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是你天真还是我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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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临渊回到境主府的第二天，沈流云便找上门来。</p>
这次四阿公没有和沈流云一道，沈流云在门口看着境主府的大门，看了很久之后终于走了进去。</p>
“你是沈临渊吗？”沈流云深色怪异的看着沈临渊。</p>
沈临渊怔了怔，着想很多人都在问她是不是沈临渊，做不做沈临渊有那么重要吗？</p>
“你看我是沈临渊吗？”沈临渊笑道，脸上有淡淡的无奈，没有人想要共工氏临渊吗？</p>
涯安境的人也不想？</p>
沈流云看了看，肯定的答道：“是！”</p>
沈临渊放在嘴边的杯子明显顿了顿，才将水送入口中，却又皱了皱眉，那茶水是滚烫的。</p>
“共工氏临渊为什么要做沈临渊呢？”沈临渊像是问自己，但又想是问沈流云，似乎是在失神，但是又抬眸看着沈流云，问道。</p>
“因为除了灵魂，你的一切都是我大哥给的。”</p>
沈流云这样一说，沈临渊眼底的忧虑散尽。</p>
“不过，我家岁宁丫头觉得除了灵魂，你也是沈临渊，我来确认一下，岁宁丫头有没有看错。”沈流云挥挥手，十分不在意的说道。</p>
“那你确认了吗？”沈临渊淡淡的问道。</p>
“不想做沈临渊，以后就不要回沈家了吧，岁宁年幼，失去姐姐还有大把的时间来缓释伤痛，以后要是没有必要，境主府尽量不要再有沈家人进来，我会约束我能约束的人，而岁宁丫头，恐怕需要境主府为她关一扇门。”沈流云忽然垂眸，一改先前的随意，认真说道，说完喝了桌上的茶，就离去了。</p>
“阿穆！”</p>
阿穆从外面跑了进来。</p>
“去查一查，我不在涯安境的时候沈家发生了什么事。”沈临渊，眸色一沉，抬起桌上的茶，又再度喝了起来，喝着喝着就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p>
“是！”</p>
不论何时，沈家的事，阿穆都不会懈怠，沈临渊也知道，这几年，阿穆多多少少对她又看了一些了解，具体了解多少，她却不知道，不过阿穆自己有自己的思考，只要他能安心做沈临渊的臂膀，一切似乎都不那么重要。</p>
四阿公还站在门口，沈流云出来，二人并肩走了一段路，沈流云神色终于有了疲惫的样子，四阿公这才开口。</p>
“你这样做岁宁丫头会怪你的。”四阿公声音里夹杂了一种奇怪的情绪。</p>
不过作为家族阿公，很多东西，他们都是最先要出来承担的，因为有的事情，后果容不得任何人轻视。</p>
“她是沈家最后的人，以后，会不会有涯安境我不知道，但是岁宁是我必须要保护的人，大哥最后的种。”沈流云坚定道。</p>
“青羽以后会帮她！”四阿公想到了自家的小孙子，脸上挂起淡淡的笑。</p>
“你的青羽局我还没破呢。”沈流云忽然神色幽怨的的说道。</p>
年幼时因为破了棋局被四阿公送到悬岭，错失了逃走的机会，现在归来还是被四阿公的棋局为难着，而这一次，他连破都没有破出来。</p>
“四年了。”四阿公轻飘飘的感叹时间，却是在将时间狠狠地砸在了沈流云心里，都四年了，沈流云还是没有青羽局的解法。</p>
“四年了我的药垆你不也没有给我建好吗？”沈流云眼睛一转，想到了南侧药垆的事。，当时的暂时搁置，结果导致一搁置就搁置了这么几年，到现在他还没个窝，寄人篱下。</p>
