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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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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团锦簇,柳绿水青。

    第一次跨出鬼战堡的小菊、小桂简直玩疯了,这边摸摸那边碰碰,每样东西看起来都新奇无比,而且双手满载地买了一大堆。

    她们不觉疲累地走了又走,逛街是女人的天性,古今皆同。

    四周没有讪笑、鄙夷,也未曾有异样的目光瞅著她们,此刻的两人平凡得像一般人家的丫鬟,布衣粗裙地跟著小姐游街,开心得都快飞天。

    主要的原因是小姐太厉害了,只在她们额前轻轻一点,念了几句奇怪的语言,她们瞳孔的颜色骤然加深成墨黑。

    这样一来就无人发现她们的异常,混迹在人群中快乐无比,百姓不再因鬼战堡之故而排斥,店家、小贩们争相奉承出手大方的三大一小,后面还跟著一只银白色的猫。

    举凡姑娘家的胭脂水粉到银钗玉饰,俏丽花布纯朴古玩,应有尽有地全送到眼前任其挑选,花样多得叫人看花了眼,目不暇给。

    “小姐,那碗白白的,洒上花生屑的东西是什么?”看来很好吃的模样。

    “豆腐脑。”简称豆花。

    “我可不可以呃,吃一口?”小菊不敢贪心,尝尝就好。

    沙芎芎瞄了她一眼“连碗一并买了,大夥走着吃。”

    银子一丢,小贩张大嘴的一咬,纯银呐,买下整摊子都足足有馀,他连忙哈腰作揖地用最大最好的碗,盛了四碗豆腐脑送上前。

    三个姑娘家和一个半高的小丫头不怕路人非议,大大方方的边走边吃,一面还留意两旁的商家有何新鲜玩意好玩,吃完了便顺手将好碗施舍给乞丐。

    “小鬼,要不要吃糖葫芦?”瞧她口水都流了一地,真丢脸。

    关晓月羞怯的点头,随即手中被塞入一根长杆子,卖糖葫芦的小哥不欺童叟,给一锭银子便全部奉送,上头插满了糖葫芦。

    “呃,小姐,我们能不能吃?”小菊、小桂小声的问。

    一群爱吃鬼投胎。“去去去,爱吃多少拿多少,剩下的全送给那间店里的老头。”

    沙芎芎手一指,是间茶馆,里头有一群老人正在泡茶闲磕牙,年过半百的老人连牙都松软了,怎么咬得动硬邦邦的糖葫芦。

    “不好吧!小姐,你看街边的小孩好像都很想吃。”小菊为难地含著一颗糖葫芦说。

    好吃好吃真好吃,甜甜酸酸的果子味。

    “小菊花,你打算让我把你种了吗?”做人仁慈违反她的理念,她就是要逆行倒施。

    想吃的不给吃,咬不动的塞满牙,有点遗憾才会成长,好运不会由天降临,大家自求多福。

    现在小贩们笑着巴结,明天就等著哭泣吧!真以为她大方的送钱送金,其实一切不过是施个小法术而已,掩人耳目地产生幻觉,错把石子看成银子。

    谁出门会带著一堆累赘,她们两手空空就由大门走出来,反正所有人都忙著和鬼作战,无人会注意她们的动向,大摇大摆地张扬过街。

    想在她身上揩一滴油,门儿都没有,她连窗都封死。

    “小姐,有人在表演耶!我们过去瞧瞧好不好?”小桂兴奋的一喊。

    沙芎芎瞄了一眼,不屑地勾起唇。“跑江湖卖膏葯,不入流的把戏。”

    一句话传入卖艺人耳中,大刀一抡冲向她跟前,恶气恶声的指著她,吓得小桂、小菊和关晓月都往她裙摆后面躲。

    没胆。

    “刀拿远些,别把自己吃饭的家伙往我身上问候,小心扶著祖师爷牌位。”不惧不畏的沙芎芎笑得妖邪。

    满脸落腮胡的高大汉子微微一慄。“你你侮辱我们祖传的独门功夫。”

    “让开。”她不耐烦的一眄。

    “我要你道歉,赔偿我的损失。”他看准了她有钱乱挥霍,仗著人高马大刻意欺压。

    “赔?”她眼神流露出邪肆风情,手一摊是十两银子。“你敢拿吗?”

