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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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掩饰不住满心的焦急,韩秉柏从共通的顶楼奔向b栋,推开只用木头门挡挡住的逃生门,沿着楼梯往下走。

    他不确定她在不在家,但他丝毫无法忍受范荷花受伤害的可能,就算机率只是千分之一,那个可能性也让他的心口一紧,几乎无法承受。

    他不敢想象,如果她在屋内如果那个歹徒

    用力推开十二楼的逃生门,韩秉柏瞪视着眼前所出现的三户房子。

    虽然过去一星期来,他为了不同的事情在外头奔波,每天几乎忙到深夜才进得了家门,但他总是一有机会就站在阳台上,默默看着范荷花在落地窗旁埋头苦干,或是看着她在屋内走动的身影。

    虽然她不曾再次和他面对面,或是察觉他的视线,抬头看他一眼,但他只要看着她美丽的身影,陶中就充满一股他未曾相识,却涨得他心口满满的莫名情感。

    彷佛只要注视着她,就能奇迹似的安抚他浮躁的心。

    他多想再碰触她如花朵般美丽的脸,多想再看看她躺在他身下那娇媚撩人的模样,他心中彷佛充塞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温柔,让他好想再拥她入怀,那似乎不仅只是不经过大脑的欲望,而是一种极深的思念

    来不及耻笑自己那来得莫名其妙的感觉,眼前的危险立即让韩秉柏强迫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当下。他怎么明明知道她有了危险,还待在这里瞪着大门发呆?

    韩秉柏揉了揉下巴,定了定神,仔细观察起这几户人家。

    门前的整洁和一盆极富特色的盆栽,加上他的直觉,让他第一时间便判定十二楼之二是范荷花的住处。

    他瞪着眼前与他的房子同款式的锻铁大门,一旁的密码系统明确的指出,这栋大楼当年落成时,为了保障住户安全而特别设置的密码系统,在这危险的一刻有多么没用!

    想想范荷花,以她那单纯又莽撞的性子,应该不会把原始设定的密码改变多少。

    韩秉柏捺着性子,先按下原始设定的四个“0”系统闪出了密码错误的答案。

    这一瞬间,他心里掠过很多想法。

    万一那个小偷一看见荷花,会不会突然起了色心而攻击她?

    韩秉柏比谁都清楚她的身段有多么姣好,有多么撩人!万一那个小偷不只是要钱,连色也要呢?

    他在混乱的思绪中,又按下了一般人常设的“1234”四个号码。这次,系统上的红色灯光更加刺眼,上面闪烁着沭目惊心的文字再错误一次,大门将无法开启。

    韩秉柏紧皱着浓眉,生平第一次感觉到无计可施,

    这锻铁大门之坚固,并不是他随便挥个几拳就可以毁坏的,里头的内门也是一体成型的钢材,同样不容易破坏。

    但他根本等不到楼下的警卫冲上来救人!

    他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因为只要几分钟,睡梦中的范荷花就有可能被那恶人侵犯了!

    韩秉柏突然瞥见了荷花的门牌,忽然灵机一动。

    他抱着可能失败的危险,按下了“1202”这个可能的密码,在那有如漫长得足以让韩秉柏胃抽筋的几秒后,系统灯光变成了绿灯。

    密码果然是正确的,大门喀的一声,开启了。

    瞪着眼前的钢板内门,韩秉柏的手搭上了门把,用力往下一压。

    推开了房门,男人忍不住咈咈地笑了。

    在手电筒的光芒下,房间里唯一那张床上的隆起,让他兴奋得不得了。

    一旁的梳妆台上正放着一个圆形皮革的小手提箱,看起来像是珠宝箱的样子。男人的目光来梭巡着房间,最后决定在离开前顺手带走那个珠宝箱。

    接着他猴急地走向床铺,被子下,那女人正侧着身子沉沉地睡着。她的呼吸均匀而缓慢,睡得极熟。

    而她身上看来似乎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丝质睡衣,在微弱的光线下,她的皮肤看起来更加白嫩,彷佛掐得出水似的。

    但真正吸引他的,是她那两团蜜桃似的玉乳

    男人放下手电筒,爬上了床,大手往丝被伸去。

    一股不舒服的感觉让范荷花迷迷蒙蒙的醒来。

    奇怪,她的床怎么突然往下陷了一块?感觉好怪喔,而且她的被子又跑哪里去了呢?

