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老了就会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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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奥格之荣光”魔法塔外的外面，乳白的浓雾将所有的树木全部都浸泡着，只有一些高高的树冠显露出它们的墨绿色，一些鸟儿不时的飞起来盘旋一圈后又落了下来，它们太性急了，浓雾中什么都无法看清，虫子也不能例外，这个时候并不是捕食的好时间，所以它们只能徒劳的飞起盘旋然后又降落在那些树冠上，不耐烦的鸣叫着。
浓雾在魔法塔的周围像是遇到了一堵无形的墙，大约在魔法塔一百码的距离上，可以清晰的看见这些雾气在翻滚涌动，像海浪一样咆哮着冲向那道无形的墙，却就是无法前进一步。
瑞恩慢慢地走在挂着露珠的草地上，静静的看着这一景象，体会着魔法的神奇。“真是漂亮，就像是海底世界的玻璃幕墙……”
“早安，瑞恩·格勒贝尔魔法师。”一个苍老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瑞恩一惊，他还没有习惯布下魔法感知在自己的周围，这让他没有觉查到身后有了来人。转身一看，不远处走过来的是这座魔法塔的领导者、大魔法师梅森纳·斯特林塞阁下。
瑞恩连忙躬身行礼：“您好，尊敬的大魔法师阁下。抱歉，我有些失神了，没有发现您的到来。您看起来气色很好。”
梅森纳大魔法师并没有穿上他那身令人敬畏的深红魔法长袍，在这个地方，他用不着彰显自己的身份来赢得尊敬。他只是穿了一件宽松的浅色衣袍，脚上沓着一双便鞋，长长的花白头发披散在脑后，苍老的手中还是握着他长长的法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拄着拐杖的修士学者，浑身充满了平静宁和的气息。
不过，让人无法忽视的是，大魔法师这个头衔好像有一个看不见的神秘光环，一种威严而神秘的气息仿佛依然笼罩在他的身上一样，让人不得不肃然起敬。
梅森纳阁下看了一眼恭敬地行着礼的年青魔法师，并不在意的抬了抬手：“谢谢你的问候。”
大魔法师放眼看向远方的山峰和浓雾，此时，太阳刚刚跃升起，把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灿烂的金色。梅森纳阁下感叹的说道：“比斯林山脉的每一个日出都让我有所感触，它使我苍老的心底又升起了一点希望的力量。”
他回过头，看着一脸赞同的瑞恩，语气平缓而随意的问道：“不过，年青人，是什么事情让你只注意那些阴冷的浓雾，却不关心这一天美好的开始呢？你是如此失常，连一个‘魔法感知’都没有释放就呆在这儿出神？”
瑞恩郁闷不已，自己还没有完全进入到这个世界的魔法师角色状态中来，不过这时候，他入戏却很快：
“啊，请原谅我一时的失态，尊敬的大魔法师阁下。您知道，我一直努力的学习着魔法，期待着有一天能取得了不起的成就，让世人惊叹于无上荣耀的奥格神的伟大。”
“可现在，我却不得不为家族的事情所烦恼，虽然我不想承认，可现在，一个让我无法回避的困难已经深深的困扰了我，让我所有的事情都变得不顺利起来……”
说完这些，瑞恩一脸烦恼的样子望着大魔法师，心中暗暗期待着：快问我啊，快点问我啊！
令瑞恩感到失望的是，梅森纳阁下中是用询问的目光注视着，却并未接过话题，而且在看着他的眼神中，仿佛有一种无形的气场，让瑞恩根本把握不住谈话主动权。
瑞恩只好继续说道：“呃，我原本，希望能在六七年内成为一个中阶魔法师的。可是，家族遇到了新的压力……；我，得到了那个卷轴……，那是我们家族的家传宝物，我希望着能利用那个卷轴；我以为，我可以借此缩短一些时间……，所以……”
