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利益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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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兄，她也是高人，那你不得是高高人了！神圣之境，万物生死皆在其一念间，这听说过吧？更何况是千里传音……”</p>
“你……你认识神皇？”老黄瞪着眼睛说道！神圣之之境，除了神皇，他想不到其他人。</p>
杨凡很怕他的眼珠一不小心就从眼眶里蹦出来，身体不由的往后移了移才说道：</p>
“我背后高人虽不是神皇，但境界也极高，不说千里，百里传音却是没问题的！”</p>
“哼！”老黄把头扭朝一边，表情一点都没掩饰，就是不信！</p>
心想，你要认识道元境或者圣元境之人，一句话的事，县尊不得屁颠屁颠的把你放了！</p>
“老黄你这什么表情？”杨凡知道老黄不信他背后有什么高人，又说道：“你老母亲最近病又重了吧？”</p>
“你怎么知道的？”老黄一惊，旋即神情又松弛下来，摇了摇头，“嘿，你肯定是听牢卒们背后瞎聊知道的，或者让李家那小姐专门帮你打听的！”</p>
老黄发现自己不是那么容易忽悠，优越感瞬间提升了不少，神情很自得。</p>
杨凡没管他，继续说道：“老黄，可不能什么都被夫人管着，老母亲看病的钱可不能省啊！”</p>
“看来，得好好教训这帮孙子，整天在我背后嚼舌头！”老黄向着牢房外面的小卒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小卒不知何事，打了个寒颤。</p>
杨凡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老黄，你可别只会吓这些小卒！如此威势，在家里拿出三分，额头也不会被夫人抓破！这手臂被掐得通红通红的，也怪吓人的！”</p>
黄鼠狼撸起袖子，左右上下翻着看了个遍，也没发现手臂哪里是红的。心里立时一惊，这小子是怎么知道的？</p>
他媳妇是经常掐他，可最近也没掐手臂，没什么印子！那抓破脸的事，是半年前了，也不该还有什么印记！早以被嫌犯抓破为由，混了过去，应该没什么人知道此事是由夫人所为！</p>
老黄被惊得酒意去了三分，半站了起来，却又坐了下去，心想，这小子估计是用话术蒙人的！看着杨凡又说道：</p>
“兄弟，我很佩服你，你是听说为兄家里有母老虎，编些话来套我的吧？你老哥在这大狱呆了多年，没别的本事，唯一的优点就是：别人很难套我的话！也很难被人用话术吓唬到！”</p>
“黄兄，小弟管你的家事有何用？只是你不信我背后高人之能，也就是我的师尊，才露两手给你一见，没想到你却以为小弟在套你话。我再说一事，你再不认就算了。</p>
这两天被罚跪的日子不好过吧？如此下去，你这膝盖恐怕熬不过两年！”</p>
“啊？！兄……兄弟，你怎么知道的？你真认识高人！”老黄瞬间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问道，“我这膝盖真熬不过两年？”</p>
老黄被夫人在深闺密房罚跪，还是这几天的事。这事极其丢人，绝对没第三人知道，杨凡竟然知道！除了高人诡探，他真想不出其他可能。如此神奇的事，他还是第一次经历，极度震惊！</p>
但，老黄不愧是牢狱中的老油条，即使已经信了杨凡，还是又问道：“兄弟，我还有一事不明，高人为何老盯着我的那点芝麻琐事？”</p>
“黄哥，高人想知道什么事，掐指一算就知道，还用得着盯着你？我也是酒气上涌，一时有了胜负之心，用约定的信号向他老人家问了问。没想到，他就回了信。放心，别无他意，别无他意！”</p>
