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聚头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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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千煜手掌轻揉黄忆宁的香肩，在听完她的话之后，并没有立刻吭声表态，只是默默沉吟。
“皇上难道不相信臣妾？”黄忆宁忙抬起头，翻坐起来，紧张地看着他。
萧千煜微微一笑，但笑容却没有达到眼底。
“我怎会不相信宁儿呢。朕明日便传唤贤妃和苏宝林来问话，至于方涯月......毕竟是外臣，可以先不必惊动。”
“是。”黄忆宁的心里却开始忐忑起来。
第二日，一众人齐聚养心殿后，萧千煜开门见山地问道：“贤妃，昨日你可到过正阳宫？”
在被叫过来之前，佟静荷便心知肚明，今日皇上召见，怕是黄忆宁又在皇上面前搬弄是非了。
“回禀皇上，昨日臣妾蒙皇后娘娘盛请，和苏宝林，方国公方公子一行，被邀请到了正阳宫。”
“邀请？”萧千煜不解地看了看黄忆宁，却见后者神色略微有些不安，仿佛正中心事。
“正是。”佟静荷含笑回答道。她不信，黄忆宁连这个也要否认，明明就是她邀请三人过去的，要是现在矢口否认，那就说明，她当时邀请他们的时候，就心中有鬼。
还好，黄忆宁对此并没有异议。
“那后来，在正阳宫中，可发生了什么事情？”萧千煜问道。
“回禀皇上，娘娘昨日请臣妾们过去，为的是一只雀儿。娘娘说，那是她最喜爱的雀儿，可是连日来却忧郁不鸣，所以想请擅长口技的方公子，学它鸣叫的声音，以便到深山中，这种雀儿出没的地方，用叫声另外吸引一只回来。又让擅长描绘的苏宝林，描绘雀儿的样貌，以便让方公子带在身上，以作参考。”佟静荷一口气将昨天发生在正阳宫中的事情，说给了萧千煜听。
萧千煜一直听到现在，都没有听出佟静荷她们有什么异动。
如果是宁儿自己邀请她们来正阳宫，这里的东西一应都是正阳宫的人准备的，那么，要说贤妃想要对皇后不利，怎么也说不过去。要说皇后想对贤妃她们不利，萧千煜倒还相信。
想到这里，萧千煜转而问黄忆宁：“宁儿，贤妃说的，都是真的吗？”
黄忆宁为难地前后思索了一番，这才不情愿地点头道：“是这样。”
“既然是这样，正阳宫中都是你的人，后来你被下药，怎么可能是贤妃她们所为呢？”萧千煜直接便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佟静荷一惊：“皇后娘娘被下药？什么时候的事情，臣妾怎么不知道？”
苏巧彤也是惊讶万分：“这个，我们一点儿也不知道啊。”
“哼！你们不知？昨日来过这正阳宫的，就只有你们而已。不是你们做的手脚，还有谁？”黄忆宁怒气陡增。
“冤枉啊娘娘。”佟静荷忙跪地喊冤。苏巧彤也跟着她一起，跪了下来，脸上神色却狐疑不定。
昨日之事，她也在场，明明没有什么异常，她们离开的时候，黄忆宁也好端端的，怎么今日忽然就说自己被下了药？难道，她只是在皇上面前巧言诬陷自己和贤妃而已？
“昨日我也是在场的，正如贤妃娘娘所说，我们是应皇后娘娘的邀请，来此看那只忧郁寡欢的雀儿。没呆多久，因贤妃娘娘宫中的翡翠摆件被野猫打坏了，我们就匆匆告辞。走之前，我们都没有发现娘娘......有什么异样啊。”苏巧彤轻言细语，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眼睛时不时地瞟向黄忆宁。
只见黄忆宁在听她说话的过程中，越来越生气，待她说完，不免怒气封顶：“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本宫是无中生有，故意诬赖你们不成？”
“臣妾不敢。”苏巧彤连忙垂下头。
“宁儿，稍安勿躁。”萧千煜手掌轻轻压了压，示意她不要那么大的火气。
