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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谁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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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行……我怕……我怕看到你会情不自禁！”</p>
说完之后苏楠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p>
什么叫情不自禁？她跟徐子瑞以前真的是纯粹的朋友关系，哥们友谊，没有任何不单纯的感情掺杂其中。</p>
但是自从之前两人互相坦白了心声之后，那种感情好像就变的不再单纯，也不再单一了。</p>
从一开始对徐子瑞没有一点点防备，到现在对他整个人，对他给的感情开始躲避。</p>
徐子瑞看了她一眼，眸光意味不明。</p>
苏楠赶紧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我怕我会控制不好自己的感情，会有点不好意思……”</p>
“呵，吓我一跳。”徐子瑞笑道：“我想我现在应该没有那么大的魅力了。”</p>
“没有，师兄你一直很有魅力。”</p>
“是吗？再怎么有魅力也没有俘获你的芳心。”</p>
“我以前吧，没往那方面去想，一直把你当哥们，当好兄弟，就好像大周他们似的……”</p>
徐子瑞点头：“我知道，挺好的，我也很享受以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并不会像现在这么尴尬。”</p>
“哈哈……”苏楠又干笑一声赶紧转移话题道：“一会咱们去跟踪的是什么人？”</p>
徐子瑞道：“你知道七二化肥厂吗？”</p>
A市的老人应该知道七二化，这是一家国资企业，从建国初期就已经存在，给数以百计的家庭提供了生存的条件，带动就业。</p>
虽然现在七二化肥厂已经大不如从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偌大一家国营企业在A市的GDP产值中仍然占有很重的分量。</p>
“跟化肥厂有关？”</p>
“化肥厂的厂长，兼市政常委，涉嫌贪污腐败的问题，我们最近在着手调查。这几天我跟踪他主要是为了核实举报中的一些问题，今天晚上他要去的地方也应该是你们每次严打的对象吧？”</p>
苏楠道：“哪家夜总会？”</p>
“夜来香。”</p>
夜来香……这个听上去虽然低俗，但逼格却相当高的地方，苏楠去过，不过那次是上头下发的整改文件，她带过去让营业者学习的。</p>
这次去却是以卧底的身份，客人的身份前往。</p>
夜来香靠近酒吧一条街，这条街白天很安静人少，晚上总能看到不少男男女女勾肩搭背而过，亦或者一些包裹严实的人走的脚步匆匆。</p>
据说这个地方经常接待许多明星大腕，也会接待一些政府高官。</p>
徐子瑞停好车带她进去，夜总会里柔和的镭射灯光扫在她的身上，让她的表情显得异常沉着冷静。</p>
选好包房，两个人便静静喝酒。</p>
虽然隔音效果很好，但他们的跟踪对象就在对面的包房，人员进进出出，多多少少能看到里面的一些情况，听到里面的一些对话。</p>
徐子瑞道：“这个嗓门最高的人就是胡康，不知道跟他一起来的这个女人是不是他的情妇。</p>
苏楠也发现了，对面包厢里一群男人在喷云吐雾，烟雾缭绕，无一例外的是美女在怀左拥右抱。</p>
服务生进进出出给他们送酒送水果，只能依稀听他们那些无关紧要吹牛皮的声音。</p>
苏楠有点着急，但去看徐子瑞的时候却发现他冷静如常。</p>
“要不要去看看？”</p>
