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chapter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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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可可觉得自己还是学不会怎么和男人相处，不然怎么会搭个话都如此艰难，看人家沈嘉若多行云流水。她打开论坛开始研究怎样倒追男人。
找共同话题？
殷可可想到百度上顾迟的兴趣爱好——科研、编码、枪械……殷可可只觉得两眼一抹黑，玩枪她也仅限于会开个枪装给子弹什么的，而其他的两项对她简直是天书呀。
她以前和小徒弟都是聊的什么，完全不记得了？
而且游戏相处得自然却并不代表现实也可以好不尴尬的相处，她见到真人真心还是会觉得忐忑不安呐。
殷可可在床上打滚，一直不愿意去洗澡，想了一会还是朝白莉莉发了一个信息：怎么倒追男人？
白莉莉的回信十分果断而迅速：告诉他，你爹叫殷光远。
妈了个蛋，真是粗暴直接。
殷可可深深觉得好有道理，可是她心底依然残存着一点蠢蠢欲动的念头，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像叶灵一样的普通人，他可能会喜欢她吗？
她还在纠结中，就收到顾双的讯息：下周三太山公墓见！
殷可可一时没反应过来：？？？
顾双：和某人偶遇的好时机。
殷可可了然，翻了下日历，发现那天正好是顾迟的生日。只是顾迟父母健在，他总不可能是去祭拜他母亲吧，难道是同胞兄弟？
她回了顾双一个ok的手势。
正好叶灵的墓也在那里，顺便也去看看罢。不过她实在不太想看自己的墓地，那种感觉真心有些不寒而栗。
周三那天她早早就做好了准备，带着一束白菊花到了太山公墓。
刚走了几步就遇见顾迟迎面走来，妈呀怎么早，殷可可想起刚刚看时间貌似才是早上8点不到吧。
她笑得有几分不自然，朝顾迟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反倒是顾迟看到她后脚步停下来，出口询问道：“殷小姐也来看朋友？”
殷可可点点头，低头看脚，自己是继续去上坟呢还是继续去上坟呢，这样怎么也不好蹭车走吧，悲伤。
“听说殷小姐是s市人，没想到在b市也有朋友，不如我和殷小姐一起见见你的朋友吧。”殷可可从他的话里听出一丝嘲讽。
殷可可心想他肯定以为自己是特地来和他碰面，不然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当面说这么难听的话。
虽然，她真的是心怀不轨。殷可可自觉有些理亏，还惹得对方不高兴：“不用麻烦了。”
“走吧。”顾迟的样子是打定主意要看她是来看谁的。
殷可可也不敢反驳，心想，幸好她还真的有人可以看，不然就打脸了。
她带顾迟来到叶灵的墓前，那黑白照片里的女人笑得很温暖，让殷可可都觉得有一丝恍惚，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那么年轻的时候死去。
“这是我很喜欢的一个女演员。”殷可可将白花摆上去，朝顾迟笑了笑。
而此刻的顾迟看着叶灵的照片，微微出神，却并没有过多的伤感之类的情绪。
“你也认识她，对吗？”殷可可问道，竟然有一丝期待。
顾迟面无表情地望着殷可可，回答道：“好像是明朗的某一任前女友？”
殷可可被这话噎到，看来对方并不知道叶灵就是他师父吧，不然这样冷淡，她都要泪奔了。而且作为一个技术天才，竟然一点都不好奇师父本人到底是谁，看来真的提不上什么喜欢。果然都是炒作炒作！
殷可可内心忿忿不平，看着顾迟的眼睛都红了一圈。
