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医生没有疆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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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格斯盯着蒙多那双发白鼓起的眼睛，下意识地后退数步，怀里抱着两颗炸弹。如果蒙多敢继续靠近，吉格斯不建议将他炸飞…
蒙多扛着锯刀，一颠一颠地走向吉格斯。
“等会…蒙多…他叫小矮子，他和我们一样…”金克丝觉得有些不妙，局势似乎有些控制不住了。
吉格斯丢出两颗炸弹，可是觉得还不够，于是扔出炸药包，按下引爆按钮。
“紫皮医生…”
金克丝又非常担心蒙多会被吉格斯炸成碎片。
硝烟弥漫，只见紫光一闪而过。
一罐化学药剂滚落到两人脚下，巨大的紫色身躯穿过硝烟，吐着舌头，扛着锯刀，威慑力十足。
蒙多走到两人身前，大大咧咧地笑道：“蒙多的疼痛值永远都是零。”
“嘿！蒙多医生！你可别动小矮子，他可是我的好朋友！”金克丝提起砰砰枪，瞄准蒙多那紫色的身躯。
蒙多指着地上的紫色药罐，问道：“噢！这是我掉的吗？”
吉格斯盯着紫色药罐，回道：“嗯…也许吧…”
捡起紫色药罐，扣入左肩手臂，蒙多浑身一颤，感觉舒坦了许多，低头盯着吉格斯，诊断道：“你脑子里全是炸药，你已经无药可治了…”
吉格斯露出两排白牙，笑道：“蒙多医生，看来你很懂我！”
蒙多捡起公文包，提着锯刀，说道：“麻烦给蒙多让让，蒙多要去会诊了。”
两人退到一旁，让出一条道。
蒙多一颤一颤地走向黑暗的走廊。
两人相视一笑，紧跟在蒙多的身后。
蒙多推开病房的门，自言自语道：“医生来，呃，查房了！”
金克丝和吉格斯扒在门旁，打量病房里面的景象，破烂的窗帘，生锈的铁窗，墙上满是血迹，地上躺着几名穿着白大褂的干尸。
“这里的病人已经完全痊愈了！”
蒙多关上门，吐着舌头，露出憨厚的笑容，转眼盯着惊愕的两人，拍着胸脯保证道：“他们绝对不会再犯第二次病！蒙多医生保证！”
金克丝与吉格斯露出苦笑，不敢反驳蒙多的诊断。
蒙多依次查房，每个房间里的场景都惨不忍睹，鲜血、干尸、凌乱，即便已经过去很久了，可是压抑感和恐惧感依旧存在于病房里。
直到最后，蒙多站在走廊尽头的房间前，自豪地宣布道：“所有病人都安然无恙，蒙多可以回办公室休息了。”
“如果有事找医生，请按门铃，蒙多医生乐意为你治疗。”说完，蒙多推开办公室的门。
两人跟着他进入办公室。
金克丝打量着办公室的内饰，整齐的桌子，鲜活的绿植，干净的窗帘，摆满医书的架子，干净松软的沙发，这场景与蒙多完全不符。
吉格斯艰难地爬上椅子，取下一本医书，翻开第一页，落款是辛吉德，翻开第二页，上面满是粗狂的牙印，而且还散发着恶臭味…
金克丝躺在沙发上，将脚架在茶几上，甩着蓝色的马尾辫，笑着说道：“噢！蒙多医生，你把这儿整得挺好，我非常喜欢这里……”
蒙多坐在办公椅上，放下公文包，放下医用锯刀，趴在桌子上吃起了与医疗相关的书。
听到金克丝的话，蒙多叼着纸张，望了望四周，沮丧地说道：“蒙多想念以前的办公室——那时候墙上全是枕头。”
