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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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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我们遇见了穆罕默德吗?”回到营帐,紫黎仍在猜想着。

    “你知道有多少回教徒以穆罕默德之名命之吗?我们用不着大惊小敝。”他在说服自己。

    可是他在他们面前消失。“一定是你那个博士临死还作弄人,故意开我们玩笑。”

    这么一想心就安。

    “是呀!为老不尊。”

    两人相视打了个哆嗦,寒毛有点惊然。

    取得第三件宝物,他们将地图摊开,圆椎型的立体圣杯无箭型或尖锐可循,无法依前两样宝物照着角而行,徒伤脑筋。

    圣杯体积不大,三十公分左右高,透绿的杯身,有点深绿感,仿佛是绿色的大地正延伸着生命。

    紫黎将银刻品以及“太阳之焰”一一搁在图上有浮水印之处,银色如风,焰光是火,绿地是土,莫非接下来是蓝水?

    她突然想到一个有趣的故事,大天使长米加勒是火,拉斐尔是风,葛布勒代表水,乌列儿是土,五大元素独缺一样。

    “第五元素”那部电影上演时她看了好几回,男女主角的演技不在她记忆中,她是“听歌。”

    那首歌贯穿了全场咦!贬穿?

    灵光乍现的紫黎取出尺和笔,依照宝物所在地点互相连结,画出一个v型体,

    她以尺量出两线距离再以九十度角互切,结果v上加一点连成线,出现一钻石型菱形角。

    “土耳其!”

    “为什么我们老是逛不出西亚?我要到冰岛看火山,荷兰赏郁金香,西班牙看斗牛”

    “黎儿,你又在歇斯底里。”土耳其不错,他满担心最后一站是战火连连的以色列。

    她杏眼一瞪。“你看不出来我在唱歌吗?”

    “喔!女妖的歌声。”

    “女妖的歌我、在、生、气。”居然说她是女妖,可恨的浪荡子。

    “生气有益健康,来,喝口醋吧!”莫辛格倒了杯酸酪递给她。

    “为什么我的伙伴是笨蛋,你的考古成绩是持刀威胁教授得来的吗?”她真想仰天长啸。

    他眷恋地吻吻她的粉颊。“因为要突显你不凡的才智呀!”

    一路行来,大小谜题一到她眼前自动解套,根本用不着他的“专业”能力,何必多此一举去和她较劲呢?

    她的荣耀就是他的骄傲。

    他的爱人如此聪慧,不费吹灰之力就遥遥领先其他三人,这场竞赛他赢得十分光荣,不好好赞美她几句怎么成?一代寻宝女王。

    “大智若愚是指你吗?莫先生。”她抡起拳头一挥,表情不甘。

    “别激动,宝贝,我们去土耳其洗澡,”消除疲劳,神清气爽。

    “不用去土耳其,我现在就可以帮你洗澡。”紫黎作势要淋下手中的酸酪。

    莫辛格眼神一挑,贴近她说道:“想和我一起洗吗?我好些天没尝你的味道了。”

    之前为了蜜拉的事,她赌气将他逐下床,两人好段时间未燕好,害他想念得紧却不敢造次÷她一恼狠下了心,烈性子一火就再也无法挽回。

    再来是一大群信徒围绕在左右,他想要偷个香都很难、何况是想在无水的沙漠中和鱼游泳,来场鱼水之欢?

    “好色之徒,满脑子性画面,可不可以麻烦你用上半身思考?”一脸婬相,只想着上床。

    “我很想呀!可是得先满足我下半身的需求。”拦腰抱起她,莫辛格的昂藏挺直的碰触她腰际。

    脸微红的紫黎怕摔下去地勾住他脖子。“你就不能克制一下吗?”

