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老夫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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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天天都躲在绣楼下听琴音，而我天天风雨无阻的弹唱也是为了你，我喜欢你，盼望每天都能看见你，可我不知道你是喜欢琴音、还是喜欢我，我便把琴戳破了，我在楼上等了你两天，你都没有来，看来，你还是喜欢琴音，再见了，我要远嫁他乡了，曾经日日夜夜想念着你的一个女孩儿。”</p>
那天的段良琴抱着瑶筝在绣楼下哭了一夜。</p>
爱情的手呀抚过她的等待</p>
我在暗暗惆怅竟不曾将她轻轻地摘</p>
那一句句歌词犹如大钟的钟锤，每一句都狠狠砸在他内心深处，将他内心深处的秘密痛击的体无完肤。</p>
两行浑浊的泪水从段良琴饱经生活磨炼的脸上流淌下来。</p>
到最后，竟是不顾老脸，伏在琴上哭得昏天暗地，惨叫不止。</p>
“呜呜呜……香儿——我去给你买琴了，我去给你买琴了。”</p>
四大才子面面相觑。</p>
“我在暗暗惆怅竟不曾将她轻轻地摘……”</p>
音乐到此戛然而止。</p>
刘长安一脸茫然，“唱哭了？”</p>
段良琴不断拍着琴身哀嚎，“香儿啊，怪我，怪我没有及时说出口，我自卑，我不知道怎么跟你开口呀，你多等我一天呀，呜呜呜。”</p>
段良琴哭得实在是惨，不多时，一口气没倒腾上来，竟是晕了过去。</p>
四大才子疾呼，奔上前，又掐人中，又挠咯吱窝，又抠脚底板。</p>
良久后，段良琴才长呼一口气，醒来第一句话便是：“扶我起来。”</p>
刘长安还以为他能说，“我还能哭。”</p>
可偏偏段良琴面对他，膝盖一软顺势要往地上跪。</p>
刘长安一惊。</p>
四大才子疾呼，“段大师，这是为何？”</p>
“先生！”段良琴深深地叫了一声，“刚才老夫说了，若是先生能够弹唱出一首堪比《浣溪调》的曲子来，老夫便向先生行大礼道歉！老夫说到做到，此曲不但堪比《浣溪调》，更胜于《浣溪调》。先生在上，老夫——服气！”说着便要跪下。</p>
四大才子急忙将段良琴扶起。</p>
“你们别拦我。”段良琴望了刘长安一眼，“老夫——服气。”</p>
四大才子急忙将段良琴扶起。</p>
段良琴看刘长安安之若素的望着他，深吸一口气，大喊：“服气。”</p>
四大才子急忙将段良琴扶起。</p>
刘长安算是明白了，这老小子是不能跪的，等着我给他台阶下。</p>
还要请人做琴，给就给呗。</p>
刘长安上前一步，恳挚地扶起段良琴，“段大师快快请起，您这样小辈怕是要折寿了。”</p>
段良琴心悦诚服，亲密的扶着他的胳膊，缓缓起身，“先生年纪轻轻，倒给老夫上了一课，让老夫知道了，什么叫做年少有为，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p>
四大才子点头，那一首《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实在是开天辟地巨作，定能流传千古，今儿个见证巨作的始作俑者，也算是见证了历史。</p>
四大才子看了看彼此，齐刷刷的朝着刘长安拱手弯腰行了一礼，“我等见过先生，敢问先生名讳。”</p>
“粗人一个，担当不起名讳两字。”刘长安随意拱手，“在下姓刘名长安，你们叫在下长安或小友便是。”</p>
刘长安性格洒脱不斤斤计较，让段良琴和四大才子十分欣赏。</p>
段良琴朗声道：“长安的活，老夫接了，你说你要自制一把乐器，可有图纸让老夫看看。”</p>
“先画便行。”</p>
古筝和吉他都是弹拨弦乐器，一理通百理通，理解起来，也并不是特别困难。</p>
段良琴不愧是制琴50年的大家，看了一眼图纸，便知靠谱。</p>
“此琴取名字了么？”图纸上画的乐器，葫芦不像葫芦，胡琴不像胡琴，倒是跟琵琶沾着相。</p>
“吉他。”刘长安答道。</p>