    “为什么不敢,我啊——”财迷心窍的大汉手一伸,眼前的银子突地化身为小蛇噬咬了他一口。

    但在外人眼中,银子仍是银子,不懂他为何惨叫一声。

    她用仅有他能听见的耳语道:“宁可得罪小人勿得罪女人,妖魔勿近。”

    银铃似的轻笑声走远,大汉这才像由梦中醒来似地大叫,跌坐在地尿湿了裤子,引来一阵不齿的讪笑声。

    大小姑娘招摇的过街,树大本就招风,钱财露白定遭人眼红,再太平的盛世都有不肖小贼,何况是宦官把政的大明朝,稍有点凶样的市井小民自然不甘为良民,小奸小恶的行起贪婪之念。

    暗笑不已的沙芎芎带著婢女和关晓月一个劲地往人群里窜,时而东现,忽而西出,让尾随其后的猥琐小贼逮不住机会出手。

    跟人跟得恼羞成怒,几名贼儿倾向一名獐头鼠目的男子,一阵低语后似乎作了某项决定。

    “小鬼,肚子饿不饿?我们上馆子吃烧鹅。”也不管大夥吃零嘴吃到腹胀,沙芎芎一转弯进了最大间的茶楼。

    因为这间店面看来很欠砸的模样,人山人海的客人让她起反感,不清点客人妨碍货源畅流怎行!就算它倒楣没拜佛,不过一张平安符也保不住平安。

    理由牵强,但沙芎芎就是见不得人家太顺心,不来丢几颗“不通”、“不通”的石子不快活。

    果然,她们一坐定,小二茶点刚一放下,几个横眉竖眼的大老粗脚一抬便横跨在椅子上,钢刀亮晃晃地在她们眼前闪来闪去。

    “别弄洒了我的龙井,回家叫你的婆娘把鞋子洗乾净,踩到狗屎了。”

    “喔!抱歉咦,臭丫头,你敢唬弄老子?”哪里脏了,差点叫她给拐了。

    笨。“我老子上苏州卖鸭蛋了,你见了他替我问候一声,叫他死了就少回来要债。”我老子要是长得像你这副德行,他宁可不出世。

    长得狰狞非他之过,父母基因不良是一要素,后天失调就更可悲了,难怪他要背大刀,时势造流氓,乱世出草莽。

    他不恐吓勒索怎么活得下去?生来就是个土匪脸,不打家劫舍已是逆天,鱼肉乡里当属分内之事,我为刀俎人为肉任其宰割,生死由他。

    “臭娘们,你好大的胆子咒我死,没见过坏人是不是?”他一脸凶恶的喊得小桂、小菊缩成虾米样。

    “来,小鬼,多吃一点才长得大,最近的雷声特别响亮。”状似无事的沙芎芎夹了一块大鸡腿到关晓月碗里。

    她小脸一皱的插插鸡腿肉“我可不可以不吃?肚子快撑破了。”

    “吃。”沙芎芎脸上带著笑,口气却奇冷无比。

    “嗯。”她随即二话不说低下头猛吃。

    经过一番调理,小小的个子是长了些肉,虽然不像十岁大女娃的发育,好歹有了健康的肤色,出落得具有小美女雏型,前途不可限量如果挂牌掌红灯笼的话。

    “乖,将来买了你的银两分你一半。”人要适时地畏惧恶势力,也就是她。

    关晓月又嗯了一声。

    眼看她明明吃不下去还要硬撑,小菊和小桂不禁心生不忍的求情“小姐,你别逼她了。”

    沙芎芎挑眉一视,眼尾斜瞄气得要劈下大刀的大汉。“小心喽!那把刀看起来很重。”

    话刚说完,银光一闪“砰”的一响,一把钢刀横过桌面,劈裂了半张桌子,小二和店家都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客人纷纷结帐离去。

    在二楼的雅室有桌客人不悦有人滋事,吩咐手下去瞧瞧怎么回事。

    “你把老子当成屁呀!没见到棺材不甘心是吧!”他就不信摆不平一个臭娘儿。

    “大叔,玩刀最忌伤到自己,家小安顿好了吗?”原来他喜欢棺材,早说嘛!