“兄弟，真是刚传来的信息，我怎么没听到？这高人都长什么样子，能不能也让我见见他老人家？”老黄一边说着，一边壮着胆子试着向四周探寻，心想，说不定高人的分身就在附近。</p>
“一切都是机缘，不可多问，也不可多想……”</p>
杨凡能知道老黄之事，大半确实是依靠牢卒平时聊天收集的信息，经整理分析，他家里的事也就大差不差了，其夫人、母亲的情况都能知道个大概。</p>
老黄脸被抓伤过，时间已久，已经看不出痕迹，也没人会无故提起此事，但系统把他脸放大了上百倍看，痕迹就很明显。</p>
从痕迹深浅、宽度、条数等信息，可推断出是抓痕，以其夫人性格，大概率就可推断出是她所为。</p>
老黄今日走路的样子，一般人看不出与平时有什么不一样。系统放大分析，却与第一次所见不同。膝盖微微弯曲，没有之前站得直！</p>
再用微表情分析，走路，膝盖弯曲之时，眉头微皱，脸上部分肌肉抖动，应该是有痛感。左右脚像素级别的对比，情况几乎一致，不可能同时受伤如此一致。</p>
联系其夫人之性格，只有长时间被罚跪，双腿膝盖受力均衡，才可能如此！。</p>
“老黄，你附耳过来。”</p>
杨凡知道今日自己所说的话，出了这大门他一定会立马报告黑鹰卫。为了让他们确信自己背后确实有高人，看老黄人不坏，对自己也还不错，让他顺便发点小财，在他耳边轻声说道：</p>
“在城郊的一个破败了的财神庙……”</p>
杨凡把那恶汉存于财神庙的钱财之地说给了老黄，接着又说道：“你去取了，家里老母亲看病要紧，千万别再告诉夫人了！”</p>
老黄定定地看着杨凡，将信将疑，这可是钱财！这世上就没听说不爱财之人。虽经过刚才的事，杨凡所说之话可信度增加了很多，但不信他眨眼间就能把巨额财富转送人，还是一个没认识几天的人。</p>
“酒也别喝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正事要紧。”杨凡想让老黄知道的，都已说出，也不想再跟他演兄弟情深的戏码，对着老黄说道。</p>
老黄又看了杨凡两眼，确信他是认真的。也是个干脆之人，转头就往外走去。</p>
都知道大恩不言谢，多说无益。</p>
……</p>
“看来，你说在这牢房里大鱼大肉，还真没错！”李澜闻到牢房里有酒肉之臭，捂着鼻子说道。</p>
“澜姐，以后就不要来了，不要被我的事牵扯到你！”杨凡在牢狱内接触到的都是污浊之气，看到李澜来，心里暖暖的，开口却如此说道。</p>
“这苍山脚下白水县里，我不来，还有谁会来看你？怕你一人呆里面，过几日就忘记了自己是谁，那语柔要见到了我，不怪死我！”</p>
李澜讲道理的时候，温柔贤淑，通情达理。常让杨凡瞬间有种错觉，平时遇到的她和现在不是同一人。</p>
“我要离开白水县了！以后你自己多保重！”</p>
“为何？”李澜不解。</p>
“这几日应该就会转到沧州府牢房。”</p>
“啊？为何？”李澜除了说这两字，不知还能说什么，这是代表了案子牵涉更大，还是杨凡的嫌疑更大？！</p>
“没事，到了沧州府，用不了多少时间应该就可以出来了。”</p>
杨凡能分析出最近会去沧州府，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很可能还会去神武郡，只是为了不让她担心才如此说道。</p>
……</p>
又过了两日，牢房的大门被咔擦咔擦地打开。</p>
牢头老黄像看见鬼一样看着杨凡，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看旁边还站了三人黑鹰卫，什么也说出来。</p>
杨凡知道自己算准了，去沧州之事已定，这是要出发的样子，对着老黄笑道：</p>
“老黄，保重！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不就去个沧州府！这几日承蒙照顾。”</p>
