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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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桑,我来投靠你了。”

    季若桑一开大门,就看到了站在自家门前,被雨淋得半湿的江以安。

    被雨淋湿的她,还真像一只小猫!季若桑心里想着。

    “进来吧!”她没有多说什么,让江以安进门,去拿了条干毛巾给她。“才受了伤,又淋雨,想生病是吗?”口气虽然不太好,但还是掩不住浓浓的关心。

    “我想来住一阵子,可不可以啊?”江以安喝着热牛奶,一边问着。

    自从出院后,她就住在雷少游家里,原本租的小宿舍为了省钱也早就退租了,现在又一时冲动跑了出来,结果落得没地方住的下场。

    “可以啊!”季若桑耸耸肩,无所谓地回答。“我可以不收房租,不过你要负责洗碗盘喔。”她知道江以安不喜欢欠人情,所以才这么说。

    “谢谢。”江以安知道好友的用意,感动地道谢。

    到德国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原本她的存款就不够,经过前一阵子的折腾,现在的她也实在没有多余的钱付房租了。“我大概会住到去德国之前。”

    “雷少游呢?”季若桑挑了挑眉,口气平淡地问,一反常态地没有用各种问题再套她的话。

    “去德国之前,我不想再和他联络了。”她的语气有些落寞。

    “吵架了?”

    “没有,是我自己的问题,所以单方面的躲着他。”她没有多做解释。

    “躲他?”季若桑望了江以安颈子上的金环一眼“你确定你躲得了吗?”

    江以安不甚肯定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如果雷少游真的要找人,不会找不到的。

    “雷少游有没有告诉过你,他是怎么知道你被新堂彻藏在那里的?”季若桑问。

    小安该不会不知道自己的项炼里有追踪器吧!戴着追踪然。怎么可能躲得了雷少游?

    江以安摇头,她从来没有问过他这件事。

    “太好了!”看了她的反应,季若桑忍不住拍掌大笑起来,

    看样子,雷少游现在已经知道自己的老婆出走到哪里去了。她敢打赌,明天她准会被雷少游“传见”

    “去睡吧!”她笑嘻嘻地招呼江以安。看样子她也毋需多问了,这出“逃家”的戏码很快就会有结局。

    ------

    “小安,你真的没有回去找雷少游的打算?”

    晚上十一点半,季若桑坐在计算机桌前,一边打着报告,边问着刚下班的江以安。

    离开雷少游住的地方已经一个月了,这段期间,江以安—一直住在季若桑的家里,没有再回去找他,而雷少游似乎也没有找江以安的打算。

    “没有。”江以安揉着酸痛的肩膀,一边回答。

    毕业考早就考完了,学校也已经停课,现在就等着毕业典礼。季若桑已经决定留在台湾继续念书,所以成天待在家里找资料,为研究所的课程做准备。

    而江以安当然是依照以往的计画,拼命利用时间打工,只希望能顺利凑足到德国的旅费。

    听到江以安的回答,李书安停下了在键盘上快速移动的手,回过头来望着她“可是再过不久你就要到德国去了,这一去就是四年基础呢,你真的忍心不见他?”

    “总觉得还不到时候。”江以安垂下了眼,淡淡地回答。

    除了对雷少游的思念越来越浓之外,她的生活依然没有变化,仍然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她不会现在回去的。

    “你也真是放心,就不怕有一天他真的和别的女人跑了?”季若桑取笑她。

    这一个月下来,虽然小安什么都没有悦,可是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她的神色越来越憔悴,时常抚摩着颈子上的金环发呆,十足十是个犯着严重相思病的女人,不再是以前那个除了出国之外,什么都不懂的女孩了。

    她已经和以往不同了,懂得忧愁、相思,从一个娇嗔无邪的少女成长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周围所有的人都可以察觉到她的政变,就只有她自己毫不自觉,还一心一意期待着长大。

    再这个样子下去,她都不知道先抓狂的人到底会是一心祈求长大的小安还是苦苦守候的雷少游了。

    “现在的我并不适合少游,如果他真的找到了个更适合他的女人,我一定会祝福他的。”江以安故作不在意地耸肩“不过我既然把金环带出来了,相信少游可以了解我的心意不论什么时候,我都是他的女人。”

    分别这么久,少游真的会找到别外一个女人吗?这的确是她最害怕的事。毕竟时间和距离是感情最大的杀手,相隔遥远,谁又能保证什么呢?