    可惜不能为大明星介绍生意,一、二、三、四,四口棺便宜了别人。

    “你在说什么?老子这把刀可是为了保护像你这样娇滴滴的大美女。”他婬邪的伸手轻薄。

    头一偏,沙芎芎以指尖划破他的手背。“想收保护费得看我允不允。”

    “吓,你向天借了胆,活得不耐烦了?”他举刀威吓,手背上的血让他红了眼。

    同行的恶霸群起鼓噪,你一言、我一语地要求她拿出银两赔偿,恶形恶状的嘴脸像要动手行抢,顺便把几个娘们掳回家暖暖床。

    原本他们就不安好心,一点小引线足以引发之后的理所当然,扯开嗓门就大声吆喝,甚至朝小菊、小桂毛手毛脚。

    看着眼前上演闹剧的沙芎芎安静地饮完最后一口茶,指尖微翘地准备挑起摧毁指令,要操控一群头脑简单的地痞流氓弄垮颇负盛名的茶楼不轻松,要好几道咒语呢!

    她好不容易找到藉口溜出堡,不好好为害善良百姓怎么成,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人要常怀戒慎恐惧之心才能永保安康。

    四周的桌子一一被掀,满地残羹丝毫影响不了她的好心情,直到刀要劈向她前额,一只星型镖打掉了她的乐趣,英雄救美的戏码上演——

    “住手。”

    十二名手下先行下楼,排成两列恭敬垂首,两名粉面的中年男子随侍两侧,一看举止就知是少了宝贝的公公,一身锦衣华服的年轻公子缓缓立于楼台旁。

    他轩昂气度微带轻佻,面如冠玉而有些放荡不羁,整体看来是个出身尊贵的世家子弟,地位绝对不低。

    皇亲国戚之类的关系一定跑不掉,那一副天下是我家所有的姿态,自以为表现出风流士子的倜傥,傲慢得叫人想开扁。

    沙芎芎冷笑地朝上一弹指,多事的英雄突地一滑滚下楼梯,好笑得令人捧腹。

    “哈我当是哪来的英雄豪杰,原来是趴趴熊一只。”还五体投地呢!

    难堪不已的朱高煦在侍从的搀扶下勉强站立,表情阴沉地放作冷静,扭到的腰几乎挺不直。“你敢嘲笑本王本公子?”

    “抱歉啦,不过,你是不是应该先对付那群人?”她纤指一比,气势上明显弱一截的四人随即噤语一瑟。

    他看了一眼。“天子脚下岂无王法,来人呀!将他们拿下。”

    “是。”

    十二名手下得令正欲行动,四人之中为首的大汉跋扈的大喝“等一下,你凭什么为人出头,莫非是她的姘夫不成?”人多势众就能不讲理吗?

    他是所谓的做贼喊抓贼。

    “休要污人贞节,卑琐之辈王法难容,你真当无人可明公理?”他说得义正辞严,颇有王者气势。

    若非之前滑稽的跌下楼已叫人印象深刻,否则具有泱泱君子之风,不过两者实在无法合而为一,总觉得他在虚张声势,死要面子。

    “放屁,王法一斤值多少银两,我教训我的小妾碍到哪条王法?”大汉眼底闪过心虚。

    “小妾!”朱高煦望向一脸事不关己的女子。

    “不怕死的话尽管编派,跟鬼抢女人会死得很惨。”不在乎的沙芎芎耸耸肩,自在得不像可怜女。

    “鬼!”

    两路人马直觉地联想到鬼战堡,心头一寒的摇摇头甩掉惊慄感,如此美丽出色的姑娘怎么会和鬼扯上关系,肯定是心理作祟想太多了。

    “你们还要不要开打?要打请赶紧,别浪费我的时间。”拖拖拉拉不乾脆。

    “姑娘受惊过度了,何不喝口茶压压惊。”正常女子不会挑拨、不耐烦。

    沙芎芎眼露嗜血的光彩。“真有诚意就倒碗人血来,很久没吃煎人肝了。”

    喝!妖女。

    众人一骇的倒退一步,表情古怪的睨视著她,难辨她话中的真伪,因为一抹妖邪的紫绿眸光由黑瞳中迸出,看来十分诡魅。

    “别怕,我一次只能吸一个人的鲜血,你们谁要先来?”淡淡黑雾环绕在她身后,更添加诡谲气氛。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为非作歹的人心中有鬼,泛白的唇微颤。

    “去问我未来的相公呀!如果你还有命开口。”一股幽冷的气息忽远忽近,他来得可更快。

    从门口望出去,原本聚集的拥挤人群已销声匿迹,这么明显的讯息很难令人疏忽,唯有不怕死的人才敢留下。

    “贱女人,你在卖弄什么玄虚,你的相公就是我”大汉还来不及说完,一片柳叶穿喉而过,横死当场。

    其他人见状不由得心一惊,如此高深的武功著实可怕,移身想走。

    “想走——”

    咻咻!银光乍现,意图诈财和非礼的另三人突地后仰,颈脉一字划破,喷射的鲜血吓坏所有人,包括有十二名手下护身的朱高煦。

    而他两侧的太监公公已然翻白眼,腿软地跌坐在横梯起不来。

    “你你敢蔑视王法,当我的面杀人”喝!好冷魅的男子。

    走过他跟前的寒肃男子不发一言,不当他是人的视若无睹,冒火的瞳孔直瞪著散漫的女子,冷冷地吐出一句结冰的话语——

    “你玩够了没?”