瑞恩越说越结巴，额头上也汗水涔涔，他感觉梅森纳大魔法师阁下一直注视着他的眼睛里，就像直接控制了他的心神一般，让他只能继续的述说着。瑞恩心里不住的在呐喊着：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不敢去想太多，这情形太可怕了！
他害怕这是什么他不知道的魔法，例如“读心术”之类？他甚至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读心术”这种魔法，只是眼前这种无形中不被自己所掌制的情形，让他害怕自己会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最大的秘密，所以，他吃力的控制着把能够说出来的实话说了出来，不要一口气全部说出来。
梅森纳阁下终于开口了：“年青人，魔法确实是非常神奇，可是，在我的认知里面，没有什么是可以不劳而获的；你必须付出些什么，才能得到一些东西。现在，你付出了什么？”
瑞恩终于松了一口气，那种神秘强大的压力好像悄然退却了一样，他来不及细想，说出了他准备已久的说辞：“尊敬的大魔法师阁下，正如您所料，我的魔法能力受到了一定的损伤，虽然有了一点收获，可我并不能确定那些东西是否对我现在的困境有所帮助，所以我想……”
瑞恩说到这儿，小心翼翼的停了下来，看着这位让人敬畏的大魔法师。终于这次梅森纳阁下没有再无声的等待下去了，很合适的问了一句：
“什么？说吧，年青人。”
“我想，‘奥格之荣光’魔法塔以及大魔法师阁下您，是否能给予我一些小小的帮助？”
说完，瑞恩突然福至心灵般的想起梅森纳大魔法师前面的一句话来：“……你必须付出些什么，才能得到一些东西。现在，你付出了什么？”
瑞恩觉得每根寒毛都立了起来！太可怕了！难道从一开始就在这老狐狸的掌控之中吗？
瑞恩觉得自己手脚都像是冻僵了一般，寒气遍布全身！自己还曾经雄心勃勃幻想过着以这个世界所不具备的知识底蕴来征服世界！可是现在呢？居然如同一个第一次走出家门的孩子一般，遇到了一条巨龙才知道自己是如何的渺小。
心思急转之中，瑞恩安慰着自己：不要紧，梅森纳大魔法师是这个世界上极为少数的强大存在，当然有他的非比寻常之处，我还是很了不起的！
——他不能让自己失去信心，哪怕失败也不能退缩，只有抗争才机会实现愿望，不然就只能“被安排”。
瑞恩定了定神，暂时不去考虑梅森纳是否已经洞悉他的异常和打算，只是催眠自己：我就是一个困境中的贵族子弟，我在寻求帮助，——妈的，我就是在寻求帮忙！
瑞恩非常惊讶自己居然在极短的时间内，可以在脑海中闪过这么多的想法，已经平静下来的他，把手压在胸前，行礼之后严肃的说道：
“令人敬畏的梅森纳大魔法师阁下，虽然我并非是格佛列王国斯万弗特伯爵、格勒贝尔家族的第一继承人，不过，我依然是一名格佛列王国的贵族，我用我的人格担保，我将支付五千格佛列王国‘金狮’大金币作为酬金。当然，这并不是一笔多么丰厚的财富，不过，作为尊敬的德恩特·格勒贝尔伯爵大人的次子，这是我今后五十年中，可能得到的、最大的年金收益了。此外，我相信我的家族也不会让它的子弟丧失信誉的……”
瑞恩咬了咬牙，为难的继续说道：“至于那进行些魔法仪式得到的东西，请您原谅，因为是使用了家族传承下来的宝贵卷轴而得到的，在没有回禀我尊敬的父亲大人之前，我无权处理这些东西。……”
梅森纳大魔法还是一脸平静，只是安详的注视着在他领导的着魔法塔中成长起来的年青魔法师，让人无从知晓他内心的想法、
“……不过，我以为，我使用过的那个珍贵的魔法卷轴，依然有着极高的价值。——它是‘神秘之门’斯贝斯·圣克鲁荣耀大魔法师阁下的亲手作品。虽然它在使用过之后失去了魔法波动，可是上面的魔法阵图案以及咒语、材料的记载还保存着，这也是一份极其难得的魔法资料，是进行魔法研究的一个极佳对象，研究者可以从中得到巨大的启发和收益……”
在听到这里时，大魔法师的眼神终于有了一点闪动，让瑞恩不由得大为振奋，继续着他天花乱坠的游说：