    不过,现在的她不够坚强,只要一靠近少游,她就会忍不住想依赖他、向他撒娇:如果她一直没有进步,那么她终究会成为他的绊脚石,还不如让他和其它的女人在一起比较安全。

    “真有你的!”季若桑叹了口气“原本我以为你离开他不到一个星期就受不了,没想到居然可以撑那么久!”看样子这一次小安是真的铁了心了。

    江以安笑笑“别总是说我。你和左大哥呢?毕业后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结婚啊!”季若桑答得很理所当然。她和左士奇早就计画好等她毕业后就结婚,现在当然还是依照预订的计画进行,再拖下去、就怕左士奇会性急地直接来抢人了。

    只不过原本计画担任伴娘的小安临时决定提早一个月出国,连她的婚礼都没有办法参加。

    “桑桑,你一直都很聪明,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和左大哥在一起一点也不突兀,而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的。”

    桑桑一直都很聪明灵巧、有主见,从以前她就时常被桑桑的伶牙俐齿逼得无路可退;这也是她最欣赏桑桑的地方,总觉得她不论到什么场合都不会轻易被击倒。

    “是吗?”季若桑笑了,虽然穿著大红色的米老鼠睡衣,又留着清汤挂面的发型,娃娃脸的她还是一点都不会给人幼稚的感觉。她伸出手扯了扯江以安的“猫尾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优点,雷少游爱的就是现在的你,他才不介意你到底是不是聪明呢!全部都是你在胡思乱想。”

    "算了。”江以安笑笑抽回自己的发“反正我已经决定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赶紧凑足旅费。”

    转身从衣橱里拿出了睡衣,江以安决定去好好洗个澡。也只有在浴室里,她会容许自己尽情地思念雷少游,大哭一场。

    唉!她还是动不动就哭,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望着江以安的背影,季若桑叹了口气。真是死心眼的女人啊!她自己累,雷少游也累;看样子,这对鸳鸯还有得磨呢!

    ------

    “完蛋了!完蛋了!"趴在床上,江以安望着手里的存折,半哭半哀号地嚷着。

    “怎么了?”季若桑望着一脸颓丧的江以安。

    “你看!”江以安一伸手,把红色的存折递到季若桑眼前。

    “有什么不对吗?”季若桑看了半天,只看到存折上满是密密麻麻的数字存折不都是这个样子吗?她完全看不出任何异状。

    “你看啦!”江以安指着存折上最后一排数目。

    “七十三万七千九百四十一块。”季若桑把上面的数字念了出来。

    那又怎么样?

    “只有七十三万七千九百四十一块罗!到了这个月,我就只剩下便利商店的工作了,等到月底领了钱,也只有七十五万八千六百四十一块,离八十万还有四万一千三百五十九块,根本凑不齐。”江以安哭丧着脸。

    下个月中她就要到德国去了,所以只好先辞去研究室和家教的工作,没想到还是凑不满预定数目。

    “才差了四万多块,有关系吗?”

    “当然有啊!”江以安拿出小记事本算着“到德国的单程机票就要三万零九百五十块,这样子就算是少了机票钱罗!”

    "这样子啊!”季若桑翻了翻白眼“这样吧!我再找士奇问问看,看有没有适合的工作。”

    “太好了!”江以安一把搂住了季若桑“那就麻烦你了!"左士奇的公司那么大,总会有什么空缺的,而且桑桑一向能替她挑到很好的工作,要凑到三万块应该不是难事。

    果然,第二天晚上,季若桑就告诉江以安好消息。

    “有一家画廊正缺行政助理兼总机,早上九点到下午七点,让你做到出国前一个星期,薪水三万五,这样行不行?”

    “行行行,当然行?”江以安听了猛点头“只要赚够钱就可以了!”

    ------

    一想到可以如计画中的筹足旅费,江以安就不禁精神百倍,每天兴高彩烈地去上班,还利用中午休息的时间仔细研究了画廊里各式各样的画。

    她认真的工作态度,使得画廊的负责人蒋家琪也非常欣赏她,还主动借给江以安许多有关名画鉴赏的书籍。而敬业的她连毕业典礼当天,也只是早上请了半天假,下午就匆匆赶到画廊工作了。

    一进了画廊,蒋家琪就面带笑容地对着说:“以安,快来!有人送了好大一束花给你呢!”

    会是谁呢?江以安不断思索着,知道她在画廊工作的只有桑桑和左士奇,不过刚才在毕业典礼上大家就见过面了,那个时候他们什么都没提啊!

    既然不是他们,那么,还会是谁呢?

    想到了另外一个人,江以安的脚步忍不住加快了许多。

    是他吗?有可能吗?

    "我替你放在后面的办公室里,花好漂亮呢!”蒋家琪还在她的身后嚷着。

    一进办公室,那耀眼的花束马上就映人江以安的眼里,使她禁不住发出一声赞叹。

    粉红色的玫瑰,配上细碎的卡斯比亚,扎成满满的一大束,让她几乎没有办法抱起来;她只好用力将它搂进怀里,满足地嗅着浓浓的花香。

    在—大片花海之间,江以安如预期地找到了一个小小的浅蓝色信封。

    一见到信封上的字迹,她的内心跳马上加速。她小心翼翼地打开信封,里面的卡片只有简单的几个字:

    抱喜毕业了,我最爱的小猫。

    加油,我等你回来。

    游

    “最爱的小猫等你回来”断断续续地念着卡片上的字,江以安的泪水迅速地夺眶而出。

    真的是少游送的花!他没有生气,他的确是了解她的现由的。

    江以安迅速抹了抹脸上的泪,生怕它掉到卡片,模糊了雷少游用达站蓝色钢笔写的字。

    “他会等我回来”