    冰凉的空气让范荷花有些茫然,也因为过于疲倦而显得难以清醒。

    突然,一股压力袭上她的胸脯。

    房间里没有光,只有范荷花习惯的黑暗,刹那间她分不清楚刚才那股压力到底是真实存在,还是她的幻觉,然而还来不及翻身将床边的小灯打开,一股带着浓重烟味和槟榔味的恶臭就袭向她。

    在从房门透进来的微弱的光线下,范荷花意识到捏上她胸部的是一双她完全陌生的大手。

    男人像是十分猴急地拉掉了她身上的被子,马上就压上她包裹在丝质睡衣里的身体。

    她惊慌失措的瞪着眼前庞大的黑影,完全呆住了。

    “啧啧!从外表还真看不出来,原来你胸部这么大,这么软今天我真是赚到了!”

    男人压在她身上,淫秽地低语,粗俗低哑的声音刮过她的耳膜,吓得她心跳几乎暂停。

    “你你是谁?”范荷花立即恢复理智,惊慌失措地呐喊出声,黑暗中她没办法确认对方确切的位置,只能拚命地挣扎,双手不断捶打着他。

    男人坐在她大腿上,身体几乎全压着她。他的双手原本满意地揉捏着她丰满的胸部,在她一阵干扰之下,他不禁火了。

    “闭嘴,别吵!”他反手就赏了她一个巴掌。

    “放开我!”脸颊上传来的疼痛,让范荷花不小心咬破了嘴唇。肌肤上的疼痛比不上心里的恐惧,她仍惊慌地大叫“救命啊!”“你叫啊,尽量的叫。”男人充满恶意地低喃。

    浓重的烟味、槟榔味混合成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可怕气味,不但令人作呕,也吓出了范荷花的眼泪。

    “你尽量叫,十二楼只住了你一个人,我看你能跟谁求救?”

    “放开我!救命啊!”感觉到男人嗯心的舌头滑过她的脸颊,感觉到他的手粗鲁而用力的拧住她的胸部,疼痛与无助感,让范荷花的眼泪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啧,你乖一点!虽然你抵抗我会更爽,但你乖一点,我会好好对你的,嗯?”男人粗糙的大手用力地捏着她的粉颊。

    “不要”范荷花哀哀低泣。身体上的疼痛与极大的恐惧让她吓得没有办法反应。

    那男人的力量太过巨大,她这才发现自己有多么的软弱无助。

    天啊!她根本挣不开他的禁锢!

    有谁可以来救救她?

    当男人使劲撕破她身上的睡衣时,范荷花已万念俱灰。

    但就在这一瞬间,她脑中却奇异地闪过韩秉柏野蛮而俊雅的脸庞。

    那个让她懊恼了一个星期之久的午后乱性,在这个时候,居然让她觉得多么值得。至少,她的第一次不是被眼前这个残暴又恶心的歹徒夺走的

    她无助的闭着眼睛,认命地等待着恶徒的下一个攻击。

    男人使力扯碎了她那薄如蝉翼的丝质睡衣后,那势在必得的想法让他没有注意到身后所传来的轻微声响。

    正当他低头想拉下裤子的拉链时,他的后脑突然像是炸开一样,一股剧烈的疼痛袭来,撞击得他眼前一片昏暗。

    “谁?”男人惊慌的大喊。他明明确定过这屋子里没有别人,现在是怎么回事?忍耐着疼痛,他一转身便想要还手。

    “好啊!你可真有胆量,居然敢做这种事!”

    韩秉柏气红了眼,他猛地揪住歹徒的领子,一点机会也不给他,反手又是一拳,打得他撞向一旁的衣物架,上头挂着的衣服和背包统统乒乒乓乓倒了下来。

    “你不要命了吗?”狠抓起在地上乱爬想要逃跑的男人,韩秉柏简直是气炸了。

    他一拳又一拳,挟带着凶恶的咒骂,猛力攻击那个在此刻看起来如此脆弱的窃贼,打得他嘴角流血,脸部淤伤。

    “是、是谁?”突然响起的打斗声,吓得原本紧闭着双眼,等待着事情发生的范荷花弹起身子。她惊慌地摸索着床头灯的开关,将灯打开。

    眼前混乱的场面让她不禁呆愣。

    天啊!她有没有看错?那个人那个人是韩秉柏吗?