    “男人有三大不能忍——一是尿急,二是饿肚,三是性饥渴。”他熊吼一声,抱着她往毯上一躺——

    许久许久之后,两人从天堂回到地面,喘息的胸膛上下起伏,酸酪大都浪费在彼此的摩擦中,入口的极少。

    朗诵可兰经的虔诚信徒口中阵阵经文飘落四野,为静谧的清真寺染上淡淡的圣洁光芒,圣地麦加因信仰而发出巨大光柱,照着每一个心里有阿拉的善良百姓。

    莫辛格和紫黎稍事休息后才想起遗忘的伙伴——他们的向导。

    “奇怪了,你那个爱钱的朋友呢?”对于轻蔑女人能力的家伙,她一向同等对待。

    “我也满疑惑的,他不是临阵脱逃的男人。”尤其在利字当头。

    “谁晓得,搞不好他也遇上穆罕默德,陪人家牧羊去了。”不可预测的回教徒。

    “瞧你说的,想把贝卡神格化呀!”瞧她那多美的桃色花瓣,正微微晃动着呢。

    “莫辛格,你把视线调高二十度。”这头魇食不足的色猪。

    别拉衣服遮住美景唉!可惜。“宝贝,你很喜欢唤我的全名哦?”“名字比人有格调多了。”她用数落的口气说道,大大方方套上贴身衣物及长袍。

    “黎儿,叫我辛格啦,连名带姓称呼人是件不礼貌的事。”他黏上她的背,手指在她优美颈项跳舞。

    “谁理你,少撒娇,乱恶心的男人。”不自觉的笑意拂上紫黎的嘴角。

    “我是在制造浪漫气氛。来,宝贝,叫我辛格。”他用哄腻的温柔嗓音引诱。

    “不要。”这男人愈来愈没分寸了。

    “黎儿——”

    她半假半真的摇摇头。“不要就不要,没人勉强得了我。”

    “我知道了,原来你在害羞。”莫辛格故作了解地揽着她肩低喃。

    “大嘴巴辛,你在说什么?”她像泼妇似地叉起腰,双颊一鼓。

    “哇!我要告你毁谤,我的嘴很小,只吃得了你。”他笑着在她脸上又亲又啄。

    紫黎边笑边躲着“别玩了,我们要先出发还是等等那个黎巴嫩人?”

    “是贝卡。”他纠正地搔她痒。

    “我管他是垃圾还是馊水,谁叫他对女人的态度太恶劣。”她不屑的吊高眼球。

    从一开始同行起,贝卡从不会正眼瞧过她,连一句起码的问候都省了,老是一副女人都是低等动物的嘴脸,眼神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吊样。

    或许是国情有异,未婚女子与男子同寝同宿是不被允许,但是身为国际级的向导应该有国际化的眼光,知道女人不再是蠢蠢傻笑的井中蛙,基本的尊重是不可免。

    在可兰经的教化下,男人都太自大,看不清世界形势在改变中,女人逐渐在事业领域中独立,成为一股不可或缺的力量。

    女王‘总统‘性政治家‘总裁等等,如雨后春笋般窜出自己的一片天,他竟还活在封建制度下。

    敬人者,人恒敬之。

    他注定遭人唾弃,斜眼以盯。

    “黎儿,你不能对回教徒要求太严厉,那是他们自幼所虚的环境使然。”

    “我器量狭小不行吗?女生天性善记仇。”她没有挨了一巴掌又把脸凑上前请人“平衡”的气度。

    莫辛格求饶的平举手“我错了,不该为不相干的叛徒转移称谓问题。”

    “你真是不死心。”她失笑地整理行李,打算向下一个国度出发。

    “辛格,不难叫吧?”他帮忙将一瓶防晒液放入她的行李袋。

    “名字只是一种代号,那么坚持干什么?”真搞不懂这有何好计较?

    “辛格,不然亲爱的,我也能接纳。”莫辛格死皮赖脸地缠着她。

    拗不过他嬉闹的紫黎只有放弃原则,顺应他的孩子气——

    “亲爱的”

    一声法国腔调的柔美嗓音自远处而近,两人面上一肃,不约而同加快收拾的动作,在蜜拉掀帘进入帐棚前,从另一端拉起一角偷溜。

    “咦?刚刚还有听见他的声音,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人影了?没关系,帐棚还在,我在这里等他好了嗯!懊怎么来讨好他呢?”

    自言自语的蜜拉满心欢快,自以为贤慧地打理一些他们丢弃的东西,一边还哼着动人的法国歌曲。

    背对着她的一对恋人轻手蹑足地解开骆驼缰绳,行李一丢就爬上驼背离开圣地麦加。

    少了一流的向导也无所谓,路长在嘴上,热情的沙漠民族便是最佳路标,行千里路也不怕担心会迷失在漫漫黄沙中。

    只是贝卡上哪去了?