“吉他……不知，先生的吉他比起瑶筝来，谁高谁低？”</p>
刘长安笑容温和，“吉他和瑶筝都是弹拨弦乐器，无论从音色来讲还是表现手法来说都是不能并论的。瑶筝给人一种高山流水的意境，配上演奏者委婉脱俗的气质，更容易让人联想到谦谦君子和温婉淑女，这便是为什么琴排在八大雅事的首位，因为它对人的要求更高。”</p>
“而吉他有较高的包容性，色彩缤纷，来者不拒。若是用吉他弹唱，刚才那首曲子，听起来应该比瑶筝更要有味道一些。”</p>
四大才子顿时议论纷纷。</p>
“不过——”刘长安拉了个长音，“这些都是猜想，吉他到底怎样，还请段大师多多调教了。”</p>
最后一句话让段良琴听了心里舒服。</p>
“哈哈哈哈。”段良琴长笑，坐下身子，两眼炯炯有神。“不过，老夫有一个条件，先生的《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老夫非常喜欢，琴谱和歌词你要写给老夫，当然老夫不会腆着老脸据为己有，歌的创作者依旧是小友你。”</p>
段良琴的担忧是有源头的，音律史上，总有一些性格怪异的音律天才，隐居于山水间潜心研究音律，你说他隐就好好隐吧。</p>
他不！</p>
他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收拾的干干净净，立立正正的出来了，还专门挑人多的地方弹唱，哪人多往哪挤，等众人惊为其天人后，他满意了，拍拍屁股，再度归隐山林，一个音符也不留下。</p>
段良琴担心刘长安也是这样性格怪异的音律天才，让一首足以惊世的歌曲白白消失掉，实在是可惜。</p>
刘长安大大咧咧的将琴谱和歌词写了下来，递给段良琴，段良琴视若重宝般，两只手小心翼翼接过。</p>
刘长安问道：“工钱多少？”</p>
段良琴不答反问，“你带了多少？”</p>
“……100两。”刘长安倒也实在。</p>
“那就100两吧。”</p>
靠！</p>
刘长安一怔，要是我说1000两，你恐怕会跟我要1000两吧。</p>
四大才子羡慕的望着刘长安，段大师制琴早就是1000两银子起步的天价了，当真是受段大师垂青，捡着个大便宜。</p>
刘长安翻出银票，心疼的滴血，早知道便说兜里没揣钱了。</p>
“知道你天天都躲在绣楼下听琴音，而我天天风雨无阻的弹唱也是为了你，我喜欢你，盼望每天都能看见你，可我不知道你是喜欢琴音、还是喜欢我，我便把琴戳破了，我在楼上等了你两天，你都没有来，看来，你还是喜欢琴音，再见了，我要远嫁他乡了，曾经日日夜夜想念着你的一个女孩儿。”</p>
那天的段良琴抱着瑶筝在绣楼下哭了一夜。</p>
爱情的手呀抚过她的等待</p>
我在暗暗惆怅竟不曾将她轻轻地摘</p>
那一句句歌词犹如大钟的钟锤，每一句都狠狠砸在他内心深处，将他内心深处的秘密痛击的体无完肤。</p>
两行浑浊的泪水从段良琴饱经生活磨炼的脸上流淌下来。</p>
到最后，竟是不顾老脸，伏在琴上哭得昏天暗地，惨叫不止。</p>
“呜呜呜……香儿——我去给你买琴了，我去给你买琴了。”</p>
四大才子面面相觑。</p>
“我在暗暗惆怅竟不曾将她轻轻地摘……”</p>
音乐到此戛然而止。</p>
刘长安一脸茫然，“唱哭了？”</p>
段良琴不断拍着琴身哀嚎，“香儿啊，怪我，怪我没有及时说出口，我自卑，我不知道怎么跟你开口呀，你多等我一天呀，呜呜呜。”</p>
段良琴哭得实在是惨，不多时，一口气没倒腾上来，竟是晕了过去。</p>
四大才子疾呼，奔上前，又掐人中，又挠咯吱窝，又抠脚底板。</p>
良久后，段良琴才长呼一口气，醒来第一句话便是：“扶我起来。”</p>
刘长安还以为他能说，“我还能哭。”</p>
可偏偏段良琴面对他，膝盖一软顺势要往地上跪。</p>
刘长安一惊。</p>
四大才子疾呼，“段大师，这是为何？”</p>
“先生！”段良琴深深地叫了一声，“刚才老夫说了，若是先生能够弹唱出一首堪比《浣溪调》的曲子来，老夫便向先生行大礼道歉！老夫说到做到，此曲不但堪比《浣溪调》，更胜于《浣溪调》。先生在上，老夫——服气！”说着便要跪下。</p>
四大才子急忙将段良琴扶起。</p>
