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小李子吓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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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真快，特别是幸福的时光过得尤其得快。一眨眼，春节假期就过完了。如果说程石父子俩是依依不舍地将方媛和刘艾娃送上了回西域的飞机。那两位女士更是怀着难舍难离的心情上了飞机。
程东东发现刘艾娃几度偷偷地抹眼泪。
在机场的安检入口处，方媛和刘艾娃一再表达了盼望着他们能早日回去和她们团聚的心情。两位男士安慰她们说，一定会努力争取早日回去，回到她们身边。
两位女士走了。两位男士留下来，继续他们的工作。
这次程石听取了儿子的建议，一下子招了三名工人，同时接了两个工程。程石和儿子各分别负责一个工程。这样人工费虽然会分流出去一些，但两个工程同时进行会提高工作效率，多承包一些工程，收入增加得就会快一些。
有了工人的帮忙，程石虽然具体活干得比原来少了一点，但他要两头跑，主要是把质量关。两边购材料、验货什么的他都要亲力亲为，他说这是确保质量的第一关，完全交给儿子他还是不放心。所以他比以前就更忙了。
招收工人的事是程东东去办的。他在建材劳务市场选中了三位全能型的工人，他给爸爸分配了两名，自己留了一位。
和程东东一块干的这个小伙子，比他还小1岁，姓李。小伙子看上去很聪明，他自己他说干装修的活已有5年时间了，会瓦工、木工、油工。程东东想他比自己的从业经历长多了，于是就选中了他。
程东东选他和自己一起干的另一个原因是，这个小伙子还说自己特别善长玩电脑游戏，这比较符合程东东的心意。近一段时间，程东东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再加上他现在心里装着两个女人，身心特别疲惫。他需要找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人，工作之余可以娱乐娱乐、放松一下。
他们两个人配合挺默契，活也干得很快。他们收工后吃了饭，就直奔网吧，过完游戏瘾后才回来休息。这样的生活让程东东觉得还不错，他好久没有和同龄人在一起玩耍了，这让他一时忘记了许多烦恼，心情也放松了不少。
程石有近半个月时间没顾上到儿子他们这个工地来看看了，这天程石一大早就过来了。他发现两个年轻人活干得很快，但不知道质量是否得到了保证。于是。他拿着卡尺仔细检查他们的工程质量。
通过测量，他发现儿子他们做的吊顶天花板整体误差超过了0.5mm，板与板夹缝超过了0.3mm。他的心里就很不高兴了。再看看其他的活，木封口线、角线、饰面板碰口缝都超过了规定的要求。又看了看他们做的墙面，一米内看，有明显的凸感和色差，还有甩灰现象。
程石不看不要紧，越看越生气。
“臭小子，怎么把活干成这个样子了？”
他在心里骂道。
“东东，你给我过来！”
平时程石对儿子疼爱有加，每次说话基本上都是和颜悦色，但遇到质量不过关的问题，那就要另当别论了，因为这触及了他的底线，无论是谁他都不会放过，特别是对自己的儿子。
正在干活的程东东听到爸爸这种声音，知道大事不好，他紧张地走过来。
“老爸，是不是工程质量又让您不满意了？”
“岂止是不满意，简直就是很生气。”
程石大声地说。
就在程石正大声的训斥儿子的时候，业主，一位文质彬彬的女士过来看自己房子的装修进度。
她还没进门，在走廊里就听见程石在大声叫嚷。
“看看你们干的活？这个墙，像狗啃的一样，还有这个、这个，缝子这么宽！我几个礼拜没来，你们就是这样干活的？干得倒是挺快，质量不好，有用吗？”
业主进来，程石都没有发现，他指着那些他不满意的地方，高声斥责着两个年轻人。
“妈呀，这么凶。”
业主想。
她看见一个年轻人站在程石跟前被训得大气不敢出。还有一个躲在角落里战战兢兢。她觉得这个老板太凶了，为什么对年轻人这样，有话好好说嘛。