墙上……全是……枕头？
金克丝无法理解，但也没有开口询问。
吉格斯东窜西窜，对一切事物都充满了好奇心，掀开储衣柜，盯着里面，有些发愣。
金克丝转眼望向吉格斯，问道：“吉格斯，你怎么了？”
吉格斯立马合上衣柜门，咧嘴笑道：“嗯呵呵…没什么…”
吉格斯摇摇晃晃地走向沙发，然后费劲地爬上沙发，叉开短小的腿，双手撑着沙发，尴尬地笑说道：“衣柜里面的衣服，可真好看…”
蒙多盯着吉格斯良久，气氛显得十分尴尬。金克丝在两人间来回观望。
“噢！蒙多非常喜欢白大褂，所以将它们全挂在了衣柜里。”蒙多开口回道。
金克丝轻叹一声，还以为两人又要打起来了，几件白大褂而已，何必弄得紧张兮兮…
气氛逐渐缓和，三人在办公室里坐着，他们就这样干坐着，直到夜幕降临。
吉格斯望了一眼蒙多，见他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悄悄靠近金克丝，小声说道：“金克丝，我们赶快溜吧！”
金克丝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地笑道：“蒙多医生肯定会被我们的诚意给打动。”
“那衣柜里挂着的不是白大褂…”吉格斯正准备揭露真相。
“不是白大褂？”
金克丝满脸疑惑，衣柜里挂着的不是白大褂，那还能是什么东西?
蒙多翻了个身，砸了咂嘴巴。
吉格斯吓得缩进金克丝怀里，看上去十分可怜，小声说道：“我不想和他一起行动…”
金克丝搂着吉格斯，像抱毛绒玩具一样，抚摸吉格斯那柔顺的毛发，轻声安慰道：“好吧！我们让他去皮尔特沃夫吸引执法官们的注意。”
第二天，蒙多起的很早，他提起公文包和大锯刀，准备上街为祖安的病人们会诊。
金克丝躺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吉格斯，忽然开口说道：“蒙多医生，皮城人可能也需要你的会诊。”
蒙多停下脚步，转眼望向金克丝。
“一个好医生，不应该有疆界，无论是祖安人还是皮城人，身为医生都应该尽全力救治。”金克丝试图说服蒙多。
蒙多嘴里不停碎碎念，表情复杂多变，似乎回忆起了什么，最终表情十分激动。
“蒙多不记得蒙多变成蒙多以前的蒙多了。”
蒙多举起锯刀砍向自己，紫色的血液淌了一地，拔出锯刀，伤口迅速愈合，吐着绿色的大舌头。
“旧的疤痕怎么治？用新的盖过去！”
金克丝见到这一幕，不断摆动双腿，痴迷地喊道：“噢！蒙多医生，你的大道理可真是太棒了！我可太喜欢了！”
“你说的很对，蒙多救治祖安人，也救治皮城人。蒙多没有疆界！”
蒙多扛着锯刀，提着公文包，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奥斯韦尔德疯人院。
金克丝抱着吉格斯，蹦蹦跳跳地跟在蒙多身后。
最终，在金克丝的带领下，蒙多来到了钢铁大桥。
“皮尔特沃夫里面全是病人。”
金克丝兴奋地问道：“请问，蒙多医生准备好了吗？”
蒙多用锯刀砍了砍胸口，大声回道：“蒙多随时准备着！”
说完，蒙多大摇大摆地走上钢铁大桥，消失在浓厚的雾气之中。
金克丝捏了捏吉格斯的脸，鼓起腮帮子，喊道：“小矮子，别睡啦！行动开始咯！”
吉格斯揉了揉睡眼，问道：“我在哪？”
金克丝从腰包里掏出超·究极死神飞弹，按下发射按钮，飞弹迅速升空。