徐子瑞摇头道：“不用担心，我们只要跟着就可以了。”</p>
苏楠有点纳闷：“难道你不想知道他们在聊什么？我有很多办法可以知道。”</p>
不管是收买服务生还是美女陪酒，亦或者放监听器，只要需要，她都会去冒这个险。</p>
但徐子瑞看上去却一点也不着急，只是摇摇头，叫了两杯鸡尾酒，跟苏楠碰了一下杯子道：“放松点，一切都在掌握之中。”</p>
听他这么说苏楠就放心了，徐子瑞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他的道理，也总是能运筹帷幄掌控大局。</p>
“明天周五，要去学校接晨晨，”徐子瑞道：“你帮我去接一下吧。”</p>
苏楠有点心虚了，她略有些犹豫道：“明天，明天下班都不知道几点了，让晨晨一直等着？”</p>
“没关系，老师知道晨晨的情况，会在学校陪着他，直到你去接。”</p>
“额，这老师也真够惨的，下班不能回去，还得在学校陪着晨晨……”</p>
徐子瑞但笑不语，并没有正面回答苏楠的疑问。</p>
包间内两个人都不说话的时候气氛就有点尴尬了，苏楠以前没少去徐子瑞家里蹭饭，早在晨晨妈咪还活着的时候她就经常去。</p>
单独和徐子瑞在一起的时候可能没有什么奇怪的心思，所以从来不会往尴尬那方面去想。</p>
工作就是工作，一切按部就班，跟他在一起得到很多帮助，也学到了不少知识。</p>
“你打算在方家住多久？”男人率先打破沉默。</p>
苏楠道：“我一直在找机会搬走，不过，我虽然住在那里，但我和方锦程的时间完全是错开的，他白天上课，我白天睡觉，他晚上回来，我晚上加班。就是，就是完全遇不到，连见面都不会。”</p>
“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我相信你。”徐子瑞看她的目光有些炽热，在昏暗的包间内好像会发光一样。</p>
苏楠点点头，喝了一口酒来掩饰自己的紧张和心虚。</p>
只听徐子瑞又道：“不过看他在医院倒是对你很关心。”</p>
“嗨，都是小孩子的把戏罢了，他可能是故意气你的，也是故意气我的，或者是做给别人看的。”</p>
没错，她苏楠已经是一位奔三的大龄女青年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男女之间的无非就那点事儿。</p>
“他确实气到我了。”徐子瑞低低叹了口气，似乎是在自嘲：“我在医院失态了，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p>
苏楠低着头，不太敢去看徐子瑞，闷声闷气的应了一个嗯字。</p>
如果现在有人提醒她，她可能会第一次发现自己也有如此小女人的一面。</p>
手背上落下温热的一只大手，那人的手心有着常年握枪留下的老茧，结实有力，不容她有丝毫犹豫的，握住她的。</p>
苏楠登时绷紧了后背的神经，坐在黑暗中的她一动不动。</p>
“我可以等你准备好，”徐子瑞道：“等你找到合适的时机跟他离婚，但长期跟他同居，虽然我知道你们没什么，毕竟将来对你的名声不太好。”</p>
苏楠僵硬点头：“我正在准备搬走。”</p>
“楠楠，你是个好女孩，只是之前走错了路，现在还有挽救的余地。”徐子瑞的声音离她越来越近，苏楠的身体也慢慢僵硬。</p>
直到那个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她方才一个激灵，腾的站了起来。</p>
“我上个厕所，上个厕所。”</p>
苏楠几乎是逃一般的出了那个包间，外面混合着烟酒味道的香水扑鼻而来，让她有点头晕。</p>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师兄是要亲她吗？她没有抬头，所以并不是很清楚。</p>
但是那种感觉很不好，这让她想到了自己以前曾经相亲过的男人。</p>