她走过来将自己的眼镜向上扶了扶，仔细看了看程石指点过的那些地方，她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问题，就替两个小年轻解围说：
“我看还可以，看不出什么大毛病。”
程石扭过头来不满地看了看业主，他觉得这个业主是在添乱，自己在抓质量问题，她插什么话，这不是帮倒忙嘛。就十分不耐烦地对业主说：
“您是外行您不懂，我不比您清楚吗？”
业主看程石开始对自己也凶上了，她吓得吐了一下舌头。
程石指着儿子说：
“我真想给你沟子上来一脚，我还没见过这么难看的活，最近你们就老想着玩游戏，玩游戏，以为我不知道？”
业主又看不下去了。
“你也别对人家孩子太凶了，有话好好说嘛。如果让人家父母看见你这么凶的老板，人家父母该有意见了。”
业主好心地对程石提醒道。
“什么人家的孩子，他就是我儿子，要不，我会这么凶吗？”
程石气呼呼地对业主说。
业主又吓得吐了一下舌头。
“是这样？”
她看着气哼哼的程石，就劝他说：
“好了，年轻人没有经验嘛。”
业主看见年轻人被他爸爸的骂得不敢抬头，特别同情他，就替他向程石求情。
“你就不要再骂孩子了，看把孩子吓的。”
正在气头上的程石哪能听进业主的劝导。
“我说这部分工程我亲自干，你非说你们可以。好，就让你们干，你看看让你们干成这样！”
程石的火还没有发完，他继续叨叨着。
“我原来还以为我们能干好，想让你休息一下嘛。”
程东东小声地解释说。
“质量，一靠技术，二靠责任心。我看你们现在两样都不具备，怎么能把活干好呢？”
“老爸，我们再修补一下。”
程东东怯怯地说。
“修补一下？不行，不合格的都要拆了重做。”
程石大手一挥说。
“这太麻烦了，这不是浪费吗？”
业主吃惊地问程石。
“钱我来出，一定要重做，不然我的牌子就毁在这个工程上了。”
程石对业主说。
“我不是钱的意思，我是说拆了太麻烦。”
业主好心好意地说。
“如果不拆，你好说话，你不在意，可我在意，我心里会有病，这样的活怎么能行呢？”
程石坚决要拆。
业主一看程石非要拆，她也没有办法，她安慰性的拍了拍程东东的肩膀，吐吐舌头就走了。
女业主走出来以后，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虽然她给程石提了意见，嫌他太凶了，但他那种认真劲，对工作质量高标准严要求的作法，对业主负责任的态度还是很让她感动。
“都像这个老板这样就好了。他虽然凶，但他很可爱。”
女业主在心里想。
看见业主阿姨走了以后，程东东嘟囔着说：
“人家业主都说可以，你非要较真。”
“什么？臭小子，你说什么？”
程石气势汹汹地朝儿子靠过来，并有抬腿的准备。
程东东真担心爸爸赏自己一沟尖，他吓得往后一退。
站在墙角的小李子，也吓得嗓子眼都提起来了，他判断老板踢完程东东以后就会来踢他了，他已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你以为业主说没事就没事吗？他们是外行，我们能昧着良心糊弄人吗？下次你再说这样的话，我非揍你不可。”
程石吹胡子瞪眼地威胁儿子说。
看见爸爸因质量问题发脾气也不是第一次了。
“好，好，我再不说了。您就别生气了，拆就拆嘛。”
程东东小声地哄爸爸说。
“你们快拆，我再去买些材料，还是我亲自干吧，真是的。也怪我太相信你们了。”
程石说完就气呼呼地走了。
那个躲在一边的小李子见程石走了，这才心有余悸，战战兢兢地走过来。
“你老爸太凶了，把我吓得都要尿裤子了。”
小李子后怕地说。
“他平常一点都不凶，就是一提到质量问题就爱激动，没得商量，不管是你是谁。有一次还把我达达他的哥哥给骂了一顿。咱们快拆吧，必须在他回来之前拆完，不然我和你都会被他踢。”
小李子一听，真吓得快尿了。
“真的？那真要快点。”
他们两个人不敢耽误时间，七手八脚地就拆了起来。他们把不符合要求的吊顶、角线、饰面板等都拆完了，还把不符合要求的墙皮也铲掉了。
程石重新买来了材料，已经到下午了。他看见两个孩子把该拆的拆了，该铲的铲了。他顾不上休息，马上下好料，就挽起袖子亲自干起来。