“你可别说你寄人篱下啊，这几年我好几次给你建药垆的钱你都干嘛了？”四阿公眼睛一扫，沈流云立马就怂了，他哪敢说钱用来干嘛了啊，就连倒卖悬岭的药材，也被四阿公偷偷发现好几次。</p>
沈流云想反驳，不过四阿公眼睛一瞟，他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p>
“青羽跟着岁宁丫头可以，你得和我说说青羽的身世，什么时候你连孙子都有了。”</p>
沈流云看似满不在乎，但眼睛不停地看向四阿公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沈青羽的事，沈流云从回到沈家之日起就开始放在心里。</p>
“青羽可比你大气多了，这么多年看你不顺眼，也不敢在我面前说什么。”四阿公看穿了沈流云的小心思，说道。</p>
沈流云终究没有底气，在四阿公的眼神下败下阵来。</p>
果然，沈家沈流云，最怕的还是四阿公。</p>
“青羽是我从人界带回来的。”</p>
沈流云本以为四阿公不愿说，没想到四阿公却开口道。</p>
“你放心，沈家有我，沈岁宁不会有事！”四阿公在说完之后郑重说道。</p>
沈流云这些年没有南侧药垆，却也没有住在沈家，要说这些年，他在南侧的小院里守了四年，也是最近才会的沈家。</p>
沈临渊在沈流云离去后心里感觉到淡淡的不安，她活了这么多年，很少有这种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来得太不恰当了。</p>
上一次还是北天境被屠，她赶到的时候看见伏尸千里、血流满地，沈临渊的眼神晃了晃。</p>
他要等阿穆的消息。</p>
扶桑一直在沈流云身后，今天的沈流云，情绪来得太快了些，沈临渊不在涯安境这些年，沈流云也没在沈家，回来一趟，见的也不是沈岁宁，而直接去了祠堂，找四阿公，但是这一出来，就找到了境主府，却是为沈岁宁说话。</p>
扶桑听完沈流云和四阿公的话，没有停留片刻，直接去了界中界，他比谁都清楚，这种力量来自界中界，沈临渊出世的时候，界中界就使用了一次这种力量，只是这一次来的更猛一些。</p>
“你来了！”</p>
扶桑心中一动，相柳知道自己回来，而且已经下定了决心，知道扶桑拦不住他。</p>
“什么时候？”</p>
“嗯？”</p>
“什么时候？”</p>
扶桑连问了两遍，相柳才反应过来，神色平静的看着扶桑，“我以为你是来还我衡儿的。”</p>
“那你以为错了，我们的战争，衡余不会再搅进来，你以为，你伤害过他我还会原谅你吗？”扶桑问道，直击心灵。</p>
是啊，相柳伤害过衡余，不论是出于什么目的，伤害就是伤害。</p>
“你知道我不会善罢甘休的。”相柳气势逼人，目光俨如鹰隼。</p>
“你又知道我怕你？”扶桑嘲讽道，“你活得比我久再说吧，北天境残部能与冥界比？三界六道，有我一界，你还能活多少年，也是，你活多少年我也不在乎，反正你不愿意涯安境和我有关系。”扶桑淡淡的说。</p>
他还记着相柳卸磨杀驴呢。</p>
“不过，你想去死你去死啊，为什么要带着涯安境的人去死？”扶桑仍然稳稳的坐着，用目光和相柳对峙。</p>
“你以为堕神是阴影面对你的扼杀吗，不是，是因为你的阴影面根治不去，你以为我割裂你的元神就能救你了吗，整个人的堕落分出其中一部分就能变得干净吗，相柳神将，是你天真还是我天真？”</p>
扶桑从来没有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就连面对沈临渊时也没有。</p>