每当她抱着一种交往试试看的心态跟一个人做朋友的时候，只能止步于一起看看电影，或者吃个饭，拉个手都会想方设法的甩开，否则就会觉得很恶心，更不要说拥抱和接吻了。</p>
小区门口咖啡厅的姑娘们曾经戏称她有恋爱恐惧症，建议她从认识的人中发展男友，这样如果有进一步发展也就水到渠成了。</p>
今天师兄的这个动作让她突然意识到，不行，完全不行。</p>
但凡有了超出朋友关系的思想，她就完全接受不了，哪怕那个人是再熟悉不过的徐子瑞。</p>
苏楠在洗手间里洗了把脸，她在想要不要回包厢去，可如果不回去的话她又能去哪。</p>
突然意识到今天徐子瑞叫她过来的理由有点牵强且说不通了，两个人并不一定要扮成情侣。既然是在跟踪一个人，师兄的表现未免也太随意了吧。</p>
想到这里，身为警察的敏锐让她慢下脚步想去琢磨琢磨了。</p>
然而就在这时，嘭的一声，一部手机从一间包厢内扔出来，重重摔在了苏楠的脚下，她一惊，往后退了半步，看向那间包房。</p>
“看什么看！摔坏了老子给你赔！你自己说！你到底什么人！”包厢内，一大汉抓住一个女人的头发提溜起来，怒目圆睁的呵斥她：“说！”</p>
被他抓住的女人瘦弱娇小，正在拼命挣扎，一边用力捶打着那个人的胳膊，想要挣脱开来。</p>
只听苏楠的脑海中迅速浮现出那天在潘二酒吧发生的事情，她有印象了，她记得自己当时就是这样，被他们玩弄于鼓掌之中。</p>
一瞬间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她攥紧了拳头绷紧了神经。</p>
“放开我！”女人挣扎道：“明明是你叫我来的！干嘛还问我！”</p>
大汉猛的一个使力将人甩在了地上，指着她道：“老子叫你来的？老子叫你来的你给老子录像？老子花钱叫个鸡！你TM还是只吃里扒外的鸡！”</p>
“我，我没见过世面，我就想，就是想拍一下各位老板给我的朋友们看看，我不是故意的！”</p>
地上的女人虽然还在瑟瑟发抖，但说话的语气却是不吭不卑。</p>
“你他妈还给我犟！还不给老子说实话！”言罢就要抬脚去踹。</p>
“住手！”苏楠一声大喝冲了进去，直接将那大汉推开，挡在了女人的面前。</p>
她明眸厉色，张开手臂，好像护雏的母鸡，不允许他们靠近一分一毫。</p>
“不是不行……我怕……我怕看到你会情不自禁！”</p>
说完之后苏楠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p>
什么叫情不自禁？她跟徐子瑞以前真的是纯粹的朋友关系，哥们友谊，没有任何不单纯的感情掺杂其中。</p>
但是自从之前两人互相坦白了心声之后，那种感情好像就变的不再单纯，也不再单一了。</p>
从一开始对徐子瑞没有一点点防备，到现在对他整个人，对他给的感情开始躲避。</p>
徐子瑞看了她一眼，眸光意味不明。</p>
苏楠赶紧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我怕我会控制不好自己的感情，会有点不好意思……”</p>
“呵，吓我一跳。”徐子瑞笑道：“我想我现在应该没有那么大的魅力了。”</p>
“没有，师兄你一直很有魅力。”</p>
“是吗？再怎么有魅力也没有俘获你的芳心。”</p>
“我以前吧，没往那方面去想，一直把你当哥们，当好兄弟，就好像大周他们似的……”</p>
徐子瑞点头：“我知道，挺好的，我也很享受以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并不会像现在这么尴尬。”</p>
“哈哈……”苏楠又干笑一声赶紧转移话题道：“一会咱们去跟踪的是什么人？”</p>
徐子瑞道：“你知道七二化肥厂吗？”</p>
A市的老人应该知道七二化，这是一家国资企业，从建国初期就已经存在，给数以百计的家庭提供了生存的条件，带动就业。</p>