    “荷花,去找条绳子给我!”房内突如其来的光亮让韩秉柏眯了眯眼,他紧抓住早被他揍得七荤八素、鼻青脸肿的歹徒,头也不回的吩咐“还有,先套件衣服!”

    “他你怎么会来?”泛荷花手忙脚乱地爬下床,一脸不可思议地瞪着韩秉柏。

    刚刚那让她几乎死过一回的恐惧和现在看到韩秉柏来救她的感觉,让她心里乱成一团。事情发生得太快,也突然得让她有些腿软。

    她是不是在作梦?

    在她几乎要失去一切时,韩秉柏居然来救她了

    勉强恢复镇定,范荷花从床边抓来了一件睡袍,遮掩住裸露的身躯,接着绕过倒成一排的架子,拖着颤抖的步伐走出房门。

    半晌后,她拿来了一捆麻绳。

    “你家怎么会有麻绳?”接过麻绳,韩秉柏一边使劲捆紧几乎已经被打得昏过去的小偷,一边发问。

    一般独居女子,家里会摆着这么大一捆麻绳吗?那捆麻绳粗得可以勒死一个一百公斤的胖男人!

    “唔,我绑油画用的。”恐惧和害怕,让她在严重睡眠不足与疲劳之下,还是一脸疲惫,但仍有如惊弓之鸟,双眼充满惊慌。

    范荷花双手环在胸前,握紧了自己,才不至于尖叫出声。

    那个被韩秉柏揍得鼻青脸肿,绑得跟个麻花一样的矮小男人,就是刚才侵犯她的歹徒吗?

    他看来并不高大,反倒有些佝偻,被韩秉柏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脸看起来有点可怕,也让她几乎无法想象,刚才居然是这样的人想侵犯她。

    “你把电话给我。”确定绑好后,韩秉柏粗鲁地拖着小偷,努力越过刚被他撞倒的衣物,走向客厅。

    “啊”范荷花呆呆地看着韩秉柏把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小偷拖出她的房间,一下子还反应不过来。

    “电话!”

    直到韩秉柏又大喊,范荷花才翻出埋在被子下的无线电话,走往客厅。

    “好啦!拿去!”

    “谢啦。”将歹徒丢在一旁,任他像个尸体一样倒在那儿,韩秉柏倒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大剠剌的在沙发上坐下,拿过话筒便报警。

    范荷花先是一口气打开家中所有的灯,然后她倚在墙边,看着眼前的一团混乱。

    家里的木质地板上踩满了脚印,制图桌那儿有一叠资料倒了下来,敞开的大门则一副被用力踹过的样子。

    她家里竟然出现了想侵犯她的歹徒,和那个此刻应该待在对面大楼的野兽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她真的安全了吗?

    看着沙发上一脸严肃的韩秉柏!她忍住那突然涌上心头,想要扑进他怀里痛哭的念头,环在胸前的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握着,指甲在肌肤上扎出了深深的红痕。

    那个被韩秉柏扔在脚边,看起来既不高大又不强壮,鼻青脸肿的男人,就是刚才在黑暗中试图侵犯她的人吗?范荷花不自觉地将视线停留在那显然已经昏过去的歹徒身上。

    一直到现在,她都还没有办法相信自己已经脱离危险了。

    韩秉柏的出现和他野蛮的主导了整个情况,让她在理智上仿佛是心安了,但只有她才知道,那股恐惧是往心里慢慢地沉去。

    她从来没有想过会遇到今天这样的事,她独居了那么久,一向能够好好保护自己的,为什么现在现在会这样呢?

    好像从她回到台湾后,一切就都走调了。

    她怎么也没有办法想象,她居然会在自己的住处险遭歹徒侵犯,甚至之前还认识了那头充满危险的野兽。

    她厘不清心里的想法,只知道自己迟迟无法从恐惧中回过神来。

    天啊!如果韩秉柏再晚来一步,她就要她就会被那个人侵犯了

    范荷花一脸复杂地瞪着那个倒在地上的黑衣男人。他那令人反感的碰触好像还留在她皮肤上一样,让她觉得全身不对劲。

    “奸,麻烦你们了。我们会保持现场嗯,谢谢。”说完,韩秉柏便切断通话。

    “韩秉柏,你做了什么?什么保持现场?”范荷花皱眉。方才的恐惧和现在的状况外,让她彷佛深坠五里雾中,厘不清是现实或是恶梦,心绪凌乱的她,只能以最粗鲁的语气掩饰自己的不安。“你要不要给我个解释?”