黑鹰卫三人瞬间同时看向老黄，如果目光能杀人，老黄已经死了几遍。</p>
三人都以为是老黄事先把消息透露给了杨凡，但一想也不对，他们一收到信息立马就过来提人，没人事先知道的。</p>
看来老黄没把自己的预测--去沧州府之事告诉那三位，杨凡开口说道：</p>
“你们别吓他，我早在三日前就知道将要去沧州府！</p>
经高人指点，我还知道，此行恐怕不顺，你们得好好准备，如保住了小命，可不能忘了我的恩情！”</p>
“他三日前就说过此事？”黑鹰卫头目看向老黄，厉声说道。</p>
“是……是，那日多喝了几杯酒，就忘记把此事告诉几位大人！”老黄两腿打摆，似乎很想跪下去，但杨凡的眼神撑着他，才勉强没跪下去。</p>
“杨公子，什么样的高人竟然如此神奇？”黑衣人头目转头看向杨凡，语气轻松了很多。</p>
“呵呵，你还是不信我？最好他们改变了计划！不然，你们三人谁生谁死还不好说！”</p>
杨凡算准要转去沧州府，现在又当着这么多人断言：中途会遇到刺杀。</p>
狱中众人，此时都觉得杨凡身上如带了圣光。这不是神圣之境，谁能做到如此之事，谁敢还未起行，就能预知途中之事？！</p>
黑鹰卫头目却没太把杨凡所说放心上，笑道：“呵呵，杨公子神算之能，确实很让人惊讶。只是，这次恐怕不会那么准了！”</p>
“#笑意很浅，脸部两颊肌肉微动，动作顺畅自然，显示出得意、轻视之情，但表情凝固了3.1秒，嘲笑之意很浓。”</p>
系统刹那间就把对黑鹰卫头目的分析结论显示在了杨凡脑海。</p>
此时，杨凡闭目深深吸了一口气。</p>
他知道，上次推断三人黑鹰卫与魏王勾结，很可能是错的……他们其实是与太子有勾结！</p>
只有这个预测推断错了，才能解释黑鹰卫头目上次那诡异的笑以及现在的嘲笑表情。</p>
经过很多次预测、算事的验证，杨凡都没出现失误，唯一还没验证的就是他们是为魏王办事这个论断！</p>
这个对他们有根本上的威胁的推断错了，以此推断出的结论，必然是不可靠的！他们才会不管杨凡之前表现出的神奇，条件反射般地出现如此不屑的表情。</p>
黑鹰卫三人与魏王勾结的事情算错了，为何去沧州之事还是对的？</p>
之前，杨凡推算要去沧州府之事，从魏王以及太子方面仔细考虑，他都得转换地方，去沧州府也是大概率之事。</p>
如那三人黑鹰卫与魏王勾结的推断正确。以魏王嚣张跋扈的性格以及从那本书《皇家传承脉络》中的很多事例来分析，他一定很感兴趣杨凡背后之人是谁。一定会让杨凡动身，以实现打草惊蛇。</p>
而沧州府不远不近，又在入中都的路上，可以给人要押杨凡入中都铁办此案的假象。事实上，魏王应该不会想此事搅到中都错综复杂的势力争斗中，以免事情失控。第一站为沧州府就是大概率了。</p>
如果推断错了。他们其实是太子之人，太子收到对魏王不利的消息，一定很高兴。</p>
以太子谨慎小心的性格，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更为了利益最大化。必然要除去那三人黑衣卫，而在杨凡眼前除去则更完美。</p>
一则可以灭去太子与黑衣卫结交的证据，二则杨凡先入为主，必然认为是魏王要杀人灭口。</p>
最后让杨凡有惊无险，被人救走，说出对魏王不利的口供。这才符合太子最大的利益以及从那本书中分析出的，他为人谨慎小心的性格。</p>
而在路上做出以上操作，更容易不留把柄、去除痕迹，所以从太子方面分析，杨凡也得动身。太子肯定也不想把事情搅到中都，以免失控。沧州府是白水县的上级衙门，让杨凡离白水去沧州府，合理合法。</p>
……</p>
此时，杨凡看了三人黑鹰卫的表现，更确信他们与太子勾结的概率更大，于是说道：</p>
“上次我让各位代小子向魏王问好，是因为世人都说魏王道法高深，更是开办理道院。现在大陆不少道法的修正都少不了他的功劳，我们都深受其恩！”</p>
