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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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娘亲知晓时，两人已经情根深种，相爷本是想退了大夫人，可老夫人以死相迫。那时小姐娘亲也舍不得离不开相爷，但到底有了隔阂。</p>
当小姐娘亲受不了下定决心离开时，已经有了小姐和二少爷了。那个时候相爷的官职节节高升，忙得不可开交。小姐娘亲不提，相爷对此便一概不知，他们二人面见本是少之甚少，后来小姐娘亲带孕去了青微观清修。</p>
后来老夫人去了，弥留之际说的是不许小姐娘亲再进柳府之门，说小姐娘亲会给柳府带来恶运。</p>
再之后啊，小姐娘亲快要临盆，相爷才得知小姐娘亲早已有了身孕，那几月，相爷奔波在朝堂与道观之间，可小姐娘亲的身体日况愈下，意识总在清醒和昏沉之间。</p>
当小姐与二少爷出世那日，那玉器也销毁于青微观镇观宝鼎之中。后来就是二少爷接回柳府，小姐由小姐娘亲的师傅将小姐带回了祖祠。</p>
那时的青山道长，也就是如今的国师，算出小姐娘亲之后，将会是决定正和国运的天命之女。”善若难过的想着，但这天命之女随着上任天命之女青诃而去，相爷不信命，找到道观长老，长老告诉相爷；</p>
该劫之戒，于命搏命；</p>
伏浮青历，山河脉断；</p>
天命之女，寻戒而来。</p>
这是只有几人知道的秘密，守了十五年。</p>
“呵呵。。这么说，娘亲的一生如此短暂，而我这天命之女只是国师一句话？”柳一江听得皱眉的厉害。</p>
“相爷当初也是如此不屑，可小姐娘亲一去，天命阁就将她遗体带走，最后是相爷玩命的阻扰，才换得葬在青微观。”而十五年后，你在伏浮青历九月出现在青池县，正和最大山河脉的汇聚点就在青池县，山河脉断，就是莫河在青池县骤然异枯，而你就像凭空出现在那儿。这摄魂丹亦是天命阁所赐。</p>
“哦，我突然没那么喜爱父亲了。”柳一江淡淡的说，双眸出神。</p>
“小姐，你不是说想去见小姐娘亲么？我们去找相爷吧。”</p>
“嗯，走吧。”</p>
一路风景无心留意，柳一江停顿在书房门前。</p>
“爹爹”柳一江单肩微倚在门框，看着在书案前忙碌的柳相出声。</p>
“怎么了？江儿不开心。”柳相放下手中的笔，看着恹恹的柳一江询问。</p>
“我想去见见娘亲。”柳一江向着柳相走去。</p>
“见、见么？也好，爹爹带你去。”柳相有些惊慌，竟将墨观带翻。</p>
“嗯。”柳一江看着难过的低眸。</p>
“为何这么伤心？”柳相不管翻了的墨观，摸着柳一江头问。</p>
“我？我不知道。”柳一江神色迷茫。</p>
“呵呵，江儿啊。别伤心，逝者如斯。““”””柳相环抱柳一江摸着头安抚，自己却在柳一江看不见的地方，神色茫然悲拗。</p>
“爹爹。”你明明也很伤心，我都看出来了。</p>
柳相放下一切事物，带着柳一江驱车青微观。</p>
青微观落座在上京安山山内，上山的路曲曲折折，风光淡雅入画。天上太阳的光斜斜打下一片阴影，阴影里的就是磅礴肃静的青微观。</p>
“道长。”柳相看着在山脚凉亭等着他的国师拘礼，朝堂之上称国师，朝堂之下唤道长。柳相忽地想起国师受命之时说过的话，青诃竟然已去十五年了，明明她极少展露的笑颜就像是在昨天。</p>
