，还有相册，是18寸的。
看了这两个，林卫东心里就已经有底线了。
“不会低于三千块。”
一听这话，徐美娇一惊，双眼瞪得滚圆。
而陆峰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更浓烈了：“是，不低于三千块，林总能不能给出一个区间。”
林卫东咂了咂嘴，看来比最终的选片结果，还是低了不少啊。
心里估算了一会儿，说道：“四千五到五千五之间，创了影楼开业以来的最高纪录，而且，这个价格区间，是目前为止单一顾客能出到的极限了。”
“四，四……五……”徐美娇连话都说不清了，一个劲儿重复。
没想到陆峰居然点头：“还是林总厉害，您猜得不错，这一单，我选出了5000块，整数！”
林卫东哈哈一笑，拍了拍陆峰的肩膀：“小陆，牛皮！”
——
开局就创造单人销售记录。
应该说陆峰运气好呢，还是实力出众呢。
两者皆有吧。
林卫东本来以为把杨凯收归账下是捡到宝了，看来陆峰的实力也不能小觑啊。
幼儿园已经拍摄了那么多，最多的也就选了三千多块钱。
今天是陆峰第一天正式选幼儿园的片，没想到一来就整了五千。
林卫东有理由相信，要是能多做一些高价产品，这小子还能选得更多。
现在就看徐美娇了。
她自己在车上许下的承诺，真能坐到的话，那就好了。
如果能帮助自己减轻工作量，那自己就可以继续去开疆拓土，把果果儿童摄影帝国尽快扩大！
下午看了一会儿选片，陆峰负责的每个家长，都百分之百出单。
少则三四百，平均下来，也有两千多块。
其他人呢。
虽然成绩没有陆峰好，但选片率也维持在百分之八十以上。
看来这个云昌最大的幼儿园，会给林卫东带来非常可观的收入啊。
林卫东让徐美娇等着选片结束跟销售小组一起回来。
顺便看看销售小组和拍摄小组的工作流程，如果家长在选片的时候出现什么异议，或者出现客怨，要帮着拮据。
而他自己，先行离开云昌。
毕竟明天开始就要进行《临川印象》宣传片的拍摄了，今晚得回去好好准备一下。
回到临川的时候，正好六点。
林卫东马不停蹄地回家，推开门，还没看到屋内的人影，就问到一股浓浓的饭菜香味。
厨房里。
传来两个小女人的欢笑声和锅铲在铁锅里翻炒的声音。
他回家了，那两人也没有注意，真欢乐。
林卫东偷偷一笑，踩着光脚板垫着脚尖不动声色地来到厨房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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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秦初雪把锅铲放在一边等待的间隙，忽然钻了出来，一边做鬼脸一边“啊”地吼了一声。
接下来。
意料之中的，俩妞也跟着尖叫起来。
“哈哈哈，我回来了！”林卫东张开双手笑道。
隔了好几秒。
前方的尖叫声才止住。
然后两道愤愤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
“爸爸是大坏蛋，把果果吓惨啦！”
“林卫东你个大坏蛋，要死呀！”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来。
林卫东刚定神看清楚，两人已经冲到了面前。
一个揪他的耳朵，一个揪他腰间软肉。
“哎哟，疼，你们来真的啊！”林卫东一阵头皮发麻。
“果果生气啦，果果要惩罚爸爸！”
“该！要是你以后还突然窜出来吓人，我非得把你的耳朵揪下来不可！”
几秒后，两人几乎同时松开手。
林卫东右手捂着耳朵，左手捂着腰，却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哈哈，今晚你们弄了什么好吃的啊？”
林卫东歪着脑袋朝铁锅里看去。
“鱼？”
“是呀，今天晚上果果和妈妈一起做的，果果摘菜，妈妈做鱼，好吃得很！”
林果似乎把刚才的惊吓一下子忘得一干二净，举着手邀功似的说道：“爸爸，妈妈快把鱼做好了，你去吸收，然后就可以吃了哟！”
林卫东收回眼神，把果果抱起来，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好，爸爸马上去，果果，今天有没有想爸爸呀？”
“口水好多哟！”依然是一脸嫌弃的模样，果果把脸贴在林卫东脸上擦了擦，转而笑道，“想，爸爸以后不要出去过夜就好了哟，妈妈那两天晚上还在说，爸爸会不会在外面被其他——呜呜呜——”
话还没说完，果果就被秦初雪给捂住了嘴。
佯怒道：“果果，你也和爸爸去洗手，待会儿鱼过了火候就不好吃了。”
“呜呜。”果果有些懵逼地点了点头。
林卫东牵上果果往洗手间走，走了两步转头咧嘴一笑：“秦总，我那天看见一个身材非常好的小妹妹，不仅身材好，那长相啊……”
“林卫东，你是不是痞子又痒了！”秦初雪双手叉腰，杏眼怒瞪。
“嘿嘿，逗你玩儿的，大醋坛子。”
说完，林卫东转头牵着果果嘻嘻哈哈朝洗手间走去。
只留下秦初雪愣在原地，大口呼吸，脑袋都炸了。
“这个大坏蛋，越来越嚣张了，哼哼，今天晚上，我非得把你从床上踢下去不可！”
——
入夜。
林卫东洗完澡穿着睡衣就蹦到了床上。