顿了顿，看几人都紧紧地盯着自己，又淡定地接着说道：“后来听说，太子温良恭俭让，是我辈学习楷模，小可很是佩服。如有去信，也麻烦告知，边陲小镇也有无名之辈对他无比敬仰！”</p>
“黄兄，她也是高人，那你不得是高高人了！神圣之境，万物生死皆在其一念间，这听说过吧？更何况是千里传音……”</p>
“你……你认识神皇？”老黄瞪着眼睛说道！神圣之之境，除了神皇，他想不到其他人。</p>
杨凡很怕他的眼珠一不小心就从眼眶里蹦出来，身体不由的往后移了移才说道：</p>
“我背后高人虽不是神皇，但境界也极高，不说千里，百里传音却是没问题的！”</p>
“哼！”老黄把头扭朝一边，表情一点都没掩饰，就是不信！</p>
心想，你要认识道元境或者圣元境之人，一句话的事，县尊不得屁颠屁颠的把你放了！</p>
“老黄你这什么表情？”杨凡知道老黄不信他背后有什么高人，又说道：“你老母亲最近病又重了吧？”</p>
“你怎么知道的？”老黄一惊，旋即神情又松弛下来，摇了摇头，“嘿，你肯定是听牢卒们背后瞎聊知道的，或者让李家那小姐专门帮你打听的！”</p>
老黄发现自己不是那么容易忽悠，优越感瞬间提升了不少，神情很自得。</p>
杨凡没管他，继续说道：“老黄，可不能什么都被夫人管着，老母亲看病的钱可不能省啊！”</p>
“看来，得好好教训这帮孙子，整天在我背后嚼舌头！”老黄向着牢房外面的小卒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小卒不知何事，打了个寒颤。</p>
杨凡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老黄，你可别只会吓这些小卒！如此威势，在家里拿出三分，额头也不会被夫人抓破！这手臂被掐得通红通红的，也怪吓人的！”</p>
黄鼠狼撸起袖子，左右上下翻着看了个遍，也没发现手臂哪里是红的。心里立时一惊，这小子是怎么知道的？</p>
他媳妇是经常掐他，可最近也没掐手臂，没什么印子！那抓破脸的事，是半年前了，也不该还有什么印记！早以被嫌犯抓破为由，混了过去，应该没什么人知道此事是由夫人所为！</p>
老黄被惊得酒意去了三分，半站了起来，却又坐了下去，心想，这小子估计是用话术蒙人的！看着杨凡又说道：</p>
“兄弟，我很佩服你，你是听说为兄家里有母老虎，编些话来套我的吧？你老哥在这大狱呆了多年，没别的本事，唯一的优点就是：别人很难套我的话！也很难被人用话术吓唬到！”</p>
“黄兄，小弟管你的家事有何用？只是你不信我背后高人之能，也就是我的师尊，才露两手给你一见，没想到你却以为小弟在套你话。我再说一事，你再不认就算了。</p>
这两天被罚跪的日子不好过吧？如此下去，你这膝盖恐怕熬不过两年！”</p>
“啊？！兄……兄弟，你怎么知道的？你真认识高人！”老黄瞬间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问道，“我这膝盖真熬不过两年？”</p>
老黄被夫人在深闺密房罚跪，还是这几天的事。这事极其丢人，绝对没第三人知道，杨凡竟然知道！除了高人诡探，他真想不出其他可能。如此神奇的事，他还是第一次经历，极度震惊！</p>
但，老黄不愧是牢狱中的老油条，即使已经信了杨凡，还是又问道：“兄弟，我还有一事不明，高人为何老盯着我的那点芝麻琐事？”</p>
“黄哥，高人想知道什么事，掐指一算就知道，还用得着盯着你？我也是酒气上涌，一时有了胜负之心，用约定的信号向他老人家问了问。没想到，他就回了信。放心，别无他意，别无他意！”</p>
“兄弟，真是刚传来的信息，我怎么没听到？这高人都长什么样子，能不能也让我见见他老人家？”老黄一边说着，一边壮着胆子试着向四周探寻，心想，说不定高人的分身就在附近。</p>
“一切都是机缘，不可多问，也不可多想……”</p>