“你们别拦我。”段良琴望了刘长安一眼，“老夫——服气。”</p>
四大才子急忙将段良琴扶起。</p>
段良琴看刘长安安之若素的望着他，深吸一口气，大喊：“服气。”</p>
四大才子急忙将段良琴扶起。</p>
刘长安算是明白了，这老小子是不能跪的，等着我给他台阶下。</p>
还要请人做琴，给就给呗。</p>
刘长安上前一步，恳挚地扶起段良琴，“段大师快快请起，您这样小辈怕是要折寿了。”</p>
段良琴心悦诚服，亲密的扶着他的胳膊，缓缓起身，“先生年纪轻轻，倒给老夫上了一课，让老夫知道了，什么叫做年少有为，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p>
四大才子点头，那一首《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实在是开天辟地巨作，定能流传千古，今儿个见证巨作的始作俑者，也算是见证了历史。</p>
四大才子看了看彼此，齐刷刷的朝着刘长安拱手弯腰行了一礼，“我等见过先生，敢问先生名讳。”</p>
“粗人一个，担当不起名讳两字。”刘长安随意拱手，“在下姓刘名长安，你们叫在下长安或小友便是。”</p>
刘长安性格洒脱不斤斤计较，让段良琴和四大才子十分欣赏。</p>
段良琴朗声道：“长安的活，老夫接了，你说你要自制一把乐器，可有图纸让老夫看看。”</p>
“先画便行。”</p>
古筝和吉他都是弹拨弦乐器，一理通百理通，理解起来，也并不是特别困难。</p>
段良琴不愧是制琴50年的大家，看了一眼图纸，便知靠谱。</p>
“此琴取名字了么？”图纸上画的乐器，葫芦不像葫芦，胡琴不像胡琴，倒是跟琵琶沾着相。</p>
“吉他。”刘长安答道。</p>
“吉他……不知，先生的吉他比起瑶筝来，谁高谁低？”</p>
刘长安笑容温和，“吉他和瑶筝都是弹拨弦乐器，无论从音色来讲还是表现手法来说都是不能并论的。瑶筝给人一种高山流水的意境，配上演奏者委婉脱俗的气质，更容易让人联想到谦谦君子和温婉淑女，这便是为什么琴排在八大雅事的首位，因为它对人的要求更高。”</p>
“而吉他有较高的包容性，色彩缤纷，来者不拒。若是用吉他弹唱，刚才那首曲子，听起来应该比瑶筝更要有味道一些。”</p>
四大才子顿时议论纷纷。</p>
“不过——”刘长安拉了个长音，“这些都是猜想，吉他到底怎样，还请段大师多多调教了。”</p>
最后一句话让段良琴听了心里舒服。</p>
“哈哈哈哈。”段良琴长笑，坐下身子，两眼炯炯有神。“不过，老夫有一个条件，先生的《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老夫非常喜欢，琴谱和歌词你要写给老夫，当然老夫不会腆着老脸据为己有，歌的创作者依旧是小友你。”</p>
段良琴的担忧是有源头的，音律史上，总有一些性格怪异的音律天才，隐居于山水间潜心研究音律，你说他隐就好好隐吧。</p>
他不！</p>
他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收拾的干干净净，立立正正的出来了，还专门挑人多的地方弹唱，哪人多往哪挤，等众人惊为其天人后，他满意了，拍拍屁股，再度归隐山林，一个音符也不留下。</p>
段良琴担心刘长安也是这样性格怪异的音律天才，让一首足以惊世的歌曲白白消失掉，实在是可惜。</p>
刘长安大大咧咧的将琴谱和歌词写了下来，递给段良琴，段良琴视若重宝般，两只手小心翼翼接过。</p>
刘长安问道：“工钱多少？”</p>
段良琴不答反问，“你带了多少？”</p>
“……100两。”刘长安倒也实在。</p>
“那就100两吧。”</p>
靠！</p>
刘长安一怔，要是我说1000两，你恐怕会跟我要1000两吧。</p>
四大才子羡慕的望着刘长安，段大师制琴早就是1000两银子起步的天价了，当真是受段大师垂青，捡着个大便宜。</p>
刘长安翻出银票，心疼的滴血，早知道便说兜里没揣钱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