“我们在万米高空…目标静水监狱！”
金克丝抱着吉格斯，站在死神飞射上面，两根蓝色马尾上下浮动。
高空的冷风令吉格斯瞬间恢复清醒，飞弹透过厚厚的云层，孤岛静水监狱初显轮廓。
吉格斯盯着蒙多那双发白鼓起的眼睛，下意识地后退数步，怀里抱着两颗炸弹。如果蒙多敢继续靠近，吉格斯不建议将他炸飞…
蒙多扛着锯刀，一颠一颠地走向吉格斯。
“等会…蒙多…他叫小矮子，他和我们一样…”金克丝觉得有些不妙，局势似乎有些控制不住了。
吉格斯丢出两颗炸弹，可是觉得还不够，于是扔出炸药包，按下引爆按钮。
“紫皮医生…”
金克丝又非常担心蒙多会被吉格斯炸成碎片。
硝烟弥漫，只见紫光一闪而过。
一罐化学药剂滚落到两人脚下，巨大的紫色身躯穿过硝烟，吐着舌头，扛着锯刀，威慑力十足。
蒙多走到两人身前，大大咧咧地笑道：“蒙多的疼痛值永远都是零。”
“嘿！蒙多医生！你可别动小矮子，他可是我的好朋友！”金克丝提起砰砰枪，瞄准蒙多那紫色的身躯。
蒙多指着地上的紫色药罐，问道：“噢！这是我掉的吗？”
吉格斯盯着紫色药罐，回道：“嗯…也许吧…”
捡起紫色药罐，扣入左肩手臂，蒙多浑身一颤，感觉舒坦了许多，低头盯着吉格斯，诊断道：“你脑子里全是炸药，你已经无药可治了…”
吉格斯露出两排白牙，笑道：“蒙多医生，看来你很懂我！”
蒙多捡起公文包，提着锯刀，说道：“麻烦给蒙多让让，蒙多要去会诊了。”
两人退到一旁，让出一条道。
蒙多一颤一颤地走向黑暗的走廊。
两人相视一笑，紧跟在蒙多的身后。
蒙多推开病房的门，自言自语道：“医生来，呃，查房了！”
金克丝和吉格斯扒在门旁，打量病房里面的景象，破烂的窗帘，生锈的铁窗，墙上满是血迹，地上躺着几名穿着白大褂的干尸。
“这里的病人已经完全痊愈了！”
蒙多关上门，吐着舌头，露出憨厚的笑容，转眼盯着惊愕的两人，拍着胸脯保证道：“他们绝对不会再犯第二次病！蒙多医生保证！”
金克丝与吉格斯露出苦笑，不敢反驳蒙多的诊断。
蒙多依次查房，每个房间里的场景都惨不忍睹，鲜血、干尸、凌乱，即便已经过去很久了，可是压抑感和恐惧感依旧存在于病房里。
直到最后，蒙多站在走廊尽头的房间前，自豪地宣布道：“所有病人都安然无恙，蒙多可以回办公室休息了。”
“如果有事找医生，请按门铃，蒙多医生乐意为你治疗。”说完，蒙多推开办公室的门。
两人跟着他进入办公室。
金克丝打量着办公室的内饰，整齐的桌子，鲜活的绿植，干净的窗帘，摆满医书的架子，干净松软的沙发，这场景与蒙多完全不符。
吉格斯艰难地爬上椅子，取下一本医书，翻开第一页，落款是辛吉德，翻开第二页，上面满是粗狂的牙印，而且还散发着恶臭味…
金克丝躺在沙发上，将脚架在茶几上，甩着蓝色的马尾辫，笑着说道：“噢！蒙多医生，你把这儿整得挺好，我非常喜欢这里……”
蒙多坐在办公椅上，放下公文包，放下医用锯刀，趴在桌子上吃起了与医疗相关的书。
听到金克丝的话，蒙多叼着纸张，望了望四周，沮丧地说道：“蒙多想念以前的办公室——那时候墙上全是枕头。”
墙上……全是……枕头？
金克丝无法理解，但也没有开口询问。
吉格斯东窜西窜，对一切事物都充满了好奇心，掀开储衣柜，盯着里面，有些发愣。
金克丝转眼望向吉格斯，问道：“吉格斯，你怎么了？”
吉格斯立马合上衣柜门，咧嘴笑道：“嗯呵呵…没什么…”