杨凡能知道老黄之事，大半确实是依靠牢卒平时聊天收集的信息，经整理分析，他家里的事也就大差不差了，其夫人、母亲的情况都能知道个大概。</p>
老黄脸被抓伤过，时间已久，已经看不出痕迹，也没人会无故提起此事，但系统把他脸放大了上百倍看，痕迹就很明显。</p>
从痕迹深浅、宽度、条数等信息，可推断出是抓痕，以其夫人性格，大概率就可推断出是她所为。</p>
老黄今日走路的样子，一般人看不出与平时有什么不一样。系统放大分析，却与第一次所见不同。膝盖微微弯曲，没有之前站得直！</p>
再用微表情分析，走路，膝盖弯曲之时，眉头微皱，脸上部分肌肉抖动，应该是有痛感。左右脚像素级别的对比，情况几乎一致，不可能同时受伤如此一致。</p>
联系其夫人之性格，只有长时间被罚跪，双腿膝盖受力均衡，才可能如此！。</p>
“老黄，你附耳过来。”</p>
杨凡知道今日自己所说的话，出了这大门他一定会立马报告黑鹰卫。为了让他们确信自己背后确实有高人，看老黄人不坏，对自己也还不错，让他顺便发点小财，在他耳边轻声说道：</p>
“在城郊的一个破败了的财神庙……”</p>
杨凡把那恶汉存于财神庙的钱财之地说给了老黄，接着又说道：“你去取了，家里老母亲看病要紧，千万别再告诉夫人了！”</p>
老黄定定地看着杨凡，将信将疑，这可是钱财！这世上就没听说不爱财之人。虽经过刚才的事，杨凡所说之话可信度增加了很多，但不信他眨眼间就能把巨额财富转送人，还是一个没认识几天的人。</p>
“酒也别喝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正事要紧。”杨凡想让老黄知道的，都已说出，也不想再跟他演兄弟情深的戏码，对着老黄说道。</p>
老黄又看了杨凡两眼，确信他是认真的。也是个干脆之人，转头就往外走去。</p>
都知道大恩不言谢，多说无益。</p>
……</p>
“看来，你说在这牢房里大鱼大肉，还真没错！”李澜闻到牢房里有酒肉之臭，捂着鼻子说道。</p>
“澜姐，以后就不要来了，不要被我的事牵扯到你！”杨凡在牢狱内接触到的都是污浊之气，看到李澜来，心里暖暖的，开口却如此说道。</p>
“这苍山脚下白水县里，我不来，还有谁会来看你？怕你一人呆里面，过几日就忘记了自己是谁，那语柔要见到了我，不怪死我！”</p>
李澜讲道理的时候，温柔贤淑，通情达理。常让杨凡瞬间有种错觉，平时遇到的她和现在不是同一人。</p>
“我要离开白水县了！以后你自己多保重！”</p>
“为何？”李澜不解。</p>
“这几日应该就会转到沧州府牢房。”</p>
“啊？为何？”李澜除了说这两字，不知还能说什么，这是代表了案子牵涉更大，还是杨凡的嫌疑更大？！</p>
“没事，到了沧州府，用不了多少时间应该就可以出来了。”</p>
杨凡能分析出最近会去沧州府，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很可能还会去神武郡，只是为了不让她担心才如此说道。</p>
……</p>
又过了两日，牢房的大门被咔擦咔擦地打开。</p>
牢头老黄像看见鬼一样看着杨凡，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看旁边还站了三人黑鹰卫，什么也说出来。</p>
杨凡知道自己算准了，去沧州之事已定，这是要出发的样子，对着老黄笑道：</p>
“老黄，保重！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不就去个沧州府！这几日承蒙照顾。”</p>
黑鹰卫三人瞬间同时看向老黄，如果目光能杀人，老黄已经死了几遍。</p>
三人都以为是老黄事先把消息透露给了杨凡，但一想也不对，他们一收到信息立马就过来提人，没人事先知道的。</p>
看来老黄没把自己的预测--去沧州府之事告诉那三位，杨凡开口说道：</p>
