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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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东东来到公司的人力资源部，介绍自己说是来面试的。一位工作人员把他领到了总经理办公室。
人力资源部总经理是一位女士，带着一副眼镜，表情严肃。看着她，不由地让程东东心里有些紧张，他站在她的面前有一些拘谨。
总经理坐在她的位置上，用审视的目光抬头看了看站在对面的程东东，若有所思。
“刚才董事长打来电话，说他要亲自面试你，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总经理不紧不慢地说。
一听这话，让程东东紧张的小心脏跳得更快了些。
总经理一边站起来，一边嘟囔着说：
“今天董事长这是怎么了？面试一个新员工还要亲自出马，又不是招聘管理层重要岗位，他的时间可真多。我一个总经理还面试不了吗？”
说完，总经理拿了一个笔记本朝门外走去。
程东东跟着她出来，走了一阵，总经理似乎才发现程东东跟着她，突然停下来，硬邦邦地问程东东：
“你跟着我干什么？”
“不，不是去面试吗？”
程东东不解地问。
“谁说是现在了？我们管理层先要开个晨会，你先等着。”
总经理把“管理层”三个字说得特别响亮，还对程东东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
程东东只好在原地站下。
总经理踩着高跟鞋，“噔、噔、噔”，昂首挺胸地走了。
程东东想：
“总经理好霸气啊，那董事长就更不用说了。”
想到此程东东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真没想到应聘面试，竟然是这样的吓人。”
程东东自言自语地说。
程东东孤零零地站在走廊里，也没有人招呼他在哪里坐坐。仿佛他是空气，所有人对他视而不见。
公司里的人都很忙，他们有的手里拿着合同，有的拿着凭证一样的东西，来去匆匆。他们都没有时间拿正眼看程东东。
程东东在走廊里踱着步，一看有人过来，害怕挡着别人的路，他赶紧靠边站，就这样不时地躲闪着。
有一位女员工从程东东身边路过时，她停了下来，用审视的目光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程东东也以为自己哪里不妥，也低下头寻找自己身上可能存在的问题。
“你找谁？”
女员工问程东东。
“我是来面试的。”
程东东马上堆起笑脸回答。
“面试？”
“对。”
女员工“哦”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一甩她那不太长的秀发，又“噔、噔、噔”地走了。
看来这个公司工作效率很高，所有的人都是来去匆匆。
程东东想，如果自己能在这里上班肯定能学到不少东西。看来不管面试有多么可怕，我一定要面试通过才行。我要赶紧工作，和爸爸一起还贷款。钱凑得快，爸爸回来得也就快。
程东东不知道他们管理层的晨会要开多长时间，他不敢走远，就在楼道里走来走去。
程东东害怕自己的脚步声影响别人工作，就把脚步放得很轻。他想正好趁着现在等待的时间再把他认为重要的东西在脑子再里过一遍，以便在面试时能够答得好一点。来时在车上因为没地方坐所以没有复习成。
程东东从他的包里取出复习资料翻看起来。幸亏考研时间还不长，大部分内容在他脑子里还有印象。
通过几个来回的踱步，考题基本上过得差不多了，可领导们的晨会还没有开完。程东东就开始熟悉起周围的环境来。
程东东看到这一层有人力资源部、财务部、审计部、还有外贸部和内贸部。两头一边是男卫生间，一边是女卫生间。他没有发现银发伯伯的保卫部在哪里？看来不在这一层。
程东东又趁机上了一个厕所。
重点复习了，让程东东底气足了很多。厕所也上了，程东东不像刚开始那么紧长了。
程东东刚从卫生间出来，就听见人力资源部总经理在喊他。
程东东应了一声，赶紧走过去。
“现在到董事长办公室。”
总经理用命令的口气对他说。
“是。”
程东东跟在总经理身后，朝董事长办公室走去。
他们来到17楼董事长办公室门前，停下来。总经理刚要敲门，她的手停在了门上。
他们听见董事长在里面打电话。
“你都检查完了？没事就好，这下我就放心了。”
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程东东在心里想。
“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今天没什么应酬，我会按时下班回家。再见。”
总经理等董事长放下电话，才敲门。
“请进。”
董事长在里面说。
总经理推门进去。
程东东跟在总经理的身后进去。
“董事长，这位就是来面试的程东东。”
总经理指着程东东对董事长说。
程东东向董事长望去，这一望不要紧，一望就让他吓得一激灵，这不就是那位银发老伯嘛？怎么，原来他是董事长？糟了，糟了，自己刚才还猜他说是公司的保安呢。
董事长看着吃惊的程东东笑了笑。
“小伙子，请坐。”
程东东有点不知所措地在董事长面前坐下来。
董事长对总经理说：
“你去忙吧，今天的面试我自己来搞定。”
“好的，董事长，辛苦您了。”