虽然现在七二化肥厂已经大不如从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偌大一家国营企业在A市的GDP产值中仍然占有很重的分量。</p>
“跟化肥厂有关？”</p>
“化肥厂的厂长，兼市政常委，涉嫌贪污腐败的问题，我们最近在着手调查。这几天我跟踪他主要是为了核实举报中的一些问题，今天晚上他要去的地方也应该是你们每次严打的对象吧？”</p>
苏楠道：“哪家夜总会？”</p>
“夜来香。”</p>
夜来香……这个听上去虽然低俗，但逼格却相当高的地方，苏楠去过，不过那次是上头下发的整改文件，她带过去让营业者学习的。</p>
这次去却是以卧底的身份，客人的身份前往。</p>
夜来香靠近酒吧一条街，这条街白天很安静人少，晚上总能看到不少男男女女勾肩搭背而过，亦或者一些包裹严实的人走的脚步匆匆。</p>
据说这个地方经常接待许多明星大腕，也会接待一些政府高官。</p>
徐子瑞停好车带她进去，夜总会里柔和的镭射灯光扫在她的身上，让她的表情显得异常沉着冷静。</p>
选好包房，两个人便静静喝酒。</p>
虽然隔音效果很好，但他们的跟踪对象就在对面的包房，人员进进出出，多多少少能看到里面的一些情况，听到里面的一些对话。</p>
徐子瑞道：“这个嗓门最高的人就是胡康，不知道跟他一起来的这个女人是不是他的情妇。</p>
苏楠也发现了，对面包厢里一群男人在喷云吐雾，烟雾缭绕，无一例外的是美女在怀左拥右抱。</p>
服务生进进出出给他们送酒送水果，只能依稀听他们那些无关紧要吹牛皮的声音。</p>
苏楠有点着急，但去看徐子瑞的时候却发现他冷静如常。</p>
“要不要去看看？”</p>
徐子瑞摇头道：“不用担心，我们只要跟着就可以了。”</p>
苏楠有点纳闷：“难道你不想知道他们在聊什么？我有很多办法可以知道。”</p>
不管是收买服务生还是美女陪酒，亦或者放监听器，只要需要，她都会去冒这个险。</p>
但徐子瑞看上去却一点也不着急，只是摇摇头，叫了两杯鸡尾酒，跟苏楠碰了一下杯子道：“放松点，一切都在掌握之中。”</p>
听他这么说苏楠就放心了，徐子瑞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他的道理，也总是能运筹帷幄掌控大局。</p>
“明天周五，要去学校接晨晨，”徐子瑞道：“你帮我去接一下吧。”</p>
苏楠有点心虚了，她略有些犹豫道：“明天，明天下班都不知道几点了，让晨晨一直等着？”</p>
“没关系，老师知道晨晨的情况，会在学校陪着他，直到你去接。”</p>
“额，这老师也真够惨的，下班不能回去，还得在学校陪着晨晨……”</p>
徐子瑞但笑不语，并没有正面回答苏楠的疑问。</p>
包间内两个人都不说话的时候气氛就有点尴尬了，苏楠以前没少去徐子瑞家里蹭饭，早在晨晨妈咪还活着的时候她就经常去。</p>
单独和徐子瑞在一起的时候可能没有什么奇怪的心思，所以从来不会往尴尬那方面去想。</p>
工作就是工作，一切按部就班，跟他在一起得到很多帮助，也学到了不少知识。</p>
“你打算在方家住多久？”男人率先打破沉默。</p>
苏楠道：“我一直在找机会搬走，不过，我虽然住在那里，但我和方锦程的时间完全是错开的，他白天上课，我白天睡觉，他晚上回来，我晚上加班。就是，就是完全遇不到，连见面都不会。”</p>
“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我相信你。”徐子瑞看她的目光有些炽热，在昏暗的包间内好像会发光一样。</p>
苏楠点点头，喝了一口酒来掩饰自己的紧张和心虚。</p>
只听徐子瑞又道：“不过看他在医院倒是对你很关心。”</p>
“嗨，都是小孩子的把戏罢了，他可能是故意气你的，也是故意气我的，或者是做给别人看的。”</p>
没错，她苏楠已经是一位奔三的大龄女青年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男女之间的无非就那点事儿。</p>