“你们别吓他，我早在三日前就知道将要去沧州府！</p>
经高人指点，我还知道，此行恐怕不顺，你们得好好准备，如保住了小命，可不能忘了我的恩情！”</p>
“他三日前就说过此事？”黑鹰卫头目看向老黄，厉声说道。</p>
“是……是，那日多喝了几杯酒，就忘记把此事告诉几位大人！”老黄两腿打摆，似乎很想跪下去，但杨凡的眼神撑着他，才勉强没跪下去。</p>
“杨公子，什么样的高人竟然如此神奇？”黑衣人头目转头看向杨凡，语气轻松了很多。</p>
“呵呵，你还是不信我？最好他们改变了计划！不然，你们三人谁生谁死还不好说！”</p>
杨凡算准要转去沧州府，现在又当着这么多人断言：中途会遇到刺杀。</p>
狱中众人，此时都觉得杨凡身上如带了圣光。这不是神圣之境，谁能做到如此之事，谁敢还未起行，就能预知途中之事？！</p>
黑鹰卫头目却没太把杨凡所说放心上，笑道：“呵呵，杨公子神算之能，确实很让人惊讶。只是，这次恐怕不会那么准了！”</p>
“#笑意很浅，脸部两颊肌肉微动，动作顺畅自然，显示出得意、轻视之情，但表情凝固了3.1秒，嘲笑之意很浓。”</p>
系统刹那间就把对黑鹰卫头目的分析结论显示在了杨凡脑海。</p>
此时，杨凡闭目深深吸了一口气。</p>
他知道，上次推断三人黑鹰卫与魏王勾结，很可能是错的……他们其实是与太子有勾结！</p>
只有这个预测推断错了，才能解释黑鹰卫头目上次那诡异的笑以及现在的嘲笑表情。</p>
经过很多次预测、算事的验证，杨凡都没出现失误，唯一还没验证的就是他们是为魏王办事这个论断！</p>
这个对他们有根本上的威胁的推断错了，以此推断出的结论，必然是不可靠的！他们才会不管杨凡之前表现出的神奇，条件反射般地出现如此不屑的表情。</p>
黑鹰卫三人与魏王勾结的事情算错了，为何去沧州之事还是对的？</p>
之前，杨凡推算要去沧州府之事，从魏王以及太子方面仔细考虑，他都得转换地方，去沧州府也是大概率之事。</p>
如那三人黑鹰卫与魏王勾结的推断正确。以魏王嚣张跋扈的性格以及从那本书《皇家传承脉络》中的很多事例来分析，他一定很感兴趣杨凡背后之人是谁。一定会让杨凡动身，以实现打草惊蛇。</p>
而沧州府不远不近，又在入中都的路上，可以给人要押杨凡入中都铁办此案的假象。事实上，魏王应该不会想此事搅到中都错综复杂的势力争斗中，以免事情失控。第一站为沧州府就是大概率了。</p>
如果推断错了。他们其实是太子之人，太子收到对魏王不利的消息，一定很高兴。</p>
以太子谨慎小心的性格，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更为了利益最大化。必然要除去那三人黑衣卫，而在杨凡眼前除去则更完美。</p>
一则可以灭去太子与黑衣卫结交的证据，二则杨凡先入为主，必然认为是魏王要杀人灭口。</p>
最后让杨凡有惊无险，被人救走，说出对魏王不利的口供。这才符合太子最大的利益以及从那本书中分析出的，他为人谨慎小心的性格。</p>
而在路上做出以上操作，更容易不留把柄、去除痕迹，所以从太子方面分析，杨凡也得动身。太子肯定也不想把事情搅到中都，以免失控。沧州府是白水县的上级衙门，让杨凡离白水去沧州府，合理合法。</p>
……</p>
此时，杨凡看了三人黑鹰卫的表现，更确信他们与太子勾结的概率更大，于是说道：</p>
“上次我让各位代小子向魏王问好，是因为世人都说魏王道法高深，更是开办理道院。现在大陆不少道法的修正都少不了他的功劳，我们都深受其恩！”</p>
顿了顿，看几人都紧紧地盯着自己，又淡定地接着说道：“后来听说，太子温良恭俭让，是我辈学习楷模，小可很是佩服。如有去信，也麻烦告知，边陲小镇也有无名之辈对他无比敬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