    说实在话,他们还是有一点点忧心,可惜顾不了他,相信以他的民族性,应该不难生存才是。

    于是,两头骆驼骑往城市的另一方,未曾回顾。

    不然,他们会发现不寻常的异象。

    被跟踪了。

    “我早说过我是无举足轻重的人,你们偏不信邪。”说的人心口好沉,真希望言非其实。

    多叫人伤心的背影,他们毫不费心查证他的下落就当他私自脱队而扬长离去。

    想他多尽心尽力呀!凡事先行探查路径,以免在路上遭逢盗贼和突击队员,每一条通行路线都花重金打点过,他们怎能弃他于不顾?好歹留个纸条或请人留句话知会一声。

    别让他觉得自己很廉价,随时可以被舍弃。虽然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向导。

    “少说废话,他们把宝物放在哪里?”山一般的拳头挥过去。

    舔舔嘴角的血腥,眼冒金星的贝卡痛得直呼。“真的不关我的事,我哪知道他们收藏在何处?”

    就是知晓也不能坦白呀!这是职业道德,也是基于朋友情谊。

    “你和他们朝夕相处焉有不知之理?分明是搪塞之词。”说完,又是一拳。

    “我只是受雇于人,他们根本当我是外人防着,你瞧两人走得多洒脱。”啧,真疼。

    他说得很酸,心底却呕得很。

    明明他是跑腿的人,为何倒楣的事会降临在他头上?阿拉未免不公平,刨先人遗迹的祸首逍遥自在,而他竟在此受灾磨难。

    被人揍个半死不说,来到圣地麦加连个圣石都没摸着,死了也没脸见阿拉真主。

    “哼!你一定知道他们往哪里去,快说。”粗暴的男人用力一堆。

    贝卡头量沉沉的快睁不开眼。“地地图”

    “什么意思,快给我说明白。”他猛力的摇晃。

    “依宝宝物的指指示,配合藏宝图决定下一个目标。”他气若游丝的说道。

    “莫西亚,骆驼准备好了吗?”

    “是的,已安好鞍了。”露出一张艳丽的脸,那是夫家名为茱蒂塔尼亚的茱蒂。

    如今已被休,她恢复本姓茱蒂莫西亚。

    那日,她原本要和丈夫提及离异一事,谁知自己与人幽会之事经由亲妹妹之口告知丈夫,他半信半疑的来质问。

    在回教国家,和丈夫离异本是件大不讳,更遑论是背夫偷情,她当然矢口否认,反诬指亲妹妹在婚前已非完壁,绝口不敢提离婚。

    可是那一封措辞鲜明的分手信叫她无从抵赖,当场贞节染上污点。

    棒日,她在众人鄙夷目光下遭驱离,丈夫念在多年夫妻情份及孩子缘故,准她收拾属于自己的细软离开,不致贫苦无依。

    在她两方落空的情况下,遇见负伤的安塔,也就是暂时休假的巴游份子,两人一拍即合地同居一室,共谋未知的宝藏。

    安塔要宝藏是为了延长战争,而她是为了未来的生计及满腹的不甘。

    他们是利益的结合无关情爱,只是各取所需。

    “他们朝哪个方向行去?”

    “土耳其。”

    安塔跺了一脚奄奄一息的贝卡。“要带他走吗?”

    “带着也好,总算是个护身符。”她想,此人应该有一点剩余价值。

    “好,就留你一命。”

    半拖半拉,安塔将贝卡往驼峰一丢,两人沿着沙中驼印追赶上去,心想宝物只剩一件,他们快要发财了。

    贪婪使人失去理智,路在远方的尽头。

    他们坚持走下去,只为填满心口无底的洞,一直一直地尾随其后。

    遥远的美丽河床呀!来自天边的玉带。

    蓝色长发的姑娘坐在高岩顶,轻唱着互古的情歌。

    年轻水手呵!请驻足为我喝采。

    幼发拉底河呀!幼发拉底河。

    谁能抵挡瑟丽亚女妖的高昂歌声。

    一丝丝,一缕缕。

    贝动思乡水手的心。

    为我心动吧!年轻的灵魂。

    永恒的生命等待着,

    为我所掳

    一首流传的乡间小曲,经口耳相传不曾断灭,关于诱惑水手撞上河道暗礁的歌声,传言中是一位十分美丽的河中女妖。

    她用她的美丽和动人歌声迷惑航行中的船,使人忘了河道中的危险,不可自拔的停下手边工作,为听她一曲令人丧命的优美歌喉。

    千百年来美丽的故事一直流传着,女妖瑟丽亚。

    “黎儿,你在倾听什么?”

