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又见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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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餐馆刚一开门，店里就顾客盈门。
看着生意红红火火，财源滚滚，姚财来乐得合不拢嘴。可他刚高兴了没多久，就听到有个顾客在高声叫骂。说他来了好久了，比他来得晚的人都吃上饭了，为什么还不上他的菜？
开店，没有客人让人着急，客人太多了应付不过来，也让人着急。
那位客人非要老板过来给他说明情况，否则就不行。没有办法，姚财来只好走过来，给那位急性子的客人点头哈腰，赔着不是。
最后菜端上来了，可那个顾客依然不依不饶。弄得姚财来没有办法。
最后还是张杏子出面了。
她面带微笑地对那位客人说：
“先生让您久等了，请您谅解一下。是这样的，因为你点的菜，稍微复杂一些，为了保证质量，我们的师傅做得比较仔细，时间就长了点。你尝一下，味道肯定很好。”
听张杏子这样讲，这位有点激动的顾客慢慢平息下来。
张杏子继续对他说：
“如果我们今天耽误了您的时间，我们向您道歉。这顿饭，我们免费了，算是我们对您的补偿。”
姚财来一听，要免费，这怎么能行唻？我们不是白忙活了吗？
这位顾客听张杏子这样说，心里平衡了不少。他吃了一口菜说：
“真的很好吃，不付钱怎么行唻，我当然要付钱。”
“那就太谢谢你了，哈，哈，哈。”
姚财来一听说顾客要付钱，他搓着自己的胖手，又点头哈腰笑着说。
“如果您对我们的服务还有意见，请您提出来，我们会改进。”
张杏子诚恳地说。
“像你这样的态度，我还有啥子意见？我一点意见都没有了。”
“那好，请您慢用，祝你有个好心情。”
张杏子不亢不卑地说完，她向这位顾客点点头，又去照看其他的顾客去了。
这位顾客看着张杏子苗条，美丽的背景。回味着刚才她轻柔、诚恳的话语，心情大好起来，胃口也大开，他满意地享用着他的早餐。
这波刚平，那波又起。看见餐馆里人声鼎沸，姚财来既兴奋，又有些焦急。他把一位动作稍慢了一点的女服务员痛骂一顿。搞得那个女服务员哭哭啼啼。
张杏子安抚了一下那位受了委屈的女服务员。她过来对姚财来说：
“你不要动不动就骂店员，客人到我们店是来吃饭的，不是来听你教训店员的。你让客人一大早就听见你的叫骂声，哪个人心情会好？你这样下去，客人都要被你骂跑了。”
姚财来听着张杏子的话有道理，他没有再吱声。
早高峰过后，接下来是一段稍微清闲的时间。每天姚财来都会利用这段时间来清理一下账目。他发现今天早上的营业额比以住又增加了不少。他再一次咧开像河马一样的大嘴，开心地笑了。
这时，店里走进来两个人。那位上年纪的人就是被程东东救的老伯，那个年轻人是他的儿子。年轻人身还背着一个袋子。
一进餐馆，老伯就看见了张杏子，老伯说：
“恩人，我带儿子道谢来了。”
张杏子认出了老伯，她关切地问：
“老伯，你的小孙子怎么样了？”
老伯感激地说：
“好了，完全好了，太谢谢你们了！”
张杏子一听，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不客气嘛。”
“那个娃儿在吗？”
老伯一边到处张望，一边急切地问。
张杏子知道老伯问的是程东东。
“在，在，你等一下，我去叫。”
说完张杏子就到后堂叫程东东去了。
程东东一出来就认出了老伯，他快步走上前问道：
“老伯，您的小孙子好了吗？”
老伯一见到程东东就热泪盈眶。他说：
“好了，好了。”
说着老伯将年轻人推到程东东前面，对年轻人说：
“这就是救你爸爸的恩人，快叩谢。”
还没等程东东反应过来，老伯的儿子就跪了下去，对着程东东连连磕头。
“谢谢大恩人！你救了我们家两条人命。”
第一次遇见这种事的程东东，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傻愣了片刻后，忙将老伯的儿子扶起来：
“大哥别这样，其实我也没做什么。”
“娃儿，要不是你那天救我，我就没有了。如果不是你给了5000元钱，我的小孙孙也就没有了，你真的是救了我们两条命呀！”
老伯激动地拉着程东东的手流着热泪说。
年轻人也拉起程东东的手说：
“其实，你救了我们全家的命。如果我爸爸没有了，我儿子没有了，我也活不下去了。我媳妇也活不下去了。”
老伯的儿子也是感动得泪流满面。
看着他们把自己说得这么伟大，程东东有点承受不起。他对他们父子说：
“你们要谢就谢这位姐姐吧，是她拿的钱。”
程东东指着张杏子说。
“是我拿的钱。”
突然姚财来从后面冒了出来，他急忙走到这对父子前表功地说。
“是的，是的，都要谢，都要谢。你们都是好人哪！”
说着老伯拉着儿子要再次下跪。
张杏子忙扶住他们。
“老伯，不客气，不客气，小事情嘛。只要你舞都好，我们就放心了。”
看着这位满脸皱纹，瘦弱老实的老伯，让张杏子想到了自己的父亲。