“相爷，想必这就是天命之女了。”国师笑看着站在柳相旁边的柳一江，后者神色淡淡的向他点头。</p>
“嗯，我想带她去见见青诃。”柳相抚着柳一江的头发，说话像是叹息。</p>
“天命如此，相爷也莫介怀了。”国师转身伸手示意随我来。</p>
“呵呵，经久不见道长倒是已参天命。”柳相有些自嘲。</p>
“两位随我来。”国师笑而不回。</p>
安山阳光隐隐，透过树木打在青石墓碑上，伴着风像无数个精灵围着墓碑起舞。</p>
“为何娘会葬在青微观内？”柳一江盯着墓碑上的姓氏出声。</p>
“江儿，你娘是当时的神女，因动情于我受不住神力馈赠而魂消六道。”柳相不自觉走近墓碑，颤抖的手到底是抚上墓碑。他已经许久不曾想起她了，久到像是弥留老者回忆一生。</p>
“人真的有轮回么？”柳一江侧身盘膝坐在墓碑旁，看着柳相忽地走神。</p>
“她告诉我，有的。”柳相的记忆里有个凛冽的女子一本正经，“天有天道，人有轮回。你别不信，纠葛越深，道便倍失。”他真的，有许久许久不曾回忆了。</p>
“那她消散会以怎样回归？既然是有轮回的话。”柳一江侧头靠在墓碑上。</p>
“青诃。”柳相陷在回忆里呢喃，忽略了周遭一切。</p>
“国师，现在的神女是谁？”柳一江看着站在墓碑前方的国师问。</p>
“异域之女，柳姓一江。”国师看着墓碑又看向柳一江。</p>
“异域？”柳一江疑惑，头微微晃动。</p>
“是的，你属于这里，又流失异界。”国师捏着手里装着玉扳指的小盒子，上面符文篆刻，流光隐晦。</p>
“我不明白。”柳一江神色满是疑惑，记忆像层沙子细细碎碎，看不出什么。</p>
“往后，你总会明白。”这戒子会让你明白的。</p>
“那娘亲，仅仅是因为动情，就遭此劫遇么？”柳一江不忿。</p>
“万物生之章法，乱来，自有惩罚。”</p>
“乱来？动情就算乱来么？这天下经久相颂的不都是情么？”柳一江猛的站起，目光带血，又死命抑着。</p>
“这是你一直在寻的戒子，它会告诉你答案，万望一江姑娘到时，可以顾念天下芸芸众生。本道也该闭关些时日了。”国师对她温和一笑，将盒子弯腰递给柳一江，做拘一礼，转身离开。</p>
“寻？戒子。”柳一江回礼，拿着盒子看见记忆里的自己沉溺在深水里，又闪现在郁郁的树林里茫顾四周，记忆里的人像她又不像她，身影冷冽戒备，还有奇奇怪怪的衣物，还有青红光缠绕的青铜巨鼎。</p>
打开盒子，是一枚翠绿的玉扳指，纹路印着光线像是活的一般，柳一江食指穿起戒子，对着光线一看，脑海里猛的炸出画面，飞快闪现又什么都看不清，太快了。</p>
“父亲？”柳一江将戒子举到柳相面前，歪头疑惑看他。</p>
“江儿，你为何面容如此像青诃？”这疑惑从她站在他面前，喊他爹爹开始就在他心里了。</p>
“我是父亲的女儿啊，不像爹爹和娘亲才奇怪吧？”柳一江蹭蹭柳相放在自己脸上，微凉的手。</p>
“是、是啊，江儿说的有理，倒是爹爹的不是了。”柳相微惊收回手，笑笑轻拍柳一江的头发。</p>
“父亲，你有娘亲的画像吗？”柳一江将被忽视的戒子收回盒子。</p>
“嗯。”柳相将一张手帕放在墓碑前。</p>
“我可以看看吗？”爹爹真是好看，温柔的眉目，还有看着这墓碑的眸更好看。</p>
“等你出嫁那天，爹爹带你看好吗？”柳相牵着柳一江的手转身离开。</p>