相柳握紧了拳头，扶桑以为他要发怒了，但并没有，他拳头捏紧了，眼神却逐渐迷离，这次事件说到底仅仅算是他晋升魔鬼的一个偶然而已。</p>
不过至少他是清醒的，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是在他有意识的情况下做出来的。</p>
他是神将相柳，是北天境的守护者。</p>
“她也堕了神！”相柳轻飘飘回击到。</p>
“嗯，她是个坚强的人，能撼动她的不是仇恨。”扶桑直视着相柳的眸子，如果相柳轻易的做出这么多事，甚至引火**，他会不值，为沈临渊不值，为涯安境不值。</p>
“你现在应该思考一下，怎么把衡儿还给我。”相柳口中叫着衡儿，脸上却十分淡漠，不知道的人或许听着这个称呼就能感觉到温暖，猜测这个衡儿不知道和他什么关系，但扶桑却只注意到了他的神色淡漠。</p>
相柳需要衡余。</p>
“她回来了，衡余和你还有关系吗？”扶桑反驳道。</p>
“他要是知道你这样对衡余，可能在颠覆神界之前就会和你玉石俱焚，你觉得你的北极麟强大还是冥界强大？”扶桑嘴角一勾，“我认为，如果我愿意，北极麟可能走得到冥王殿。”扶桑强势的说，因为他猜到了沈临渊先前再界中界的遭遇。</p>
“禾戮呢？”扶桑问道。</p>
禾戮护住，他出现在这里那么久没有道理禾戮还不出现，除非这是在轻视他，或者，禾戮不在冥界。</p>
“你说了那么多，还没有猜到吗？”相柳两半薄唇抿在一起，很显然，他现在很愤怒。</p>
“北天境留下的一切，换共工归来，你愿意？”说完，举步离去。</p>
扶桑得了确切的答案，他就是要激怒相柳，相柳如果要动，只能以北极麟的性命做交换，而北极麟要是没了，就算共工归来又能怎样，一千五百年前就输给了颛顼，难道一千五百年后费尽心力归来，就是为了再死一次？</p>
失去一个北极麟，再等一千五百年？</p>
谁还在乎又没有北天境，难道要一千五百年后被北天境那些散落在三界六道为数不多的后人为了黄历上都不记载的年月，所流的血，去颠覆神界？</p>
可能吗？</p>
沈临渊回到境主府的第二天，沈流云便找上门来。</p>
这次四阿公没有和沈流云一道，沈流云在门口看着境主府的大门，看了很久之后终于走了进去。</p>
“你是沈临渊吗？”沈流云深色怪异的看着沈临渊。</p>
沈临渊怔了怔，着想很多人都在问她是不是沈临渊，做不做沈临渊有那么重要吗？</p>
“你看我是沈临渊吗？”沈临渊笑道，脸上有淡淡的无奈，没有人想要共工氏临渊吗？</p>
涯安境的人也不想？</p>
沈流云看了看，肯定的答道：“是！”</p>
沈临渊放在嘴边的杯子明显顿了顿，才将水送入口中，却又皱了皱眉，那茶水是滚烫的。</p>
“共工氏临渊为什么要做沈临渊呢？”沈临渊像是问自己，但又想是问沈流云，似乎是在失神，但是又抬眸看着沈流云，问道。</p>
“因为除了灵魂，你的一切都是我大哥给的。”</p>
沈流云这样一说，沈临渊眼底的忧虑散尽。</p>
“不过，我家岁宁丫头觉得除了灵魂，你也是沈临渊，我来确认一下，岁宁丫头有没有看错。”沈流云挥挥手，十分不在意的说道。</p>
“那你确认了吗？”沈临渊淡淡的问道。</p>
“不想做沈临渊，以后就不要回沈家了吧，岁宁年幼，失去姐姐还有大把的时间来缓释伤痛，以后要是没有必要，境主府尽量不要再有沈家人进来，我会约束我能约束的人，而岁宁丫头，恐怕需要境主府为她关一扇门。”沈流云忽然垂眸，一改先前的随意，认真说道，说完喝了桌上的茶，就离去了。</p>
“阿穆！”</p>
阿穆从外面跑了进来。</p>