程石一边干，一边把两个年轻人叫在身边给他们传授技术要领。还一边向他们叨叨着说：
“想要把活干好，就必须掌握技术要领，而且要踏踏实实的，来不得半点虚的东西。你们看做吊顶这些地方一定要注意，这个这样做缝隙才会小。一定要注意这些方面，要这样，看明白了吗？”
他认真示范着给他们看。
这个小李子一边看，一边听，一边不住地点头称“是，是，是，明白了。”显得很虚心。
小李子认真学习的样子让程石很满意。
“东东，你要向他学习，他学得很认真。”
“老爸，我也在认真听呢，只不过没有像他那样表现出来而已。”
看见爸爸表扬了小李子，程东东颇不服气。
“以后干活就要像我这样干，听见没有？”
程石再次教导他们。
“知道了。”
这次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好，你们按照这个要求干，我看看你们掌握了没有。”
程石站在旁边看两个年轻人干活。看着他们学会了正确的操做方法，而且态度认真。他满意地点点头。他对年轻人的气也渐渐消了。看见他们一丝不苟，认真干活的样子，程石又高兴起来，脸上有了笑容。
“老爸，对不起，又让你重新买材料。本想让您省点心，现在您反而更累了。”
程东东惭愧地对爸爸说。
“行了，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多注意点就行了。”
“知道了，老爸。我们都知道问题出在哪了，我们会小心的，您休息一下吧。”
“好，你们就这样干吧。过两天我再来看看。也别太累了。”
程石分别拍拍着两个人的肩膀说。
程石还要操心另外那个工地，说完他又马不停蹄，匆匆忙忙走了。
看着爸爸劳碌的背影，程东东很羞愧。他想再也不能干出质量达不到爸爸要求的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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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东东发现刘艾娃几度偷偷地抹眼泪。
在机场的安检入口处，方媛和刘艾娃一再表达了盼望着他们能早日回去和她们团聚的心情。两位男士安慰她们说，一定会努力争取早日回去，回到她们身边。
两位女士走了。两位男士留下来，继续他们的工作。
这次程石听取了儿子的建议，一下子招了三名工人，同时接了两个工程。程石和儿子各分别负责一个工程。这样人工费虽然会分流出去一些，但两个工程同时进行会提高工作效率，多承包一些工程，收入增加得就会快一些。
有了工人的帮忙，程石虽然具体活干得比原来少了一点，但他要两头跑，主要是把质量关。两边购材料、验货什么的他都要亲力亲为，他说这是确保质量的第一关，完全交给儿子他还是不放心。所以他比以前就更忙了。
招收工人的事是程东东去办的。他在建材劳务市场选中了三位全能型的工人，他给爸爸分配了两名，自己留了一位。
和程东东一块干的这个小伙子，比他还小1岁，姓李。小伙子看上去很聪明，他自己他说干装修的活已有5年时间了，会瓦工、木工、油工。程东东想他比自己的从业经历长多了，于是就选中了他。
程东东选他和自己一起干的另一个原因是，这个小伙子还说自己特别善长玩电脑游戏，这比较符合程东东的心意。近一段时间，程东东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再加上他现在心里装着两个女人，身心特别疲惫。他需要找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人，工作之余可以娱乐娱乐、放松一下。
他们两个人配合挺默契，活也干得很快。他们收工后吃了饭，就直奔网吧，过完游戏瘾后才回来休息。这样的生活让程东东觉得还不错，他好久没有和同龄人在一起玩耍了，这让他一时忘记了许多烦恼，心情也放松了不少。
程石有近半个月时间没顾上到儿子他们这个工地来看看了，这天程石一大早就过来了。他发现两个年轻人活干得很快，但不知道质量是否得到了保证。于是。他拿着卡尺仔细检查他们的工程质量。