“来，到这边来坐一下嘛。”
张杏子扶老伯坐在椅子上。
“恩人们，现在我们家里也没有其它的好东西，就拿了一些自家树上结的橙子，你们尝一下，甜得很。”
说着老伯拿起那个他儿子背来的袋子。
“好，好，我们收下。”
姚财来急忙接过那一袋橙子，紧紧地抓在手上，好像他从来没有见过橙子一样。然后他说：
“哎呀，这个钱嘛先不忙着还，可以到年底再还。”
姚财来在说这句话时，还装出很通情达理的样子。
听姚来这样说，让程东东和张杏子都非常惊愕。
刚才还充满感激的老伯，这时脸上一下子又爬满愁云。
“现在我们家里暂时拿不出五千元钱还你们，等我有了一定会还给你们。”
老伯的儿子说。
程东东用不解并且带着愤怒的目光看着姚财来，他的意思是：
“我在这里干活算什么？难道道你要两头都占吗？”
姚财来明白程东东眼神的意思，他避开程东东的目光，装着糊涂，看向其他地方。
“不要你们还了，这个西域娃儿已经替你们还上了。”
张杏子对老伯和他儿子说。
父子俩再次把感激的目光投向程东东。
这次程东东没有再谦虚，他向他们肯定地点点头。
“是的，这个钱由我来还。”
“谢谢你娃儿，你为了替我们还债，你在这里干活，辛苦你了。你让我们全家怎么报答你呀？”
老伯再次拉起程东东的手，感激涕零地说。
“小弟弟，我以后会想办法，把钱还给你的。”
老伯的儿子对程东东说。
“大哥，那个钱是我帮助你们的，不要你还。好好照看你的儿子，让他不要再生病了，把你爸爸也照顾好，不要让他太操劳了。”
程东东对老人的儿子说。
老人的儿子流着泪连连点头。
“我晓得，我会的。”
老伯一直抓住程东东的手不放，他说：
“娃儿，老天开眼，让我那天遇上了你。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我们家祖祖辈辈会永远记住你的大恩大德。”
“老伯，您过讲了。那天您不论遇到谁，谁都会帮助您。”
“那不一定，现在的人都不太愿意管闲事了。雷锋不太多了。”
老伯忧虑地说。然后他用疑惑不解的眼神看向姚财来。
姚财来赶紧避开老伯浑浊、困惑的目光，不自在地叭叽几下自己的大嘴。
“这位弟弟，有时间到我们家去玩嘛，让我媳妇给你做她拿手的泡椒鱼，可好吃了。”
老伯纯朴的儿子热情地邀请程东东说。
“好的，我一定去。”
程东东愉快地接受了这位大哥的邀请，笑着说。
“真的哈？来，我给你写一下我们家的地址。”
老伯的儿子看见程东东答应了，他高兴地说。
“你说，我能记得住。”
“还是写一下吧。”
老伯的儿子坚持要把他家的地址给程东东写下来。
程东东看他认真的样子，就拿来了纸和笔。老伯的儿子一笔一划地把他们家的地址写给程东东。虽然他的字迹不是十分规整，但他的心是诚恳的，这一点程东东能深深地感受得到。
“你们有空也去嘛。”
老伯对姚财来和张杏子说。
“好，我们也去，泡椒兔没的？我喜欢吃泡椒兔。”
姚财来说。
张杏子反感地看了姚财来一眼。
“有，有。”
老伯和他儿子齐声说。
“这样吧，我们生意很忙，我们已经在这说了很长时间话了，要影响其他的客人吃饭了。我们就不陪你们，我们要去忙去了。”
姚财来下了逐客令。
老伯听姚财来这样说，连忙说：
“好，好，我们不打搅你们了，我们走了，你们忙吧。”
程东东看着远道而来的父子俩，估计他们还没有吃饭，就对他们说：
“老伯，你们吃了饭再走吧。”
“我们不吃了，我们自己带了些饼子，吃一点就行了。再说，这里的饭菜太高级了，我们吃不起。”
老伯满脸愧色地说。
“行了行了，程东东你该干活去了，时间不早了。”
姚财来面带愠色地催促着程东东。
“姚老板，我请他们吃饭，从我的工资里扣。”
程东东没有离开，他坚定地说。
“你哪里来的工资？你的工资都抵账了。”
姚财来不满地问。
“我请他们吃，我掏钱。”
张杏子说。
“不用了，不用了。我们走了，给你们添麻烦了。”
老伯忙拉着儿子边走边说。
“那你们慢点走。”
姚财来阴阳怪气地说。
看着他们父子俩单薄的背影和他们有些慌乱，匆匆离去的脚步，让程东东对他们充满了同情。同时，他对姚财来贪婪的嘴脸深恶痛绝。
“程东东，你该干活去了，还站在那里干啥子嘛？”
姚财来又在那里不耐烦地催促程东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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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店，没有客人让人着急，客人太多了应付不过来，也让人着急。
那位客人非要老板过来给他说明情况，否则就不行。没有办法，姚财来只好走过来，给那位急性子的客人点头哈腰，赔着不是。
最后菜端上来了，可那个顾客依然不依不饶。弄得姚财来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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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张杏子这样讲，这位有点激动的顾客慢慢平息下来。
