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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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如此？我们有何深仇大恨，非如此不可？！”杨凡恨极，但知道现在不是报仇的时候，看向王七，忍着疼痛颤声问道。</p>
杨凡很不解，一路上跟他谈不上有多大交情，但也没得罪他，要审就审，何必如此粗暴对自己！</p>
老七哼了一声，冷声说道：“你是朝廷钦犯，不如此对你，还要如何对你？难道还要把你供起来？！你要是知趣，把知道都交代出来，我也不会为难你！”</p>
“你想知道什么？”杨凡沉声说道。</p>
同时，心念一动，打开了系统。向系统输入：如何走出目前的困境？</p>
“#没其他办法！只能先顺着他们，保住小命！”</p>
如何除掉这白眼狼？</p>
“#谁是白眼狼？”</p>
……王七。</p>
“#借刀杀人，他们想把魏王搅进此事，你就顺着他们，把魏王搅进来。”</p>
……</p>
王七知道自己的方法奏效了，面上闪过一丝得意之情，“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p>
杨凡也不再打弯，直接说道：“好！那就从魏王说起。”</p>
只见王七眼睛发光，犹如五瓦的灯泡噌地变成了一百瓦。</p>
杨凡嘴角露出不容觉察的微笑，“只是此事极为机密，所谓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你知道的吧？”</p>
“湿身？你能不能正经一点，你只要好好招了，里包管你够！”</p>
王七五大三粗的人一脸淫贱之色，还舔了舔嘴唇，不知想到了些什么！</p>
杨凡一阵反胃，咬咬牙，忍着恶心说道：</p>
“这事极为重要，能不能让他们避开？如漏了消息，你我恐怕都……”</p>
把手掌一横，往脖子上做了个被宰的动作。</p>
王七转过身，向衙役大声呼喝：“你们都出去守住门口，三丈之内不许有任何人出现！”</p>
衙役都出去了，门关紧后，杨凡才接着说道：“魏王与苍山之事确实有关系！”</p>
“有何关系？”王七像狗一样，头伸得老长，像见到大粪一样，急不可耐！</p>
“老七，你别怪我如此称呼你，其实我跟你说实话了吧，你知道殷程为何一直主张对我客气有加？”</p>
“那还不是被你小子胡说八道吓唬的，他胆子太小！其实身为神皇麾下，有什么好怕的，按旨意办事就是了，难道有人还比神皇大？”</p>
王七神情很是自得，感觉自己比殷程高明了许多，又看向杨凡，“你小子可别再耍那一套，不管你身后有什么高人，你最好都老实交代了！我手上可是有严审你的旨意，不管你身后有什么人，都没用！”</p>
“你可知我为何屡屡算事都能算准？”杨凡继续平静问道。</p>
“不是都说过了，是因你身后有高人。但不管什么高人，你都得招，也别再瞎扯其他的，赶紧先把魏王的事说了！”王七有些不耐说道。</p>
杨凡却没管他，神情淡定、不紧不慢地继续问道：“东华国能算风、算云、算人、算事的人能有多少？”</p>
王七虽然是大老粗，几乎是单细胞动物的智慧，但在官场多年，看人神色却是很有经验，看杨凡如此神态，似乎极有所恃，也没再催他，“能算事之人，道元境以上都可以，但算得极准极细，却都不容易。不然要我们黑鹰卫何用？”</p>
“能算到神皇之事的，有何人？”</p>
“谁敢算神皇？不想活了？神皇道法高深，据说已经入了圣元境，能看破天地规则，施一道法可斩断姻缘，怎么有人可能算得到他的事！谁又会敢谋算他？！”王七提到神皇之时，身子站正了不少，神色极为恭敬、崇拜。</p>