顾迟看着她这样子，不明所以，说道：“看样子快下雨了。”
“那你先走吧。”殷可可不开心。
“我送你回去。”顾迟无奈。
殷可可见有一丝雨点飘下了，也不矫情了，直接撑开随身携带的太阳伞，示意顾迟过来：“走。”
顾迟走进她那把小小的伞里，无奈地接过她手里的伞，以避免自己被压弯腰。
殷可可见他撑着一把粉色少女系的小花伞的时候，心里的那点悲伤已经飞远了。心想，现在自己是殷可可，叶灵的过去就让它过去吧。人何必总是纠结过往呢，她应该往前看。
殷可可坐着顾迟的车子，从太山公园回到市区的时候也不过才9点，她这才想起来问道：“你吃过早饭了吗？”
“没。”顾迟回答道，车子依旧在大街行驶。
“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小笼包，我请你吃。”殷可可此刻心情不错，她指了指前面这个点还有人排队的地方。
顾迟把车子停在路边，意外地没有拒绝。
殷可可记得当初在楼下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是买了一笼小笼包，可见他对在路边吃早点是并不抵触的。
“我去买。”殷可可一脚踏出又缩回来，指了指车子问到顾迟：“介意在你车里吃吗。”说完她都觉得很羞耻，头都快低到坐垫上去了，在几百万的车里吃包子，这种话她怎么说的出口的？
“没关系。”
殷可可一愣，猛地抬起头，前所未有地觉得男神竟然如此的平易近人。
她飞快的跑到小店，叫了两笼包子和两杯豆浆。虽然有人排队，但是包子本来就一笼一笼蒸好的，所以她很快就拿到了自己的那份。
她回到车里，将其中一份递到顾迟手中：“没想到，顾总也会吃路边的小吃。”
顾迟拆开一次性筷子，夹起一个包子：“小时候家门口就有一家，这么多年倒是开了不少分店。”他吃得很讲究，殷可可觉得他这个样子真好看，然后直接吞下去一个。
“原来是这样。”殷可可笑眯眯地说着，多年前她独自一个人来到这里，就是这个物美价廉的包子店让她有了生活下去的勇气：“这么多年都没怎么涨价，而帝都的房价都从雪球翻成雪山了。”
顾迟也笑了笑：“殷小姐好像对帝都的吃格外了解？”
说道这个殷可可很开心的打开手机，把一连串的美食团购app一一展现在顾迟眼前：“瞧，我用的第一个团购软件就是你开发的。当时觉得你帅呆了，简直是吃货必备。”
顾迟看着那个app也很有感触：“原来你早就认识我了。”
殷可可没想自己一下就把自己暴露了，没来由地露出了小女孩的娇羞。
只是这车内的空气有些微妙了，她抬头看向顾迟，只见他一脸严肃。并对她说道：“说实话，其实你有点像一个人。”
殷可可疑惑：“什么？”
还没来得及质问，又听顾迟说道：“你和当年的她一样，年轻、漂亮、无所畏惧……”
殷可可安静下来，甚至害怕他说出什么可怕的话来。
“可是她却是我见过的最悲惨的女人。”他冷冷地说道：“人，不应该奢望和自己不匹配的东西。”
殷可可一直都知道对面的人是多么的可怕而冷静，她差点就被他今天的平易近人给蛊惑了。只是听他这样说，殷可可反倒更加轻松了，曾经自己作为叶灵确实不匹配，可是她现在不一样，她是s市首富殷光远的女儿，她的家世能够配得上任何人。
她糟糕的在于……以前的私生活乱得无法启齿……
“哦？是吗。”殷可可反正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她回了顾迟一个浅浅的笑容，问道：“那她现在呢？”
“太山公墓的某块地里。”顾迟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殷可可被噎到，有些好奇：“她到底是谁。”。
“我养母。”顾迟沉默半响，回答道。
为什么会在你生日这天祭拜你的养母？殷可可虽然好奇但是也不打算探究对方的秘密，豪门本就是非多，野史秘闻数不甚数。