“既然你们都不肯承认，那么只有将成风和方涯月，都召进宫，一起当面对质了。”萧千煜威严地看了看众人，朗声说道。
佟静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耸了耸肩。
苏巧彤则巴不得皇上下这个的命令呢，大家当面对质，就知道到底是谁在说谎，谁在诬陷别人了。
很快，方涯月和成风，便被传唤来了。
“微臣叩见皇上。”
“平身吧。”
“谢皇上！”
成风和方涯月站起身来，各自分站两边，自然而然地就分别站到了黄忆宁和佟静荷的两边。
“方卿，成卿，朕今日召你们来，是有件事情想问你们。”萧千煜打量了一下两人的神色，见他们都神色如常，看不出来什么异样，便开始询问起来。
“是。”两人忙异口同声地应道。
“你二人昨日，可曾来过正阳宫？”
方涯月和成风的回答，与之前佟静荷和黄忆宁说的内容，并无二致。方涯月确实是在黄忆宁的召见下，进到正阳宫中，凭借自己高超的口技，学会了那只雀儿的鸣叫。要不是今日皇上再次召见入宫，他怕是已经启程，去深山中找寻那雀儿的踪迹去了呢。
至于成风，则是因为正阳宫的宦官传话，让他急速到正阳宫中，他这才来的。
那么，此时看来，问题的突破口，就是那个小宦官了。
“成风，你可还记得，那小宦官的模样？”萧千煜问成风。
“回禀皇上，记得的，那小宦官样貌清秀，脸蛋粉圆，实在是让人一见难忘。”成风回答道。
“好，既然如此，宁儿，将这正阳宫中所有的宦官，都叫到前院，让成风一个一个地过目，看谁是昨日去望仙阁传话的人。”萧千煜说道。
黄忆宁心中一喜，忙点头应了，吩咐敏风，将所有的宦官都叫到前院。她倒要看看，谁是那个吃里扒外，坑骗主子的狗奴才！
不一会儿，正阳宫中的几十个小宦官，都被叫到了前院，分几排站好，个个都垂手而立，恭敬肃然。
“都将头抬起来！”萧千煜朗声说道，一众宦官忙抬起了头，将脸蛋露了出来。
萧千煜转身对旁边的成风示意：“成风，请吧，看看谁是昨日传话的小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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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千煜手掌轻揉黄忆宁的香肩，在听完她的话之后，并没有立刻吭声表态，只是默默沉吟。
“皇上难道不相信臣妾？”黄忆宁忙抬起头，翻坐起来，紧张地看着他。
萧千煜微微一笑，但笑容却没有达到眼底。
“我怎会不相信宁儿呢。朕明日便传唤贤妃和苏宝林来问话，至于方涯月......毕竟是外臣，可以先不必惊动。”
“是。”黄忆宁的心里却开始忐忑起来。
第二日，一众人齐聚养心殿后，萧千煜开门见山地问道：“贤妃，昨日你可到过正阳宫？”
在被叫过来之前，佟静荷便心知肚明，今日皇上召见，怕是黄忆宁又在皇上面前搬弄是非了。
“回禀皇上，昨日臣妾蒙皇后娘娘盛请，和苏宝林，方国公方公子一行，被邀请到了正阳宫。”
“邀请？”萧千煜不解地看了看黄忆宁，却见后者神色略微有些不安，仿佛正中心事。
“正是。”佟静荷含笑回答道。她不信，黄忆宁连这个也要否认，明明就是她邀请三人过去的，要是现在矢口否认，那就说明，她当时邀请他们的时候，就心中有鬼。
还好，黄忆宁对此并没有异议。
“那后来，在正阳宫中，可发生了什么事情？”萧千煜问道。
“回禀皇上，娘娘昨日请臣妾们过去，为的是一只雀儿。娘娘说，那是她最喜爱的雀儿，可是连日来却忧郁不鸣，所以想请擅长口技的方公子，学它鸣叫的声音，以便到深山中，这种雀儿出没的地方，用叫声另外吸引一只回来。又让擅长描绘的苏宝林，描绘雀儿的样貌，以便让方公子带在身上，以作参考。”佟静荷一口气将昨天发生在正阳宫中的事情，说给了萧千煜听。
萧千煜一直听到现在，都没有听出佟静荷她们有什么异动。
如果是宁儿自己邀请她们来正阳宫，这里的东西一应都是正阳宫的人准备的，那么，要说贤妃想要对皇后不利，怎么也说不过去。要说皇后想对贤妃她们不利，萧千煜倒还相信。