    当他为她担心,心乱如麻的坐立不安时,她倒是舒适地挑起纷争,随口的一句话就要天翻地覆,凉凉地看刀光剑影铿锵相接。

    让人垂涎一回事,纵容其轻佻行径便是蓄意,她非要气死他才甘心吗?

    “她走了。”

    “我知道。”看门的鬼卒通知了她。

    “你”战醒风一看见她一脸无所谓的刁钻表情,积了一肚子的愤怒硬是骂不出口。

    “要骂趁早,别耽误我就寝的时间。”脱了鞋,沙芎芎抱著枕头等著他开骂。

    深深一叹的战醒风也脱了鞋搂著她侧躺。“我需要你的解释。”

    “解释?”她不解他为何口出此言。“你该不会被我气傻了吧?”

    “客居里的巨蟒。”相信她是明白人。

    “喔!”了解。

    “芎儿,你的猫换了一条漂亮的颈圈。”那只该死又没分寸的猫,早晚有一天宰了它炖汤。

    “旧的旧了。”旧去新来。

    “不只旧了还断成两截,要留作纪念吗?”他把被横轨成两段的小皮革递给她。

    她扬手一抛顿成灰。“少无聊了,要不要把我吊在地牢拷打?”

    “你怎么办到的?”朝夕相处,肌肤相亲,他很清楚她并无武学根基。

    “说破了就不值钱,女人都喜欢保留一点私密。”她撒娇的偎入他怀中。

    男人都吃这一套,几句软语,温香送抱,钢铁亦折腰,成为绕指柔。

    “气消了吧?”轻抚她的发,战醒风是彻底失了心,任她为所欲为。

    “哼!你别提醒我的小肚小量,听说你的刑妹妹临走前还颇送秋波,抱著你又亲又吻。”脸一板!沙芎芎叫嚣地坐直身捏他大腿。

    是哪个多嘴的手下?“道听途说不足为信,我忙著找逃妻哪有空理她。”

    “姓战的,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哄哄就算了,要我叫鬼来作证吗?”真该多让他找三天。

    鬼?“等等,我以为全堡的鬼魂都躲著你。”看来她的秘密不少。

    她偷偷地吐吐舌头“干么,只有你的刑妹妹能见鬼,我不能御鬼吗?”

    “御鬼!”她的意思不会是驾御鬼魂吧!

    “别突然大叫,我胆子很小。”她是有错不认,积非自成是的人。

    到此的第一天她就察觉鬼战堡上空盘桓鬼气,巫不犯鬼、鬼不犯巫,她是抱持了互不侵犯理念,因此他们也很识趣的不来打搅。

    后来,刑水清的亲鬼行动叫她看了好笑,拉拢活人还不够瞧,死人也不放过地加以利用,她再不显显威风就叫人看扁了,当她是不带刺的玫瑰人人攀。

    不需要主动去找鬼,她只需念一道召魂令,群鬼就受不住控制地飘聚,鬼挤鬼地想撕裂她。

    待她化魂水一抛,群鬼便个个乖巧如猫的听候差遣,偶尔伸伸利爪亦无妨,她会剪了它,像白墨小乖乖一样懂事,知道爪子有多“危险”

    御鬼比御人简单,制其弱点便为首,谁敢不听话。

    战醒风好笑地压向她往温床一倒。“我的声音还没你大,鬼后娘娘。”