“去查一查，我不在涯安境的时候沈家发生了什么事。”沈临渊，眸色一沉，抬起桌上的茶，又再度喝了起来，喝着喝着就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p>
“是！”</p>
不论何时，沈家的事，阿穆都不会懈怠，沈临渊也知道，这几年，阿穆多多少少对她又看了一些了解，具体了解多少，她却不知道，不过阿穆自己有自己的思考，只要他能安心做沈临渊的臂膀，一切似乎都不那么重要。</p>
四阿公还站在门口，沈流云出来，二人并肩走了一段路，沈流云神色终于有了疲惫的样子，四阿公这才开口。</p>
“你这样做岁宁丫头会怪你的。”四阿公声音里夹杂了一种奇怪的情绪。</p>
不过作为家族阿公，很多东西，他们都是最先要出来承担的，因为有的事情，后果容不得任何人轻视。</p>
“她是沈家最后的人，以后，会不会有涯安境我不知道，但是岁宁是我必须要保护的人，大哥最后的种。”沈流云坚定道。</p>
“青羽以后会帮她！”四阿公想到了自家的小孙子，脸上挂起淡淡的笑。</p>
“你的青羽局我还没破呢。”沈流云忽然神色幽怨的的说道。</p>
年幼时因为破了棋局被四阿公送到悬岭，错失了逃走的机会，现在归来还是被四阿公的棋局为难着，而这一次，他连破都没有破出来。</p>
“四年了。”四阿公轻飘飘的感叹时间，却是在将时间狠狠地砸在了沈流云心里，都四年了，沈流云还是没有青羽局的解法。</p>
“四年了我的药垆你不也没有给我建好吗？”沈流云眼睛一转，想到了南侧药垆的事。，当时的暂时搁置，结果导致一搁置就搁置了这么几年，到现在他还没个窝，寄人篱下。</p>
“你可别说你寄人篱下啊，这几年我好几次给你建药垆的钱你都干嘛了？”四阿公眼睛一扫，沈流云立马就怂了，他哪敢说钱用来干嘛了啊，就连倒卖悬岭的药材，也被四阿公偷偷发现好几次。</p>
沈流云想反驳，不过四阿公眼睛一瞟，他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p>
“青羽跟着岁宁丫头可以，你得和我说说青羽的身世，什么时候你连孙子都有了。”</p>
沈流云看似满不在乎，但眼睛不停地看向四阿公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沈青羽的事，沈流云从回到沈家之日起就开始放在心里。</p>
“青羽可比你大气多了，这么多年看你不顺眼，也不敢在我面前说什么。”四阿公看穿了沈流云的小心思，说道。</p>
沈流云终究没有底气，在四阿公的眼神下败下阵来。</p>
果然，沈家沈流云，最怕的还是四阿公。</p>
“青羽是我从人界带回来的。”</p>
沈流云本以为四阿公不愿说，没想到四阿公却开口道。</p>
“你放心，沈家有我，沈岁宁不会有事！”四阿公在说完之后郑重说道。</p>
沈流云这些年没有南侧药垆，却也没有住在沈家，要说这些年，他在南侧的小院里守了四年，也是最近才会的沈家。</p>
沈临渊在沈流云离去后心里感觉到淡淡的不安，她活了这么多年，很少有这种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来得太不恰当了。</p>
上一次还是北天境被屠，她赶到的时候看见伏尸千里、血流满地，沈临渊的眼神晃了晃。</p>
他要等阿穆的消息。</p>
扶桑一直在沈流云身后，今天的沈流云，情绪来得太快了些，沈临渊不在涯安境这些年，沈流云也没在沈家，回来一趟，见的也不是沈岁宁，而直接去了祠堂，找四阿公，但是这一出来，就找到了境主府，却是为沈岁宁说话。</p>
