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惊诧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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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行里的最新规定，除了定期的贷后检查以外，现在银行的客户经理又多了一项任务，就是要定期深入企业，为企业提供增值服务。
这天是增值服务日，副主管阿蒂拉带刘艾娃去一家授信客户做工作交流。针对这家企业存在的问题，她们提前做了大量的案头准备工作，她们提出了好几条工作建议。并根据这家公司的具体情况，为企业量身定做了差异化的授信方案。
通过跟企业高管的交流，高管们对她们提出的方案很认同，认为她们的方案很实用、很接地气。他们对银行这种高质量的服务非常满意，决定进一步加强银企合作，实现双赢。
走访完企业后，她俩乘坐公共汽车回行里。两个姑娘一上车，由于她俩出众的容貌，再加上她们穿着同款式的行服，在车箱内显得很特别，引得不少车内的乘客朝她俩张望。她们似乎对这一切早就习以为常，她们不受外界干扰地谈论着她们自己的话题。
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从车窗外滑过，她俩乘坐的这辆车此时车正在途经著名的天山商厦。
“看撒，看撒，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开放了。”
听见一位女乘客一惊一乍，阿蒂拉不由地朝车外望了一眼。这一望不要紧，一望吓一跳。她大惊失色，“外江！”一声脱口而出。
她慌忙将手捂在自己的嘴上，以免自己这一声惊恐的“外江”被刘艾娃听见。她紧张地朝刘艾娃望去。
此时刘艾娃正被车内电视上的一个画面所吸引，没有听到乘客的议论，也没有看到车外的景象。
阿蒂拉松了口气，她赶紧换了一个位置，挡在了刘艾娃和车窗之间，以免她看到外面正在发生的事情。她希望车快一点开，赶紧离开这个让她感到紧张的地方。
谁知道车外的情景引起了车内大妈、大嫂们的热烈议论。
“哎哟，现在的年轻人在大厅广众之下就搂搂抱抱的，女孩子不知道害羞，男孩子正巴不得。”
本来听到类似的议论，是不会引起刘艾娃太大的注意的，她依然关注着电视画面。
“看那个丫头子把儿娃子的脖子勒得那么紧。”
大嫂们不厌其烦地在做实况转播。
“这儿娃子太辛苦了，抱着人还要拿着东西。”
听到大嫂们这么具体的描述，刘艾娃也不由地想看个究竟。可阿蒂拉老挡着她，好像故意要这样。
“阿姐，您怎么了？”
刘艾娃看见阿蒂拉有些异常，就问她。
“没，没什么。”
不会掩饰的阿蒂拉有些紧张，仿佛是她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艾娃，这个，这个周末，咱们找个地方玩去吧。”
刘艾娃看见阿蒂拉神色慌张，就像刚刚被惊吓到，说话的样子很机械。难道大妈、大嫂们议论的车外的事跟自己有关系吗？这更加激起了她一看究竟的好奇心。
刘艾娃努力绕开阿蒂拉的遮挡伸长脖子朝车窗外一瞥，这一瞥顿时就让刘艾娃惊呆了，她一下就僵在了那里。
她看到程东东正抱着一个姑娘朝一辆豪华的小轿车走去。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再次望去。尽管隔着车窗，而且她看到的是背影，她确信那位抱着身穿短裙姑娘的小伙子就是程东东。那个姑娘看上去并不瘦，但程东东步履轻松，似乎抱得很高兴呢。