通过测量，他发现儿子他们做的吊顶天花板整体误差超过了0.5mm，板与板夹缝超过了0.3mm。他的心里就很不高兴了。再看看其他的活，木封口线、角线、饰面板碰口缝都超过了规定的要求。又看了看他们做的墙面，一米内看，有明显的凸感和色差，还有甩灰现象。
程石不看不要紧，越看越生气。
“臭小子，怎么把活干成这个样子了？”
他在心里骂道。
“东东，你给我过来！”
平时程石对儿子疼爱有加，每次说话基本上都是和颜悦色，但遇到质量不过关的问题，那就要另当别论了，因为这触及了他的底线，无论是谁他都不会放过，特别是对自己的儿子。
正在干活的程东东听到爸爸这种声音，知道大事不好，他紧张地走过来。
“老爸，是不是工程质量又让您不满意了？”
“岂止是不满意，简直就是很生气。”
程石大声地说。
就在程石正大声的训斥儿子的时候，业主，一位文质彬彬的女士过来看自己房子的装修进度。
她还没进门，在走廊里就听见程石在大声叫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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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主进来，程石都没有发现，他指着那些他不满意的地方，高声斥责着两个年轻人。
“妈呀，这么凶。”
业主想。
她看见一个年轻人站在程石跟前被训得大气不敢出。还有一个躲在角落里战战兢兢。她觉得这个老板太凶了，为什么对年轻人这样，有话好好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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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石扭过头来不满地看了看业主，他觉得这个业主是在添乱，自己在抓质量问题，她插什么话，这不是帮倒忙嘛。就十分不耐烦地对业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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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主看程石开始对自己也凶上了，她吓得吐了一下舌头。
程石指着儿子说：
“我真想给你沟子上来一脚，我还没见过这么难看的活，最近你们就老想着玩游戏，玩游戏，以为我不知道？”
业主又看不下去了。
“你也别对人家孩子太凶了，有话好好说嘛。如果让人家父母看见你这么凶的老板，人家父母该有意见了。”
业主好心地对程石提醒道。
“什么人家的孩子，他就是我儿子，要不，我会这么凶吗？”
程石气呼呼地对业主说。
业主又吓得吐了一下舌头。
“是这样？”
她看着气哼哼的程石，就劝他说：
“好了，年轻人没有经验嘛。”
业主看见年轻人被他爸爸的骂得不敢抬头，特别同情他，就替他向程石求情。
“你就不要再骂孩子了，看把孩子吓的。”
正在气头上的程石哪能听进业主的劝导。
“我说这部分工程我亲自干，你非说你们可以。好，就让你们干，你看看让你们干成这样！”
程石的火还没有发完，他继续叨叨着。
“我原来还以为我们能干好，想让你休息一下嘛。”
程东东小声地解释说。
“质量，一靠技术，二靠责任心。我看你们现在两样都不具备，怎么能把活干好呢？”
“老爸，我们再修补一下。”
程东东怯怯地说。
“修补一下？不行，不合格的都要拆了重做。”
程石大手一挥说。
“这太麻烦了，这不是浪费吗？”
业主吃惊地问程石。
“钱我来出，一定要重做，不然我的牌子就毁在这个工程上了。”
程石对业主说。
“我不是钱的意思，我是说拆了太麻烦。”
业主好心好意地说。
“如果不拆，你好说话，你不在意，可我在意，我心里会有病，这样的活怎么能行呢？”