张杏子继续对他说：
“如果我们今天耽误了您的时间，我们向您道歉。这顿饭，我们免费了，算是我们对您的补偿。”
姚财来一听，要免费，这怎么能行唻？我们不是白忙活了吗？
这位顾客听张杏子这样说，心里平衡了不少。他吃了一口菜说：
“真的很好吃，不付钱怎么行唻，我当然要付钱。”
“那就太谢谢你了，哈，哈，哈。”
姚财来一听说顾客要付钱，他搓着自己的胖手，又点头哈腰笑着说。
“如果您对我们的服务还有意见，请您提出来，我们会改进。”
张杏子诚恳地说。
“像你这样的态度，我还有啥子意见？我一点意见都没有了。”
“那好，请您慢用，祝你有个好心情。”
张杏子不亢不卑地说完，她向这位顾客点点头，又去照看其他的顾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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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动不动就骂店员，客人到我们店是来吃饭的，不是来听你教训店员的。你让客人一大早就听见你的叫骂声，哪个人心情会好？你这样下去，客人都要被你骂跑了。”
姚财来听着张杏子的话有道理，他没有再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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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店里走进来两个人。那位上年纪的人就是被程东东救的老伯，那个年轻人是他的儿子。年轻人身还背着一个袋子。
一进餐馆，老伯就看见了张杏子，老伯说：
“恩人，我带儿子道谢来了。”
张杏子认出了老伯，她关切地问：
“老伯，你的小孙子怎么样了？”
老伯感激地说：
“好了，完全好了，太谢谢你们了！”
张杏子一听，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不客气嘛。”
“那个娃儿在吗？”
老伯一边到处张望，一边急切地问。
张杏子知道老伯问的是程东东。
“在，在，你等一下，我去叫。”
说完张杏子就到后堂叫程东东去了。
程东东一出来就认出了老伯，他快步走上前问道：
“老伯，您的小孙子好了吗？”
老伯一见到程东东就热泪盈眶。他说：
“好了，好了。”
说着老伯将年轻人推到程东东前面，对年轻人说：
“这就是救你爸爸的恩人，快叩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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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遇见这种事的程东东，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傻愣了片刻后，忙将老伯的儿子扶起来：
“大哥别这样，其实我也没做什么。”
“娃儿，要不是你那天救我，我就没有了。如果不是你给了5000元钱，我的小孙孙也就没有了，你真的是救了我们两条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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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也拉起程东东的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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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东东指着张杏子说。
“是我拿的钱。”
突然姚财来从后面冒了出来，他急忙走到这对父子前表功地说。
“是的，是的，都要谢，都要谢。你们都是好人哪！”
说着老伯拉着儿子要再次下跪。
张杏子忙扶住他们。
“老伯，不客气，不客气，小事情嘛。只要你舞都好，我们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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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边来坐一下嘛。”
张杏子扶老伯坐在椅子上。
“恩人们，现在我们家里也没有其它的好东西，就拿了一些自家树上结的橙子，你们尝一下，甜得很。”