“可是，我却能知神皇之事！你知道为什么？”杨凡镇定地死死盯着王七，表情无比僵硬，是想让他知道，他将要说的话是极为郑重。当然有此表情也因脚疼痛和恨极了眼前的白眼狼。</p>
“这是为什么？”王七极为感兴趣，又往杨凡方向走近了一些。</p>
杨凡一字一句地说道：“其实，你们三人是受神皇指派与太子结交，调查太子！现在，是要调查魏王以及我背后的高人。”</p>
“啊？！你怎么知道的？”犹如晴空霹雳，王七本是蹲着，突然站了起来，眼前一黑差点摔倒。</p>
这事极为隐秘。他们三人是在帮神皇守卫之时，亲自受神皇指派。因这事有可能牵扯到皇子，神皇下达了封口令。他们三人加上神皇，应该不会超过五人知道此事！</p>
杨凡没回答他，继续问道：“你可知道，此事如此重大，为何却没让你们把我带去中都审问，却留在沧州秘密审问？”</p>
“因有可能牵扯到皇子，怕闹大了，不好收拾，这是殷大哥私下分析说的。”</p>
“呵呵，老殷是个懂事的，只是他也只说对了两分！”杨凡故作神秘地说道。</p>
“那这是为何？”</p>
“神皇是想在沧州打草惊蛇，想看看魏王以及其他人有没参与到其中，好判断如何了结此事。如到中都，各方势力角逐，恐怕会失控！”</p>
王七瞪着杨凡，“你……你为何又知道？”</p>
“哈哈……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杨凡大笑，嘲讽之意明显。</p>
王七被杨凡一连串话语所震惊，对他的嘲讽倒没怎么放心上，但却不解他何意，眼神迷茫地看向杨凡。</p>
杨凡摇了摇头，“你好好想一想，何人能算得到神皇之事？我为何又会知道神皇之事，知道你们的事？此事如此重大，神皇会只派你们三个猛夫？”</p>
杨凡的问题在王七的脑回路中跑了几圈，他才突然反应过来，试着问道：“难道……你……你也是神皇派来的？”</p>
“老七，我们都是懂规矩的人，我可什么都没说！如神皇怪罪，我可不承认！”杨凡定定地盯着他，拖长了声音说道。</p>
“你如是神皇所派，为何上面的命令却让我查你背后之人？”</p>
王七觉得杨凡什么都知道，他除了是神皇所派，其他都说不通，但也还是有些疑惑。</p>
王七自被刺杀回来后，行事风格强硬了很多，大概率是救他的巡查使传达的命令，杨凡叹了口气，说道：“是那什么巡查使告诉你的吧？”</p>
“这你也知道？”王七虽是疑问的语调，但从话语神情能感受到，他对杨凡的身份又信了不少。</p>
杨凡被锁关在大牢里，对外面发生的极为隐秘之事却无所不知，除了神皇麾下的秘密组织的特殊渠道传送信息，王七想不到其他办法。</p>
杨凡：“老七，你也知道，为神皇忠心办事，有时候不免会得罪人，那巡查使，呵呵……”</p>
“兄弟，我懂了，那狗叉的，差点坏了大事……能不能告诉哥哥，你是哪一卫的？以后有事也好照应。哥哥也很奇怪，神皇麾下怎么会有像你这般道法境界如此低之人？”</p>
“老七！你不想要脑袋了？这也是你该问的？！”杨凡厉声说道：“东华之事，有什么逃脱得了神皇的谋算，哪一天你家里的马夫跳出来把你灭了，都不用奇怪，你可懂了？”</p>
王七知道失言，有些事确实是不能随便问的，头点得像母鸡一样，抹了一把冷汗，才说道：“兄弟，你可别在意，是哥哥冒失了，你的事我不敢再问。只是，你刚才说知道魏王的事，是真是假？”</p>
杨凡：“半真半假！”</p>
王七：“何解？”</p>
杨凡：“我是知道魏王的一些事情，只是，还没足够的证据！”</p>
王七有些失望，声音松散了很多，“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上次刺客之事，巡查使已经代陛下申斥我等办事不力了！”</p>