扶桑听完沈流云和四阿公的话，没有停留片刻，直接去了界中界，他比谁都清楚，这种力量来自界中界，沈临渊出世的时候，界中界就使用了一次这种力量，只是这一次来的更猛一些。</p>
“你来了！”</p>
扶桑心中一动，相柳知道自己回来，而且已经下定了决心，知道扶桑拦不住他。</p>
“什么时候？”</p>
“嗯？”</p>
“什么时候？”</p>
扶桑连问了两遍，相柳才反应过来，神色平静的看着扶桑，“我以为你是来还我衡儿的。”</p>
“那你以为错了，我们的战争，衡余不会再搅进来，你以为，你伤害过他我还会原谅你吗？”扶桑问道，直击心灵。</p>
是啊，相柳伤害过衡余，不论是出于什么目的，伤害就是伤害。</p>
“你知道我不会善罢甘休的。”相柳气势逼人，目光俨如鹰隼。</p>
“你又知道我怕你？”扶桑嘲讽道，“你活得比我久再说吧，北天境残部能与冥界比？三界六道，有我一界，你还能活多少年，也是，你活多少年我也不在乎，反正你不愿意涯安境和我有关系。”扶桑淡淡的说。</p>
他还记着相柳卸磨杀驴呢。</p>
“不过，你想去死你去死啊，为什么要带着涯安境的人去死？”扶桑仍然稳稳的坐着，用目光和相柳对峙。</p>
“你以为堕神是阴影面对你的扼杀吗，不是，是因为你的阴影面根治不去，你以为我割裂你的元神就能救你了吗，整个人的堕落分出其中一部分就能变得干净吗，相柳神将，是你天真还是我天真？”</p>
扶桑从来没有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就连面对沈临渊时也没有。</p>
相柳握紧了拳头，扶桑以为他要发怒了，但并没有，他拳头捏紧了，眼神却逐渐迷离，这次事件说到底仅仅算是他晋升魔鬼的一个偶然而已。</p>
不过至少他是清醒的，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是在他有意识的情况下做出来的。</p>
他是神将相柳，是北天境的守护者。</p>
“她也堕了神！”相柳轻飘飘回击到。</p>
“嗯，她是个坚强的人，能撼动她的不是仇恨。”扶桑直视着相柳的眸子，如果相柳轻易的做出这么多事，甚至引火**，他会不值，为沈临渊不值，为涯安境不值。</p>
“你现在应该思考一下，怎么把衡儿还给我。”相柳口中叫着衡儿，脸上却十分淡漠，不知道的人或许听着这个称呼就能感觉到温暖，猜测这个衡儿不知道和他什么关系，但扶桑却只注意到了他的神色淡漠。</p>
相柳需要衡余。</p>
“她回来了，衡余和你还有关系吗？”扶桑反驳道。</p>
“他要是知道你这样对衡余，可能在颠覆神界之前就会和你玉石俱焚，你觉得你的北极麟强大还是冥界强大？”扶桑嘴角一勾，“我认为，如果我愿意，北极麟可能走得到冥王殿。”扶桑强势的说，因为他猜到了沈临渊先前再界中界的遭遇。</p>
“禾戮呢？”扶桑问道。</p>
禾戮护住，他出现在这里那么久没有道理禾戮还不出现，除非这是在轻视他，或者，禾戮不在冥界。</p>
“你说了那么多，还没有猜到吗？”相柳两半薄唇抿在一起，很显然，他现在很愤怒。</p>
“北天境留下的一切，换共工归来，你愿意？”说完，举步离去。</p>
扶桑得了确切的答案，他就是要激怒相柳，相柳如果要动，只能以北极麟的性命做交换，而北极麟要是没了，就算共工归来又能怎样，一千五百年前就输给了颛顼，难道一千五百年后费尽心力归来，就是为了再死一次？</p>
失去一个北极麟，再等一千五百年？</p>
谁还在乎又没有北天境，难道要一千五百年后被北天境那些散落在三界六道为数不多的后人为了黄历上都不记载的年月，所流的血，去颠覆神界？</p>
可能吗？</p>