她对顾迟认知是从他大学时代开始的，翩翩少年，富足多金，智商奇高。后来的他，就像一个传奇，活在一个她遥不可及的梦里。
不过此时的他，才像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是她碰得到摸得着的。
殷可可伸出手，摸了摸顾迟的头：“养了一个这么优秀的儿子她一定很骄傲。”
顾迟见状，脸青了又黑：“把爪子放下。”
殷可可没想到他居然还能开玩笑，讪讪地把爪子放了下来：“有时候你认为的悲哀，却未必是真正的悲哀。”就像我的死或许很多人会觉得悲哀，可是事实上我现在却比任何人都活得好。她心想。
两人半响无话。
过了许久顾迟才问道：“这个点，你是去上班还是回家？”
“上班。”殷可可毫不犹豫地回答。
“哪里？”
“北方大厦。”殷可可平静说道。
顾迟皱眉，瞥了她一眼，却没有多问。
殷可可一直等着他问出口，却没想到他完全没兴趣，只得自己叨出来：“你们《乱世》不是要公测了吗，我报名了代言人。今天恰好去试镜。”
顾迟“嗯”了一声，已经将车开向北方大厦的方向。
到达北方大厦，殷可可依依不舍地同顾迟告别，直奔面试场地而去。
其实她被安排的面试时间是下午2点，但是她觉得既然来早了，那么也有必要打探一下军情。
她摸到面试场地，只见那美女如云，还有不少当红明星，看得真是眼花缭乱。她站在不少穿着高跟超过180的模特身材前，深深觉得自己已经被淹没了。不过她本来就只是来凑凑热闹的，并没有一定要拿下这个代言人的意思。
她深深觉得美貌在身高面前也毫无出彩，赶紧躲进厕所拿出随身带着的十五厘米超级高跟鞋，并补了个妆。
“可可？”殷可可刚走到厕所门口，只见沈嘉若大美女迎面而来。
“嘉若姐，你怎么在这里。”殷可可笑着问道。
“公司安排我来当面试官的。”她指了指刚出来的门：“正好出来上个厕所。”
殷可可见沈嘉若和自己攀谈，那感觉仿佛好友见面般，聊得十分自然，不由感叹女人呐果然是天生的演员。不对，应该是，一流的演员呐果然不是凡人。
“你是来？”沈嘉若突然问道。
殷可可心想，重头戏难道要来了？
殷可可觉得自己还是学不会怎么和男人相处，不然怎么会搭个话都如此艰难，看人家沈嘉若多行云流水。她打开论坛开始研究怎样倒追男人。
找共同话题？
殷可可想到百度上顾迟的兴趣爱好——科研、编码、枪械……殷可可只觉得两眼一抹黑，玩枪她也仅限于会开个枪装给子弹什么的，而其他的两项对她简直是天书呀。
她以前和小徒弟都是聊的什么，完全不记得了？
而且游戏相处得自然却并不代表现实也可以好不尴尬的相处，她见到真人真心还是会觉得忐忑不安呐。
殷可可在床上打滚，一直不愿意去洗澡，想了一会还是朝白莉莉发了一个信息：怎么倒追男人？
白莉莉的回信十分果断而迅速：告诉他，你爹叫殷光远。
妈了个蛋，真是粗暴直接。
殷可可深深觉得好有道理，可是她心底依然残存着一点蠢蠢欲动的念头，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像叶灵一样的普通人，他可能会喜欢她吗？
她还在纠结中，就收到顾双的讯息：下周三太山公墓见！
殷可可一时没反应过来：？？？
顾双：和某人偶遇的好时机。
殷可可了然，翻了下日历，发现那天正好是顾迟的生日。只是顾迟父母健在，他总不可能是去祭拜他母亲吧，难道是同胞兄弟？
她回了顾双一个ok的手势。
正好叶灵的墓也在那里，顺便也去看看罢。不过她实在不太想看自己的墓地，那种感觉真心有些不寒而栗。
周三那天她早早就做好了准备，带着一束白菊花到了太山公墓。
刚走了几步就遇见顾迟迎面走来，妈呀怎么早，殷可可想起刚刚看时间貌似才是早上8点不到吧。
她笑得有几分不自然，朝顾迟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反倒是顾迟看到她后脚步停下来，出口询问道：“殷小姐也来看朋友？”