“好。”也就是一个月的时间了，柳一江回头看眼墓碑前的手帕，娘亲一定喜欢收集手帕，我也挺喜欢的。</p>
“呵呵，你娘当初喜欢方方正正的手帕，也喜爱收集，这些年爹爹也不自由收集了些。”柳相看着回头的柳一江温言。</p>
“嗯。”我果然是亲生的，看，娘亲的爱好我都猜出来了，嘻嘻。</p>
笈第礼一过，进宫的时日慢慢接近，可记忆却还是白茫茫一片。国师给的戒子，被随身带着。可不管柳一江再怎么看着戒子，也没有上次如洪水的记忆出现，这再加上空白的记忆，使得柳一江脾性愈来愈暴躁，总是想碎了这戒子。</p>
每次忍不住摔时，竟仿佛能感受到这戒子惊慌的神情，柳一江又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自己这是不仅失忆还精神失常了么？</p>
“一江。”软软的声音响起，这是季芙之，近段时间听闻自己是赐婚的天命之女，来围观的女客之一。</p>
笈第礼过后，柳一江就算是面众了，近段时间见过的人太多，柳一江也就只记得几个，其中就有这温柔可人的季芙之。</p>
“嗯，芙之美人，莫不是看上我了？”季芙之是季太傅之女，往后年满也是会送进宫。柳一江表示自己其实非常羡慕皇帝陛下，这天下间极品的美人儿都往皇宫里凑。</p>
同时也表示自己的忧伤，自个宁愿孤独终老，也不要和这么多美人儿抢一个男人，还不如放弃这男人和美人儿玩耍。</p>
柳一江眼眸亮晶晶的看着芙之。</p>
“你知道你这像什么吗？”芙之和柳一江玩熟后，每回都是这恨铁不成钢的小模样，柳一江猜测，他爹爹肯定也老这样对她，那小表情活脱脱的像个夫子训学生。</p>
“什么？”柳一江坐在凉亭里配合的撑着脸颊看她。</p>
“登徒子！”芙之慢慢涨红脸重言。</p>
话说这帮来看我的姑娘都老害羞了，就我独树一帜不像个深闺女子，柳一江表示是爹爹养得好。</p>
小姐娘亲知晓时，两人已经情根深种，相爷本是想退了大夫人，可老夫人以死相迫。那时小姐娘亲也舍不得离不开相爷，但到底有了隔阂。</p>
当小姐娘亲受不了下定决心离开时，已经有了小姐和二少爷了。那个时候相爷的官职节节高升，忙得不可开交。小姐娘亲不提，相爷对此便一概不知，他们二人面见本是少之甚少，后来小姐娘亲带孕去了青微观清修。</p>
后来老夫人去了，弥留之际说的是不许小姐娘亲再进柳府之门，说小姐娘亲会给柳府带来恶运。</p>
再之后啊，小姐娘亲快要临盆，相爷才得知小姐娘亲早已有了身孕，那几月，相爷奔波在朝堂与道观之间，可小姐娘亲的身体日况愈下，意识总在清醒和昏沉之间。</p>
当小姐与二少爷出世那日，那玉器也销毁于青微观镇观宝鼎之中。后来就是二少爷接回柳府，小姐由小姐娘亲的师傅将小姐带回了祖祠。</p>
那时的青山道长，也就是如今的国师，算出小姐娘亲之后，将会是决定正和国运的天命之女。”善若难过的想着，但这天命之女随着上任天命之女青诃而去，相爷不信命，找到道观长老，长老告诉相爷；</p>
该劫之戒，于命搏命；</p>
伏浮青历，山河脉断；</p>
天命之女，寻戒而来。</p>
这是只有几人知道的秘密，守了十五年。</p>
“呵呵。。这么说，娘亲的一生如此短暂，而我这天命之女只是国师一句话？”柳一江听得皱眉的厉害。</p>
“相爷当初也是如此不屑，可小姐娘亲一去，天命阁就将她遗体带走，最后是相爷玩命的阻扰，才换得葬在青微观。”而十五年后，你在伏浮青历九月出现在青池县，正和最大山河脉的汇聚点就在青池县，山河脉断，就是莫河在青池县骤然异枯，而你就像凭空出现在那儿。这摄魂丹亦是天命阁所赐。</p>