“……‘神秘之门’斯贝斯·圣克鲁荣耀大魔法师是一位伟大的空间魔法师，他的作品必然与空间魔法有着密切关联。而现在的空间魔法却已近乎失传，只剩下少数低阶位的空间魔法流传下来，可供研究的资料也为数不多；甚至于贮物功能的空间魔法道具在整个世界中也就那么十几个，拥有者谁也舍不得拿来做研究材料。……”
“……如果能从这个卷轴上取得突破，无疑，这将是魔法界近三百年来在空间魔法上的巨大进步，必将为世人所铭记和传唱……”
瑞恩越说越流利，越说越兴起，连自己都觉得这个使用过了的魔法卷轴有着非同寻常的价值和意义，确实是一份极为难得的研究学习空间魔法的珍贵资料，就这么准备送出去实在太可惜了，话语不由自主的停顿了下来。
一时失神之后，瑞恩看到梅森纳大魔法师依然平静的眼神，猛的反应过来，暗暗自责：自己有些贪婪了。
不过，他所不知道的是，梅森纳大魔法师看到他一时闪现出来的痛惜神情，倒是觉得非常真实，放弃了许多的揣测，给瑞恩减少了不少麻烦。
瑞恩轻轻的清了清喉咙，郑重而且带着惋惜之情地提出了自己的条件：“我想，我在成为中阶魔法师之前，可能无法对这个极为珍贵的魔法卷轴进行有效的研究。因此，我准备把卷轴抵押给‘奥格之荣光’魔法塔，以寻求魔法塔给予我的家族一些帮助。”
说完，瑞恩静静的伫立在大魔法师的旁边，期待着他的回答。至于为什么不是直接赠与，白送给人家的东西谁又会珍惜呢？
梅森纳并没有让瑞恩等待多久，他还是那么不急不忙的说道：“年轻的魔法师，作为一个看着你成为起来的长者，我对你家族遇到的困难深表关注……”
“……不过，做为‘奥格之荣光’魔法塔的领导者，我现在不能给你答复，我需要听取魔法塔中其他成员的意见。另外，你要知道，‘奥格之荣光’一直以来都是保持中立原则，不介入到某一国家的内部事务当中。”
“就这样吧，年青人，现在该回去吃早餐了。”说完这些，大魔法师点了点头，转身向魔法塔走去。
来不及说什么的瑞恩只能躬身目送大魔法师的离开，心想这算什么？拒绝还是什么？瑞恩感觉自己听到的是某国发言人的答记者问一样，哪个方向去想都可有成立！
看来，不管哪个空间中的世界都一样，老了就会成精！
清晨，“奥格之荣光”魔法塔外的外面，乳白的浓雾将所有的树木全部都浸泡着，只有一些高高的树冠显露出它们的墨绿色，一些鸟儿不时的飞起来盘旋一圈后又落了下来，它们太性急了，浓雾中什么都无法看清，虫子也不能例外，这个时候并不是捕食的好时间，所以它们只能徒劳的飞起盘旋然后又降落在那些树冠上，不耐烦的鸣叫着。
浓雾在魔法塔的周围像是遇到了一堵无形的墙，大约在魔法塔一百码的距离上，可以清晰的看见这些雾气在翻滚涌动，像海浪一样咆哮着冲向那道无形的墙，却就是无法前进一步。
瑞恩慢慢地走在挂着露珠的草地上，静静的看着这一景象，体会着魔法的神奇。“真是漂亮，就像是海底世界的玻璃幕墙……”
“早安，瑞恩·格勒贝尔魔法师。”一个苍老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瑞恩一惊，他还没有习惯布下魔法感知在自己的周围，这让他没有觉查到身后有了来人。转身一看，不远处走过来的是这座魔法塔的领导者、大魔法师梅森纳·斯特林塞阁下。
瑞恩连忙躬身行礼：“您好，尊敬的大魔法师阁下。抱歉，我有些失神了，没有发现您的到来。您看起来气色很好。”
梅森纳大魔法师并没有穿上他那身令人敬畏的深红魔法长袍，在这个地方，他用不着彰显自己的身份来赢得尊敬。他只是穿了一件宽松的浅色衣袍，脚上沓着一双便鞋，长长的花白头发披散在脑后，苍老的手中还是握着他长长的法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拄着拐杖的修士学者，浑身充满了平静宁和的气息。
不过，让人无法忽视的是，大魔法师这个头衔好像有一个看不见的神秘光环，一种威严而神秘的气息仿佛依然笼罩在他的身上一样，让人不得不肃然起敬。