    “歌声。”她闭上眼,淙淙的流水声仿佛是来自远古的乐音。

    莫辛格狐疑的竖直耳朵。“有吗?你是不是听错了?”

    哪来的歌声,除了扰人的风声外,他啥都没听见。

    “用心听。”多美的声音呀。

    “我很用心在听呀!只听见骆驼不耐烦的喷气声。”他无辜的耸耸肩。

    没情调的男人。“我指的是‘心’,用你的心去聆听大自然的声音。”

    莫辛格突然发出淡淡的笑声。

    “笑什么?”她不解的问道。

    “原来你也有颗多愁善感的少女心。”不是全然的刚强、不驯。

    “喂!你在讽刺我爱作梦吗?老先生。”什么叫多愁善感?少女心?真是太失礼了。

    他扯扯她绑成两条麻花的发辫。“调皮,我才二十七岁?”

    “三岁一轮,我二十一岁,刚好差两轮,好深的代沟喔!”紫黎故意夸张地打直手臂一比。

    “我移山来填沟,从此太平。”哼!六岁算什么,他遇沟土埋。

    “是,伟人。”

    为了追查“女妖的歌声”他们经由海路到了“土耳其的心脏”亦即土耳其共和国的首都安卡拉,并在餐厅度过他们第一个正式的约会。

    街上满是凯未尔的高大塑像,他是土耳其人口中的“土耳其之父”十分受人们尊崇。

    骆驼骑烦了,他们和当地人换了辆颇为新颖的越野吉普车,大略逛完老城区的以乌鲁斯广场,参观了西台考古博物馆,在毫无所获的情况下,只好离开安卡拉城,驱车前往颇负盛名的伊士但堡。

    通常古城蕴藏丰富的地下资产,第四件宝物自然不落俗套地应该隐于此,他们风尘仆仆的赶去,没空多做休息地前往查探苏菲亚大教堂和蓝寺。

    来回奔波累垮了身子,他们以观光客身份在城中游览了数日,本来已打算要放弃”女妖的歌声。”

    怎知就在两日前整理行装时,紫黎好奇地倒了两盎斯的琴酒到圣杯中,在灯光的照射下,居然微微地滚动,酒面成不自然的斜坡。

    他们采用了目测法,测出酒的流向是在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交汇处的一个小镇。

    翻出古老的历史书籍,加上图书馆资深管理员的介绍,他们终于得知在那附近真有一座尼默鲁山,山脚下有条苍茫古道直上安提阿神殿。

    此刻他们站立的位置是可俯望幼发拉底河的山腰,苍凉的风不断迎面扑来。

    “黎儿,小心风大。”紧张的莫辛格将他的至宝拉回怀中,陡峭的岩壁看来不保险。

    “瞧你冷汗直流,我不会让自己发生危险。”紫黎温柔似水地拎着袖子为他拭汗。

    经过这一段探险之旅,两人的感情进步神速,除了一纸庸俗的结婚证书,生活上宛如来度蜜月的新婚夫妻,情感浓得化不开。

    “不会不代表一定,我自己守着才安心。”至少在他一臂范围之内。

    她就像野马一样,永远定不下心地东看西瞧,叫他老是提心吊胆地一再“监督。”

    “你在怀疑我自保的能力?”她挑衅地微挑眉尾。

    莫辛格手臂一束地紧抱住她的腰身。“不,我只是不想让心爱的女子受到一丝损伤。”

    “你肉麻兮兮。”她害羞地环着他的背。

    “我会心疼,因为你是我的挚爱。”他深情地望着她,无尽爱语在眼底流露。

    “我也爱你。”多温暖的胸膛,真想从此沉溺于此。

    这句话他百听不厌。“要继续往上走吗?”