好似一股寒冷的冰水冷不防地从头上突然浇下来，刹那间刘艾娃的全身都冷得在颤栗。
“可能是那个丫头子病了，儿娃子才抱着她的。”
一位胖胖的女乘客猜测着说。
“谁说的，你看那个丫头子像病的样子吗？那不是在笑吗？”
站在胖妇女旁边的一个瘦高个女人纠正她说。
刘艾娃也看到那个被程东东抱着的女孩确实不像病的样子，她满脸幸福地笑着，胳膊紧紧环绕着程东东的脖子。
程东东一直抱着她走向汽车，他的胳膊上也没闲着还挂着几个装着时装的袋子。
程东东想把姑娘放到车后座上。只见那个姑娘，任性地乱蹬腿，对程东东撤着娇。程东东又把她放到副驾驭的位置上。然后把购物袋放到后座上，又过来帮她系好安全带，一副无微不至的样子。姑娘脸上扬溢着开心的笑容。
忙完这些事，程东东绕到驾驭一侧，钻入车内，把车开走了。那是一辆豪华轿车。
刘艾娃不愿相信她看到的是真的，她无论如何不能面对程东东在大厅广众之下抱着别的女孩子在大街上招摇过市。
刘艾娃痛心地看着程东东。阿姨蒂拉则揪心地注视着刘艾娃。
刘艾娃的脸色变得煞白，她虽然强忍着自己，可是两行痛苦的泪珠还是无法阻挡地从她美丽的脸颊上滚落而下。
阿蒂拉赶紧搂住刘艾娃的肩膀，刘艾娃将头靠在阿蒂拉的肩上，她委屈的不能自制。阿蒂拉从自己的包内拿出纸巾递给她，刘艾娃用纸币捂住自己的鼻子，泪水像开阐的瀑布倾泄而下。
“亲爱的，您要冷静，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一定是搞错了。”
阿蒂拉小声地安慰着刘艾娃。
车上的乘客似乎都明白了什么，那位胖妇女，跟她的女伴弩弩嘴。
“姑娘，别伤心，这种混蛋小子不要也罢，沾花惹草，一看就不是好鸟。你看你这么出色，还怕找不到好男朋友吗？”
那个瘦高个女人看到刘艾娃如此伤心，她好心地替刘艾娃打抱不平，这样安慰她说。
阿蒂拉担心这位妇女的话更会惹刘艾娃伤心，就说：
“这位大姐，情况还没有搞清楚，请先不要这样说。”
可那位妇女并没有理解阿蒂拉的意思，继续说：
“这还不清楚吗？仗着自己长得人模狗样，还有一辆破车，就四处留情。”
瘦高个女人愤愤地说。
“说不定车是女的呢，那辆车很值钱，一看就是。唉，男的吃软饭，真没出息。”
胖妇女把嘴一撇用鄙视的口气说。
阿蒂拉拉着刘艾娃向车门走去，虽然她们还有好几站才到，可阿蒂拉决定就在这一站下车，免得车上的乘客的议论，让刘艾娃更加地伤心。
下车以后，阿蒂拦拉着刘艾娃的手，把她拉到了一个较安静的地方，尽量地让刘艾娃先平静下来。
“亲爱的，可能是搞错了，您别听那个长得像长颈鹿女人的话，还有那个胖子。我还是相信程东东不会背叛你的，可能是有什么原因。待会您给他打个电话，看他如何解释再说，嗯？”
刘艾娃一边用纸巾擦着自己的鼻子，一边点头答应。
“咱们先找个地方坐一坐，喝杯咖啡。”
刘艾娃点头同意。
阿蒂拉牵着刘艾娃的手，就像大姐姐拉着受了委屈的小妹妹。她们来到了一家咖啡馆，要了两杯咖啡。
刘艾娃还在伤心，她不停地用纸巾在擦眼泪。
“您最近发现程东东有什么变化吗？”
阿蒂拉关切地问刘艾娃。
“没有，昨天我们还在一起，他跟过去一模一样。”
刘艾娃失魂落魄地摇摇头说。
“所以说，那个冬不拉肯定没变，您就放心好了。”
阿蒂拉信心十足地说。
“我不明白，现在是上班的时间，他不在公司上班，跑出来陪着女孩上街，购物。”
刘艾娃一脸的迷惑。
“是啊，上班的时间出来，难道他们公司允许吗？他在那个公司具体做什么工作？”
阿蒂拉瞪着好奇的眼睛地问。
“他是老板的业务秘书。”
刘艾娃轻声地说。
“他刚去，就当老板的业务秘书了？”
阿蒂拉很吃惊。
“他的老板很赏识他，在亲自带他。”
刘艾娃解释道。
“也难怪，程东东很聪明，是个可塑之才。”
经过几次接触，阿蒂拉很认可程东东的能力。