    “真难听。”沙芎芎埋怨地踢他陉骨。

    “小心点,踢错了你未来的幸福可不保证。”他暧昧地说。

    “谁晓得你行不行,空口说白话。”两、三个月来两人顶多亲亲抱抱,要她不怀疑都很难。

    他不是守礼的君子,她也不是含蓄的大家闺秀,然而两人的进展始终跨不出激情的第一步,他拙劣到不曾脱下她一件衣物,简亘是蔑视她的女性魅力。

    古人一定要保守到只说不做吗?以他们的情形在现代早已吃乾抹净,连渣都没得剩。

    要不是段玉娘日渐憔悴,终日愁眉紧锁,不见欢笑地瘦了一大圈,她会以为他偷腥去,夜里风流枕香畔,欢情窃窃暗里陈仓渡。

    藕断犹连丝。

    “芎儿,嘲笑男人的代价可是相当严重。”爱她,所以他愿意忍受情欲之苦。

    “我是实话实说,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在你面前都不冲动。”很伤人心呐。

    他低低地一笑“我一生乖张行事,恶声鬼名不离身,唯一的坚持是在新婚夜占有我的妻。”

    “那我吃亏了,万一你不行能退货吗?”离婚期不到十天了,还是她东拖西延地把一个月改成三个月。

    她不排斥亲密的肉体关系,但是一扯到婚姻就头重脚轻,晕沉沉地只会说不,不,不

    嫁人有什么好,多个人来约束自由的自己,像她不过去逛个街他就大惊小怪,出动全堡的人手大街小巷胡闯一通,人累财损得不偿失,害她怪没面子的。

    “多虑的娘子,我像不行的样子吗?”他邪挑左眉地抓住她的手一覆。

    “哇!很可观哦!”她惊叫道。

    他忍不住呻吟“别害我违背誓言。”

    “醒风亲亲,你爱我对不对?”她的手爬上他的胸膛轻轻撩拨。

    “嗯!”她的手令他舒服得不想说话。

    “如果我很乖,你会不会给我奖赏?”指头一点,他前襟自动向两侧滑开。

    笑容顿时冻结在他嘴角上,愉悦的快感充斥四肢,僵直的背弯向后,幽远的闷哼声由口中逸出。

    她温热的小口正在他胸上游移逗弄著敏感之处,他知道自己应该抗拒,但这种感觉太美好,令他舍不得离开,心想只要再一下下,他一定能控制住奔流的欲望。

    一下下又一下下,两人身上的衣服不知不觉地一件件减少,他对自己说要罢手了,但魔魅的指头自有意识地往软玉温香探去。

    “芎儿,你最好停下来,不然我会唔!我会弄伤你。”他冷吸了口气,不信任自己的自制力。

    迳自吻著他的沙芎芎朝他邪佞的一笑,不理会他的示警。她就是要他失控,无能为力的坏了所谓的坚持,谁叫他要擅作主张枉顾她的权益。

    她很乖吧!牺牲自己来引诱他沉沦,夜鬼升华为痴狂的男人,只为她吟哦。

    千万别相信女巫,坏是唯一的颜色。

    “你自找的,别怪我粗暴。”

    他手一撕,两人之间最后一道阻碍落在灯旁。

    战醒风一挺腰,将她呼疼的叫声含在口里,两具赤裸的身躯开始恒古的律动,欲望弥漫一室。

    许久许久之后,灯油尽了,尽兴的男人抱著女人一翻身,相连的身体未曾分离。

    汗湿的发贴在额侧和颈后,平息的呼吸

    声像抖颤的落叶,慢慢的扩散成笑声,低沉而满足,又有一些无可奈何,她太任性了。

    但他无法推卸责任,他爱死了她的任性。

    “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一句话?”他在索讨。

    累得浑身无力的沙芎芎骂了一句“以后饿了别找我。”

    “嗄!”未免差太多了吧!

    “你要太多了,我又不是食物。”禁欲太久的男人都是野兽,她的腰快断了。

    “我警告过你,可是你一向我行我素。”战醒风温柔地揉著她的背脊。

    “我收回你不行的蔑语,你根本就是在报复。”她不甘心的抬起上身捶他一拳。

    “喔——”他微微低吼了一声,感觉欲望已复苏。“你会榨乾我。”

    她好想哭。“拜托,你能不能控制一下,我会累死。”

    沙芎芎欲抽身离开他,谁知一个体力不济手软一滑,反而挑起两人更深沉的欲望,不由得同时发出痛苦又满足的呻吟。

    “自作自受。”他气息不稳地低喃著。告诉你别玩火,这下烧上身了吧!

    “战醒风——”

    她的恼怒声很快的被娇吟声取代,契合的灵魂合而为一,在天空中缠绕,到最后累惨的她只记得他在入睡前说了一句叫人错愕的话——

    “别再驱鬼扰人了。”

    原来,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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