吉格斯摇摇晃晃地走向沙发，然后费劲地爬上沙发，叉开短小的腿，双手撑着沙发，尴尬地笑说道：“衣柜里面的衣服，可真好看…”
蒙多盯着吉格斯良久，气氛显得十分尴尬。金克丝在两人间来回观望。
“噢！蒙多非常喜欢白大褂，所以将它们全挂在了衣柜里。”蒙多开口回道。
金克丝轻叹一声，还以为两人又要打起来了，几件白大褂而已，何必弄得紧张兮兮…
气氛逐渐缓和，三人在办公室里坐着，他们就这样干坐着，直到夜幕降临。
吉格斯望了一眼蒙多，见他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悄悄靠近金克丝，小声说道：“金克丝，我们赶快溜吧！”
金克丝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地笑道：“蒙多医生肯定会被我们的诚意给打动。”
“那衣柜里挂着的不是白大褂…”吉格斯正准备揭露真相。
“不是白大褂？”
金克丝满脸疑惑，衣柜里挂着的不是白大褂，那还能是什么东西?
蒙多翻了个身，砸了咂嘴巴。
吉格斯吓得缩进金克丝怀里，看上去十分可怜，小声说道：“我不想和他一起行动…”
金克丝搂着吉格斯，像抱毛绒玩具一样，抚摸吉格斯那柔顺的毛发，轻声安慰道：“好吧！我们让他去皮尔特沃夫吸引执法官们的注意。”
第二天，蒙多起的很早，他提起公文包和大锯刀，准备上街为祖安的病人们会诊。
金克丝躺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吉格斯，忽然开口说道：“蒙多医生，皮城人可能也需要你的会诊。”
蒙多停下脚步，转眼望向金克丝。
“一个好医生，不应该有疆界，无论是祖安人还是皮城人，身为医生都应该尽全力救治。”金克丝试图说服蒙多。
蒙多嘴里不停碎碎念，表情复杂多变，似乎回忆起了什么，最终表情十分激动。
“蒙多不记得蒙多变成蒙多以前的蒙多了。”
蒙多举起锯刀砍向自己，紫色的血液淌了一地，拔出锯刀，伤口迅速愈合，吐着绿色的大舌头。
“旧的疤痕怎么治？用新的盖过去！”
金克丝见到这一幕，不断摆动双腿，痴迷地喊道：“噢！蒙多医生，你的大道理可真是太棒了！我可太喜欢了！”
“你说的很对，蒙多救治祖安人，也救治皮城人。蒙多没有疆界！”
蒙多扛着锯刀，提着公文包，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奥斯韦尔德疯人院。
金克丝抱着吉格斯，蹦蹦跳跳地跟在蒙多身后。
最终，在金克丝的带领下，蒙多来到了钢铁大桥。
“皮尔特沃夫里面全是病人。”
金克丝兴奋地问道：“请问，蒙多医生准备好了吗？”
蒙多用锯刀砍了砍胸口，大声回道：“蒙多随时准备着！”
说完，蒙多大摇大摆地走上钢铁大桥，消失在浓厚的雾气之中。
金克丝捏了捏吉格斯的脸，鼓起腮帮子，喊道：“小矮子，别睡啦！行动开始咯！”
吉格斯揉了揉睡眼，问道：“我在哪？”
金克丝从腰包里掏出超·究极死神飞弹，按下发射按钮，飞弹迅速升空。
“我们在万米高空…目标静水监狱！”
金克丝抱着吉格斯，站在死神飞射上面，两根蓝色马尾上下浮动。
高空的冷风令吉格斯瞬间恢复清醒，飞弹透过厚厚的云层，孤岛静水监狱初显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