“他确实气到我了。”徐子瑞低低叹了口气，似乎是在自嘲：“我在医院失态了，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p>
苏楠低着头，不太敢去看徐子瑞，闷声闷气的应了一个嗯字。</p>
如果现在有人提醒她，她可能会第一次发现自己也有如此小女人的一面。</p>
手背上落下温热的一只大手，那人的手心有着常年握枪留下的老茧，结实有力，不容她有丝毫犹豫的，握住她的。</p>
苏楠登时绷紧了后背的神经，坐在黑暗中的她一动不动。</p>
“我可以等你准备好，”徐子瑞道：“等你找到合适的时机跟他离婚，但长期跟他同居，虽然我知道你们没什么，毕竟将来对你的名声不太好。”</p>
苏楠僵硬点头：“我正在准备搬走。”</p>
“楠楠，你是个好女孩，只是之前走错了路，现在还有挽救的余地。”徐子瑞的声音离她越来越近，苏楠的身体也慢慢僵硬。</p>
直到那个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她方才一个激灵，腾的站了起来。</p>
“我上个厕所，上个厕所。”</p>
苏楠几乎是逃一般的出了那个包间，外面混合着烟酒味道的香水扑鼻而来，让她有点头晕。</p>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师兄是要亲她吗？她没有抬头，所以并不是很清楚。</p>
但是那种感觉很不好，这让她想到了自己以前曾经相亲过的男人。</p>
每当她抱着一种交往试试看的心态跟一个人做朋友的时候，只能止步于一起看看电影，或者吃个饭，拉个手都会想方设法的甩开，否则就会觉得很恶心，更不要说拥抱和接吻了。</p>
小区门口咖啡厅的姑娘们曾经戏称她有恋爱恐惧症，建议她从认识的人中发展男友，这样如果有进一步发展也就水到渠成了。</p>
今天师兄的这个动作让她突然意识到，不行，完全不行。</p>
但凡有了超出朋友关系的思想，她就完全接受不了，哪怕那个人是再熟悉不过的徐子瑞。</p>
苏楠在洗手间里洗了把脸，她在想要不要回包厢去，可如果不回去的话她又能去哪。</p>
突然意识到今天徐子瑞叫她过来的理由有点牵强且说不通了，两个人并不一定要扮成情侣。既然是在跟踪一个人，师兄的表现未免也太随意了吧。</p>
想到这里，身为警察的敏锐让她慢下脚步想去琢磨琢磨了。</p>
然而就在这时，嘭的一声，一部手机从一间包厢内扔出来，重重摔在了苏楠的脚下，她一惊，往后退了半步，看向那间包房。</p>
“看什么看！摔坏了老子给你赔！你自己说！你到底什么人！”包厢内，一大汉抓住一个女人的头发提溜起来，怒目圆睁的呵斥她：“说！”</p>
被他抓住的女人瘦弱娇小，正在拼命挣扎，一边用力捶打着那个人的胳膊，想要挣脱开来。</p>
只听苏楠的脑海中迅速浮现出那天在潘二酒吧发生的事情，她有印象了，她记得自己当时就是这样，被他们玩弄于鼓掌之中。</p>
一瞬间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她攥紧了拳头绷紧了神经。</p>
“放开我！”女人挣扎道：“明明是你叫我来的！干嘛还问我！”</p>
大汉猛的一个使力将人甩在了地上，指着她道：“老子叫你来的？老子叫你来的你给老子录像？老子花钱叫个鸡！你TM还是只吃里扒外的鸡！”</p>
“我，我没见过世面，我就想，就是想拍一下各位老板给我的朋友们看看，我不是故意的！”</p>
地上的女人虽然还在瑟瑟发抖，但说话的语气却是不吭不卑。</p>
“你他妈还给我犟！还不给老子说实话！”言罢就要抬脚去踹。</p>
“住手！”苏楠一声大喝冲了进去，直接将那大汉推开，挡在了女人的面前。</p>
她明眸厉色，张开手臂，好像护雏的母鸡，不允许他们靠近一分一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