说着老伯拿起那个他儿子背来的袋子。
“好，好，我们收下。”
姚财来急忙接过那一袋橙子，紧紧地抓在手上，好像他从来没有见过橙子一样。然后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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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的儿子说。
程东东用不解并且带着愤怒的目光看着姚财来，他的意思是：
“我在这里干活算什么？难道道你要两头都占吗？”
姚财来明白程东东眼神的意思，他避开程东东的目光，装着糊涂，看向其他地方。
“不要你们还了，这个西域娃儿已经替你们还上了。”
张杏子对老伯和他儿子说。
父子俩再次把感激的目光投向程东东。
这次程东东没有再谦虚，他向他们肯定地点点头。
“是的，这个钱由我来还。”
“谢谢你娃儿，你为了替我们还债，你在这里干活，辛苦你了。你让我们全家怎么报答你呀？”
老伯再次拉起程东东的手，感激涕零地说。
“小弟弟，我以后会想办法，把钱还给你的。”
老伯的儿子对程东东说。
“大哥，那个钱是我帮助你们的，不要你还。好好照看你的儿子，让他不要再生病了，把你爸爸也照顾好，不要让他太操劳了。”
程东东对老人的儿子说。
老人的儿子流着泪连连点头。
“我晓得，我会的。”
老伯一直抓住程东东的手不放，他说：
“娃儿，老天开眼，让我那天遇上了你。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我们家祖祖辈辈会永远记住你的大恩大德。”
“老伯，您过讲了。那天您不论遇到谁，谁都会帮助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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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忧虑地说。然后他用疑惑不解的眼神看向姚财来。
姚财来赶紧避开老伯浑浊、困惑的目光，不自在地叭叽几下自己的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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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一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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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的儿子看见程东东答应了，他高兴地说。
“你说，我能记得住。”
“还是写一下吧。”
老伯的儿子坚持要把他家的地址给程东东写下来。
程东东看他认真的样子，就拿来了纸和笔。老伯的儿子一笔一划地把他们家的地址写给程东东。虽然他的字迹不是十分规整，但他的心是诚恳的，这一点程东东能深深地感受得到。
“你们有空也去嘛。”
老伯对姚财来和张杏子说。
“好，我们也去，泡椒兔没的？我喜欢吃泡椒兔。”
姚财来说。
张杏子反感地看了姚财来一眼。
“有，有。”
老伯和他儿子齐声说。
“这样吧，我们生意很忙，我们已经在这说了很长时间话了，要影响其他的客人吃饭了。我们就不陪你们，我们要去忙去了。”
姚财来下了逐客令。
老伯听姚财来这样说，连忙说：
“好，好，我们不打搅你们了，我们走了，你们忙吧。”
程东东看着远道而来的父子俩，估计他们还没有吃饭，就对他们说：
“老伯，你们吃了饭再走吧。”
“我们不吃了，我们自己带了些饼子，吃一点就行了。再说，这里的饭菜太高级了，我们吃不起。”
老伯满脸愧色地说。
“行了行了，程东东你该干活去了，时间不早了。”
姚财来面带愠色地催促着程东东。
“姚老板，我请他们吃饭，从我的工资里扣。”
程东东没有离开，他坚定地说。
“你哪里来的工资？你的工资都抵账了。”
姚财来不满地问。
“我请他们吃，我掏钱。”
张杏子说。
“不用了，不用了。我们走了，给你们添麻烦了。”
老伯忙拉着儿子边走边说。
“那你们慢点走。”
姚财来阴阳怪气地说。
看着他们父子俩单薄的背影和他们有些慌乱，匆匆离去的脚步，让程东东对他们充满了同情。同时，他对姚财来贪婪的嘴脸深恶痛绝。
“程东东，你该干活去了，还站在那里干啥子嘛？”
姚财来又在那里不耐烦地催促程东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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