“可那个女孩子又是谁呢？竟然能在上班时间把老板的秘书拉出来陪她上街。”
刘艾娃百思不得其解。
“是呀，谁会有这么大的能耐呢？而且程东东肯定是得到了老板的允许，不然他不会出来的。”
阿蒂拉分析道。
“她肯定是老板的女儿，只有老板的女儿有这个特权。”
刘艾娃肯定地说。
“可是，程东东是老板的秘书，又不是他女儿的秘书。再说，程东东是业务秘书，又不是他们家的勤务员。”
阿蒂拉不解地说。
“所以，谁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刘艾娃心情烦躁地说。
“噢，天呐。”
阿蒂拉似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她不敢想下去，也不敢说出来。
“难道程东东真的变了？他是为了钱吗？”
刘艾娃伤心地说。
“不会吧？他们家为了还贷款把自己家里的存款都拿出来了，他不应该是一个为了钱而放弃爱情的人。”
阿蒂拉安慰刘艾娃说。
“也许他为了尽快弄到钱还贷款，好让他爸爸早点回来，他是一个孝子，他离不开他的爸爸。还有，最近他还找到了自己的爷爷，他爷爷一直靠看大门为生，很清贫，他还要养爷爷。他确实有很大的经济压力。”
刘艾娃痛苦地分析说。
“难道说他为了钱在欺骗那个姑娘的感情？”
“我也不知道！”
刘艾娃再次哭得梨花带雨。
“亲爱的，我想不会是我们分析的这样。”
尽管阿蒂拉心里也担心，但她还是要安慰刘艾娃。
“可那又是什么呢？”
刘艾娃流着伤心的眼泪问道。
“我相信程东东，他不会这样的。”
阿蒂拉嘴上这样说，可她心里已经不祥地预感到程东东已经被有钱有势老板的女儿俘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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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行里的最新规定，除了定期的贷后检查以外，现在银行的客户经理又多了一项任务，就是要定期深入企业，为企业提供增值服务。
这天是增值服务日，副主管阿蒂拉带刘艾娃去一家授信客户做工作交流。针对这家企业存在的问题，她们提前做了大量的案头准备工作，她们提出了好几条工作建议。并根据这家公司的具体情况，为企业量身定做了差异化的授信方案。
通过跟企业高管的交流，高管们对她们提出的方案很认同，认为她们的方案很实用、很接地气。他们对银行这种高质量的服务非常满意，决定进一步加强银企合作，实现双赢。
走访完企业后，她俩乘坐公共汽车回行里。两个姑娘一上车，由于她俩出众的容貌，再加上她们穿着同款式的行服，在车箱内显得很特别，引得不少车内的乘客朝她俩张望。她们似乎对这一切早就习以为常，她们不受外界干扰地谈论着她们自己的话题。
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从车窗外滑过，她俩乘坐的这辆车此时车正在途经著名的天山商厦。
“看撒，看撒，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开放了。”
听见一位女乘客一惊一乍，阿蒂拉不由地朝车外望了一眼。这一望不要紧，一望吓一跳。她大惊失色，“外江！”一声脱口而出。
她慌忙将手捂在自己的嘴上，以免自己这一声惊恐的“外江”被刘艾娃听见。她紧张地朝刘艾娃望去。
此时刘艾娃正被车内电视上的一个画面所吸引，没有听到乘客的议论，也没有看到车外的景象。
阿蒂拉松了口气，她赶紧换了一个位置，挡在了刘艾娃和车窗之间，以免她看到外面正在发生的事情。她希望车快一点开，赶紧离开这个让她感到紧张的地方。