殷可可点点头，低头看脚，自己是继续去上坟呢还是继续去上坟呢，这样怎么也不好蹭车走吧，悲伤。
“听说殷小姐是s市人，没想到在b市也有朋友，不如我和殷小姐一起见见你的朋友吧。”殷可可从他的话里听出一丝嘲讽。
殷可可心想他肯定以为自己是特地来和他碰面，不然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当面说这么难听的话。
虽然，她真的是心怀不轨。殷可可自觉有些理亏，还惹得对方不高兴：“不用麻烦了。”
“走吧。”顾迟的样子是打定主意要看她是来看谁的。
殷可可也不敢反驳，心想，幸好她还真的有人可以看，不然就打脸了。
她带顾迟来到叶灵的墓前，那黑白照片里的女人笑得很温暖，让殷可可都觉得有一丝恍惚，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那么年轻的时候死去。
“这是我很喜欢的一个女演员。”殷可可将白花摆上去，朝顾迟笑了笑。
而此刻的顾迟看着叶灵的照片，微微出神，却并没有过多的伤感之类的情绪。
“你也认识她，对吗？”殷可可问道，竟然有一丝期待。
顾迟面无表情地望着殷可可，回答道：“好像是明朗的某一任前女友？”
殷可可被这话噎到，看来对方并不知道叶灵就是他师父吧，不然这样冷淡，她都要泪奔了。而且作为一个技术天才，竟然一点都不好奇师父本人到底是谁，看来真的提不上什么喜欢。果然都是炒作炒作！
殷可可内心忿忿不平，看着顾迟的眼睛都红了一圈。
顾迟看着她这样子，不明所以，说道：“看样子快下雨了。”
“那你先走吧。”殷可可不开心。
“我送你回去。”顾迟无奈。
殷可可见有一丝雨点飘下了，也不矫情了，直接撑开随身携带的太阳伞，示意顾迟过来：“走。”
顾迟走进她那把小小的伞里，无奈地接过她手里的伞，以避免自己被压弯腰。
殷可可见他撑着一把粉色少女系的小花伞的时候，心里的那点悲伤已经飞远了。心想，现在自己是殷可可，叶灵的过去就让它过去吧。人何必总是纠结过往呢，她应该往前看。
殷可可坐着顾迟的车子，从太山公园回到市区的时候也不过才9点，她这才想起来问道：“你吃过早饭了吗？”
“没。”顾迟回答道，车子依旧在大街行驶。
“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小笼包，我请你吃。”殷可可此刻心情不错，她指了指前面这个点还有人排队的地方。
顾迟把车子停在路边，意外地没有拒绝。
殷可可记得当初在楼下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是买了一笼小笼包，可见他对在路边吃早点是并不抵触的。
“我去买。”殷可可一脚踏出又缩回来，指了指车子问到顾迟：“介意在你车里吃吗。”说完她都觉得很羞耻，头都快低到坐垫上去了，在几百万的车里吃包子，这种话她怎么说的出口的？
“没关系。”
殷可可一愣，猛地抬起头，前所未有地觉得男神竟然如此的平易近人。
她飞快的跑到小店，叫了两笼包子和两杯豆浆。虽然有人排队，但是包子本来就一笼一笼蒸好的，所以她很快就拿到了自己的那份。
她回到车里，将其中一份递到顾迟手中：“没想到，顾总也会吃路边的小吃。”
顾迟拆开一次性筷子，夹起一个包子：“小时候家门口就有一家，这么多年倒是开了不少分店。”他吃得很讲究，殷可可觉得他这个样子真好看，然后直接吞下去一个。
“原来是这样。”殷可可笑眯眯地说着，多年前她独自一个人来到这里，就是这个物美价廉的包子店让她有了生活下去的勇气：“这么多年都没怎么涨价，而帝都的房价都从雪球翻成雪山了。”
顾迟也笑了笑：“殷小姐好像对帝都的吃格外了解？”