杨凡想了想，“我倒是有办法拿到证据，只是……诶，算了。”</p>
王七脖颈伸得更长，两眼放光，“兄弟，什么办法？”</p>
“算了，你我虽同是为神朝、为神皇办事，但毕竟不是同一机构，更何况，你也不能完全信我，误了事，我也不好向上面交代。”</p>
王七心痒难耐，“杨兄弟，我现在完全信你。之前，不是不知道你真实身份嘛！你要有气，也把哥哥的腿也打断！苍山之事可不能耽搁，你要有好办法，你我及早办了，功劳何必分与他人。”</p>
杨凡看他已经完全上道，叹了口气，“好吧，你要真信我，我就说出办法，其实办法也很简单，还是神皇早就定下的方案：打草惊蛇！”</p>
王七：“我们现在已到了沧州，这草已经打了，还如何打？难道还要往神武郡进发，这没上面命令，我们可做不了主！”</p>
杨凡：“这草要打就要打得响一点，把消息直接放给魏王府，让他们知道：我已经供出魏王府与苍山之事有极大关联。</p>
刺杀之事已可证明我与他们的关联。我说出的口供，对他们的杀伤力很大。他们一定会有异动，我们派人盯好，抓住把柄……</p>
只是，此事要极为机密，以免人多口杂，走漏了风声，最好连老六、老殷都不要让他们知道，如将来破了此案，你可居首功！”</p>
王七听杨凡说得头头是道，又听可居首功，心花怒放，“放消息，这简单！我最拿手。”</p>
杨凡对这坑货不放心，问道：“这消息，你会如何放？”</p>
王七：“前几天来刺杀我等之人，神武郡黑鹰卫主办张麻子应该早就掌握了其行踪，弄个由头让他们知道就行了。”</p>
那些刺客要么是太子派的，更大可能是神皇谋划来的，杨凡可不想先让太子或者神皇知道此事，只有魏王先知道此事，反弹发力，他才可借力，说道：</p>
“这样太刻意，也太慢了，直接让人把消息卖到魏王府，这样可以捞一笔，也把事情办了！”</p>
“兄弟，我彻底信了你了，这种办法也只有干过的人才想得出。”王七一种你懂我也懂的眼神。</p>
“为何如此？我们有何深仇大恨，非如此不可？！”杨凡恨极，但知道现在不是报仇的时候，看向王七，忍着疼痛颤声问道。</p>
杨凡很不解，一路上跟他谈不上有多大交情，但也没得罪他，要审就审，何必如此粗暴对自己！</p>
老七哼了一声，冷声说道：“你是朝廷钦犯，不如此对你，还要如何对你？难道还要把你供起来？！你要是知趣，把知道都交代出来，我也不会为难你！”</p>
“你想知道什么？”杨凡沉声说道。</p>
同时，心念一动，打开了系统。向系统输入：如何走出目前的困境？</p>
“#没其他办法！只能先顺着他们，保住小命！”</p>
如何除掉这白眼狼？</p>
“#谁是白眼狼？”</p>
……王七。</p>
“#借刀杀人，他们想把魏王搅进此事，你就顺着他们，把魏王搅进来。”</p>
……</p>
王七知道自己的方法奏效了，面上闪过一丝得意之情，“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p>
杨凡也不再打弯，直接说道：“好！那就从魏王说起。”</p>
只见王七眼睛发光，犹如五瓦的灯泡噌地变成了一百瓦。</p>
杨凡嘴角露出不容觉察的微笑，“只是此事极为机密，所谓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你知道的吧？”</p>
“湿身？你能不能正经一点，你只要好好招了，里包管你够！”</p>
王七五大三粗的人一脸淫贱之色，还舔了舔嘴唇，不知想到了些什么！</p>
杨凡一阵反胃，咬咬牙，忍着恶心说道：</p>
“这事极为重要，能不能让他们避开？如漏了消息，你我恐怕都……”</p>
把手掌一横，往脖子上做了个被宰的动作。</p>