    “解释?”韩秉柏将话筒放到一旁的桌上,站了起来,高深莫测地道:“你要解释是吗?”

    “呃,对!”虽然恐惧,虽然害怕,虽然也感谢他,但以怒气面对他,似乎是范荷花脑袋瓜里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做法。

    她不想被他发现,其实她好害怕,其实她怕得几乎忍不住眼泪,也忍不住颤抖。

    不过,就算她强装出的怒气再大,她还是会怕坏人,尤其是眼前这头完全不能以理性评估的野兽。

    看着韩秉柏益发阴沉且高深莫测的表情,范荷花忍不住悄悄后退了一步。

    “这就是解释!”他的黑眸中有丝危险一闪而逝,之后,他的唇猛地吻上她的唇。

    他毫不留情地拉过她娇小的身躯,将她丰腴而柔软的曲线揉进怀里。铁臂比之前更紧也更牢的拥住她,仿佛害怕会失去她,或是让她遭遇到更糟的事。

    那股既陌生又熟悉的男性气息,让范荷花从一开始的错愕、抵抗,到后来忍不住将手臂攀上他的颈项。她仿佛不能思考,只能感觉得到他过分热切的拥抱和微微的颤抖。

    颤抖?他为什么会颤抖?还是,是她自己在发抖呢?

    范荷花因他充满魔力的吻而失神,那股挥之不去的恐惧,让她只能沉溺在他热切而充满占有欲的吻中,不愿意去想,不愿意碰触心中那块受伤的地方。

    呜她刚刚真的好怕、好怕

    脑中闪过几个模糊的想法,但此刻的她却睁不开眼睛,因为他的唇实在太热切,让她不愿稍离!她忍不住轻喟。

    真糟糕,她现在一点都不想逃了

    韩秉柏既野蛮又温柔,辗转吮碾她的芳唇,但也压抑着自己,小心翼翼的对待怀中脆弱的她。

    因为,只要一回想起刚才在她房间里看到的那一幕,他的心里就充满惊骇。

    他果然没有料错,那个小偷的目标的确是她。

    他早该知道的!早该知道以她这样美丽而柔软的身躯,可以引起多少人的垂涎与逦想,甚至招致这样的危险!

    如果他再来晚一步,也许只晚个一分钟,那么,被歹徒压在身下,被扯破了衣服的荷花,就已经受到侵犯!

    天啊!他怎么能放她一个人这样毫无保护的独自住在这儿呢?

    在还没有理解自己怎会有这样的心思之前,韩秉柏已经下意识将她纳入自己的保护范围,想要让她不受伤害的念头这么强烈,仿佛更早以前就已经存在了。

    那来势汹汹的情感几乎冲昏了他,让他忍不住将她搂得更紧。

    他不会放开她的,绝对不会!韩秉柏在心中暗暗立誓。

    他彷佛吻不够她,也舍不得放开她,只能紧握着她的手臂,将她柔软的身躯压近他,试图让两个人融为一体,只是,耳边一直有道鼓噪的声音干扰着,像是一群人同时闷咳出声。

    韩秉柏不耐烦地皱眉,依依不舍地放开范荷花,将只裹着一件浴袍,称得上是衣衫不整的她压入他的胸膛,利眼扫向大门。

    “不好意思,我们实在很不想打搅你们。”

    大楼管理员和几名警察正挤在门口,发现男主角的目光瞥向他们时,全都不约而同挤出尴尬的干笑。

    哇,这个人的目光好可怕,好像快杀死他们了!

    众人原本全挤在门口看好戏,这会儿每个人都悄悄往后退,只剩下一个吓得不敢动的瘦小菜鸟警察,被留在最前方。

    他惊慌地看了看空荡荡的身后,又看了看眼前那个一脸杀气的男人,然后挤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期期艾艾的说:“先、先生,是你报的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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