“哦，我突然没那么喜爱父亲了。”柳一江淡淡的说，双眸出神。</p>
“小姐，你不是说想去见小姐娘亲么？我们去找相爷吧。”</p>
“嗯，走吧。”</p>
一路风景无心留意，柳一江停顿在书房门前。</p>
“爹爹”柳一江单肩微倚在门框，看着在书案前忙碌的柳相出声。</p>
“怎么了？江儿不开心。”柳相放下手中的笔，看着恹恹的柳一江询问。</p>
“我想去见见娘亲。”柳一江向着柳相走去。</p>
“见、见么？也好，爹爹带你去。”柳相有些惊慌，竟将墨观带翻。</p>
“嗯。”柳一江看着难过的低眸。</p>
“为何这么伤心？”柳相不管翻了的墨观，摸着柳一江头问。</p>
“我？我不知道。”柳一江神色迷茫。</p>
“呵呵，江儿啊。别伤心，逝者如斯。““”””柳相环抱柳一江摸着头安抚，自己却在柳一江看不见的地方，神色茫然悲拗。</p>
“爹爹。”你明明也很伤心，我都看出来了。</p>
柳相放下一切事物，带着柳一江驱车青微观。</p>
青微观落座在上京安山山内，上山的路曲曲折折，风光淡雅入画。天上太阳的光斜斜打下一片阴影，阴影里的就是磅礴肃静的青微观。</p>
“道长。”柳相看着在山脚凉亭等着他的国师拘礼，朝堂之上称国师，朝堂之下唤道长。柳相忽地想起国师受命之时说过的话，青诃竟然已去十五年了，明明她极少展露的笑颜就像是在昨天。</p>
“相爷，想必这就是天命之女了。”国师笑看着站在柳相旁边的柳一江，后者神色淡淡的向他点头。</p>
“嗯，我想带她去见见青诃。”柳相抚着柳一江的头发，说话像是叹息。</p>
“天命如此，相爷也莫介怀了。”国师转身伸手示意随我来。</p>
“呵呵，经久不见道长倒是已参天命。”柳相有些自嘲。</p>
“两位随我来。”国师笑而不回。</p>
安山阳光隐隐，透过树木打在青石墓碑上，伴着风像无数个精灵围着墓碑起舞。</p>
“为何娘会葬在青微观内？”柳一江盯着墓碑上的姓氏出声。</p>
“江儿，你娘是当时的神女，因动情于我受不住神力馈赠而魂消六道。”柳相不自觉走近墓碑，颤抖的手到底是抚上墓碑。他已经许久不曾想起她了，久到像是弥留老者回忆一生。</p>
“人真的有轮回么？”柳一江侧身盘膝坐在墓碑旁，看着柳相忽地走神。</p>
“她告诉我，有的。”柳相的记忆里有个凛冽的女子一本正经，“天有天道，人有轮回。你别不信，纠葛越深，道便倍失。”他真的，有许久许久不曾回忆了。</p>
“那她消散会以怎样回归？既然是有轮回的话。”柳一江侧头靠在墓碑上。</p>
“青诃。”柳相陷在回忆里呢喃，忽略了周遭一切。</p>
“国师，现在的神女是谁？”柳一江看着站在墓碑前方的国师问。</p>
“异域之女，柳姓一江。”国师看着墓碑又看向柳一江。</p>
“异域？”柳一江疑惑，头微微晃动。</p>
“是的，你属于这里，又流失异界。”国师捏着手里装着玉扳指的小盒子，上面符文篆刻，流光隐晦。</p>
“我不明白。”柳一江神色满是疑惑，记忆像层沙子细细碎碎，看不出什么。</p>
“往后，你总会明白。”这戒子会让你明白的。</p>
“那娘亲，仅仅是因为动情，就遭此劫遇么？”柳一江不忿。</p>
“万物生之章法，乱来，自有惩罚。”</p>
“乱来？动情就算乱来么？这天下经久相颂的不都是情么？”柳一江猛的站起，目光带血，又死命抑着。</p>