王七转过身，向衙役大声呼喝：“你们都出去守住门口，三丈之内不许有任何人出现！”</p>
衙役都出去了，门关紧后，杨凡才接着说道：“魏王与苍山之事确实有关系！”</p>
“有何关系？”王七像狗一样，头伸得老长，像见到大粪一样，急不可耐！</p>
“老七，你别怪我如此称呼你，其实我跟你说实话了吧，你知道殷程为何一直主张对我客气有加？”</p>
“那还不是被你小子胡说八道吓唬的，他胆子太小！其实身为神皇麾下，有什么好怕的，按旨意办事就是了，难道有人还比神皇大？”</p>
王七神情很是自得，感觉自己比殷程高明了许多，又看向杨凡，“你小子可别再耍那一套，不管你身后有什么高人，你最好都老实交代了！我手上可是有严审你的旨意，不管你身后有什么人，都没用！”</p>
“你可知我为何屡屡算事都能算准？”杨凡继续平静问道。</p>
“不是都说过了，是因你身后有高人。但不管什么高人，你都得招，也别再瞎扯其他的，赶紧先把魏王的事说了！”王七有些不耐说道。</p>
杨凡却没管他，神情淡定、不紧不慢地继续问道：“东华国能算风、算云、算人、算事的人能有多少？”</p>
王七虽然是大老粗，几乎是单细胞动物的智慧，但在官场多年，看人神色却是很有经验，看杨凡如此神态，似乎极有所恃，也没再催他，“能算事之人，道元境以上都可以，但算得极准极细，却都不容易。不然要我们黑鹰卫何用？”</p>
“能算到神皇之事的，有何人？”</p>
“谁敢算神皇？不想活了？神皇道法高深，据说已经入了圣元境，能看破天地规则，施一道法可斩断姻缘，怎么有人可能算得到他的事！谁又会敢谋算他？！”王七提到神皇之时，身子站正了不少，神色极为恭敬、崇拜。</p>
“可是，我却能知神皇之事！你知道为什么？”杨凡镇定地死死盯着王七，表情无比僵硬，是想让他知道，他将要说的话是极为郑重。当然有此表情也因脚疼痛和恨极了眼前的白眼狼。</p>
“这是为什么？”王七极为感兴趣，又往杨凡方向走近了一些。</p>
杨凡一字一句地说道：“其实，你们三人是受神皇指派与太子结交，调查太子！现在，是要调查魏王以及我背后的高人。”</p>
“啊？！你怎么知道的？”犹如晴空霹雳，王七本是蹲着，突然站了起来，眼前一黑差点摔倒。</p>
这事极为隐秘。他们三人是在帮神皇守卫之时，亲自受神皇指派。因这事有可能牵扯到皇子，神皇下达了封口令。他们三人加上神皇，应该不会超过五人知道此事！</p>
杨凡没回答他，继续问道：“你可知道，此事如此重大，为何却没让你们把我带去中都审问，却留在沧州秘密审问？”</p>
“因有可能牵扯到皇子，怕闹大了，不好收拾，这是殷大哥私下分析说的。”</p>
“呵呵，老殷是个懂事的，只是他也只说对了两分！”杨凡故作神秘地说道。</p>
“那这是为何？”</p>
“神皇是想在沧州打草惊蛇，想看看魏王以及其他人有没参与到其中，好判断如何了结此事。如到中都，各方势力角逐，恐怕会失控！”</p>
王七瞪着杨凡，“你……你为何又知道？”</p>
“哈哈……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杨凡大笑，嘲讽之意明显。</p>
王七被杨凡一连串话语所震惊，对他的嘲讽倒没怎么放心上，但却不解他何意，眼神迷茫地看向杨凡。</p>
杨凡摇了摇头，“你好好想一想，何人能算得到神皇之事？我为何又会知道神皇之事，知道你们的事？此事如此重大，神皇会只派你们三个猛夫？”</p>
杨凡的问题在王七的脑回路中跑了几圈，他才突然反应过来，试着问道：“难道……你……你也是神皇派来的？”</p>
“老七，我们都是懂规矩的人，我可什么都没说！如神皇怪罪，我可不承认！”杨凡定定地盯着他，拖长了声音说道。</p>