总经理对董事长说话的声音温柔好听，跟对程东东说话的声音，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如果不看人，仅凭声音，一定会以为是两个人在说话。
人力资源总经理退了出去。
“让你久等了，我们开了一个晨会，有好几个问题要解决，所以时间长了点。”
范高远竟然客气地向程东东做了解释。
“没，没关系，董，董事长。”
程东东怯怯地说。
“你之前跟我说话，可是很潇洒的，这会怎么结巴了？”
范高远故意不解地问。
“我前面不是乱说话嘛，还说您是保安。”
程东东像犯了大错似的拘谨不安地说。
范高远哈哈大笑起来。
“其实你说得也没错，我就是要保证公司运营安全的保安啊。”
范高远这样解读说。
“不是，我说的就是看大门的保安。”
程东东诚实地说出当时自己的想法。
董事长一时语塞，他不满地看了程东东一眼。
“看大门的保安有我这么老的吗？现在全都是帅哥。你是不是瞧不起保安啊？”
范高远突然皱起眉头问道。
“不是，不是，董事长。我不是这个意思。”
程东东也觉得自己太冒失，他紧张地低下了头，心想这下完了。
“难道你就一点也没有看出我是一个领导吗？”
范高远有点失落地问程东东。
“说实话，您很有派头，一看就是个领导。”
程东东实话实说。
程东东不得不承认，董事长是一个风度翩翩，很有绅士气质，气场强大的长者。
“那你怎么还猜不对？”
“只是我看见您挤公共汽车，所以就给我一种错觉。我错了，我不该凭表面现象，胡乱下结论。”
程东东解释说，他向董事长承认错误。
看见程东东现在的样子，范高远又哈哈大笑起来。看见这个小伙子很单纯、质朴，范高远心里又多了几分对他的喜欢。
“好了，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问题。”
范高远一挥手说。
“您不生我的气？”
程东东怀疑地问。
“我要为这点事生气，我是不是就真不像个董事长了？”
范高远反问程东东。
“真的？太好了。”
程东东终于放松下来。
“怎么样，刚才有没有在公司转转，感觉我的公司怎么样？”
范高远认真地问。
“我就在13楼走了走，感觉还不错，到处都很整洁，大家工作都很忙碌，说明公司生意很好。就是有一个问题。”
程东东很认真地说。
“噢，什么问题？”
范高远感兴趣地问。
“我发现走廊里光线已经很好了，但还亮着灯，男卫生间也一样。这样不仅浪费公司的电费，还浪费国家的能源，电发多了，对环境也不好。”
程东东说出了他真实的看法。
“嗯，这个问题我还没注意，你说得对，这个要改进。”
范高远一边说着，还一边把这个问题记在了本子上。
程东东看见自己的意见被董事长采纳了，他很高兴，他笑了。他估计自己的小虎牙又露出来了，其实他是不希望它们露出来的，这样显得不够成熟，他赶紧闭嘴。
“怎么笑了一下，突然又不笑了？你的笑容很灿烂，很生动呢。”
范高远不解地问。
程东东闭着嘴没有回答，反正他是决定不再咧嘴傻笑了。在董事长面前，沉稳很重要，他这样认为。
程东东很喜欢这位董事长，他善于听取群众的意见，一点也没有架子，平易近人，跟他相处，让人很放松，很舒服。
“对了，我很好奇，你最后跟那个抢座位的小伙子说了什么，他站起来了？”
范高远好奇地问。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其实也没讲什么大道理，我就吓唬他说′你信不信，我会抓着你的领子把你扔到车下去‵结果他就怂了。”
“哈，哈，哈。如果他不怂怎么办？”
范高远开心地问。
“我真敢抓住他的领子把他拽起来。他打不过我。对这种人，有时太客气没用。”
程东东直率地说。
“可是，在共公场合打架，总不太好，如果把人打伤了就更麻烦。”
范高远担忧地说。
程东东又不好意思地笑笑。
“其实董事长，一般我不会打架。如果要打，我是有原则的。我会把他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尽量不要影响到别人，我打架只用自己的拳头，而且不会往要害部位打，比如眼睛、下体什么的，但我一定要打赢。”
听完程东东的话，范高远没有马上表态，他注视着程东东，在思考问题。
程东东也看着董事长。
“好了，你可以走了。”
过了一会，范高远平静地说。
“面试完了？”
程东东不解地问。
“完了。”
看着董事长严肃认真的表情，程东东弱弱地提醒道：
“可是我的专业知识，您还没有考我呢。”
范高远摇摇头。
“不用考了。”
“可能是我刚才炫耀自己打架的事，让董事长对我有了不好的看法，我真不应该对董事长说这些。哪个领导会喜欢一个爱打架的人呢？”
程东东沮丧地想。
“那，您是不是把我否掉了？”
程东东担心地问。
范高远看着程东东半天没有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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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力资源部总经理是一位女士，带着一副眼镜，表情严肃。看着她，不由地让程东东心里有些紧张，他站在她的面前有一些拘谨。
总经理坐在她的位置上，用审视的目光抬头看了看站在对面的程东东，若有所思。