程石坚决要拆。
业主一看程石非要拆，她也没有办法，她安慰性的拍了拍程东东的肩膀，吐吐舌头就走了。
女业主走出来以后，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虽然她给程石提了意见，嫌他太凶了，但他那种认真劲，对工作质量高标准严要求的作法，对业主负责任的态度还是很让她感动。
“都像这个老板这样就好了。他虽然凶，但他很可爱。”
女业主在心里想。
看见业主阿姨走了以后，程东东嘟囔着说：
“人家业主都说可以，你非要较真。”
“什么？臭小子，你说什么？”
程石气势汹汹地朝儿子靠过来，并有抬腿的准备。
程东东真担心爸爸赏自己一沟尖，他吓得往后一退。
站在墙角的小李子，也吓得嗓子眼都提起来了，他判断老板踢完程东东以后就会来踢他了，他已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你以为业主说没事就没事吗？他们是外行，我们能昧着良心糊弄人吗？下次你再说这样的话，我非揍你不可。”
程石吹胡子瞪眼地威胁儿子说。
看见爸爸因质量问题发脾气也不是第一次了。
“好，好，我再不说了。您就别生气了，拆就拆嘛。”
程东东小声地哄爸爸说。
“你们快拆，我再去买些材料，还是我亲自干吧，真是的。也怪我太相信你们了。”
程石说完就气呼呼地走了。
那个躲在一边的小李子见程石走了，这才心有余悸，战战兢兢地走过来。
“你老爸太凶了，把我吓得都要尿裤子了。”
小李子后怕地说。
“他平常一点都不凶，就是一提到质量问题就爱激动，没得商量，不管是你是谁。有一次还把我达达他的哥哥给骂了一顿。咱们快拆吧，必须在他回来之前拆完，不然我和你都会被他踢。”
小李子一听，真吓得快尿了。
“真的？那真要快点。”
他们两个人不敢耽误时间，七手八脚地就拆了起来。他们把不符合要求的吊顶、角线、饰面板等都拆完了，还把不符合要求的墙皮也铲掉了。
程石重新买来了材料，已经到下午了。他看见两个孩子把该拆的拆了，该铲的铲了。他顾不上休息，马上下好料，就挽起袖子亲自干起来。
程石一边干，一边把两个年轻人叫在身边给他们传授技术要领。还一边向他们叨叨着说：
“想要把活干好，就必须掌握技术要领，而且要踏踏实实的，来不得半点虚的东西。你们看做吊顶这些地方一定要注意，这个这样做缝隙才会小。一定要注意这些方面，要这样，看明白了吗？”
他认真示范着给他们看。
这个小李子一边看，一边听，一边不住地点头称“是，是，是，明白了。”显得很虚心。
小李子认真学习的样子让程石很满意。
“东东，你要向他学习，他学得很认真。”
“老爸，我也在认真听呢，只不过没有像他那样表现出来而已。”
看见爸爸表扬了小李子，程东东颇不服气。
“以后干活就要像我这样干，听见没有？”
程石再次教导他们。
“知道了。”
这次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好，你们按照这个要求干，我看看你们掌握了没有。”
程石站在旁边看两个年轻人干活。看着他们学会了正确的操做方法，而且态度认真。他满意地点点头。他对年轻人的气也渐渐消了。看见他们一丝不苟，认真干活的样子，程石又高兴起来，脸上有了笑容。
“老爸，对不起，又让你重新买材料。本想让您省点心，现在您反而更累了。”
程东东惭愧地对爸爸说。
“行了，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多注意点就行了。”
“知道了，老爸。我们都知道问题出在哪了，我们会小心的，您休息一下吧。”
“好，你们就这样干吧。过两天我再来看看。也别太累了。”
程石分别拍拍着两个人的肩膀说。
程石还要操心另外那个工地，说完他又马不停蹄，匆匆忙忙走了。
看着爸爸劳碌的背影，程东东很羞愧。他想再也不能干出质量达不到爸爸要求的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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