谁知道车外的情景引起了车内大妈、大嫂们的热烈议论。
“哎哟，现在的年轻人在大厅广众之下就搂搂抱抱的，女孩子不知道害羞，男孩子正巴不得。”
本来听到类似的议论，是不会引起刘艾娃太大的注意的，她依然关注着电视画面。
“看那个丫头子把儿娃子的脖子勒得那么紧。”
大嫂们不厌其烦地在做实况转播。
“这儿娃子太辛苦了，抱着人还要拿着东西。”
听到大嫂们这么具体的描述，刘艾娃也不由地想看个究竟。可阿蒂拉老挡着她，好像故意要这样。
“阿姐，您怎么了？”
刘艾娃看见阿蒂拉有些异常，就问她。
“没，没什么。”
不会掩饰的阿蒂拉有些紧张，仿佛是她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艾娃，这个，这个周末，咱们找个地方玩去吧。”
刘艾娃看见阿蒂拉神色慌张，就像刚刚被惊吓到，说话的样子很机械。难道大妈、大嫂们议论的车外的事跟自己有关系吗？这更加激起了她一看究竟的好奇心。
刘艾娃努力绕开阿蒂拉的遮挡伸长脖子朝车窗外一瞥，这一瞥顿时就让刘艾娃惊呆了，她一下就僵在了那里。
她看到程东东正抱着一个姑娘朝一辆豪华的小轿车走去。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再次望去。尽管隔着车窗，而且她看到的是背影，她确信那位抱着身穿短裙姑娘的小伙子就是程东东。那个姑娘看上去并不瘦，但程东东步履轻松，似乎抱得很高兴呢。
好似一股寒冷的冰水冷不防地从头上突然浇下来，刹那间刘艾娃的全身都冷得在颤栗。
“可能是那个丫头子病了，儿娃子才抱着她的。”
一位胖胖的女乘客猜测着说。
“谁说的，你看那个丫头子像病的样子吗？那不是在笑吗？”
站在胖妇女旁边的一个瘦高个女人纠正她说。
刘艾娃也看到那个被程东东抱着的女孩确实不像病的样子，她满脸幸福地笑着，胳膊紧紧环绕着程东东的脖子。
程东东一直抱着她走向汽车，他的胳膊上也没闲着还挂着几个装着时装的袋子。
程东东想把姑娘放到车后座上。只见那个姑娘，任性地乱蹬腿，对程东东撤着娇。程东东又把她放到副驾驭的位置上。然后把购物袋放到后座上，又过来帮她系好安全带，一副无微不至的样子。姑娘脸上扬溢着开心的笑容。
忙完这些事，程东东绕到驾驭一侧，钻入车内，把车开走了。那是一辆豪华轿车。
刘艾娃不愿相信她看到的是真的，她无论如何不能面对程东东在大厅广众之下抱着别的女孩子在大街上招摇过市。
刘艾娃痛心地看着程东东。阿姨蒂拉则揪心地注视着刘艾娃。
刘艾娃的脸色变得煞白，她虽然强忍着自己，可是两行痛苦的泪珠还是无法阻挡地从她美丽的脸颊上滚落而下。
阿蒂拉赶紧搂住刘艾娃的肩膀，刘艾娃将头靠在阿蒂拉的肩上，她委屈的不能自制。阿蒂拉从自己的包内拿出纸巾递给她，刘艾娃用纸币捂住自己的鼻子，泪水像开阐的瀑布倾泄而下。
“亲爱的，您要冷静，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一定是搞错了。”
阿蒂拉小声地安慰着刘艾娃。
车上的乘客似乎都明白了什么，那位胖妇女，跟她的女伴弩弩嘴。
“姑娘，别伤心，这种混蛋小子不要也罢，沾花惹草，一看就不是好鸟。你看你这么出色，还怕找不到好男朋友吗？”
那个瘦高个女人看到刘艾娃如此伤心，她好心地替刘艾娃打抱不平，这样安慰她说。
阿蒂拉担心这位妇女的话更会惹刘艾娃伤心，就说：
“这位大姐，情况还没有搞清楚，请先不要这样说。”
可那位妇女并没有理解阿蒂拉的意思，继续说：
“这还不清楚吗？仗着自己长得人模狗样，还有一辆破车，就四处留情。”
瘦高个女人愤愤地说。