“刚才董事长打来电话，说他要亲自面试你，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总经理不紧不慢地说。
一听这话，让程东东紧张的小心脏跳得更快了些。
总经理一边站起来，一边嘟囔着说：
“今天董事长这是怎么了？面试一个新员工还要亲自出马，又不是招聘管理层重要岗位，他的时间可真多。我一个总经理还面试不了吗？”
说完，总经理拿了一个笔记本朝门外走去。
程东东跟着她出来，走了一阵，总经理似乎才发现程东东跟着她，突然停下来，硬邦邦地问程东东：
“你跟着我干什么？”
“不，不是去面试吗？”
程东东不解地问。
“谁说是现在了？我们管理层先要开个晨会，你先等着。”
总经理把“管理层”三个字说得特别响亮，还对程东东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
程东东只好在原地站下。
总经理踩着高跟鞋，“噔、噔、噔”，昂首挺胸地走了。
程东东想：
“总经理好霸气啊，那董事长就更不用说了。”
想到此程东东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真没想到应聘面试，竟然是这样的吓人。”
程东东自言自语地说。
程东东孤零零地站在走廊里，也没有人招呼他在哪里坐坐。仿佛他是空气，所有人对他视而不见。
公司里的人都很忙，他们有的手里拿着合同，有的拿着凭证一样的东西，来去匆匆。他们都没有时间拿正眼看程东东。
程东东在走廊里踱着步，一看有人过来，害怕挡着别人的路，他赶紧靠边站，就这样不时地躲闪着。
有一位女员工从程东东身边路过时，她停了下来，用审视的目光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程东东也以为自己哪里不妥，也低下头寻找自己身上可能存在的问题。
“你找谁？”
女员工问程东东。
“我是来面试的。”
程东东马上堆起笑脸回答。
“面试？”
“对。”
女员工“哦”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一甩她那不太长的秀发，又“噔、噔、噔”地走了。
看来这个公司工作效率很高，所有的人都是来去匆匆。
程东东想，如果自己能在这里上班肯定能学到不少东西。看来不管面试有多么可怕，我一定要面试通过才行。我要赶紧工作，和爸爸一起还贷款。钱凑得快，爸爸回来得也就快。
程东东不知道他们管理层的晨会要开多长时间，他不敢走远，就在楼道里走来走去。
程东东害怕自己的脚步声影响别人工作，就把脚步放得很轻。他想正好趁着现在等待的时间再把他认为重要的东西在脑子再里过一遍，以便在面试时能够答得好一点。来时在车上因为没地方坐所以没有复习成。
程东东从他的包里取出复习资料翻看起来。幸亏考研时间还不长，大部分内容在他脑子里还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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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东东看到这一层有人力资源部、财务部、审计部、还有外贸部和内贸部。两头一边是男卫生间，一边是女卫生间。他没有发现银发伯伯的保卫部在哪里？看来不在这一层。
程东东又趁机上了一个厕所。
重点复习了，让程东东底气足了很多。厕所也上了，程东东不像刚开始那么紧长了。
程东东刚从卫生间出来，就听见人力资源部总经理在喊他。
程东东应了一声，赶紧走过去。
“现在到董事长办公室。”
总经理用命令的口气对他说。
“是。”
程东东跟在总经理身后，朝董事长办公室走去。
他们来到17楼董事长办公室门前，停下来。总经理刚要敲门，她的手停在了门上。
他们听见董事长在里面打电话。
“你都检查完了？没事就好，这下我就放心了。”
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程东东在心里想。
“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今天没什么应酬，我会按时下班回家。再见。”
总经理等董事长放下电话，才敲门。
“请进。”
董事长在里面说。
总经理推门进去。
程东东跟在总经理的身后进去。
“董事长，这位就是来面试的程东东。”
总经理指着程东东对董事长说。
程东东向董事长望去，这一望不要紧，一望就让他吓得一激灵，这不就是那位银发老伯嘛？怎么，原来他是董事长？糟了，糟了，自己刚才还猜他说是公司的保安呢。
董事长看着吃惊的程东东笑了笑。
“小伙子，请坐。”
程东东有点不知所措地在董事长面前坐下来。
董事长对总经理说：
“你去忙吧，今天的面试我自己来搞定。”
“好的，董事长，辛苦您了。”
总经理对董事长说话的声音温柔好听，跟对程东东说话的声音，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如果不看人，仅凭声音，一定会以为是两个人在说话。
人力资源总经理退了出去。
“让你久等了，我们开了一个晨会，有好几个问题要解决，所以时间长了点。”
范高远竟然客气地向程东东做了解释。
“没，没关系，董，董事长。”
程东东怯怯地说。
“你之前跟我说话，可是很潇洒的，这会怎么结巴了？”