“这是你一直在寻的戒子，它会告诉你答案，万望一江姑娘到时，可以顾念天下芸芸众生。本道也该闭关些时日了。”国师对她温和一笑，将盒子弯腰递给柳一江，做拘一礼，转身离开。</p>
“寻？戒子。”柳一江回礼，拿着盒子看见记忆里的自己沉溺在深水里，又闪现在郁郁的树林里茫顾四周，记忆里的人像她又不像她，身影冷冽戒备，还有奇奇怪怪的衣物，还有青红光缠绕的青铜巨鼎。</p>
打开盒子，是一枚翠绿的玉扳指，纹路印着光线像是活的一般，柳一江食指穿起戒子，对着光线一看，脑海里猛的炸出画面，飞快闪现又什么都看不清，太快了。</p>
“父亲？”柳一江将戒子举到柳相面前，歪头疑惑看他。</p>
“江儿，你为何面容如此像青诃？”这疑惑从她站在他面前，喊他爹爹开始就在他心里了。</p>
“我是父亲的女儿啊，不像爹爹和娘亲才奇怪吧？”柳一江蹭蹭柳相放在自己脸上，微凉的手。</p>
“是、是啊，江儿说的有理，倒是爹爹的不是了。”柳相微惊收回手，笑笑轻拍柳一江的头发。</p>
“父亲，你有娘亲的画像吗？”柳一江将被忽视的戒子收回盒子。</p>
“嗯。”柳相将一张手帕放在墓碑前。</p>
“我可以看看吗？”爹爹真是好看，温柔的眉目，还有看着这墓碑的眸更好看。</p>
“等你出嫁那天，爹爹带你看好吗？”柳相牵着柳一江的手转身离开。</p>
“好。”也就是一个月的时间了，柳一江回头看眼墓碑前的手帕，娘亲一定喜欢收集手帕，我也挺喜欢的。</p>
“呵呵，你娘当初喜欢方方正正的手帕，也喜爱收集，这些年爹爹也不自由收集了些。”柳相看着回头的柳一江温言。</p>
“嗯。”我果然是亲生的，看，娘亲的爱好我都猜出来了，嘻嘻。</p>
笈第礼一过，进宫的时日慢慢接近，可记忆却还是白茫茫一片。国师给的戒子，被随身带着。可不管柳一江再怎么看着戒子，也没有上次如洪水的记忆出现，这再加上空白的记忆，使得柳一江脾性愈来愈暴躁，总是想碎了这戒子。</p>
每次忍不住摔时，竟仿佛能感受到这戒子惊慌的神情，柳一江又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自己这是不仅失忆还精神失常了么？</p>
“一江。”软软的声音响起，这是季芙之，近段时间听闻自己是赐婚的天命之女，来围观的女客之一。</p>
笈第礼过后，柳一江就算是面众了，近段时间见过的人太多，柳一江也就只记得几个，其中就有这温柔可人的季芙之。</p>
“嗯，芙之美人，莫不是看上我了？”季芙之是季太傅之女，往后年满也是会送进宫。柳一江表示自己其实非常羡慕皇帝陛下，这天下间极品的美人儿都往皇宫里凑。</p>
同时也表示自己的忧伤，自个宁愿孤独终老，也不要和这么多美人儿抢一个男人，还不如放弃这男人和美人儿玩耍。</p>
柳一江眼眸亮晶晶的看着芙之。</p>
“你知道你这像什么吗？”芙之和柳一江玩熟后，每回都是这恨铁不成钢的小模样，柳一江猜测，他爹爹肯定也老这样对她，那小表情活脱脱的像个夫子训学生。</p>
“什么？”柳一江坐在凉亭里配合的撑着脸颊看她。</p>
“登徒子！”芙之慢慢涨红脸重言。</p>
话说这帮来看我的姑娘都老害羞了，就我独树一帜不像个深闺女子，柳一江表示是爹爹养得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