说道这个殷可可很开心的打开手机，把一连串的美食团购app一一展现在顾迟眼前：“瞧，我用的第一个团购软件就是你开发的。当时觉得你帅呆了，简直是吃货必备。”
顾迟看着那个app也很有感触：“原来你早就认识我了。”
殷可可没想自己一下就把自己暴露了，没来由地露出了小女孩的娇羞。
只是这车内的空气有些微妙了，她抬头看向顾迟，只见他一脸严肃。并对她说道：“说实话，其实你有点像一个人。”
殷可可疑惑：“什么？”
还没来得及质问，又听顾迟说道：“你和当年的她一样，年轻、漂亮、无所畏惧……”
殷可可安静下来，甚至害怕他说出什么可怕的话来。
“可是她却是我见过的最悲惨的女人。”他冷冷地说道：“人，不应该奢望和自己不匹配的东西。”
殷可可一直都知道对面的人是多么的可怕而冷静，她差点就被他今天的平易近人给蛊惑了。只是听他这样说，殷可可反倒更加轻松了，曾经自己作为叶灵确实不匹配，可是她现在不一样，她是s市首富殷光远的女儿，她的家世能够配得上任何人。
她糟糕的在于……以前的私生活乱得无法启齿……
“哦？是吗。”殷可可反正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她回了顾迟一个浅浅的笑容，问道：“那她现在呢？”
“太山公墓的某块地里。”顾迟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殷可可被噎到，有些好奇：“她到底是谁。”。
“我养母。”顾迟沉默半响，回答道。
为什么会在你生日这天祭拜你的养母？殷可可虽然好奇但是也不打算探究对方的秘密，豪门本就是非多，野史秘闻数不甚数。
她对顾迟认知是从他大学时代开始的，翩翩少年，富足多金，智商奇高。后来的他，就像一个传奇，活在一个她遥不可及的梦里。
不过此时的他，才像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是她碰得到摸得着的。
殷可可伸出手，摸了摸顾迟的头：“养了一个这么优秀的儿子她一定很骄傲。”
顾迟见状，脸青了又黑：“把爪子放下。”
殷可可没想到他居然还能开玩笑，讪讪地把爪子放了下来：“有时候你认为的悲哀，却未必是真正的悲哀。”就像我的死或许很多人会觉得悲哀，可是事实上我现在却比任何人都活得好。她心想。
两人半响无话。
过了许久顾迟才问道：“这个点，你是去上班还是回家？”
“上班。”殷可可毫不犹豫地回答。
“哪里？”
“北方大厦。”殷可可平静说道。
顾迟皱眉，瞥了她一眼，却没有多问。
殷可可一直等着他问出口，却没想到他完全没兴趣，只得自己叨出来：“你们《乱世》不是要公测了吗，我报名了代言人。今天恰好去试镜。”
顾迟“嗯”了一声，已经将车开向北方大厦的方向。
到达北方大厦，殷可可依依不舍地同顾迟告别，直奔面试场地而去。
其实她被安排的面试时间是下午2点，但是她觉得既然来早了，那么也有必要打探一下军情。
她摸到面试场地，只见那美女如云，还有不少当红明星，看得真是眼花缭乱。她站在不少穿着高跟超过180的模特身材前，深深觉得自己已经被淹没了。不过她本来就只是来凑凑热闹的，并没有一定要拿下这个代言人的意思。
她深深觉得美貌在身高面前也毫无出彩，赶紧躲进厕所拿出随身带着的十五厘米超级高跟鞋，并补了个妆。
“可可？”殷可可刚走到厕所门口，只见沈嘉若大美女迎面而来。
“嘉若姐，你怎么在这里。”殷可可笑着问道。
“公司安排我来当面试官的。”她指了指刚出来的门：“正好出来上个厕所。”
殷可可见沈嘉若和自己攀谈，那感觉仿佛好友见面般，聊得十分自然，不由感叹女人呐果然是天生的演员。不对，应该是，一流的演员呐果然不是凡人。
“你是来？”沈嘉若突然问道。
殷可可心想，重头戏难道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