“你如是神皇所派，为何上面的命令却让我查你背后之人？”</p>
王七觉得杨凡什么都知道，他除了是神皇所派，其他都说不通，但也还是有些疑惑。</p>
王七自被刺杀回来后，行事风格强硬了很多，大概率是救他的巡查使传达的命令，杨凡叹了口气，说道：“是那什么巡查使告诉你的吧？”</p>
“这你也知道？”王七虽是疑问的语调，但从话语神情能感受到，他对杨凡的身份又信了不少。</p>
杨凡被锁关在大牢里，对外面发生的极为隐秘之事却无所不知，除了神皇麾下的秘密组织的特殊渠道传送信息，王七想不到其他办法。</p>
杨凡：“老七，你也知道，为神皇忠心办事，有时候不免会得罪人，那巡查使，呵呵……”</p>
“兄弟，我懂了，那狗叉的，差点坏了大事……能不能告诉哥哥，你是哪一卫的？以后有事也好照应。哥哥也很奇怪，神皇麾下怎么会有像你这般道法境界如此低之人？”</p>
“老七！你不想要脑袋了？这也是你该问的？！”杨凡厉声说道：“东华之事，有什么逃脱得了神皇的谋算，哪一天你家里的马夫跳出来把你灭了，都不用奇怪，你可懂了？”</p>
王七知道失言，有些事确实是不能随便问的，头点得像母鸡一样，抹了一把冷汗，才说道：“兄弟，你可别在意，是哥哥冒失了，你的事我不敢再问。只是，你刚才说知道魏王的事，是真是假？”</p>
杨凡：“半真半假！”</p>
王七：“何解？”</p>
杨凡：“我是知道魏王的一些事情，只是，还没足够的证据！”</p>
王七有些失望，声音松散了很多，“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上次刺客之事，巡查使已经代陛下申斥我等办事不力了！”</p>
杨凡想了想，“我倒是有办法拿到证据，只是……诶，算了。”</p>
王七脖颈伸得更长，两眼放光，“兄弟，什么办法？”</p>
“算了，你我虽同是为神朝、为神皇办事，但毕竟不是同一机构，更何况，你也不能完全信我，误了事，我也不好向上面交代。”</p>
王七心痒难耐，“杨兄弟，我现在完全信你。之前，不是不知道你真实身份嘛！你要有气，也把哥哥的腿也打断！苍山之事可不能耽搁，你要有好办法，你我及早办了，功劳何必分与他人。”</p>
杨凡看他已经完全上道，叹了口气，“好吧，你要真信我，我就说出办法，其实办法也很简单，还是神皇早就定下的方案：打草惊蛇！”</p>
王七：“我们现在已到了沧州，这草已经打了，还如何打？难道还要往神武郡进发，这没上面命令，我们可做不了主！”</p>
杨凡：“这草要打就要打得响一点，把消息直接放给魏王府，让他们知道：我已经供出魏王府与苍山之事有极大关联。</p>
刺杀之事已可证明我与他们的关联。我说出的口供，对他们的杀伤力很大。他们一定会有异动，我们派人盯好，抓住把柄……</p>
只是，此事要极为机密，以免人多口杂，走漏了风声，最好连老六、老殷都不要让他们知道，如将来破了此案，你可居首功！”</p>
王七听杨凡说得头头是道，又听可居首功，心花怒放，“放消息，这简单！我最拿手。”</p>
杨凡对这坑货不放心，问道：“这消息，你会如何放？”</p>
王七：“前几天来刺杀我等之人，神武郡黑鹰卫主办张麻子应该早就掌握了其行踪，弄个由头让他们知道就行了。”</p>
那些刺客要么是太子派的，更大可能是神皇谋划来的，杨凡可不想先让太子或者神皇知道此事，只有魏王先知道此事，反弹发力，他才可借力，说道：</p>
“这样太刻意，也太慢了，直接让人把消息卖到魏王府，这样可以捞一笔，也把事情办了！”</p>
“兄弟，我彻底信了你了，这种办法也只有干过的人才想得出。”王七一种你懂我也懂的眼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