“说不定车是女的呢，那辆车很值钱，一看就是。唉，男的吃软饭，真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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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蒂拉拉着刘艾娃向车门走去，虽然她们还有好几站才到，可阿蒂拉决定就在这一站下车，免得车上的乘客的议论，让刘艾娃更加地伤心。
下车以后，阿蒂拦拉着刘艾娃的手，把她拉到了一个较安静的地方，尽量地让刘艾娃先平静下来。
“亲爱的，可能是搞错了，您别听那个长得像长颈鹿女人的话，还有那个胖子。我还是相信程东东不会背叛你的，可能是有什么原因。待会您给他打个电话，看他如何解释再说，嗯？”
刘艾娃一边用纸巾擦着自己的鼻子，一边点头答应。
“咱们先找个地方坐一坐，喝杯咖啡。”
刘艾娃点头同意。
阿蒂拉牵着刘艾娃的手，就像大姐姐拉着受了委屈的小妹妹。她们来到了一家咖啡馆，要了两杯咖啡。
刘艾娃还在伤心，她不停地用纸巾在擦眼泪。
“您最近发现程东东有什么变化吗？”
阿蒂拉关切地问刘艾娃。
“没有，昨天我们还在一起，他跟过去一模一样。”
刘艾娃失魂落魄地摇摇头说。
“所以说，那个冬不拉肯定没变，您就放心好了。”
阿蒂拉信心十足地说。
“我不明白，现在是上班的时间，他不在公司上班，跑出来陪着女孩上街，购物。”
刘艾娃一脸的迷惑。
“是啊，上班的时间出来，难道他们公司允许吗？他在那个公司具体做什么工作？”
阿蒂拉瞪着好奇的眼睛地问。
“他是老板的业务秘书。”
刘艾娃轻声地说。
“他刚去，就当老板的业务秘书了？”
阿蒂拉很吃惊。
“他的老板很赏识他，在亲自带他。”
刘艾娃解释道。
“也难怪，程东东很聪明，是个可塑之才。”
经过几次接触，阿蒂拉很认可程东东的能力。
“可那个女孩子又是谁呢？竟然能在上班时间把老板的秘书拉出来陪她上街。”
刘艾娃百思不得其解。
“是呀，谁会有这么大的能耐呢？而且程东东肯定是得到了老板的允许，不然他不会出来的。”
阿蒂拉分析道。
“她肯定是老板的女儿，只有老板的女儿有这个特权。”
刘艾娃肯定地说。
“可是，程东东是老板的秘书，又不是他女儿的秘书。再说，程东东是业务秘书，又不是他们家的勤务员。”
阿蒂拉不解地说。
“所以，谁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刘艾娃心情烦躁地说。
“噢，天呐。”
阿蒂拉似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她不敢想下去，也不敢说出来。
“难道程东东真的变了？他是为了钱吗？”
刘艾娃伤心地说。
“不会吧？他们家为了还贷款把自己家里的存款都拿出来了，他不应该是一个为了钱而放弃爱情的人。”
阿蒂拉安慰刘艾娃说。
“也许他为了尽快弄到钱还贷款，好让他爸爸早点回来，他是一个孝子，他离不开他的爸爸。还有，最近他还找到了自己的爷爷，他爷爷一直靠看大门为生，很清贫，他还要养爷爷。他确实有很大的经济压力。”
刘艾娃痛苦地分析说。
“难道说他为了钱在欺骗那个姑娘的感情？”
“我也不知道！”
刘艾娃再次哭得梨花带雨。
“亲爱的，我想不会是我们分析的这样。”
尽管阿蒂拉心里也担心，但她还是要安慰刘艾娃。
“可那又是什么呢？”
刘艾娃流着伤心的眼泪问道。
“我相信程东东，他不会这样的。”
阿蒂拉嘴上这样说，可她心里已经不祥地预感到程东东已经被有钱有势老板的女儿俘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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