    江以安轻轻地笑了,有了雷少游这一句话,她就像是得到了全世界一样,可以度过任何难关。因为她知道她这个从小无父无母的孤儿,终于有了永远的归宿,有一个充满爱与安全的家,在等着她回来。

    “少游”江以安捧着花,坐在椅子上,小脸贴着嫩软的花瓣,轻轻唤着情人的名字。

    分开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她容许自己在浴室以外的地方因为雷少游而流泪。

    ------

    “谢谢大家的照顾,我走了。”

    在桃园中正国际机场,江以安拎着一个小小的背包,对来送机的人道别。送行的人不多,就只有季若桑和左士奇。

    “小安,要好奸照顾自己”面对着好友的远行,就算是一向活泼开朗的季若桑也忍不住红了眼睛。

    “如果吃不了苦就回来吧!左大哥给你靠。”一向疼江以安的左土奇也叮咛着。

    “我知道了,谢谢你。”江以安的眼眶也红了,隐隐闪着水光。“你也要好好对待桑桑,不可以欺负她喔!”

    “小安,你真的不想见见雷少游?”季若桑问。雷少游才是小安现在最想见的人吧!

    “不了。”江以安笑着摇摇头“现在见了他,我的翅膀就会软弱得张不开,飞不起来了。”

    两个月没有见到少游,她知道自己的思念已经到达了饱和点,如果他这个时候出现了,她一定会当场投入他的怀里放声大哭,无论如何都离不开他,那么过去这两个月来她的努力就完全白费了。

    她真的可以吗?现在江以安自己也不确定了。才两个月不见面,她就受不了了,她怎么承受得住一去德国就是四年,生活在没有他的地方呢?

    昨天晚上,她忍不住回到了雷少游的住处,却没有勇气上楼去,只能守在大门外。

    窗内透出的昏黄灯光,就像是在召唤她上楼一样。好几次她都想飞奔上楼,和他度过在台湾的最后一夜,再让他那强壮的手臂紧紧地拥着她,再一次感受他那热情的唇、火热的双手,一次又一次地挑起她的热情她站了一夜,那灯光也陪着她亮了一夜;一直到天明,她才让自己真正下定决心。

    现在她所需要的,正是破釜沉舟的决心。一旦度过了这四年,她一定可以让自己成为一个配得上雷少游的女人。

    “我走了。”对眼前的两个人再投去最后一瞥,江以安说出了离别的话“再见。”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入了出境室。

    离去,是为了终有一天可以回来,而且,再也不分开。

    ------

    “这样就可以了?”江以安离开之后,季若桑和左士奇走到机场大厅的一侧,问着一个戴着墨镜的高大男人。

    男人正望着刚起飞的飞机,没有回头。

    “可以了,谢谢你们。”他的声音有着异于平常的嘶哑。

    “你们也真行,找得到这种方法互相折磨。都到了现在这个节骨眼了,你居然还可以忍得住不见她。”左士奇颇不敢苟同“她这一去是四年,可不是四天哪!”

    若要他四年见不到季若桑,他不疯了才怪。

    “去德国一直是她的愿望,就让她去吧!”

    这两个月来,他知道她正在努力,而他何尝不是呢?

    在江以安搬进季若桑住处的一个钟头之后,他就已经知道她的行踪了。因为知道她离去的理由,他宁可让思念和牵挂日以继夜地揪痛自己,狠下心不去找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透过各种管道暗中照顾她。

    好几次,他都偷偷在不远处望着她,看着她为了赶上班必须一大清早起床,寒冷的清晨,她连衣服也不知道多穿一件;看她为了省钱,只是胡乱买一小包饼干充当午餐;为了多兼一份差又忙到很晚才回家他也心疼啊!只恨自己不能好好地照顾她。

    昨夜,他知道她来了,她在他的住处外站了一夜,而他也在窗后陪了她一夜。

    “也真难为你了。”左士奇叹了口气“每天就这么偷偷跟着她,却连话也说不得,两个人这么辛苦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

    当初江以安一缺钱,季若桑马上联络的人不是左士奇,反而是雷少游;知道了这个消息,雷少游二话不说,就替她在“环宇”旗下的画廊找了个轻松的文书工作。

    她的毕业典礼,他也出席了。望见她穿著学士袍,他比当年自己拿到博士时还高兴。送花到画廊去,看见她抱着花掉泪,他也只能在一旁陪着痛苦。

    两个人所选择的这种方式,到底是不是错了?

    望着早巳看不到那架飞机的蓝空,雷少游真的不能确定,让小猫到德国去,又能证明她长大了多少呢?

    “我爱她,这就是我的理由。”最后,雷少游坚定地说出了结论。

    因为爱她,所以他愿意完成她的任何心愿,纵容她去做任何事,甚至,依着她单方面的理由离开他

    展翅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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