梅森纳阁下看了一眼恭敬地行着礼的年青魔法师，并不在意的抬了抬手：“谢谢你的问候。”
大魔法师放眼看向远方的山峰和浓雾，此时，太阳刚刚跃升起，把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灿烂的金色。梅森纳阁下感叹的说道：“比斯林山脉的每一个日出都让我有所感触，它使我苍老的心底又升起了一点希望的力量。”
他回过头，看着一脸赞同的瑞恩，语气平缓而随意的问道：“不过，年青人，是什么事情让你只注意那些阴冷的浓雾，却不关心这一天美好的开始呢？你是如此失常，连一个‘魔法感知’都没有释放就呆在这儿出神？”
瑞恩郁闷不已，自己还没有完全进入到这个世界的魔法师角色状态中来，不过这时候，他入戏却很快：
“啊，请原谅我一时的失态，尊敬的大魔法师阁下。您知道，我一直努力的学习着魔法，期待着有一天能取得了不起的成就，让世人惊叹于无上荣耀的奥格神的伟大。”
“可现在，我却不得不为家族的事情所烦恼，虽然我不想承认，可现在，一个让我无法回避的困难已经深深的困扰了我，让我所有的事情都变得不顺利起来……”
说完这些，瑞恩一脸烦恼的样子望着大魔法师，心中暗暗期待着：快问我啊，快点问我啊！
令瑞恩感到失望的是，梅森纳阁下中是用询问的目光注视着，却并未接过话题，而且在看着他的眼神中，仿佛有一种无形的气场，让瑞恩根本把握不住谈话主动权。
瑞恩只好继续说道：“呃，我原本，希望能在六七年内成为一个中阶魔法师的。可是，家族遇到了新的压力……；我，得到了那个卷轴……，那是我们家族的家传宝物，我希望着能利用那个卷轴；我以为，我可以借此缩短一些时间……，所以……”
瑞恩越说越结巴，额头上也汗水涔涔，他感觉梅森纳大魔法师阁下一直注视着他的眼睛里，就像直接控制了他的心神一般，让他只能继续的述说着。瑞恩心里不住的在呐喊着：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不敢去想太多，这情形太可怕了！
他害怕这是什么他不知道的魔法，例如“读心术”之类？他甚至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读心术”这种魔法，只是眼前这种无形中不被自己所掌制的情形，让他害怕自己会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最大的秘密，所以，他吃力的控制着把能够说出来的实话说了出来，不要一口气全部说出来。
梅森纳阁下终于开口了：“年青人，魔法确实是非常神奇，可是，在我的认知里面，没有什么是可以不劳而获的；你必须付出些什么，才能得到一些东西。现在，你付出了什么？”
瑞恩终于松了一口气，那种神秘强大的压力好像悄然退却了一样，他来不及细想，说出了他准备已久的说辞：“尊敬的大魔法师阁下，正如您所料，我的魔法能力受到了一定的损伤，虽然有了一点收获，可我并不能确定那些东西是否对我现在的困境有所帮助，所以我想……”
瑞恩说到这儿，小心翼翼的停了下来，看着这位让人敬畏的大魔法师。终于这次梅森纳阁下没有再无声的等待下去了，很合适的问了一句：
“什么？说吧，年青人。”
“我想，‘奥格之荣光’魔法塔以及大魔法师阁下您，是否能给予我一些小小的帮助？”
说完，瑞恩突然福至心灵般的想起梅森纳大魔法师前面的一句话来：“……你必须付出些什么，才能得到一些东西。现在，你付出了什么？”
瑞恩觉得每根寒毛都立了起来！太可怕了！难道从一开始就在这老狐狸的掌控之中吗？
瑞恩觉得自己手脚都像是冻僵了一般，寒气遍布全身！自己还曾经雄心勃勃幻想过着以这个世界所不具备的知识底蕴来征服世界！可是现在呢？居然如同一个第一次走出家门的孩子一般，遇到了一条巨龙才知道自己是如何的渺小。
心思急转之中，瑞恩安慰着自己：不要紧，梅森纳大魔法师是这个世界上极为少数的强大存在，当然有他的非比寻常之处，我还是很了不起的！