想到这里，萧千煜转而问黄忆宁：“宁儿，贤妃说的，都是真的吗？”
黄忆宁为难地前后思索了一番，这才不情愿地点头道：“是这样。”
“既然是这样，正阳宫中都是你的人，后来你被下药，怎么可能是贤妃她们所为呢？”萧千煜直接便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佟静荷一惊：“皇后娘娘被下药？什么时候的事情，臣妾怎么不知道？”
苏巧彤也是惊讶万分：“这个，我们一点儿也不知道啊。”
“哼！你们不知？昨日来过这正阳宫的，就只有你们而已。不是你们做的手脚，还有谁？”黄忆宁怒气陡增。
“冤枉啊娘娘。”佟静荷忙跪地喊冤。苏巧彤也跟着她一起，跪了下来，脸上神色却狐疑不定。
昨日之事，她也在场，明明没有什么异常，她们离开的时候，黄忆宁也好端端的，怎么今日忽然就说自己被下了药？难道，她只是在皇上面前巧言诬陷自己和贤妃而已？
“昨日我也是在场的，正如贤妃娘娘所说，我们是应皇后娘娘的邀请，来此看那只忧郁寡欢的雀儿。没呆多久，因贤妃娘娘宫中的翡翠摆件被野猫打坏了，我们就匆匆告辞。走之前，我们都没有发现娘娘......有什么异样啊。”苏巧彤轻言细语，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眼睛时不时地瞟向黄忆宁。
只见黄忆宁在听她说话的过程中，越来越生气，待她说完，不免怒气封顶：“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本宫是无中生有，故意诬赖你们不成？”
“臣妾不敢。”苏巧彤连忙垂下头。
“宁儿，稍安勿躁。”萧千煜手掌轻轻压了压，示意她不要那么大的火气。
“既然你们都不肯承认，那么只有将成风和方涯月，都召进宫，一起当面对质了。”萧千煜威严地看了看众人，朗声说道。
佟静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耸了耸肩。
苏巧彤则巴不得皇上下这个的命令呢，大家当面对质，就知道到底是谁在说谎，谁在诬陷别人了。
很快，方涯月和成风，便被传唤来了。
“微臣叩见皇上。”
“平身吧。”
“谢皇上！”
成风和方涯月站起身来，各自分站两边，自然而然地就分别站到了黄忆宁和佟静荷的两边。
“方卿，成卿，朕今日召你们来，是有件事情想问你们。”萧千煜打量了一下两人的神色，见他们都神色如常，看不出来什么异样，便开始询问起来。
“是。”两人忙异口同声地应道。
“你二人昨日，可曾来过正阳宫？”
方涯月和成风的回答，与之前佟静荷和黄忆宁说的内容，并无二致。方涯月确实是在黄忆宁的召见下，进到正阳宫中，凭借自己高超的口技，学会了那只雀儿的鸣叫。要不是今日皇上再次召见入宫，他怕是已经启程，去深山中找寻那雀儿的踪迹去了呢。
至于成风，则是因为正阳宫的宦官传话，让他急速到正阳宫中，他这才来的。
那么，此时看来，问题的突破口，就是那个小宦官了。
“成风，你可还记得，那小宦官的模样？”萧千煜问成风。
“回禀皇上，记得的，那小宦官样貌清秀，脸蛋粉圆，实在是让人一见难忘。”成风回答道。
“好，既然如此，宁儿，将这正阳宫中所有的宦官，都叫到前院，让成风一个一个地过目，看谁是昨日去望仙阁传话的人。”萧千煜说道。
黄忆宁心中一喜，忙点头应了，吩咐敏风，将所有的宦官都叫到前院。她倒要看看，谁是那个吃里扒外，坑骗主子的狗奴才！
不一会儿，正阳宫中的几十个小宦官，都被叫到了前院，分几排站好，个个都垂手而立，恭敬肃然。
“都将头抬起来！”萧千煜朗声说道，一众宦官忙抬起了头，将脸蛋露了出来。
萧千煜转身对旁边的成风示意：“成风，请吧，看看谁是昨日传话的小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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