    “当然,只差最后一步路了,中途而废太可惜了。”挺直腰,揉揉破了些皮的足踝,打起精神的紫黎努力迈开步伐。

    “我背你吧!”瞧她累得眼眶都泛黑色。

    她骄傲地拍开他扶持的手。“别小看我,爬我也要爬上去。”

    “你喔!就是倔强。”他无奈的摇摇头、眷宠地走在她身后准备随时扶持。

    水声潺潺,山上的风愈来愈狂,远望是一颗颗饱经自然摧残的雕刻头像,孤独地立于山峻危岭,空洞的大眼满是哀戚。

    两千多年的守候已斑剥了脸上的岁月,它在等待昔日的繁华景致。

    时间是无情的杀手,全然扼杀了它的希望,独留无处可诉的孤寥,以及干枯成沙的血和泪。

    “好壮观的石像,先人的史页真叫人尊敬。”来到安提阿神殿,肃然起敬的紫黎双手合十地默祷。

    人必须亲眼目睹其伟大才知虚心。

    “我看像是石像坟场,一个个死后含怨不肯闭眼地哀视人间。”壮观!长毛象的墓穴才叫壮观。

    “喂!少用毛骨悚然的形容词,石像在瞪你了。”扫兴。

    “石像有眼无神,魂魄早已随时间湮没了。”瞪是不至于,倒有些凄凉。

    如迟暮美人,无人探问。

    “嗟!别说得那么恐怖,好像它们曾经赋予过生命。”令人背脊一寒。

    心情愉快的莫辛格拍拍她的俏臀。“少用点想像力,多用点智慧。”

    “是你先起的头呐!”蔚蓝的天空缀着石像,感觉十分凄美。

    “这么多石像,我们要怎么找?”她头大了,乱石遍野,一天怎么找得完?

    一想到上山下山之苦,他就有彻底摧毁石像的冲动。

    “这回我不管,让你这位考古系的高材生发挥长才,别老让我掠美于前。”说完,紫黎真撒手不理他,坐在大石上休息。

    “幸运女神想抛弃我?”他一肩高一肩低地环胸睨视她。

    她笑了笑,顽皮地朝他挤眉弄眼。“幸运女神休假,你请保重。”

    “你算了,我就不相信‘女妖的歌声’敢逃避我。”总要靠自己一回。

    莫辛格快步地在各石像穿梭,粗略地检视有无差异点,在一无所获后取出藏宝图研究。

    不意,他高举起地图面光,发现在幼发拉底河的河道下有一小排的希腊字,上面写着——水手呀!勿听河妖的歌声。

    “黎儿,勿听河妖歌声是什么意思?”真是的,故弄玄机。

    “笨哪!把耳朵塞起来不就呃!我在睡觉,说的梦话不算数。”她闭上眼假寐。

    他扯开两颊的肉大笑。“宝贝,你是天才。”一句话惊醒他迟顿大脑。

    记得第七个石像右耳有个石塞形状物体,莫辛格推了几颗大石垫脚,伸手摸索它的耳朵四周。

    在靠近耳膜处和石塞紧密贴合的上耳内侧,似乎有一突出小石桩,他试着左右摇动、上下扭转,始终无法移动半分。

    有时刻意的行为反而适得其反,扳了老半天仍不为所动,他手酸地压住石桩中心暂休息一下,没想到掌心突然往里陷,整只手臂嵌入耳朵内。

    惊讶极了的莫辛格连忙把手一缩,石像发出巨大震动让他差点跌倒,幸好他及时往后退了数步。

    一阵天摇地晃之后,石像慢慢往前倾,像是在沉思的模样。

    “黎儿,底下有地道。”

    “耶!”

    紫黎困惑的睁开眼,走到他身边一视,果然底下开个大洞,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要下去探险吗?”

    “莫先生,你以为到了这地步还问蠢话会增加你的幽默度吗?”简直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黎儿,你说话真伤人。”他是担忧底下太黑会吓着她。

    “好嘛!我道歉,笨蛋先生。”她换汤不换葯地损他。

    轻喟一声,他无奈的一笑。“我走前头,不许和我争道。”

    “是,老爷。”她不认为自己的胆子够大能走前方。

    于是两人一阶一阶的往下,黑似乎更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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