——他不能让自己失去信心，哪怕失败也不能退缩，只有抗争才机会实现愿望，不然就只能“被安排”。
瑞恩定了定神，暂时不去考虑梅森纳是否已经洞悉他的异常和打算，只是催眠自己：我就是一个困境中的贵族子弟，我在寻求帮助，——妈的，我就是在寻求帮忙！
瑞恩非常惊讶自己居然在极短的时间内，可以在脑海中闪过这么多的想法，已经平静下来的他，把手压在胸前，行礼之后严肃的说道：
“令人敬畏的梅森纳大魔法师阁下，虽然我并非是格佛列王国斯万弗特伯爵、格勒贝尔家族的第一继承人，不过，我依然是一名格佛列王国的贵族，我用我的人格担保，我将支付五千格佛列王国‘金狮’大金币作为酬金。当然，这并不是一笔多么丰厚的财富，不过，作为尊敬的德恩特·格勒贝尔伯爵大人的次子，这是我今后五十年中，可能得到的、最大的年金收益了。此外，我相信我的家族也不会让它的子弟丧失信誉的……”
瑞恩咬了咬牙，为难的继续说道：“至于那进行些魔法仪式得到的东西，请您原谅，因为是使用了家族传承下来的宝贵卷轴而得到的，在没有回禀我尊敬的父亲大人之前，我无权处理这些东西。……”
梅森纳大魔法还是一脸平静，只是安详的注视着在他领导的着魔法塔中成长起来的年青魔法师，让人无从知晓他内心的想法、
“……不过，我以为，我使用过的那个珍贵的魔法卷轴，依然有着极高的价值。——它是‘神秘之门’斯贝斯·圣克鲁荣耀大魔法师阁下的亲手作品。虽然它在使用过之后失去了魔法波动，可是上面的魔法阵图案以及咒语、材料的记载还保存着，这也是一份极其难得的魔法资料，是进行魔法研究的一个极佳对象，研究者可以从中得到巨大的启发和收益……”
在听到这里时，大魔法师的眼神终于有了一点闪动，让瑞恩不由得大为振奋，继续着他天花乱坠的游说：
“……‘神秘之门’斯贝斯·圣克鲁荣耀大魔法师是一位伟大的空间魔法师，他的作品必然与空间魔法有着密切关联。而现在的空间魔法却已近乎失传，只剩下少数低阶位的空间魔法流传下来，可供研究的资料也为数不多；甚至于贮物功能的空间魔法道具在整个世界中也就那么十几个，拥有者谁也舍不得拿来做研究材料。……”
“……如果能从这个卷轴上取得突破，无疑，这将是魔法界近三百年来在空间魔法上的巨大进步，必将为世人所铭记和传唱……”
瑞恩越说越流利，越说越兴起，连自己都觉得这个使用过了的魔法卷轴有着非同寻常的价值和意义，确实是一份极为难得的研究学习空间魔法的珍贵资料，就这么准备送出去实在太可惜了，话语不由自主的停顿了下来。
一时失神之后，瑞恩看到梅森纳大魔法师依然平静的眼神，猛的反应过来，暗暗自责：自己有些贪婪了。
不过，他所不知道的是，梅森纳大魔法师看到他一时闪现出来的痛惜神情，倒是觉得非常真实，放弃了许多的揣测，给瑞恩减少了不少麻烦。
瑞恩轻轻的清了清喉咙，郑重而且带着惋惜之情地提出了自己的条件：“我想，我在成为中阶魔法师之前，可能无法对这个极为珍贵的魔法卷轴进行有效的研究。因此，我准备把卷轴抵押给‘奥格之荣光’魔法塔，以寻求魔法塔给予我的家族一些帮助。”
说完，瑞恩静静的伫立在大魔法师的旁边，期待着他的回答。至于为什么不是直接赠与，白送给人家的东西谁又会珍惜呢？
梅森纳并没有让瑞恩等待多久，他还是那么不急不忙的说道：“年轻的魔法师，作为一个看着你成为起来的长者，我对你家族遇到的困难深表关注……”
“……不过，做为‘奥格之荣光’魔法塔的领导者，我现在不能给你答复，我需要听取魔法塔中其他成员的意见。另外，你要知道，‘奥格之荣光’一直以来都是保持中立原则，不介入到某一国家的内部事务当中。”
“就这样吧，年青人，现在该回去吃早餐了。”说完这些，大魔法师点了点头，转身向魔法塔走去。
来不及说什么的瑞恩只能躬身目送大魔法师的离开，心想这算什么？拒绝还是什么？瑞恩感觉自己听到的是某国发言人的答记者问一样，哪个方向去想都可有成立！
看来，不管哪个空间中的世界都一样，老了就会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