跟秦初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已经有段时间了，曾经的尴尬早已经烟消云散。
怎么说呢。
现在的秦初雪在林卫东心里那就是家人的存在。
不过也不是完全的家人，毕竟以后是要做媳妇儿，孩子妈妈的女人，心里更多的不是亲情，而是爱情。
对，是爱情。
他现在心里已经完全接受了秦初雪是他老婆的定位。
差的就是一场求婚，两张结婚证。
他心里早已经打定主意，没有求婚之前，不会做出男人都会做出的事情。
“怎么，现在已经不用枕头做楚河汉界了？”秦初雪建林卫东躺倒床上，低下头看了一下两人的距离，不到半米，笑道，“习惯了？”
“还……好吧。”林卫东咧嘴一笑，“秦总，今天晚上难道对我有什么企图？”
“……”秦初雪一滞，熟悉之后，这个大坏蛋又开始不要脸起来。
“你可以试试，有可能我禁不住诱惑就把禁果吃了也说不准。”
林卫东似乎忽然想起什么，拉开床头柜翻找了一下，无奈叹了口气：“果然，没有，算了，我还是要把持住，等明儿个去要点转一圈再说。”
秦初雪一脸疑惑：“去药店做什么？”
林卫东露出一脸猥琐的表情：“秦总，你觉得呢？”
“？？？”
“难道你已经想好我们孩子以后的名字了？”
“……”
秦初雪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
等到即将爆发的时候。
林卫东忽然举手做投降状：“我错了，我不应该有这种非分之想。”
“你……”秦初雪咂了咂嘴，最终把话给憋了回去。
“真不害臊，我睡啦！”
说完，便躺下来，背对着林卫东装睡。
可是一双明亮的眼睛一眨一眨，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卫东轻轻呼了口气，转身面朝秦初雪的后脑勺。
看了一会儿之后，伸手探了过去。
秦初雪看见床头灯射过来的黑影印在墙壁上，逐渐朝自己靠近，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难道这个大涩狼今天晚上要破戒了？
难道他……
呼吸不由自主急促起来。
秦初雪咬着嘴唇，脸色爆红。
不知怎的，脑子里忽然浮现出浪漫满屋里两位主角拥吻的场景，感觉好浪漫啊。
然后。
后脑勺忽然有了触觉。
是大坏蛋的手！
难道他要把自己的脑袋搬过去，然后来一个王子般的……
好紧张呀……
不过，头发窸窸窣窣响动了一会儿之后，最终又收了回去。
秦初雪等了十来秒，见没有了其他动作。
壮着胆子转过身。
发现一双亮亮的眼睛盯着自己，眼神和嘴角都带着笑意。
一股隐隐的迷人的味道在空气中发酵。
让她的心开始无限制加速。
“你，你，你看什么呢！”撒娇一般暧昧地问道。
林卫东依然笑着，似乎在欣赏着一场美丽的风景。
“别看了，再看我就把你的耳朵给揪下来！”秦初雪威胁道，不过声音却软绵绵的，自己听了都觉得皮肤起鸡皮疙瘩。
“当当！”
忽然，林卫东把右手露了出来，大拇指和食指夹着一张红色的纸屑：“秦总，你今晚是不是没洗漱啊，头发里还有纸屑都不知道。”
秦初雪一滞，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刚才……是在我头发里找这个东西？”
林卫东咧嘴笑道：“那不然呢？”
“……”
忽然凑近了十厘米，一股浓烈而迷人的莫名香味质朴面门，让秦初雪不禁咽了口口水。
林卫东一副得胜者的姿态笑着说道：“难不成你以为，我想——”
“大坏蛋！”
“大涩狼！”
秦初雪实在受不了身体的燥热，伸手把林卫东往远处推开，恨恨道：“明明都是个爸爸了，一天到晚就像个小孩儿似的！无聊！”
“嘿嘿。”
林卫东也不生气，笑了笑，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想什么呢？”秦初雪看了一会儿，问道。
“我在想……”林卫东转过头来，“你猜。”
“！！！”
“别生气啊，生气长皱纹，上次不是提醒过你了嘛！”
林卫东指了指自己的额头，无奈道：“你看看，每次生气你都要皱眉毛，现在都有川字纹了哦。”
“真的呀？”
秦初雪已经，急忙摸了摸双眉中间，手感平滑，嫩嫩的，什么都没有。
“哈哈，还说我像小孩儿。”林卫东一脸不服气，“明明你才是小孩儿，随便说句话都要相信，哎，秦总，你让我很失望啊。”
林卫东做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
还夸张的学着秦初雪的模样翻了个大白眼。
秦初雪气急。
双腿一动，朝着裹在被子里的秦林东的大腿狠狠来了两下。
“诶？”
“别！”
“秦总，刚说着别生气，你怎么又生气了，这次还上脚了啊，家暴可不好！”
秦初雪使劲儿把林卫东给踹到了床下，坚决地说道：“今天晚上就在地板上睡！”
“啊？不会吧？”
“林卫东，你要是敢上床，我就把你踹下去！”
“苍天啊，大地啊，我要离婚！”
“？？？”
“咳咳，好，我不上来，我在地板上睡。”
秦初雪看了一会儿，林卫东果然没有上床。
躺平，看着天花板，没一会儿，忽然又笑了起来。
嘴里喃喃道：“离婚……哼，大坏蛋，婚都没结就离婚，真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