范高远故意不解地问。
“我前面不是乱说话嘛，还说您是保安。”
程东东像犯了大错似的拘谨不安地说。
范高远哈哈大笑起来。
“其实你说得也没错，我就是要保证公司运营安全的保安啊。”
范高远这样解读说。
“不是，我说的就是看大门的保安。”
程东东诚实地说出当时自己的想法。
董事长一时语塞，他不满地看了程东东一眼。
“看大门的保安有我这么老的吗？现在全都是帅哥。你是不是瞧不起保安啊？”
范高远突然皱起眉头问道。
“不是，不是，董事长。我不是这个意思。”
程东东也觉得自己太冒失，他紧张地低下了头，心想这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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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高远有点失落地问程东东。
“说实话，您很有派头，一看就是个领导。”
程东东实话实说。
程东东不得不承认，董事长是一个风度翩翩，很有绅士气质，气场强大的长者。
“那你怎么还猜不对？”
“只是我看见您挤公共汽车，所以就给我一种错觉。我错了，我不该凭表面现象，胡乱下结论。”
程东东解释说，他向董事长承认错误。
看见程东东现在的样子，范高远又哈哈大笑起来。看见这个小伙子很单纯、质朴，范高远心里又多了几分对他的喜欢。
“好了，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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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生我的气？”
程东东怀疑地问。
“我要为这点事生气，我是不是就真不像个董事长了？”
范高远反问程东东。
“真的？太好了。”
程东东终于放松下来。
“怎么样，刚才有没有在公司转转，感觉我的公司怎么样？”
范高远认真地问。
“我就在13楼走了走，感觉还不错，到处都很整洁，大家工作都很忙碌，说明公司生意很好。就是有一个问题。”
程东东很认真地说。
“噢，什么问题？”
范高远感兴趣地问。
“我发现走廊里光线已经很好了，但还亮着灯，男卫生间也一样。这样不仅浪费公司的电费，还浪费国家的能源，电发多了，对环境也不好。”
程东东说出了他真实的看法。
“嗯，这个问题我还没注意，你说得对，这个要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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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东东看见自己的意见被董事长采纳了，他很高兴，他笑了。他估计自己的小虎牙又露出来了，其实他是不希望它们露出来的，这样显得不够成熟，他赶紧闭嘴。
“怎么笑了一下，突然又不笑了？你的笑容很灿烂，很生动呢。”
范高远不解地问。
程东东闭着嘴没有回答，反正他是决定不再咧嘴傻笑了。在董事长面前，沉稳很重要，他这样认为。
程东东很喜欢这位董事长，他善于听取群众的意见，一点也没有架子，平易近人，跟他相处，让人很放松，很舒服。
“对了，我很好奇，你最后跟那个抢座位的小伙子说了什么，他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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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其实也没讲什么大道理，我就吓唬他说′你信不信，我会抓着你的领子把你扔到车下去‵结果他就怂了。”
“哈，哈，哈。如果他不怂怎么办？”
范高远开心地问。
“我真敢抓住他的领子把他拽起来。他打不过我。对这种人，有时太客气没用。”
程东东直率地说。
“可是，在共公场合打架，总不太好，如果把人打伤了就更麻烦。”
范高远担忧地说。
程东东又不好意思地笑笑。
“其实董事长，一般我不会打架。如果要打，我是有原则的。我会把他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尽量不要影响到别人，我打架只用自己的拳头，而且不会往要害部位打，比如眼睛、下体什么的，但我一定要打赢。”
听完程东东的话，范高远没有马上表态，他注视着程东东，在思考问题。
程东东也看着董事长。
“好了，你可以走了。”
过了一会，范高远平静地说。
“面试完了？”
程东东不解地问。
“完了。”
看着董事长严肃认真的表情，程东东弱弱地提醒道：
“可是我的专业知识，您还没有考我呢。”
范高远摇摇头。
“不用考了。”
“可能是我刚才炫耀自己打架的事，让董事长对我有了不好的看法，我真不应该对董事长说这些。哪个领导会喜欢一个爱打架的人呢？”
程东东沮丧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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